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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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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姨,你别那么迂腐。江川平喜欢你,我不会在意的。喜欢就喜欢,跟年纪大不大、小不小没关。”谁说一定要“男大女小”的?
  真的,说她乖戾也罢,小毛头时浑浑噩噩,很多以为天经地义,不可侵犯的“真理”,长大后,头脑清楚了,才发现都只是狗屎。
  狗屎是什么?就是狗的大便,你挖开来看了,里头仍只是大便。
  李美静仍只是摇头。想都没想过,一个比自己年少的情人。
  男女之间的关系,浓缩到最后,除了钱,就是性。金融法理之间纠葛不清的呢,精简之后,除了钱,就是契约。
  他到底是那个厘清的人,还是制造“混乱”的?胡尚斌无声笑一下。
  本来他答应了蔡老板他们晚上的饭局邀请,临时变卦,让秘书通知取消。想想,自己又亲自打电话过去解释道歉。蔡老板表示很遗憾,又要再约,他找个借口拖延过去。
  饭局上,除了吃喝便是醇酒跟女人,想了都觉得疲惫。这些企业家们怎么都乐此不疲?跟那种一个人坐热气球升空、挑战人类极限,充满冒险精神的西方企业家怎么差别那么多?
  但他也是这“共生圈”的一份子。他献策,提供谘询,替他们分析整套投资规画,再从他们赚得大笔利润中,淘出可观的顾问费。
  结果,是互相寄生。
  谁也别说谁没节操!
  节操?
  胡尚斌失笑摇头。不想起夏莉安那丫头都不行。
  他勾起薄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轻快离开办公室。
  天已经微暗,街上热气仍未消。经过一家花店,他停了一下,摇头笑起来。
  他居然兴起买花的念头!
  不知有多少年他没有买过鲜花这种东西了,方才居然有了那种念头!
  “尚斌?”身后忽然有人叫他名字。
  他回头。“美静。真巧。”
  “我在对街就看到你。买花吗?”
  “哦,不,只是刚好经过。”胡尚斌移开一下脚步,离花店门外摆的花远一点。
  什么叫欲盖弥彰?李美静抿嘴微笑。
  “吃过饭了吗?没有的话,一起吃吧。”胡尚斌看看时间,很自然地提议。他跟李美静认识很久了,并不见外。
  “不了,我跟川平约好了。”李美静也很自然说着。
  “川平?江川平?江医师的儿子?”
  语调多了一点起伏,眉毛也微微斜扬。
  “嗯。他是我们医院新进驻院医师。”
  “能力好像挺不错的,青年才俊。”
  李美静瞄他一眼,眼底有笑。“你好像对他有什么意见?”
  “没的事。”不过也就比他年轻一点吧。“听说小夏好像跟他在交往,是吧?”说他“上了年纪”——那小子也不过比他年轻三、四岁吧!
  “大概吧。”
  “大概?”胡尚斌上身微倾,凝了一些专注。
  “川平不承认,莉安也说没可能,但两人明明见面约会过,也出去了几次。吵了架,就跟小孩子一样呕气不承认。真是!”
  “吵架了?是吗?”语调过于轻快,心情似是不错。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能吵得起来也是不容易,年轻人就是那样。”
  一句话,无心地把胡尚斌摒除在“年轻人”之外。
  胡尚斌微笑不变,“处变不惊”。“是啊,年轻人就是那样,一点小事就吵闹,上午吵,下午就和好了。小夏跟江川平很快也会没事吧。”
  “没事”就“没事”,干么加一声疑问不确定的语尾助词?
  “大概吧。”李美静笑笑,摇摇头。“莉安说她跟川平个性不合,不想勉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顿了一下,到底没将什么“江川平喜欢她”那些不该说的说出来。
  “所以那小子——呃,我是说江川平,就找你诉苦?”
  “也不是。我要他跟莉安谈谈,他也倔得很。”
  “哦,看来真的吵架了。”隐然有笑意了。也不知是不是对“年轻人”无端便闹脾气好笑。
  还是,他心情本来就不错,语调自然轻快?
