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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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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轩辕尚还是不肯‘尚主’吗?”

男子与公主结婚为“尚主”。

洛雯儿听得有点糊涂,是说轩辕尚与湖阳公主有什么关系吗?可湖阳公主不是成了千羽墨的淑妃吗?而雪陵其余的公主,除了早夭便已出嫁。

脑筋又转了回来,千羽墨所指的“公主”,还有他的语气……当是眼前这位。

甘露萱是公主?

她急速的翻阅了记忆……关于甘露萱,《京城彩韵》只说她是天朝第一美人,对她的美丽极尽描绘,至于别的……

公主……世上会有这样的公主?

在她心中,最标准的公主,只是千羽雪。

然而却见甘露萱笑了。

天朝第一美人的笑果真不同寻常,即便隔着朦胧的屏风,她依旧清楚的看到了那种明艳不可方物。

甘露萱重又露出妖娆,抬指轻扫千羽墨的面皮儿,又勾了他的下颌,语气娇娇:“可是千羽家族也出美人呢。想当年,若是没有你们先王……何来轩辕尚?美人配美人,岂非天作之合?只不过你们这些个姓千羽的,都是铁石一样的心肠。而我,偏偏喜欢你这冷酷无情的样儿……”

洛雯儿眼前一花,再定睛时,恰见甘露萱正将千羽墨扑倒在地。

然后,那二人便自视线消失了

“怎样,今儿我便送上门了。娶了我,可就不是湖阳陪嫁的那十二座城池了,千羽墨,我不信你不愿意!”

“南宫绾,你当真愿拿整个雪陵作为陪嫁?”

南宫绾?

洛雯儿脑子轰的一声。

她尝听说,如今的雪陵国主,是个女人……她亦听说,现在叫做南宫苑的雪陵国主已非真正的南宫苑,是他的异母妹妹,莲姬的女儿南宫绾……

这一切,竟是真的?

怪不得在斗香大会上,当她慷慨陈词……谁说女子不如男时,这个女人的神色竟是那般难以描述……

蓦地,更想起群英荟萃上,这个女人曾当众宣布……若是我看上了谁,纵然他一名不文,我甘露萱亦愿亲自铺席扫榻,俯首承欢,举此生富贵,为我妆奁……

她的“此生富贵”,便是整个雪陵国?

这可真是一笔大生意!

对于一向喜欢钻营,喜欢用兵不血刃的法子扩张领土的千羽墨,希望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他不逊于那个人的千羽墨,的确是……

这,该不会就是他等待许久的结果吧?

洛雯儿只觉得浑身冰冷,就仿佛来自雪陵的寒气,来自那个雪山崩塌下的冰洞里的阴冷,霎时席卷了她。

她想走,可是动不得;她想留,可是……要如何留得?

耳听得,千羽墨笑了,是那种惯常缭绕耳畔的醉人魅惑:“你,可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南宫绾答得爽快,爽快中又不无妖媚,洛雯儿可以想象,她此刻大约正在拿指尖在千羽墨的胸口缓缓勾画,亦或者,描摹他精致的锁骨:“我早就够了!成天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什么意思?那些老东西,包括轩辕尚,还在拼着命的找南宫苑,怎么杀都没记性。而且……”

她轻笑了一声,语气中是动情的妩媚:“我想方设法的得了这雪陵,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我父王,或是南宫苑,会将雪陵拱手相赠于你?如今,只要我恢复女儿身,以雪陵为嫁,于你于我,都是流传千古的美谈一桩。你怎么就不理解人家的一片苦心呢?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

声音愈低,仿佛含混在醉人的热吻中,洛雯儿的掌心都攥出了冷汗。

耳听得千羽墨亦笑了:“烦劳雪陵国主久等,也烦劳雪陵国主在国内这么乱的情况下还舍得离宫,但不知你那些个入幕之宾,尚有几人健在?”

“怎么,吃醋了?”

南宫绾吃吃的笑语,恰是洛雯儿心头的愤怒。

“放心,都给你留着呢……”

洛雯儿真想冲进去暴打这对奸夫淫妇。

对,就是奸夫淫妇!

☆、428重于一切



“我倒替你不值呢……”千羽墨忽然开了口。

“怎么?”

