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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枉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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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灿玥?”一看到现身火海中的人,展岳狞笑一声,飞身离开火海。
  任灿玥身上源源不断透出的内劲气流,让周遭大火呈旋涡绕态,难以靠近立身其中的人。
  “小倪!”唤着臂弯内的人,昏迷不醒的模样令他皱眉。
  任灿玥一脚勾起她的长刀,抱起她要离开时,数根着火的大柱竟朝他们袭来!
  “哼!”原来对方没离开,只是伺机而动!
  踢起地上残断的木梁,打横一根要近身的火柱,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其他紧随的长柱被前方转横的长木扫得冲势全乱,纷纷掉下!
  任灿玥抱人取刀,拔身而起,要跃出火海,却见前方一片晕黄色的大雾罩着林木,是教毒施放的毒,要让他无法通过树林,他改为站在一根被打歪插地的长木上!
  此时风势转强,黄色的粉雾竟随风飘送过来,拿起袁小倪的长刀,任灿玥一臂环紧她,从崖上跃下,长刀插入山壁,避开上头随风而来的毒粉!
  展岳却已料到般站立崖上,一道红色粉末,随着他运掌操控,将毒粉以掌风打向下方的任灿玥和袁小倪!
  抱着袁小倪和长刀撑着山壁,他避无可避,为护住怀中人,只能让毒粉袭向自己,见到展岳改为暗器上手,显要再下杀手!
  此时一震轰响,大火烧毁的长屋整座塌落,烈焰、残木袭来,任灿玥双目一沉,拔出长刀,双臂抱紧昏迷的袁小倪,任凭两人身坠数十丈之下的江河!
  “城主——三总管——”
  “哥哥——小倪——”
  另一方崖上,赶至的古城人马在崖边惊骇大喊,被卷激流中的两人,瞬间消失在黑夜湍急的江河中!
  阳光暖暖洒下,水意不停的拍打中,袁小倪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的是湖边浅滩和倒在一臂之外的人,熟悉的俊颜也同样浸在水中!
  “任……灿玥……”为什么他也会在此?袁小倪莫名,只记得负伤和教毒对一招,之后呢?
  她撑起身,想要检视任灿玥的情况,却才站起,更重的昏眩袭来,腿一软,她倒落在任灿玥身上!
  不能昏倒,她想强撑住意识站起,因为门魔和门毒的手下可能追来,却终究不敌伤重体弱,闭眼前的朦胧,似见远方有人朝这奔来。
  “这有人,快过来!”发现的人大喊。
  “真的是城主和三总管!”寻来的人嚷着。“韩堂主——找到人了!”
  “韩公子,老夫的药只能不让令兄恶化,他中的是门毒的瞬失,属于其中一种毒,此毒原就是操控意识;对方下的粉量之重,幸好令兄坠崖时的风和江水洗掉不少毒粉,再加上令兄内功深厚,才没马上成为废人!”
  老大夫在一名蓝衣公子的陪伴下,走出客栈内房。
  “中了此毒,五感、内力都受影响,令兄的情况危急,就算还没有解药,也要想办法在三日内让他醒来,只要能清醒,就能以残存的内功调运五感,慢慢让内力运行,对抗瞬失之毒。”这种毒本就是让人昏死而至成废人。“若慢了,不但五感废了,他的功力也全废,更会损及脑智,到时药石罔效!”
  “除了施毒者的解药,洪大夫可知还有什么方法可让家兄清醒?”
  “江湖中,有位奇人牟放子热中研究奇毒,据说二年前他钻研出瞬失的解药。”洪大夫抚着须胡。“只是此人据说在斜阳古城,此刻远水救不了近火。”
  “斜阳古城”离这,轻功再快也要十天,眼前伤者没这时间。
  “或者,这里离东方地界不远,可往月泉门求药,月泉门精于炼丹药,更与三门邪教敌对,门毒的毒定有钻研,月泉门主和少主都是磊落好施之人,定愿意施药给你,以时间来看,月泉门是最好的选择。”从这来回月泉门,轻功快的人,二天可办到。
  “谢谢你,洪大夫,劳您到这么远的偏远小镇,让我的手下送你一程。”韩水拿出重金给他。
  “韩兄弟,太重了,当年要不是你救了老夫一命,老夫也无今日。”洪大夫推拒他递来的金钱。“老夫能做的有限,当下要快点让令兄醒来才是。”
  他很清楚这个韩兄弟的来历不凡,也深知这个伤者绝非只是兄长这么简单,会中“瞬失”之毒的都不是一般江湖人,但救命恩人不便说,他也不过问。
  “对了,令兄的情况不适合长途奔波,就算清醒后,至少要调息内伤一个半月才行。”
  韩水坚定的要对方将钱收下,再次谢过后,请属下代为护送大夫。
  “你听到了?”来到一扇门前,韩水问。
  “现在这情况,你有什么想法?”房内的人问。
  “这里是东南方,三门邪教的势力太大,连地方官都不敢多招惹,城主又不能过度奔波,东方有座临海村镇,很适合隐身养伤!”
