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3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侧躺在馒头身边的李松终于开口了:“我见到三姐了,不过是打进去的。”

果然。怀中的人儿动了动。

他接着说道:“我把他家地桌子拍碎了。”像孩子老实的交待自己的错误一般。他轻声地在她耳边述说着。

“双双那个小丫头,还打算带着人打到杨家。要帮你出气。”

“你答应了?”

她立马要坐起身子,却被他按住了。直接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李松将馒头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中,不断地用力缩紧着双臂。放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是想好好的抱抱她,因为他的错误,造成他快一个月没有抱过她了。

馒头身上淡淡地香气,让他痴迷不已。她好像没有用熏香地喜好,可为什么身上会那么的香呢?有点像安神香,若有若无地香气,凝神沁肺;又像是雨后青草香,清新怡人。

李松对着馒头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香气,轻声道:“我让她们两回去再想想还有什么好法子。”

他温暖地气息喷射在自己的颈项,痒痒地,令她全身酥软乏力。馒头伸手摸了摸脖子,却不妨他直接轻吻着自己的手指。

“啊!”

她有些惊惶失措,忙缩回了手。

不满足的李松在馒头雪白的脖颈上连吻了好几下,气息逐渐粗喘,声音沙哑:“我错了!”

他错了。原以为她们离开自己就过不下,其实是他才对。每日只能趁孩子们睡着才能去瞧瞧她们;想知道点她们的消息还要在家里安排斥候;他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为了吃到她亲手做的汤,他故意回来的那么晚。他简直把自己所有无赖的伎俩都用了。

“神击营的楼遇春死了。我在他喝茶的杯子里现了毒,可以肯定,他是死后被人伪造成自缢。”

从李松口中得知这个消息,馒头越的吃惊,怎么又是一起死后伪造成自缢的案子。

李松拍拍她的背,示意她安静下来听自己把话说完。他有必要要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他不能无缘无故地让冷落她。她是他的妻子,她必要知道自己的事情。

“你来的那日,户部给事中顾于泓也死了。自缢在自家的房梁上。他喝得大醉回来,即刻就上吊自杀我想不通。可是文俊彦却给了个自缢,我也就没想那么多。直到前日,我无意间现文俊彦从楼遇春喝过的瓷杯中弄了点茶叶,才觉,在顾于泓家勘察的时候,他也对那个茶杯感兴趣。我也弄了点茶叶出来,混在米里喂给鸡吃。不过是一会儿,鸡就死了。我开始怀疑顾于泓到底是不是自缢而亡。辅大人儿媳难产的那日,辅大人找到我,命我密访顾于泓之死。”

“对了,我都忘记了。少奶奶根本都没到生产的时辰。怎么说难产了两天两夜啊!虽然是倒生,但是那个夏稳婆绝对可以解决的。”

馒头这才想起来,这事她没同大哥说。就是从那天开始,大哥就对自己疏离了。

这是徐诘将他弄到自家最掩人耳目地法子。李松不由地佩服辅大人的毒辣,居然可以拿自己儿媳跟孙子的性命来做赌注。

“你还记得那位留给你两本医书还有一面铜牌的老先生么?”

馒头直接坐起了身子。她现在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心里已经荡漾起一丝涟漪,大哥在同她说很重要的事情。她盯着李松地双眼,紧张地道:“怎么,你知道他的身份了么?”

李松也坐了起来,握住馒头有些颤抖的双手。对视着她迫切地双目:“知道。太医院的太医。那块牌子就是身份象征。”

她点点头。先生懂那么多的医理,比那些大夫地技艺都要高出许多,她完全相信他是太医。只是……只是……“那是什么人敢追杀他?”先生是朝廷命官,居然有人追杀他?

李松为难地摇着头:“不知道。你还记得你救我的那次么?”

