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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王者:腹黑相公绝色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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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墨哥哥的事情你多少也听到了,我不再拐弯抹角,现在他生死不明,皇位又落到别人手中,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
景飒一听,顿时坐直了身体,眸子眯了眯,正色厉声问:
“与你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原因。
芷珊闻言,放声大哭,断断续续娓娓道来:
“你走后的第二天我也被墨哥哥赶出了皇宫,出宫的半路上我遇到了苍夜,他见我身受重伤又无处可去便收留了我,谁知他收留我竟然是有阴谋,一个多月前,他带我进宫,并且给了我一包东西,说放在墨哥哥的茶水里,可以让他迷惑神志,将我当成你。”
说到这,她抽噎了一声,仍旧没有抬头,片刻继续道:
“我当时鬼迷心窍,竟然当真了,等给墨哥哥喝下后才知道那是软骨散,就在那晚,苍夜谋朝篡位,还射穿了墨哥哥,导致如今下落不明,事后!他虽然没有为难我,放我离开,可我已经无依无靠,不知该找谁。”
☆、事实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我当时鬼迷心窍,竟然当真了,等给墨哥哥喝下后才知道那是软骨散,就在那晚,苍夜谋朝篡位,还射穿了墨哥哥,导致如今下落不明,
事后!他虽然没有为难我,放我离开,可我已经无依无靠,不知该找谁,没办法之下才来找你,我不求你原谅我以前做的事情,
只希望你能让我知道墨哥哥的消息就好,知道他没事就好!”
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身子瘫坐在地上。
好不可怜。
景飒听完她的叙述,坐在椅子上怔怔的望着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实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忽然她想到一个人,便急忙问道:
“昊炎呢?他不是一直陪在苍墨身边吗?”
那是他的影子,就算出事也不至于这样严重。
她的询问让芷删面色立即苍白如纸,抬头,死寂一般的眸子望着景飒,苦笑回道:
“我被赶出来的时候,他也跟着出来了,一直陪在我身边,出事那天,他被苍夜捉去,现在一样下落不明!”
原来是这样!事实真相竟然是这样!怪不得苍墨会那么不堪一击,昊炎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手下那样简单,更是心腹。
很多事情都是昊炎一直在打理。
深深吸了口气,景飒睨了眼半跪在地上的芷删,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
“你以前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要我原谅你是不可能,但是一码归一码,苍墨现在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也正在查,若你要等,就找一个栖身之所,等有消息我自会让人去通知你,若你不想等,离开,我也不会阻拦你!”
话落,芷删原本死寂的眼神倏然一亮,半跪的身子急忙正直,然后双手撑地,频频磕头,
口中还不停低喃:
“我等!多长时间我都愿意等,谢谢你!谢谢你!”
见她这样一幅模样,景飒不愿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包间……
刚出门便看到秦墨寒倚在门框边上,神情慵懒的把玩着一支玉箫。
景飒没有理会侧身向着他的客房走去,秦墨寒收起玉箫,皱眉扫了眼屋内的芷删,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晶亮的瞳眸紧缩了一下
景飒没有理会侧身向着他的客房走去,秦墨寒收起玉箫,皱眉扫了眼屋内的芷删,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推门进去瞥见她已经坐在桌前开始惬意的吃着晚饭,不禁有些疑惑,踱步到她对面坐下,盯着吃的狼吞虎咽的她,小心谨慎地询问: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闻言景飒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嫣红的唇扯了扯,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将事情的始末说给了他听。
“你信?”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她却明白他怀疑的是什么,放下碗筷,拿起桌上的巾帕擦拭了一下唇角,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淡淡道:
“一半一半吧,以她的脾性要给恨到骨子里的人下跪,确实很值得疑惑,不过爱到极致,为了深爱的人放下所有自尊也不是不可能。看她的神色,定吃了不少苦头。”
她的话让秦墨寒一怔,深如湖水的眸子凝了她的背影半响才迟钝问道:
“什么时候你也变的这样多愁善感了?”
