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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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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一阵徐徐地凉风从身边吹来。他诧异地转过身,却五姨亲自打扇为他扇着。那温婉地笑容就跟每年夏日,母亲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打扇,陪伴自己读书的时候一样。

他赶紧站起身,恭敬地道:“姨母,我自己来就好。”

馒头按住了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轻轻地扇着。

有丫鬟端上冰水镇的帕子,白露顺手拿了递给杨淙,殷切地道:“快擦擦!你看你这一头的汗,五妹,你快让人带淙儿下去洗洗,这一身的汗!”

馒头歉意地笑道:“没想到淙儿那么早就来了。淙儿。你跟梅儿去洗洗。看吧你热地!”

杨淙忙站起来。恭敬地道:“我陪两位姨母说说话。”

馒头一面推着他。一面道:“我这里不讲究这些。你快洗洗。我知道一身汗不好受!”

白露也笑着道:“快去!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究什么衣冠得体地。我们这不要你陪!”

梅儿带下了杨淙。白露却将一干丫鬟打发下去了。她喝了些酸梅汤。才道:“五妹。我同你说个事。”

“呃?”

“杨頲死了,户部给事中的位置空了出来,我们家老爷有个合适的人,只是势单力薄地,你看是不是请妹夫帮个忙?”

馒头知道杨頲死后,所遗留的户部给事中的位置已然成了抢手对象,四姐怕是也在为这个事有所想念。她居然借着来瞧淙儿的名义,让大哥帮着点。

她不明白,四姐为何要一个劲的往上凑,这是男人的事情,她插上一脚的话,又有多大的风险。

白露见馒头不说话,知道她还不明白这上头的事,便给她解释地道:“给事中这官阶虽低,可也是稽查各部的,尤其是这户部,所有的东西都从他这过一遍。我们老爷也想着,与其让郑家那帮人得了还不如……”说着白露使个眼色给馒头,“就那个意思,你明白了吧!”

“这个事大哥又管不着。他是锦衣卫,又不是吏部的。方大人自个儿就是吏部尚书,他若是想插一个人还不容易?”

白露见馒头这么不上道,恨得牙痒痒,没好气地道:“他也就是面上好看!一边是皇长子那边的人,一边是郑家的人,他斗得过谁?”

“那就是了!既然斗不过,又何必费这个神?”

白露听她这么说,立即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夹缝生存面上看着他们人多,势力大,咱们争不过他们。可是,若是让他们两派选个人出来,怕是哪边也不会轻易同意的。所以,咱们这边就有戏。”

“那姐姐等着就是了。大哥能帮什么?”

“谁说帮不到?我是想请妹夫把水搅浑了。到时候……”白露凑到馒头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继而轻轻地笑了起来。

馒头默默地注视着白露。

白露见馒头注视着她,掩口而笑地道:“放心,我决不亏待妹夫的。”

“四姐……”

“咱们可要培养咱们自己的人!”白露站起身子,傲然地看着馒头,眼神中掠过一层光彩,就比那十几枝蜡烛照耀地还要夺目。

馒头不明白,她哪里来得那么大的精神。

“我还记得三姐夫当年教过我们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郑家可以因为一个女人掌握整个天下,我们姐妹为何甘居人下?方从哲论本事不比别人差,为何就不能当首辅?五妹,你一样,李松也一样!他为何就不能当兵部尚书,统领大明数百万军队?王侯将相,哪里就是天生的!

五妹!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曾经说过你要做一品夫人;我说我要给天底下最大官的小妾。当时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知道我不能窝在咱们县城那个小地方。所以,我逃了出来。我流连多地,好容易才来到京城。却发现要当上大官的小妾是件不容易地事。人家都是自家的丫鬟,或者是家世清白的女儿,我呢?什么都不是。

好多天,我才知道京城有个外室胡同。我就在那里找活,等啊!盼啊!后来终于瞧准了方从哲。可是我知道,他在京城有好几个外室。我挑中了其中一个,终于,等了两年,我终于有机会了。我一路拼杀才有今天。

五妹,你要做一品夫人也得这样!”

