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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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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有什么趣?你心愿得偿当然看别人有趣了!
华妃却好像当真得了什么趣事,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实在有失大家风范!
洛雯儿几近爆炸,就要甩袖而去,冷不防被华妃捉住腕子。
华妃费了半天劲才止住笑,一边调整气息,一边拿菱花绢子拭泪:“我刚才说‘我们聊了一整夜’……”
你非要跟我炫耀吗?我觉得,这话如果对淑妃说,或许会收到你想要的效果。
华妃见她气得小脸煞白,眼睛却是通红,忍不住又笑了两声,方道:“就是‘聊’……”
跺跺脚,也不觉红了脸:“你还要我怎么说嘛?”
洛雯儿脑子渐渐转动起来,华妃是说……
见她的目光开始趋于柔和,华妃不觉叹息一声,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又不乏感叹:“王上跟我谈起了你,谈到你们是如何被压雪山,他是如何假装忘记前事,而你又是如何劝他,回到了这个王宫……”
洛雯儿有些愕然……这些个机密,千羽墨都跟她说了?为什么?
转瞬开始吃醋……如此的信任华妃,是不是说……
“王上跟我说起了你们的计划。”华妃笑了笑:“其实若想要我做什么,大可以不必如此。我也是王上的子民,英家亦如是,而英家更一向效忠于王室,所以……”
握住洛雯儿的手,认真看她,叹:“我真羡慕你,不过,或许有天你也会羡慕我的……”
洛雯儿立刻提起警醒……什么意思?
华妃深深睇她一眼,再次望向远方:“在我没进宫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
什么?
洛雯儿顿时震惊的看向她。
“不过我们都知道没有可能。他不过是府中的一个武师,而我,是要入宫,完成家族的使命。只不过,六年了,他一直在等我……”
☆、423百尺竿头
话音戛然而止,只风拂过荷叶,响起一片单调的喧声。
“让我办事不是没条件的!”她忽然调皮的冲洛雯儿挤挤眼:“别忘了,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女儿。”
“不过,我真讨厌这个身份!”她叹了口气,语气竟是与千羽墨如此相似:“我好羡慕那些个没有身份的女人,每年王上去凉阈朝觐,她们就可以自寻乐趣,从此以后,自由自在……”
洛雯儿听得糊涂,待华妃解释后,她方知道,竟还有用这种法子遣散后宫的。
这个家伙,怎么从没有跟她提起过?只是到底走了哪些女人?走了多少?
却是不知。
也难怪,在去凉阈之前,他们正在闹矛盾,那时的她心灰意冷,对他的后宫根本毫无兴致。
“所以,我也想要自由自在,但还不能辱没我的家族……”
“可是……很难吧?”
“那就是他头疼的事了,谁让他现在有事求我呢?”华妃少有的狡黠一笑。
洛雯儿方发现,华妃口中的“王上”,不知何时换做了“他”。如今,一夜半日的担忧终于可以化去,可是这称呼却变得如此亲昵,心里真是……
“又吃醋了?”华妃冲她挤挤眼,又故作声气的叹气:“真不明白这种感觉,不过,或许我很快就可以体验到了。在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为你不计任何回报的做许多能令你开心的事,又要忍受埋怨,忍受猜忌,这个人当真不易,能遇上这么个人,也不易。不过这个人也很小气,害你胡思乱想了一夜,又故意半日不归,你说,你现在该不该找他算账呢?”
洛雯儿正低着头,拼命压下眼底的热辣,却发觉肩头忽然多出一双手,扳住她,往某个方向轻轻一转……
清风徐徐的岸边,荷香幽幽的水畔,立着一个人。
一袭雪衣,衣袂翩然,端的是一副仙人之姿。此刻,正面带犹豫,似是怅然的睇向田田荷叶。
然而偏偏又是一副可气模样。
他明明是在那边站了好久,又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可故意不往这边看,好像在等着别人过去似的。
华妃在后面推了她一把,掩着唇走了。
她迟疑半天……毕竟是她不对,为了达到目的,鼓动他去“献身”,这极大的伤害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和坚守,还自我安慰说是给他搞点“福利”,否则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可是她心里当真好过吗?这一夜半日,她又是怎样的煎熬?又可敢清算经历了多少次的反悔?
