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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审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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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江浑身一震,抬起头来,“那伤员呢?” 
彭涛顶着头上的枪林弹雨往正在后方集结的日本治安队扫了一眼,冷静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长江双手攥得紧紧的,浑身都在战抖,他知道,在己方已经缺少弹药的情况下,绝不能让对方集结完毕发起进攻,但要他亲手杀害自己的部下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彭涛舔一下干裂的嘴唇,“我来吧,他们的血不会白流,我要让小日本十倍百倍的偿还!” 
李长江一震,如果让彭涛亲自动手的话,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将失去指挥的便利,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迫不得已下事在必行的结果,但难免会产生隔阂。他狠狠一捶地下,沙石磨破了双手,鲜血淋漓,嘶声说:“我来!” 
命令立刻下达下去,随着一声大吼,所有剩余的手雷,烟雾弹,闪光弹雨点般倾泻而出,炸得日军阵营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彭涛率先一跃而起,端起刺刀气壮山河地一声大喝,“杀——!!!”二十多条身影如猛虎下山冲进了阵脚大乱的敌方阵营,在他们身后,几声落寞的枪响,他们知道,是自己身受重伤的战友已经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中国的军人,审判之军,没有俘虏! 
这种抱有必死信念的冲杀是最为可怕的,成为审判之军的第一天,谷风所念的那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一生的勇气和力量都被激发出来,所支持的只有一个意念——将刺刀穿过敌人的身体! 
完全没有防备的日警和正在集结的日本治安队多达三百余人,硬是被这二十多人杀得节节败退,就算平时再训练有素,可毕竟是和平年代的军人,哪曾见过如此惨烈而充满杀气的场面。二十多个浑身浴血,双眼通红,刺刀上还挂着自己同胞血肉的中国人此时在他们眼中与死神无异,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即使是吓得腿软跪地求饶也决不放过。 
日本的指挥官高桥凉奈见自己的部队如此不济,气得暴跳如雷,掏出手枪来对空鸣枪,喝令他们回头抗敌,可是效果不大,除了几个人略微放慢了逃跑速度以外,更多的是加快了脚步,生怕被他拦下来做替死鬼。远距离的射击还没什么,要近距离的搏杀,他们实在没那个勇气。无奈之下,高桥凉奈下令日本治安队无论敌我开枪扫射,瞬时上百道火舌伴着密集的枪声喷射而出,立时便倒下了一大片。 
审判之军因为跟在他们身后撕杀,反而没受到伤害,彭涛听到枪声,知道敌人要破釜沉舟了,大喝一声,“开火!” 
立时,所有审判之军的刺刀下都喷出了仇恨的子弹,把剩余的弹药一股脑的发射了出去。彭涛从背上拽下火箭筒,不由分说,对准敌后看似是指挥的车辆便发射出去,拖曳着火光的火箭弹正中目标,敌人的现场总指挥高桥凉奈以身殉职。日本治安队原本密集的枪声顿时一窒,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失去日警阻碍刹神一样的审判之军已经冲进了他们的队伍,刺刀再次见红,有几个甚至被刺刀捅穿了身体,再被推着滑出了好几米,留下了一长串凄厉无比的惨叫。 
也有些日本治安队队员手忙脚乱的上好刺刀,准备肉搏,可耳听得同伴那慑人魂魄的惨叫和审判之军的喊杀声就已经手软脚软了,等真面对浑身是血的敌人的时候怎么也拿不出勇气来与之抗衡,不是扭头就跑就是任之宰割。可就算是跑,双腿发软的情况下又怎能跑过发疯一样的审判之军? 
