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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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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李世民风流好色,天下人也竞相效仿,以至于大唐民风开放,于男女闺房之事并不避讳,贞操观念相对淡薄。这一点,连21世纪也未必能比得过。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封建王朝,皇帝就是引领天下风尚独一无二的“流行天王”。
    皇帝喜欢音乐独衷于琵琶,天下人皆知。谁能弹得一手出类拔萃的琵琶,自然是大好的事情。
    因此,曾宏友没理由不开心。虽然四十多岁一把年纪了,仍然心安理得像个小学生一样虚心谨慎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秦慕白,专心致志的学习了整整大半天,方才千恩万谢的拜辞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府里倒是安静没有其他闲人来访,连吴王李恪也没有再度登门。朝廷的正式任命书还没有下来,秦慕白也不着急,每天过着很有规律的生活。黎明即起练习武艺,在房中与秦叔宝切磋讨论枪箭之术,然后潜心读书。再就是陪着母亲和妹妹聊天叙话,教小妹弹琵琶。
    曾宏友拜了师,又是奉旨办事,不敢不勤谨,每天必定午时初刻来学艺,未时三刻后离开。数日的苦练,他已将琵琶指法给学得差不多,算是圆满出师了。
    两天之后,一向门可罗雀的秦府,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大清早,府里就闹腾上了——来了一群宫里的宦官宫女,都指名道姓要见秦慕白,说是来拜师学艺的。
    秦慕白的头都大了,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事儿闹得!
    敢情是曾宏友学成了技艺后在宫里演奏给皇帝听了,龙颜大悦大加赞赏。而他从师于秦慕白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后宫嫔妃嘛,谁不想有一样讨皇帝喜好的特长,赢得优宠呢?因此,后宫许多嫔妃都派出了懂得音律会弹琵琶的贴身宦官或宫女,来找秦慕白拜师学艺,用心一目了然。
    一群宫女宦官在秦府大厅里等得焦心,谁不想办成了差事回去讨得主子欢心得到赏赐?这可是关系到自家主子在皇帝那里是否得宠的大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与他们自身的利益也是密切相关的。
    于是,秦慕白这个名不见经传、从未在朝堂之上露脸的小人物,不经意间就成了皇宫内院诸多嫔妃尽心想要拉拢的香饽饽。
    正当众宫女宦官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大厅转角处响起了低沉有力的敲击声,声声铿锵,如同响在他们的心头——秦叔宝拄着拐杖出来了。
    “拜见翼国公!”呼啦啦的跪倒一片。
    “尔等都回去吧,找太署令曾宏友拜师学艺即可,不必再来。”秦叔宝淡淡的说了一句,满堂寂静略带肃杀的气息。众宫女宦官们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就别说有谁敢提出什么异议了,只好纷纷谢罪告辞而去。
    秦慕白出来扶着父亲,父子二人一起苦笑的摇了摇头。
    “三郎,为将为臣,不可与后宫之人往来过密有任何瓜葛。这是个大忌,切记!”
    “孩儿谨记!”
    父子二人还没来得及转身,门口又涌出一片人来,竟然是长安西市里各个曲苑歌坊的人,携重金来拜师学艺。
    看来秦慕白的这手琵琶技艺,已然由宫中传到了市坊之间,惊动了这些**的人。
    秦叔宝恼怒的一挥手:“闭门谢客!”
    将这些不入流的声色之辈拒之于门外。手中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他哼道:“亮儿,以后休要再卖弄这种奇技淫巧的东西,没出息。我秦家是将门,相信为父,你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必是武艺兵法之类。多把时间花在练武读书上!”