若不是他洁身自好,若不是华妃心有所属,此时此刻,她该当如何?而今后,他们要闯的难关还很多,难道每每都要如此解决?而这后宫当中,又有几个华妃呢?到时……
她正在自责矛盾,忽见他转了头,冲她微微一笑。
绝代的风华,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其中,还有几分戏谑,几分怜惜,几分责备……是最最了解她,最最心疼她的目光……
此刻,依旧是当日的目光,柔柔的望住她,如鲛绡的帘幕般,隔绝了朝堂上的喧闹。他甚至伸了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殿中忽然再次爆出一阵呼声。
她终于回过神来,狠狠的瞪他一眼……都这种时候了,这人怎么还是如此没有正经?
方才那阵呼声是因为尚靖在英若丞再次表达忠心后再次昏厥过去,这回任人怎么掐都不肯醒了。
二人相视一笑……这番折腾,本没敢希望一举成功,毕竟世家积弊年深日久,他们只是仔细筹划,利用世家间的矛盾与人心的私欲,竭尽所能的努力做了,若是不行,再换个方案行事。然而终于以己方的胜利宣告结束,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的实行了。
种子种下了,要悉心施肥浇水,耐心等待收获。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知当中还会遇到什么波折,不过只要他与她在一起,只要同心协力,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二人如此的心灵相通,顿令胡纶大总管备受冷落,他吸了吸鼻子,不忿道:“科举科举,也不知到时要考什么,莫不是要考你的‘什么鱼不能吃’?”
自是没有人搭理他。
因为无涯国主已经成功捉住了洛尚仪的柔荑,敞袖盖住了二人的手,表面看去,绣金的飞龙一动一动,也不知在搞什么阴谋。
殿中正乱着,也没人注意这边的动静。
尚靖已经被抬下去了,不过后来听说,当天夜里,在朝堂上昏厥两次口吐白沫的礼部尚书大人同夫人史无前例的爆发了一场家庭战争。
接下来,无涯掀开了轰轰烈烈的改革运动。那些正在暴|动的百姓,忽然听到一介平民亦可做官,初时不肯相信,然而当看到旨意颁下,又将当地世家的豪宅腾出建了学校,再听说朝堂上的那场惊世骇俗的争执,以及世家无继承权的子弟亦苦心读书准备参与朝政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有些惶恐又不无期待的将自己的孩子送进了学校。而那些本就自恃才华横溢,只苦于出身平凡不得施展的人则挑灯夜战,准备在来年的春试中过关斩将,一展胸怀。
这一年,虽是入了秋,可是无涯各地,皆是一片生机勃勃。
这还只是朝政方面,年底时,粟临、量汉、邬令等五个码头开放了通商口岸,在盐、铁、茶、丝、香料等物中实行贸易,于是无涯很快吸引了大量的客商,除了金帛的收入,还多了进出口的关税,国库更加充盈起来。
紧接着,又推出了一项“国债”。就是让世家或百姓出银子交给朝廷做“大事”,然后待朝廷取得收益,按照所贡献的比例“分红”。这个是有期限性的,一年到十年不等,总之是时间越长,将来分红越多。而且若是年景好,在未取出本钱之前,每年都有红利。
听起来有点像钱庄,但是赚得比钱庄多,不过显然有风险。因为虽然将钱交给了朝廷,谁知朝廷会不会骗人?不过巨大的利润还是让一些人心里痒痒的,又听说商会会长莫习倾了半个家底去买了国债,令人暗叹果真是大人物,大手笔,可是自家输不起啊,又不想失了发财的机会,就试着投入了一点,又只签了一年的期限。
朝廷将国债的去向公布得非常严明,除了筑路修桥,垦荒固堤之外,还弄了样新东西,叫什么“下水道”。
