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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成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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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觉得好便好。”方绾沁没有奉承的意思,将对联递给过来取的胡达,道,“这一次臣妾输了,字写得不好让众位见笑了,而且还缺了横批,姐姐,这下可是平手了,输赢怎么论?”
穆贵妃因方绾沁的认输而松了口气,刚才看百官和雷天狂的表现她以为众人肯定是要偏向她的了,没想到她自己认输了,想了想,还是觉得能平手真是万幸:“既然是平手,那就当之前的赌约不存在吧,权当是给皇上看了个乐子,妹妹你说呢?”
在穆贵妃看来,她说这话已经是给方绾沁台阶下了,却不知方绾沁怎么可能让她的退出妨碍自己的计划,以袖掩口轻笑起来:“姐姐这话说的,明明是约定好的事情怎么可能当做不存在呢?妹妹还真是有个怪脾气,要么就不和人比,要么就一定要比出个高低。”
听到此话,穆贵妃不禁变色:“这话是何意?”
“姐姐,反正明儿个皇上是不会早朝的了,今日咱们就玩得晚一点又如何?再说若是我们就这么平手结束了,玥王可就赚大发了,再比一场如何?让皇上出题。”方绾沁美眸流转看向雷天狂,雷天狂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她现在表现得就像个咄咄逼人的讨厌女人,可是奇怪的是他觉得这不是她的本意,为什么?
“这……”穆贵妃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自从进宫以来,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被逼到悬崖边不得不往下跳一样。
“怎么?当初想要和我比的时候你怎么不犹豫了?现在又是怎么?”方绾沁勾起一边的唇角冷笑,反正她进宫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得到雷天狂的宠信,查明事情真相就会走,那她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说停就停呢?只比一场。”
看着原本像个温良女子的方绾沁忽然变了个样子似的,穆贵妃说不出的心惊,她刚刚一直在演戏?那副淑女的样子都是骗人的?
“姐姐还是快做决定吧,此事结束我还要回去睡觉。”方绾沁的音量很低,穆贵妃却听得清清楚楚,犹豫了一下,穆贵妃点下了头:“好,再比一场,还请皇上出题。”如今她已经骑虎难下,若她在此时执意退出,今后在这后宫之中就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了,赢了是十五夜的恩宠,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皇上后宫众多,一年半载宠幸不到一次也是正常的。
听到穆贵妃的答复,方绾沁笑了,转向雷天狂:“皇上,出题吧。”
雷天狂感受不到戏台上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可是对方绾沁却越来越好奇,这几场比试下来方绾沁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奇,而她刚刚和之前判若两人的举止也让他好奇不已,想了想,他说:“大家都知道最近犬戎犯境的事,虽然战事告捷,但犬戎每隔几年就会骚扰边境,每次被打回去,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之后又会卷土重来,不知两位爱妃对此可有良策?”他想要知道,她的底牌。
向女人讯问国家大事?皇上莫不是疯了?众臣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是谁也不敢说出来,这宫里说皇上的坏话,又不是找死。
穆贵妃没有多想,这段时间雷天狂经常去她的宫里,她知道他每天有多累,每晚都几乎天亮才睡,睡下没多久又要起来早朝,所以她现在想着,是不是雷天狂真的很烦恼这件事才会讯问她们,于是想了想,说:“臣妾以为,犬戎地处元武北面的荒凉之地,一直以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口粮不足,所以才会屡屡犯境企图抢夺我国的资源,如此一来,我们可以派使者前去招安,带去大批的粮食种子和种植知识,只要他们解决粮食问题就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
方绾沁听在耳中,心里不屑一顾,北地真的荒凉吗?犬戎真的缺粮食吗?这个女人的消息到底从哪里来的?犬戎如果真的缺粮食,又哪来的精力练兵攻打元武?每一次战败都会损失大量的人力物力,修养几年之后就能卷土重来怎么可能缺粮?按她的看法犬戎根本就是野心很大,早就想要吞并元武,可是虽然兵强马壮,可是一直一来都没有足够好的谋士,所以才会变成这种情况。
雷天狂对穆贵妃的回答不置可否,犬戎在元武诸国看来一直都是不开化的蛮族,可是事实上犬戎虽然地处北地气候寒冷且环境险恶,但是贵在有大量的野兽,各种资源甚至比气候怡人的元武诸国更丰富,犬戎的武士更是因为在艰难的环境下成长起来而更加的骁勇善战,穆贵妃的见解是人们常见的误区。
“魅妃,你怎么看?”雷天狂看向方绾沁,期待她的回答。
“回皇上,这个问题臣妾不能回答。”方绾沁福了福身,却说出了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答案。
“不能回答?这……爱妃,你若是不回答,你可就输了。”雷天狂也是无语,连忙提醒她不回答的后果,开玩笑,这怎么能不回答?