当彭涛把刺刀从一个家伙的肚子上拔出的时候,顿觉压力一轻,眼前一亮,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敌人了。身边是气喘如牛却斗志不减的战友,身后的尸体混着腥气冲天的血迹一眼望不到头(天太黑的缘故)。 
在这次冲杀中,只有四人受了轻伤,无一死亡,全歼敌人三百七十七名。 
彭涛想笑,可脸部的神经由于脱力,竟然无法调动起来,看周围的众人,竟然和自己是一样的古怪表情。猛然间,身前约八十米处灯光大做,十几盏上千瓦的射灯直射过来,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一个有些生硬的声音通过扬声器响起,“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第七十五章 啸长空
        赶来增援的是日本驻防东京的自卫队一个中队,四辆轻型装甲车上架着十几盏射灯把去路牢牢堵死,中队长三井源站在装甲车上手拿着扬声器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喝令他们放下武器,但心里却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呈现在眼前的是宛如修罗地狱般的场景,到处是燃烧起火的车辆,无数的死尸铺满道路,血留成河,而站在眼前的仅有二十六人。这二十六名浑身上下除了眼睛以外都被鲜血染红的男子手里的刺刀还在滴淌着带有体温的血迹,站在那里散发出庞大的杀气,所有被他们目光扫过的人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光这眼神就已经令人胆寒了。 
近二百装备精良,武装到牙齿的自队员心中都涌起一种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对方的猎物,只要他们发动攻击,就能瞬间踏平他们的装甲车,撕开他们的武装把他们生吞火剥了。握着枪的手都浸出了冷汗,就盼望着中队长三井源快些下令开火,好结束这场噩梦。 
彭涛平静地看了对方的钢铁阵营一眼,再回头看看身边仅剩下的二十五名战友,每一个人都决绝的回应着他的眼神,没有任何退缩,大家心意相通——宁死不降!他慢慢回过头,此时那装甲车上的日本军官仍在拿着话筒,大声叫嚣着让他们投降的话。他紧紧握住手里因浸满鲜血有些滑腻的枪,身子紧绷,背部微弓,提起丹田之气,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怒吼,身边的众人跟着也发出震天的吼声,“啊——!!!” 
这是生命最后的声音,带着满腔仇恨与战意,令风云变色,大地震颤。原本沉闷的空中忽然划过一道亮丽的闪电,一声沉闷的雷声合着他们的怒吼滚滚而起,由低沉瞬间转为高亢,幻化为一个惊天动地的霹雳炸响在人们的耳畔。 
三井源脸色苍白,作为一名军人,他怎能听不懂这声怒吼的含义,看看自己的手下,都被这混杂在天地间雷声中的怒吼震散了斗志,这是死亡的号角,是无敌的战鼓,带着舍我其谁的勇气与豪情。他缓缓举起带着白手套的右手,准备下令开火。 
正在这时,在雷声之后,一声更为嘹亮的啸声响起,瞬时便盖过了雷声,犹如万马奔腾,巨浪滔天,百雷并发,天地间除了这声长啸再没有任何事物存在。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啸声夺去了意志,都呆呆遥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怀疑这是在靖国神社供奉的神位显灵了。 
啸声忽然一变,由高亢转为凄厉,就象有无数鬼魂在齐声历啸,空气中仿佛出现了无数刀子在挥舞中摩擦,路边的树叶集体得到了号令一样哗啦一声脱离了树枝着了魔似地在空中飞舞。 
三井源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响,大脑猛地一震,脑袋里就象有无数根钢针在纂刺,他扔下话筒,双手抱头,用仅存的意识看了一眼周围,所有的士兵早就已经疼的卷成了一团,浑身都在抽筋一样的不停抽搐,而前面那二十六名中国男子也同样满脸痛苦摇摇欲坠。随着双眼一黑,所有意识都离自己而去,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轰然从装甲车上滚落下来。 
啸声由远而近,一条身影忽然出现在场中,随手一挥,啸声噶然而止,漫天的树叶失去了凭托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谷风飞快地转了一圈,在彭涛他们每人身上轻轻拍了一下,众人顿时一振,苦苦忍熬的痛楚瞬时消失无踪,体力也恢复了多半,他们的体力和意志都经过专门的训练否则哪能挨到现在。 
“都在这里吗?”谷风沉声问。 
彭涛心头象压着千斤重量,缓缓点了一下头。众人原本高昂的头颅此时也低垂下来,他们眼看着亲如兄弟的战友一个个倒在自己身旁,心中的悲痛实在难以言表。 
空中传来几声轻响,周天华他们和道士们也赶到了,目睹了沿途的一切,众人的脸色都颇为凝重。 
看一眼仍在地上卷成一团不停翻滚的日本自卫队员,谷风冷哼一声,“走!”他挟起彭涛,清渊和其他众道士们挟着另外二十五人,跃过拦路的装甲车绝尘而去。 
他们刚一离开,在一连串巨烈的爆炸声,靖国神社化为一堆废墟,连门前的牌楼都被炸毁。 
东京震惊了,日本震惊了,全世界都被震惊了。 
虽然死要面子的日本政府竭力掩饰,但韩国多家媒体一起公布的一部现场录象和旁白已经说明了一切,审判者谷风带领他的审判之军已经象日本宣战,靖国神社的毁灭只是一个开端,是谷风向日本下达的战书。全世界无数新闻媒介纷纷赶往日本,准备跟踪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日本内阁陷入一片混乱,多方的压力令他们穷于应付,虽然已经下达了戒严令,但连谷风和审判之军的影子都没见到。一开始他们还指责中国,说谷风是在中国政府的指派下行动的,并扬言要向中国开战。这一盲目的举措顿时引起一片哗声,中方外交官只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了一句话,“中国政府与此事无关,要开战就来吧!” 
