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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皇后,驾到!-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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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霜正想问怎么了,唐琳已经往大门那边跑去了,只抛给后面那些人一句话,“不准跟着!”

……

御圣君慢行在回正宫的走廊上,双手绞着缠在手中的金丝,心事重重。

么惊力就中。这时,身穿一袭墨蓝色纱衣的唐琳,跑到了他身后不远处,见到他的背影,立马就唤:“君君!”

御圣君闻声止步,并回身望去。他的女朋友无论穿何种颜色的衣服,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将黯然失色。17070219

待唐琳走到面前,他问:“怎么追来了?”

唐琳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渐渐复杂了起来,“君君,我感觉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别胡思乱想,朕还是你所认识的御圣君!”他柔柔地对她说着,并轻轻地牵过她的手,往前走。

唐琳不解,“那皇上怎么深更半夜跑来永宁宫捣乱呢?如果我没有发觉那根金丝,皇上打算在纸上写什么字?”

御圣君如实道:“没有。没有凶手。”

唐琳说:“我知道她们三个都不是凶手,但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吓吓她们,说不定她们因害怕还会交待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御圣君幽幽地说,“每天不来看你一次,朕就无法入睡。方才见你们玩得如此上心,就手痒的掺和一下。”

唐琳摇头无奈地笑笑,“真被你打败了。”见他另一只手上缠着金丝,便问:“那是皇上随身携带的吗?”

“嗯!”御圣君轻点了一下头,“从未离过身。比起刀剑,这种武器对朕来说,比较方便携带。”

走了一会,唐琳换了话题:“君君,你这两天似乎心事重重的。你上次说有事要告诉我,什么事?”

安林说得对,唐琳鬼点子多,或许她有办法解决。御圣君犹豫了一会,才如实说道:“暗冷和心蕊的感情分裂了。”

“啊!”唐琳着实是一惊,“分裂了?怎么回事?你母后都答应他们的婚事了,而且也已经择了黄道吉日成婚,怎么这么突然呢?”

御圣君郁闷道:“朕也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几天暗冷突然跑到朕面前,坚决要朕取消他和心蕊的婚约,并且宣誓,此生不屑与心蕊有一丝瓜葛。朕那天大发雷霆,把他打入了地下宫的牢房里,一直关闭到现在。自心蕊听到这件事后,当天就悄悄出宫了,朕怕她有事,着一峰等人出宫寻人,至今未果。朕早想跟你说这件事,但考虑到你目前专注于寻找凶手,便不想拿这件事烦扰你。”

唐琳责备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告诉我,实在不该。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两人感情深厚,也一起经历过生死大难,怎么说分裂就分裂了?这个暗冷,他是不是哪根筋不对了?”

御圣君说:“朕今日在望天阁苦思冥想了一整天,也找不出暗冷要与心蕊决裂的理由来。琳琳,你想法多,分析一下,他们分裂的原因。”

唐琳说:“心蕊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暗冷。只要找暗冷问清楚了,就知道他与心蕊分裂的原因了。”

御圣君苦恼,“问题是,自把暗冷关起来直到现在,朕已经去看了他几次了,也问了无数次,他就是一直闭口不言,朕也无从问出原因来。”

“奇怪了,”唐琳纳闷不解,“暗冷是你的侍卫,忠心耿耿,只听你的话。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按理说,他该要言听计从,有问必答的,可这次怎么忤逆你了?要不,让你母后去问问他?或许长辈的话,能让他听得进耳。”

御圣君说:“母后已经出宫好几天了,去很远的寺庙礼佛,一时半会应该还回不来。心蕊是朕的皇妹,朕很了解她,她要躲起来,没人能找得到她的。”

唐琳苦笑,“心蕊可是千面公主,找得到才怪,谁知道她今天易容谁,明天又易容谁躲着。”

御圣君问:“有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吗?”

唐琳向他耸耸肩,遗憾道:“暂时还没有办法。等我有时间再好好想想这件事,有办法了,再通知皇上。”

这时,御圣君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路,再看向唐琳,“今晚不回你宫里睡了?”

唐琳努了努嘴,“我才不要跟她们挤一张床呢。”朝他,咧嘴一笑,甜甜的,腻腻的,“我要跟皇上睡!”

