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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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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人!”洛雯儿一指货架。
小凳子这个小气鬼!别以为她不知道钱是千羽翼给的,为的是不让她再“骗”小孩子的东西吃,而他竟然只请自己吃脏了吧唧的灶糖。
小凳子撅着嘴,不情愿的掏了银子。
豆豆举着胖乎乎的糖人,笑得眼睛弯弯的:“谢谢姐姐!”
拜托,是我买给你的好吧?
小凳子一怒之下,将剩下的灶糖都塞进了嘴里。
“姐姐,这个糖人好像小白……”
“小白?”
“就是我养的一只兔子,雪白雪白的,可是前段时间忽然丢了……”
“丢了?”
“是啊,我的小白可漂亮了,鼻子上还有三个小黑点,就跟这糖人一样……”
鼻子上有三个黑点……怎么和小强一个模样?
洛雯儿忽然问道:“你的小白是什么时候丢的?”
豆豆眨眨眼:“就是……”
洛雯儿只觉腮边发烫,浑身不自在。
小白被发现丢失的那天恰恰是小强出现的日子,可是一只兔子怎么可能从居民家里跑到城头?还完整无损平安无虞?
回想当日情景,她清楚的记得,她刚藏起小强,千羽翼就出现了。
千羽翼……
不过小凳子不是说他即便让自己和士兵饿着肚子也不肯动百姓好容易藏起的粮食吗?怎么会……
“姐姐,奶奶让我请姐姐回家过小年。”
洛雯儿猛的回过神来,感觉那个做贼的人倒成了自己。
无限心虚的她本想拒绝,可是豆豆使劲摇着她的手,又让她回头看。
豆豆的家就在街对面,那个与她相依为命的白发老奶奶正站在门口,对这边招手。
她身后的房屋即便经过修葺依然低矮而简陋,然而却因了这个笑得慈爱的老人而凭生出几许温暖几许亲切。
那,是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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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臭女人,竟敢夜不归宿!
在洛雯儿留在豆豆家欢度小年的时候,辛苦了一天的禹城守军却在千羽大将军的雷霆暴怒下,奔往禹城的大街小巷,去抓捕一个让他们无法过节的可恶女人。
人还没找到,有人来“报案”了。
据说有个女人给孩子们讲了个什么“生蛋老人”的故事……你说人怎么会生蛋?还说什么那个穿着红衣服满脸白胡子的胖老头在廿四的夜晚会驾着用鹿拉的车满天飞,随身带着个大麻袋,专门给小孩子送礼物。
你说送就送吧,不走门不走窗不钻狗洞偏要爬烟囱。
有个孩子就忧心忡忡的说:“他那么胖,怎么能爬下来呢?万一卡住怎么办?”
然后孩子们纷纷跑回了家,又哭又闹的强烈要求把烟囱砍了。
来人最后奉上证据——一捆挂满了小玩意的干树枝,据说叫什么“生蛋树”。
千羽翼拿着“生蛋树”,表情难辨喜怒,然后一甩披风走了。
洛雯儿毫无愧色的跟在后面,跟在更后面的人则听她唱了一路的歌,直到躺在床上,那个欢快轻松的调子依然在耳边回响。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今晚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嘿!叮叮当,叮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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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岁,千羽翼宣布这几日城墙的修筑要赶工,除夕便可以休息,连休三日。
众人都很高兴,更是起早贪晚的干。
可是这天早上起床后,不少士兵出现头痛、头晕、耳鸣、恶心等现象,有的人干脆开始呕吐,另一些人则是嚷着自己看不清东西,全身乏力。
大家怀疑是不是最近赶工累到了,可他们不是没有经历过马不卸鞍昼夜兼程的千里驰援,不是没有经历过粮草告罄被困数月的危难艰险,怎么会因为这么小小的一个工程而体力不支?
☆、024兽性大发
洛雯儿最近也起得很早,见这些士兵没有如往日般赶去教场操练而是有气无力的在城头晃悠,不禁心下生疑,而当她看到个别人口|唇、指甲、皮肤竟然出现了樱桃红色,还伴有虚汗渗出,当即失声叫道:“所有人都在这吗?”