谁也没想到中国如此强硬,日本顿时陷入尴尬的局面,以目前的状况,自己内乱不停,别说开战,光是安抚那些不安的日本国民就已经焦头难烂了。 
中国的强硬态度立刻博得了国内和许多国家的喝彩,在军委主席胡XX的一声号召下,全军动员起来加强战备训练,无数军队和设备开往沿海一带,做出时刻备战的样子。日本政府顿时慌了,连忙申明中国误会了他们的意思,那些言论只是个别官员一时冲动的口误,中日乃是友邦国家,他们绝对没有开战的意图。 
这次中方回答得更绝,“我们只是在搞演练,与战事无关。” 
出乎意料的是,美国竟然与中国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公开警告日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将出面“维持世界的和平”。 
而韩国,朝鲜,台湾,美国等许多民众更是自发的组织游行和聚会声援“审判之军”,而审判之军以区区五十人力敌日本警察,治安队,自卫队上千人,而且最终以付出二十四人的代价几乎全歼对方的神奇战绩胜出,更是被传得家喻户晓神乎其神。 
日本本国内也是狼烟四起,许多爱好和平的保守派和右翼组织形成鲜明的两个阵营互相攻击指责,各大城市都大大小小的发生了一些游行示威和冲突。 
保守派指责右翼组织不该事先针对中国进行破坏活动,更不该在当年发动侵略战争,以至引来今天谷风的报复行动。 
右翼组织则谴责保守派不够团结,没有保卫国家的爱国之心,以至令谷风有机可乘。无数右翼份子纷纷前往靖国神社“遗址”进行掉念和宣誓,誓死捍卫大和民族精神,与谷风周旋到底。 
短短三天时间,上万名黑客光临日本各大网站,无数枚电子炸弹令日本的通讯和经济受到严重打击,而且这种进攻不是一时性,而是不断的持续攻击,许多大型企业已经陷入半瘫痪状态。 
日本内阁接连召开了数次会议商讨对策,可是众说纷纭,各持几见无法达成统一。日本从来不怕战争,相反,他们酷爱发动侵略和挑起争端,但那只是限于在其他国家,一旦他们本土出现危机,所有人都慌了神,何况对手还是与日本有着深刻仇恨,并且以来无影去无踪被冠以无敌称号来自中国的谷风。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靖国神社发生了什么,只要到过现场的,恐怕其一生都会被噩梦所困扰。现在还有一百多个精神失常的自卫队员被封闭隔离着,谷风的可怕已经深入他们的脑海,挥之不去。 
日本。松山 
朝阳下的松山市静谧而祥和,整齐的街道上零零星星地跑着几辆汽车,空气中弥漫著荒草的味道,和嘈杂喧嚣的东京相比,这里可以算是世外桃源了。 
两名中年男子漫步在海滩上,一个大腹便便活象个相扑手,一个身材高瘦,带着副黑色墨镜,正是日本右翼组织三花社的社长渡边龙越和身为国家公安委员会副会的长山本哲夫。 
山本哲夫脸色阴沉,半晌才吐出一句,“你说的这个杀手组真的象你说的这么厉害?” 
渡边龙越胖得已经变形的脸上挤出一个献媚的笑容,“请放心,这个杀手组的组长稻垣吾郎阁下乃是世外高人,传说他是水影忍者的秘密传承者,即便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这次谷风闹得……太大,所以他才出于义愤主动联系我要和我见面的。” 
山本哲夫沉着脸点点头,心里却暗自嘀咕,现在还有忍者这玩意儿吗?这事情看起来不大可靠啊! 
