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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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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盖着总还是好的。

咸香的气味不时的刺激着莫云的味蕾,受刺激的还有躺在不远处的母羊。母羊突然站了起来,三只小羊不满的翻了个身,却也没有阻拦自己的母亲。母羊走到锌的大袋子旁边,它知道那些盐巴是从这个袋子里拿出来的。

母羊张嘴扯着袋口,锌早就注意到了母羊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威胁着,母羊浑然不理会,依旧咬着袋子。莫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锌没事干嘛总是嘶吼,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条狗吗?仔细算起来,锌嘶吼的次数似乎比说话的次数要多很多。

而且嘶吼也是不一样的,时高时低,时急时缓,莫云是个行外人,不是很清楚,但相处的这几天至少发现锌嘶吼的声音有十几种变换,这就像是另一种语言一样。莫云眼中光芒一闪,对了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兽语吧!

真想崇拜的转过头看着锌,厉害啊,会兽语,而且锌貌似和动物是能够交流的,什么时候他也学个两手,那以后跟个飞禽走兽聊聊天说说话,还真是一件另人向往的事情。莫云简直是在胡思乱想,不说母羊到底有没有听懂锌在说什么,就说飞禽猛兽看到莫云,那直接上来就是一下子把他给撕了,哪还有那个时间跟他瞎扯淡。

母羊不理会锌,依旧固执的继续自己的动作,它真的是饿坏了。而现在它自己这样的状态根本不可以直接去捕猎,至少让它先吃点东西。只是这个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牢固,居然扯不破,而且袋口扎的不是一般的紧。

锌转过头,不再理会母羊,他相信自己的袋子不会因为这么几下撕扯就会散开的。三只小羊见着母亲还不回来,不乐意了,咩咩的叫着。估计是又饿了,母羊无奈的转身回去,舔了舔三只小羊,把孩子们安抚下来。

小羊们安静下来,母羊又回头继续和袋子作斗争。小孩子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一会儿,三只小羊又开始干嚎了,母羊只要再回头。这样反反复复了很多次,莫云心里叹息,做娘的真是不容易,真想推推身边的大家伙,就不能帮它一把吗?莫云早就看出来,母羊无非就是想要吃点东西,锌早就告诉过他,母羊的主食是盐兽。

不知道是不是莫云的心理动静传达给了锌还是怎么的,这个大块头,起身,先把暖和很多的莫云放着躺下,然后把架子上的肉又是翻了个身。接着就过去把袋口打开,把里面盐兽的肉块都拿了出来,丢给正在抚慰孩子们的母羊。

母羊愣了愣,接着就大口的吞咽着,不过片刻就把那些盐兽的肉都解决了,又把三个小家伙舔了一遍,迅速的窜进林子里,现在的丛林早就安静下来了,但满地的残枝枯叶也显示出昨晚发生了多么疯狂的事情。

现在林子里不时的看见一些小动物在里面穿梭,对于动物们而言,这样的事情不过是每天必定会发生的常识而已,生与死只在于你什么时候走出了林子,什么时候离开了这些危险植物的活动时间,但是出来并不意味着安全。

没有了树木的隐蔽,动物们更容易被捕食者所发现,所以说要想生存,不得不激灵,不得不适应这里的法则,它们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但它们可以慢慢的适应,这就是适者生存。

莫云很想开口问锌怎么突然大发慈悲,把袋子里的盐兽丢给母羊吃。想到那些盐兽的肉块可是他莫云一点一点剁下来的,想想都觉得胳膊都酸了,不过这会儿他宁可胳膊酸,也不愿意这么僵硬着一动都不能动。

锌拨了拨火,烤肉的香味越发的浓郁。锌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其实莫云觉得早就可以吃了,锌烤的肉有点老了。锌当然是不知道莫云心中的鄙夷,拿了刀子,把大腿上的一块肉割了下来,拿在手上,然后递到莫云的面前。

莫云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食物,他很想吃啊!但是嘴僵硬着根本是就是张不开,这要咬一口也是难,口水不住的分泌,都从嘴角流出来了。锌找了块皮毛擦了擦莫云嘴角的口水,莫云觉得锌已经把自己当成老年痴呆了。

锌擦了擦莫云的嘴角,皱着眉思索了良久,把肉一下子戳到莫云的嘴边,弄的莫云满嘴的油花,可是即使这样,莫云也没有办法吃到食物。锌无奈的把肉拿了回来,又一次把莫云嘴上的油擦掉。

