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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成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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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下雨的范围。
一直以来闷闷不乐的雷天狂恢复了不少,坐在火堆旁吃着烤肉,虽然心中仍然担心方绾沁,但是总算不是束手束脚的状态了。
雷天玥看着他的变化,摇了摇头:“我不懂,不就是个女人,至于你这样吗?”
此刻的雷天狂不再像只刺猬一样听见别人谈起方绾沁就跳起来随便伤人,反而笑了一下:“你见过她,应该懂她的魅力,只是你控制得很好没有迷上他,可是我,当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四十九、狼来了
雷天玥无言,想起雷天狂和方绾沁大婚那日用玉笛吹梁祝的司暮槿,道:“她,应该还有别的男人。爱蝤鴵裻”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司暮槿看她的目光代表着什么,她回望他的目光又代表什么。
然而,雷天狂却听不进去,他面上的笑容消失了,面色也沉了下来:“不要乱说,她是朕的妃子,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朕……而且,她是处子之身。”
偏偏雷天玥一点也不怕他冷着脸的样子,嘲讽地说道:“你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甚至超过国事,可是你觉得她把你放在什么位置上?依我看,她和那个人应该早就认识了,我都怀疑她的身份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不觉得以她的身份背景来说懂得也未免太多了吗?我在你之前就见过她,你觉得以她的容貌为什么我没有把她留下来当玥王妃?是因为她告诉我她相当皇后。也不怕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皇位,她承诺会帮助我,所以我才放她去京城。”
雷天玥说的这些话要是在平时肯定会被扣上谋反的帽子,影卫在边上听得直皱眉,对于方绾沁的背景他们并没有深入调查,可是玥王现在是怎么回事?找死也换个死法啊,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就算是太后也保不住他啊!
无论是雷天玥还是影卫都以为雷天狂接下来肯定会发怒,然而雷天狂并没有,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她的聪慧、胆识和隐忍都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甚至超过了我,我不是没想过她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是我不敢想,我怕知道的多了她就会离开我。你说她想要皇后?我倒希望如此,这样我就能把她留在我身边,可是她不会稀罕这些的。”
都说感情的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雷天狂在这场迷局中却清醒地很,不是他不爱她,而是太爱,他也想让自己当局者迷,这样至少证明他是在这个局中的,可是,他其实始终在这个局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最悲哀的是他自欺欺人得让别人和自己都以为自己深陷其中。
雷天玥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样的方向发展,想出言安慰,却不知该如何措辞,两人的面前,熊熊火堆中的木柴发出“哔啵”的爆裂声,今夜,不知如何安眠。
夜深了,草原上的风仍带着一股萧瑟,大部分人都已经睡去,只有巡逻的守卫还在帐篷外面游走,雷天狂睁着眼睛看着帐篷的顶端,毫无睡意。
如今,窗户纸被捅破,自欺欺人的假象再也维持不住,他在想,以后该怎么办。
他应该去找她吗?明知她可能有其他男人的情况下?不去找,他接下去的日子恐怕会度日如年,可是找到她之后,要是情况真的像雷天玥说的那样,他又该如何自处?干脆放弃?还是把她从别的男人身边抢过来?可是她会愿意跟他走吗?这么自问着,雷天狂却是笑了出来,她不会愿意跟他走的,如果她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心痛在预料之中,在预料之外的是竟然会那么痛,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还不够,还捏着刀柄慢慢的转,想起大婚之前太后同他说的话,他想,这就是心如刀绞的滋味吗?父皇当年就是这么爱着先皇后吗?
雷天玥背对着雷天狂,出门在外也为了省事两人共用一顶帐篷,听着背后雷天狂略带自嘲的笑声,心中颇不是滋味,照这样下去,雷天狂这个皇帝是当不久了,他又还没有子嗣,皇位的第一继承人理所当然是自己,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他千方百计想要的不就是那张皇位吗?
夜,静如水。
当雷天狂和雷天玥两兄弟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帐篷外面却忽然吵闹起来,影卫一把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说了一句话,却是让兄弟俩都清醒了:“狼来了!”
