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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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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气息,她曾在一个受伤的少年身上发现过。

三年前的雨夜,她为一个受伤的少年包扎伤口。

少年的身上不仅有血腥味,还有淡淡的梅香,更有一种属于冰雪的冷冽气息。

这样的气息,她在参加斗香大会时,在无数个雪陵人的身边感受过。

他,是雪陵人。

她看着少年苍白的脸,手下却半分未停。

她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会倒在她的窗下,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一个少年,又是何人追杀,她只知他是个孩子,受了伤,很虚弱,是个需要她保护的孩子。

而且,一个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

所以,关于他的身份,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

他后来叫做小绿,是个生得很怪的少年。

她只等着他伤势痊愈,自动离开,却不想,那个电闪雷鸣暴雨滂沱的秋日过后,她睁开眼睛,就再也没有看到他。

婉莹说,小绿大约以为她不行了,所以走了。

可是她觉得,他不是那么狠心的孩子。那样的情境,他冲进雨中,当是为她寻找稳婆去了。

然而人生地不熟,或许是迷了路,或许是被人带了走,更或许……

她是等过他一段时日的。

那阵子,在小院休养,她经常会看向门口,希望能够看到那个怪模怪样的少年,她还记得,他的伤还没有好……

然而,半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忘了他,包括自己。

却不想,三年后的夏日,他竟然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所不同的,此番,他身形高大,魁梧而不强悍,一袭清清浅浅的丝质长袍,一双可以耀亮夜空令人于刹那间忘记一切的深眸,还有,裹着冰雪般凛冽的梅香。

样貌可变,身形可变,然而与生俱来的气息,永难改变。

那一刻,她不知是因为看到那双过于耀眼的眸子而失神,还是因为嗅到了这股熟悉的气息而恍惚,她只是想,原来,那种所谓的缩骨功是可以存在的,真难为他把自己缩了那么久,竟然还能放大到今天这个局面。而当时,他又给自己弄成了一双绿豆眼,原来只是为了掩盖他身上最明显的特征。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明晃晃的出现?除了这一身夏装的袍子,他与她在几年前诸侯会盟时的所见无甚不同。

轩辕尚,你来做什么?

对了,雪陵南宫苑复辟,你功不可没,你是过去的轩辕世子,更是现在的宁国公,你应该在雪陵的朝堂上呼风唤雨,为什么要来到这?

一时间,她想到的是千羽墨。

千羽墨曾经说,轩辕尚绝不简单,在这世上,能让千羽墨提起兴致的对手,也只有一个轩辕尚。

可是,据《京城采韵》讲,无涯国主依旧重病在身,那么他,是想乘人之危吗?

现在,丞相谢忠已死,因为有十三公主的缘故,天朝没有再派下丞相,英秋冉便理所当然的担当了这一要职。无涯的朝堂,现在可谓铁板一块。然而不怕贼抢,就怕贼惦记,何况又是雪陵这样的“贼”。

雪陵,曾经与无涯势均力敌,而因为南宫绾当政,明里暗里的进行了十几年的内乱。当初,轩辕尚曾提醒千羽墨,神龙再现无涯,就是希望千羽墨移目国内,不要插手雪陵的朝政。而现在,在这位新任宁国公的带领下,雪陵重振雄风,大胆采用无涯曾经的革新措施,朝堂一派清明。

对手的强大,无疑是对自己的威胁,何况,这怕不仅仅是个对手。

洛雯儿有些后悔,若当初便得知那个少年就是他,她还会不会……出手相救!

可是现在,他突然从天而降,是要嘲笑她当初的妇人之仁吗?

而她,也想借机探知他的用意。然而这等精明之人,连千羽墨都要慎重对待,她又怎能轻易得逞?

可是现在,他竟又把魔爪伸向了毛毛和豆豆,他是知道了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567认贼作父



然而他笑了笑……如果这也算笑的话。

她发现,他不善于笑,仅仅是牵牵唇角,却也足够耀人眼目。

“这等奇香,在下纵观天下,也只有洛掌柜才能调配得出。”

他眸色深深,让人看不清此语到底代表了何种情绪。

“轩辕公子,您真是高看了!”

洛雯儿一时气急,也不想跟他打哑谜,索性戳穿他的身份。

他这么明晃晃的出现,不就是等着她来戳吗?