馒头当然记得,她瞧见他全身是血的样子。那种血晕的难受让她挥之不去。

“董总兵命我去江南传递份公文,当我回来途径甘南县的一个晚间,我居然瞧见一伙黑衣人。在我紧跟其后,现他们将一所书院先生及其家人都吊在房梁上。交手中,没想到他们地武功居然不弱,最要命的就是胸口的这一下。”

李松一回想到那日,他就觉得难以挥灭。十几个黑衣人的武功均在他之上,若不是自己在标中营习惯了几打一的法子。他早就死在乱刀之下。

如果说先生将象征自己身份地铜牌交给自己。是想让她帮着传递一丝信息,那两本医书是为了什么?馒头想不明白。如果那上面有什么秘密,可是自己这些年都瞧过好多遍都没现什么端倪啊。

馒头急急忙忙的下了床。穿了鞋子。从柜子里找出把钥匙开了个柜子,抱了个木盒子出来。

“这是先生留下来的两本医术跟铜牌,你瞧瞧,我实在瞧不出里面还有什么。”

李松认为铜牌只是留个身份,而医书只是这位院正大人不想让自己的医术失传。

“你还记得当年在永宁县生的那件案子么?就是一家十几口都被吊死在房梁上,县令大人欲四次开棺验尸的案子么?”

“记得!我听文公子说过,他说当时他的叔祖说不是死于吊死,但其后的两次验尸都说明是吊死所以就要第四次开棺,但是那个疑犯跑了。文公子也说不是那个疑犯吊死地,一个十九岁地大小伙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将一家十几口一起弄死,而一点动静都没有。”

馒头现,她一面说李松一面点着头。

“后来文俊彦地叔祖也死了。”

“大哥……”他是怎么知道的?

“死得那家姓扈,原是吏部告老还乡地官员。就连那个书院先生也是名致休的官员。辅大人向我说了这两件案子。”

馒头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察到大哥负担的是怎样的一件大事。但她同时也有些如释重负地道:“我就知道他不是凶手,他人那么好,没人帮我挑担子,只有他帮我。”

“他?”

馒头有些怀念的向李松说起当年帮着自己挑担子的那个小伙子,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甜蜜:“他是头一个帮我的人,我就觉得他不是凶手。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如何?真希望好人有好报!”

李松长叹一声,将她再次拥入自己的怀中,沉声地道:“会的!他会过的很好,有妻儿,就跟我一样。”

“对了!”馒头推开了拥着自己的李松,指着炕上放得一口箱子,“我回来的时候,保全说有人送了这个给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 姐妹重逢(四)

“送给我的?”李松走到箱子前,却是一只封了签的朱红大木箱子,一眼瞧上去根本就没什么特殊之处,“可说了什么?”

“我当时心里难受根本就没听保全说什么,只叫他搬到我这。保全还交上来把钥匙,说是箱子上配的。要不我叫他进来?”

李松摆了摆手:“先别慌,看看是什么东西。”

撕了封签,拿了钥匙打开箱子。只见最上面放着两只小匣子,下面则是一张上好的紫貂皮。数一数,竟然有五张紫貂皮,还有两张白狐皮。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李松没有说话,他打开其中一只匣子,却是几枝上好的辽东人参。再瞧瞧馒头打开的那只,十颗晶莹透彻、圆润巨大的珍珠拜访在洁白的天鹅绒上。

“啊!”

瞧着这十颗珍珠,馒头忍不住出声惊叹。大哥也为她置办过珍珠饰,可从未见过有这么大,这么莹润的珍珠。

温润的珍珠散着柔和的光芒。馒头轻轻地拿手指拨弄着,几乎可以说的上是细若凝脂,各个还一般大小。

是谁会送来这么贵重的礼物。她疑惑地注视着李松。

沉默地李松习惯性的抿了抿嘴唇。每当他有心思或是生气的时候,他总喜欢做出这个动作。难道他也不知道是谁么?

“保全!保全!”扭头就朝外面喊的李松神色有些凝重。

馒头也不好去猜他到底怎么了。自己心里却忍不住盘算着究竟是什么人会送来这些贵重地东西。难道是有求大哥什么事?会不会跟大哥方才跟自己说地那事有联系?

保全毛着腰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太太红着眼睛回来。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人。当时他就掂量着自己该怎么跟老爷交待。他偷偷地瞄了眼坐在里间地老爷跟太太。老爷盘腿坐在炕上;太太在另一边绣花。应该好了吧!

就在保全还在想着心思地时候。李松突然张了口:“送这口箱子地是谁?”

保全愣是被吓了一跳。他不敢拿自家老爷说话地声音判断他是否生气、火。这点在他家老爷身上根本就瞧不出来。

瞧着空地上地那口朱红大木箱子。保全赶紧磕了头:“回老爷。太太申时出去后。就有个人上门。说老爷跟他家主子是旧交。他来京城为主子办事。他主子特地让他带了一箱子礼送给老爷。”

“来人是什么样地?”

