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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枉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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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阴残的门毒副手无还手之机,夜风离魅的剑术果然不容小觑。”任灿玥思忖。“灵穹剑舞、犀苍云逸、化雨纳气引涛锋,都是云涛剑仙的成名剑法,此人定是云涛剑仙传人了。”
  近几年专夺“云涛剑仙”宝物的夜风离魅,身份、来历和“云涛剑仙”流传在江湖的宝物一样吸引人,因为对方能使出“云涛剑仙”的剑招,一个超过一甲子前的江湖神话。
  “云涛剑仙退隐后收过三个徒弟,据传最后三个徒弟都被他赶走,依时间和年岁推算,夜风离魅如果不是云涛剑仙后来的传人,就是其他徒弟的后人。”
  “夜风离魅”虽戴着铁面具,但从外在的身形和动作推断,对方应非老迈之人,那三个徒弟按年岁,也该年近半百。
  “当年曾太爷爷以任家剑法对战云涛剑仙,一招之误败于他手,云涛剑仙有后人,那么我将讨回任家剑法的颜面。”
  云涛剑仙,天纵的剑术奇才,成名极早,任家先人对战才二十多岁的少年剑客,连续二天的对战,最后一招落败,此事传遍江湖。
  “斜阳古城”之主竟输给初出茅庐的少年,此事让任灿玥的先人感到羞辱,最后抑郁而终!
  “想为先人报仇雪耻?”
  “这种无聊的情操我没兴趣,纯粹想挑战赢的感觉。”
  “若败呢?”
  任灿玥看着直言又大胆的属下,放在桌上的手闲散的点着桌面。
  “当我赢时,就是宽大为怀的正道中人;当我败时,残忍、暴戾的黑道手段,会替古城重新扬名!”因为他一定会杀了败他的人!
  言常陵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脸道:“那么真有对战的一天,我得想办法让你赢,我的志向是正道中人。”
  “正道是被找麻烦,黑道是专找人麻烦,你这个志向,没有未来呀!”
  “我只需要志向、目标,其他不重要。”
  “你的无趣,多年不变。”他品饮婢女刚送上的酒,蹙眉问:“这是……哪里的酒?”浓醇味沉,是好酒,但不属于古城。
  “白日三总管带来的女儿红,这坛女儿红是晶馁轩所出,据说不外卖,想来是三总管的好友所给。”
  “品馁轩的好友,向怜怜吗?”任灿玥记得这位衣着美艳的富家千金,与古城有生意往来,但此女对任家似乎不具好感。
  “这酒独特,带它们上古城的人更是独特。”言常陵道:“三总管不只武学天赋不俗,这几年益发机伶的处事手腕也颇令人刮目相看。”
  一般人岂能在短短几年领略上乘刀法,名震江湖高手,连身手轻功都敏捷得让人几乎看不出她一脚残疾!
  第6章(2)
  “她是袁滟娘教导出来的,以其母的能力,面对环境,总有过人的地方。”任灿玥浅啜一口酒道:“牟老当年力保她,以牟老的眼光和能力,也该训练出一名高手。”
  “牟老热中武学却不会武,真是个奇人。”
  当初老城主因内伤难愈,无法更进一步指点二个儿子的剑法,因缘际会救了江湖奇人牟放子,这个奇人对武的痴是出名的爱钻研。
  对方乍见任灿玥,当下惊艳于他不凡的武学资质,就像看到好酒的酒徒,对各家武学钻研,又爱追求独特武招的牟放子,任家剑法在他钻研下,也在任灿玥身上青出于蓝。
  “牟老说过,袁小倪是他晚年最骄傲的成就。”任灿玥眸瞳转沉,想起当年牟放子曾对他说过的话。
  “城主当真不知此女的天赋吗?还是怕此女得天之厚的武格,未来成就将在您之上?”
  “以牟老的能力,几年内训练成一名高手不难,但既是牟老晚年最骄傲的成就,就不该只是一名高手。”言常陵也思付。“袁小倪的刀法目前看来就是个高手,偶尔给人一种尚缺根基和经验的感觉,倒还看不出让牟老亲下此言的独特。”
  “看来若不是牟老夸大,就是我们的袁三总管隐藏实力了,该找个机会试试。”
  “这是武者被激出的挑战心,还是延续对袁滟娘母女的报复?”
  对言常陵直言的询问,任灿玥并不恼,只是问:“大总管今夜似乎对三总管的谈兴很高?”
