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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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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怕自己的奶水不够,也罢,自己还是可以带她们的。

两个飞快地身影,迅速从外面奔了进来。

“妹妹,妹妹!”

子怡子双姐妹兴奋地趴在床边,好奇地看着两个还紧闭着双眼的小婴儿。她们两早就等急了,一听见娘醒了,立马跑进来要看妹妹。

“爹爹,她们怎么还在睡?”子双整张脸都要贴在子珊的小脸上。她还以为妹妹也醒了,可以陪她们一起玩。没想到妹妹还在睡觉,她有些失望了。

大点的子怡有些老成地背着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抬起肥肥的小脸:“你生下来是一样,就知道哭,没她们两乖。”

“我没有,你胡说!”子双气愤地嚷嚷着,她才不是小懒虫呢!

子怡却不在乎,妹妹生的时候她也瞧见了,跟她们两个好像,都是皮皱皱的,黑黑的,一点都不好看。而且妹妹也是到过周岁时才会说话,那时候自己可无聊了好久。不过,不会说话的妹妹才好玩,不像现在动不动就会跟自己闹。

子双见自己的反驳无效,失落地窝在李松的怀里,娇滴滴地:“爹爹,我没那样,她胡说。”

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就要落眼泪了,娇滴滴地声音把李松的心都搅乱了。他忙低声哄道:“姐姐也是一样的。”

听到姐姐其实也跟自己差不多,子双顿时心情大好,只是眼圈还红红地:“那她们什么时候能跟我们一起玩?”

“等她们睡醒了李松望着静谧地闭目而睡的馒头,再看看两个新生的女儿,还有两个聪明伶俐在问东问西地女儿,他觉得满满地。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杨颋入京(上)

辅徐诘办事的地方,是一个小院落。他在正屋办事,一群等候召见的官员们则闲散地坐在两边的小厢房,海阔天空的聊着。

本来等候辅大人召见就有些无聊。这些官员也只能说说有什么趣事。这些日子所生的事情,让这些官员们闲聊的也就是锦衣卫的那位同知李松闯了辅府,打得辅府一群家丁是丢盔弃甲。

“你就吹吧!十几二十个大小伙子还弄不倒一个?你就吹吧!”一个官员一脸不信地冲着口吐白沫的一个官员道。笑话!锦衣卫的又不是三头六臂,十几个人还打不赢他一个?

说地有些口干舌燥的官员往口里灌了口茶,不服气地道:“我吹?你不信,你去问问那日在场的人。就那么几下,都倒了。”

“他要是这么厉害,我大明还养那么多的兵做什么?一打仗就让他万军之中取敌级算了!”

两个人小小的争论,倒是引起整屋子的话题。无事的官员们乐呵呵地凑在一起,就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辅大人才会召见他们。

“这事人家又不是没做过。万历二十年,对拜一战,就是他阵前割了云的脑袋。”

“你就吹!我就不信,那云跟前就没护卫,就让他这么随便的割去了任凭那个官员怎么说,另一个官员总是不相信,这些人就喜欢夸大其辞。

争来争去的几个人也觉得没意思,那个不信的官员笑嘻嘻地指着角落里的一个人道:“你看看他。”

官员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在这一屋子的人中,只有他一人仍旧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坐定。周围地一切杂乱都与他无关。

一身崭新地官服贴在他不相配的肌肤上,高高的颧骨,两边的两颊都窝了进去,好像那里是两个大洞一般。枯长地双手摆放在双膝上,一根根青筋呼之欲出。

那个官员神秘地笑道:“老弟。你若是猜出他地身份。今日我请你吃酒。”

“我又不会掐算。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这明摆是输地游戏。那么多地官。他哪里能猜得出。

官员一把拉住他地手。挽留道:“别走啊!老弟你在刑部可是有十几年了。听说你断案不比大理寺地判官差。今日也让我见识见识。只要你猜到十之一二我就认输。如何?”

“那各位年兄可要给我做个保家。”官员一听只要猜中十之一二便可。一时来了兴趣。他邀请了旁边几个瞧热闹地官员为他作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如老僧坐定地官员。枯长地手。还有青筋爆出。一看就不是正经科甲出身地官员。看样子是兵部或是户部从外地调进京地官。要不也不会穿件新官服而来。不过这要说是兵部地人。可他身上有少了那么点血腥。

官员点点头。笑嘻嘻地道:“莫不是里老(就是有德望地老人)?”他说着就笑了起来。不过一身七品官服。却让他有些迟疑。“这……”

“这什么?”