白露说得那一大通子的话,馒头不是没懂,可是,那只是她儿时的戏言。做不做一品夫人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只要家里人平安就好。

她轻轻地咳了声:“四姐,这里面的事我不在掺和……”

“五妹,你怎么还听不进我的话?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们这边好了,妹夫这也就好过,大家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四姐,你若是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不让你上门!”馒头突然拍起了桌子,“三姐的事你一天都不上心,除了那日你来了一下就走,其余地你做了什么?连守灵都没做过一次!你现在跟我讲姐妹情谊,相得益彰!”

“死都死了……”

“夫人,表少爷来了!”

姐妹两个这才收了话。

杨淙梳洗地干干净净地进来,向两人问了安。

白露因为馒头的话已然有些发火,瞧着杨淙进来才压了下去。她笑着

淙地手道:“这下就亮堂多了。想吃什么打发人去叫人给你送来。你若是在你五姨这住不惯就到四姨那去。”

杨淙只是站起来道谢却不多说别的。

白露又拉着杨淙说了好些话这才走了。

馒头拿过一件衣裳在杨淙身后比着,她见杨淙面上有些异色,忙道:“这是你姨夫的旧衣裳,我改了改给你。这也不是新衣,你别……”

杨淙只得站起来谢过馒头。他知道这个五姨一家对他却是很不错的。因为父亲的事情出了后,她跟五姨父忙前忙后,家里所有的丧事都是五姨父一人包了。而她也常常陪着自己,第一时间就让自己到这里来。

不像那个所谓的四姨。方才他早就在外面站着了。五姨拍桌子同四姨说话,他听见了。那个梅儿怕自己心里不好受提声打断了里面的谈话。可是他却不由自主地讨厌起四姨来。

他记得那日见到她的时候。

香粉扑鼻,一身珠光宝气,大红金绣衣裳,一走进来就是光彩耀眼的。他尤其反感那身大红。她口口声声说母亲去了她很伤心,不错,她的眼睛是红的,也流下了眼泪,可是那一身大红色的衣裳是什么?她不会连这么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么?她除了安慰自己,给自己带来了一堆,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外,什么也没有。

看着为自己比着衣裳的馒头,杨淙只觉得母亲又活了。五姨长得跟母亲有一点像,就是眼睛,柔柔地。凝视着自己的目光,都能把他融化了。

他下意识地道:“都好。”

馒头停下手中的比划,瞧了瞧杨淙又道:“哪里都好?若不是你还在孝期,怎么也得个你做两件衣裳。你别嫌弃。”

“母亲也常将父亲的衣裳该给我穿。”他今天才到五姨家,已然发现比自己家要富丽许多。想是这家没有那旧衣裳改给小孩穿的习惯吧!

家里一向苦难。母亲常将父亲的一些衣裳改小了给自己穿。那时候…可惜母亲现在已经不在了。

馒头见他低下了头,知道触到了他的心思。忙道:“你看着什么颜色的好?虽说在孝期日后还要去学堂,或者有别的什么事。也总不能都是白色的穿三年。”

一听馒头还帮自己联系了学堂,他更加感激这位五姨,忙道:“不用了。”

“你难不成要跟你五姨父一样,穿那么几样的颜色?纯白虽好,也不是常事。这个玉色,还有这个月白的也好。这个青色呢?比你姨夫穿起来好看多了。”

杨淙听馒头说他穿得好看,小脸微微一红,低下头不再言语。

馒头却乐得不亦乐乎,在一边说道:“你姨夫皮黑,只能穿着鸭青,石青之类的深色。明明三十多岁,瞧着就跟那些老夫子一样。就是给他穿这些淡色的衣裳,也衬不出什么来。人家穿是飘逸俊俏,就他,一块黑炭。”

杨淙听了不禁米尔一笑。

“你又在编排我什么?”门外传来李松呵呵的笑声,继而听见子双娇笑声,“娘说你皮黑,长得不好看!”