  “或许这对母女性格上的对比更令人感兴趣,袁滟娘冷静、聪慧、手腕高,绝不自降身段;但是袁小倪,面对逆境就像一颗被磨亮的宝石,那双坚毅的眼神没有变过,纵然反击却又聪明的知道何时以退为进,只为事情圆满。”
  “如此赞赏,大总管想说什么?”
  “朝岚古洲内有七门楼主已够应付,袁小倪如此良才,该让她接受更重要的任务,适才适用。”
  袁小倪虽被任灿玥以三总管之名重用,却只限于“朝岚古洲”内,没他亲口允许,袁小倪不得出朝岚古洲。
  “适才适用?”
  “东方据点需要一个能与月泉门周旋的人,袁小倪很适合。”言常陵进一步道:“月泉门与我斜阳古城五十年来的恩怨始终紧张,此事若能有人周旋破冰,月泉门擅于轻功、炼丹和机关排设,对东南外海的了解也因地势而能明确掌握东锯岛的情况,如能恢复旧昔情谊,互以长才支援,对付三门邪教,是有利的盟邦。”
  五十年前,“月泉门”与“斜阳古城”两者皆是各踞一方的武林大豪,各拥独门奇能,双方交情热络,常以专才交流互援。
  当时,位在东南外海的东锯岛上,“三门邪教”才刚成形,履履入侵东方和东南陆地各处,掠夺富户、残杀百姓、奸杀妇孺,朝廷虽派人围剿,却碍于此岛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岛上魔、奇、毒三门,各出诡异的高手,因此请东方最大的武林派门“月泉门”相助。
  月泉门的机关虽有助益,战术上却少了能“强攻”的主力,因此求助于斜阳古城,希望能借助古城的剑阵长才,一一举破此邪教。
  但当时的前老城主与云涛剑仙比试落败,积郁成疾,因此宣告古城封闭三年,不再理会任何江湖事,此役也让月泉门死伤颇重,双方的交情也因而转为疏淡。
  之后,东锯岛上的“三门邪教”益渐壮大,这之中,朝廷虽再派兵围剿,此岛在海上的诡谲地势,和岛内藏身无数的奇能高手,始终难以成功。
  “三门邪教”也开始对几个大门大派攻击,抢夺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和宝物,一些教派的镇教之宝全被掠夺,各个教派死伤无数,最后整个江湖和延海村镇都笼罩在“三门邪教”肆虐的阴影下!
  当年,任灿玥的父亲半路遇上门魔、门毒联手设计,中招也中毒,急需救助的丹药,此药唯有月泉门才有,当时的月泉门主不计前人之怨,赠药给前来求助的古城武护,没想到一群武护死于半途!
  最后,久等不到药物的斜阳古城派人前往了解,发现门下武护死于东方地界内,带头的心层武护未细察下,一怒带人冲进月泉门最近的分舵开杀,两方死伤惨重,也让双方种下难解的仇恨!
  之后得知是中了门魔的阴谋挑拨,但仇恨已种下,从此“月泉门”不再和“斜阳古城”有任何互动,更严禁古城之人再上月泉门,甚至视古城之人与“三门邪教”无异,一入东方地界,都是必铲除的故人!
  “当年老城主如能及时服下药物,或许不会烙下久治难愈的沉疴。”之后遇上袁滟娘,虽以剑气疗伤之法稳住伤势,终究难挽已扎根的内伤,月泉门若坚持敌对,我也不会客气,如今斜阳古城有牟老,对抗门毒的毒术,牟老钻研的医术办得到。“
  “月泉门是最早和三门邪教对上,又精于炼丹、药理,对战三门邪教一路至今的经验,都会是很好的助益,能恢复交情是最好的。”言常陵务实道:“月泉门这几年都由少门主主导要事,再几年,老门主可能就会交棒给儿子了。”
  新人较无前人的心头阴影,想法也较无包袱,或许可以试着互动。
  “少门主……沈云希。”早年有过一面的粗浅印象,对方当年还是不满十岁的小男孩。
  “沈云希内敛冷静,遇事沉稳不躁进,袁小倪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进退又不失分寸,最适合与沈云希这样的人周旋。”
  “你的建议我从来没拒绝,但任何建议和举荐不包含袁小倪,我说过,她不能离开朝岚古洲。”
  “栽培了一个高手,应变和能力都属一流,却只打算闲置来看门。”
  “提拔她、造就她,只是一个游戏。”
  “在我看来,她已成了你唯一会专注的存在,只要她一出现,你的眼就只看到她的存在,心也只跟着她的反应而动。”
  “你话中有话?”