“这有点怪。你们瞧,他指节粗大,肌肤黝黑。手背青筋暴露不像是科甲之人。可若是里老,怎么会穿着七品官服。止兄,你说说,有七品地里老么?”

“你别问我,我是叫你猜。”

“敦化县知县杨在么?”一个七品服色的小吏探身走了进来,环视着屋子一圈,叫了声。

原本围在一处的官员们又坐回原处。来的虽然是个七品小吏,却是跟在辅大人身边的人。得罪不起。

此时。那个坐在角落地官员睁开了眼睛,撩起官服站起身。走到小吏跟前,微微一揖:“在下便是敦化县知县杨。”

小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仍旧有些迟疑:“哦!辅大人等着您呢!”

他用了个您字,让满屋子的官员都愣住了。在杨前脚刚走,他们立即上前将那名小吏挽留住。

“辅大人什么时候召见我们?我这本子可等着急呢!”

小吏扯回自己的袖子有些不耐烦地道:“诸位大人还是候着吧!辅大人还有事。”他们等着急就不会在这里面海阔天空的聊天了。对面那屋,居然还有人唱起戏文来。

“那什么人啊!”猜测杨身份的官员,拉住了小吏,他想知道一个小小地知县还用着个您字,这……

“户部新任给事中,辅大人亲自点来的。”

户部给事中顾于泓意外身亡,引得无数官员争抢,最后居然给了这么个乡巴佬,多少让人有点想不通。

“这……?”

辅大人是从哪弄来这么个宝贝?原本打赌地官员抽了身便出了宫。他得好好的查一查这个人。

指点两位皇子的武艺就是件看似简单其实累心的事。皇长子同皇三子的同一目标都是要出众。可是,皇三子骄横不已,李松实在不能拿他怎么样,可又不得不承受郑贵妃等人一遍又一遍的质询。

好容易熬完一个时辰,李松匆匆忙忙地递了牌子,刚要出宫门,却瞧见大理寺的文俊彦同两个自己不认识地官员站在那热络地拉着手说话。这有些奇怪,他还没听说文俊彦这人同什么人会那么地亲切。

李松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那两人,一个神采飞扬,一个枯黑焦瘦,很难想象这三个人能走到一起。

李松的好奇落在文俊彦地眼中,他礼节性地同李松行了礼:“李大人。”

“文大人。这两位是……”

那名神采飞扬的官员一见李松穿得是从三品锦衣卫同知地服色忙行礼道:“下官段延沛。”

而那名枯黑焦瘦的官员却目不斜视地对李松额而已,并不打算自报家门。

好孤傲!

倒是段延沛主动介绍道:“这位是新任户部给事中杨。澄怀兄,这位是……”

李松一听那人名唤杨,心思顿时一动,莫不是小妹子的三姐夫?小妹子让自己帮着找四姐,却不想万历十六年在京官员中根本就找不到姓袁的官员,这条线就这么的断了。他主动拱手道:“莫不是远定县杨澄怀?”

杨本不愿同锦衣卫的人多说话,却听闻他居然把自己原籍说了出来,心里暗暗一惊。好厉害地锦衣卫。居然把自己的事情都记于心中。

他面上不动声色的拱手答礼:“正是下官。”

“尊夫人白氏?”李松还是有些不敢贸然,他一定要问清楚,只是这样,反而让杨觉得有些奇怪。正是。不知李大人所问何事?”这锦衣卫实在是厉害,居然连这个都清楚。杨不禁想起一个传闻。几个新进士玩牌。途中少了一张,第二天却出现在皇帝的手中。当时他认为是谣传,没想到却是真的,锦衣卫还真是无孔不入。

“在下锦衣卫同知李松,不知杨大人在京所居何处?”如果可以。今晚就带着小妹子一起去见见她三姐。他一定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李松这么一问,连带着文俊彦、段延沛都有些惊愕,这位锦衣卫权贵居然会主动问起杨地居所,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虽然他们多少听见辅大人对这位锦衣卫同知的另眼相看;也知道他为官还算中正,可是这么殷勤实在是有些“非奸即盗”之感。

