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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夹缝生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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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莫子攸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积满了烟头，他的手上还夹着一根，但是他似乎忘记了去吸。
刚刚局里传来消息，那个女人是外地一家医院的护士，偷走了医院中艾滋病人注射用过的针管将它带了回来。
但是为什么她要来找林柒的麻烦？莫子攸皱眉，林柒的交际圈小到可怜，怎么会招惹这样的女疯子。
要局里的同时加紧审问这个女人，他请了假留在了这里。老爹知道他请假的原因，特别叮嘱他要小心。
无意识地抬头看看那扇紧闭的门，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好像空无一人。
希望那个笨女人不要做傻事。莫子攸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决定再过十五分钟里面还是没有动静的话他就进去。
房门忽然被推开，莫子攸迅速抬头看过去，门后，林柒披着一件灰色外套拖着拖鞋走了出来。
“我饿了。”她忽然说道，语气中带着点可怜兮兮。
莫子攸饶是应急功力一流也免不了一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要吃什么？”
“面条。”她走过来坐上沙发，很期待地看着莫子攸。
“等等。”
莫子攸心中奇怪，林柒的态度转换的太奇怪，难道她想通了？迅速下了碗面条端着走出去，见到林柒将茶几上的烟灰缸清的干干净净，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
“谢谢~”林柒笑着将碗端过去，狼吞虎咽吃起来。
不正常。莫子攸摸摸下巴，看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林柒，心中嘀咕着难道是刺激过大所以反而平静了？
“啊，好吃。”林柒感叹道，眯起眼睛，特别幸福的样子。“刚刚差点饿死。”
“小柒，你没事了？”莫子攸坐到她对面，以便观察她的样子。
林柒将最后一口汤喝完，微笑着说道：“恩，好了，终于安抚我的胃了。”
“别跑题，我问的不是你的胃有没有事。”莫子攸轻轻说道。有问题就要及早发现然后解决，捂着藏着反而会腐烂的更加厉害。
林柒眼神飘忽，“我挺好的，真的。”
莫子攸嘴角一勾，“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林柒态度特别诚恳。
“那好，吃饱了没有，还要吃点什么？”
“诶？”貌似对莫子攸这么干脆换了话题觉得奇怪，林柒反而无法反应过来了。
莫子攸笑笑，“一碗面就饱了么？你一天没有吃饭吧。”
“那再来一碗面条？”林柒试探地问道。
莫子攸拿着碗筷又进了厨房。
看着莫子攸的背影，林柒捧着脸陷入沉思。不管她现在怎么懊恼愤怒都无法改变现实，就算她真的感染上了也得继续生活。那么，何不放宽心享受现在呢。当穿越过去得知永远回不来的时候，她也是用这样的想法说服自己的。
所以，放心地享受这也许是最后一段的生活吧。
视线不由得投向厨房里的莫子攸，他应该还会陪着她吧，在这种情况下，她需要有人能够在她身边支持她。如果是他的话，即使也许有一天她离开，他也不会太过伤心。
啊啊，她又开始自私了，林柒无奈地拍拍自己的头。
“上午的事不要告诉别人。”林柒吃完第二碗面条后对莫子攸说。
莫子攸浅笑，“恩，我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柒身体一僵，然后微微放松之后说：“她是方若男朋友的前女友。情场纠纷，把我误认为方若了。”
“那要告诉方若么？”莫子攸无奈，这还真是无妄之灾。
“别！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林柒连忙说道，要是让方若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样，她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伤心。
“这件事就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吧。”林柒对莫子攸说道，苦涩笑笑，“我不想让大家担心。”
“好。”出乎林柒的意料之外，莫子攸答应地很干脆。
“不过……”莫子攸对林柒勾勾手指，后者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将林柒拉到自己身上坐下来，“那小柒你要给我什么封口费？”