“不,是替西陵苏家不值。当初,乾、丁、穆三家因苏家发现他们在香品里掺了麝香,于是构陷苏家。岂不料,正是你将这个秘密泄露给苏家,却让他们觉得自己诡计得逞。而你,又可以借口说被害,得了‘见不得光’的病,就此隐瞒身份,就连亲妹妹都不知真相……”

“我能瞒得了天下人,却唯独瞒不过你……”声音低得仿佛在对着千羽墨的耳朵吹气:“是你把消息散播出去,让那些个贱民嚼我的舌头……”

她嘤咛一声,也不知如何得了惬意。

千羽墨却是轻声一笑,似嘲讽又似感叹:“只可惜苏家那五百条人命啊,如今竟要被当初利用他们的人一脚踢开,你说,值也不值?”

当初洛雯儿在斗香大会的最后一环已然胜出,可是乾、丁、穆三家非说她是苏家余孽,是轩辕尚密室传音,让她对他们说,若非押她回雪陵,定要为苏家翻案。

原来,苏家被灭门的真相竟是如此。

原来,自以为得势的乾、丁、穆三家亦是被利用的角色。

南宫绾,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而她所身在的这个王宫……因为随侍千羽墨身侧,同进同出,她与后宫女人接触极少,所以关于她们的明争暗斗,她体会得并不深。然而若她们都是如南宫绾一样的角色,或者更胜一筹……

还有淑妃,她们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那仿佛澄澈无害的楚楚可人,会不会……

她忽然开始怀疑,她选择回到的这个牢笼,当真只是一个牢笼吗?

“只要你……”南宫绾的声音已变得甜糯迷离,仿若喃喃自语,以至于洛雯儿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听得一句:“便值了……”

衣物窸窣作响,伴着愈发急促的喘息和唇瓣接触皮肤的声响:“这么多年,但凡有你出现的地方,我便在,可是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是嫌我比你大?可是大女人,才更懂得男人。咯咯……其实那小瘸子倒有一句说得很是有道理……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阿墨……”

一切陷入平静。

不,是暧昧,因为有女子动情的呻吟响起。

洛雯儿垂了眸,虽然她即便抬起眼,亦只能看到屏风毫不透光的底座。

她打算离开了。

可是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南宫绾一声惊叫。

当然,此时的惊叫可以理解成多种含义,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洛雯儿已决意离开。

可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不仅有惊叫,还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响。

洛雯儿眼角直跳,千羽墨,你终于忍不住了是吧?你,爆发了?

终怒不可遏的跃出了目光……

然而,她看到了什么?

或许是堪称震惊的一幕……

千羽墨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正抓住南宫绾的脚踝将她倒提着,且不断的抖落。

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未待她想明白,千羽墨就像丢掉棵菜般将南宫绾丢开,腿一抬,好像从地上卷起个东西。

东西恰好落在掌心,他旋即负了手,大步往门口行来。

糟了!

洛雯儿正欲躲避,怎奈一阵狂风袭来……那个冲出来的人目不斜视,却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她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来得及产生,就跟着他一路飞出殿去……

==========

夜当是很深了,所以应该更冷,可是洛雯儿丝毫不觉,因为那攥住自己腕子的手,像烙铁般火烫。

她不知道他们跑到了哪,那只手猛的一收,她就撞进他怀里,又被他推得身不由己的倒退好几步,直至撞上一棵大树。而对面的人旋即压了过来,毫不怜惜的吻上她。

他的吻是那样火热,烫得她想要惊叫。

他的吻又是那般狂烈,眼睛大睁着,一双墨玉般的瞳仁仿佛燃烧在烈火中。

她从未见他如此疯狂,她有些害怕,想要逃走。

可是他紧紧的缚住她,吻自她唇瓣移开,迅速下滑至她的颈间,耳畔,开始吮吸,啮咬。

滋啦……

衣服亦被他扯开,锁骨立刻遭到攻击,而他的手,还在向下,喉间发出阵阵低吼,仿佛愤怒的野兽……

“千羽墨……”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打算推开他。

他却捉住她的手:“云彩,帮我……”

他的嗓音嘶哑得仿佛换了个人,带着痛苦的震颤:“帮我……”