  此处是东南外岛“三门邪教”的人常路经的地方,门魔、门毒的爪牙已经布下眼线四处寻找落崖的两人,先找个地方安顿为要。
  “你先带人护送城主离开吧!”门内的人道:“我去月泉门取药,事情完成,再去和你们会合。”
  “慢着。”
  “怎么了?”正走开的人又退回门前。
  “你刚被救起,虽没大碍,也还是带伤的德行,让你去,真是削水哥我的眉角。”韩水向来很维护男人尊严。“你负责护送城主离开,月泉门我去。”
  门内人一片沉默。
  “干嘛,不满意?”
  “你的轻功有我强吗?速度有我快吗?月泉门里外都是机关,里面活像一座迷宫,你知道怎么进去吗?碰巧我知道有条秘道可行,还有,月泉门放药的位置你清楚吗?”连番的问题,换门外的韩水沉默。
  “你这个不能离开古洲的人,怎么会知道月泉门的秘道?还有放药的位置?”
  “过世的娘亲大人过去和月泉门有渊源,她对我说过月泉门的秘道和药阁。”
  “那……去月泉门取药交由你了,确定还行吗?”男子汉的眉角先摆一边,以各自适任的事为要。
  “偷药又不是打架,从秘道进去拿个药就出来了,可以吧?”房内的人耸耸肩。
  “你知道要偷什么药?”月泉门的丹药据传上千种,有座专门摆放炼好药丹的药阁,就可知道规模。
  “不知道,但是月泉门有一种辟毒丸,功能几乎可解百毒,虽解不了瞬失,但应该可解七成毒素,至少先让城主清醒,全部恢复可能还是要靠牟老了。”她也就知道这么多。
  韩水一叹。“也只能这么决定。在不知道哪一种可解”瞬失“之毒下,折衷之道就是先让人清醒,稳住情况再说。”
  “都安顿好后,我再回传消息给古城,看大总管那方要怎么进行下一步行动,城主目前的情况,至少一个月内是不可能长途跋涉的。”韩水想着该怎么进行最安全。
  “事不宜迟,就这么说定了。”城主的情况不能再耗,从这儿到东方“月泉门”也有段路程要赶。
  门内、门外决定后,各自准备行动。
  “咳!”
  “还有什么事?”
  门外走开的影子又回来。
  “如果办得到,再帮我取一种药。”
  “是什么?”
  “那个……一夜七郎。”
  “你要这个干什么?这东西听说……很折磨的!”
  门外的韩水听到袁小倪这个形容,握紧双拳、面容激奋,看到属下经过,马上力持镇定。
  “没关系,哥我爱折磨,这东西你认得吗?”
  “还可以吧!据说月泉门的药阁内,分门别类将炼好的丹药收好,应该不难找。”
  “太好了,妹子,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一切小心。”
  “我有个问题!”门内的袁小倪提问。
  “怎么了?”
  房门直接打开,看着门外那一身蓝衣,明明比她年长,却天生一张娃娃脸,唇红齿白,二十多岁却貌似十六、七岁,拥有欺骗人的外在,骨子里一身鬼灵精怪。
  “为什么一定要隔着门板讲话?”
  “我想这样比较能衬托古城三总管的高人气势。”
  “高人气势?”
  “城主受伤,我虽然是个少年才俊、英雄过人的韩堂主,毕竟单人难保万全,万一我不小心受伤了,没办法再给属下们精神依靠,就要靠刀法威震天下的三总管了。”
  “是吗?”威震天下,听起来多受用呀!