“下官尚无居所。只在客栈暂住。”

李松本想多说几句,却被另一个人打断了话语。

“澄怀兄?果真是你?你我多年未见,实乃难得。”

周景源远远就瞧见文俊彦段延沛在跟个锦衣卫说话,走近一看,却是李松。再一看那个背对自己的却是…………杨。他惊喜地跑上前,握住杨的双手。

“听说你调任户部给事中,恭喜恭喜。走,我为你接风洗尘。”

却不料,杨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一言一板地道:“周大人,下官还有事,见谅。”

周景源微微一愣。不过他素日涵养甚好。米尔一笑,更加热络地对着跟着自己的一些官员道:“诸位大人。这位是在下同乡年兄,杨。杨澄怀。新任户部给事中。”

那些官员见周景源对杨如此热情,也想结识一番,才要上前,却听见杨道:“在下没不知廉耻,抛弃原配地年兄。周大人莫要侮辱下官。”

周景源却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在官场上历练这么久的杨如今说话还是这么的直白,他更没想到杨张口便说出白馒头之事。

李松同样也有些震撼,杨应该知道周景源现在的身份,可是说起话却一点情面也不留。如今的官场,他这官做地实在辛苦。

在这么多人面前掀了自己的老底,周景源多少有些不快。当时他从岳父口中得知,辅徐诘选定的人选是杨之时,就有些担心,万一自己的事被他抖了出来,自己维系多年的名声可就……

果然,跟着自己过来地官员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更有路过的官员围着瞧热闹。周景源只觉得面上有些火辣辣的,他有些尴尬地道:“澄怀兄……”

杨根本就不为所动,客气中带着九分硬气:“下官不敢。”五妹随周景源进京后,他曾向文俊彦同段延沛打探过她的消息,可是却得到周景源另娶郑贵妃妻妹的消息。十几年了,小妹子一点消息也没有。在家乡甚至还传出五妹同别人跑了的说法,岳丈一家在家乡没法居住,只得迁徙他地。

就算杨的话没讲明白,一些官员多少也听明白了些,这位文采飞扬,温文儒雅地周景源大人,说不定就做了那陈世美。他们有些好笑地瞧着这里生的一切。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杨颋入京(下)

不等周景源话就有所谓的郑党之人前来维护,一名官员指着杨厉声喝道:“放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跟周大人这么说话!”

周景源最熟悉杨,这个人是软硬皆不吃的人,你若是越硬,他反而反抗地越厉害。他急忙要制止那名官员,可惜已经晚了。

杨轻蔑地瞧了眼那个出头的官员,孤傲地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说着拉扯着文俊彦同段延沛两人,“子方兄,之聿兄咱们走。”

“你站住!”那名出头的官员从未想过一个七品小官敢同自己这么说话,他连走几步,一把拽住杨的胳膊,强迫他站住。

杨丝毫不畏惧那名官员的厉声,他眯起双眼,两眼直视那名官员心底,明亮而清澈地双眼把那名官员看得有些怵。

他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眼神,那里里面一点杀气,却有着宁折不弯的骨气。可惜那名官员并未害怕而收手,在官场滚爬多年的他早就认定了,再有骨气的人在权势面前终究抬不起头,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局面。

“给周大人赔礼!”有意无意中,他已经向在场的人展示出他正四品官职的身份。在这里面好像他的官最大。

杨依旧不为所动,他有些悲凉地看着那名官员。京城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杨有些怀念在敦化的日子了,没有这些烦杂,只有淳朴的民风;不用计较党派之争,只要三餐吃饱。为了点可怜的权势,把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丢弃,实在是可悲。

周景源没有动,其实他更乐意让别人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杨。他虚情假意地在一旁游说着:“吕大人。息怒息怒。我与澄怀同窗多年,不碍事。”

周景源越是劝说,吕大人越是不肯轻易罢休。这是难得向郑家表露忠心的时候,他一路爬上来靠地就是周景源的提拔,这个时候不替周景源出头,还要到什么时候。最好是能把这个杨开销,带时候户部给事中的位置还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环视着侍立在不远处的锦衣卫,提声喝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上的家伙给我拿下!”