毛毛和豆豆对视一眼……原来咱们姓轩辕。

轩辕毛,轩辕豆……不大好听,不过娘说,这是乳名,等到爹回来,再给他们取亮堂堂的名字。

如今,爹回来了……

“莫非洛掌柜是要逐客啰?”

眼风一扫,桌边的两个小家伙立即溜下来,一边一个抱住他的大腿:“爹爹别走……”

“我们不让爹爹走……”

他便睇了洛雯一眼……此际的一眼,即便是简简单单,也可以令人想象太多。

洛雯儿已经变了脸色:“我早就说过,他不是你们的……”

“娘,毛毛知道,爹爹多年不归,你心里不好过,可是爹已经回来了,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是不是,爹?”

轩辕尚拍拍毛毛的小脑瓜。

“娘,爹爹在外也不容易,怎能赶他走?娘要是真这么狠心,爹,豆豆跟你一起走!”

轩辕尚捏捏豆豆的小髽鬏。

直至今日,洛雯儿方见识到一出现实版的“认贼作父”,不知千羽墨看了有何感想。

她强压怒火,上前一步:“轩辕公子,您是不是该同孩子们解释一下?”

又低头:“毛毛,豆豆,放手,否则……”

结果俩人抱得更紧,完全就是两只攀附树干的树袋熊:“爹,娘又要打我……”

轩辕尚忆起那日她挥着小藤条将桌子抽得“噼啪”作响的虚张声势就想笑,也不忍她着急,于是摸摸两个小脑瓜:“快起来,别让你娘生气了……”

俩人立即放手,却还依依不舍的靠在他身边。

洛雯儿则更气了,她已经擎出法宝都没法让他们听话,轩辕尚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爹,娘那天把我打了,现在还疼呢……”豆豆撅起小屁股。

“哦。”轩辕尚便揉揉那小屁股。

“爹,我,我头疼!”

毛毛不甘落后,又趁机扯扯轩辕尚的手,示意他附下身子,然后贴在他耳边道:“娘因为爹久别不归,正生着气呢。不过娘的心很软,一会爹爹说几句好话,娘就开心了……”

轩辕尚暗叹一口气,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怎样的人物,才能把个三岁的孩子养得这么心细如发,又体贴入微?

还是承袭了那个人的诡谲多思,深谋远虑?

不觉勾勾唇角,拍拍他的小脸蛋。

“爹,你给我们都带了礼物,那么娘呢?你给娘带了什么?”豆豆发问。

他一怔:“还,真的没有……”

什么话?什么“没有”,你什么意思?

“三郎……”

三郎立即出现在门口。

俩孩子立即挡在轩辕尚面前,求助的看着洛雯儿,然而洛雯儿决心已下定:“送客!”

三郎上前,一手一只,将毛毛和豆豆拎出去,又转回来,抱着臂,目光不善的看着轩辕尚。

轩辕尚便动动唇角,慢慢的往外走。

可是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到了门口时,俩人忽然交了手。

却也只是交睫的一瞬,洛雯儿只见二人手掌一对,顷刻分开,彼此站在原地,看不出胜负,也看不出受伤。

轩辕尚倒点点头,赞许道:“摩羯攻第七重,不错。若是能练到第九重,或许能跟我战个平手。”

什么?

洛雯儿立即睇向三郎,却见三郎琥珀般的眸子微微闪动。

“只是,你练到中途便出山,而摩羯功,是要在极冰环境中才能练成……”

你,还有机会吗?

洛雯儿看到三郎微转了头,目送轩辕尚的背影。

三郎还是头回对不熟悉的人产生这么强烈的兴趣。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洛雯儿突然感到浓重的危机。

她急忙冲出门外:“婉莹,快过来帮忙!”

==========

布满积雪的街道上,章矛“咯吱咯吱”的赶上来。

“主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轩辕尚专心走路,步子很慢,还抬了头,四处打量,似是对无涯的风土民情充满兴趣。

都看了快半年了,还能有什么兴趣?撂着朝廷的事不管,却跑到这碰那女人的钉子。不就是救了主上一命吗?就算没有她,主上也未必有什么麻烦。若要感谢,给银子就是,干什么几次三番的找没趣,瞧主上的样子,倒像乐在其中。

主上该不会真看上那个女人了吧?她有什么好?雪陵比她漂亮的多得是,年纪大,又带俩孩子,主上这是什么眼光?莫不是上次受伤把脑子弄坏了?还是这个女人给他吃了什么迷药?