    “知道了,爹。”秦慕白也只能苦笑了。关于琵琶,对他来说也顶多只算是个“业余爱好”,可从来没想过靠它来扬名立万或是谋个出路。没想到偶尔的“无心之失”,反倒弄得树大招风了。
    想要低调,都这么困难。
    几天以后,紧闭的秦家大门总算打开,因为这次来的是吏部的官员,送来了秦慕白的官凭告身、职份田田契和官袍履靴等物,还二话不说收走了五贯“告身钱”,管你是上柱国还是七品小官,照收不误。
    对此秦叔宝也没说什么,想来便是大唐的“成例”。
    秦慕白展开了官凭告身来看,朱红色的一个折叠本本,实际就是“官职任命书”,上面写了他的籍贯年龄与任命官职等等,盖了户部吏部等一系列部门的大印,制作倒是结实且精美。
    “嗯,咱也是官僚了,虽然是七品芝麻官。”
    再看看田契,秦慕白心里有点泛乐:“这还成地主了。”
    按贞观大唐制度,官员的俸禄主要是禄米和田产。七品京官每年可领八十石粮食,另有三顷五十亩“职份田”。职份田可租给农户栽种,每年收租就行。这所有的收入十个秦慕白也是吃喝不完的。当然,非要花天酒地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试了试七吕官制式的绿色官袍,虽然这式样不太讨喜和习惯,倒至少布料不错还算合身。最值得庆幸的是官帽不是绿色的。
    “明日辰时就去吴王府点个卯吧!”秦叔宝说道,“踏实做人,勤谨为官。”
    “嗯……”秦慕白点头应过,心里却在寻思着:古人政治上的智慧和为官之道可是丝毫不输给后人,在大唐当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感觉呢?有挑战性,真值得期待。
    翌日,秦慕白照例早起,练了一个时辰的武艺后,整点衣装,准备第一天去上班。临出门时,刘氏和秦霜儿左右给他抹平肩上莫须有的褶皱,一人一脸温馨的笑意送他出门。
    披着厚裘走在长安里坊里的石板道上,呼吸着大唐冬日干冷的空气,秦慕白左顾右盼,古朴的建筑和人群让他颇有新鲜感。
    吴王府离秦府并不远,步行也就一盏茶的工夫。没多久便到了府门前,朱漆铜铆的大门上方,悬一块“吴王府”的牌匾,八名手执长枪的军士挺立在寒风中,颇有点傲立严冬的军武傲气。
    “站住,你是何人?”秦慕白方才上前,一名军校叉腰将他拦住,黑须满面,煞有几分威风。
    “在下秦慕白,新任吴王府东阁祭酒,今日头次来点卯就官。”秦慕白回道。
    “秦慕白?没听说过。官凭。”黑脸军校冷冷的说道。
    这时他身后一名小卒道:“范校尉,在下却是认得此人——便是那弹琵琶颇有名气的翼国公家的秦三郎吧?”
    秦慕白正在伸手去掏官凭告身,这时略一怔,不禁摇头。
    “哦,是和翼国公长是有点像。”黑面军校脸上漾起一丝屑笑,摆摆手随口道,“五品以下佐官从侧门入,快走吧——秦祭酒。”
    秦慕白微皱了下眉头,心忖看来我这个弹琵琶的名声还真的没好到哪里去,连这些军校卒子都把我当作了伎子优伶一样的人来看待。
    扯了扯身上的厚裘,秦慕白满不在乎的淡然一笑,朝侧门走去。
第14章 花开堪折
    贞观大唐的亲王府,人员建制都是有严格规定的。WWw。亲王以下最大的官员是从三品的王傅,相当于亲王的老师,一般由朝堂大员兼任,平常并不在亲王府里就职办事。再往下来就是统领亲王府众官将的长史和司马,另有掾、属、记室参军、主薄等数十文官。而亲王府的私兵一般有近千人,由正副典军统领,下面依次还有校尉、旅帅队正等武官。
    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秦慕白这个七品东阁祭酒不仅官职低微,而且职能可有可无,简直可以算是一个吃闲饭的微末小官儿。也就难怪连守门的区区七品校尉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值管辰时点卯的是吴王府司马,姓周,五十余岁的一个老头,总是一副睡眼惺忪满不在乎的神情。看着每个王府官员在册子上画了圈,打着哈欠就走了。也没有招呼新来的秦慕白,给他安排职事或是别的什么。
    秦慕白自己找到了东阁祭酒的办公室,亮出官凭告身,倒是有三个手下过来迎接。一个官厨房供宴和采购,一个管府里的乐工和伎子优伶,还有一个专管乐器和厨具桌椅等物。
    东阁祭酒,这实在是一个无聊得不能再无聊、多余得不能再多余的官了。
    秦慕白吩咐手下人等各自去办事,暗自摇了摇头。
    找李恪去。
    吴王仍在酣睡,守寝卫士非但不给通报,还将秦慕白轰得远远的,在园外等候。
    初来乍来,秦慕白也不着急。耐心在园外等了许久,方才见到吴王寝门打开,走出两名妇人,在婢女的陪伺下走了出来。
    想来是昨夜给李恪侍寝了的王府孺人。看这两个妇人姿色都还不错身裁也算漫妙,李恪这厮倒是懂得享受。
    “啊……哈!”李恪扯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里走出,眼神倒是好,一眼瞅到了园外的秦慕白,哈哈大笑:“哈哈,慕白今日来了,还不快进厅里坐下叙话!”