在场地锦衣卫没敢轻举妄动。他们都将目光转向了李松。他们只听他一个人地命令。其余地人再大声也没有用。

吕大人早就瞧见站在一边地李松。但他没把这个从外地调进京地军官放在眼里。就算他是皇帝钦命地锦衣卫同知。就算辅大人对他是关爱有加。可惜。他在无形中已经打上了皇长子一派地烙印。今天最好连他一起拾掇拾掇。

“李松。你不叫你地人把这个混账给我抓起来!”吕大人有些恼羞成怒。以他现在地地位居然受到这样地冷遇。

李松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得笔直地锦衣卫。背着双手走到吕大人地面前。清晰而掷地有声地道:“锦衣卫不是吕大人您地。”

“你!”吕大人顿时气结。他指着李松一句话都说不出。心中地怨气越地浓烈。

“吕大人。锦衣卫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地四品官指挥。来人!请吕大人到咱们那消暑纳凉去!”

李松的轻描淡写却把这位吕大人吓了个够呛,他挣红着老脸,大叫道:“李松,你敢对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天热!本官请大人去锦衣卫消暑纳凉。走!”

吕大人根本就没想到这个李松敢在光天白日下就这么把自己带到锦衣卫,他有些愕然地望向周景源。此时。周景源却选择了莫言,他若是再说一句。拖走的说不定是自己了。们拉到自家喝酒却是为了心中地谜团。他起身将自己藏在书架之中的东西取了出来,一一地摆在书桌上。

“一个多月前,户部给事中顾于泓大人死在家中。我现了这个。”文俊彦打开一个纸包,里面正是他那日从顾于泓的瓷杯里抓住的一把茶叶末。

杨取过茶叶末细细地放在灯下查究着,他根本就无法看出是什么茶叶。他疑惑地看着文俊彦递来的另一个纸包,打开后,还是茶叶。

文俊彦将一份亲手书写的文档分别递给了杨二人:“澄怀。之聿。你们还记得当年出现在永宁县的那件案子么?”他略微顿了顿嗓音。有些沉默地道,“wrshǚ。сōm顾于泓很可能是死于当年同一凶手手下。”

“顾于泓的颈下有条不为察觉的青白印记。还有就是那杯茶,茶叶居然有毒。当年叔公死的时候。桌子上也有一壶茶,这就你手中地那包。”

文俊彦指了指杨手中拿地那个纸包继续说道:“两件案子都是死后以吊死做掩盖,除了叔公,大概是为了转移视线。”

杨想事的时候还是喜欢敲击桌面,他思量再三,轻声道:“如此,这还是件棘手地事情。这么说来,我也想起了一件事。我被外放甘南县为知县的第二年也遇见了同样地案子。”

“哦?”杨的话立即引起了文俊彦同段延沛二人的注意力,两人对视了一眼,又望相杨。

“死是书院的夫子,乃告老还乡的老翰林。不过是同其他乡绅争块地没争赢,一气之下上吊自杀。当时我不过以为是见寻常之事,并未深究。其后我无意间在他的脖子上现了一条青白印记。”

谨慎地文俊彦忙问道:“可有茶?”

“那位老大人嗜茶如命。”

“同样都是用吊死掩盖,还有茶。一隔十几年南北作案,他究竟是要做些什么?”从普通的农户再到朝廷官员,这里面涉及地人也太多,地位也太悬殊了。

杨有些遗憾地道:“若是能找到那位老大人的底档便好,也可看看他究竟历任何职,也好找出共同之处。”如果是真的为同一人所做,那么三起案子中一定有什么关联。

杨所说的事情无疑为文俊彦又带来了一丝新的线索,他点点头:“这个好说,明日去吏部查阅即可。”

“那个……昨日那个锦衣卫李松是个什么样的人?”杨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

一直没开口的段延沛突然展开了扇子,有些好奇地看着杨:“李松?皇帝钦点锦衣卫同知,皇太后侍卫领。你怎么想起来问他?”

杨喝了口茶,沉吟着道:“原来是个红人。他寻日里都与何人来往?”