景飒转身睨了他一眼,又转回继续望着窗外幽幽说道:
“经历了两次生死,再多的仇恨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如今又有了孩子,想想过去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电影,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电影,虽然没有剧本可以参照遵循,但酸甜苦辣咸总是要尝遍的!”
说罢轻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秦墨寒站起身踱步到她身旁,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微微恍惚了一下,待回过神来时,皱眉才出声问起: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留她在身边?”
景飒摇摇头,垂眸,抿唇:
“不会!我让她暂时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终有一天会露出来,所以现在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景儿!如果苍墨不再心系皇位,你会不会让轩儿继承?”
话题转移的太快景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侧过身面对他,晶亮的瞳眸紧缩了一下,长长吸了口气回道:
“或许吧!如果轩儿不想的话我也绝对不勉强!”
☆、一场生离死别
“或许吧!如果轩儿不想的话我也绝对不勉强!”
他本来就有些早熟,如果再将他推上皇位,那他所有的童年都将丧失,在她的心里,还是想让儿子轻松快乐的成长。
秦墨寒闻言,漆黑的眼瞳微微波动,心中的情绪一时千变万化,良久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柔声道:
“景儿!如果真的放弃苍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母子?”
“不能!”
再次听到他这样的要求,景飒依旧果断拒绝。
她亏欠的人太多,不想再欠下一个。
秦墨寒身体一颤,嘴角还挂着牵强的笑,心却早已苦涩不堪,
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紧,瞳孔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幽暗,看她满脸的冰冷与决然,心一片片碎裂开来。
唇角微微苦笑:
“一定要这样绝情的拒绝么?为什么你宁可给叶辰也不愿给我一次机会!”
看着他眸中难以掩饰的痛苦,景飒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开口:
“秦墨寒,你该知道我的,即使我再不承认,苍墨在我心里也是无人可以撼动的,就连叶辰也只是报恩,不爱就是不爱,又何必勉强在一起,趁着陷的不是太深,及早抽身吧!不然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他眸中的眷恋与感情,她岂会看不出,
但是爱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言的东西,趁着他们相处日子还不算长久,及时抽身才是对的。
不可能的感情她从不愿拖泥带水……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选择叶辰,苍墨对你的感情不比任何人少,你的心里既然有他,为何还要果断拒绝,不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秦墨寒听着她推心置腹的话,步步紧逼,他一直都知道即使再恨,她的心里始终也是有他,
但就是不明白为何她会这样狠心的一次一次拒绝他。
让两人都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景飒闻言身子僵直在原地,
一双眼眸没有丝毫焦距的望着窗外,半响似是喃喃自语道:
“若是可以我也希望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惜没有了,既然已经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又何必…。。”
☆、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若是可以我也希望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惜没有了,既然已经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又何必…。。”
说道最后她顿住,脸色苍白的凄凉一笑: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若你要走,我不拦你,只是希望你有苍墨的下落后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罢转身离开房间。
秦墨寒看着她薄凉的背影心疼的无以复加,他不敢想,若是她知道了苍墨与秦墨寒是一个人,
会是怎样的震惊与愤怒,可这一步棋已经走出去,已经来不及退回,就算是注定失去她,他也要将他们的儿子辅佐上皇位,因为那是他唯一拥有的了……
清晨,一抹血红的夕阳从地平线升起,万丈霞光辐照大地,给清晨增添一抹撩人的风情。
景飒洗漱完伸了个懒腰,歇息了一晚,长途跋涉的劳累也渐渐消失。
仰头慢慢闭上眼,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叩叩叩!”“景飒,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芷珊的声音唤回景飒游离的思绪。
睁开眼,秀眉微蹙,扭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淡淡应道:
“进来吧!”
得到应允芷珊推门而进,比起昨日的憔悴今天她的面色稍稍红润了些。
“什么事?”