  “任你、我都看得出,这几年的袁小倪是个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最引人的是从内而透出的坚毅性格。”
  “引人?难道……她吸引了你言常陵?”任灿玥双瞳眯凛起。
  “不如说她更吸引城主你,你看待她的眼神太复杂。”言常陵不给情面的直切要点。“我以为游戏该是闲暇而为,但是曾几何时折磨一个女子成了你古城城主心中最看重的事。”
  “你今晚的废话太多了!”任灿玥不想再谈。“韩水有消息吗?”
  言常陵摇头。“韩水虽帮古城代理东方分堂的事,本身却行踪难定,除非下三道催召令,几天之内他必得赶回古城。”
  七门楼主的子女虽属于古城中人,却大多各有发展,但古城有任何事,一下召令必都得回来。
  韩水虽是韩楼主的儿子,也名为堂主,帮古城处理各种事情,本身却属于游侠散仙,行走于江湖各处,收集各种江湖消息回传古城。
  东方因为有“月泉门”的关系,主事者应变之道和武功都要有一定的实力,韩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不用,此事……不急。”任灿玥靠回大椅,支着颅侧,闭眸在自己的思绪中。
  夜更深沉,偶听得外边秋夜的风声回啸,桌案上的烛火,幽幽晃亮。
  任灿玥抽出一封信件,每年不曾间断的,必传回的一则讯息。
  一门东方大户透过各种方式,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当年八岁的小女孩,肩上有三个朱砂红点,身上有一块冰种雕成的脐带玉佩,被一名少妇带走后,下落不明。
  对方只自称东方大户,在东、西、南、北各地、各村镇,透过有力人脉,撒下无数人力与金钱,从其所动用的人脉与财力看来,背景来头应该不小,可能怕一旦暴露身份,仇家或对手会危害到寻找的亲人,才会以此隐藏方式低调寻人。
  此后每年都会有一份这则寻人函件,显示这个东方大户年年都在寻找这名失踪的亲人,由于对方动用的人脉方式独特,非一般大户,再加上探听到被带走的小女孩最后曾出现在“朝岚古洲”,因此这份寻人告示也年年放在属于东方消息中被送至古城。
  八岁的小女孩、冰种雕成的脐带玉佩、肩上三个朱砂红点……
  “请……请城主……让小倪留下,我……没有……亲人了。”
  当年那捂着断足脚筋,躺在血汩中的小小身躯,从咬紧的唇瓣说出,像是在忍耐痛苦,也像在心中断绝了什么。
  “你这一辈子就在朝岚古洲,年年到兰兰坟前上那炷忏悔、告罪的香,这是你至今都无法说出凶手的代价。”
  当年究竟谁拿那碗粥给她,让她拿给谷蕙兰?据牟老所言,太大的惊吓让袁小倪至今无法回想起,但从她后来的眼中,他看得清楚,她没忘,只是不愿说出。
  任灿玥将此信函卷起放到火烛上,看着纸卷燃起,将这份每年都会来到他手中的寻觅信函烧毁。
  “在你选择遗忘凶手之后,也遗忘……十七岁前夕,斜阳西峰发生的事!”说着这意味深长的话,任灿玥的眼透着难解的沉郁。
  斜阳峰上,晨曦破晓时,难得一身端雅衣裙的女子抱着一束鲜花,来到一处高地势的小溪。
  “兰姐姐,这是斜阳奇峰谷那一带的花,以前你最喜欢那边秋意浓时所开的花,每年我入古城时机总不对,今次能来,正逢这季节的花,希望它能流过双月芦湖。”
  将手中的花一一放入溪流中,清晨的风带着凉寒,也透着清新,她享受这样洁净的晨光。
  几步外的大树林内,一道修挺的身形从山林小径漫步而来,看到前方那飘流于水中的花,来人捡起几株,随即看到那沐浴晨曦中的人。
  素雅的面容不再刻意乱发狼狈的模样,仅以一根发钗梳挽整齐的长发,淡紫与白色的衣裙简单而纯净,不带任何惊艳的容姿,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晨光微微染上双颊,透出那淡淡的脱俗。
  小溪旁,无数鸟儿嬉戏啄食,大树上的松鼠也蹦跳出,从树干上爬下,清晨,平凡的万物百态却让她露出微笑,认真的看着清晨出没的小动物游戏般的觅食。