“回老爷。打扮跟咱们没什么两样,就是说话听起来怪怪地,感觉不像是咱们汉人。一口一个主子的,小的也闹不明白。”保全就是觉得那人说话不对味,怪腔怪调的。

李松点点头,右手搁在炕桌上。五个手指头有节奏的依次落在桌面上,出轻轻地声音:“可还说了什么?”

保全摇摇头:“没。小的还问了他们台甫是哪一位。等老爷回来了也好捎个回话给他家主子。那人说不用,说过几日还要再来拜见老爷。”什么事儿,留个名字又没什么,那小子怎么弄得跟自家娶了个漂亮的婆姨不敢让人瞧。

眼瞧着保全走了出去。馒头才推了推李松:“大哥,是谁?”

李松将隔在两人之间的炕桌搬到一边,抓住馒头地胳膊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你收着吧,不是什么要紧地。”

“不要紧,那么贵重。”

他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亲昵地道:“让我好好抱抱你。想我么?”

窝在怀里的人像小猫蹭了蹭,安静地伏在他的怀中。他低下头在馒头地唇上轻轻地沾了下,却不想。她笑了。笑了很甜很开心。笑得让他都有些如释重负。

馒头依偎在他的身边,倾听着他的心跳。长久就在她说出“我想你”的时候,抱着她的大哥也说出了同样的话。

会心一笑。两个人窝得更紧了。在透着点点寒意的初秋,两个人紧紧地窝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聆听对方地心跳。更多地是两个人相扶相持的情感。他是她地天空,而她是他的良药。

退出去不久地保全又来了。守在门外的梅儿笑着冲他摆摆手,将他远远地拉开。

梅儿顺手就给了保全一个毛栗子:“你怎么也不会瞧着点颜色?”

保全揉揉被打的脑门,嘿嘿一笑:“好姐姐,不是我不懂事,人家还等着回话呢!”

“什么事?”

保全将手中的帖子递了过去:“吏部尚书方大人的二夫人十九的寿诞,请咱们太太赴宴。”

“吏部尚书?”咀嚼着吏部尚书这四个字,梅儿只觉得今日怎么跟这个吏部尚书家那么有缘分,她笑着道,“二夫人?还是个平妻不成?”

保全摆着手,脸上也是不解:“我哪里知道,人家家里的官家还在前面等着呢!好姐姐,替我传个话?”

他的话立即招来梅儿的白眼。梅儿直戳着保全的额头,数落着:“你想让我跟你一起死?都说了老爷还在太太那。你让人端点好点心同他说说话,让他等一下。”

保全哀嚎一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的姐姐。您去跟那管家打官腔,我可跟他说不上话。趾高气昂的,鼻子恨不得长到头顶上,对我爱理不理的。我不去!”

结果又招来梅儿一个毛栗子:“你笨啊!你也晾着他,等老爷什么时候出来你再回禀就是了。”

“这……那……”

梅儿瞧着他不争气的样子就来火:“什么这那的,说不准太太还不乐意去呢!”

两个人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自以为声音已经很小,却都听在李松的耳朵里。若不是是小妹的四姐派人来送帖子,他也乐得装着听不见。

“保全,你在外面嘀咕什么?”

保全只得大声应了声,苦着脸求梅儿帮着把帘子打起来。

李松突然地一声,把窝在他怀中的馒头也吓了一跳。她捶了他一下:“你做什么?”

手立即被李松拽在怀中,李松眉眼带着宁静后的柔情,笑着道:“保全那小子越来越不懂规矩。我好容易见你一面,他就拉着梅儿嘀嘀咕咕的在外面吵人。”

馒头连挣了两下都没从他手中离开,听着保全故意放重的脚步声,她顿时羞红了脸,轻啐道:“快放手!叫他看见了像什么?”

李松非但没放手还在馒头地面上偷了个香吻:“我出去见他就是了!好好当你的小媳妇吧!”

说着也不管馒头是怎么想的,哈哈笑着掀了帘子走到外间。“你小子这几天没怎么练拳脚了吧?明日跟狗子他们走两圈?”