转眼间李松就抱着子双进来,旁边还牵着子怡。进门冲杨淙微微一点头,便叫两个女儿跟杨淙问好。看着子双那不成样的万福,李松又忍不住笑了。

他将杨淙拉到自己边上坐下问了他这些日子都读了什么书,可做什么文章之类的话。惹得馒头赶紧推着他:“一回来就问这些,淙儿好容易歇息一下,要问下午再问。快去换衣裳,一身臭汗。”

杨淙见馒头这么推搡着李松,他微微有些愕然。这跟自己家一点都不一样,母亲跟父亲相敬如宾,却从未有这般的亲昵,更不要说在孩子面前说父亲什么。

“给你吃这个!这是娘亲自做的!”子双拣了块凉糕递到杨淙的手中示意他吃,家里终于有个男孩子同自己玩,可是这个哥哥都不爱说话,真是没意思。

杨淙接过来,咬了一小口,犹如珠宝般,含在口中慢慢地品尝。

“少吃点,待会就要吃饭了。”馒头见子双又拼命地吃那些小点心,不悦地挑挑眉毛。

子双乖乖地松开点心,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直直地坐着,面上一本正经,双眼却含着笑,声音娇滴滴地道:“那我们吃什么?我想吃糯米排骨,罗汉面筋,荷包肉……”

馒头忙打住她:“你怎么都不问问哥哥喜欢吃什么?淙儿,你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好!”听到子双报菜名,杨淙偷偷地咽着口水,他从未听到过这么多的菜名,其中还有肉。

午饭就摆在馒头的正屋。李松拉着杨淙坐到自己身边,笑着道:“这下家里可不止我一个男的,淙儿陪我喝两口?”

杨淙看着李松面前的酒杯摇摇头,可是又不好拒绝李松的好意,只得求助地看着馒头。

馒头一面摆菜一面道:“你一个人喝好了。哪有带着孩子一起的。”

今日的家宴有些不同,两张炕桌并在了一起,装菜的盘子也不是以往的盘子,都换成了小碟子,一样一碟,一共是三十多个菜。

李松拍拍杨淙的肩膀道:“享你福了,好多年没一下子吃这么多好吃的。你快尝尝。”

杨淙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吃起,这么多的菜摆在他面前,他就是在做梦的时候也没有瞧过。就是他这么一愣神,四双筷子分别夹了菜放进他的碗里。

看见杨淙吃得香甜,子双干脆不吃了,怔怔地盯着杨淙猛看。

杨淙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道:“二表妹,我脸上有东西?”

“看你吃东西特别香,我都不想吃了。”子双很正经地说道,并指着李松道,“爹爹也是,可是他吃得没你斯文。呼呼呼!”说着还做了李松吃饭的样子。

一手做碗,两只手指做筷,整个脸都要埋进去,速度飞快,然后来句:“好饭!再来一碗!”

她将喝酒后的话换成了这么一句,不禁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多吧~可是激烈的暴风雨也就要来了!故事快结束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刺杀文俊彦

俊彦没有想到,同样的危险在他身上也会上演,若不时感到他真的要命丧于此。眼前的厮杀,甚至是逃命,他都没想过,脑海里只现出杨淙那日对他说的话。刺杀,有人相救。

只是这次,是有两个人在抵御,而刺杀自己的那方,却是险象环生,一个个都被那两人杀干净。

他有些奇怪,这两人的本事有那么高?杨淙说过,那日是一人战人还逃了三四人走,今日是二十多人,却全部死在这两人的剑下,这……

突然,在夏日闷热地长夜中传来一声阴柔地笑声,只见一个身影从不远处地院落朝这里本来。此人身若幽灵,在一晃一闪之间,已经落到院子中。

“果嘿嘿,竟然把我的二十四个人玩完了。”

此人没有刻意地隐藏自己的面容,也没有穿着夜行衣。一身灰布旧衣,发丝像马尾一般拖在身后,手里拿着跟幽绿的竹竿,似笑非笑地瞧着那两人。放仿佛死了二十四个人跟他毫无关系。

“你是谁?”

那人哼了一声,指了其中一个身材较瘦地人道:“你就是那日杀了我六个手下的那个人?嘿嘿!”

那名身材较瘦的人只是拱了拱手并不搭话。

“嘿嘿!我可没意思说你身手好,死在你手里只能说明他们本事不够。嘿嘿,怎么?跟我走两招?”