转过一块小山似的礁石,眼前豁然一亮,不远处白净如纸的沙滩上面海矗立着一座木制小屋,一个仿佛老僧一样的老者在小屋外的走廊上放着一张矮几,席地而坐,正怡然自得地自斟自饮,与周围的景色相衬,显得无比和谐,就好象这里的景色本来就为这小木屋与这老者存在。 
两人走到近前,才看清这老者身穿一件宽大的粗麻布袍子,整个头上没有一根毛发,连眉毛和睫毛都没有,双目似开似合,注视着平静的海面,桌上摆放着几碟小菜,三副杯筷。 
两人互相递了个眼色,都觉出这老者身上仿佛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势,令人难以靠近,都屏息凝神,没有说话。 
老者好象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仰脖饮下一杯清酒,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呼喝。 
平静的海面随着他的声音波动起来,渐渐的转为沸腾,方圆五十米内的海面就象开了锅一样。忽然一声大响,海面裂开,一道三米粗的水柱猛然升起,水柱上盘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黑法披肩双目紧闭。水柱升至六米左右慢慢降下来,那男子也随着沉了下去,只一转眼,就见他穿着一身黑色布衣从水柱里走出,踏着沸腾的海面漫步走来,恍惚间就已经到了近前,坐在那张小几旁,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水迹,连披肩的黑发也是干爽的,随着微风正轻轻舞动。 
老者这才向他们点头道:“两位远道而来,请入坐。这是我的弟子,大泽泷夫,平时就住在海里,没有惊吓到二位吧?”
第七十六章 杀手组
       直到坐下连喝了几杯酒,山本哲夫和渡边龙越才从震惊中缓下来,不用说,这老者就是杀手组的头领稻垣吾郎。 
接连几杯酒下肚,稻垣吾郎的脸上泛起红晕,光秃秃的脑门也有些发亮,但他的神色却巍然不动。陪坐在下首的大泽泷夫则是脸色木然,黑亮的长发映衬下,肌肤隐隐流动着玉一般的光泽,精致的五官配以修长挺拔的身躯,令人不敢直视,仅从表面的气势上来看,似乎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师父稻垣吾郎。 
山本哲夫看看渡边龙越,清清喉咙,以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柔和声音说:“我代表首相和内阁感谢稻垣大师,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待进的。如果大师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会设法满足您的。”从方才大泽泷夫震撼式的出场,他已经打消了所有疑虑,这个杀手组的实力深不可测,完全有与谷风抗衡的能力。作为内阁大臣说出这番话,无疑等于开出了一张可以无限兑换的空白支票。 
稻垣吾郎眯缝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山本哲夫浑身一凉,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看穿的感觉,稻垣吾郎拎起精致的小酒壶不急不徐的斟满身前的酒杯,平静的说:“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的什么首相内阁,往靖国神社烧了也好炸掉了也罢,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说到这,他脸上忽然罩上了一层寒冰,双目微启,射出两道森森寒光,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昭能大师曾有恩于我,既然他死在这个谷风的手里,那么就让我来为他复仇吧。” 
山本哲夫感受着周围下降的温度,与渡边龙越相顾赫然,皮肤与感官告诉他们,这是实质上的温度下降,并非发自内心的体会,这个稻垣吾郎看来已经达到反濮归真的超然境界,竟然能把自身所有的气息隐藏起来,若不是这一瞬的动怒,还真的容易小看了他。山本哲夫尴尬地一笑,知道这老头根本不买自己的帐,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出手对付谷风,那么目的也算是圆满达成,至于他是为什么出手却并不重要。 
稻垣吾郎平静下来,以他特有的声调和速度说:“这个谷风乃是天生具有慧根的人物,在八岁那年就拜在尘缘大师足下,他所修习的悲冥定法乃是夺天地造化的不世奇术,能激发人体所有的潜能。九年前的一场大变令他颓废了整整九年,而正是因为经历了这样的大喜大悲,他的领悟力已经不可限量,完全有可能突破天人合一的梵王境界。他的存在是人类的幸运,也是人类的不幸啊!” 
没想到稻垣吾郎看起来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竟然对谷风的情况掌握得如此详细,随即幡然醒悟,既然是杀手,其情报的搜集能力当然非同一般,更何况是象他们这样的顶级杀手组织,其背后隐藏的实力难以估量。不过对他最后一句,两人有点不大明白,渡边龙越在山本哲夫的暗示下,堆起满脸肥肉笑着说:“大师怎么说这谷风的存在是幸运又是不幸呢?” 