  “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李美静注意到了,笑问。
  “啊?”胡尚斌连忙敛住眼底笑意,干咳一声。“呃,今天工作相当顺利,所以,嗯,感觉比较轻松吧。”
  “我想也是。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改天见。”胡尚斌微笑点头。
  那笑,逐渐抿成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纹痕,映现在黑黑的眸子底。
  “吵架了,是吗……”
  蚊鸣似地喃喃自语,声音细得不可闻。
  一旁鲜花,红橙黄绿蓝靛紫各色怒放齐扬。他一手环着胸,一手抵着下巴,左看右看,审视思索什么似,忽然愉悦地笑起来。
  “迅猛龙。”
  “不要叫我『迅猛龙』!”
  夏莉安没好气地闷吼,回头狠狠给了那讨厌的男人一个大白眼。
  “那一天,我听江川平这样叫你,对吧?”
  “他神经,你也神经了?”又一个火气很大的白眼。
  赫,脾气真的不小。
  “吵架了?嗯?”
  怎么听起来像在幸灾乐祸?夏莉安不爽地又狠狠瞪他,粗声说:“你到底来干么?”
  “学长让我有空过来吃个便饭。”胡氏公子抿抿嘴,笑了。
  “你怎么会有空?你不是应该很忙吗?”讨厌的家伙一来,又要增加她的“劳动量”。
  “只要学长吩咐,我随时有空。”
  “就算这样,现在才两点!两点!你这么早过来做什么?”五孔生烟、七窍冒火,气真不只打一处出来。看到这个讨厌的男人,火上加油,更加多气。
  “小夏,你就这么不欢迎我?你知不知道这样多伤我的心?”胡公子声音低沉下来,脸庞聚愁。
  “少来!”夏莉安嗤一声。“你那些莺莺燕燕呢?你多的是地方可以去,来这里惹人厌做什么?”
  啊!胡氏公子按按心窝。这一箭真不轻。
  “没的事。”他勾勾嘴角。“学长让我来,我顺便看看小武嘛。还是,你嫉妒了?”脸庞微倾,眸子斜望向她,似有些试探。
  “谁嫉妒了!”那厢忙不迭否认。“你爱跟什么蜜蜂蝴蝶莺燕在一起是你家的事,关我屁事!”
  预料中的反应。
  一切正常。胡公子又勾勾唇角,又笑了。
  “我可是一直很关心你的哦,小夏,可你一点也不关心我,还对我这么冷淡。唉!真伤我的心。”
  那样一脸奸滑的笑,嘴都弯了,叫作“伤心”?
  “你少做戏!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少来惹人厌。”
  “学长吩咐,我没有不到的。”一脸多无奈。
  “你的学长现在不在,小武也不在,你这么早来搅和做什么!”
  “学长带小武出去了?”
  “废话!”她老爸也真是的,叫了这家伙来,自己又跑出去,害她一个人跟这讨厌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的。
  火气还真大。他真是来“受气”的。胡公子挑挑眉,显得不以为意,把笑意敛进眼底。
  “小夏,你跟江川平吵架了,心情不好,可也别把气出在我身上。你不觉得我很无辜,嗯?”把那声“嗯”拉得老长,鼻音上扬。
  说是诉“委屈”,更像是……挑逗——
  啊!夏莉安像被刺猬刺一下,险险跳起来。
  她怎么会联想到那奇怪的字眼?
  对没节操的家伙的“指控”,她一时语塞,反驳不了,狠狠白他一眼,叫说:“好,我无端迁怒,我乱发脾气。我回自己房间,行了吧!”
  不见更清净!她把自己关进房间,用力甩上门。
  不一会儿,胡尚斌便敲门,不等她回答,便打开门进去。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这是我的房间!”夏莉安很不高兴。
  这是女孩子的“香闺”,他懂不懂?随便就进来。
  “哦,这是小姐的『香闺』是吧?”他居然取笑。
  更惹她恼。
  “你真的很讨厌耶,还不出去!”
  “好,好。”胡公子很绅士地退到门外,站在门口处,颇为无奈似。“小夏,你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在客厅,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哼!”又来这一套。
  “小夏。”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人实在真烦。
  他都不会察言观色吗?不知道她心情很不好吗?还一而再,再而三烦她惹她。
  “别这样嘛,小夏。”他靠着门框,表情暗淡,好像真很无奈的摸样。
  “嘻皮笑脸不行,就打可怜牌。胡大公子,你应该去演戏才对,不应该当律师。”夏莉安冷冷瞅他,丝毫不心软。
  “你就对我这么有成见?”表情更暗淡。
  真是做戏,也算相当逼真。
  夏莉安疑惑起来,一时竟变得不那么笃定。
  “你别再做戏了好不好?”
