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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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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时代,英雄都备受瞩目,况他又是那么威武昂藏,战功赫赫,可想而知那些女人会有多么疯狂。

今立新功,赏赐如云。除了金银,是不是还有女人?

侧妃?

正妃又是哪个?

不对,他不是还没娶亲吗?

当然,怕是先订了亲的,此番急三火四的往回赶,是不是就急着成亲呢?

这等拈花惹草之人,竟然还想跟她……

懊恼的砸了下坐垫,她当时怎么没给他一耳光?

想起昨夜的混乱,她的意乱情迷,再摸摸颈子……换衣服的时候,方发现皮肤就像得了某种怪病似的青一块紫一块,看着煞是骇人,而且怎么闻怎么觉得身上粘着他的气味。

淡淡的汗气,淡淡的生铁味,淡淡的血腥,淡淡的薄荷香……

真奇怪一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混合这么多种味道,更奇怪的是这种气味一直萦绕鼻端,即便烟尘不时从车厢缝隙里钻进来,依然难以压住它的肆虐,让她一直脸红心跳。

她是不是病了?

洛雯儿摸摸额头,好像是有一点发烫,而两颊更是像着了火一般。

颠簸的车厢忽然传来一声轻响,随后,又是几声,小心翼翼的,透着迟疑。

她的火又上来了。

其实也不明白有什么可气的,她不是要回到现代吗?那么他喜欢谁要娶谁和谁在一起于她有什么关系?她气的是……她气的是……

索性闭紧眼,抓着衣襟使劲的蹭了蹭胸口,好像这样就会擦掉那些痕迹和气味。

待到晚上扎营,她必须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把与他有关的一切统统洗掉!

等到了盛京,领了封赏,就和他分道扬镳!

于是在前面传出“传大将军令,再行五十里扎营”的号令后,她“唰”的拉开了车窗。

几乎是同一时间,窗口现出一张脸,一向很难辨别表情的黝黑上竟是带着明显的喜悦。

心下一软,脸上却一冷,在他就要开口之际,“咣”的一声将那张脸隔在窗外,转身打开了另一扇窗。

对面林立的山石,呼啸着掠过眼前,仿佛交织成一堵深灰浅灰间杂苍绿嫩绿的墙。

其间,好像的确有那么一条纤细的水光如飘带一般在视线边缘处飞速划过,然后军队又往前奔驰了一会,终于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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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终于发现,他们威武强悍所向披靡的大将军竟然也有弱点……

惧内。

严重惧内!

吃饭的时候,还是按规矩就座,大将军还是习惯的给洛雯儿夹菜,可是无论他夹了什么,洛雯儿都一律丢回到锅里,丝毫不给他面子。

灶底喷出的火光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他的脸,却无法温暖其上的冰寒,相反那脸色倒越来越黑,简直是乌云盖顶。

与之同围着一口灶的兵士均噤若寒蝉,一个劲往嘴里扒饭,心里却是想笑得要命,因为他们看到大将军的大手将粗瓷碗攥得紧紧的,还在轻微颤动……他们可真同情那只碗啊。可也只是这么死攥着,然后恶狠狠的吃饭,却不曾责问身边的人半句。

他们简直觉得自己发现了世上最大的奇迹。

这些将士很少回家,却也有相当一部分已是娶妻生子,不顺心的时候要打上一顿,就算心情好,也要骂上几句。

女人嘛,就得跟小绵羊一样,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让她做饭不敢挑水,怎容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大将军是怎么了?被洛雯儿给吃迷魂药了?战场上的威风都哪去了?莫非真的是“温柔乡,英雄冢”?要么就是昨晚出师未捷被人捉了把柄?可也不至于被压制成这样啊?

逆天了,逆天了啊!