士兵不明所以,只道:“我们三营的在这,另外的应该赶往教场了……”
洛雯儿当即让他们赶回房中,看是否还有人滞留屋内。
果真,没一会工夫,惊叫声连连传来:“不好了,三子不会动了!”
“赵六晕过去了!”
“张达在抽抽……”
“王武脸都紫了……”
“快禀告大将军,有人下毒!”
……
“喊什么?还不快把人抬出来!”洛雯儿厉喝。
片刻后,兵士们慌慌张张的将人抬了出来。
洛雯儿一看,正是煤气中毒,而且已经是接近三度的重度中毒,再不抢救,恐有生命危险。
她让人把被子抱出来将中毒者盖好,然后一把扯开那人的衣服……
立即有士兵瞪大了眼睛。
再然后……
“洛姑娘,他本来就快没气了,你怎么还使劲压他?”
“洛姑娘,你这样不行啊。虽然小武那天对你有些不满,可是你也不能借机报复啊?”
“洛姑娘……”
“闭嘴!”洛雯儿怒喝,然后头一低……
“唔……”
“哗……”
“啊……”
“呀……”
“天呐……”
士兵们的眼珠子当即脱窗……洛洛洛洛洛雯儿竟然亲了王武?!
这也太太太……太刺激了吧?!
当下,一片死寂,只鸟扑棱着翅膀划过天空,撒下一串欢快的啁啾。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王武在洛雯儿的“狂吻”下睁开眼睛……活了。
一定是激动的,一定是!
而洛雯儿兽性大发,又扑向另一个昏迷者。
他们长大嘴巴,面面相觑,然而片刻后,有士兵捂着脑袋开始摇晃:“唉,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呢?”
噗通,栽倒在地。
顿时,人们如同醍醐灌顶。
“晕了!”
“我也晕了!”
“哎呀,刚才不觉得,这会……”
“哎呀,晕了晕了……”
噗通,噗通……趴倒一片。
千羽翼赶来时,只见“尸”横遍地,而洛雯儿正抱着一个家伙在“亲嘴”。
“洛、雯、儿——”
一声怒喝,震得地皮直颤。
那个被抢救的士兵恰在此时睁开了眼,迷迷糊糊的就见他们的大将军仿若巨灵神下凡,几乎一步便迈到面前,在他眼前不停盘旋的几个脑袋均目眦欲裂,气势汹汹。
“你在干什么?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要在什么时候?月黑风高?”
“你……”
“你的士兵中毒了……”
“中毒?”
“一氧化碳……”
“什么炭?”
“煤气中毒……”
“没气?”
“跟你说不明白,反正再不抢救就没命了……”
千羽翼已听人前去汇报,所以才匆匆赶来,却没想到目睹了这么震撼的一幕,一想到方才的情景,太阳穴忍不住突突狂跳。
不过是救人,偏得……那样吗?那是什么救人的法子?
他大掌一攥,目光一扫:“都中毒了?”
一个士兵悄悄将眼皮欠了道缝,正见他阴沉的脸,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闭眼。
洛雯儿倒没抬头:“应该是,这几个最重,想来是他们住的屋子有问题,稍后……”
“这……要怎么救?”千羽翼忽然话题一转。
想来千羽翼这种身强体壮出入杀场如入无人之境的人定是肺活量超强,不像自己,只忙了这么会工夫,便觉头晕眼花。
“让他躺好,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提起,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你可别一直捏着不放。然后先深吸一口气,对准他的嘴吹进去……”
千羽翼绷紧了唇,太阳穴的青筋蹦得欢快。
“……大约同你的呼吸速度差不多……”
洛雯儿看着他的魁梧,有些担忧道:“每次吹气不可用力过大……当然也不可过小,否则……”
“知道了!”
千羽翼站起身,目光一转,就落在刚刚偷看他的那个士兵身上,唇角一勾,顿时现出一丝狞笑。
洛雯儿看着他神色凝重的大踏步走过去,心想,这人还是挺仗义的……咦,这些人怎么都躺倒了?