她的手旋即碰到了一个灼烫的坚挺,那么巨大的出现在她的掌心,遇了她的冰凉,还跳了跳。

她差点叫出来。

他的呼吸愈发低沉,攥住她的手愈加用力:“是春药……”

她心头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南宫绾吗?他怎么会……

听说中了这种东西,若是不能及时……

他低吼一声,撩了她的裙子,将身子往前用力|一顶,又瞬间收回,反扬拳狠狠砸在树干上。

他粗喘着,忽抓起她的手,攥紧那根巨|物,几乎是恳求道:“云彩,帮我,帮我……”

她咬了唇,缓慢而费力的挣开他的手,微微一动……

他闷声一吼,立即抱紧她。

痒而微带刺痛的感觉立即布满了她裸露的肌肤,他夹杂着惬意与痛意的呻吟沉重的响在她的耳畔。洛雯儿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能不断的运动,来渐缓他的痛楚,直至他忽然低吼一声,怀抱骤然收紧,一口咬在她肩上,而那巨|物亦剧烈一震,喷洒出炙人的灼烫……

==========

他微带喘息的抱住她,吻细细的点在她的颈间,耳畔。

“云彩,刚刚吓到你了……”

她一言不发的任他吮去肩头渗出的血珠,喃喃的跟她说“对不起”,忽然环住他的脖子……

这个男人,她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

==========

“怎么了?”千羽墨扳过她别扭的小脸,细心擦去上面的泪珠,忽然露出开心的表情:“看,这是什么?”

是他一直攥在掌心的小瓶子。

想到当时南宫绾将它夹在双峰间来引诱他,却被他倒提了起来……

洛雯儿想笑,又想哭。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在外面的?”

“你一来我就知道了……”

“你……”

“云彩怎么会放心我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笑:“其实今天是故意引你过去的。南宫绾定会耍手段,我还等着你来解救呢。只可惜,我等了那么久,也没见你来个河东狮吼……”

接住她的小拳头,又得了没好气的一瞪:“若是我没有‘上当’,你是不是就……”

“怎会?我不想失去你……”

她沉默了一会:“你现在把她丢在缪香殿,又那样对她,她会不会……”

不管南宫绾是怎么得了王位,她毕竟是一国之主,雪陵虽然在军力上比不得无涯,然而得罪了南宫绾,依她的阴狠……

“我更怕得罪你……”

仿若呢喃,落在她的耳畔。

“千羽墨……”

“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该对我温柔点?”

“……阿墨。”

换了他的吻更温存的点在耳边:“嗯……”

整整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折磨,让他方才几乎丧失了理智,结果……他有没有错过什么?

“阿墨,其实……”此番开口有些艰难:“娶了她很有好处。那是雪陵国,不亚于晖国的疆域,可以不用战争,不用消耗,就……”

“云彩,”吻上她不敢抬起,生怕泄露心事的眼:“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429无所适从



夜深。

人静。

洛雯儿睡在留云阁。

今夜,千羽墨给她用了雪域断续膏。

“阿墨,你说这会不会根本就是瓶毒药?”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她?”

缓缓将药推开。白色的膏体就像雪花一般顷刻消失,伤处很快又痒又痛,仿佛有小虫子在里面钻。

“南宫绾虽然阴狠,但从不对女人使手段。”千羽墨催动内力,使得她的伤处不那么难过。

洛雯儿垂了眸……不对女人使手段,是因为南宫绾根本就没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眼里吧?

“其实我真不想给你用这个,”千羽墨毫不掺假的哀叹:“我不想你身上总是落着别人的目光……”

洛雯儿不禁想笑。

若说后宫,多是女人,要么就是太监,千羽墨总不会吃这些人的醋吧?若说在朝堂上,那些世家大多老迈,盯着她的目光,八成都是想把她撕了的愤怒吧?

千羽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那个新上任的工部尚书林海,他就总盯着你,还有秦远,宋略……不行,我明天还是把帘子放下来!”

洛雯儿便嗔怨的睇着他。

其实自从组建了内阁又成立了翰林院后,千羽墨若有事同人商议,都坚决制止她同行,只回来后如实汇报,仿若传声筒,她岂是不知他的小心思?