    “自当从命。”秦慕白拱手微笑,走了过去。李恪哈哈的大笑上前来拉他的手,突然脸一板,对门口侍卫喝道:“今后不可对秦祭酒怠慢无理!”
    “末将遵命。”将校卒子们一起抱拳应诺,看向秦慕白的眼神都变了。
    “慕白你总算拿到告身了么?哈哈,本王整日闷在府里都快要闷死了,你来了便好,可有个说话的人了。”李恪看似着实兴奋,都不给秦慕白说话的机会,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又拍起手,“来人,上茶!”
    一队丫环婢子鱼贯而入,在厅中摆下若干器具,秦慕白可不认得几样。金色的镂空小炉鼎,如同药辗的玉质辗子,如巴掌般大的金龟,细链相连的细长银筷子……唯独认识那套青纹绿瓷的托盏茶具。
    这便是要喝茶,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连茶叶也不见?
    “慕白,怎么没把四妹带来?”不等秦慕白开口,李恪倒是开门见山了。
    秦慕白笑了笑:“敢情今日这茶,还喝不成了?”
    “咳……小王可不是那个意思。唔,四妹她一向是最喜欢喝茶的。”李恪自嘲的笑了笑,搓搓手,说道,“安州带来的碧润明月,好茶啊!一等贡品。四妹肯定喜欢。”
    正说着,两名面如桃花体态窈窕的美姬,娉婷的施过礼后在那一堆茶具前跪坐下来。一名宦官用精致的铜铲弄来一堆燃烧正旺的木炭,用银筷子一块块夹来放入了那个金色小炉鼎中。两名美姬各自玉手轻扬,将一个盛水的小瓷瓮放入火炉炖上,另一人揭开金龟顶盖,取出一片清香茶饼,放在玉质的辗子中细细的研磨开来。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极致优雅与柔美。
    这便是大唐贵族间游行的精湛茶艺和高档茶具了。且不说这茶叶有多珍贵,就是这一双用来夹炭火的银筷子,也都是精致美仑必然价值不菲。
    “会享受。”秦慕白笑道。
    李恪呵呵一笑:“我现在除了享受,还能做什么呢?父皇命我闭门自省,什么也不能干。”
    “在王府后院骑骑马射射箭总该是可以。”
    “当然。”李恪拍了一下巴掌,“府里将校的箭术实在是平庸,你来了我便是有了伴档和对手。喝完茶,后院骑射去!”
    “乐意奉陪。”秦慕白应了声,心里却在琢磨:要找个适当的时机,让他给我换个职事来做,最好是武官,哪怕低阶一点也没什么。像东阁祭酒这样的闲散无聊官,真是有够闷的。箭术才是我的本职,出身将门才是我的标签,鬼才乐意做什么招待所管理员!
    一顿茶喝了足有一个时辰,大唐茶道可谓博大精深,秦慕白也算是体验了一回。且不说泡茶是个极为讲究和精致的工夫,就连喝的过程当中学问也是极多。
    若干年后东瀛倭国的使臣来大唐学去了这门技艺的一点皮毛去,从此便成了他们自诩以夸的“茶道”。
    王府里的大小典将校官,都被李恪一起叫到了后院马球靶场。大唐贵族王侯之间流行这样的箭艺比试,蔚然成风。但凡箭艺出众者,总有一股傲立于人群的优越感。
    “今日就比射红心。”李恪宣布规则,“一人一靶十枚箭,谁中的红心最多,算谁胜。优胜者三名各赏绢一匹,最后三名罚酒水三杯。开始。”
    说罢,李恪最先走上前,拈弓射箭连发十株,中了九个红星。四周一片叫好声。箭术的确不错,看来外界传闻的李恪武艺出众,并不假。
    一群王府军校围在一起谈笑议论,相继前去射箭。水平参差不齐,最好的也就中了六个红星,整体水平的确平庸。
    秦慕白一眼就瞅中了之前在吴王府门口拦住他的那个范校尉。看他施射,中了六个红星,还引得一片叫好。他也一脸沾沾自喜之色,想来在众将校当中一向还算是拔尖的。
    “这个王府校尉,倒是容易当。”秦慕白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刚好让不远处的李恪听到。
    “嗯?慕白这话什么意思?”李恪闻言会心的一笑,“你好似不太乐意当这个东阁祭酒?”