“诶？”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发挥人道主义精神帮我么？”
“不好意思，我不姓雷。”莫子攸将林柒额上的刘海拔到耳后，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
林柒无奈，“那好，你要什么？借机敲诈也得考虑我的承受范围啊。”
“很简单，陪我去买戒指。”
“戒指？”林柒惊讶地看着莫子攸，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义的戒指吧？
叹了口气，莫子攸说道：“其实今天早上就是想要带小柒你去买戒指的。”
“我……”林柒心中又开始发闷，她现在这副样子没有接受戒指的资格吧，“你别开玩笑。”
“我哪里开玩笑了，明明是很认真的啊。”莫子攸捧住林柒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露出一抹微笑，“放心，这次的戒指钱老爹出一半，所以你尽管选最贵的。”
“我不喜欢戒指。”林柒伸出自己的双手，十指张开，上面什么饰品都没有，她很认真地说道：“你看，所以你别浪费钱了。”
莫子攸坏笑，“小柒，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觉得该是后者，你想要逃避，这我可不允许，我是在威胁，所以容不得你反对。”
林柒后退，想要从莫子攸的腿上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被强迫着靠近那种帅气的脸，听到莫子攸轻笑低沉地说道：“小柒，干嘛一副害怕的样子？”
“逼婚是不对的……”林柒弱弱说道。
男人挑眉，眼眸中笑意暧昧，“我只是要给你买戒指而已，哪里是逼婚？当然，小柒你当做逼婚，答应了我也十分欢迎。”
摇头，林柒说道：“不行不行。”
“反对无效。要不是现在珠宝店已经关门，我会立刻拉着你去的。所以，小柒你乖乖等到明天早上。”莫子攸微笑，语气强硬地让人无法反对。
林柒打定主意，这个男人一走她立刻卷铺盖去外面旅行。
然而，莫子攸是这么容易搞定的男人么。在林柒思考的时候，他又轻飘飘加了句，“别想逃，今天我就在这里休息。”
“不行！”林柒强烈反对，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能留在这里！”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莫子攸理所当然地说道。
林柒哽咽，这个男人逼人太甚！
第二天一大早，彻夜难眠的林柒被莫子攸拖了起来。
昨夜，林柒据理力争终于保住了自己的床位，让莫子攸睡到了外面沙发上。但是她躺倒在床上后却辗转难眠，一会想起那个带着血迹的针管惊吓的心脏乱跳，一会又梦到莫子攸奸笑着将一个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任她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她迷糊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爬了起来。一旁的莫子攸却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让林柒更加不爽的是这个男人还在抱怨沙发太小睡着不舒服！
“所以说你干嘛要留在我家啊！”林柒郁闷地叫道。
莫子攸装作没有听到。
“我说，还是算了吧，戒指的事还太早了。要是以后咱分了，你就吃亏了，一个戒指好贵的。”林柒劝导拉着自己去珠宝店的莫子攸。
“分？这个问题你不用考虑了，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要是我染上艾滋呢！林柒差点说出这句话。然而，看到男人满不在乎的侧脸又觉得心中一痛。
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只是胡乱开始的关系，到了现在林柒都不知道他们到底算是什么回事了。发生了昨天的意外，她觉得就算这个男人立刻离开都是情有可原。然而，他没有。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要拉着她来买戒指。连那些亲密的动作都不显得有任何的迟疑。
林柒脑中乱成一团，她是可以置之生死于度外，他难道也是无所谓么？对了……他还真是无所谓……想到这里，林柒这次记起她刻意忘记的那些事，心中惨惨一笑，他们俩现在真是名副其实的无所谓二人组了。
想到这个男人是因为他的本性才这样……林柒心中忽然升起几分失落。
“小柒？”莫子攸摸摸她的额头，“怎么了？”
林柒摇头，“没事。”
心情忽然低沉起来的林柒跟着莫子攸进了市里一家大型的珠宝行。里面珠光宝气，金银闪烁，搞得平民出身的林柒生出几分不自在来。
