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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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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敢情做小孩就是天生有优势啊?因为被亲娘维护而刚缓和下来的心情又恶劣了起来,春心拍拍刘氏的手,微微上前一步对着三叔祖诚恳的说道:“三叔祖你这么心善口慈,大壮哥哥这样肯定不是你教的。我想三叔祖这样的人,子孙们自然应该也是一样又规矩又礼貌,又懂事又乖巧的。”

三叔祖疑惑的看着春心,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就改口了?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所以,大壮哥哥肯定不是你亲孙子,不然他不会这样子,不对,不光是他,可能是大壮哥哥的父亲不是你的亲儿子,他的儿子这样自然就是这样子了。”春心满脸同情的看着三叔祖,“要不,您老先回去滴血认亲?诶,您怎么啦?你眼睛瞪的好大,你,你不是要打我吧?你可是长辈,堂堂长辈是不能欺负孩子的,当叔祖的对侄孙大打出手,天底下哪有这个理儿?就算我说的不好听,也是为您老着想啊。”

一边的楚河已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原本是打算把小丫头送到家就走的,可看着小丫头牙尖嘴利的样子,他就想继续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果然她没让他失望。

听到旁边传来闷笑声,春心抽空瞥了一眼过去,正好捕捉到楚石头脸上尚未收住的笑意,不禁翻了个白眼给他,让你硬,最后不还是被我磨动了?

“刘氏,好你个刘氏,你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不好对小孩怎样,三叔祖索性转向了刘氏,连侄媳也不叫了,直接称呼刘氏,铁青着一张脸说,“当初大侄儿没了以后就该把你嫁出去!就不该一时心软把你留在春家,结果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真后悔当初怎么不把刘氏给嫁出去,若是把她嫁出去,哪还会有这么多麻烦,他好好跟大哥说上一阵子,别说把孙子过继过去,大哥说不准直接点头把生意都给了他们家呢。

刚刚想把你孙子塞进我家门,这会儿还想把我娘给赶出去?春心磨了磨牙,她要是不动点真格的,还真以为孤儿寡母就好欺负呢。

刚刚刘氏那一巴掌打在大壮的脸上,却印在了她的心上。她从来没想过,原来还有这样的母亲,可以为了女儿抛却颜面,若是传了出去,定会有人骂刘氏心肠恶毒连孩子都打,即使面前不开口,背后也会指指点点,刘氏不是不知道,可却宁肯被人指点也不允许她被人辱骂。

对于把自己嫁出去这类话,刘氏已经波澜不惊了,自打寻儿失踪后,也不止一波亲戚曾提过此类的话。她还要等她儿子回来呢,想把她嫁出去?除非她死!手指传来柔软的触感,她低头看看,是女儿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她不禁一笑,女儿泼辣些也好,至少不会吃亏,即使将来婚事上会费些周折,那她也不愿女儿做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只要她女儿行事端正,不为非作歹,谁也不能说她女儿不好!

“娘,你歇歇,我送三叔祖一程。”春心握住刘氏的手轻轻摇了摇,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灿烂笑容,“你累了还有我呢。”

三叔祖还在那里骂骂咧咧,以至于寡妇门前是非多,刘氏守寡这几年不老实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

春心磨了磨牙,环视四周一眼,果然她猜得不错,看热闹的不少呢,就说这几人在巷子口闹了半天,怎么可能会没人听见。看好戏是吧,别光看着啊,咱一起来演。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她忽然提高了音量哭喊起来:“救命啊,还给不给活路了!堂堂长辈逼到家里来,逼得我们孤儿寡母的没路走了!欺负我家没人,逼着我娘改嫁,三叔祖你摸摸良心有没有!我娘老实不会说话,有了委屈往肚里吞,可你也不能往死路上逼她啊!大爷大娘们,叔叔婶子们,你们也给评评理,带着孙子上门,硬逼着我娘过继他孙子传香火,咒我大哥死在外面回不来,还要逼我娘改嫁,不就是为了算计我家那点房子那点生意吗?”