匆忙地披了件外袍,两人边系着腰带边从帐篷中跑了出来,只见营地里几乎所有人手上都拿着火把奔跑,不远处的夜幕中,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流露出贪婪和欲望,那是想将他们拆吞入腹的欲望。
司马佑凉举着重剑走了过来,面色凝重:“启禀皇上,这是草原上常见的土狼,看数量起码有一百头。”
“什么?一百头?”雷天狂只觉得头皮发麻,队伍里虽说有好几百人,可是能作战的士兵却并不多,连武器都不多,一百头能被称作凶器的狼要怎么杀?
“应该不止。”影卫眯着眼睛望向狼群,“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方向,按狼群的捕猎习性应该会选择包抄,如此一来我们肯定是四面受敌,我们这些人还不够它们塞牙缝的。而且现在刚刚迎来雨季,这些狼饿了一个冬天,拼杀起来更不要命,说不得,咱们今天就要栽在这里了。”
众人还在震惊,司马佑凉却已经下定了主意:“影卫,一会我会和卫兵们杀出一条路来,你护送皇上和玥王离开,只要进了大漠这些狼就不会跟着你们了。”
“这怎么行?你自己怎么办?”雷天狂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朕不能用这么多人的命换朕一个人的命!”
“你这该死的妇人之仁什么时候能改掉?不说你留下来能杀几头狼,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了万一元武国怎么办?现在是讲义气的时候吗?”雷天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说完转向影卫:“你一个人要保护两个人难了点,我们分开走。”他才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说完转身进帐篷里拿出自己的武器,当然,在逃跑之前他也要杀几头狼过过瘾。
五十、战群狼
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看到的月亮终于在云层中露出了羞怯的面容,银白色的月光洒满大地,也照亮了眼前的狼群,它们,已经很近了。爱蝤鴵裻
在司马佑凉的调度下,几十个步兵举着盾牌围成一个圈蹲着,火把穿过盾牌的间隙露在外面,野兽一般都怕火,虽然用处不大,但开始的时候仍能稍加抵挡。步兵的身后,站着几十个举着长矛的士兵,就连几个不会武功的文官也被迫举起了能充当武器的东西,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拿起武器就等于被吃,他们毫无选择。
雷天狂、雷天玥被围在人群的最中间,司马佑凉和影卫则各举了一面盾牌站在了外围,这两人的武力值是这群人当中最高的,冲锋陷阵是当仁不让的。
当狼群靠近到差不多五十米的时候,司马佑凉大吼一声:“誓死保护皇上!”
“誓死保护皇上!”在这样悲壮的情况下,不论是士兵还是文官都被激发出了豪情,既然已经是必死的结局,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听狼群中的头狼发出一声长嚎,狼群发起了攻击。
在草原上奔跑如飞的狼能跳多高?看就知道了,一头头从地面跃起好几丈的狼像箭矢一样袭向形成包围圈的众人,火把根本起不到抵挡的作用,外围举着盾牌的步兵通常都顶不住一头狼的一个飞扑,霎那间,尖叫伴着飞溅的血液染红了这个草原之夜。
一个文官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火把胡乱挥舞着,他之前手上拿着的是搭帐篷用的木棍,可是以他的力气很快就拿不动了,所以当他前方的步兵被狼扑倒的时候,他迅速地跑过去捡起了火把,狼是怕火的,这么安慰着自己,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忽然,他的肩膀一沉,是谁在这时候拍他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却感觉有一股带着腥臭气味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颈间,紧接着脖子上一阵剧痛,耳中只听到一阵利齿咀嚼骨肉的声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咬断文官颈骨的狼舔了舔嘴角滴下的热血,饿了一整个冬天都快忘了血液是这么美味的东西了,饥饿让它暂时忘了其他,就着刚刚扑倒的这具尸体就开始啃食起来,边上的几头没有目标的狼也凑了上来,很快,尸体就只剩带着些碎肉的白骨了。
影卫穿梭在人与狼群之间,身上的黑衣破了很多地方,脸颊上也有几道被狼爪抓伤的痕迹,手起刀落,举手间又有一头狼被他斩下首级,饿昏了头的狼群才不会管眼前的尸体是猎物的还是同类的,只要有得吃就行,几头狼冲上来围着刚刚被斩杀的狼尸啃了起来,影卫看也不看,随手一刀,地上又多了几头狼尸。
司马佑凉的情况却并不乐观,一身轻甲爪痕无数,大腿上被狼咬破的地方正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虽然一连宰了十几头狼,但毕竟年纪上去了,体力大不如前,挥舞长枪的速度开始跟不上了,一时被好几头狼围攻,落了下风。
一袭长袍血迹斑斑的雷天狂早已经扔掉了随身的长剑,这种时候剑不如刀好用,眼见司马佑凉就要支撑不住,手上的大刀像飞镖一样投了出去,将攻击司马佑凉的一头狼刺了个对穿,司马佑凉趁机扔掉了手上的长枪,抽出那把大刀也开始挥砍起来。
司马佑凉作为将军,打仗的时候一直是在马背上的,长枪这样的武器他使起来顺手,可是对付近身肉搏的狼群,却显得太过吃力了。
大战正酣之时,夜幕中狼嚎又起,雷天狂等人脸色狂变,果然还有援军,司马佑凉手上砍杀不停,对影卫吼道:“影卫!带皇上走!!”