……

次日清晨。阴霾天。

三个女人,还沉睡在唐琳的床上。房间乱如狗窝。地上一片狼藉。

此时,粗犷的嬉闹声,从后院传过耳边。皇贵妃挠了挠耳朵,迷迷糊糊地咆哮,“吵死本宫了!”但并没有醒来。

她们三睡得比死猪还熟,哪知道后院一角那个绿湖上上演这样一番景象:

一群大男人,光着膀子在湖里搏斗,玩得不亦乐乎,根本就不怕现在的天气。除了傅玉书一个人在湖边擦拭着手上的剑,时而看看湖里的那几人,不时的摇头失笑。

除了一霜,永宁宫的侍卫都在这里了。

恒儿闻听闹声就从前院往后院赶过来了,来到湖边,见一群人在湖中光着膀子搏斗,甚是精彩,连连在湖边叫好。

这时,暗泽的脑袋突然在湖边出现,朝恒儿一声大叫,“哗!”

恒儿受了惊吓,刚要后退,却突然被走到他身后的傅玉书往前推了一把,“小公公,喜欢就下去过瘾一把!”

身体失去平衡,又没有力气收住,扑通一声,恒儿如同栽跟头一样,一头栽入了湖中,暗泽趁机把他的头往水里按下去,“小公公,刺激吧?”

这时,其他人都游过来。

恒儿的头冒出水面后,嘴里的水还没有吐完,就被一群人给围上来。不是剥他衣服,就是捧起一手的水往他头顶上灌。

很快,他就被剥光了,并被力气甚大的侍卫们欺负来欺负去。19CK7。

傅玉书在湖边连连失笑,“瞎闹!”

玩了好一会,在恒儿呛得不行的情况之下,大伙儿不再折腾他,纷纷离开他,往岸上来,拿起草地上的衣服穿。

恒儿是最后一个爬上岸的。上了岸后,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打,惹得其他人连连发笑。

“哈哈哈!”萧雄大笑三声,“小公公,你也太不济了!”

恒儿埋怨了众人一眼,可怜得不敢去顶撞。他拾起已经湿掉的衣服,往身上穿。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傅玉书无意瞄了他一眼,似是发现了什么,神色一紧。

……

响午。还是阴霾的天气,似乎这是预感将有大灾难发生。

唐琳回到永宁宫,与三位妃子一同用了午膳后,贤妃提出先回广贤宫,她与其他人送贤妃到了门口,“贤妃姐姐,有空常来永宁宫。”

贤妃宛然一笑,“这是自然。”说完,转向身旁的恒儿,“我们回宫。”

就在这时,傅玉书和邵麒从外面回来了,并一同截住了恒儿的去路。傅玉书厉声道:“站住!假太监,皇上召见你,跟我们走吧!”

闻言,贤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该来的,逃也逃不掉。

可我是军人,

唐琳按了一下贤妃的人中穴,贤妃的眼睫毛动了动,继而,缓缓打开了眼皮,清醒了过来。

“醒了!姐姐醒了!”恒儿激动的声音,在贤妃耳畔徘徊。

在唐琳的托扶下,贤妃坐了起来,往周围一看,原来自己正在唐琳的房间里,除了哭成泪人的恒儿和一脸无奈的唐琳在,没有看见其他人。看到恒儿,便想起了昏倒之前的事情,马上抓住了恒儿的手,“恒儿!恒儿!是你吗?”

恒儿哭着点头,“是我!姐姐,是我!”

贤妃望向唐琳,满脸的不解之色,“我记得你的侍卫要带恒儿去见皇上的,他是假太监的事,还是暴露了,我们怎么还在这里?”

恒儿哭着说:“姐姐,你刚才突然昏倒了,是唐妃娘娘阻止那些人把咱们带到她房间来的。”

贤妃马上起身,下了床,给唐琳跪了下来,努力恳求道:“唐妃妹妹,求你救救恒儿吧,我们不是故意蒙骗的,不是故意的。”

“来,起来,不要这样!”唐琳弯腰下去,把贤妃扶起来。“你先告诉我怎么一回事,这后宫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不准假太监存在,你怎么视规矩不存在呢?”

想起当年的事情,贤妃一时心酸不已,“我是被太后选进宫的,我父母都不在了,恒儿与我最亲,离不开我。当年我进宫后,对他百般放心不下,最后拜托了一位已到年龄出宫的老宫女,让她帮我捎封信给主事公公,让主事公公到民间征集太监时,把恒儿给招进宫来。那主事公公是我们村里的人,自小是看着我长大的,而我当时是被太后被选为妃子的,甚得太后的欢心,主事公公见我深得太后欢心,不担心将来恒儿会出事,便答应了我的忙。就这样,恒儿一直以贴身太监的身份,陪伴我左右,至今。我没想到,事情暴露了。唐妃妹妹,我不是故意要蒙骗皇家的,不是的,”

唐琳问:“恒儿是假太监的秘密,除了你们俩和那主事公公,还有谁知道?”