主上一向只对温婉柔顺的女人能多看上两眼,而这个女人,实在差得太远,亏得主上半年之内竟是从雪陵折回两趟来看她,搞不好,怕是要在无涯定居了。

这怎么行?虽然这次复辟,轩辕世家功不可没,于朝堂上堪称无冕之王,然而那座大殿并不平静,哪双眼睛不在盯着?哪双手不在暗地翻覆?就想找机会把主上拉下马,好取而代之?就连南宫苑,也开始担心主上功高盖主,正小心动作,主上怎么能放心大胆的把正事一丢就跑到这看这个女人?

莫非那个传说是真的?主上本是千羽家的人,结果也渐渐变得跟这位无涯国主是一样的不着调?

“主上……”

“殚精竭虑了这么多年,还真不知,外面竟有如此的好风景……”

好什么好?一样是下雪,若想看雪,雪陵的风雪可比这壮观多了。

“所以……”他转了头,唇角微微勾上笑意。

不好!

章矛心里暗道,自从主上被他们从无涯抢回来,就学会了笑,然而但凡露出这个表情,便没好事!

果真……

“你准备准备,咱们今岁就在这过年了!”

“吖?”章矛怔在当地。

然而主上这句话说得特别大声,完全不同以往的低沉内敛。

他不由回了头……

可是茫茫白雪,只有些许百姓疾行,购置年货。

不过轩辕尚却知,今夜,碧迟宫那位又要磨牙霍霍,辗转难眠了。

==========

洛雯儿都想跑路了,可是她的生意全在这,一时之间,怎么能够尽数搬走?她觉得这两年因为孩子耽误了她的不少雄图壮志,她应该是把分店开往各处的,这样就算丢,也只是丢一部分,到时改头换面,反正饺子什么的也不是天香楼一家的专利了。

只是,即便准备充分,她当真可以义无反顾的离开吗?

她心里还有牵念,即便与那人“永不相见”,可是,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在同一片土地上,有时,她看到天上的云,就在想,他也会看到吗?这朵云,会不会飘到那个华丽却阴郁的王宫上方,去看他……

空气中,有他的气息,即便那么远。

街道上,有他与她牵手走过的足迹,即便上面层层叠叠,覆盖了太多属于别人的东西。

可是,只要她在,就能感受。

人是多么奇怪啊,明明痛苦,却不想自拔,一任沉沦,如同醉酒,难过之余又万分享受那种飘飘欲仙。

而且,她能感觉到,他也在想她……

于是,她暂时关了品香店,来到天香楼,这里人多,可以恃众。

天香楼的人见了她,都很高兴,然后有意无意的让她往楼下靠窗的那个角落看。

一个穿浅灰色棉袍的书生模样的青年坐在桌边,面前摆一盘饺子,正在慢慢的品味。

洛雯儿不禁感叹,若是在天香楼兴盛的当年,哪容得了他细嚼慢咽,还一个人就占了一张桌子?

如今想来,她最赚钱的生意就是《京城采韵》和品香店了,尤其是品香店,若是遇了贵人,一瓶香就可抵天香楼现在三年的收入。

一时间,不禁又对轩辕尚恨得咬牙切齿,她甚至有点怀疑,大概是因为自己在王宫里待过,又经常看千羽墨打理朝政,所以轩辕尚打起了把自己绑架了来套取什么机密的算盘吧?

那她的品香店还要不要开了?她的小院还要不要住了?

三郎虽然武功高强,可明显不是轩辕尚的对手……

她这边万分恐惧加担忧,所以没有听见张顺的意有所指:“这个人,自从‘征爹’那日起,就待在了天香楼,每天一盘饺子,一直从早上吃到晚上……”

征爹?征什么爹?

思绪回转,她想起了孩子,再看天色……

“让后厨炒两个菜,素的,再把毛毛和豆豆叫过来,该吃午饭了。”

张顺有感她的冥顽不灵,叹息着走了。

过了一会,毛毛和豆豆上了楼。

小孩子玩得正开心,是最讨厌被叫回吃饭的,于是一路别扭,再看了菜:“我不要吃笋,我要吃肉!”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腐败?

☆、568追踪而至



“小孩子不能总吃肉,青菜有助健康!”