而千羽墨若是吃起醋来,简直是蛮不讲理,但凡雄性的物体,都会落入他的毒舌攻击范围。

他简直是喋喋不休的唠叨了一大堆,就连韩悦屁股上生了毒疮都扒出来了,真搞不懂堂堂一个国主,没事研究臣子的屁股干嘛。

末了,忽的抬起眸子,严肃对她:“我发现,小纶子最近也总往你身边凑……”

洛雯儿忍无可忍,挥拳打去。

自是被他接住,抚摸着她左手的小指,忧心忡忡道:“要不这个别治了,否则,我要如何找借口时常亲近你呢?”

洛雯儿忽然觉得这个满腹抱怨加担心的男人是如此的可爱。其实,她是否完美又如何?有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在身边,她当真该别无所求了。

只是千羽墨哀叹了一会,依旧将雪域断续膏细心的涂在那根小指上。

将近两年没有知觉的小指忽然感到融融的暖意,甚至不自觉的微微弹动起来。

她惊异的看着它。

千羽墨却是按住那根小指,拿纱布细心裹紧:“七日之内,不能沾水,不能行动。”

将她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这几天必须好好休息,孤就不给尚仪侍寝了……”

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没有正经?

她要给他好看,他则笑着将她压在被子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孤要走了,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孤说?”

她亦望住他,望进那双墨玉般的眸子。

那里,有一对小小的人儿,正抿着唇,满面纠结的对着自己。

他笑了笑,俯下脸……

她自然而然的闭上眼……

可是好久也没有见他有所行动。

诧异睁开,正见他仿似探究实际却是戏谑的欣赏自己,还点点头:“此时无声胜有声。孤知道尚仪想要说什么了……”

她就要怒斥,可是他头一低,舌灵巧的探入她尚来不及闭合的齿关,裹了她的小舌,缱绻纠缠。

只一会,便有暧昧的喘息声响起。

“云彩……”

千羽墨有些费力的将自己与她拉开一点距离,想要离开,又不舍的抱住她,吻她的耳珠:“我想我真该走了……”

洛雯儿内疚的看着他:“阿墨,我……对不起。”

他笑了笑,拍拍她的脸:“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过来看你。”

又夸张的叹了口气:“没有尚仪的夜晚,孤还真不习惯呢。”

忽然抽去了她的素花软枕,换了个新的枕头垫上,然后将软枕抱在怀里:“权且拿这个当作尚仪吧。”

盯着枕头,仿佛当真对着美人般深情款款:“尚仪,随孤就寝去吧。”

洛雯儿看着他无限忧伤的走了,心里是说不出的软软甜甜。

或许有些事,是自己太固执了。可是若不固执,又能怎样呢?那件事,她始终无法面对,她想他也当是在意的吧。现代人尚且无法释怀,又何况是古代人?所以……

可难道就当真让他这样无望而煎熬的耗下去吗?

可如果……他还会如现在这般对她吗?若是没了他,她忽然不敢想自己还拥有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占据了她的全部?而对他而言,自己是否也是他的全部?若是如此,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就这么矛盾而纠结着,不知折腾了多久,方昏昏的睡了。

也说不好是不是睡着了,总觉得五识对周遭的一切都感觉灵敏。

她觉得好像有人走进房中,脚步很轻,但并非听不见。

初时,她以为是千羽墨,因为早在她刚入宫的时候,他就经常深更半夜的潜进来看她,检查是否有人放了可疑的危险品。可是这个脚步声……一轻一重,有点像她拖着伤脚走路的样子。

是婉莹吗?

千羽墨最近给婉莹放了假,她自是去看三郎了,就算有召唤,亦是要三催两请的才肯回来,又怎会如此主动?

就算她现在尚在殿中,这个时辰,早就该睡死过去了,哪还有心情来看自己?

是盼云吗?

盼云倒是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只不过自己麻烦她的时候甚少,而且她好像总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比以前沉闷许多,想来是因为念青以及一些故旧的离去,给她心里造成了阴影,然而这偏偏是无法弥补的。而自己这一年多来也只顾着跟千羽墨忙着改革政事,晚上也要被他扣留,根本就没有机会回留云阁,与她也疏远了不少。今夜回来,她只是福了一礼,便出去了,弄得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想着这几日也算得了闲,明天便找她聊聊,而依她现在的状态,该不会有所迫不及待吧?

是千羽鸿吗?

