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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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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雯儿倒好奇了:“你想赏我什么?”
“自是你意想不到的!”
千羽墨忽的倾身过来,眸子骤然沉如暗夜:“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了?”
“什么?”
洛雯儿想往后躲,可身后是红木榻,她能躲到哪去?
千羽墨露出委屈的表情:“你说回来后,我们就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
“不是这样子!”他已经开始进攻她颈间最敏感的部位:“孤现在就把自己赏给你,洛尚仪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接受!”
“千羽墨……”
“还不接旨谢恩?”
“千羽墨,你这个……”
这人怎么这样啊?这套歪理邪说就跟他的“以身相许”一样,怎么看,怎么都是他得利!
“小声点,仔细让人听了笑话……”
“千羽墨,我跟你……”
“好……”
洛雯儿几乎要被他气爆炸了,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听到胡纶连连急道:“淑妃娘娘,淑妃娘娘……”
二人急忙起身,各自整理。
千羽墨是不想被淑妃看见自己的“春色”,然而落在洛雯儿眼中,意义就不同寻常了。
千羽墨自是知她心中所想,一时又不方便解释,只暗自苦恼……真不知道世间的男人怎么会愚蠢到总想拥有一大群女人,他只一个就已经焦头烂额了,真枉费他一向自诩英明。
他步出帘幔,顺手将洛雯儿推了回去。
其实他只是不希望让淑妃见到她后说一些不着边的话给她听,更或者传出去,让那些妃嫔嚼舌头,而且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她听到,令她生气。
虽然作为国主宠幸任何一个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然而他们毕竟没有既成事实,而且他知道,她很在意。
不过看她此刻的表情,定是又加深了误会。他不禁哀叹,今天,乃至今后相当一段时日,他的日子怕是都不会好过了。
这个淑妃,早不来晚不来……不,她总来做什么?
不,她的心思,他自然清楚。
不由自主的眯起眸子,转出帘幕。
结果便见淑妃恰好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赶来,门外还立着一大群妃嫔,很有集体捉奸的架势。
然而抬了眸,正见千羽墨冷笑着立在面前,当即神色一缓,屈膝福礼:“臣妾见过王上,王上吉祥。”
“平身。”千羽墨挥挥袖子,踱到一侧的黄花梨雕椅旁坐下。
胡纶给小宫女使了个眼色,于是千羽墨的手边立刻多了一碗凉茶。
“王上且慢!”淑妃立即上前,拦住千羽墨:“王上远途劳累,又新病初愈,万不可饮用凉茶。”
顺命小宫女换了茶,又施礼:“请王上恕臣妾无礼。”
千羽墨浅笑:“淑妃怎是无礼,不过是关心孤的身子罢了。”
又向门口一望:“这些都是来关心孤的?”
其时,淑妃正往鲛绡帘幕方向眺望。
只是她这个角度,仅能看到静静飘摆的帘幔。
往常那帘幔也是半遮半掩,水晶碎闪,可是今天,她莫名的觉得那里有问题。
想到那个明眸如水总是神色镇定的女人,想到千羽墨回銮那日二人自御驾上携手走下,尖尖的指甲不由自主的陷进掌心。
“呦,来得还挺齐全嘛……”
淑妃回了头,但见千羽墨正饶有兴致的望着门口。
原本兴师问罪的众妃嫔忙忙的跪了一地:“臣妾拜见王上,王上万福金安。”
“金安,金安。”千羽墨笑着点头。
恰在此时,热茶也上来了。他掀了金边雪瓷的盅盖,呷了一口,仿似无意的瞟向殿角的铜漏:“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上,是午时三刻。”跪在最右边的穿缕锦百莺穿花荷衣的妃嫔回道。
千羽墨皱了眉,好像根本没想起她是哪个。
也难怪,宫里这么多女人,王上哪能都记得呢?不过如今王上看到了她,这是不是说她的好日子要到了?
这个妃嫔有些激动:“嫔妾是馨宁宫梦海阁的琴贵人。”
“琴贵人?”
千羽墨看似依旧在努力回想,但显然很失败,于是恼了:“降为才人!”