导购小姐非常热情地为他们介绍最新款式的戒指，还三五不时的见机夸奖下他们有夫妻相。要是他们是正常的情侣，肯定都迷迷糊糊就把东西买下了。只是可惜，林柒心不在焉，而莫子攸又不是能以正常标准来衡量的男人，所以过了半天都没有拿定主意。
大概看出来这对情侣和平时的情侣不太一样，导购小姐请他们到一边坐下，然后为他们拿来介绍各种款式戒指的杂志，让他们先看看杂志再挑选。
林柒接过杂志，漫不经心地开始翻看。
“啧————”忽然手指被纸页划破，林柒皱眉伸出手，看到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条小血痕。
“没事吧？”莫子攸伸手要来看她的手指。
两只手刚刚触碰到，林柒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好像触电般飞速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莫子攸的手停在了半空，他以莫名探究的目光看着林柒。
林柒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尴尬地笑笑，“我没事。”
莫子攸淡淡说道：“是么……”然后飞快地抓住林柒手上的那只手。
林柒一惊，下意识就要挣脱开来，但是莫子攸紧紧用力不让她逃脱。他把座位由林柒的对面移到她的旁边。
“你这是干嘛？”林柒有些心虚地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不敢正视莫子攸的眼睛，问道。
“该我问你想要干嘛吧，小柒。”莫子攸不慌不忙地将林柒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看着手指上的小伤痕，说道：“为什么不让我碰？”
林柒闭口不愿意回答，这个男人明知故问，恶劣地想要击溃她最后一点自尊。要她怎么承认害怕自己已经感染上艾滋，还害怕会传染到他呢？昨晚的失态已经让她后悔不已，她不想表现地苟延残喘让人可怜！她要做的是平凡但不会让人看不起的林柒！
“小柒……我说过吧，”莫子攸轻轻笑起来，“我的命交给你，你可以决定我的命运。”
那又如何，她不会飘飘然到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这个男人的一切。她只不过得到了这个男人不重视的一样东西，没有什么值得说道。因此林柒并没有将这件事一直记在心里。
受伤的指尖忽然一热，好像被卷入一个湿热的地方。林柒一惊，扭头看见莫子攸毫不介意地将她的手指伸入他的口中舔舐。
“你干什么——！”林柒惊叫道，在惊慌失措下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手指上残留的触感让她无法欺骗自己这是一个梦。
艾滋是通过血液传播！这个念头如同霹雳霹进她的脑中，她立刻拽住莫子攸的衣服，想要把他拉起来，“快跟我去医院！”
但是莫子攸却稳当地坐在那里不为所动。脸上带着微笑，镇定地好像没有什么害怕的。
“你疯了！快点起来！”林柒又急又气，冲他吼起来。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不要命么！她的焦急地胡乱抓着莫子攸，但是根本拽不动这个男人。
旁边的顾客被这么大的声音惊动，纷纷向这里投射来好奇的目光。林柒却根本无法管这些。
莫子攸不慌不忙地抓住林柒的手，“小柒，别怕。你看，我现在和你一样了，那你也不用害怕了。”
“害怕你个头！你个疯子！想要找死也别用这种方法！”林柒气到极点，破口骂道，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就是专门来气她的！他以为用这种方法她会高兴么？她会安心么！呸！她心理没有阴暗到在这种程度！
莫子攸终于站起来，但是丝毫没有顺从林柒去医院的意思。他一把揽过林柒，然后在她惊怒的目光下，深深吻住她。唇舌纠缠，没有丝毫犹豫和慌张，倒像是在一个美不胜收的地方与自己的情人浪漫地拥吻。
这个男人疯了……林柒绝望地想着。
但是……心中竟然有一丝罪恶的窃喜。一种好似有了共犯一样的快感。
林柒无力地被莫子攸抱着吻起来，那深入而缠绵的吻几乎让她的惊慌慢慢地消融，都要忘记一切，尽情地沉浸在这种感觉中。
但是。
林柒闭眼，狠狠地咬破莫子攸的嘴唇，后者吃痛地停下这个吻，手捂上自己的嘴唇。那里被林柒咬出的细小伤口有血丝沁出。
睁开眼，稳住气息，林柒拉住了莫子攸的手往外走。这次，莫子攸顺从地跟着。
“莫子攸，你想要死就死得痛快点！别用这种方法来污染我的眼睛！”林柒一边急速往前走，一边冷声说。
莫子攸闻言挑眉，不发一言，反抓住林柒的手将她摁到墙上，又吻了下去。
林柒狠狠地想要再次咬下去，但是莫子攸快一步地扳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得逞。
交换呼吸的时候，莫子攸邪气地笑道：“小柒，就算你染上艾滋又怎么样，我照样可以吻你，甚至与你做爱。不要反抗我，不然我会一直吻你，直到你放弃。”
“你疯了！”林柒忍不住吼道。