无涯是块宝地,大多时间风调雨顺,然而也有下大雨暴雨的时候。届时,路面无论修得再好亦是一片泥泞,人马皆出行不便,许多商户便要关门歇业。雨若不歇,便灌进屋内,苦不堪言,而待到天气晴好,还要费力清扫满地的狼藉。
若雨时长,道路阻塞,脏污便越积越多,很难排出去,于是便爆出恶臭。各家各户关窗闭门,然而依旧挡不住那臭气。熏得人头晕目眩是小事,不少人为此病倒,不少老年人抵不过这污浊,一命呜呼。
于是开春的时候,朝廷忽然把一些专挖人家祖坟的缺德鬼从监狱里放出来,还花大银子召集有这方面“专长”的人,要在地下挖通道,而这银子,就是众人上缴的“国债”。
有些人恨得不行……怎么能用他们的血汗钱来养这些个“不得好死,伤天害理”的畜生?便要拿着当初签下的凭证去找朝廷要钱。
被人劝下,说钱到时自然会连本带利的归还,如果现在提取,不仅没有利息,还会治个“妨害公务”之罪,在罚款与挨板子之间选择惩罚。
只得忍下,暗地里则把颁布这道旨意的无涯国主骂了个狗血喷头。
不过待到今夏暴雨的时候,地面再无堆积,只雨水欢快的流向街边一个个方形的被铁板覆盖的孔洞,然后有人专门在附近打扫,捡拾可能堵塞孔洞的菜叶等物。雨后,但见地面与天空是一样清爽,空气里到处都是泥土的芬芳,深吸一口,心旷神怡。
紧接着,朝廷又颁下发令,将负责挖掘地道的盗墓者分配到无涯各地,有的继续建造下水道,有的则负责维护,皆由朝廷颁发薪俸。
路面疏通,无涯的百姓再也不用在雨天猫在屋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心情好得很。
说来也怪,心情一好,银子好像也跟着多起来了。
说到银子,最高兴的当属五羊山的山民了。
当初千羽墨带着洛雯儿巡游时,路过五羊山。
山上每到秋季便结有奇果,个大味美,可是因为山路崎岖,果子运不下来,就连王宫想要品尝,也要费上好大的劲,提前上山守着。然而下山更是费力,待快马加鞭运到盛京,已是溃烂不堪。而山民守着美味,自己吃不完,便只能看着烂掉。况山上又冷,粮食结不了多少,所以五羊山的生活极其困顿。
于是在开通下水道的同时,朝廷又派出另一队人马,赶往五羊山修路。
据说那路就像蛇盘一样,一层又一层,远望,壮观又好看,于是山上的果子很快就运下来了。这年秋天,盛京的人吃上了鲜美而又奇特的果子,各个赞不绝口。而五羊山的山民得了银子,能过个好年了,且可以预知,日子会越来越好。
☆、424开门红!
至于那些买国债的人,也在腊月的时候关上门,偷偷的数银子。再掏出更多的银子,继续买。
不知不觉的,买国债的人开始多起来。
其实初时那些国债,哪里够做这许多事?用的全是千羽墨的“私藏”。
每每要动银子,千羽墨要么捂住胸口,做心绞痛状,要么就是直勾勾的盯着纸上那些个数目,手紧紧的扣住扶手,一副生怕自己扑出去的克制模样,喃喃着:“都要花出去吗?”
守财奴相表露无遗。
洛雯儿只好安慰他:“一文喜舍万文收。很快,你就会看到更多的金子了,而且……”
收取国债,是想让人认识到,国家是大家的,每个人都有责任为它出力。只有国家富强了,人们才能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
这个道理,千羽墨自然懂,他就是……
的确,这是他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积累下的财富,虽然财富只有使用才能叫做真正的财富,然而她计划的那些根本就不在他的预算内,谁又能保证一定有收益呢?即便洛雯儿自己也清楚,她来自现代社会,是从数不清的历史里与现代经验中看到过各种成功,可是因时而异,谁又能保证一定适合这个时空?
可他就是毫无理由的相信她了,支持她了,和她一起面对风险。
只不过对于他的闷闷不乐,心如刀绞,她不得不宽慰他,也是对他“纵容”自己的回报。
只是她奇怪了,她如此努力,不就是为了他的国家吗?怎么倒要回报他?这是不是弄反了?