清脆嘹亮的哭喊声在傍晚的街道上传出去很远很远,就连先前不知情的人家也忍不住跑出来一看究竟了。

春心更来了精神,一咬牙对准自己大腿狠狠来了一下,眼泪顿时就刷的一下涌了出来。哭戏照着琼瑶女主来,绝壁不会有错。春心两眼含泪,微微一眨眼,两颗泪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衬着粉白的小脸别提多惹人心疼了。

三叔祖急了,连忙强打起笑容对众人说:“小孩子胡说八道,你们别听她……”

“三叔祖,我哥哥一定还活着,我们全家都等他回来呢,你不要再咒他死了,求求你了!好歹他也要叫你一声叔祖啊!”春心一声哭喊打断了三叔祖的话,泪珠儿接二连三的滚落下来,“你要是再逼我娘改嫁,我就不活了,横竖我是春家人,将来我娘走了我怎么办?大壮哥哥刚刚还骂我是贱货杂种,他要是来我家,我还有活路吗?要是我娘看到我吃苦,她不是要心疼死吗?我爷爷年纪大了,你这么做是寒他的心……你这是要把我们全家都往死路上逼啊……”

从来都没想过,一个不过八岁大的小孩子竟然会有这么利落的嘴皮子。看她半个脏字都没有就把那老头逼得下不了台,楚河不由得微微摇头感叹,花老六可真是找准了人,这小丫头实在带给他太多惊奇。

春心越说越来劲,忽然跳起身来就往巷口的石头上扑,嘴里喊道:“横竖是没活路了,不如我先撞死在这里,看你还要不要往死里逼我们……”

众人顿时哗然,谁也没想到春心小小年纪竟然说撞就撞,看那气势,根本不是装腔作势吓唬人,那是真的要一头撞死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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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看清吧,悲剧的风格

可惊归惊,就连离春心最近的刘氏也没能反应过来拉住她,眼睁睁看着她冲了上去。

已经有人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接下来那血溅五步的情形。

然而,料想中的碰撞声和痛呼并没有响起,一个靛色身影站在石边,手里提着差点一命归西的春心。

“你疯了?”楚河真想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真的疯了,以他的眼光自然可以判断的出,如果他不出手,这小丫头一定会结结实实撞上去的。

背对着众人,春心冲他挤挤眼睛,露出个笑脸小声说道:“就知道你能拦住我。”她可没那么傻,好不容易活过来又自己寻死,刚刚她可是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楚石头,见他视线一直没离自己左右,她才敢下定决心撞上去的。

这小丫头!楚河没来由的一阵气闷,脸色也寒了下来:“不该救你。”

“你不会不救,否则你不会因为花哥哥一句嘱托就亲自送我回家。”春心得意的一笑,如果楚石头真是没心没肺冷心冷面,花落把她丢楚家的时候,他只要不管她就行了,或者随便使个什么人送她走也行,怎么会亲自送她?这位仁兄虽然又冷又硬,可却是重承诺的爷们呢。

还没等楚河再开口,已经回过神来的刘氏已经扑上来一把将春心夺到怀里,胡乱抚摸了几把,见春心身上半点伤痕也没有,心头这才一松,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边哭边扬起了巴掌……

“娘,我不敢了!”

“你个死丫头,你要吓死我是不是!”

“这都是三叔祖逼得啊!”

“要死也是我去死,轮得到你吗?!”

“娘啊,你女儿要被你打死了……”

三叔祖早已趁乱牵着自己孙子溜出了人群,他可真是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搞怕了,万一刚刚那个年轻人没赶上,他肯定妥妥的背上一个谋夺大哥家产逼死侄孙的罪名,到时别说把大哥的房子和生意搞到手了,连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春心揉着差点碎成渣的屁股,两眼往人群里一溜,果然已经看不到那一老一小的身影了。遗憾呐,本来还想求人再添一把火,去报官说逼出人命的,没想到还没等到这一步就散场了。

在众人的劝说下,刘氏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擦干泪开始向众人道谢。

谢什么谢,都是看白戏的,刚刚那死老头子上蹿下跳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出声?春心撇撇嘴,歪歪扭扭的跑到楚河身边,看看他仍旧沉着的俊脸,只能讨好的拉拉他的衣摆,笑嘻嘻的说:“嘿嘿,楚哥哥,辛苦你了,到我家喝杯茶休息下吧。”