三十九、史上第一个输了新婚之夜的新娘
“回皇上,就算输了新婚之夜,臣妾也不能回答。”方绾沁淡淡地说,不急不躁。
场中的朝臣因她的话而乱成了一锅粥,雷天狂也皱起了眉头:“给朕一个解释。”
穆贵妃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不过既然方绾沁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连忙说:“皇上,这是臣妾和妹妹的约定,她既然觉得不能回答,那皇上是不是该公布输赢的结果了?”
雷天狂没理会她说的话,一双眸子只是盯着方绾沁,他在等她的回答,可是方绾沁并不看他,只是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并不打算作任何回应。
等了片刻没等到雷天狂旨意的穆贵妃忍不住又出声提醒:“皇上……”
雷天狂的脸色沉了下来,挥挥手制止穆贵妃想要说的话:“朕作为一国之君理当以身作则,今日的比试是穆贵妃胜出,接下来的半个月原本是应该在璃宫过夜的,现在魅妃把这半月输出去了,朕就去穆贵妃处留夜。只是,魅妃,你还欠朕一个解释。”原本称呼方绾沁为爱妃,现在称魅妃,口气上的差距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
方绾沁福了福身,道:“不知皇上可记得太祖皇帝时惠妃祸乱朝廷朝廷之事?”
方绾沁说的太祖皇帝是雷天狂的曾祖父,他当时因为宠信宫中妃子到了痴迷的地步,结果扰乱朝纲搞得整个元武国鸡飞狗跳,后来驾崩之后雷天狂的祖父花了不少力气才从那个妃子手里把皇位夺回来,也订下了后宫不得参政的规矩。
经方绾沁这么一提,众人才想起来:“啊,这么说来其实赢的应该是魅妃娘娘啊!”
“也不能这么说啊,毕竟这问题是皇上出的,回答出来的穆贵妃才算赢吧。”
“其实是皇上出的题有问题吧。”也不知是谁小声地说了一句,立刻全场瞬间鸦雀无声,雷天狂的眼睛也扫了过去,却并没有说什么:“好了,都散了吧,今日的宴席现在结束了。”
皇上都发话了,谁还敢有异议?于是百官们三三两两地告辞离去,方绾沁没有说什么,在许云娟的搀扶下往璃宫走去,她看得出来雷天狂的心情很差,不可能自己往枪口上撞,反正事情已成定局,成亲就够了,她又不是真的准备献身。
而一旁的穆贵妃虽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对一个妃子来说,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是无比幸运的事情,也早早地回宫准备了,毕竟雷天狂刚刚自己说了将来的半个月都会在自己那里过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能在这段时间里怀上龙种,若是个皇子,以后说不定能继承大统。
“娘娘,您为什么?”许云娟十分不解,虽然早知道她的目的不是在这后宫争宠,可是她不懂为什么居然连新婚之夜这么重要的日子也拱手让人了,还是输出去的。
“云娟,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不在这件事上面,那么这样的结果不是更好吗?”方绾沁淡淡地答。
“可是这样不是更引人注目吗?娘娘您今天的表现太出彩了,博学多才,这样一来只会让更多的势力关注你,会弄巧成拙的吧?”许云娟摇摇头,还是觉得方绾沁这样做有欠考虑。
“无妨,我要做的事,越多人注意到越好,对了,穆贵妃这个人你怎么看?”方绾沁问道,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应该也是个脑子不错的女人,可惜对皇上动了感情,她是角赤皇后的妹妹,应该是角赤安排在宫中的一颗棋子,用以里应外合的,不过她继续这样下去应该会成为失败的那部分吧。”许云娟想了一下答道。
“棋子对对手有了感情,呵呵。”方绾沁无奈地笑笑,为穆贵妃悲哀的人生,“困在这样的地方,能看、能想的男人都只有那一个,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再加上这个男人拥有一个国家,长得也不差,是个女人都会动心的,高富帅啊。”
“娘娘,什么是高富帅?”许云娟不解。
“有身高,有钱,长得好看,综合以上三项的男人就叫高富帅。”
两人说话间已经回到了璃宫,宫内张灯结彩贴着大红的喜字,在此刻看来更像是个笑话,方绾沁叹了口气:“唉,我这辈子第一次嫁人,嫁的却不是心里的那个人。”
她话音刚落,许云娟连忙紧张地四下张望,见没有人才道:“娘娘您疯了么?说话要小心,这里可是皇宫啊!”