“呵呵……”莫子攸额头抵着林柒的额头，低声说道：“疯了又如何，你被我这个疯子抓住，你也无法做正常人了。后悔么？可是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我不会陪你去医院的，就这么等着好了，如果你觉得无聊，我们可以继续接吻。”
林柒心中火气爆发，抬脚踢他，又被莫子攸拦住，在大街上，他无视路人，将她紧紧困在自己的怀中贴着墙壁，他微笑，“看来你是答应了。”
“莫子攸，我不会陪你发疯的，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林柒咬牙抬头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这就是你的目的？！”
言不由衷的女人。明明担心却装作愤怒，明明感动却装作受辱。莫子攸看得太清楚，忍不住笑出声。
“小柒，如果我们一起死去，你就不会担心我的诚意和我的背叛了不是么？你看，我们还是一起死吧。”
他的嗓音低沉而优雅，像是暗夜的诱惑不能抵抗，林柒的眼中只有他眼中的深邃一片，如幽深的湖水，面上平静，水下波涛暗涌。他是说真的……林柒忽然有了这个一个感觉。
“为什么……”她喃喃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他温柔地微笑，“你以为我不在乎的东西就会随便交给别人么？小柒，我的命不是无偿交给你的，所以在我满意之前，你别想逃。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你已经把我当做救命稻草，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
他用手轻轻擦掉嘴唇上的血丝，温柔地说：“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是的，林柒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了。从她答应这个男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地放开她。这是一种直觉，隐隐地警戒着她，但她还是答应了。也许潜意识中，她是希望这个男人不要放开他的。
小时候，看到那个男人无情地抛弃他们离开，她便害怕如果有一天再次被亲密的人抛弃的话该怎么办？她是个胆小又自私的女人，幻想着能够找到一个与她不离不弃的男人共度一生。所以苏祈不行，因为他的心太深，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他能为了学业无视她三年，难保不会因为其他事放弃她。说什么是因为曾经的伤害，那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根本无法相信他！
而莫子攸……他是个奇怪的男人。林柒自己都觉得奇怪，怕麻烦的她怎么会跟着这个男人。今天他做出这种事，给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语的。如果她还说自己不相信，是不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即使这样……你也不能这么做……”林柒无力地说道，“如果连你也感染上怎么办？别说和我一起死这种话，我不稀罕，我还指望你能够健健康康挣钱养我。”
“那你答应相信我了？”莫子攸执着于这个问题。
林柒扶额点点头。
“很好。”莫子攸满意笑笑，今天的目标达成，“那我们去医院吧。”虽然他觉得无所谓，但是如果不去的话，这个女人估计又得胡思乱想。
于是，林柒严防死守很久的信任防线终于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被莫子攸用特殊手段攻破。
许多年后，林柒在莫子攸的书柜里偶然发现了一本言情小说，里面描写的女主角不幸患上癌症，那位痴情的男主角用尽各种办法唤起她的求生意志。而令林柒无语的是，那些方法眼熟到林柒有种穿越的感觉，那时，她才明白，自己当年真的是太好骗了。
X X X
莫子攸去了医院。那位医生看到眼熟的两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林柒自己也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挑战人的想象力，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回到家，林柒疲惫地想要倒头就睡，却被那个男人拉住坐到他身边。
“拆开看看。”莫子攸掏出一个黑色的正方形小盒子放到林柒的面前。
林柒莫名其妙地盯着那个盒子，心中有了不太妙的猜想，“你不会是……”她觉得头很痛。
见林柒大概已经猜到且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东西，莫子攸也不恼，自己把盒子打开，里面的天鹅绒中插着一枚秀气的白银钻戒。钻石不算大，但是戒指的样式大方，镶嵌钻石地地方被设计成了百合图案，一眼望去很精美。