“有!”贤妃透露,“丽妃也知道!”

“丽妃?”唐琳皱起眉,“她怎么知道的?”

贤妃说:“恒儿喜欢上了德妃身边的宫女小奴,我与德妃感情甚好,就请求德妃把小奴给我。我把小奴要到身边后,以为她能与恒儿天天在一起,没想到,小奴把恒儿不是太监的事告诉给丽妃知道。就这样,丽妃抓住了我这个把柄,一直用这个把柄威胁我,如果不把太后赏给我的好东西给她,她就把恒儿的事捅出去。为了恒儿好,我忍了她的百般刁难。我想,皇上知道恒儿是假太监,一定是她捅破的!”

唐琳又问:“小奴又不是日丽宫的宫女,怎么会把恒儿的秘密告诉给丽妃知道?就算小奴要揭穿恒儿,也该把这个秘密告诉太后或者皇贵妃,怎么告诉地位不高的丽妃呢?”

贤妃摇头道:“对于这点,我一直都想不通。广贤宫与惠德宫从不与日丽宫有来往,小奴何来的机会巴结丽妃?况且,小奴也不是那种想攀上枝头当凤凰的丫头!说也奇怪,自从丽妃知道恒儿是假太监一事后,小奴就被丽妃带走了,至今小奴都没有回广贤宫找过恒儿。我看得出她蛮喜欢恒儿的,所以就没有限制她和恒儿交往。她真喜欢恒儿的话,也不应该告诉丽妃恒儿的秘密!”

唐琳分析,“又是与小奴有关,这个小奴莫不是被丽妃当成揭穿恒儿的黄牌?”17070226

贤妃肯定道:“一定是这样,丽妃控制着小奴,就是要当成人证向皇上揭穿恒儿的事,让我下台!对于丽妃而言,最好后宫所有比她地位高的人全部下台!因为勾结青梅竹马的郑御医,德妃因此丢了命,我的恒儿……会不会也这样?”

恒儿马上向唐琳跪了下来,苦苦恳求道:“唐妃娘娘,求求您了,恒儿死不足惜,但恒儿不想连累姐姐!”19CKe。

“恒儿!”贤妃向恒儿大喝一声,甚是痛心。“别胡说八道!”

唐琳把恒儿扶起来,面有难色道:“恒儿,你要知道,唐妃娘娘只是一个女人,不是皇上。不过,我会尽量向皇上求情的。但是,恒儿你要明白,当初德妃和郑御医的事,我也向皇上求情了,可皇上还是要他们的命。其实谁也没有错,是你们来错了地方,被制度要了命。皇上如果不论罪处置,那就会给其他人生长犯罪羽翼的机会。不过你们不要太过担心了,德妃犯的是让皇家蒙羞的大罪,你们不一样,皇上应该不会要了你们二人的性命。”

贤妃悲痛道:“君心难测,若不严惩,怎以儆效尤。如果恒儿有个什么好歹,我该怎么向泉下的父母交代?”

……

傍晚,贤妃和恒儿被关进了大牢。

唐琳前往御书房,看到一群人在门口候着,上前问:“皇上在里面吗?”

安林回道:“在呢!”

唐琳正要推门进去,被一霜阻止了,“唐姑娘,皇上得知恒儿是假太监的事,已经收押了贤妃和恒儿,择日再亲审。后宫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皇上一时还缓不过来,这不,半天没有召人进去了。这个节骨眼上,一霜怕唐姑娘遭皇上……”

唐琳打断她的话,“总要解决事情的,拖着只会浪费时间。”说完,推门,走入了御书房。

御圣君正在房中批奏折,神色平静。

唐琳上前几步,御圣君平静批奏折这番情景,她都不忍打破,生怕扰了这唯美宁静的画面,但还是轻轻唤了声:“皇上!”