影卫也顾不得搏杀,几个轻纵回到雷天狂的身边,手指置于口中发出一声长哨,被狼群惊走的马匹疾奔而来,影卫与雷天狂共乘一骑,一抖缰绳正要出逃,雷天狂却大喊道:“天玥!天玥在哪里?”
“我在这,放心,我比你惜命。”雷天玥骑着一匹马从斜后方冲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右耳其根断了一半,随着马匹的颠簸那一半耳朵上下晃着,整个脖子里都是血红一片,看得人心惊:“快走!等别的狼过来就走不了了!”
雷天狂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在颠簸的马背上回头看欲血奋战的司马佑凉和士兵,咬的嘴唇都出了血,满口的腥甜。
几头狼追着三人没跑出多远就跑了回去,在它们看来,现成的粮食远比眼前的猎物有吸引力。三人两马奔出好远,仍能借着月光看到无数的黑店正往刚才的驻地飞奔而去,很快,这场对抗就会变成一场屠戮,一顿大餐。
远处,东方的天际开始泛出点点白光,笼罩着不祥与悲壮的黑夜即将退场,鲜红的朝阳缓缓地从地平线上升起,雷天狂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轮红日,被阳光刺痛双眼也不肯挪开,渐渐明亮的日光让眼泪从他的眼里流淌下来,他没有哭,只是眼睛真的很疼,而他,不愿移开目光。
影卫的一记手刀劈在雷天狂的后颈上,雷天狂身子一软,眼睛也闭了起来,大漠,已在脚下。
大漠与草原仿佛是两个季节,雨季的草原温度很低,空气中带着浓厚的水气,连衣服都感觉是潮湿的,可是大漠不一样,毫无遮掩的阳光在这片满是沙子的土地上肆无忌惮,才是早上,夜晚凉薄的空气就变得燥热起来,影卫和雷天玥毫无办法,只好停下休息,让雷天狂躺在马的阴影下休息。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理论上来说,雷天玥是个王爷,而雷天狂现在明显不能做决策,所以影卫只好问雷天玥。
五十一、祸不单行
“还能怎么办?快点赶路去伦托啊!”雷天玥没好气地说,用脚踢了踢雷天狂,“你这哪像是皇帝的样子?”虽然明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絮叨起来。爱蝤鴵裻
影卫有些无语,起身从马身上取下水壶,虽然早有准备,但不知道这四壶水能不能支持他们到伦托,食物也只是些肉干,情况很不乐观。
“按照阿穆托的说法,出了草原边界一直往南走,两天的路程就能到达伦托,我们是现在走还是等到晚上?”影卫把水壶扔给了雷天玥,日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衣服有些穿不住了,他脱掉了外衣,撕成布条,先替雷天狂和雷天玥简单地清洗并包扎了一下,这才开始弄自己的伤势。
“晚上什么都看不见,这大漠里除了沙子就是沙子,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我是看不懂星图,你懂怎么在晚上分辩方向吗?”要是可以,他也不愿意在白天赶路,现在光坐在马匹的阴影下面都已经直冒汗了,要是再赶路的话,很快就会脱水的。
“月亮不也是东升西落吗?而且有北斗七星,应该不会迷路的。”影卫想了想说道。
“那白天就休息吧。”雷天玥说着,靠着雷天玥就躺在了地上,好累好疲倦,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天太亮了吧,闭着眼睛就像看到了满眼的血,他不是应该习惯了吗?应该习惯了的。
影卫席地而坐,睡不睡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他在想的是,雷天狂的情况。
好像自方绾沁出现他就变了,原本虽然也有些妇人之仁,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在夺位的时候那么多皇子相争,他却只留下了雷天玥的命,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好像越演越烈了。碰上狼群,大家保护他先走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却对此出现了抵触,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是坏?影卫无从猜测,反观雷天玥,上位者的气度和思考方式显得比雷天狂更出色,这样发展下去好吗?