“你什么时候买的？”林柒睁大眼睛瞪着这个男人。今天虽然发生了很多让她崩溃的事，但是她刚刚还在苦中作乐地想至少没有被强迫买下戒指，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买了！他到底哪里来的时间啊！
莫子攸神秘一笑，却不回答。
此时，在不远的某处高级住宅中龚晓哲破口大骂：“莫子攸你个混蛋！没良心到Q我的戒指！”
旁边的刘晴晴有点忍俊不禁，“算了，亲爱的。反正你每年给我买了那么多个，送给莫少一个也无妨。”
“MD这个男人绝对把我当做冤大头了！亲亲，以后你别理他了，和他断绝关系吧！他竟然还有脸说借去品评几天，这都多少天了，他连还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好的好的。”刘晴晴无奈地敷衍道，莫少也真是，干嘛每次都喜欢欺负她老公呢，虽然看他炸毛的样子确实挺有趣的。
左手无名指上被套上那颗钻戒，林柒有些发愣。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忽然有点担心地把它取了下来，“算了，我天天丢三落四的，这东西这么贵，丢了我会心痛的。”
“丢了再拿一个就是了。”莫子攸懒懒说道，将林柒取下来的戒指又套上去，嘴里低声嘟哝道：“反正是免费的。”
“诶？”林柒没听清楚，下意识问道。
莫子攸没想告诉她这戒指的来历，嘴角一勾“这是为了让你熟悉的热身，过段时间我们就去把真正的戒指买回来。”
真正的戒指？就说和结婚有关的那个戒指？
“不要。”林柒拒绝，“在没有确诊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虽然已经答应这个男人信任他，但是信任归信任，现实是现实。她不会在这种情况未明的时候，和他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
三个月后和半年后的两次检测，如果可以确定她没有感染，也就说他也没有感染，那他们再谈结婚的事。
莫子攸耸肩，这下子得继续等下去了。
于是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林柒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为了避免平时和朋友亲人的接触，她对外宣称自己去外地旅游了。不过方若不太理解她这个万年宅女为什么突然要出远门，林柒只好说自己是被莫子攸强迫去的。而母上和林柒那头就比较好解决了，林柒就说自己在努力读书打算考公务员，为了不分心这半年就不回去了，一向支持她读书的母上没有二话就答应了。同时，她无奈答应跟着莫子攸去他的新居居住。
听说这是他老爹为了他结婚准备的，莫子攸说反正迟早也会住进去的，提早一点没问题。
那所房子在郊外，不算太大，但是装饰的很温馨。从窗口望去，是一片绿色的山坡。
林柒开始刻苦精心学习。考公务员可不是一个谎话，她是真的认真思考过了。在这个社会，如果没有一技之长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去考公务员。反正她是对写小说有阴影了，打死不去写了。
莫子攸对她这一举动不置可否，在他看来怎么都OK拉，反正他能养活这个女人。
三个月后的第一次去医院进行血液检测，得到的结果是没有感染。林柒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放下了一半，见莫子攸还是一副没事的样子，林柒忍不住叫道：“你还真的不在乎啊！我们好歹算是死里逃生了一次啊！”
揉揉林柒的头发，莫子攸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区别。不管怎么样小柒你都的在我身边。”
“切。”林柒对这人的肉麻已经在长久的磨练中产生了抗体。
忽然，林柒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被判刑了？”她觉得奇怪，如果那个女人被判刑，为什么没有人来通知她这个受害人？
“她进了精神病院了。”莫子攸嘴角邪笑，显然其中还有内幕。
林柒皱眉，“怎么回事？”虽然她觉得那个女人不正常，但是没有这么快就进精神病院吧，那她不是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以为她的行为至少会被判个故意伤人吧！
莫子攸抱过林柒，下巴在她的肩上蹭蹭，“判个十几年，总有出来的一天。可是关进精神病院想要出来却没有那么容易……”他恶意地笑笑，“她的一辈子就在那个地方渡过吧，现在她离真疯也不远了。”
耳边冷漠而得意的话语让林柒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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