御圣君在奏折上写着什么,视线专注在笔尖上,“你有一个弱点,就是被可怜既可恨之上摊上就动了恻隐之心。朕要断了你这种个弱点。只要这个弱点没了,你才能所向无敌,不会再有威胁。所以……不要替他们向朕说情了。”

听到这番话,溜到嘴边的话,被唐琳吞回了肚子里。御圣君说得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情一番便罢,就不要揽那些麻烦了。可是,这个弱点已经成了自己摆脱不脱的阴霾,不是说断就能断的。琳人扶自毛。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这个时候求情,必定惹御圣君不高兴,唐琳干脆省略了前话,直接问结果。

最后一笔落下,御圣君便收了笔搁在砚台上。他把折子合起来,再放到桌沿,“朕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在这里了,你看一眼,稍后朕就让安林拿去执行了。”

唐琳拿过折子,打开看了看,没有松一口气,反而体内那口气沉得更深。折子上那“冷宫”二字,一直在她脑海出现。

御圣君离开椅子,走下来,抚了抚唐琳的肩膀,“朕知道你难过,但这就是朕的决定。过几天你会好的!”

“可是,”唐琳的声音带了哭腔,“恒儿才十四五岁,还未成年呢,就这样把他们姐弟俩关后宫一辈子,他们还怎么出人头地呢?尤其是恒儿!”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知法犯法,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如果朕谁都能放一马,视规矩如儿戏吗?朕心意已决,谁也不能更改,就这样!”说完,御圣君一挥衣袍,漠然走出了御书房。

唐琳追出去,“皇上!”

追到了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截住了御圣君的去路,“皇上!恒儿还未成年,不能就这样断送了他一生,可以送去劳…教所改过,”

御圣君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句话,字字戳中唐琳的心,“这里不是你以前的……国家!”说完,走开了。

唐琳如同倏然从树上掉落的黄叶一样,轻飘飘的,没有了任何反应。末了,眼里含满了雾水,“可我是军人,我怎能视若无睹……”

……

入夜。月缺半。

轩宇宫后花园凉亭。石桌上,一盘水果,一壶酒,一两个酒杯,一盏熏香炉,正香烟缭绕。

石桌边,靠荷池边上,一张琴桌。

御圣君正坐琴前,一袭白衣着地,明目对视明月,轻轻抚琴。悠然清越,却又哀伤低沉的琴声,在后花园流传。

安林微微弓着腰,静静地侯在凉亭一角,听着这哀伤的琴声,侯在这哀伤的环境中,自个儿的心情,怎能好。

一堂速速走上凉亭来,狠心打破这朦胧醉人又令人惆怅的氛围,“主子,唐姑娘回到永宁宫,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内直到现在,不吃也不喝,这该如何是好?而且,自从关起来后,一点声音也没有,会不会做什么傻事了?”

琴声,戛然而止。

御圣君深深一叹,“贤妃和恒儿的事小,可朕不能让唐琳弱了下去。有朝一日,她会被那些装无辜的人倒咬一口。朕现在对她用硬的,就是为了日后她过得好。她不明白朕的做法没关系,恨朕也没关系。”

一堂鼓起勇气说:“唐姑娘阅人无数,好人坏人她分得清,不会轻易被歹人所设计。也许在唐姑娘眼中,律法该有柔情的一面。”

“律法该有柔情的一面……”御圣君重复呢喃了这句话,之后沉默两久,倏然起身,“走!去冷宫!朕见贤妃一面!”

恒儿:姐姐,他是皇上!

冷宫。

贤妃姐弟俩,被关押在了冷宫最废旧的一间别院里。冷宫虽在,但自御圣君登基以来,只有贤妃一个人到来过。

这间废旧的别院里,虽家具齐全,但都是废旧的。与广贤宫的东西,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昨晚一夜未睡,仅早上那会睡了半会,不料得了风寒。

恒儿从厨房里端了碗药出来,这是他好不容易熬出来的,熬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从未进过厨房的他,弄得满脸都是炭黑。

“姐姐,药来了!”恒儿把药端进房间,往床边快步走去,但又必需保证药汤别洒出碗来。

贤妃正躺在没有铺垫的硬板床上,身穿素衣,有一下没一下地咳嗽,脸色苍白无血,看起来虚弱得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

恒儿拉来一张凳子摆在床边,再把手上热气正冒的汤药放在凳子上,再过去托过贤妃的后背,轻轻把她扶起来,“姐姐,来,该吃药了!”

外头,夜色朦胧。仅一盏昏黄的烛火,照耀着简陋的房间。

贤妃靠在恒儿肩上,恒儿每勺起一勺汤药,都把汤药吹凉了再送到贤妃嘴边,“来,姐姐!”