没有人答话。那个怪人很是不舒服,尖声道:“嘿嘿,你若是不敢,那我就把这个人的人头取走了。”

说话见。但见这个怪人伸出一只枯黄地手。五指如勾。迎着文俊彦地面门扑了过去。

身材较瘦地人身形如电。悬空对着那名怪人地心房刺了过去。

“嘿嘿。围魏救赵。”

怪人见剑身朝自己身上刺来。身子立即往后飞跃。手中地绿竹竿随即挥了出去。

他双眼顿时凶光毕露。仿佛一层血色浸染在他地眼珠上。眉梢上地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绣竿如蛇般地挥动。在空中响起呼呼地响声。文俊彦知道。这是一场比方才更加凶险地厮杀。

“嘿嘿!让我看看你有所少本事。是战场上的本事厉害,还是杀手的本事厉害!”

怪人一面说道,一面挥着竹竿直进。

长长的竹竿梢呼得朝那人脖子回去,半途上已经拐了一个弯,大有要卷住那人脖子一般。之间那人一扬手中的长剑,便向竹竿挥去。

两种不同材质的兵器相触,却没有发生竹竿碎裂的声音。在竹竿迎送之间,竹竿梢已经卷住了长剑。

怪人嘿嘿地笑到,轻轻地用劲想要往上带,想要夺取那人手中的兵器。却不想对方也在用力。绣竿越卷越紧,双方都涌上了全力,一时竟份不开。

就在这时,那个怪人右掌在空中一晃,电光火石之间挥掌直逼对手胸前。那人身子微移,左掌如电拍出。

却不想那名怪人身影迅速移动,手掌上的变化也随之转变,抽回竹竿,几个虚点朝着那人刺去,就在那人刚要回防之时,便听见他道:“嘿嘿,看看我的围魏救赵!”说着竹竿已经转变方向,向边上的文俊彦刺去。

文俊彦还在想那怪人说的话,什么是战场上的本事好还是杀手的本事好的意思,不妨那人向自己袭来。

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压根就没有逃跑的想法,只能愣愣地瞧着那人向自己刺来。

那人身形一震,连忙赶了上去,饶是他动作飞快,也只能躲开怪人绣竿的袭击,却躲不过怪人随后而来的掌风。

“嘿嘿,阁下可……”

服字还没有说出口,怪人身形随着一变,身子徒然掠向空中,大吼道:“改日再来!”只见他的双袖在空中飞舞,随着他的长袖散落一层土黄色的粉末。

“捂住口鼻!”

那人突然捂住了文俊彦的口鼻。土黄色的粉末从空中飘落下来,落在了那些尸首之上,不过是一会儿,那些尸首便发出嘶嘶地响声。

文俊彦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地一切,原本还在眼前的尸首,慢慢地慢慢地消失了,最后,只在他面前留下了一大摊黄水。二十四个人,就这样的没了。

好厉害的东西啊,居然能把人化为一滩黄水。那是什么粉末?听那个怪人的意思,好像他们早已预料会有人来援救他,好像他们也要自己的命,可是为什么说走就走。

就在那两人要走之际,文俊彦突然转过身道:“阁下留步,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既然阁下来了,在下还有几件事相询。”

那两人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随着夜风消失

之中。

劫后余生的文俊彦摇摇头,看着院中一滩黄水,只得等明日早间让下人来清洗。自家打斗成这样,下人跟邻里都听不见么?

他随手推来自己两个书童睡的地方,却见两个书童早已昏睡过去,无论自己怎么摇都醒不过来,甚至是一盆凉水淋了上去,也无任何反应。

他们被下药了。可是,是什么时候下的药,怎么下的,为何单单自己一人没事?

文俊彦满肚子的疑惑。他不明白,救自己的两个人是谁。他们为何要救自己,如果说他们也是在追查那件案子,为何自己向他们询问,又不肯停下来呢?

他现在唯一清楚地就是刚才救自己的那人。“捂住口鼻!”

声音有些低沉,他不禁在脑海里回想着,看看有什么映象。什么都没有。还有一个感触,便是捂住自己口鼻的手,很粗糙,虎口上的老茧很多,是个长期练武之人。只是,那是只左手,左手的虎口上还有老茧,那他使用的兵器会是什么?棍或者是长枪?或者说是双手兵器?可是,看着他使剑的手法更是娴熟无比。

他还很敏感地感到,那人的无名指上居然还有老茧,无名指上有老茧那有说明了什么。他不禁握了握拳头,摩擦着自己的无名指。他是读书人,右手的无名指因为握笔的关系早已有了老茧,可是那人究竟是做什么的?左右无名指有老茧,而且恰好是第一指节那里。

他究竟是什么人?