  “当然,我在属下面前形容从不出古洲的三总管,岂止刀法威震天下,简直是个横空出世的绝顶神秘高人,属下们多少个想看看门内的三总管。”
  “横空出世的绝顶神秘高人!”眼前的房门马上合上。“嗯咳,韩水,我不随便见人的。”
  “当然,在城主重伤的非常时刻,三总管袁小倪这个名字,继我之后,可是给大家安全依靠的人,怎么可以随便见人。”他小心再问:“那……哥我要的东西,就交给妹子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这下,门内、门外都有很满意的期待与想像。
  第12章(1)
  秋末的午后,当阳光一敛,雾气便起,袁小倪沉伏远方树上,一身浅色衣裳覆面,小心的等待,这个季节在东方常起午后大雾,大多为时一炷香。
  她不敢靠太近,“月泉门”的四周都植有林木,借着林木都设有独特的机关,墙外的机关不伤人,大多是警觉为用,墙内愈深入,机关愈特别。
  大雾开始罩下,袁小倪连跃几棵大树,小心跃上靠墙边的一棵大树,从茂密的枝叶内攀着大树身而下,其中一节树身紧捱“月泉门”墙边。
  一脚曲踏在突出的树身上,她的手摸着外围墙面,摸到那一块松动的墙石,多少年了,没想到这里依然没变!
  脑海也不禁涌出,一个小男孩将小女孩抱上已拿下墙石的洞,让她觅洞爬出,两个小孩经常从他们的秘密洞口爬出去玩。
  一推墙石,竟顺利的滑开,出现一个大洞口,袁小倪钻入,来到“月泉门”屋后的假山园林,被推落的墙石正好位在园内的奇石造景上,洞口位在一道小瀑水后,因此少有人能发现。
  袁小倪看着这堵墙和墙石有些蹙眉,这块墙石没有任何岁月的斑污,方才推动时也没有多年无人推动的笨重,连外边突出的一节树身高度也一样,像是有人刻意维持。
  走出瀑水后,眼前是一座占地广大,曲桥水泉构成的“水桥园”,各种巧妙造型的曲桥弯道架在水泉上,再以林木扶疏间植其中,桥、道之间好似互通,却又被林木截挡,壮阔而眩惑。
  “水桥园”无人看守,因为这是一座有机关的水桥道,一旦走入,机关启动,每一座水道、曲桥都会变化连结,因此没有人带领或了解机关奥妙,只怕几天都走不出来。
  大雾罩洒下,更让这座“水桥园”透着迷茫,袁小倪凭着旧时记忆,择一座曲桥入口步上,四周林木、泉水都跟着走移,前方桥道移动衔接的机关,铺出一条通往对岸一座红色门扉的长长桥道,她通过后,红门扉应声而开!
  豁见眼前各色林木,袁小倪先是震愕,继而心湖一阵激动。
  “竟然……一点都没变!”
  这座特别设计,依各类林木颜色栽种的假林,林间鸟声脆鸣,各种羽彩美丽的小鸟飞翔在这片色彩的林木中,林内树身的共同特色,是每一棵都有特别钉设的横突技,高大的树钉得多、矮树钉得少,为的是让人顺利攀跃!
  “爹和娘怕你练轻功受伤,特别建了这座颜色漂亮的假林,让你在这学轻功玩。”男孩朝她邀功般。“哥哥对你更好,替你抓了好多小鸟,追着小鸟练功,你一定会进步得更快。”
  步入其中,虽想强压心中的回忆,却难掩那如潮的往事汹涌而来,前方一棵不起眼的树被特别用白石子围起来,上头一圈金线,这么久了,金线竟还是这般丝亮。
  “你练得有进步,笫一次跃上这么高,爹高兴的命人把这棵树给围起来,绑着金线圈,就是你跃上的高度。”
  “好矮喔,叫爹等人家跳高一点再圈啦,这样好丢脸!”
  “丢脸!你千万不要在爹面前说,他高兴的四处说宝贝女儿会轻功了,连娘不喜欢你练武,他也大胆去炫耀!”
  那是一段被棒在掌心细细呵护的岁月,一段温暖到……她现在不能也不敢回想的过往,一旦回想,她全部的勇气都将溃堤!
  收敛心情,袁小倪走进最里面的树林深处,拨开一处矮丛,一条仅容一人的小通道,顺利爬进后,推开木隔板,跃入一处窗几明净的挑高楼阁,放眼净是一排排的药柜。
  小时候她和兄长无意发现这处连大人都不知道的通道,两个人常故意躲起来,让大人们焦急找人。
  小心的步入其中,数着脚上所踏的步数,药阁内若踏错,机关一动,将触动外边巡守的门人。
  搜寻药柜,确定想要的丹药一一得手,正要从原路退出,却听屋外传来婢女的声音,袁小倪忙躲到暗处。
  “张婆,夫人还好吗?”