“我不要,我就要吃肉……”俩人开始闹起来。

洛雯儿就知道,自打她撵走了轩辕尚,这俩孩子就跟她别扭。

你说你们为了个外人更或者是坏人跟娘亲较什么劲?这不是里外不分吗?这是谁教的?

豆豆更是过分,索性一口菜都不吃,直接将白饭扒进嘴里,跳下凳子就跑。

洛雯儿气急,立马追出去,毛毛也趁机开溜。

恰在此时,门外进来一人。

身形高大,着一袭石青色的银鼠皮披风,仿佛携着高山顶端的冰寒之气,甫一进门,就将雪光全部隔离在外。

楼内的喧嚣顿时一静,众人不由自主的睇向他,他却恍若不见,只抬指轻掸披风上的雪花。

这气度,这风采,一看便知此人不凡。

伙计急忙迎上前:“哎呦喂,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顺替他除了披风,交由人收好,笑得喜庆的同时不忘在来人脸上小心打量,揣摩对方的身份。

因为天香楼生意大不如前,好在地方还够用,于是辟出几间房子用以住宿,由于干净整洁,舒爽雅致,倒也颇受欢迎,增加了不少收入。可是现在,洛雯儿特别痛恨于角的多事,因为那个进店的人,是轩辕尚。

他又追到这来了?他要干什么?

毛毛和豆豆自是看到人了,兴奋得就要尖叫,却被洛雯儿一记眼风盯住,只得小手紧攥栏杆,眼巴巴的看着爹爹慢悠悠的穿过过道,慢悠悠的穿过人们或好奇或欣赏的目光,慢悠悠的走到靠窗的角落,慢悠悠的坐下……正坐在浅灰棉袍的青年对面。

那青年抬了眼,清秀的脸立即现出局促。

也是,这青年一看就是极少出远门的,此番来盛京,怕不为的是春试。如今捡了这么个偏远的座,或许就是为了放松心情,可是面前偏偏笼罩了这么一大团阴影。

而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轩辕尚的背影。

他的身形并非特意挺直,却自然而然的透着一种威压,深青的衣袍,宽厚的肩膀,就如同远山一般岿然不动,也不知他做了什么,那青年更加无措起来。

却不肯走。

有人猜测,他大约是吓得腿软了。

又奇怪,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他一出现,就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紧迫?就好像,就好像……

“爹……”

“爹……”

见到爹爹这么威风,只一现身就“艳压全场”,两个孩子兴奋得不行,连喊带叫的冲下楼梯。

爹???

众人轰的一声,面面相觑。

轩辕尚循声望去,恰见洛雯儿的惊慌与愤怒,不禁莞尔。

两个孩子围在他的腿边,小脑袋蹭来蹭去,如同两只撒娇的小狗。

他摸摸这个,拍拍那个,语气亲切道:“娘亲呢?”

话音未落,一双青纹缎面绣鞋已出现在视线中,他便微抬了头,唇角一勾。

洛雯儿脸色不善,看也不看他,只严厉的盯着两个孩子:“回去吃饭!”

“还没吃饭吗?”他语气讶异。

豆豆撅了嘴:“不想吃青菜!”

“小孩子怎么可以不吃青菜呢?吃了青菜,才会长高长壮……”

“像爹这么高吗?”毛毛立即发问。

他点点头。

毛毛当即蹦起,就往楼上跑,豆豆紧随其后,还喊着:“爹,你别走,我一会就来!”

洛雯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回以一笑,惹得她更加恼怒。

什么人啊?话也不说明白,让别人怎么想?还有这俩孩子,怎么连亲娘的话都不听,倒要听个外人……不,是坏蛋的话?

然而她什么也说不出。

她要说什么,难道要她跟众人解释“这不是孩子的爹,大家千万别误会”?

这不是有病么?

众人见她愤然离开,都不禁揣测这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若当真是一家人,看洛掌柜的样子又不像。若不是一家人,小孩子怎么跟这人如此亲近?“爹”都叫上了。莫非当真是洛掌柜那个远在外地做生意的相公回来了?弄得这么生疏,该不是闹了什么矛盾吧?

恰在此时,楼上忽然飙出一声厉吼:“不许出去,就在这吃!”

洛掌柜,果然火气好大!