  没有平时那份散漫、嬉闹,她静静不语的幽立,宁谧的仿佛与破晓的晨曦融为一体。
  暗处的人也凝怔长立。
  片刻后,她抬头看了看渐强的阳光,闭了闭眸,再睁开的眼,先是一丝阴暗,继而换上游戏似的眼神,再次回到属于袁小倪该有的气态,不起眼、吊儿郎当、不经心的散漫,慢慢拖着残疾的一足离去。
  拖着脚步的背影让立于阴影中的人瞬间有种刺眼的烦躁,紧紧握住手中的花,花碎了也没松手,像想握回什么。
  第7章(1)
  袁小倪来到向怜怜的西郊竹园,只见几个常来打零工的小孩看到她来,都快乐的朝她喊着,好几个她小庄院的下人也和她打招呼后,继续忙进忙出,将几大竹筐搬上竹园前的二辆载货马车。
  “做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走进屋内,这栋小屋的摆设是长走道空间,两旁净是架着木板的木架子,几个下人在废枝干上撤花籽,另一边的下人照顾长出花的枝干,一段段长着花的枝干排好在木架上。
  屋子最后方开了多扇窗让阳光照进,盛开在枝干上的白花沭浴阳光下,异常的漂亮莹透。
  “喵少爷要的。”坐在大桌边的向怜怜拿着一个“完成品”把玩。“小心别碰伤,这可是要卖的!”
  “程喵就程喵,她是个大姑娘,在我面前少颠阳倒性的。”袁小倪也坐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水替自己倒杯茶。
  程楼主的女儿程喵永远一身男儿装扮,和韩水一样喜欢四处游荡江湖,但程喵以做各地生意为兴趣。
  “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再说别人颠阳倒性的!”向怜怜嫌弃的打量她。“头发随便扎得像男孩,成天粗布条挂在身上;喵少爷就算是个假少年,成就、智慧可比真男人还像样,喵喵真是一个侠义、勇气都让人赞美的少爷,不知道她需不需要结拜姐妹?”
  “哇,不要她出些鬼点子让你赚到钱,就这么虚荣现实,小时候你没那么欣赏小喵的,明明还抢在她之前要跟我结拜的。”勇气英雄的位置被抢,她不服。
  “就跟你说成熟点,只有快死的人才追忆过往,还老追忆不满十岁的事迹!”
  真是,向怜怜横一记白眼,“不说了,你看看这个,像不像一个传说中的东西?”
  “传说中的东西?”袁小倪拿过来左右瞧,猛一看,枝干上长出一朵盛开的莹白花,衬着枝干挺美的,倒看不出像什么传说中的东西。
  “像不像传说中的天山雪莲?”
  袁小倪差点喷出口中的茶。“天、天山雪莲,不长这样吧!”
  “我们都知道天山雪莲不长这样,但是偏远地方又靠海的村民不信呀!”向怜怜一副耸肩的道:“喵少爷拿过真正的天山雪莲给村民看,他们不但不信,还认定既然叫雪莲,就是白嗤嗤的像雪,照着阳光透明到会发亮。”
  “哪来这种雪莲,梦中生的吗?”
  “所以我们就努力种出这种娇小梦幻品的天山雪莲,大家果然相信。”
  “不会吧?你和程喵一起……卖假药?”这二人已经抢钱到这种程度了。
  “谁跟你卖假药,这东西只是改造过,药效和天山雪莲差不多,和牟老请教过,特别栽种的。”向怜怜理直气壮。“我向怜怜只做货真价实的买卖。”
  “这东西也……没透明到会发亮呀!”
  “这就是此物的特别了。”向怜怜神秘的把她拉到阴暗处,拿了点水洒上去,白花竟发出淡淡光泽。
  “怎么做的?”这下袁小倪也看呆了。
  “洒上一种对水起作用的粉,效用最多洒五次。”向怜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就。
  “这东西……就当药卖吗?”
  “岂止呀!这东西在购买者的眼中是万能的,尤其在靠海的小村镇,它无所不能,简直……”看到袁小倪张着嘴一脸诧异至极的神色,向怜怜一挥手,懒得多说。“唉,跟你这种领悟力差的人讲,是不会懂的。”
  “多说二次我就懂了嘛!”