他们几个在一旁把眼神交换得如火如荼,月璃樱和云峰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照常吃饭。

然后洛雯儿第一个放下了碗,站起了身。

大将军看样子亦要随她而去,怎奈身子刚一动,就遭了她回眸一瞪,只好讪讪的又抓起了碗,竟有些可怜巴巴的看她进了营帐。

几个士兵忍笑忍至内伤,又为了遮挡神色不被千羽翼发现努力做出埋头吃饭的样子,结果终有一人被呛到,一个喷嚏……嘴里的饭“扑”的来了个天女散花,尽数落进锅里。

这下可好,终于为所有人解了围。

千羽翼站起身,犹豫着要不要进营帐瞧瞧。他还有话,必须和她说清楚,这样别扭着,简直比被围城还折磨人。

也就是这踌躇的片刻,月璃樱进了帐子。

这么一来,他彻底没戏了。

兵士们交换了眼色,笑嘻嘻的走过来,说要请大将军指点一下球技。

在无涯的最后几日,因为城墙已休憩完毕,将士们有力无处使,便寻衅滋事,屡次内讧。

洛雯儿就给他们展示了一个球,说是可以帮助他们释放多余的能量。

此球圆形,牛皮缝制,里面应该加了石头,很重,然后又在石头外裹了草和棉花等物,摸起来挺有弹性。

她说这叫足球,又讲了一番规矩。

不过听起来和蹴鞠差不多,然而蹴鞠是贵族的玩物,他们也只是在贵族进行比赛负责守卫时看到过。然而这足球不似蹴鞠花样多,仅类似直接对抗,就是规矩太多了些,尤其是只准踢球,坚决不准踢人,否则终生禁赛。

那几日真是踢得痛快。

因为规矩太多,不断有人被或红或黄的小牌牌罚下场,然后不断有替补队员上场。先是有诸多不满,甚至出现追打裁判的事件,不过慢慢习惯了,倒越玩越有意思。

围观的士兵摩拳擦掌,恨不能上去一展身手。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把“踢人禁赛”当回事,他们长年累月的出生入死,舞动拳脚是常事,再说踢到关键时刻,对面的战友怎么看怎么像敌人。

于是踢人事件发生了。

洛雯儿当即宣布停赛,令踢人者下场。

那士兵起初还满不在乎,后来见果真不让他上场了,傻眼了。

洛雯儿根本就不理他,他只好去找千羽翼,希望大将军帮忙通融一下。怎奈洛雯儿连大将军的面子都不给,只说“既然军令如山,比赛的规矩便可随便作废吗?”

千羽翼也无法。

于是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场上球技不如自己的士兵纵横驰骋,那滋味……

众人见令行即止,大将军不但不替他们说话还深表赞同,立即严肃起来。

离开禹城时,黄马队还领先米狼队两个球,米狼不服,相约再战。

本打算回到盛京再说,不过现在大将军心情不好,忍了一天一定憋了一肚子闷气,又没有敌人拿来杀一杀,恐要严重内伤,必须要排解一下。

千羽翼看了一眼那顶沉默的帐篷,眉心一紧,手一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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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

“对,对,铲他,铲他……”

“啊,香蕉球!”

“进了!进了!!”

“大将军太棒了!”

……

洛雯儿从营帐里走出来,朝着爆发热烈呼声的方向望了一眼。

天已经黑了,唯那里火光彤彤,热气直漫过来,温暖了微凉的春夜。

她收回目光,按着记忆去寻那条小河。

好在这一路有车马痕迹,路也并不远,走了两刻也便到了。

只不过今夜多云,她费了半天劲才找到那条小河。

或许应该称之为“小溪”才对,大约半尺宽,曲折而清浅,水流缓慢,就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不细听,还以为是草叶窸窣。

将巾子投入溪中,很快便阻断了水流。

洛雯儿四下张望。

虽然知道军队为了避免扰民都是捡荒郊野岭行进,而一路上也的确少见行人,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两侧山脉蒙着黑雾,参差而立,身边碎石散乱,半隐在寸长的细草中。

但凡山谷,其间多有溪涧流过,不知道这里为何贫瘠至此。

再不放心的看了一遍,然后将小强放到一边,嘱咐它不要乱跑,方解了腰带。

拾起浸湿的巾子。

被堵塞的小溪忽然一声欢唱,蹦了两蹦,再次恢复了平静。

拧干了巾子,缓缓擦拭。

溪水清凉,带着细草的芬芳和早春的甘甜,触及皮肤的瞬间,纠缠了自己一日的属于那人的气息突然浓郁起来。

手下的动作不知不觉的慢下来。

风悄悄拂过鬓间,似他的轻吻,她仿佛听到他低低的笑语……“除了我,还能有谁?”