不仅是琴贵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千羽墨若无其事的呷了口茶:“孤不是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孤是想问,你们可知这个时辰该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忽听一声脆响……
千羽墨已经将茶盅掼在桌上:“口口声声说关心孤的身子,明明知道孤远途劳累,新病初愈,又方下了朝,连午膳都来不及用,只想好好睡一觉,你们倒好……你们是不是听说早朝上众臣工讨论孤的寝陵一事,所以特特赶来看孤还有多少时日?”
千羽墨不肯修建寝陵早已尽人皆知,众人只道他畏死,所以早朝时定是窝了一肚子火。淑妃只言要大家一同来关心宽慰王上,却不想正触了他的霉头。如今想来,不知淑妃到底是何居心。
王上方才所言,皆出自淑妃之口,明显是在责怪于她,然而此刻却降罪于琴贵人……不,是琴才人,稍后怕是要把她们也牵连上。谁让淑妃宠冠后宫?谁让她们的背景皆不如淑妃强悍?而有的国家,早在几年前就被灭了,岂非正好做替罪之羊?偏偏那个鼓动她们来的人,此刻却一言不发……
一时之间,众心惶恐,然而未待她们告罪,便听那位魅惑之人冷笑道:“既是你们如此迫不及待……也罢,孤正担心将来一个人寂寞,你们便先过去替孤打点打点吧……”
什么?
众人的惊叫都卡在了喉咙里。
无涯有块风水宝地众人皆知,而无夜偷偷在那修了座寝陵亦是被天下嘲笑,而今,是要把她们送到陵墓里去吗?
“王上……”众女顿时悲号一片。
淑妃捏了捏拢在绣刻祥云灵芝云舒广袖下的手。
其实今日她就是来“捉奸”的。不过一个人来总归不大体面,就找了这些个妃嫔,名为问候,实际是为了给洛雯儿难堪,捎带也让千羽墨知道宠幸一个九品的女官是一件多么不合身份的事。到时大家闹起来,这些妃嫔平素便不大守规矩,此刻再管不住手脚……洛雯儿是死了,伤了,毁容了,都是她们的事,而且人若惨成这等样子,看他还如何喜欢!
不过说来也怪了,这位洛尚仪自打回宫就瘸了条腿,也不知二人在外面是怎么折腾的,竟是出游半年,想起来她就有气。可即便一瘸一拐,倒更被他宝贝成什么似的……千羽墨据说曾被压在雪山下,是不是把脑子冻坏了?还是眼睛出了毛病?怎么就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
然而此刻,千羽墨分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把矛头转向了她。当然,因为两国“交好”,互为唇齿,他倒不能把她怎么样,却是要拿这群妃嫔是问,这不是打她的脸吗?这些人是她领来的,若是将来传出去,纵然她依旧保有封号,可还怎么在后宫立足?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又如何能臣服得了她?东方凝弄来这个洛尚仪分明就是要给她好看的,如此岂非正中其下怀?
千羽墨,你倒真给我出了道难题!
☆、414我很辛苦
淑妃只觉自己呼吸渐重,忙敛了气息,上前道:“王上,如何处置这些人当是后宫之事,王上若是……”
“敢问淑妃,这是谁的后宫?”
“是……王上的……”
“既是孤的,孤为何处置不得?”
淑妃语塞。
千羽墨便放下茶盏,抬了手,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看似就要招呼胡纶带这群人下去。
淑妃再也矜持不得,跪倒在地:“王上且慢,这些人是跟臣妾来的,若是她们……臣妾该如何向王后交代?”
“她们来扰孤的安宁,是王后御下不严,与你何干?”
“王上,”淑妃咬咬唇,涕泪盈盈:“王后最近身体不适,已是将后宫交与臣妾打理……
若不是千羽墨与东方凝素来矛盾深重,她真担心这是二人联手要给她好看……先是东方凝自千羽墨回宫就说这半年里甚是操劳,又担心王上安危,于是“病”了,病得合情合理,而千羽墨有被压雪山一事,又远途劳累,亦需休养,连每天晚上翻牌子的事都省了,搞得后宫怨声载道,怒气直指洛尚仪。于是她今日便“为民请命”,一是可给洛雯儿点颜色,一是收买人心,本是一举两得之事,怎成想……如今东方凝赏了好大的颜面,要她协理后宫,千羽墨又说妃嫔今日闹事都是因为“御下不严”,岂非再次将矛头指向她?而且罪名更重?
年年打雁,今年被雁啄了眼,真是……
千羽墨眯了眼:“王后将协理后宫的事务交给了你?”