接着锌又拿刀把肉切成小块,掰开莫云的嘴巴,把肉塞进莫云的嘴里,虽然莫云觉得有点脏,但还是觉得锌这样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了。可是老天爷用不着这么的整他吧,他连咀嚼都做不到,塞在了嘴里又怎么样,还不是吃不到,这样的折磨更加的痛苦。

痛苦的不只是莫云,锌也很痛苦,云怎么不吃东西呢,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云肯定已经饿的不行了,难道连嘴巴也动不了,连吞咽都做不到。很显然锌的脑子终于灵光了,可是这解决的办法,才是更加的伤脑筋。

想了半天,锌咬了一口肉,在嘴里细细的咀嚼着。莫云看着锌吃肉,口中的唾液更加不可抑止的往下流淌,更惨的是嘴里那块肉不上不下,锌也不帮他弄出来,这是要玩死他吗?

锌看着莫云又开始流口水了,又找了块皮毛给他擦干净,一想,不对,云嘴里的肉还没有帮他弄出来。想也没想直接把手指伸进莫云的嘴里,想要把肉块取出来,可是刚刚好像被自己塞得太里面了,还真是不好拿。

莫云已经起了杀人之心,锌整个手都快要伸进自己的嘴里了,嘴已经张的不能再张,而且这家伙拿着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嘴里搅拌,口水分泌的程度又增加了几分。拿到了,锌的脸上露出喜色,扣住肉块往外拉,这么大块肉几乎塞在了莫云的嗓子眼里,居然没有把他给噎死,还真是神奇。

拉到一半,锌突然不想把手指取出来了,手指放在莫云嘴里的感觉好奇怪,很舒服,又很痒,好像羽毛轻轻的从脸上拂过,说不出道不明,忍不住的手指自发的在莫云的口腔内转动,搅拌着莫云的舌头。莫云气的是七窍生烟,眼看着艰苦的折磨就要结束了,可这个锌却像是找寻自己的舌头牙齿为什么不动一样,用手指在自己的口腔内仔细的摸索着。

手指在温暖的地方如鱼得水,锌越发的舍不得把手指拿出来了。似乎自己的唾液也开始分泌,咕噜一下,锌把刚刚一直放在嘴里咀嚼的肉吞了下去。

“咩咩。。。。。。。。。。。。。。”三只小羊许是觉得自己的母亲走的太久了,纷纷叫了起来。锌皱着眉看了那边一眼,把手从莫云的嘴里拿了出来,顺便把肉块也取了出来,丢在了一边。

莫云松了口气,却又不由得为母羊担心起来,母羊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连羊羔们都觉得久了,却一点回来的迹象也没有。锌阴着一张脸,扯破了莫云放在大包里的一件衣服,撕了两块布条,塞在了莫云的耳朵里。

莫云呆了,这是干什么,他又没有觉得羊羔们的叫声很吵,孩子们饿了找妈妈,大哭大叫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锌,以后要是娶了媳妇有了孩子,真不知道他媳妇能不能受得了他,居然直接堵上耳朵了事。

锌把莫云的耳朵塞上,接着又把莫云的嘴擦干净。皮毛毕竟比不上布料柔软,莫云的脸都有些被擦红了。锌看着,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揉了揉,仿佛想要把那些红印都揉掉一样。

接着锌再次拿起刀,切了一块肉,继续放在嘴里嚼着。莫云算是明白了,这个锌估摸着以为自己不用吃饭了,干脆自己吃得了。只是莫云忽略了,前几次看锌吃饭的速度,什么时候他见过锌这么慢条斯理的吃饭,还把肉放在嘴里咀嚼这么长时间。

换句话说,锌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就是在矫情,就是在变相的折磨着莫云。莫云心中恨极了锌,脑子里已经把幻想中的锌用地狱的十八般刑法都过了一遍,刀山火海,油锅火柱,幻境中的锌在不住的惨叫。

估计是莫云真的饿的有些发晕了,他竟然看到已经被他整的不成人形的锌惨兮兮的看着他,一步步的朝他走来。莫云想要逃走,可是他根本就动不了,接着,什么堵住了他的嘴,再然后一条柔软的舌头把什么送进了他的嘴里,最后什么东西滑稽了他的食道,胃舒服了,终于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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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异样