然而此时此刻,除了她,还有谁?

☆、041离奇失踪



她知道他一定很窝火。

在这个时空,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千羽翼一定会认为她的想法不可理喻,可是她……不管她是否能回到现代,她所要的,只是一个普通平静的三口之家。

他不能给她,她也无法要求他,所以……

淡淡一笑。

他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可是对于她,从无掩饰,只一腔赤诚。从不会说漂亮话的他是那么真切,甚至还带点笨拙,她没法不感动,可是……

水中映出她的倒影,浅浅淡淡。那略有失神的眼睛不知何时化作一双似乎可以吸纳所有星光的黑眸,正定定的看住她……“可是我想要你。雯雯,我想要你……”

不觉攥紧了巾子,却又仿佛听到他的霸道……“我喜欢你,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脸颊开始发烫,好像他略显粗糙的唇正热切的点在身上……“雯雯,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

“谁?”

她忽然惊叫,当即望过去。

黑,仿佛还蒙着层雾。

一切静悄悄。

小强也竖起了耳朵,来回转动,可是一会又放下了,似是嫌弃溪边泥泞,往旁边蹦了两步,继续吃草。

洛雯儿看看脚边的细草……或许是风吹动草叶的声音吧。

无暇细想,一边观望,一边匆匆擦拭了两下。

可就在这时,她又听到奇怪的声响。

这回近了些。

洛雯儿急忙回了头,向着声音的方向喊道:“千羽翼,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她。

她咬紧嘴唇,环顾四周。

依然安静,仿佛刚刚不过是她的错觉。

然而再也无法待下去。

她系好腰带,抓起小强,也不顾它浑身是泥,转身就走。

可就在她刚刚迈开一步,就在那只脚落地的刹那,她忽然觉得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是个土包。

只不过这个土包是在她脚落在上面的时候陡然长出来的。

会吗?

她怀疑自己的感觉,脚下不觉用力。

那个土包似是被踩了回去。

然而下一刻,骤然变作一个更大的土包,“砰”的一声裂开,窜出个庞然大物,裹着泥土碎草,带着尖啸,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手一松……小强旋即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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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无数只手在忙活她……蒙上眼睛,捆住手脚,塞进袋子,扛在肩上……

黑暗中,她听见有人开心道:“是个女人,王子这回有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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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通明,赛事如火如荼。

千羽翼往来冲杀,汗水顺着发丝滑落,心情也似乎好了许多。

他以虚招闪过一个队员,身子一翻,凌空一脚……

众人再爆出一阵欢呼……又进球了!

米狼完胜!

接过巾子擦汗,习惯的再一次于人群中寻找一个身影,然后皱了眉,方才散去的闷气重新笼上心头。

没好气的将巾子丢到一个士兵怀里,大踏步的向那顶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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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了帐帘。

月璃樱一个人坐在帐中,正在出神,手里拿着只小耙镜。

听闻动静,转过了头,清冷的眸子瞬间焕发光彩,然而下一刻骤然红了脸,慌慌张张的将镜子藏到身后。

千羽翼倒不觉尴尬,眼睛扫了一圈,不耐烦的落在她身上:“她呢?”

光彩霎时湮灭:“出去了。”

千羽翼当即眉心一抖:“什么时候?”

月璃樱垂着眸子,回忆了片刻:“就在球赛刚刚开始的时候。”

球赛刚刚开始的时候……岂非过去了两个时辰?可是洛雯儿还没回来……

“她去了哪?”

“她没说,”月璃樱依然垂着眸子,面色渐白:“我也没问。”

话音未落,帐帘已狠狠的撂了下去。

月璃樱垂眸不动,然而突然抬了手……

小耙镜在空中划了道不算亮丽的线,直直砸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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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没有看到洛姑娘……”

“大将军,附近都找遍了,没有……”

……

一刻钟后,无数个声音在向千羽翼汇报,

浓眉越攒越紧,眸底愈发深沉。他攥紧了拳,狠狠砸在桌上:“云峰!”