这家伙倒是安静,自打这回进宫,他还从未出现在她床上。

也是,千羽墨整日不离左右,他若敢现身,还不被那醋缸一拳挥出去?他只能趁白日里,趁千羽墨去内阁之际潜过来,却也不说别的,只缠磨她讨要王兄的珠子。

她不知道千羽墨手里到底有一颗怎样神奇的珠子引九公子如此惦记,她也曾跟千羽墨提起过九公子的魔障,这个一向对弟妹呵护有加的兄长当即就黑了脸,袖子一挥,说了句很现代的话:“让他哪凉快上哪待着去!”然后神经兮兮的将她看得更紧。

今晚,她是落了单。然而若当真是千羽鸿,依他神出鬼没的本事,早就悄无声息出现在床上对她露出天真而邪恶的笑了,又怎会在地上来回溜达?

是其他的宫人吗?

深更半夜的,要进来做什么?该不会……

一时心急起来,想要察看,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行动。

梦魇?!

她有些放心,又有些害怕。

梦魇常会产生一种真实的幻觉,否则,她怎么会听到这么奇怪的脚步声?

所以幻觉就是幻觉,始终无法成为现实。

然而可怕的是,正因为这种幻觉,往往让人分不清什么才是现实,万一……

她听到那脚步声走走停停,似是有些犹豫,但终于向床这边走来。

她开始深呼吸,拼尽全力,也只能令眼皮欠开条小缝。

亦或者,这也不过是她的幻觉,因为她只能看到秋水色熟罗帐子漫然垂下,即便无风,也偶尔摆动。

却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她。

她看不到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只能感到那目光的幽怨哀伤,仿佛饱含着无数心事,欲说还休。

她怎会有这样的感觉?奇怪。

可是这感觉又很熟悉。

她仔细回想,心头顿时一阵激灵。

然后,她便听到幽幽的哭声,亦是哀怨凄楚的,为这个寒夜渲染了无尽悲凉。

可是她的后背却冒出了薄汗,黏黏的贴着她,就像那挥之不去的哭声。

她狭窄的视线虽只能触及垂落的帐子,却不知为何仿佛看到一个女子正坐在地中的花梨木桌边,背对着她,长发垂地,身影纤弱,如青烟一缕。她甚至看到那单薄瘦削的肩头伴着哭声,在轻微颤动……

房间里当真有这样一个女子吗?

她,是谁?

==========

“云彩,云彩……”

仿佛在听到这熟悉呼唤的瞬间,洛雯儿就醒了过来。

“阿墨……”

千羽墨急忙制止她的行动:“别动,要静养……”

她却坚持欠起身子,然而……桌边,空无一人。

“云彩,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在哭……”

是她在哭吗?难道不是……

可是那个女人,在哪?

有帕子在温柔的拭着她的脸,她看到,那上面果真有泪痕。

难道哭的人是她?难道她真的只是做了个梦?可是她为什么哭?因为恐惧?

“阿墨,你说这宫里会不会有鬼?”

“鬼?”千羽墨皱了眉,转瞬徐展:“只有心神不宁的时候,才会疑神疑鬼……”

凑了上来,极是暧昧的:“云彩,你是不是发现,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觉得空空落落,无所适从?”

☆、430请上赐婚



吻了下她的鼻尖,顶住她的额,语气宠溺又委屈:“我就是。我在那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好像少了什么。刚合上眼,就听到你在哭,于是急忙赶过来……”

翻身上床,小心翼翼抱住她:“还是这样好,安心……”

他满足的叹了口气,闭了眼,只一会就发出平稳的呼吸。

洛雯儿盯着承尘,一任那番柔言软语在心底激起涟漪,又渐渐平息,然后,浮出一双阴森森的眼……

“阿墨,离开园子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身后看着咱们……”

呼吸顿止,却没有睁眼,而是挨近了她,小心不去碰她的伤处:“傻瓜,若当真有人,哪怕是鬼,我能感觉不到吗?”

吻轻轻点在她的耳珠上:“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了,也难怪你多想。睡吧,我保证,以后无论再发生什么事,都不让你落单了……”

==========

千羽墨说到做到,虽然她这七日需要静养,可是他依旧搬了过来。

作为国主,睡在女官居住的小房间里,似乎很是不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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