当雷天狂醒来的时候,正是日上三竿最热的时候,即使是躺在阴影底下,仍然出了一身的汗。满目的黄沙大漠让雷天狂有些恍惚,怎么到了这里?脖子后面被影卫手刀劈到的地方还有些疼,身边的雷天玥睡得极其不安,即使只穿单衣也汗湿了大半,雷天狂愣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替他扇风,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渐渐的,雷天玥睡梦中也紧蹙的眉头舒展了开来,雷天狂微微一笑,转头和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他的影卫四目相对。
“你把我打昏的?”雷天狂问,接过影卫递过来的水壶牛饮起来,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嗯,那时候你一直盯着太阳看,眼睛会瞎掉。”影卫的表情又恢复了过来。
“你们商量过怎么走了吗?”擦干唇边的水渍,雷天狂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接下来的路必然辛苦。
“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这么大的太阳没有办法……”话还没说完,影卫的脸色忽然一变,原本站着的身子也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耳朵贴着沙子,没一会儿才抬起了头,面色凝重:“有一群人从东南边朝我们这里过来了,速度很快。”
雷天狂闻言也是脸色一沉,四下张望了一下,这里也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怎么办?
雷天玥原本就躺在地上,当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也惊醒了过来,看到两人一脸严肃,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是屋漏偏分连夜雨。
“先别慌,也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到时候见机行事就是了。”雷天狂想了想,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很快,东南方出现一大片的沙土,马匹的蹄子砸在沙漠上的声音也清晰可闻起来,飞扬的沙土说明这些人人数众多,三人面面相觑,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群人马一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影卫看着马上人的装束,心沉到了谷底:“是大漠强盗。”
在离三人还有几丈远的时候,那大队人马停了下来,但领头的人并没有,虽然速度慢了下来,却是骑着马绕着三人两马打转。那人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火红色的眉毛,连眼珠都是火红的颜色,绕着警惕的三人打量了一番,说起了口音有些奇怪的汉语:“你们是什么人?”
“商人。”雷天狂镇定地回答,虽然奇怪这西域人怎么会说汉语。
“商人?”红毛笑了,“你们的商品呢?”
“我们从犬戎过来,路上遇到了狼群,商品丢了,随从护卫都死光了。”
“遇到狼群还能逃出三个人来,看来你们的商队规模挺大的,有钱人?”红毛这次笑得更开心了,对停留在几丈远的手下喊道:“来几个人把他们捆了,肥羊!”
强盗们发出一声欢呼,几个粗壮的男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手上的绳子足有手腕粗。
红毛停下了马,笑着说:“你们三个,我可以放一人回去报信,带盐和布匹来赎人,记住,我只要盐和布匹。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吧。”
三人一怔,这家伙未免聪明地过头了,竟然凭几句话就推理出了他们队伍的规模,影卫上前一步挡在了雷天狂和雷天玥面前,手中的重剑已然出鞘:“你们敢!”
红毛挑了挑眉毛,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雷天狂打断了,他按住了影卫的胳膊:“影,退下。”说完又冲红毛抱了抱拳:“阁下所要无非是些盐和布匹,也就不必捆我们了吧,我们毕竟只有三个人,而且还要放走一人去报信,我们两个人对你们可造不成威胁。”
“天玥,你回去报信,我和影跟他们走。”雷天狂转过头对雷天玥说,又问红毛,“这样安排不知阁下满意吗?”