可是这个锌动作能不能快点啊,莫云心中哀嚎,用不着这么仔细吧,把嘴里的肉末都用舌头搅和了送进他的胃里,虽然不浪费,但是这样很耗费时间的好不好,这么磨磨蹭蹭的速度,肠道消化的速度都要比吃到东西的速度快上几分。

锌喘着粗气,不舍的放开莫云的嘴,自己这是怎么了,云的嘴好像有魔力一样,他都舍不得出来,要不是知道云还饿着肚子,还需要咬一口肉嚼烂了给莫云喂下去,他真的想就这么一直把舌头留在莫云的嘴里。

到后来,锌手上拿着的那一块肉都凉了,三只小羊羔叫唤着已经没有了力气,莫云简直是无语问苍天,这么磨磨蹭蹭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是他已经饱了,那个锌能不能不要再喂他了,他有点吃不下了,而且觉得口好干啊,锌每一次送一口食物都要从他嘴里吸掉无数口水,如果是以前莫云肯定是恶心的不行,可是现在嘛,民以食为天,将就将就吧!

日头已经高高的升起来了,莫云这会儿也没有清晨时那么冷了,原本香气四溢的烤肉这会儿已经发出一点糊焦味。嗦,一道身影从林子里窜了出来,出去多时的模样终于回来了,母羊啪的一下放下嘴里的东西,看了两个正在喂食的人一眼,直接走向三个孩子,侧躺着,给孩子们喂奶。

锌皱着眉,终于放过了莫云的嘴,伸手摸了摸莫云的肚子,鼓起来了,怎么吃这么一点东西就鼓起来了?不过一想,莫云跟他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只是吃这么一点,云的胃口怎么这么小,以后要好好的养养好让他能够多吃一点。

莫云长舒了一口气,折磨终于结束了,然后被锌放下,盖上了皮毛。锌风卷云残眨眼间就把剩下的食物解决了,莫云很是无语,当然他现在也的确不能说话,要是锌喂他的速度跟锌自己吃东西的速度一样的话,他也用不着受这么多罪了。

三只羊羔看到母亲回来,都围了上来,毫不含糊的叼住食物的源头,欢天喜地的允吸着,它们可是饿坏了。锌起身,把母羊带回来的东西翻开,一只盐兽和一个玉米棒。躺在地上的莫云眨巴了两下眼睛,这只母羊真的很通人性,都知道报恩了。

锌把玉米拿起来在阳光下看了看,玉米包裹着的外衣呈现金黄色,穗子已经焦黄,一看就知道是成熟的刚刚好的玉米,按了按玉米的身体,很是结实,里面的颗粒一定很饱满。锌把玉米慎重的放在了包裹的最里面,接着一把拖过盐兽,拿着大刀,噼里啪啦的剁了起来。

莫云眼巴巴的看着,想他剁的时候,用了多少力气啊!这会儿锌根本是毫不费力,要是当时母羊没有这么大的敌意,那也用不着他那么辛苦一趟了。锌也没有花时间把盐兽的肉块磨碎,直接切好以后丢进了他的百宝袋。

想了想,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套衣服,当然那是莫云的,他可没有带衣服。莫云的衣服因为背部受伤直接被毁了,现在莫云的上身还光着呢!锌取出衣服,给莫云套上。莫云有些不舒服,该死的为什么身体动不了,感觉却很清晰。

而且这个锌在对上别人的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动作特别的慢啊,帮他穿个衣服太阳都要下山了有没有。当然这只是莫云的主观臆断,现在还是下午时分,离恐怖的夜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不过天的确是有点阴下来了。

锌帮莫云穿好衣服,想了想还是把那两张让他有点不爽的皮毛卷起来塞进了包里,虽然东西不怎么好,但至少冷的时候还可以给云御寒,云的体制实在是太弱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这样的体质即使是常年不出门不走路的少爷公子也比他强上几分。

母羊动了动,两只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锌的动作,三只羊羔吃饱了,滚着着圆肚子在母亲身边嬉戏,胖嘟嘟的像三个毛球。收拾妥当,锌把包裹绑在脖子上,然后直接把莫云打横抱起,看了母羊一眼,然后迅速的朝着林子走去。