见他一副恍若无知若有所思的模样,淑妃心里恨极了,却也只能抽泣道:“王上大约最近‘事’忙,此事臣妾早前便说过了……”
你的事,无非是跟那个尚仪……
“哦……”千羽墨“恍然大悟”:“既是如此,这些人……”
他眉心一紧,神色颇不耐烦:“就交由淑妃处置吧……”
好像是卖了她个天大的面子,实际不就是想让她赶紧走?而且说是交由她处置,依照这些人的“罪名”,她若是想证明自己与此事无关,必当严惩。可是严惩过后呢?后宫的人还有哪个愿意亲近她?表面上是将权力下放,以示恩宠,实际是欲擒故纵,挑拨离间。
自此之后,她若是想要收拢人心,需耗费更多时日和精力,还要预防东方凝的反击,如是便没有机会寻洛尚仪的麻烦了……
想到这,心中顿生出无限不甘与不忿,也不顾往日维持的温和柔顺,抬了头,直直问道:“臣妾来此甚久,如何不见洛尚仪?”
语毕,目光刀子般的射向那鲛绡帘幔,自我感觉将那莹白的帷幕打得一颤。
揪出那个女人,定她个淫乱后宫之罪。
千羽墨身为国主,不过是多了一笔风流帐。而她,勾引国主,白日宣|淫,按律该直接乱棍打死!
“原来淑妃不是要探望孤,而是来瞧洛尚仪的,”千羽墨的唇角弯起一丝好笑:“孤代尚仪谢谢淑妃了。”
你代她?你,你们……
淑妃气得浑身发抖,头上那支金簪上的蝴蝶一颤一颤的碎闪,她此刻只想一把扯下那帘幔,揪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臭骂,再挠花她的脸,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打瘸!
或许恶气是出了,可是自己将来怎么办?她在千羽墨心中的地位……
至少,他现在还给自己留一分颜面,若当真撕破了脸,怕真的就无转圜的余地了,没准他说的这句话,就等着她发疯呢。
她不能上当!
坚决不能!
只要她在他的心中还保有一席之地,何愁不可卷土重来?
偏偏千羽墨又道:“可惜尚仪最近身子也不好,早早的歇了。若是淑妃惦着她,不妨稍后再来……”
淑妃冷笑,最近“病”的人还真不少呢。
要我来看她?
她也配?
表面却恭顺异常,还拿帕子拭了拭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尚仪的身子骨看着就弱不禁风,又随王上走了这么久,仅她一个人伺候着,怕是‘累’坏了吧?还是让她好生歇着,臣妾便不来打扰了。稍后,臣妾命御厨送上些滋补的汤水,以表谢意。”
鼻子抽搭两下,眼圈又红了:“只恨臣妾当日骤病,未能随侍身侧,以至于王上蒙此大难。臣妾每每想起,都食不下咽,经常夜梦惊醒,再难入眠。即便暑热难耐,亦是冷汗淋漓……”
帘幔内的洛雯儿翻了翻白眼……如此算不算变相的邀请呢?
“早知今日,臣妾当时无论如何,哪怕拼得一死,亦要守在王上身边……”
患难见真情。那个洛尚仪怕不就是趁机使尽浑身解数,才弄得千羽墨对她另眼相看,若是换了自己……
“淑妃真是言重了。淑妃对孤的心意,孤省得……”
“王上……”淑妃眼圈一烫,这回流的可是真情实意的泪水了。
鲛绡的好处就在于外面的人往里看,什么也看不见,里面的人却是能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洛雯儿便看到千羽墨扶起了淑妃,淑妃虚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连抽带泣,好不可怜。
千羽墨将她往门口送去,也只送了几步,就把她交给随侍的宫女。
即便知道他是敷衍,即便知道他不过是想尽早的打发这群人走,可心里仍是不舒服。
于是见他转了身,便急忙倒在红木榻上……装睡。
千羽墨撩开帷幔,看到的就是某人背对着自己“睡”在榻边。
可是眉紧锁,唇紧抿,小脸绷得紧紧的,哪是一副熟睡模样?
不禁失笑,蹲在榻边,故意做出要亲她的架势。
果真,她的脸往一边别去,眉皱得更紧。
他便不再客气,索性直接躺到红木榻的里侧。
木榻比较窄,于是伸手搂过她……
“放开我!”