  走廊外,几名婢女遇上夫人房中的老仆人,寒喧起来。
  “好点了,只是身体才好一点,就又坐到小姐房中去。”张婆的口吻满是无奈的不舍。“刚刚才送甜汤过去。”
  听到甜汤,几名婶女也无言叹息。
  “小姐都失踪几年了,夫人还天天准备一碗甜汤,痴坐着等小姐出现。”
  “以前夫人每天替小姐准备一碗甜汤,喂小姐吃完,再陪她午睡;小姐失踪后,夫人还是每天一碗甜汤坐着等,让老爷、少爷看了心都要碎了。”张婆是最了解这些的。
  “这几年,门内的方士、大夫们都不知道开了多少帖稳定精神的药,夫人还是这样。”
  “月泉门”擅炼丹药,汇集各方医术、药理高强的能人,却都医不了沈夫人的心病。
  “在小姐之前,夫人有个女儿夭折,难过得精神、身体一直不好,直到老爷抱着一个小女婴回来,才让夫人整个人好起来,没想到小姐到八岁时竟然失踪了。”
  一点一滴拉拔大,这种打击更痛苦。“可怜的夫人。”
  婢女们都同情的点头。
  “缘分吧!小姐虽然不是老爷、夫人亲生,却疼爱得紧,那段时间月泉门四处都是笑声。”张婆大叹自从小姐失踪之后的寂寥。
  “门主这几天不在,我得要多注意夫人才行,不多聊了。”
  几名婢女何时散开她不知道,房内的袁小倪闭着眸。心中清楚的知道她要赶快从原路回去,不能、也没时间多生波折,不能、不能、不能……
  白雾缭绕中,轻踏的步伐来到记忆中的楼阁,轻轻的推开门,房内竟还是她八岁离开时的摆设不曾改变,椅子、地上全都是小女孩的玩具,床上叠着那记忆中的小姑娘衣物。
  来人眼眶一阵酸红,这房间,好像每一样东西,连桌椅小孩玩耍的刻痕都被小心保留,每一处都像要留下这房中原有的小主人,每一丝、每一毫的迹印。
  美丽的楼阁充满淡淡馨香,一个妇人伏在桌上,等候到睡着般,手边还有一张白宣纸,桌上放着一碗甜汤冒着热气。
  当年沈云霓被带走时,正是沈家主母备好甜汤等着和练完轻功的女儿享用。
  来到桌边,忍着激动的心情,她伸手想碰触那趴在桌上的妇人,岁月增添了她的沧桑,美丽的雅韵犹存,那脸和发多了好多的白发与皱纹,手来到脸庞前也只能硬生生停住!
  抓紧胸口,好难受,泪不能夺眶,却像在心头滴洒!心如刀割!就是这样的感觉吗?生母离逝、被断一腿脚筋、周遭的嘲笑冷讽,她都不觉得捱不过,为什么如今心口这么痛!
  这趴在桌上的人,多少年来对女儿的思念和悲泣,是否每想起那失踪女儿,想着她的安危,泪便没一次停过,心痛也没一次停下!
  每年不曾断过的寻人函,从眼前这一切,她知道这趴在桌上的妇人所受的“心如刀割”比她更重、更深!
  此时、此刻,该怎么办?与她相认,停止她思女的泪,可是一旦这么做,她没有勇气再守住对生母的承诺,但要坐视眼前的人永无止境的守着这折磨,不给她半点希望吗?
  端起桌上的甜汤,她缓缓喝下,丝丝温暖的甜意,一如幼时的回忆,再以指沾着残余甜汤汁,在桌上的白宣纸画着。
  小时候每喝完甜汤,必定沾着甜汤汁在桌上乱画,之后桌上都放着一张白宣纸,让她沾着在纸上画,最后沈夫人也陪着女儿一起沾着甜汁画,这是母女俩最爱的时光。
  “你是谁?”
  才走出房门,就遇上走道上的一名婢女,袁小倪马上从她身旁掠身,婢女穴道被制的僵立当场;她跃上屋顶,凭着旧时记忆来到另一处幽美的园林,记得此处有秘密通道可通向“水桥园”,她得尽快在不惊动人下离开。
  “阁下,能走到月泉门内这么深的内院,该赞赏你有能力。”一个平沉的声淡淡传来。“但遇上我,就该怨恨上天没给你运气。”
  蓦然回头,前方建在林荫中的曲道回廊,白雾中缓缓步出的男子,修长英挺,气度内敛,纵然分离多年,那俊朗的神韵,也让她一眼认出来人!