    “臣下可没这么想。”秦慕白笑了一笑,提着弓走上前去。那些将校们狐疑的看着秦慕白私下议论。
    “新来的?很面生。”
    “这不是那个弹琵琶的东阁祭酒吗,难不成也会射箭?”
    就在这片议论声中,秦慕白快手射完了十支箭。
    中了八个红星,仅比李恪少一个。
    一片惊叹!
    “真是看不出来啊!弹琵琶的也这么能射箭!”
    “不愧是将门虎子啊,啧啧!”
    李恪在一旁微笑,拍了拍手:“都过来。本王先给诸位引见。这位就是翼国公秦叔宝的三公子,新上任的东阁祭酒——秦慕白。”
    李恪顿了一顿:“本王的挚交好友。”
    众将校一起变了脸色,整齐的抱拳行揖:“见过秦祭酒。”
    “嗯。本王刚才可是听见了你们的议论。既然是将门虎子,又有这等精湛的箭术武艺,做一个东阁祭酒实在是屈才。”李恪悠然的对那范校尉勾了勾手指,“你,出列。”
    “末将在。”范校尉甚感意外的站了出来,有点惶恐的抱拳而拜,心里隐约有点不妙的感觉。
    “你去做那个东阁祭酒,秦慕白来接替你的内帐校尉之职。你们俩,换换。”李恪轻描淡写道。
    “啊?……”范校尉当场呆了。
    “你有意见?”李恪对他凝眉而视,范校尉脸一白,慌忙抱拳拜倒:“末将……哦不,卑职谢殿下恩典!”
    “谢殿下。”秦慕白拱手谢过,和李恪相视一笑,二人心照不宣。
    这个李恪,还真是心细如发,而且挺仗义的。带兵,可比带一群厨子乐工有趣多了。大唐尚武而且重视军功,军人的地位可不是优伶伎工的头儿能比的。
    不过是李恪的一句话,范校尉就从一个威风的亲王府校尉,变成了闲淡得可以的东阁祭酒,心里那憋屈就甭提了。可李恪的话在这亲王府里就是金科玉律,再加上秦慕白可是李恪的“挚交好友”,他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悔只悔今天早上,怎么没来由的就怠慢了这个秦慕白?该死的……
    范校尉偷瞟了秦慕白几眼,眼神颇有几分怨妇似的幽恨。其他的将校瞬间对秦慕白刮目相看——虽然他现在仍是个七品的官儿品阶没有半分改变,可在众人的心目中,那地位斗然就拔高了万丈之高,哪里还是他们这些寻常俗吏能比的。
    比箭结束,众将校依次散去,秦慕白呵呵的笑着对李恪拱手:“多谢。”
    “多大点事,有什么好谢的?”李恪轻松的一笑,“当初把你请来做这个东阁祭酒,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样的官职根本不适合你的身份。这王府里的属官嘛,不超过五品以上的都能我自己说了算。七品校尉先干着,过段时间,再提拔你做五品典军,王府上下八百士兵全由你统领。秦叔宝的儿子来了不领兵,说出去外人也都要笑话我嫉贤妒能不会用人。”
    “那我只能多谢了。不过,还是等我做出点功劳成绩再说,否则难以服众。”秦慕白笑道。他心里也清楚,李恪这么做或许是有点顾念旧情,但更多的其实是在向秦叔宝示好,主要目的是对准秦霜儿而去的。
    若是靠着这么点裙带关系攀爬上位,虽然轻松,但显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万一秦叔宝仍是不允这门婚事,自己便显得更加尴尬了。
    李恪的过分热情和特殊照顾,反倒让秦慕白感觉到一丝不适。看来在吴王府为官,并非是什么长久之计,左右便难脱依靠裙带的尴尬之嫌。
    “你我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啦!”李恪无所谓的笑了笑,拍拍秦慕白的肩膀朝前走。下人牵来两匹马,他潇洒利落的翻身上马,在马上笑道:“来,比比骑射。”
    “恭敬不如从命。”秦慕白跳上马鞍坐定,二人各绰起一把骑兵用的角弓,策马奔腾开来。
    相对于步兵用的长弓,角弓显得稍短,但是弓身更硬更结实,需要更大的膂力来施射。骑射,也向来就是箭艺中最难的一门。大唐军中,凡骑射出众者就编入越骑队,是最宝贵和最彪悍的队伍,是战斗中催城拔寨攻破敌垒的先锋利刃。
    这就像现代社会里,会打篮球的虽然很多,可能灌篮的却是少数。
    秦慕白和李恪,现在要比的就是灌篮。
    箭术的底子虽然强于李恪不止一星半点,可秦慕白的骑射练的日子并不长。配合了骑术来施射,他还真比李恪强不了多少。就算是尽了全力,也就是与李恪射个不分上下。
    “痛快!还是慕白这样的人,才配当本王的对手!”李恪骑在马上哈哈的大笑。秦慕白按马落在他旁边,正待说话,蓦然发现围墙边一团花绿的东西一闪,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二人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彩色带花边缀丝的球儿。
    “隔壁踢过来的,有人在玩蹴鞠?”李恪拍马上前捡起那个彩鞠,还放到鼻前闻了一闻,“有香味。女人踢的彩鞠。”
    大唐玩蹴鞠的风格比较独树一帜,比的是谁踢得高踢得远。这不,一个彩球从隔壁院子里踢了过来。
    这时,隔壁也果然响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女声。
    “哎呀,踢过去了,怎么办?那可是吴王府耶!”