稻垣吾郎举杯一饮而尽,渡边龙越连忙以自身体型极不相称的速度为他斟满。稻垣吾郎长长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人类生活在地球之上,却无法得知自身的起源,实在是一种悲哀,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是从什么人猿进化的吗?比人猿更为古老的物种多不胜数,又有哪种动物能进化成拥有自己的文字和文化,大自然所繁衍的物种都是依赖自然而生长,独有人类与自然格格不入,从有记载的历史开始,一直在不停的改变自然,也是在毁灭自然。就好象一个闯进别人家里的匪徒,肆虐的破坏着一切。作为我们修行的人,所追求的不外是生命的奥秘与真谛,千百年来,也许有人领悟了,留下了圣经,佛教,道教等这样的经典文字,但始终没人能带领世人走向正途。谷风的出现,也许是人类的又一个契机,而依照现在的通讯技术,要想传播一些东西也更为直接和便利,所以我说他的存在是人类的幸运。而不幸的是,在追求天道的同时,他也会对世人所犯下的罪孽难以等闲视力之,对他认为做为肮脏存活在世上的一切,都会将之毁灭,不用我说,你们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个世界是多么黑暗,多么乌烟瘴气,那么等待你们的就是彻底的毁灭。他现在的力量还远远不够,但迟早有一天,你们会体会到我所说的一切。对以善存在的,将得到传播和升华,对以恶存在的,将会被彻底铲除,断绝人类的劣根,也许,新一代的人类将随之诞生,但这一切就不是我能估量的了。” 
说到这,稻垣吾郎露出疲惫的神情,“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尽人事而听天命罢了。” 
山本哲夫和渡边龙越听的如坠云里,对于稻垣吾郎话他们似懂非懂,特别是其中一些生涩的成语和用词,只能猜测其中的含义,但感觉上却是大大的不妙,这个谷风难道想毁灭世界吗?正想继续追问,稻垣吾郎忽然把酒杯一推,漠然说:“这些话本不是你们能懂的,总之我会对付谷风,你们请回吧。” 
一直象石雕般坐在一旁的大泽泷夫立刻站起来,身子微躬,唇间干净利落的蹦出一个字,“请。”自始至终,这是他唯一依次开口说话。 
直到走出很远,山本哲夫和渡边龙越都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又查看不出来什么,对这个杀手组更是诡异莫深,这种感觉一直维系到他们登上在沙滩外的直升机才消失。两人才大大松了口气,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什么,心里却不禁都在猜想,是不是又招了一条狼出来。 
当他们乘坐的飞机升空而去之后,小屋前原先空无一物的沙滩上一阵涌动,几个人由沙子直接变幻了出来。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宛如盛开的花瓣一样款款走上前,眼角含春的瞥了那石头一样站在那里的大泽泷夫一眼,出乎意料的,大泽泷夫喉结耸动,目光闪烁,深沉如海的眼中泛起阵阵涟漪,有些激动,有些欣喜,然而更多的则是一种莫名的不安与恐惧。 
稻垣吾郎此时也站了起来,与方才不同的是,此刻的他满脸带笑,大步迎上去,到那女子身前两米处微微施礼道:“秀枝阁下,欢迎您的光临!” 
女子掩嘴吃吃一笑,青葱般细嫩的手指与花一样的容颜令天地在这刹那间也失去了颜色,也微微施礼道:“稻垣大师不用客气,能抓住谷风找出天机图的下落大家都有好处,只是你刚才实在把那两人吓得……嘻嘻!”说着不禁展颜一笑,从一个妙曼绝丽的女子瞬间转变成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无论是那一种,都倾国倾城,仪态万千。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土忍的传人,从身份上与稻垣吾郎平起平坐,名叫千岛枝子。土忍历来是水忍的克星,而且此女子表面温柔可人,美艳绝伦,实际上心狠手辣,大泽泷夫就曾在她手下吃过不少亏,对她的恐惧可以说是根深蒂固,一见她就感到害怕,可偏偏内心又对她倾慕不已,难以自拔。 
稻垣吾郎哈哈一笑,挥手说:“都出来吧!”海面上缓缓升起十八名浑身裹在黑衣里,只露出双眼的忍者,只那么在水面上一站,四周顿时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稻垣吾郎脸色一整说:“这个谷风确实不好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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