五十二、近在眼前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从沉水城出发的洛家商队终于抵达了西域的地界,司暮槿、方绾沁和洛兮云三人纵马跑在商队的前面,直把商队甩开好远才停了下来。爱蝤鴵裻
“西域风光果然壮观。”司暮槿坐在马背上,感受着毒辣的日头和迎面而来干燥的风,看着满目的黄沙感叹道。
“嗯,虽然少了高山流水的意境,但是这种带着苍凉的美感却别有一番滋味。”洛兮云也是第一次来西域,双腿轻轻夹了下马腹,爬上了一个小坡。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都见多了,想当年我去戈壁滩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方绾沁撇了撇嘴,对此不以为意,早在还没穿越的时候,网络上充斥着这样的风景照片,而且她有一年出差的时候还是去的戈壁,对这种景色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戈壁滩是什么地方?是你的故乡吗?可是玄武国地处内陆应该没有类似这样的地方呀。”司暮槿好奇地问。
“呃,戈壁滩就是戈壁滩呗,问题怎么那么多啊你。”方绾沁翻了个白眼,又说:“我看这里也跟戈壁差不多嘛,戈壁的意思是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干脆这里也叫戈壁好了,反正你们也只是沙漠沙漠地叫。”
司暮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发现你的脑袋里不知道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要不是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十四岁,我会以为你也是个旅者。”
“旅者?算是吧,我从我的故乡旅行到了这里,然后再也回不去了。”方绾沁眯着眼睛看跑远了的洛兮云,虽然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司暮槿仍然感受到了她的落寞。
一鞭子抽在了她的坐骑身上,马儿吃痛撒蹄狂奔,方绾沁先是一惊,然后很快控制了缰绳:“小花!你想要谋杀我然后换个女人吗?!”
司暮槿纵马跟上,来到这粗犷的大漠,他的心也变得开阔起来,大声回应:“今生今世,有你足矣!”
听到两人对话的洛兮云也跟上来凑热闹,大吼道:“我也是!!”
晴空,烈日,黄沙,沿途洒下的笑声随着马蹄溅起的沙砾落在了这片大漠之中,变成了这里的一部分。
商队缓缓地跟了上来,自从进入大漠之后,宛月取下了面纱,换上了西域的服饰,头纱,露出双臂和小蛮腰的短褂,层层叠叠的纱质裤裙加上各种各样带铃铛的银饰,少了在沉水城时的温柔婉约,多了浓烈的野性风情。
不论是随风而改变地貌的大漠还是不带一丝水汽的风,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熟悉无比,家,就在不远处,而她,近乡情怯。
其实当初只想着让方绾沁他们带她回西域,却没有想过回来会遭遇什么,她是伦托送给元武的贡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谁,理论上来说她已经不属于伦托,如果父王知道她不但没有到元武皇帝的身边,反而半途被大漠强盗劫持卖到了花楼,会是什么反应?
“绝对不会是心疼吧。”宛月苦笑一声,明明是在心里说的话,却是脱口而出了。
“姑娘,您说什么?”同在马车里的侍女不解地问道。
在方绾沁体力恢复的时候,洛兮云就把她安排到了另外一辆马车里,现在的这辆马车是很普通的那种,路途稍微难走一些就颠簸得要命,虽然里面也有被褥,却没有方绾沁那辆马车里的来得软,这就是所谓的差别待遇。洛兮云也给她安排了一个侍女,至于原因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那天她的“多管闲事”,洛兮云是怕她给方绾沁脸色看,所以才让这侍女来监视她的。而她其实也并不愿意和方绾沁多接触,毕竟,她要嫁的人是方绾沁的男人。
“没什么,苏姑娘呢?”宛月露出浅笑,问得随意。
“和家主还有司少侠骑马去玩了。”能跟着商队出来的侍女当然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人,虽然宛月好像很好相处的样子,但家主既然交待要防着她一些,那她自然要听命令。
“哦,你也去给我准备一匹马吧,我也想出去吹吹风。”宛月想了起来,她好些日子没有骑马了,虽然西域的坐骑一般都是骆驼,马匹比较少,但她是会骑马的。
“这……”侍女为难了起来,商队本来就没有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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