轩辕尚便笑,抬了眸,睇向对座的青年,目光沉稳。

然而太过明亮,仿若开匣的镜光让人无处遁形。

青年不安的缩了缩肩膀,又挺了胸,看样子是想若无其事的进餐,然而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天香楼的伙计一会瞅瞅这个,一会瞧瞧那个,一时不知该如何计较。

不难看出,那书生模样的青年是对掌柜的有意思,但不知为何不去品香店,而是在天香楼耗了这许多日,好容易等到掌柜到来,面还没照一个,对面就坐了这么一尊佛,而这个人……

他们以挑剔的目光打量,不论是样貌还是气度,不照失踪的那莫姓小子差半分,只不过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俊逸。

虽然时隔多年,可是只要一想起那姓莫的,便好像看到他就活生生的立在面前,一袭白袍,摇着扇子,冲他们……关键是掌柜的,不怀好意的笑。

对,姓莫的就是靠不住,太招桃花,让人不放心,事实也证明他们的感觉没错,这不,掌柜的都回来几年了,那小子人影都不见一个。而目前这位,怎么看,怎么像个沉稳可靠的人物,瞧那眼神,瞧那肩膀,瞧那气势……尤其是毛毛和豆豆跟他很要好,连“爹”都叫上了,这就是缘分啊。所以把掌柜的交给他,咱们也放心。

唉,真不知掌柜的都是打哪遇到了这些出色的男子,虽然见了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过看这样,俩人一准认识,交情还不浅。

此人也的确不凡,否则怎么初来乍到,那么多空位子都不坐,偏偏要坐到这个青年的对面?原来一眼就发现了这是个情敌。

于是,连忙按照此人的要求,上了壶最好的竹叶青,那人便拈着小酒盅,一口再一口。那举止,那风度……啧啧,他一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大人物。

唉,掌柜的怎么还不出来?这么优秀的男子,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于是,也不待那人召唤,便将店里的好酒轮流奉上。

那人也不客气,不到一个时辰,桌下就摆了十个空酒坛,然而依旧有滋有味的喝着。

面不改色,眸光不乱。

好酒量!

众人暗赞。

冬天日短,又临近年关,酒馆茶楼都早早打烊,而天香楼今日更是异乎寻常的早。

张顺有些歉意的请角落这两个对吃对饮的客人退场:“二位客官,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还请二位明日赶早……”

然后偷偷对轩辕尚使眼色。

只不过那二人谁都没抬头。

又坐了一会,见伙计们已经开始收拾桌凳了,书生模样的青年方摸出一块碎银子,拍在桌上,起身走了。

这书生,酒没喝一口,脸红什么?莫非是被酒气给熏的?

轩辕尚也慢悠悠的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足有五百两,放在桌角:“可够?”

“够,够!”

张顺连连点头哈腰,暗赞,看咱掌柜的,但凡所识,非富即贵,对比那一小块孤单的碎银,心里更是倾向了他。

“这位贵人,慢走,慢走,明儿再来啊……”张顺笑眯眯的送人到门口。

“爹……爹……”楼上突然传来呼唤。

豆豆粉色的小身影正飞快的从楼梯上奔下来,身后,洛雯儿一瘸一拐的气急败坏……方才,豆豆用轩辕尚送的小手镯暗算了她。

这孩子,看我不……

然而下一瞬,豆豆忽然一声尖叫,身子旋即往前一扑……

此刻,她们方行了一半,而那个小身影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小皮球,跳跃着翻滚落下。

“豆豆……”洛雯儿失声惊叫。

却止不住豆豆的滚落,只眨眼的工夫,就跌倒了楼梯下,趴在那,一动不动。

洛雯儿觉得自己的魂都飞了,两腿发软,走了一步,竟也跪倒在地。

轩辕尚本已行至门外,听闻动静,即便回望,然而楼梯阴暗,又隔着楼下的灯火,所以看不大清楚。但他已经意识到不妙,飞身赶来,正见豆豆趴在地上。

“豆豆……”

他急忙抱起孩子,顿见孩子满脸的血,还有血不断从嘴里流出来。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变吓呆了。

“豆豆,豆豆……”

洛雯儿游魂似的飘过来,却见轩辕尚抱上孩子,往门外便走。

“站住,还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洛雯儿要追上来,怎奈被散乱的桌椅绊倒,又站起,跌跌撞撞的继续追。

“我要带她去看大夫……”轩辕尚解释。

然而见她满脸泪痕,连神智也似乎有些不清,不觉叹气,一手抱着豆豆,一手环住她,往夜幕下的白雪皑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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