“嘿嘿!让我看看你有所少本事。是战场上的本事厉害,还是杀手的本事厉害!”

那个怪人阴柔的嗓音再次在文俊彦耳边响起。阴柔!那怪人的长相明显就是个男子,可是为何男子说话却有这样类似女子的声音。

文俊彦突然想起,在他扑向自己的时候,他发现,那人居然没有喉结。他脖颈那里是光洁的一片。那人是个女子?!

文俊彦有些愕然!这世上除了太监没有喉结外,只有女子,只是……女子又不像,难道说真的是太监,那就是皇帝……可是那两个人又代表什么势力?

战场,杀手。这两个字不停地在文俊彦的耳边回响。如果说那个怪人是杀手的话,那两个人就是战场,难道说是军队里的人?可是他在军队里并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啊!

馒头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再一摸床被,已经是凉凉地一片,他已经走了很久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日她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却发现身边没有李松的身影。

她轻轻地坐起身子,不禁将这几日子的事情反复地想了想。

三天前他每晚回来睡,那是在自己的要求下。他借着有案子,已经有一个月没回来,除了淙儿来的那天,在家吃了次午饭,就不见人影。她不明白若真是有事,就同自己说,不回来她也不会说什么。他大半夜地去做什么。可是问到鲁明那里,他也不清楚。

到底是怎么了?就在她想坐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轻微地响声,随后又是轻轻地关门声。她没想说什么,悄悄地躺了下来,她已经从紧接着地脚步声中听出了是他回来了。只不过,她的身子已经换了个姿势,头向内。

悉悉索索地脱衣之后,帐帘被拉开,随即一个人就上来了。还是习惯性地动作,一手穿过脖颈下方搂住她的肩头,一手搭在她的腰间。

在那一刻,馒头尽量放松自己的身子,不让他有任何的察觉。心里却不禁地想着,他这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身后传来他粗长悠远地呼吸,她知道他已经睡着了,饶是这样她仍不赶轻易地动一动。她睁开双眼,怔怔地看着银红色的纱帐,那上面绣的究竟是什么花样,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脑海里权势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很想坐起身子,问问他,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一声叹息,从她口中发出。

他的手搂紧了她的腰身,含糊地亲亲她的脖颈:“醒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往他怀里挤了挤,学着自己平日半睡不醒的样子,蹭了蹭。

她却不知道,李松已经睁开了双眼,久久地注视着她的脖颈。他知道她没睡,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醒了,他没打算却揭破她,她伪造的本事还是差得狠。他只是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不管现在是不是夏日,他只想紧紧地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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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俊彦出现在李松家,他小心谨慎地从怀中掏出一包东T+头:“这东西,你好生收着吧!万一我要出事了,在你这也算是有点东西留下

“你这是……”馒头不明白他说话怎么变成这么个味道,不过是几天文公子好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文俊彦无奈地摇摇头,环视着馒头正房的布置,感慨地道:“下辈子当官,我要弄点银子,这好日子过的才舒心!”

文家在永宁县算是大户,就算是朝廷的俸禄没有多少,文俊彦也没过到像三姐夫杨頲那样的苦日子。他在京城任职后,家里的族老们就从宫中添了银子给他在京城买了一个小跨院,还有一百亩水田,够填补的了。可是当他今天问自己太太家里的存银的时候,他才知道,家里的收支也不过刚刚好。他不禁有些感慨,自己这官做的!

“文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当年你可是跟三姐夫一起共勉的!”说起这话,馒头就想起当年假惺惺地周景源,现在想来,她才觉得那时候信誓旦旦地周景源有多假。

文俊彦盯着墙上挂地一副字瞧了一会子,苦笑道:“怕是澄怀喝孟婆汤的时候,定会下决心再也不当什么清官。”

馒头听他话里有些,不禁有些诧异:“文公子。若是都为了银子,百姓们还怎么活?”

文俊彦摇摇头,摆着手,不同意地道:“你看看澄怀就知道了!他当官多好,百姓们也喜欢他。可是百姓能救他的命?百姓能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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