景飒坐在床角开始收拾行李,头都没抬。
“我能与你一起么?昨夜想了一晚,与其等消息不如与你们一起,这样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芷珊站在门口处,肩上背着细软,双手交握在一起,似乎有些紧张。
景飒闻言眉宇蹙的愈发深,扭头一双眸子凌厉的上下扫视了她一圈,不温不淡地拒绝:
“不行!”
且不说她们之间的仇恨,单是这样紧张的局势,也容不得她。
芷珊似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拒绝,脸上半点惊讶也没有,交握的双手缓缓散开,右手从胸前的衣襟里捏出一张羊皮纸,缓缓递给她。
景飒一怔,眼睛眯了眯,犹豫了片刻,两步上前接过她递过来的羊皮纸,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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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
景飒一怔,眼睛眯了眯,犹豫了片刻,两步上前接过她递过来的羊皮纸,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一张苍穹边境的地图,确切的说是一张布满陷阱的边境图纸,上面清清楚楚的标示着哪里埋陷阱,哪里放绳索,哪里堆石头等等……。
“哪里来的?”
这样机密的一张图纸怎么会落在她的手中?芷珊闻言面色潮红,如三月桃花一样秀美:
“这是我住在夜王府,不小心发现的,想着可能对墨哥哥有用,便偷了出来!”
说道后面她声音愈来愈小,头也垂的低低的,想必一个大家闺秀做盗窃之事,定然觉得无比羞耻。
景飒嘴角微抽,瞥了眼手中的羊皮纸,凉凉地问:
“既然是你打算留给苍墨的,现在又给我做什么?”
她是真的有些搞不懂到底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路走来我多少也听闻了些,想着这东西也许对你有用,不管如何,我想我们都不希望墨哥哥的皇位落入他人之手,我知道你怀疑我的动机,也不相信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的!”
她的一番话说的声情动貌,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必然被软化,
景飒将图纸递还给她,对上她微窘的脸淡淡说道:
“既然是你要给苍墨的,就好好收起来见到他的时候亲自给他!”
说完稍稍停顿了一下:
“你先去吃早饭吧,一会在马车上等我!”
芷珊并没有接过羊皮纸,只是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频频点头应声:
“好好!我现在就去!”
说完真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她如孩子般欢快的脸,景飒垂下头看向自己的手心,良久她苦涩一笑,转身回去继续收拾东西…。。
待所有都准备好后,提着行李下楼吃完早饭,出了客栈门口便看到马车已经停在门口,
转头环视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秦墨寒,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直径上了马车。
刚坐好,车外便传来芷珊疾呼的声音:
“景飒!等等我!”
话落人也钻了进来。
。。。。。
☆、心顿时有些慌乱无措
刚坐好,车外便传来芷珊疾呼的声音:
“景飒!等等我!”
话落人也钻了进来。
景飒抿了抿唇,唇边扯出一个笑容:
“坐好吧!马上要出发了!”
芷珊闻言挨着靠窗的一面坐下后,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昨天的公子是不是很讨厌我,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仇似的!”
“他看谁都是那样,你别在意就好!”
景飒靠在软榻上,仰头闭着眼不甚在意的说道。
“景儿!又在偷偷说我坏话?嗯?”
这时秦墨寒也上了马车,看到闭眼假寐的景飒一怔,随即蹙起眉宇,紧张地问:
“昨晚没有睡好么?为什么脸色这样苍白?”
这些日子她一直急着赶路,吃不好喝不好,脸色一直都很苍白,经过昨夜的休息她的脸色非但没有恢复红润,反而更加的苍白。
“还好!可能一路上太紧绷,一下子放松下来身体有些吃不消,过两天就好!”
说这话时,景飒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手从衣襟处摸出一颗药丸,随意扔进口中。
秦墨寒见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眸中的担忧更是显而易见:
“景儿,若是不舒服,我们就再休息几日,不差这几天的!”