  “直接说出你的身份、来意,真有急难,我月泉门也非全然无江湖道义。”
  不想多生枝节的袁小倪,决定先发制人,身后的长刀出手,刀劲横空一扫,男子避开,这虚晃的一招,对方一避,她也马上转身奔出!
  为拿到手的丹药有失,行踪既已暴露,她展开最上乘的轻功,身形如箭矢觎射飞驰,纵跃数个院落,惊动巡视的门人亦不在乎,一心只想抢在最短的时间,冲出“月泉门”!
  “阁下好快的身形和轻功,连以轻功闻名的月泉门都佩服!”
  来至身旁的声音,袁小倪大惊,来人的轻功已经快到超乎她的预料,未及反应,手腕已被一道游窜的凉意给缠上,拉下她半空跃奔的身形!
  被迫来到地面的袁小倪,看着缠缚在手腕的奇特兵刀,比剑还细、似铁又软如绢布,握住这柄独特长软刀的,正是方才的男子,“月泉门”的少门主沈云希!
  是水风刀?袁冬倪暗惊在心头,深知棘手!
  “月泉门”的水风刀以独特缠人出名,不似一般长剑,而是细细一道能像水游窜又像鞭的铁软剑,一旦沾上身,兵器缠绕的特性,难以摆脱!
  “夫人——”张婆急唤的跑进。
  “发生什么事了?”伏在桌上的沈夫人醒来,外边吵闹声不停传来。
  “有人闯进深院,让少爷发现了,正在前院打起来,老奴赶过来这,才知道闯入者还制住一名下人的穴道,幸好夫人没事。”张婆松口气。
  “能闯到这么深的内院来,想来不是一般人,要少门主小心……”
  “夫人?”只见主子话讲一半,脸色骤变的看着桌上,桌上一碗喝完的甜汤,还有那张涂着笑脸的白宣纸,笑脸被特别圈了起来。
  “夫人!”张婆看着主子忽然拿起纸冲出房门。
  袁小倪不想久战,尤其雾气的时间已快过,她几乎只守不攻,就待伺机而退,但对方招招惊险,式式缠人!
  此时“月泉门”内的副门主和资深护院已领着门人赶至,看到蒙面人和少门主在浓雾中交手,没少门主的命令,一时间大家也不敢贸然援手。
  “少门主,此人确定是入药阁偷药。”一名守药阁的门人检视周遭后,赶来禀明。
  “能进药阁而不惊动机关,必知口诀,你是谁?”
  整个“月泉门”能入药阁者唯有七个人,此人能入,必然是有人泄露机密!
  沈云希双目一凝,水风刀走势一转,凶狠的刺向对方覆面下的颈项,想以软刀缠住对方的颈子,迫对方屈服!
  寸许之差,袁小倪险避而过,水风刀穿过覆面巾,擦过颈项,黑发被削下几许,颈上红绳也被挑断,长刀翻手格开,却救之不及红绳上所系的玉被划断掉落!
  “把人拿下。”沈云希收剑,一声叱令。
  看着从小挂在身上的冰种玉,原是脐带玉佩,长大后她重新串绳改挂在颈上,此刻玉身已断两半,袁小倪大感心疼,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迎战围来的月泉门人!
  “我月泉门从不吝赠药,阁下却以此方式得药,定当属于我月泉门的敌对,尤其还知道药阁机密,我倒要看看你是哪路人马!”
  沈云希转身,踩到方才被削断的玉,俯睨的双眼透过空气中淡绕的雾气,他捡起地上两小块断玉。
  击退几个围上的人,袁小倪深知再拖不利脱身,扬举手中长刀,气灌刀刃,悍然挥刀落地——
  灌入刀锋的雄腾气流,随着刀劲透入地层,从举刀者为中心散开,浑厚的刀劲夹着旋风湃回,掀起地表尘沙如浪,白雾中顿时漫弥沙尘和诡异的风压挤迫,众人深恐有埋伏的一时不敢贸然上前!
  “少门主?”
  只见沈云希忽纵身冲入沙浪风尘中,对方已疾退出战圈,甚至退至数丈外的白雾深处,转身要离开——
  第12章(2)
  “沈云霓!”
  沈云希忽大喝,前方的蒙面人停住身形!
  “云霓,你……是云霓吗?”他唤着这深藏记忆中珍惜又心疼的名字。
  雾中,背对的人影既不回应,也不转身,只是停下了步伐!
  “回答我,你是云霓吗?”
  随即雾中的人再次拔身跃起,已至“月泉门”对外围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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