段延沛突然嘻嘻一笑,脸上早就没有了方才的正经,嬉皮笑脸地道:“说道这位李大人还真是个好主!我挺欣赏他的。好家伙!”他手中的大折扇呼呼地扇个不停,说不出的得意快道。

文俊彦推了推一句话未说到点子上的段延沛,沉声道:“并不见他跟何人有交道,一般退了朝便在家中。”他指着段延沛米尔一笑,“之聿欣赏他,是因为他太太早产,他一个人打进辅府把那个稳婆弄出来给他太太接生。爱妻之心与之聿一样。五妹子若是知晓也算……”

文俊彦不小心提起失踪多年的馒头,三个男人都沉默了。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闷酒并不说话。

终于,段延沛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他端起酒杯略带着一丝惆怅地问着杨:“还没有她的消息么?”

杨知道段延沛一直心仪五妹子,用情到之聿这份心上实在难得。他往嘴里送了粒花生米点点头:“跟周家人上京后就再也没消息。”这么些年,真的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同霜妹都不愿意再去想。

“砰!”段延沛将酒杯重重地放置在桌上,气恼地道:“这个衣冠禽兽!”当年他一进京听闻周景源娶的是郑家的姑娘,便认为自己又有机会了。可是那个小丫头一点踪迹也没有。唯一令他信服的只有在周景源订亲的前一夜消失了。他在京城苦熬资历却怎么也查不出她的下落,最后他只能选择相信她逃了出去。他至今只有一房妾室,却是遵照父母之命,只为段家留个根。正室的位置他一直为她留着。

文俊彦赶忙捺住了要打脾气地段延沛,他知道只要一谈及白家老五,段延沛的无名之火就冒了出来。他赶忙转移话题:“澄怀,你说李松怎么了?”

“昨日,他带了家人去寻我。”杨怕说的不够明白,补充道,“哦,是他太太跟几个女儿。”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找自己就找,为何还要把家眷都带上,这……

“带家眷?”一时间文俊彦同段延沛面面相觑。他们在一联想到昨日所生的事情,更觉得有些奇怪。昨日一见面,李松就能道出杨的履历,这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再说李松的官职比杨高,怎么可能亲自跑去见杨还带着家眷。

段延沛虽整日只负责修书,可也明白李松的背景多少有些向辅大人那边偏移,怕是辅大人的什么嘱托,忙问道:“可说了什么?”

“我昨日去户部调文书,哪里见到,只是驿馆的人见我回来就巴结我,我才知道。”既然来见他可是没见又走了,这实在是说不通。

正当他们说着,只听见文家的家人在外面禀报:“锦衣卫同知李松大人拜见老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小妹子?

一听说李松找上了门,在座的三人都有些面面相觑。倒是段延沛先反应过来,扇子“哗”地收了起来,笑着道:“京城这地界还真是邪乎!说曹操,曹操到。”

文俊彦却没有段延沛的那份轻松。他只是对这个锦衣卫同知有些好奇,找人居然找到自家门上来。这位同知大人究竟是想做什么。他微微一沉声:“之聿。”

段延沛喝酒作为掩饰。他在翰林院做编修也不是死人,朝廷的动向是什么,他十分的清楚。就连被外人认为与世无争的翰林院其实也是分成两派。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被牢牢地打上了皇长子的名号,那位同样被辅大人看重的李大人一定会有所亲近之意。

他释然地笑道:“子方兄,你先去,我陪澄怀兄。难不成你怕我把澄怀身上的铜钱偷去不成?”

一席话说的其他的两人也都笑了。杨平日里就把一文钱当十文,更别提进了京城之后。杨无奈地笑了笑,叹声道:“还是敦化好!”至少他不用为银钱之事操心。他又推了推文俊彦,“子方兄,你快去吧!”

文俊彦怎么都没有想到,李松上他家来却是为了找杨。一进花厅,李松开门见山的道:“在下冒昧来访。不知杨大人可在府上?”李松的话太过于直白,直白的让文俊彦都有些愕然。“杨大人?”

李松不好意思地道:“杨,户部给事中杨。”

他居然知道澄怀在自己家,他找澄怀要做什么?澄怀到京城不过才两天,这位李大人的过于热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大人这是……?”

李松不是白跑的,他手底下的人早就尾随杨到了文家,并说一同去的还有翰林编修段延沛。他不过是客气地问一声罢了。

“在下有要事请杨大人。”嗯。亲人见面是件要事吧!

锦衣卫是什么人。他文俊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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