“怎么,吃醋了?”他伏到她耳边吹气。
她闷了一会,方瓮声瓮气道:“没有!”
“那……这是在做什么?”
千羽墨打量她将自己护卫得严严实实拒绝一切交流的姿势。
其实她是生气的。自从他把自己穿戴整齐,又将她推入帘幔不许“见人”,她就开始难受。
她被迫躲在这,好像是躲避原配来捉偷情的小三。
然而她深知千羽墨凡事考虑周详,定不会让她受此尴尬。而且外面的交涉,一字不漏的落在耳中。她不禁惊叹于千羽墨的步步为营,竟是将早有预谋的淑妃打得溃不成军。
是早有所料,还是临场发挥?
是急中生智,还是习以为常?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见证他的智谋。
这样一个男人,可以在国际之间运筹帷幄,统领大局,即便在小小的后宫,亦可掌控每一丝利害,给对手留有余地,亦不乏警告,更是保护了她……
一时之间,心底泛起无数复杂。
她只说陪着他,跟他在一起,却不想给他带来的是沉重的负担。且不论淑妃的步步紧逼,就是她初初入宫,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小心谨慎,殚精极虑……
只可惜,她当时只在怨他,竟是故作不知。而今,他一方面要维护着朝堂的平稳,兼顾天下局势,一方面要操纵着生意的运转,还要分出精力来照顾她……
“我只是觉得,你很辛苦……”她垂了眸子,心里却有一个决定渐渐明晰。
千羽墨一怔,唇角旋即漫开温软……他的云彩,果真是最了解他的人。这样一个聪慧体贴的女子,让他如何能不倾心以对?
“那你还不慰劳一下我的辛苦?”
唇凑上去,却贴在了她的掌心上。
睁眼,对上她的严肃:“怎么?”
“我今后不会让你再这样辛苦!”
的确,正如他所言,一只羊若想在狼群里生存,就要比狼更狡猾,更凶残。虽然她或许做不到那么无情,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少要学会保护自己,免除他的后顾之忧。他身为一国之主,本就不应纠缠于后宫的繁杂琐事。
“不过,要给我时间!”
他的眼睛弯了弯。
的确,方才特意演了那一出,就是想让她有样学样。既然跟他回到这个笼子,就要学会在这个笼子里生存的法则。
他不是不想保护她,不是不能保护她,然而,人总会有疏忽之际。
若是千羽翼没有疏忽,她怎能被人追杀离开翼王府?
若是自己没有疏忽,紫烟怎会……
紫烟就是被他呵护得毫无还击之力,毫无警戒之心。所以,他不能让她步紫烟的后尘!
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翅膀,以自己的姿态飞翔。
只是现在,他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
开始解她衣襟上的丝带……
手被她“啪”的打开。
他立刻面露委屈:“云彩,我现在很‘辛苦’……”
“我现在很生气!”
的确,想到被藏起不能“见人”,想到他方才与淑妃的“亲昵”,她就……
“那你要怎样?”他贴了过来,拿某处蹭了蹭她。
他不明白,他们已是共经生死,同历风波,世上再没有谁比她更了解他,亦没有人能比他更明白她,他觉得他们就像是生在一起的两棵树,任是什么都不能把他们分开。可是为什么不可以更进一步,是因为……那个人吗?
☆、415喜讯传来
的确,那个人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确定,如同一条小虫,悄无声息的分割着紧密相连的他与她。
他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像胡纶暗示的那般,给她下点药……否则若是不能完全拥有他,总是让他的心底有一丝担忧,虽然亦想不通自己在担忧什么。
而且,美人在怀,却总是让他这般煎熬,实在是……
“以后再也不要跟我提你的那个什么‘在一起’!”洛雯儿要趁机切除危险。
“怎么是我提,是你分明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洛雯儿斩钉截铁:“你应该明白的!”
千羽墨沉默一会,忽然牵起她的手探向自己的坚挺……那里已经被撑得要爆炸了。
“可是云彩,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洛雯儿像被火烫了般的缩回手。
头一回,她是头一回碰到他的私|处,因为在许多时候,他亦是持重而腼腆的,关键是足够骄傲,可是今日……
她亦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他曾经游历花丛,而今在花团锦簇中,为了她而谨守着自己的身心,可是她……
她是有顾虑的。若是当时留在雪山,有些顾虑也便被丢弃在这流动的繁华中,再不见踪影。可是她现在回来了,那些顾虑便开始提醒着她……她还应存有期待,或者说,她需要那人给她一个答案。
然而即便有了答案,她的心里岂非还有一个结?这个结比她需要的答案还可怕,困住了她,也推开了一心对她而她亦决意一生陪伴的人。
她该怎么办?