身后的大门落了栓,一个男人的拥抱随风而至:“皇宫又如何?”
许云娟无语凝咽,识趣地撇过头去不看两人,这三天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那个表面上是娘娘护卫的好看男人和娘娘竟然是这样可以咬来咬去的关系,苍天啊!谁来可怜可怜她弱小的心灵?妃子和护卫私通,这是给皇上戴绿帽子啊,她完全不敢想像事情被揭穿之后会怎么样。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一点?这里可是皇宫,连我都要收敛的地方。”上官御风和唐雁语翻墙而入,看到相拥的两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狐狸你管得太宽了吧?”方绾沁笑得妩媚,“你是在替你的表弟抱不平么?”
上官御风一惊,转头看向唐雁语:“你告诉她的?”除了唐雁语以外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
“世界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你要是看不过去完全可以去你表弟那里揭发我,不过这样一来我就不会只是用这么温和的方式来调查那件事了。”方绾沁的眸子冷了下来,她从上官御风的眼里看到了不赞同,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真心想嫁给雷天狂的。
“好了好了,干嘛这样?”唐雁语站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方绾沁,“四儿,你可是出名了,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把新婚之夜输出去的新娘了。”
四十、线索
嘿嘿,你羡慕?那我也可以让你做一次史上第一次的。”方绾沁坏笑地看着他,“你们两个都这么亲密了,不如就举行一场婚礼吧,小鸟,到时你就是史上第一个性别为男的新娘了。”
“去你的!”唐雁语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这个主意我同意。”上官御风难得的和方绾沁站在同一战线上,想着唐雁语含羞带怯地穿着凤冠霞帔嫁给自己就心动不已。
唐雁语的手不动声色地掐上上官御风腰间的**,上官御风却仍然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唐雁语的力气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
“得了,天都快亮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睡觉了,熬夜对皮肤可不好。”说着,方绾沁打了个呵欠。
“等一下。”对于方绾沁的逐客令唐雁语反而看向了许云娟,许云娟识趣地转身准备走,却被方绾沁叫住了:“不用走了,现在在这里的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人,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云娟你不用回避。”
上官御风和唐雁语对视一眼,还是由上官御风开口:“四儿,首先我要向你道歉,虽然你的家人不是我亲手所杀,但是下令的人是我的舅舅,而且我也参与了追捕的行动,所以,对不起。”说完,上官御风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虽然还是能和方绾沁和以前一样相处,但是在他的心中总有愧疚之感,不亲口说一句对不起总是觉得心中不安。
方绾沁没有说什么,一直等到上官御风自己直起腰来才上前一把搂住了上官御风的肩膀,好奇地摸了摸后者的额头,然后问唐雁语:“小鸟,你是不是给家伙吃了什么新开发的丹药?还是他生病发烧了说的胡话?嗯?”