“啊?”保全惊讶地抬起头,怎么又说到拳脚上了,不过他瞬间也明白了些。知道老爷是恼他,“噗通”跪倒在地。苦着一张脸,“小的……真的是……方家的管家也太牛皮糖了。一定要等着太太的信儿。老爷……”

他虽然跟着学了几天的工夫,可要跟着狗子他们几个练家子走几圈,他几天都爬不起来。

李松也不过是唬他。让他以后长点眼色,也没想拿他怎么样:“帖子拿来。你去告诉他,就说到时候我同太太一定去。”

保全哪敢再耽搁一会儿,爬起来就往外跑,却不妨门槛,直接滚了出去。

馒头听见了声,掀了帘子出来,有些埋怨地责备道:“你吓他做什么?别跌着哪里了。什么帖子。你就接。”

李松将帖子递给了她:“不怕。他要是这点伤都受不了。干脆别给我当小厮,省得丢人现眼。”他几战杀场。身边地小厮若没两下子,说出去还真是丢人。

瞧了帖子。馒头不大明白。她今天才跟吏部尚书的夫人有点小摩擦,这到时候怕是难说话。而这个二夫人又是……她有点担心:“你去就可以了。何必带着我。我还想去瞧瞧三姐。”

“你去瞧三姐在乎这一天?要我说,静儿那丫头惹着你了,索性丢她几天,治治那丫头地气性。”

李松很不喜欢杨静的为人,就算是上门送礼的,也该好好说话,哪里会有那么冲的。说话一点余地都没有,也不知道杨夫妇是怎么教导孩子地。

馒头不乐意了;“静儿小时候挺懂事的,你别这一件事打扁人家。”静儿从小她就瞧着她的,三岁的她就知道帮着三姐做事情,从不捣乱。再看看自家的那两个小霸王,真是令她头疼。

李松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同她有什么争执,他也不过是说说,不过他现在却很期待两个宝贝女儿能想出什么法子来。跟那两个孩子在一起,总能把他骨子里未为磨灭的童性激出来。

“我只交待你一件事。十九那天给我打扮整齐点。”他只有这么一个要求。

李松的要求,让馒头有些惊讶,成亲十几年来,大哥从未在自己的妆扮上要求过什么。这还是头一次叫自己打扮地整齐点。难道平时她都是披头散地对着他么?还是自己身上的衣裳不整齐了?不过她没多说,点头算是应承了。

生活了十几年,李松知道馒头心里想什么。他怕她真地拘束着什么,不过,她就是不妆扮,站在那些四五十岁的命妇里也是年轻地小媳妇。小妹子要是真的妆扮起来,还真不输给旁人。

为了调开她地心思,他笑着指指自己的肚子:“饿了我快一个月了,你打算该怎么补偿我?”

第一百九十七章 姐妹重逢(五)

醋溜脊髓、松子豆腐、酱汁鱼块、青笋糟鸡、白菜火腿、松子鱼米、烧豆筋、炒海带丝,还有一大碗酸菜五花肉汤。**

这下吃得李松外带两个女儿是眉开眼笑的。再喝干最后一口汤,李松总算是满足的拍拍自己的肚子,戏谑地道:“肚子,肚子,这些日子可苦了你哦!”

结果那两个丫头瞧见了,挨着他往炕上一到,没样子的摸着吃得圆滚滚地肚子:

“娘,再上一个菜!”

“娘,肚子说明日还要!”

看着没形的三个人,馒头没法子的摇摇头。双手合十极为虔诚的念着佛:“老天保佑。保佑子姗、子可别像她两个姐姐。请赐给我两个乖巧的女儿吧!”

李松瞧着闭眼念佛的馒头,悄悄地推了推两个女儿,眼中带笑地指着馒头。

二女儿子双最是聪明,立马领悟到爹爹的意思,扑到李松怀里就干嚎起来:“爹爹,娘喜欢妹妹,不喜欢我了。”

子怡也会意回来,挨着子双也扑在李松的怀里,丝毫不落后妹妹,要不怎么说大两岁就不一样,口里的词也比那直白的多:“爹爹,娘不要妹妹,娘不要我们了。我怕,我不要离开你。怎么办啊!”

两个小姐妹一面嚎着,一面偷偷地对视着,然后傻傻地扯出个笑脸,但是声音却不停止,而且还有大有加强的趋势。

馒头无奈地捂着耳朵,有些受不了地推着干瞧着的李松:“快劝劝她们俩。我耳朵都被吵聋了。”接着又亲自去哄两个女儿,“乖,不哭不哭。”

她还想去为两个女儿擦眼泪。却现两个女儿死命地把头埋在李松地怀中。怎么也不肯挪开。再瞧瞧大哥一点都不焦急地样子。她明白了。感情她们俩在骗自己。

一时兴起。她伸出双手就挠向两个女儿地腰身。清脆地笑声。顿时在屋子地响起。

拨弄着玩累了。睡熟地女儿红扑扑地脸蛋。李松含笑地道:“让人把她们抱回去吧!”