锌记得在林子的另一边有一家医馆,以前他受了很重的伤,都会去那里医治,不过要想让锌受伤害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那家医馆,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了。母羊霍德站了起来,眼中的光芒闪了闪,看了三个孩子一眼。

“咩咩”的朝着三个孩子叫唤了几声,三只羊羔颠颠撞撞的不知道母亲想要干什么,母羊蹲下身子,让三个小家伙爬到它的身上。也幸亏母羊的身体不算太小,小羊羔们也只是出生没有多久,要不然这三只小羊羔不要说爬到母羊背上能不能稳住,母羊的背估计也放不下它们三个。

让三个孩子在背上稳住,母羊朝着锌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母羊走的并不快,生怕孩子们顽皮没有站好从上面掉下来。羊的鼻子虽然不是动物里面最灵敏的,但是却也不弱,追寻莫云他们的气味还是很容易的。而且锌的包裹里放了新鲜的盐兽的肉块,以对食物的敏锐程度,母羊也不可能把锌和莫云跟丢。

锌其实走的也并不是很快,他怕走的太急风太大,莫云支撑不住。天色越来越阴,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而怀抱里的莫云似乎有点冷。锌停下脚步,解下脖子上的包裹,抽出一张皮毛,重新把包裹系上,用皮毛把莫云包了起来,继续抱上莫云。

莫云觉得很是别扭,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已经够丢脸的脸,现在自己除了鞋子露在外面,连脑袋都差不多被卷进皮毛里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锌实在是太有才,太会体贴人了,太让他无语了,他实在是太受不了了。

等锌忙完这些,母羊它们四个竟然已经跟了上来。锌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气息,转头看了母羊一家三口一眼,并不理会,它们想要跟着就跟着吧!玉米他已经收下了,他们也算得上是两不相欠了,它想怎么样就怎么,这林子也不是他锌的,母羊一家想走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莫云从皮毛的缝隙里看到了母羊一家有点像是耍杂技一样的搬迁行为,有些奇怪,锌提过,动物一般不会把孩子放在林子里,那是必死的一条的路,放在外面虽然也是危险,但无论是动物还是人总是会存在一些侥幸的心里,也许运气好,孩子们就能够存活下来。

这只母羊怎么会冒险把孩子们都带进了林子,猛地想起母亲上午出去觅食,毫不禁戒的就把孩子们丢在锌和他的身边。作为一个单亲母亲,母羊这是要向他和锌寻求帮助。想到那根玉米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互利。

母羊见锌没有赶它们走,也就安心的跟在锌他们的后面,它不知道锌会带着莫云去哪里,但是它知道自己在出去觅食的时候,如果有锌在孩子们的身边,孩子们是会很安全的。虽然它很想和孩子们在一起,亲自保护孩子们,但是它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暇。

虽然锌和母羊走的不是很快,但这样的速度也只是相对于他们全速前行的时候而言,接近傍晚时分,两人四羊穿过林子,来到了一个小镇。这里不是锌所居住的地方,看小镇的规模与位置,应该是因为接近林子才发展起来的,这里家家户户门上都挂着风干的肉食。

“羊来了,羊来了。。。。。。。。。。。。。。”一个人看到锌身后的母羊,大呼小叫的往镇子里面跑去。被卷在皮毛里的莫云一阵恶寒,羊来了,小时候从来都是听狼来了的故事,这会儿听着这个还真是滑稽,不过这个世界羊比狼要强悍,虽然它们不是食物链的关系。

镇上的人听到羊来了,迅速的把老弱妇孺藏好,青年的壮汉们则拿着平时打猎的器具纷纷赶了出来,把锌和母羊堵在了镇子口,母羊出于本能的退了几步,发出低低的嘶吼声,镇民们全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母羊。

一个人朝着锌招呼“兄弟快过来,你后面跟着一只羊。”人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母羊的背上还有三只小羊羔,锌回头看了眼母羊。母羊抬起头,坚定的看向锌,无论这些人想要如何,它都不能放锌离开,也许锌和莫云是唯一可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照顾自己孩子的人。

“没有关系,这只母羊是我带来的。”锌朝着镇民们如是说道,镇民们愣了愣,见这只母羊并没有像一般的猛兽一样,发现危险就立刻向人群扑过来,一些镇民显然是相信了锌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但还有一些人显然并不是很信服。