唐雁语笑了:“嗯,他在刚刚的宴会上喝了不少酒,应该可能也许醉了。”
“小鸟啊,不是我说你,自己的男人要看好啊,喝多了酒伤肝不说,说不定还会不举,到时候你的性福就完蛋了啊。”方绾沁一脸认真地教训唐雁语,上官御风在边上听得满脸黑线,这女人说话真是荤素不忌:“不举你个头!你还是担心三儿吧!成天跟在你这妖精身边迟早要被你给榨干的。”
“大哥,我身体很好。”被提到的司暮槿忍不住提出了小小的抗议,然后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倒是司暮槿脸皮薄,忍不住脸红起来。
“不笑了,说正经的。”唐雁语敛了笑容,原本他还担心方绾沁会不会对上官御风有心结,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所以心中也轻松了不少,“我本来想,这家伙作为当时的当事人应该知道一些事情,说不定对你调查的事情能有所帮助,你要不要问问看?”
方绾沁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大约可以猜到他知道多少,狐狸当时只不过是听命行事,一方面狐狸一直待在外面所以对皇宫当时的局势并不了解,匆匆被召回肯定也只是给一道密旨而已。二来从元武出兵到我出逃也不过就是短短几天的功夫,狐狸肯定是直接从山寨出发才能在短时间内到达,这样一来也没了从他舅舅那里得到些什么消息的可能,狐狸,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得没错。”上官御风点了点头,却又道,“但你不会知道我一共收到两道密旨,一道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内容,另一道确实舅舅亲笔书写的。”
“嗯?密旨还有不是亲笔写的么?”方绾沁有些意外。
“当时的舅舅已经病入膏肓,提笔写字需要耗费他大量的精神,所以一般的旨意都已经是由亲信代笔的了,可是舅舅当时给我写了亲笔信,所以我才会决定帮他这一次的。他在信中说,方家才是这次行动的重中之重,无论如何一定要带回方家的嫡女才行,可是等我到方家的时候,你的祖母已经携众女眷服毒自杀,尸体都凉透了,因为中毒而死所以面部黑紫。我们在尸体中找到了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经你们曾经的家仆辨认认定那个女孩子就是方家唯一的小姐也就是你,我的任务到这也就结束了。此后进京复命,舅舅得知之后只是叹气,后来我就回山寨了。”上官御风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缓缓道来。
“嗯?指明要我?”方绾沁一愣,当初她得到的那一点线索很模糊,只知道元武连灭四国是为了方家的传承血脉,却没想到对方的目的居然就是她。
“对,我当时也觉得很好奇,舅舅已经是那种身体了,怎么还可能为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灭四个国家?而且你们四国所依附的御苍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当时就怀疑这里面是个很大的阴谋,可是我当时对这种权术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深究。”上官御风现在想来当时的事情还是疑点重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唐雁语听两人所说,联想到前段时间方绾沁问自己血脉的问题,忽然开口问道:“四儿,你祖母姓什么?”
“奶奶从来不提自己娘家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女子成亲以后一般都冠以夫姓,小鸟你想到什么了?”方绾沁是真的不知道,她不像另一个方绾沁穿越到她的身体之后还接受了她的记忆,对此是一问三不知。
“在众多血脉家族中,有四个家族和其他的家族不同,她们的血脉传承不会出现在族中男子的身上,只会出现在女子身上,而这些家族出女性的几率实在低得可怜,有时甚至五六代才出一个女性,可是这些女子,没一个都是那个时代呼风唤雨的人物。”唐雁语面色凝重地道出那个时代的隐秘。
特别篇之无责任剧透——南柯一梦
收起斑驳桌面上的古旧铜钱,我仍然不解,这诡异的卦象到底是什么意思?斩断七情六欲的我真的还有一次情劫?我不信。
师傅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收留了我,四岁剃度时师傅说我有慧根,与佛有缘,终有一日会长伴佛前,当时我不懂,后来才知道师傅的意思。
修真之路漫长而寂寞,到如今,师傅已经圆寂七百年了,又或许八百年了,可是我还在这里,不悲不喜,看尽人间缘起缘灭。一直以来我都不觉得自己属于这个世界,人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么清醒,又怎么会身在局中呢?可是,最近心中却总觉不安。
虽然精通卜卦之术,我却从来不曾用过,心中的不安日渐强烈,迫使我不得不替自己占上一卦。
情劫,大凶。