  “以后再说吧!”没兴致多说了。“这东西的收入,你可也分了一份好处,否则以古城恶意苛待你袁小倪的月俸,哪能供得你那座庄院上下,主子、武护、连仆人快三十人的花费,从一座废屋开始整修,慢慢像座有模有样宅院,还有每月不间断的酒肉。”
  程喵、向怜怜和她三人的合作,程喵出点子兼卖商品,向怜怜负责做出商品,袁小倪则出人力,帮忙制造、装运、载货。
  “月俸是微薄了点,但米粮、谷物、酒肉、果品都还给得不差。”
  在这一方面,言常陵算是善待她,不直接给她金钱,改以其他方面弥补,这样余的可以拿去买卖。
  任灿玥的命令,一切都只能给她“还能生活”的环境,其他靠她自己来。
  “三、三总管!”
  “怎么了?”
  庄院内的婢女小梅一脸惊慌跑来找她。“大小姐跑来找你,找不到你,大发脾气,砸了院内好些东西!”
  “那个幼稚的任双双今天发什么疯呀!”对任家人,向怜怜从来没好印象。
  “报之前绿天龙的仇吧!”袁小倪食指顶着空茶杯玩。“十天就可以从古城出来了,这禁足执行的一点都不彻底。”千金大小姐身份就是不一样。
  “她还在庄院内吗?”
  “奴婢怕她再砸东西,骗她你在西郊的山上监看入古洲的江湖人,大小姐气得说要跑去找你了。”
  一些到古洲不想引人注目的人,大多会从西郊的小山道来。
  “看来今天找不到我,她是不会罢休,天色不好,等会儿怕是要下雨了,我去找她吧。”秋季多雨是古洲的季节特色。
  任双双要出任何状况,她这个负责“朝岚古洲”内大小事务的三总管,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走在林径内的任双双正拿着捡来的枯枝,对着两旁的林木乱打、乱踹,把怒气发泄个够!
  “可恶的袁小倪、臭小倪,害我被禁足了十天——”打到枯枝断掉,她才扔掉。“如果不是娘要离城前替我说个情,大哥还不准我出城。”
  娘要带小侄儿任杰皓出城,到南方大哥冥婚的虞府住上几天,对方虽是死去的女儿嫁过来冥婚,但对非女儿亲生的杰皓倒是真的像孙子般疼爱。
  任双双无聊的踢着前方石子,看到山脚下有行进的人声传来,她好奇站在山坡上俯眺。
  前方山道一行十多人的车队,阵仗虽算不上多,但那一行稳健行进的队伍,每个人的衣物和车队的气势,看起颇眼熟。
  “那些人……是楚家庄的人马,难道是楚千梦!”任双双垮着脸。“真的来了!”好讨厌。
  此时天际忽打过几记闷雷,乌云汇涌,天色阴暗起,无奈的想趁下雨前赶紧离开,随又看到离这不远的山坡上也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一身暗色衣物,迎风而立,最特别的是面上罩着铁铸面具的鬼脸,单手负于身后,握着一把白色长剑,让任双双感到有些发凉的是对方立在微雨的风中,身形幽缈的彷如鬼魅。
  “铁面具、白色的剑,这个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夜风离魅?”好可怕,没想到真的遇上传言中的人。
  对方的目光注视着山下队伍,好像还没发现这头的她,任双双小心的转身要跑,天际却突然轰出一记响雷,吓得她惊叫忙又捂着嘴!
  “人、人呢?”再看向方才的山坡上,竟不见原本站在山坡上的夜风离魅!
  此时的雨转疾,任双双慌得要跑下山,竟见前下山的山径上,一道幽黑的身形持着白色长剑,鬼面具望着她。
  任双双放声骇叫,转身改朝另一边陡峭的下坡小路要跑去,但路太滑,坡度太陡,她凄喊一声后绊倒,一路尖叫滚下坡,咚的一声,整个人跌入前方的水潭内!
  她挣扎的想游出水面,却看到上方一大片罩来的阴影,随即一个俯视的模糊面容,吓得她不敢游出水面,但那大片阴影和模糊的影子已探身,不久一双手伸入水中,将她拉出!
  “救、救命呀——”被拉上竹筏上的任双双,对伸来的手吓得拼命捶打!
  “双双,真的是你?”一个男子的声在她头上道:“你怎么会在这?”
  “你、你是楚……”任双双讶看眼前温雅的男子面庞,话未说完,另一个声也传来。
  “阁下,天色再不好,总也还是光天化日,这么早起色心,对身体不好呀!”
  一个感叹世道的声,随着一把长刀从后架到男子脖子上来。
  “小、小倪!”终于看到要找的人,任双双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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