  胡氏公子叹口气。“你就这样看我?”
  欸,讨厌!这家伙到底想怎么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退了一步了,烦躁了。
  心一不定,便察觉不到那张充满着男人魅的英俊脸上,那隐微的、一现即逝的丝缕笑意。
  “我可以进去吗?”那般轻柔要求。
  夏莉安挣扎一下,还是不甘不愿地咕哝一声。
  没明确拒绝,就是答应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房间里没有多余椅子,他指指床缘,得寸进尺。
  “不可以。”她脱口叫出来。瞪瞪他,自己坐在床上,把椅子让给他。
  “谢谢。”
  长腿曲直,舒适的摆放;剪裁合宜的衣着,十分衬他的型,坐在那里,简直像杂志彩页里名牌服饰的广告。
  彩页广告里的模特儿都凝着一双深遂的眼望着你,不说话。胡公子也没说话。
  “你干么不说话?”夏莉安忍不住。
  “你没让我说话。”
  “那我叫你坐,你就坐;叫你站,你就站吗?”她没好气。
  “你希望我做什么?”他反问。
  “做我奴隶算了!”因为心情不好,她干脆胡说一通。
  他脸庞斜扬,俊眉一挑,唇角一勾。“黯然无奈”的面具掉了,暴露出一点一点“真面目”出来。
  知道自己失言,夏莉安微觉点窘,受不住他那样看她。虚张声势,粗声说:“好嘛,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行不行?我只是随便乱说,可以了吧?”
  谁知胡公子神色一敛,收住笑,声音也沉了。
  “好啊。你真要我当你的奴隶,我就听你的。”目光炯炯,灼灼逼人,辨不清是认真或玩笑。
  是真?是假?是玩笑?
  “奴隶主”心脏猛然一跳。
  跳得剧烈,几乎负荷不了。
  “我跟你说了,我只是随便乱说,不要跟我开玩笑了。”竟不敢看视那灼灼逼人的目光。
  “谁说我在开玩笑了?”
  她猛然抬头,吃惊讶愕,颦眉盯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五秒……十秒……
  终于,那漂亮的唇角勾一勾,露出那要笑不笑的神态。
  “你这讨厌的家伙!”她抓起枕头用力砸向他。
  他笑着接住。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表情多好玩?”
  “你——”可恶!
  她随手一抓,将被单砸丢向他。
  被单掉在地上,他蹲下去捡起来。她气不过,踢了他一脚。
  “啊!”却没站稳,脚跟反而一滑,往后栽下去。
  “小心!”他紧张叫出来,冲过去抱住她。
  身后是大床,根本不碍事。他乱了章法冲过去抱住她,反而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
  他在上,她在下,结实压着她。
  前五秒,还没能反应过来;过了五秒,夏莉安“刷地”胀红脸。
  “没事吧?”胡公子“功力”高深,若无其事起身,若无其事将她拉起来。
  “死不了!”脸上充满血让她气躁。莫名地心虚,不敢看着他。
  “你脸红了。”声音居然带笑。
  夏莉安猛然抬头,恶狠地瞪他一眼,方才的尴尬、狼狈感觉一下子扫开。
  “不行吗?”简直恶声恶气。
  “当然行,我怎么敢说不行。”
  他又那一副要笑不笑的神态。夏莉安顺顺气。不过不小心跌了一下,碰巧跟他跌在一块,又碰巧是倒在床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她又瞪他一眼,掉头走出房间。
  那张英俊带魅的脸又浮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跟了出去。
  第七章
  江川平居然主动打电话给她,约她出去,夏莉安但觉天要下红雨了,欢欣的感觉并不那么强烈,也没有那么兴奋或高兴。
  “江川平?”电话打来的时候,讨人厌的胡氏公子正好在她家客厅上座,多事地探问。
  “嗯。”她爱答不答。
  “他约你出去?”又一声探问。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问东问西,这个家伙有够烦。
  “怎么了?”她老爸从厨房出来。
  “江哥哥找小夏,小夏要去约会。”小武得意地大声宣布,不知道自己“穷搅和”。
  小鬼!胡家老小同样讨人厌。
  “爸,我出去一下。”
  虽然情绪平无波,并不那么兴奋,但多少还是有一丝期待吧。至于期待什么,天晓得,模模糊糊。
  谁知,一到了,江川平居然说:“静姐要我跟你谈谈。”
  她不禁翻白眼,粗鄙说:“静姨要你吃大便你也吃大便?”