忙着为子双换小衣裳地馒头摇摇头:“外面风大。才疯玩过。吹凉了怎么办?”现在早晚寒凉。她都不放心这两个调皮鬼。生怕她们俩着凉受寒地。

“那把她们抱到东屋去。”

才为子双系上衣带地馒头诧异地转过头:“这是做什么?”好好地把两个孩子放到东屋做什么。“别再铺东西了。丫鬟们都歇息了。”

李松叹气地站起身子,走到她身后,拦腰环着她。低头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一只手还抚上了她的胸部,地揉有意无意地捏着。

馒头的身子明显地一软,她无力地靠在李松的身上,轻轻地喘息着。

沙哑地声音带着丝丝暧昧:“那我们去东屋好了!”说着她只觉得突然身子腾空,自己就被他带到了炕上。

每到白露的这一天,馒头都会想起那个给别人做了小妾的四姐,这是她地生辰,不知道每年会不会有人为她端上碗长寿面。

“唉!”

盘腿坐在炕上看书的李松抬起头瞧着端坐在圆凳上叹气的馒头。趿鞋走了过来。瞧着镜子里的她:“怎么了?叹什么气?”

为馒头梳头的梅儿微微让了个身子,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老爷交待过。今日要为太太好好的打扮打扮,她可是下足了工夫。

同心髻。配上金饰,酡红色织金妆花缎对襟长身子。就连领口都别着金饰领扣。

他亲自挑了枝坠珠金簪为她插在髻上,瞧着镜子里明艳的人儿,他满意地点点头。

“今天是白露。是四姐的生辰。这位方夫人过生辰是高朋满座的,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四姐端碗寿面吃。”

都是一天过生日,她去给那个方夫人过生辰,却不能为四姐亲手做碗寿面。

“你又怎么知道她就没寿面吃?子怡子双她们好了么?”

她拉着他地袖子,有些紧张地问道:“还要带她们去?”她不是嫌自己地女儿不好,只是那两个小霸王若是在别人家惹出点什么事该怎么办。再说这里是京城,光是想吏部尚书的夫人过寿,那迎来送往地都是些贵妇,她就觉得心里有些怵,她真的不擅长同这些人交往。

李松知道她心里地担心,可是白露点名让把四个孩子都带了去,他有什么好拒绝的。再说这次是她们姐妹自己地相见,怎么可能还让那些外人参加。

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若是不想同那些人说话,就是累了,要回来。”他料定见到她的四姐,她是不会用这个理由的。

两顶蓝呢大轿,抱着还在襁褓里的子姗、子姐妹的奶娘还有丫鬟坐到了后面的两辆车上。难产又生了双生子,李松便不让馒头亲自哺乳,而是请了两个奶娘,就连平日里的照顾都是交给那两人。

吏部尚书方从哲府上从五天前就开始人山人海。吏部尚书掌管着朝廷人事任免,他的一个二夫人过寿,京城但凡是能挂上号的都来送礼。方家人早就忙得有些晕天晕地,不过各个身上都有把劲,老爷说了,忙过这几天,全部有赏。

馒头的轿子抬到了二门,当她迈出轿子的那一瞬间,她立即被二门前的贵妇们晃花了眼。难怪大哥一定要为自己做衣裳,这些贵妇们通身光彩夺目。蟒缎、织锦缎通身都是昂贵的衣料,髻上的饰都是精美绝伦。

“锦衣卫同知李松太太!”

二门上的一个小厮刚唱和出声,早就等在一边的一个仆妇忙笑着迎了上来,谦卑地对馒头道了万福:“小的是卢广户家的,见过李太太。您这边请。”

馒头悄悄的打量着这个仆妇。鸦青色棉绫比甲,领口还绣着精美的花样,瞧着通身地打扮算是个上等的仆妇。她微微地点点头。

通过二门,并没走那些贵妇们地路。而是绕到边上,两辆骡车停在那。

卢广户家的恭敬地道:“我们二夫人请李太太到平霞居歇着。陪过了几位夫人就来见太太。”

馒头疑虑地搭着她的手上了骡车。

下了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