与她相处的这几个月从未见她吃过药,身体虚弱到何种地步才需要药物支撑他再清楚不过。
听出他话里的担忧景飒慢慢睁开眼,带着安抚的神情会心一笑:
“我没事,刚刚的药不过是凝神补气的,不是什么治病的药,好了,上路吧,别再耽搁了!”
说完眼睛又缓缓阖上。她都这样说了,秦墨寒无奈,只能照她的话去做,吩咐车夫赶路。
芷珊一直安静坐在旁边没有言语,她静静看着一切,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转头过去,见到秦墨寒一双深邃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看,
心顿时有些慌乱无措,片刻垂下头,双手抱着包袱,不再看他。
秦墨寒一进马车就看到坐在一旁的芷珊,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更加疑惑为什么景儿会突然改变主意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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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亮的眸子透着无尽的恐慌
秦墨寒一进马车就看到坐在一旁的芷珊,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更加疑惑为什么景儿会突然改变主意带上她。
不过看到景儿苍白的脸色时他又将问题咽了回去,他相信无论她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考虑与理由,而他要做的就是站在背后支持她。
蓦然间响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他的女人!”
那么现在就让他们反过来吧。
不管怎样,只要她开心就好,这是他以前所亏欠她的……。。
马车走走停停了五日终于到达赤月边境,与景飒意想的一样,四处荒凉至极,风沙漫天飞舞,到处是可见的难民,老人孩子抱作一团,好不凄凉。
看到这样的一副景象,景飒心里泛着疼,自己的儿子衣食无忧,而边境的一些孩子却无家可归,流浪在街上,甚至三餐不保。
喊了一声车夫让马车停下后,她率先下去,走到一个靠在墙角,看上去也就三四岁的小女孩身边。
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她。小女孩见此并没有接过,也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她打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景飒,嫣红的唇用齿贝紧咬着,好半响才吐出四个字:
“我要回家!”
她的声音虽小,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割在心口上,血流不止。
景飒双手抱起她,用干净的衣袖擦去她脸上的尘土,柔声地问:
“你家在哪里?阿姨送你回去好不好!”
小女孩很安静很安静的靠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晶亮的眸子透着无尽的恐慌:
“没有家了,家被坏人烧了,爹爹,娘亲都死了!”
说罢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景飒闻言愈发的搂紧她在怀里,秋眸中是无法言语的伤痛,轻声安慰:
“那阿姨带你回家好不好,以后阿姨就是你的娘亲!”
小女孩听后抬起头,带泪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片刻她摇摇头:
“你不是娘亲,豆豆以后再也没有娘亲了!”
说罢她再次埋首在景飒胸前,呜咽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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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好沉默撒!
☆、最终也只能到这一步
“你不是娘亲,豆豆以后再也没有娘亲了!”
说罢她再次埋首在景飒胸前,呜咽的哭泣。
“景儿!这样无家可归的孩子不在少数,你不可能都带回家收养,及时给她们找一个栖身之所才是重要的!”
这是秦墨寒也来到她的身边,看着她一脸的沉思与悲痛,低声说道。
“自古战乱受苦的永远都是无辜的穷苦百姓,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想着要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W//RS//HU),难道高高在上的权利真的就这样吸引人么?”
景飒紧搂着豆豆在怀里,一只手抚着她凌乱不堪的发顶,喃喃自语。
“景儿!你没有生在帝王之家,所以不了解权利至上的道理,每一个帝王都想要一统天下,不是善心而是欲望催使。”
她的话让他心里倍感难过,说到底这场战乱也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虽然他已经做出极大的努力让伤害降到最低,可最终也只能到这一步。
景飒闻言,抬头望向远处萧条的街道,眸中闪过一抹坚定,淡淡道:
“照你说的做吧,找个地方安置那些百姓与孩子,我会让血祭阁的人快速送来粮食,现在最紧要的是去军营看看!”