  “你——”他板起脸,又缓下来。“你一定要用这种态度说话,非得吵架不可吗?”
  “谁跟你吵架。”
  “那就平心静气好好谈一谈。”
  说她简直白痴,居然还有那种模糊的期待。女人哪!她厌恶地暗骂自己蠢,无法不自嘲。
  “还谈什么?个性不合,不搭就是不搭,谈到太平洋变沙漠也谈不到一块。再说,你本来也没那个意思对不对?只是静姨说,你就听。”
  江川平也不否认。只是说:“我没有跟张蓉蓉有什么瓜葛。”
  算是解释了什么。
  事情因张蓉蓉而起,但张蓉蓉根本不是原因。
  “你当然不会跟她有什么。你喜欢的是静姨。”
  “我是喜欢静姐没错,但——”
  “少跟我说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什么的。”夏莉安挥手打断他。一开始他喜欢有意的就是她静姨,所以他们怎么也搭不到一起。
  他跟她见这几次面,搞不好还是看在静姨的面子上——啊!越想真是令人越呕!
  “迅猛龙——”
  “不要那么叫我。叫那么亲热做什么!”男人叫唤女人千奇百怪的绰号,也许有各种缘由,但女人听在耳里,多倾向把它解释成亲密的象征。也许是嘲笑,便盲目地被解释成暧昧。
  “什么亲热了。我只是觉得你像恐龙,跟我是不同类的。”男人就单纯把它当作是异类,心里那么想而已。根本没女人那等自动演绎,暧昧花一切的心思。
  “你是说我长得很丑?”岂有此理。
  “我没那么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只是觉得多半女人看起来都像恐龙。”
  “那静姨呢?”
  “她跟我同类。”
  也就是说,静姨是“不一样的”;而她,跟其他大半女人一样,只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
  真叫人痛恶,却又不能生气。那是她静姨。她难道要跟自己阿姨争风吃醋?
  所以,只是闷哼一声。
  江川平也没道歉。道歉了就是心虚,可他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
  “生气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很高兴吗?”
  “因为我叫你『迅猛龙』?”
  “你少——”
  “哟,小夏,居然碰到你们,真巧!”那个连说话都要笑不笑似的讨厌家伙突然从空气中蹦出来。
  “胡律师。”江川平礼貌打个招呼。
  夏莉安光是瞪他。
  “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扰了。”
  “不了,我医院还有事,我得走了。”江川平起身,顺手去取帐单。
  “我来就行。”胡大律师按住帐单。
  江川平也无所谓,点个头,便离开。胡氏公子顺势,很自然地坐下来。
  “谈判得怎么样?”笑得溢蜜。
  “你怎么会来这里?”夏莉安一点都不友善。没好气说:“就那么巧!你该不会是偷偷跟踪我来的吧?”
  “冤枉吶,大人。”胡公子喊冤。“我跟朋友约好见面谈点事情。”
  “那你朋友呢?”她环顾四周一眼。
  “时间还没到呢。”他动也不动。
  她怀疑地看看他。“你真的没有跟踪我?”