然而当他抱着她,一副孤苦无依前路茫茫的模样,她的心就软了。他若是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特殊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她亦忍了。
不过后来她发现,他好像根本就没她想象的那般难过与纠结,弄出那副样子无非是想博取她的同情,利用她的内疚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她为什么屡次下了决心要整治他却屡次无法付诸行动,倒如同助纣为虐一般任他“胡作非为”?这真是怪了。
正当举国上下皆为正在焕发新颜的无涯而振奋,为自己的美好未来而畅想时,大历一百九二年的腊月二十三出了件大事。
康年庄夏季落成的石桥忽然倒塌,其时,桥上正有一队马车在运送年货,桥下正有一叶乌篷船缓缓驶过桥洞。
结果造成十死二伤。
钦差当即飞书向朝廷汇报。
这座桥就是用“国债”修葺而成。
百姓听说自己的钱就这样打了水漂,还出了人命,尤其是那死的人里也有购买国债者,立即愤怒异常,眼瞅着就要发生第二次民变。
朝廷大员亦异常愤怒,说这些贱民就是惯不得,上回朝廷做了让步,让他们得了甜头,现在一有点事就想着要造反,这不是要敲诈吗?必须狠狠教训!
可是王上却狠狠的教训了户部尚书,说国债既是交由他统辖,那些钱都花到了何处?怎么会弄出这等乱子?
户部尚书则狠狠教训了为了督建工程而新成立的工部长官林海,林海又叫来了手下的工部侍郎等人痛骂一顿,责令他们必须严查。
在这样一级推一级的情况下,其余四大世家皆好整以暇,一心看热闹。
也便难怪他们有这等心情。
其实督建工程这事本是由户部负责,毕竟无论干什么事都要花银子,直接由户部出钱出力,不是还能顺便捞油水吗?这建工程,油水可大着呢,所以早就有世家想趁这个机会往里塞人了。
于是,这个春天不就开了科举吗?经过四番考试,还真选拔出了一些人物,大部分分至偏远的西北之地或者是晖国送上的二十郡去做官,既有世家子弟,又有平民良才,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而这个工部尚书林海就是此次科举的状元,亦立即被委以重任。
按理刚刚从平民提拔上来,不该当这个从一品大员,可是王上发话了,又满足了他们往各部塞人的要求,他们也不好做得太过分,也便同意了,然后齐心协力的等着看笑话。
瞧,笑话来了吧?
当然,谁都知道这不能怪林海,因为林海是秋末上任,而早在夏季时,那座纸糊的桥已经竣工了。
唉,谁让他倒霉呢?
咳,看到了吧,平民就是不能当官,一旦得了他的福气承受不了的东西,就要倒霉,连带着无涯都跟着遭厄运,这回看王上还怎么说!
还有,千羽墨还组建了一个什么内阁,把这回科举胜出的榜眼英秋冉等几个毛头小子弄进去,有事就跟他们商量。
这叫什么事啊?
好在虽是有几个贱民,自家的子弟亦在其中,不过也怪了,回来问他们什么也不说,是不是想活活气死这几个老头子?
可是再想想,自家的家族也得靠这些个小子发展,暂且先忍下。只不过这个内阁据说不世袭,谁若不合格,就让谁“下课”。
这是什么事啊?
可是自家的子弟刚刚“上岗”,家族的腾飞又有了新的希望,你若不干,人家有的是人想干。他们自然不好搬石头砸脚,只能继续忍。
另外,又新成立了什么“翰林院”,自家的子弟和那些平民的小子混在一块,说是什么“后备官员”,留在那有待考察,将来择优录用。
他们就更不敢发话了,万一得罪了什么人,万一被什么人暗地里捅刀子,岂非得不偿失?
于是就这么矛盾着,说不好是希望这些新人走远一些,有旁人没有的前途,还是希望他们就地栽倒,好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可巧,事就来了。
贱民就是贱民啊,没见过银子,即便上任晚也贪了不少吧?我说你是不是太急了点?这不是不给王上面子吗?看他怎么收拾你!
还有英若丞,自打革新以来,他愈加受看重,这回也跑不了!让老家伙看看什么是登得高,摔得狠!