对面窗外,站着御圣君,正看着屋内这一幕。

喝了一口药后,贤妃微微抬头,余角无意一瞥,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御圣君,当即惊了惊。

那人是谁?

发现她神色不对,恒儿顺着她的视线转头望向窗口,只见门外有个人往旁边的门口走了过来。

恒儿皱了皱眉,“谁来了?”

御圣君走到门外,一袭白色衣衫在门外银白色的月光中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圈,圣洁得如同天上的仙神。

恒儿以为是歹人,立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贤妃,“姐姐别怕,恒儿保护姐姐。”

待御圣君走入房中,恒儿和贤妃仔细一瞧,看清楚了御圣君的面孔,居然长得如此俊美撩人。

贤妃与御圣君未照过面,所以御圣君此刻在她眼中,只是一个此行有目的的陌生人。她防备了起来,“你是何人?”

御圣君淡淡地看了贤妃一眼,然后视线转到恒儿身上,果然是个未成年的少年,且俊美丰神,眉目清秀,难怪唐琳会为了这小少年求情,不惜顶撞自己。

御圣君向着恒儿走过去两步,吓得恒儿后退到床边不能再退。“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们姐弟俩感情很深厚?”御圣君的目光转回到贤妃身上。

他的声音,富含磁性,好听得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但话中又夹杂着不可抗拒之意,让人不得不实话相告。19TIv。

贤妃被这种声音所慑,也强迫不了自己说谎话,便就如实相告了,她想,可能来人是刑部的判官,是来审自己的,“是!我们姐弟俩感情很深厚,外人是无法领会的!所以,为了和弟弟永不分离,我宁愿知法犯法!”

御圣君转开脸,似是在思考着何事,出了神。完美的侧脸,正好让贤妃饱览无遗。这男子,长相绝对是个奇迹。

“你……是谁?”虽然知道问了对方也未必回答,但贤妃还是问了,而且还是小心翼翼的那种,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的气势如果高过对方,自己一定没好下场的。

“皇上,”这时,安林急匆匆走了进来。

听到这个称呼,贤妃姐弟俩倏然一惊,神色都变了。

安林的闯入,让御圣君极为不悦,言语间夹杂了几分怒火,“不是让你和一堂在大门守着吗?”

“对不起,皇上,”安林先是弓腰道歉,再抬起头焦急地说出来因,“刚有人来报,不知丽妃为何发了疯似的在后宫出口那瞎闹,非得要出去见皇上不可。出口那的守卫兵又不敢动粗,实在没辙了,才来报的。太后出宫去礼佛了,只能把这事禀报给皇上您知道。皇上,这事该……”

御圣君冷冷地命令道:“你先出去!让那女人自己疯,别理会,但一定不能让她到正宫来!”

“是!”安林应了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御圣君转头望去,那对姐弟俩充满惶恐与紧张的神情,映入了自己眼中。他知道,那姐弟俩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正害怕着,也惊讶着。

足足对他发愣许久,贤妃才忽然醒神,马上拉过恒儿一起跪下,颤微微地跪安:“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硬是强行拉着恒儿一起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就一直低着头,不敢抬一下,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得来龙颜大怒。17135467

御圣君看着这姐弟俩久久也未出声。他越是不出声,贤妃心里越是慌,神色越是苍白,本来就因得了风寒白得煞人,现在更是白得僵硬,和死人没两样。

恒儿突然跪着爬过来,抱住御圣君的腿,使劲地哭着恳求道:“皇上,这都是奴才的错,是如此利用姐弟这层关系逼迫贤妃把奴才送进宫,不关贤妃的事,她是无辜的。奴才求求您了,饶了贤妃娘娘吧,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接受任何惩罚,哪怕是五马分尸,哪怕是尸骨无存……”

“恒儿你住口!”贤妃抽空了全身力气竭尽全力朝恒儿大喝一声,却突然被头晕目眩笼罩。为了恒儿,她顾不了自己。她也爬过去,使劲扯开恒儿到一边,不让他抱着御圣君的腿,而她则给御圣君一个响头接着一个响头地往地上磕,每一次都发出与地板的碰撞声,声声击碎恒儿的心,“是臣妾目无王法,是臣妾太离不开这个弟弟了,才私自买通宫里的人把亲弟弟带进宫,这一切与臣妾的弟弟无关,皇上,请治臣妾的罪!求您别怪臣妾的弟弟!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恒儿在一边哭得肝肠寸断,“……姐姐!”

御圣君依旧是这样漠然地看着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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