反复数次都是这样的结局,我忽然发现,早应该看破红尘看淡生死的我居然觉得畏惧,是对这莽莽天道还是对死亡?我亦不明白。
一直以来让我清心的佛经再也不起作用,反而让我焦躁无比,无奈,只好去尘世中走走。
我始终不知道这个决定的对错,可是我发现不管对错,原来都我都不悔。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清规戒律对我来说已然不重要,在人间流浪十余年,三千烦恼丝疯长,只是容貌因为少不更事服下的定颜丹仍然不变,对世人来说,我这活了千年的老怪物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听着他们唤我小弟,也不知该不该笑。
我遇见了一个孩子,资质极佳,不过不适合修炼佛法,于是收他做弟子,教与他道教心法,只需用心,得道成仙指日可待,只是这孩子命中有一劫,家破人亡。
说服了徒儿的父母,我带他在身边,游历也是一种修炼,教会他辨别人心,教会他勾心斗角,修真的世界,比人世还要来得残酷。
徒儿说他有个妹妹,像个瓷娃娃一样很招人疼,问我可不可以让她也修炼,说要看资质。此后徒儿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妹妹,那个脾气很好长得很美的小姑娘。
我终于见到了徒儿的妹妹,她知书达礼,才八岁而已,可是我总觉得这不该是她的模样,暗中算了一卦,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透,也罢,反正世上我看不透的事实在太多,何必徒增烦恼?
徒儿的印堂上开始出现萦绕不去的黑色,我知大祸已近,却无力化解,不禁觉得悲哀,我修习佛法口宣佛号说要普渡众生,却连自己的徒弟有大祸也化解不了,实在是可悲又可笑。修真之路本就该心无杂念,可是我如今却对心中的信仰产生了动摇,于是我知道,大道已离我而去。
我给徒儿留下了不少四处搜刮来的秘籍和丹药,并没有告诉他去向,反正世界之大对我来说也不过就是方寸之地,一转眼又是五年,我终于遇见我命中的劫数,那个明媚地让人不敢正视的女子。
她太美,太美,美得我历经千年学来的语言都描绘不出她十分之一的美,当她对我笑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天地失色,我想要她,这个念头疯狂地在我心中打转,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实在太多。
我舍不得离她而去,就算她已经属于别人,就算我会因为她而魂飞魄散。
情爱原是如此美妙的东西,酸甜苦辣尽在其中,当她柔情蜜意地偎在别人的怀里的时候,我那颗千年不动的心却痛得生不如死,当她对我微笑的时候,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情愫比世上最甜蜜的东西还要甜。我的世界从此只有她一人,情绪起伏都只因她的喜怒哀乐而已。
我教她长生之道其实是有私心的,因为我想独占她的美,想要将他纳为己有,可笑我曾经引以为豪的正气凌然竟然因为她而变得如此不堪,可是我觉得不要紧,为了她,成魔又如何?
曾经,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保护她,可是到最后我才发现,就像无能救徒儿一家一样,我还是无能为力。那么,既然救不下她,既然非要死一个,就让他代替她去吧,这就是他的劫数,不是么?
大战结束,拼尽最后一丝真元将对手杀死,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了,我的身体我知道,这残破的身躯,最多只能支持一个时辰而已。
她抱我在怀里,不顾我满身的鲜血,哭的梨花带雨,我的她,连哭泣都那么美。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这么不要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想让我哭死吗?”她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听来竟有些遥远,我知,时限已到。
“丫头,别哭,我不是为了让你哭才这么拼命的。”我笑,满是血污的手想拂去她颊上的泪珠,试了几次后才发现,我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了。[WWW。WrsHU。COM]
脏腑全碎,不少内脏的碎片随着口中不断吐出的献血咳出体外,她惊慌地用手堵,可是堵不住,最后哭着吻我,命令我不许再咳血,这傻丫头,我也控制不住啊。
意识渐渐涣散,虽然努力想将她的模样印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我知道多半无用,待会儿我就连魂魄都不会剩,拿什么来记得我深爱的她?她嚎啕大哭,最终,我还是无力让她微笑啊……
……
猛然睁开双眼,胸口疼痛难忍,脸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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