身边的人幽幽一叹,她的心便轻轻一颤。
若是她直言相告……
可是她要如何开口?她更怕他一旦得知真相……
每每如此,她便痛恨自己的自私。她无法给予他的,又不想他从别处获得,仅仅想到淑妃方才“虚弱”的靠在他身上,她的心里就……
她怎么可以这样?
那么他,他会……
“那我以后还可以抱你吗?”耳边传来那个男人很是怯生生的一句。
她没说话,他便小心翼翼的环住她。见她没反对,声音放大了些:“那么拉拉小手呢?”
又握住她的手,还是没有遭到反抗。声气壮了:“亲亲小嘴吧!”
她方张了口,想要说什么,他便覆了上来,长驱直入,裹挟了她的柔软。
身子使劲的碾压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灭身上心底的燥火,却不想愈发狂烈。
她对他又如何没有感觉?而且经历了生死,经历了短暂却又深刻的朝夕相处,这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她的心神,震颤着她的神经。
于是在浅吟轻叹之间,理智几乎要被焚尽。可是他终没有越雷池一步,身子经过剧烈的震颤,有滚烫的东西穿过轻薄的衣物渗到她身上。
她涨红了脸,别过头去,努力平静气息。
他也不去管那尴尬,只抱住她,吻轻轻点在她的耳畔,似宠溺又仿似叹息:“云彩……”
==========
时入七月,一个好消息传入盛京。
晖国今年阴雨连绵,棉花全部结不了桃,也便无法向无涯贩卖,赚不了银子。
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晖国的全部土地都用来种棉花,百姓日常米粮皆是打别国“进口”,价钱贵不说,质量还不好,经常有发霉的米面充斥其中。
然而百姓还是能忍的,因为只要他们敢反抗,衙门的大刀便等着伺候。
或许有人会认为,不论如何,荷包鼓鼓就万事大吉。
其实是有所不知。即便好年景,种了棉花也换不了几个钱,因为朝廷逐级派人下来收棉花,然后逐级盘剥,为了自己多搂点,落到百姓头上便只剩下了一斤棉花仅给一文钱,这还是在上缴规定数量棉花之后的额外“恩赏”。
你不卖?可以。有的是人卖。而且你不卖,就等着棉花着火,家人进牢吧。
所以,只能任由盘剥。
可是今年不行了。棉花收不了,又没钱买“进口”粮,朝廷不闻不问,还派官员收缴定量的棉花,交不上来就抓人打板子,进大牢,连牢饭都没有。
想活命?行,拿钱来赎!
百姓苦不堪言,每家都有饿死的老少,有的甚至全家毙命。有的人家忍受不了,一家老小都上了吊。
而朝廷自始至终除了收缴棉花无丝毫开仓放粮之意,出入用度依旧锦衣玉食。真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有人实在忍受不了……若按无涯的纪年,便是大历一百九十一年,然而从元玦天朝到各诸侯国,皆是五月初五,就在王公贵族与朝廷上下欢度端午佳节之际,晖国与北戎接壤的边境小城婩城揭竿而起,甚至还暗合了北戎的蛮子,一同向国都封夌推进。
起初,晖国国主北华弶还不屑一顾,只下旨令义军所过的郡县出兵,极力镇压。
怎奈那些士兵亦是百姓出身,家人挨饿或致死,岂能不伤心?又恨朝廷不顾百姓生死,强征暴敛,予取予求,于是纷纷倒戈响应,有的地方竟是杀了守城的郡守,大开城门欢迎义军。
北华弶这才急了,可是这时,晖国已经乱作一团,各地均爆发了起义,有的相互联合,继续往封夌推进,有的则自立为王,建了新国,只有少数地域认为北华家族统治了千余年,乃天命神授,继续苦苦坚守,然而在四围强大的攻击下,已是强弩之末。
眼瞅着晖国就要四分五裂,北华弶向周遭诸侯国求援,怎奈各国乃至元玦天朝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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