“不必。”楚河摇头,视线落到春心的脸上,有心要教训她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因她那句“你不会不救”。浓眉微微敛了起来,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何要救她,或许正如她所说,是花老六的嘱托让他不得不将她视为自己的责任吧。

见事情平息下来,天色也暗了,众人三三两两的退去,刘氏这才有机会向救了女儿的恩人好好道谢,尤其她女儿还是这位恩人送回来的。

只是楚河却没给她太多道谢的机会,直接翻身上马,低头看看春心,终究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可如此胡来。”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见着这个异于常人的小丫头了吧。

随后,他调拨马头,向着城门方向而去。

“楚哥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要记得我会以身相许哟——”

身后的稚嫩喊声清楚传入耳中,令楚河不禁僵了一下。

“噗……”看到那匹马明显停滞了一下才继续向前跑去,春心满意的笑了,楚石头啊楚石头,你再硬不也被我磨动了么。

春心以为自己久别回家,又是唯一的孩子,怎么也要被当做宝在手里捧几天。可到了第二天清晨,她就明白过来,那都是做梦。

天刚蒙蒙亮,她就被刘氏从床上拖下来,边打哈欠边穿衣裳。

“小春,该背书了。”

一个苍老平和的声音响起,让春心骤然想起了原主平时在家的作息时间表。

清晨,跟爷爷背医书。

上午,在家收拾药草,帮老妈做饭。

下午,去药铺给爷爷打下手,还要学着抓药。

晚上,继续学医。

这是要把她培养成神医的节奏啊!怪不得原主小小年纪肚子里就装了那么多中医知识。

“小春,这些日子竟然生疏了不少,今天就不要去铺子了,在家好好温书。”曾经的当朝太医,如今的春字号药铺掌柜春和老先生拈着下颌上那缕雪白了的胡须慢吞吞的说道。

“啊,可我……”春心张了张嘴,在爷爷的注视下只得低下了头去,这位老先生可是严肃的很啊。

直到爷爷出了门,春心才敢偷偷挨近了自己老妈,小声问:“娘,三叔祖闹着要你过继他孙子,爷爷都不管啊?”

刘氏闻言笑了,这孩子机灵归机灵,可毕竟还小,有些事情还是想不明白呢。放下手里正洗着的衣裳,她拉过春心在自己身边坐下,小声道:“那可是你爷爷的亲兄弟,又是打着为你爷爷着想的名头找上门的,你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就算不高心还能跟他吵?”

“那他……”

“傻丫头,你真以为你娘泼辣得谁也不放在眼里么?这么对待你爷爷的兄弟,如果真惹怒了你爷爷,他可以代子休妻的。可你娘到现在还是春家人,你看你爷爷昨天回家有说什么吗?懂了没?”

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春心却听懂了,敢情老妈六亲不认连爷爷的兄弟都敢拿着笤帚赶出门,很可能经过爷爷同意,神说不准还是爷爷暗示的。

为什么她有种爷爷似乎很腹黑的感觉?春心挠挠头,再次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你不怕邻居说你哦?你看昨天他们都在一边看热闹,一个开口的都没,你还跟他们道谢,谢什么谢啊。”

说到这个,刘氏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也不能怪他们,前几天你表姑来闹了一场,东边你张婶说她几句,她就装病装灾的,还要去报官告你张婶。”随即,她又轻轻一笑,“你真当人家都是没心肠在一边看热闹呢?要不是你闹那一下把人都吓到了,刘嫂他们就来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一家子人缘差到这等地步,被人欺上门了都没个帮忙的。

不过,似乎他们家是块上好的肥肉,引得不少饿狼盯着啊。

可不是么,孤儿寡母的,就一个爷爷还是已经上了年纪,唯一的哥哥离家五年下落不明,一个姐姐已经出嫁到外地。房子还算其次,更重要的是县里最大的一间药铺正好是他们家开的,谁进了他们家,自然就把铺子划到自己手里了。

“很悲剧的风格啊……”春心边翻弄着手边的药材,边自言自语的嘀咕,“本以为是江湖风,不是江湖风也是豪门风,敢情到最后那些都是背景板,我还是得混种田风啊……”

第14章 远在雁余城的恨意

不过,能吃能喝,能跑能跳,还有个疼她的娘亲,她还有什么好怨念的呢?