云峰出列,身子笔挺,垂眸不语。

“珠萝粉由你负责,你是如何发放的?”

“末将交给了小伍长,按组发放。”顿了顿,声音平静道:“末将以为,大将军会将珠萝粉亲自交给洛姑娘。”

“原来是本将军的疏忽……”千羽翼眯了眼,浓郁的黑色尽掩其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云峰依然没有抬头:“珠萝粉数量有限,每组也只能保证一份,不过珠萝粉的效力在三丈之内,只要不离开营地,就不会被鸳鸯族的人发现……”

“是啊,她不应该乱走,就像西戎攻城的最后一夜……”

云峰略显单薄的肩几不可察的一震。

“看来前天晚上的话,云副将并没有完全听清楚。”

千羽翼似是没有发觉他的异样,只眸光一扫。

主帐内的其他人便行了礼,无声退下。

“具本将军所知,今夜是云副将负责巡营……”

“是。”

“那你定是看到她离开营地了?”

眉心轻颤,唇抿了又抿,依然坚定道:“是。”

千羽翼不再说话,只目不转睛的看他。

云峰恍若无觉。

一时间,气氛僵滞。

良久,千羽翼方似自言自语道:“云家,满门忠烈。云老将军出生入死,三过家门而不入,终战死沙场,埋骨他乡。他膝下只有一子……”

所以在你趁西戎攻城之乱意图放火烧死洛雯儿时,我并不打算惩处你,好在洛雯儿聪明,知道库房不是容身之所,转了一圈便跑了,只可惜你没看见。

在那样千钧一发之际,你竟只想着谋算一个女人的性命,为的什么?真当我不知?我已警告过你,可你今日重蹈覆辙……

云峰眉心抖了抖,忽然跪倒在地:“末将失职,听凭大将军处罚。只是大将军若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处罚末将,怕是难以服众。”

千羽翼不怒反笑,只一瞬不瞬盯住他:“女人?哪个女人?”

帐帘忽然一掀,一个士兵来不及通报就跑了进来。

“大将军,这有只兔子,好像是洛姑娘的那只……”

千羽翼霍然起身。

“这只兔子跑进了月副将的帐子,是月副将让我将它交给大将军。”

千羽翼拎着兔子的耳朵。

小强半闭着眼,好似展览般在千羽翼眼前转了一圈。

千羽翼的目光落在它沾了泥污的脚爪上,再看看散落在茸毛间的碎物,忽的黑眸一亮。

“大将军,请允许末将带人寻找,将功补过。”云峰猛然起身,行了一礼:“王命如山,大将军必须在规定日期赶至盛京,耽误不得。”

千羽翼缓缓偏过头,黑色的寒光如出鞘的利剑飞出眼尾,语气亦是缓慢而冰冷:“你?我还能相信你吗?”

云峰皱眉不语,只上前一步,神色坚定。

“驻军一日。若本将军明天日落前还没回来,就劳烦云副将带领龙翼军赶往盛京……”

“大将军……”

千羽翼唇角一勾,竟是带了几分戏谑:“云家世代忠心,王上就是不相信本将军,也会相信云副将!”

言罢,袍袖一挥,顷刻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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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吹动散落的发丝,转瞬静止。

云峰依然保持原有姿势立在原地,微垂着头。

头盔遮挡了神色,只看得见尖削的鼻和绷得紧紧的唇角。

帐帘砸落的瞬间,有一句话适时的飘入帐内,飘入他的耳中……

“若她无事……”拱手交握的拳渐渐收紧,筋骨毕现,指节泛着淡淡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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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雯儿被像倒土豆般从袋子里倒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她闷哼一声,好半天才缓过气,却被霉烂潮湿的气味熏得险些作呕。

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两个离去的背影……很高大,一身短装,上面不知挂着什么东西,来回晃动,叮叮作响。

门“咣”的关上,紧接着铁链哗哗,随着“咔哒”一声锁响,万籁俱寂。

洛雯儿急忙向一小块黯淡的光影挪去。

虽然她知道,此刻或许藏在暗处更为妥当,可是……她怕黑,更怕被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手脚均被捆着,她费了半天劲才挪到那片光亮,再勉强翻了个身。

地很凉,只铺着极薄的柴草,可也顾不得了,她寻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闭上眼,喘气。

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像监狱,可是她又没犯什么错,抓她做什么?是谁抓了她?她要怎么出去?