羊是危险的动物,无论它们是不是人养的,都存在着危险。锌皱了皱眉“我是来寻医的,这是一只带着孩子的母羊。”这下绝大部分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武器,寻医,母羊,羊羔,这些信息不自觉的就会让人联想开来。

那个年轻人手上抱着的应该是他的伙伴或者是伴侣,而母羊应该是他们所训练的用来捕猎的。这会儿应该是因为在林子里遇到了事情,母羊又刚刚生产,才不得不到他们镇子上来求助,对于这样的境遇,镇民们见多了,自然愿意帮上一帮。

一阵窃窃私语,两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你跟我们来。”锌没有多说,抱着莫云直接就跟了上去,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这些镇民会对他们不利。母羊小心翼翼的跟在锌的身后,几个有心人自然是看到母羊背上的三只羊羔。

这可是已经被驯养的猛兽,而且羊是非常厉害非常凶猛的,一般人根本无法驯服。可是现在这只母羊有三个孩子,越是凶猛的动物,生下幼仔的机率就越小,而现在一下子就冒出了三只,不得不让一些人眼红心跳了。

锌大步的跟上前面带路的两个人,这条路他认识,就是去镇上的医馆的路,他虽然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了,但路总还是记得的。

20媳妇

医馆里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妇人,两个带路的青年把锌带到这里以后,直接走了。锌朝着妇人点点头,拢了拢卷着莫云的皮毛。妇人轻笑“这是你媳妇吧!也真是难为她了,居然跟着你在外打猎。还好,看得出来,你是个疼媳妇的。”

“媳妇?”锌愣了愣,皮毛里的莫云满头黑线,这女人还还真是瞎掰,也不先看看他是男是女,就一口断定自己是这个打个子的媳妇,未免也太武断了“媳妇到底是什么?”

妇人有些傻眼,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这么问,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说啊!媳妇不就是媳妇吗?瞥了锌一眼“媳妇就是你心疼的,想要对她好的人。”这个年轻人难不成是个傻的,要不怎么一边护着怀里的人,一边还问这样的问题。

“想要对他好。”锌囔囔自语,看着怀里的莫云,对于云,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想要好好对他,他就是自己的媳妇吗?原来媳妇是这么找的,母妃说过,找到媳妇之后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媳妇身边,媳妇往东自己绝不能往西,还要把攒好的钱都给交给媳妇,这样媳妇才会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想到云以后就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锌觉得心情大好。

抱着锌跟着妇人进了屋子,大夫正好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大夫抬眼看了锌一眼,不是镇上的人,不过还算眼熟,以前应该来过他这里。这个镇也就他这么一间医馆,全镇也不过就那么点人,加上一些途径的猎户,大夫的眼力是错不了的。

大夫示意锌把病人放在床上,锌赶紧把莫云报了上去,打开皮毛,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莫云放了出来。那个引他们进门的妇人一见皮毛里包裹的居然是个男人,脸一红,自己刚才还真是多嘴了,这个年轻人估计还没有媳妇呢!

妇人也是来医馆帮忙的,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刚想端起来给锌他们送过去,正好看到母羊一家四口,手一哆嗦,差点就把杯子打翻了。镇上怎么会有羊,而且还这么多(虽然其中三只只是小羊羔,就像鬼怪一样,即使是小的,那也是鬼怪不是),妇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母羊看也不看这个妇人,直接走到床边,伏下身体,让自己的三个孩子下地。三只羊羔一见可以从母亲身上下来了,高兴的不行,下了地就在屋子里瞎折腾。母羊呜咽的咩了一声,羊羔们像是知道犯了错,不应该在人家的地盘上嬉戏打闹,挨宰母羊的身边,吃起了晚饭。

妇人见着羊群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她还是不敢留在这里,腿还是在打哆嗦,一刻也停不下来“大,大夫,我今天能不能,先,先。。。。。。。。。。。。。”吞了吞口水,妇人话都快要说不上来了。大夫挥了挥手,女人果然是女人,这么点事就怕成这个样子,这种被驯养的羊,即使有危险,危险也不会太大,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谢大夫。”妇人如释重负,匆匆离开。她可不想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看那个被包裹的病人像是病的不轻,明天托人过来给她请个假吧,医馆这两天自己还是不要过来了,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他怎么样?”锌看着大夫一会儿拿着针在莫云的身上扎,一会儿又是皱眉头的,都不知道大夫到底在做些什么。他以前过来的时候,大夫都是直接拿出一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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