春心仰起小脸看看湛蓝的天空,没错,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没有人在背后诅咒她怎么还不死,没有人惦记着她死了以后能拿到多少好处,也没有人当面笑脸背后咬牙。守着药铺,守着娘亲,守着爷爷,等着哥哥回来,这么平淡的日子就足够了……

够了么?

够你妹!

春心的牙齿都快磨碎了,她没想到自己跟那些背景板竟然没有完全斩断关系。看着掌心里这块细腻雪白的玉牌,她忍不住想要哀嚎,她是一个行事端端正正,从来不偷鸡摸狗的好菇凉,为什么蒙动的牌子会在她手里?当初他不是从她手里抢回去了么?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担上一个贼的名头,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春心用力捏着自己下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记得那时蒙动直接从她手里将牌子夺了回去,然后她跳了车……对了,获救以后她曾不顾蒙动的反抗强抱了他,然后就被他给推开了。难道会是那时拿到手的?可她自己怎么不知道,总不至于跟家有仙妻似的直接一想就跑她怀里来了才对。

再说了,她的衣裳早就换过……

换过!春心终于想到,在花家洗澡时,春花给她拿来了新的替换衣裳,然后告诉她,已经把她随身的东西放到荷包里了,她那时也没在意,只胡乱应了一声而已。所以今天才会从荷包里翻出这块玉牌么?

如果她的思路大致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她强行调戏小正太的时候不小心把牌子扯掉,正好落进了她的衣服里,然后春花就顺手给她放进了荷包里。都怪古人的衣服这么肥大,随便落点东西在里头根本不显眼啊,不然牌子落到地上也就不会跟她回来了。

春心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在蒙家的书房里……

死贼丫头,偷我的牌子!蒙动跪在地上咬牙切齿,昨天被父亲问起时,他才恍然发现玉牌竟然不见了,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被那贼丫头给顺手摸走了。怪不得会突然抱住我,敢情是为了偷牌子!可恨!

如果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牌也就算了,他们蒙家还不至于丢不起,可不光是一枚玉质上佳的玉牌,更是蒙家嫡系子孙的证明。所以他才不怕被人贩子卖出去,横竖卖去何处都可以凭着玉牌联系上蒙家,只要买了他的人不傻,都知道跟蒙家相比,一个小厮什么都算不上。

“依着规矩,你自己的牌子,要你自己找回来。”

想起父亲临出门时说的话,蒙动又是一阵咬牙,那死丫头跟花少走了,还说什么以身相许,花少会要她?指不定丢到哪里做丫鬟去了。等到罚跪结束,他就去花家把那丫头找出来,先要回牌子,然后把那丫头带回来做丫鬟,一个小丫头而已,想来花少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的。

到时候,你强加给我的羞辱,我绝对会一一奉还的!

无独有偶,正对着春心咬牙切齿的人还不只蒙动一个,在雁余城的另一个地方,也有一人正恨不得把春心抓出来大卸八块。

“那个死丫头到底在哪儿,我要掐死她!”郑无聿捶桌怒吼,一张俊脸如今铁青的吓人,“花老六,你给我说实话,你真不知道?”

花落轻眨了下眼睛,笑眯眯的说:“不过是路上捡来的小丫头而已,我怎会知道她究竟在哪儿?横竖不过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么。”如果现在告诉二哥那小丫头的下落,恐怕会出人命啊。

不过,他也没想到那小丫头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事情还要回归到前天晚,他们两个送走春心后去了花月阁,就在碧痕姑娘几位姐妹和郑无聿拉扯调笑的时候,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纸从郑无聿身上落了下来。

“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哪位姐妹写给郑公子的?”这位眼疾手快的姑娘边说就边打开了那张纸……

蛇床子、肉苁蓉、锁阳……

“这都是什么东西?”郑无聿瞄了几眼,随后就漫不经心的说,“一个小丫头随手乱写的药方,丢了就行了,不要管它。”

“随手乱写?”旁边一位姑娘捂嘴浅笑起来,“公子你不要不好意思嘛,人家省得的,这方子呀——”

众女齐齐笑起来说:“您还是好好的存着吧,难得的好方子呢。”