    “谁去捡?谁去捡?”
    “还捡呢,不被吴王怪罪就算幸运啦,希望这时候王府后院没人吧!”
    李恪神秘兮兮的笑道:“慕白,你说我是该怪罪她们,还是一脚给她们踢回去,再或者,我们干脆过去和她们一起切磋球技呢?”
    “这不用选了吧,你都把‘再或者’说得这么亲切了。”秦慕白不禁笑了起来。这个李恪,明摆着是个风流种子。
    “好建议。走。”李恪二话不说,翻身就骑上了马准备要走。
    “还好你的选项中没有‘*过去’这一项。隔壁是哪户人家?”
    “哪户人家不重要,我只记得那里住着几个漂亮的姐妹,艳名远播。”李恪满不在乎的拍马前行,“快走吧,让佳人久等可就大煞风景了。”
    “说得好像人家跟你约好了似的……有才的人。跟我一样命犯桃花。”秦慕白勾起嘴角微笑,欣然拍马跟上。
    花开堪折。
    主动创造艳遇这样的事情,秦慕白一向比较感兴趣。这回倒好,还碰上李恪这样一个臭味相投而且实力强大的家伙。
第15章 墙里秋千
    应国公府。wwW。
    高门大户,漆红瓦绿,斗拱飞檐的豪宅,却隐约带有一丝寂落的萧败之意。就连门前的大柱上,也有了一些斑驳的油漆。
    李恪和秦慕白活像两个登徒子,站在大门前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浪笑。
    “殿下,我们就这样闯进应国公府里,妥是不妥?”秦慕白问道。实际上他更想问这应国公是什么人,唯恐露陷罢了。
    “有什么不妥。本王却是他们请也请不来的贵客。”李恪满不在乎的一笑,跳下马来将马鞭扔给身边的小卒,背剪双手仰头看了那灰暗的牌匾一眼,啧啧道,“真是沧海桑田时事变迁哪!本王曾记得听说过,当年武士彠续弦迎娶前隋宗室杨氏之女时,主婚的可是我皇族长公主,那是何等的风光。想不到武士彠去世不过两年,武家就落迫到这样的境地,连大门上的油漆都剥落了。”
    言多必失,秦慕白没有接话,却在心里琢磨着:应国公武士彠……武士彠,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电视里听过不少次呢?
    应国公府的大门敞开着,门口也没有家丁门子守备。两个登徒子堂而皇之的大步走进去,看到院落里许多地方陈草滥艾的铺陈,条廊走道的许多地方积攒了厚实的灰尘,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蒸蒸兴旺的贵族家庭。
    “难道这应国公府里,多年没有住人了新近才搬来么?”秦慕白问道。
    “肯定是。”李恪说道,“武士彠任荆州刺史,死在任所。这长安的应国公宅子多年没什么人打点。一年多前武士彠去世后,朝廷下旨令准许武家后人迁回长安来居住,想必这才搬来不久。要不然不可能连下人仆役都这么少。慕白,我们不要谈论这种事情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武士彠续弦的老婆可是个大大的能人?”
    “怎么个能法?”秦慕白问道。
    “生女儿厉害啊!”李恪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浮浪的怪笑,低声道,“她嫁给武士彠后,一连生了三个女儿,那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如花似玉。尤其是那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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