她能出去吗?

头上丈高处开着一扇一尺见方的小窗,光就是从这里漏下来的。

一丈,或许并不算高,可是要想顺着窗子出去……

眸子一黯。她想起千羽翼,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被人掳走,会不会找她,然后暗笑自己自作多情。

☆、042身入险境



大军是要在规定时间内赶至盛京的,一旦迟了,即便是护国有功,亦难逃罪责。况听小凳子说,现任的无涯国主与千羽翼本是双生兄弟,然而在王位一事上,千羽翼因为战功赫赫而呼声日涨,无涯国主则因为神龙忽然消失而被先王临终传位且至今也没有得到元玦天朝的诏书认定,似乎并不能服众,于是很忌惮千羽翼。所以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也可能授人口实,招致杀身之祸,何况带着三万人马到处乱跑,谁知道你是要找人还是要造反?

功高盖主,自古以来都没有好下场。

她叹了口气,似乎只能自救了,可是这铜墙铁壁,自己又被捆着……

“唉,来了新人……”

“好像是个女的……”

“女的?”惊叫。

“不过她半天没动,是不是死了?”

……

怎么?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洛雯儿身子一颤,睁开眼,循着声音望去……

“动了,动了……”

“没死……”

声音再次传来,听起来似是很多人,有的还想过来将她看个仔细,但是一直没动,估计也像自己一样被捆着。

“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个死?”有人恨道。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洛雯儿刚要开口,忽听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铁链又响。

那群人骤然爆出一阵低呼,然后齐齐噤声,恢复了此前的死寂。

然而有人哭了起来,压抑着,却不难让人感到其中的恐惧。

门开了。

只听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重重砸在了地上。然后关门,铁链响,落锁。

一切重归安静。

良久,静寂中传来一个男人的自言自语:“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要抓我去采补……”

“别想了,还没到沐元节,你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啊?”

“放屁!谁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送死?”

“你才……”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洛雯儿忽然开口。

未及有人回答,一声惊喜骤然传来,就在方才重物落下的地方:“姐姐,是你吗?”

洛雯儿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声音的来源:“小凳子?”

“是我……”小凳子呜呜哭起来:“姐姐怎么也在这?”

“我也不知道。”洛雯儿努力往他那边挪了挪,急声道:“你怎么来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鸳鸯族居住的山谷。”黑暗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飘了出来。

“鸳鸯族?”

“嗯。”小凳子吸吸鼻子,接过话茬:“是一个奇怪的民族,终生居住在僻远的山谷里,就像人参一样难以发现,往往是刚刚寻到踪迹,他们却已不见踪影……”

“其实不过是靠遁地隐去了行迹,倒也没有什么稀奇。”那个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稀奇的是,这一族的人生来便是雌雄同体。”另一个声音愤怒道。

“雌雄同体?”

洛雯儿瞪大了眼睛,正欲追问,却听有人哭了起来,然后陆陆续续,哭声四起。

“就因为雌雄同体,所以要拿我们采补,来决定男女……”

“什么?”洛雯儿没听懂:“什么采补?”

“就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笨!”

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三日后,就是沐元节,他们要为族里满十八岁的族人举行成人礼。到时,就要把咱们送去采补。得了男人的,将来就变成女人,得了女人的,将来就变成男人……”

“但凡被抓来的,没一个回得去的,听说……”

“听说被采补得只剩一把骨头,外面包着一层皮!”

说到这,又有人哭起来。

“既是如此,为什么不想着离开?”

听起来,囚禁在这里的人还不少,若是肯反抗,也未必没有生机。

一阵难堪的沉默,有人突然愤怒道:“怎么离开?如果有本事,怎么会被他们抓来?他们神出鬼没,没准刚一逃出去就被抓到,可能被采补得更迅速。没准有人为了偷生还要进行出卖……他们说,如果胆敢跑一个,就把人全都杀死。再说,到时只我死了,他们却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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