  “你希望我是跟踪你来的吗?”他反问,微倾倾头,望着她。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我管你是怎么来的。”实在,口气差,用词不文雅,没一点自觉。
  “要吃点东西吗?听说这里的起士蛋糕不错。”
  “他们不卖起士蛋糕。”
  “那尝尝巧克力蛋糕好了。”他面不改色。
  “我讨厌巧克力。”
  “那就换草莓的。”
  “我也不喜欢草莓。”
  “要不,水果蛋糕怎么样?”他居然还笑,很有耐性。
  “今天不想吃水果蛋糕。”
  “蓝莓的呢?抗氧化,对皮肤好。”
  “不喜欢。”
  他停住,望了她一会儿,突然倾身过去,靠向她。
  “那么,你喜欢什么呢?小夏。”嗓音低而沉,收起那要笑不笑的表情,黑眼珠深沉,几分蛊魅。
  夏莉安不防愣一下,心一悸。
  “我——”突然靠那么近,害她一个措手不及,舌头都打结了。
  “你喜欢什么?嗯?”这回他把语尾助词放得低沉,悠悠荡荡,扰人心肠。
  “你不要靠这么近好不好?”她一下子无法直视,避开他的黑眼眸。
  “怎么了?”他懒懒似。嗓音更低更沉更蛊魅。
  忽然地,她便觉得呼吸困难。
  “可恶!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不懂你在指什么。”他没笑,低沉的嗓音仍那样悠荡悠荡,要荡入她心窝。
  “还装!你以为这样看着我,我就会脸红,就会呼吸困难是不是?故意这样恶作剧,取笑我,对不对?”
  总把他做的一切,想到坏的方向。
  “你又冤枉我了。”眸子一黯,多无奈似。
  “还在装!”她瞪瞪他。“我知道你很有魅力、很迷人,行不行?可以了吧?”
  “你真的这么认为?”那眸子一亮,唇角一弯,笑意便流泄出来。
  “哼。”她哼一声。
  “小夏——”
  服务生过来添加水,顺便递给胡尚斌餐单。
  早不来,晚不来,慢了好几拍才来,硬生生打散好不容易张结起的磁场。
  “不用了,他马上就要走了。”夏莉安开口。
  胡公子挑挑眉。
  “你要是不走——”她站起来。
  她走,总可以了吧?
  “小夏。”他抓住她的手。一边对服务生比个手势,随便要了杯咖畊。
  “嘿,男女授受不亲。”她皱眉,只好又坐下。
  “什么『授受不亲』,你小时候我常常抱你呢。”
  “胡说。那时我都十三岁了,你什么时候抱过我。”又瞪眼。
  搞不清他心思。她觉得他似是故意混淆她,又怀疑自己多心,又想起前几日那一幕——
  欸!这几日很多事似乎都变得不对劲。
  “前两天我不是才抱过你?”神态自若。
  “那不算!”她脱口而出。
  他嘴角一拢,似乎有些兴味。
  “那么,怎么才算?”睇着她,目光闪亮。
  怎么她觉得像踏入什么陷阱似。
  只能闷哼一声。
  “又不说话了。嗯?”又一声低荡,那么暧昧。
  她忍不住抬眼,忽然皱眉。“你在引诱我吗?胡尚斌。”
  他笑。
  服务生在这时端上咖啡。热烟扑鼻,溢满咖啡香。
  “陪我喝杯咖啡吧。”又笑。
  “你不是在等朋友?”总是她沉不住气。
  “他大概迟到了。”
  结果,他说的朋友,一直没出现。
  e
  一个礼拜内,张蓉蓉挂了江川平值班的两次门诊。然后约江川平出去,说有重要的事想跟他商量。
  “对不起,你这么忙,还找你出来。”她坐在那里,柔黑的长发垂肩,眼眸低垂,显得楚楚可怜。
  “没关系。”江川平喝口咖啡。
  “真的很对不起,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商量才好。”
  “没关系。有什么事,你说好了。”他又喝口咖啡,看看时间。她总算是那迅猛龙的朋友,这点耐心他还算有。
  张蓉蓉低了低头。光滑洁白的脖颈倾成优美的弧度。
  “我……”蛾眉微纠,让人生怜。“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
  江川平没说话。
  张蓉蓉觑了他一眼,仍低着头。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很痛苦,心里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肩膀微微抽动,眼角溢出一颗泪。
  然后,决堤似,无声的泪溃流下来。
  江川平抽了一张面纸给她。
  “谢谢。”她接过面纸,纤柔的手指不经意拂过他手指。“真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些。我实在没出息。”
  “别这么说。”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抬起头,那姣美却忧伤的鸡蛋小脸流露出的茫然与无所适从,男人看了,无不为她揪心动容。
  “很简单,搬家,把电话换了,不见为净。”江川平实事求是地提供意见。
  “啊?”张蓉蓉愣一下,红唇半张,似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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