说罢将怀中的孩子递给暗中跟随而来的凌海:
“安置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主子!”
凌海接过孩子。担忧的瞥了眼景飒。
这一路上他都是暗中跟随,主子的所有情况与心思他大概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放心的将孩子交给凌海,景飒心中的一块石头缓缓落地,
看着一旁仍旧沉思的秦墨寒淡漠的说了句:
“走吧!”
她想今天就到军营驻扎地。
秦墨寒点了点头,跟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内芷删坐立不安的等着她与秦墨寒,看到两人钻进马车,一脸激动地说道:
“你们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走了,要丢下我不管了!”
景飒对她的话没有应答,俯身坐在软榻上闭目良久才轻声开口:
“芷删,你也留在这里吧,前面是战场不适合你一个女子,还是在这里比较安全一些!”
。。。。。。。。。。。。。。。。。。
☆、至死方休
“芷删,你也留在这里吧,前面是战场不适合你一个女子,还是在这里比较安全一些!”
话落,停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继续道:
“我会让凌海安排好你的饮食起居与安全,苍墨有什么消息也可以第一时间告知与你!”
说罢微微睁开的眼睛又闭上。神色安静的如睡着一般。
“好!我也知道我没有你的本事,去了军营也是添乱,所以我在这里等,只希望有了墨哥哥的消息你可以尽早通知我,只要知道他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本以为她会拒绝,却没想到她会答应,这让景飒包括秦墨寒在内都诧异了半响,到底是她懂事了,还是演技高深了,景飒无从知晓,也不想再去知晓。
“既然这样,那你下马车去找凌海吧!”
见景飒没有再张口的迹象,秦墨寒淡声替她做出决定。
芷删闻言点点头,拿着自己的包袱,弯身走出马车,临走前深深睨了眼假寐的景飒与若有所思的秦墨寒。
“景儿!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带她来边境?”
憋了几天终于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景飒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从怀中掏出那种羊皮纸递给他,声音轻如羽毛地回道:
“这是她给我的,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她对苍墨的心是真心实意的,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个死心塌地的人陪在身边才行,不管当初芷删对我做过什么,都是出于爱的本能,虽然我不会原谅她,但我是佩服她的,被深爱的人伤的体无完肤,仍旧坚持心中的那一份信念,至死方休!”
秦墨寒接过她递来的羊皮纸,却没有看,在听到她的一番话后震惊的不知如何反应,好半响他才回神,有些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所以你打算让她陪在苍墨身边?”
他是真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想了些什么,明明相爱,却从不踏出那一步。
他的质问让景飒蓦然睁开眼,布满血丝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轻声反问:
“若是你深爱的人,突然有一天死了,你会不会痛不欲生?”
☆、哪怕是死都休想摆脱我
秦墨寒闻言浑身一怔,墨黑深邃的瞳眸死死盯着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抿唇,艰涩开口:
“会!若是她死了,我会毁天灭地,我会陪着她一起到地府,哪怕是死,都休想摆脱我!”
他的回答让景飒嫣然一笑,扬眉有丝挑衅地道:
“那谁还敢与你在一起,若是哪天她爬墙了,不被你像只蚂蚁捏死么?”
她弯唇浅笑,即使面色苍白,依然不影响她绝色倾城的容颜,秦墨寒怔怔的看了她许久,话语严谨地说道:
“景儿!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也别再说这样的话,我…。。承受不起!”
刚刚轻松的气氛被他这样一句话,弄的立即紧张起来,景飒轻声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
“何必这样认真,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再说人都固有一死,就算是再留恋尘世都躲不过阎王的拘魂令,像我们这样走在生死边沿的人,早应该将生死看的透彻才对!”
说罢话锋一转:
“这次去军营,是生是死我们都无从知晓,若是你现在回去,还来得…。。”
“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
她的话还未说完秦墨寒便截了过去,并且许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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