在一级级下查中,事情很快清楚并被呈报上来。
原来此番承办工程的是地方官丁峰贤,在建桥的时候偷工减料,还更换了石材。
筑桥,最好的是南山的白石,石材紧密坚固,已是锻造整齐,运至康年庄。却被丁峰贤弄到自家盖起了房子,反换了当地的一种石头。块小不说,形状也不甚规则。
而且他没有用众人推举的赵石匠来修桥,而是用了自己的小舅子。
桥修得很快,还得了表彰,结果……
旨意在大年初三的时候下来了,人们首次从那金丝锦绣的明黄上得知了个新词,叫“豆腐渣工程”,而导致这豆腐渣工程的丁峰贤及其小舅子一律下狱,押送入京,不日问斩。
众人顿时大惊。
因为丁家亦属世家,而各个诸侯国,只要世家不谋反作乱,一律不得问斩。
百姓在兴奋之余则产生怀疑,朝廷有那么坚定吗?不会是打算虚晃一枪,安抚下死难者便算完事吧?反正抚恤金已经颁下,死者家属似乎也没有闹事的意图。
然而只有朝臣知道千羽墨有多坚定。
“今日若不斩他,何以立法?何以正心?而今,朝廷与地方都增加了许多官员,无论出身,皆是为国效力,当一视同仁。今日若赦了他,明日又要赦哪个?今日他可以欺骗百姓,明日就可以欺骗朝廷,欺骗孤,欺骗每一个替他求情的人!防微杜渐,姑息养奸!今天,孤就要斩了他,让天下人看看,玩忽职守,贪赃枉法,视人命如儿戏,就是这个下场!孤也要让在朝为官,于地方效力的人看看,什么是前车之鉴!”
“可是,王上,现在是冬天,还是正月,若是见了血……”
千羽墨微微一笑:“孤就是要这个……开门红!”
于是,赶在正月二十将丁峰贤二人斩了,还让官员和百姓去看。
官员在里圈,百姓在外圈。
平日里欺负平民百姓不知了结了多少人命,而今见那血喷出来,以尚靖为首的世家再一次晕了。
无涯闹腾得这么厉害,早在一年前就经由丞相谢忠传至天朝。
天朝却不以为意,因为据天师方江瀚说,但凡神龙出世,总是要乱,总是要不同寻常,而神龙的方向,就在无涯!
所以,越乱越好。
天朝态度如此放纵,谢忠便更是不理朝政。他现在天天窝在丞相府内,品尝着天香楼进献的美食,简直是乐不可支,连向天朝打小报告的使命都懒怠了。
只不过有御医提醒他,若是再继续食用甜食及过于油腻之物,于他的消渴症有弊无利。可他偏拒绝不了美食的诱惑,每每看到那些精致漂亮的小糕点,便立即食指大动,将昨夜的决心抛诸脑后。
千羽墨得了来自丞相府的密报,与洛雯儿相视,会心一笑。
消渴症,忌甜与油腻,然而得此病的人,却异常偏好这种口味,长期食用,身体自是愈见消耗,那么丞相大人……
玉笛轻叩掌心,魅惑的唇角勾起一丝冷意。
于是这一年的冬天,天气虽冷,可是外面却很热闹,因为不少人正赶往无涯,一为“取经”,一为神龙,一为……无涯又要开第二次科举了。
☆、425以试真心
“你在弄什么?”
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惊得洛雯儿差点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她急忙抓住,要塞进袖子里。
然而有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把将那东西捞过来,眯了眼:“状元符……”
“给我!”
洛雯儿跳起来抢,可是她哪里及得上千羽墨的高度,只能作势威胁:“你再不给我……”
“再不给你怎样?”忽然圈住她,唇落到她耳畔:“是不是……”
四下的宫人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但见洛尚仪的脸蓦地通红,对着王上又捶又打:“还我还我快还我……”
那边厢,胡纶已经把人都撵了出去,关上殿门后,还捏着嗓子,学着洛雯儿的语气表情,挤眉弄眼:“还我还我快还我……”
拂尘一扬,摇头晃脑的去了。
殿内,千羽墨已经把洛雯儿控制得牢牢的,一只手还在举着那小木牌端详:“状元符……听说还有榜眼符,探花符。可是符这么多,三甲却只各有一个,到底该花落谁家呢?好在还有一举中的符,心想事成符……嗯,根据所求不同,价钱也不同。‘一举中的’似乎是最便宜的,只需一两银子……”
似乎没有看到洛雯儿红白变换的脸色,继续兴致勃勃:“有人嫌做符麻烦,直接发明了什么‘状元水’,天香楼又开了什么‘状元套餐’……云彩,最近你赚了多少?”
洛雯儿气急,却挣不开他的钳控,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状元符”挂在她的颈子上。
“其实云彩,我觉得,如果你去参加科举,没准就能得个女状元。”忽的眼睛一亮:“不若这回再开个女子恩科,让女子亦入朝为官。这样,孤就能多几个尚仪,也省得你这般劳累……”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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