那笑容让郑无聿浑身的汗毛几乎都要竖了起来,而且,似乎在座的姑娘们都以一种“原来”,“竟然”,“没想到”之类的眼神看着自己,让他好不别扭。

直到昨天下午,他终于知道了原因。

“那个……郑公子啊,”发须皆白的老者面有难色的看着郑无聿,“请恕老朽直言,虽说年轻人放纵一些是常有的事,可身子骨儿是自己的,总要注意保养才是,事后补救又是何苦来?啊,老朽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公子不必放在心上,这方子开得很好,您大可直接照方抓药。”

又来了,又是这种眼神!郑无聿一手抓过那张方子塞进了自己怀里,冷声道:“你就直接告诉我这方子有什么效力吧。”

“这……”老者张了张嘴,这实在是难以启齿啊,难道郑公子对这方子不满意么,可在他看来,这方子开得确实很不错,对年轻人来说也颇为合适,听到耳边又传来一声冷哼,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补肾阳,益精血,尤其对体虚阳亏者……”

他话还未说完,郑无聿已经铁青着脸起身冲了出去。

该死的小鬼,竟然给他开壮阳的方子!

然后,他就想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这张方子恐怕已经在花月阁传遍了!

那也就是说,用不了几天,这件事就会在雁余城里传遍!

“我要杀了那个小鬼!”郑无聿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楚大哥回来没有?”

花落远远的站在一边,挂着事不关己的懒散笑容道:“大夫不是说了么,那方子很不错,你可以留着用的。”

“花老六,我该先掐死你,那小鬼可是你捡回来的!”

“又不是我让她帮你壮阳的,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有那毛病?”

“老子没病!”

“是是是,那是一张补肾益气的方子,不是治病的方子。”

“我要掐死她!”

“这就是恩将仇报吧……”花落转身给小厮使眼色,如果楚大哥回来,可千万叮嘱他不要说漏嘴,不然恐怕春心小丫头真的小命不保。

如果春心知道还有这么多人这么惦记着她,是该高兴还是该惆怅呢?

第15章 三婶来了

所幸的是春心并不知道远在雁余城还有人在惦记着她,所以她现在才能吃得下睡得着。

不过,就是偶尔会悲剧一点。

比如现在,她正被罚站在墙根下大声背医书。原因很简单,她抓药时竟然把生决明当做熟决明给抓了,幸好爷爷发现得早,不然后果就不是她在墙根下罚站那么简单了。

待到春心背书背到声音沙哑后,春和才让她停了下来,平静的问道:“小春,知道爷爷为什么要给你取名一个‘心’字吗?”

“为什么?”春心哑着嗓子问,事实上她真是很想知道爷爷给她取这名字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他们姓赵钱孙李也就算了,偏偏他们姓春。

“就是为了提醒你要体会医者父母心,要用心做药,用心做人,世间万事有半点疏漏或许不差什么,但惟有医药之事半点不可粗心。”春和深深的凝视着自己孙女,年岁虽高,可他一双眼睛却仍然明亮,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半点大意,就可能是生死之差啊。”

原来如此,撇去姓不谈,这个名字还真是大有深意。春心连忙点头,这倒不是敷衍,而是她这些年来在医院里的所见让她对此深有体会。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下午继续。”这孩子极有天分,只可惜……春和看着孙女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寻儿杳无音讯,他又何必如此。

解放了……春心顿时松了一口气,在爷爷的注视下老老实实的稳步走回自己房间,然后才猛的一把扑到了床上,可怜她的小短腿啊,就快给站断了啊。前世一直是优等生,从来没试过罚站的滋味,这次倒是亲身体验了一番。

“还是要小心啊,这种小地方,出点医疗事故,全家都别想再混下去了。”望着黑漆漆的房顶,春心半眯着眼喃喃自语,忍不住将手伸到眼前,白嫩嫩的孩子的小手,带着点点药草的香气,再不是那双满是针孔的苍白干瘦的手,如今这生活极好,每天背背医书,弄弄药草,还有一个可以任她肆意撒娇的母亲。

她可不觉得活了二十多年了还跟母亲撒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横竖那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尝试过,如今不趁着这身体才八岁撒撒娇,等到二十多岁又没机会了。

想起回家时刘氏不顾形象维护自己的情形,春心翘起嘴角笑了起来,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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