千羽翼停在一个士兵身边,蹲下身子,捏住士兵的下巴,抬高,动作规范,然后缓缓俯下脸去……
这一刻,风在吼,马在啸,基情在咆哮,基情在咆哮……
的确,一个高大威猛,一个瘦削虚弱,那姿势,那动作……简直是耽美插画中强攻与美受的完美结合。
虽然千羽翼呈现给她的只是个背影,但洛雯儿已开始想象他是如何脉脉含情的注视着眼前的人,而那睡美男在他的深情一吻下奇迹般的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对望,然后……
然后她看见那个士兵静置在身侧的手唰的张开了手掌,又猛的攥紧,紧……拧……
她也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然后那个士兵忽然四肢伸直,似乎绷紧了全部的神经。
太激情了!
再然后……那四肢好像一直在绷紧,似乎还在膨胀,像是被吹了气的气球……
紧接着,紧攥的手“啪”的弹开……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洛雯儿心头有一个成语跃然而出……撒手人寰!
她顿觉出不妙……千羽翼似乎自从“吻”上就没换过气……
然而那个士兵忽然一骨碌爬起来,捂着胸口拼命咳嗽。
与此同时,那些横七竖八“晕”倒的患者全部苏醒,个个神清气爽。
“都好了?”
“回大将军,都好了,谢大将军!”
“可以去教场了?”
“是。三营集合!”
洛雯儿看着满地的中毒人员精神焕发的列队而去,千羽翼走在最后面,漆黑的披风迎风飘摆。
他忽的停住脚步,偏了头,唇角挂着一丝得意,却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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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事件到了下午才弄清楚。
原来果真如洛雯儿所说的并非是有人蓄意投毒,而是土炕漏火气所致,幸好用土炕取暖只是限于三营的这几个士兵所住的房间。
往年也出现过类似事件。人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而住在这几个房间里的人以往每到冬季取暖时节,经常会在早上醒来时有头晕目眩之感。尝有传言说是闹鬼,但军中忌谈鬼怪祸乱军心,于是从未有人深究过。
今年因为围城,所以木炭一时匮乏,无法取暖,所以即便天寒地冻,大家依然精神得很。可是围城已解,木炭恢复供应,麻烦就来了。
兵士们都用崇拜的目光望着洛雯儿,可是千羽翼总觉的那眼神里似乎隐着点什么别的东西。他可没有忘记早上那一幕,想起来就憋闷。
三营的将士只觉得大将军今天看他们似乎格外不顺眼,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大将军好像给他们派了最苦最累的活,一整天都没让他们得闲,说是中毒以后需要运动,需要呼吸新鲜空气,还强调说是洛雯儿特意嘱咐的。
他们现在已认定洛雯儿是个神奇的女人,于是听话的忙了个四脚朝天,脑袋一挨上枕头就直接昏死过去。
却有人睡不着。
寒风撕扯着墨黑的披风,翻卷如苍鹰腾飞的翼,猎猎作响。
然而那个高大昂藏的身影依然立在城头,手扶城墙,极目远眺。
夜空中繁星点点,幽深浩渺,夜幕下白雪茫茫,清萧肃杀。
这是个寒冷而静寂的夜晚,可是他的心却满是烦躁。
他习惯的回首北望……
隔着这几间房子,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小屋,不过他知道她一定还没睡。
她一向睡得晚,即便睡着了也要点着灯,他每次路过都会看见窗口透着淡淡的晕黄的光,然后不由自主的站住脚步,看上很久。
于是夜中深深浅浅的黑统一凝作单一的背景,只有那团莹莹的光如一朵小小的花,开在黑幕中,开在静夜里,开在他的心间,为这个寒夜平添几分温暖与柔和。
她很怕黑,很怕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曾经历过什么?她到底是怎么来到的这个地方?她为什么来到这?她的脑子里怎么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她是谁?
千羽翼从未如此迫切且坚持的想知道一个人的一切,可是他不能问。他隐隐觉得,这一切都来自一个神秘的所在,一旦揭开这层薄纱,她就会像突然出现一般离奇消失。
她……会消失吗?
手掌下意识的抓起一团雪,攥紧,再攥紧……忽的手臂一扬。
雪团画了道优美的弧线如流星一般直向北方而去,只一忽工夫便成了一个小点。
远处旋即传来一声裂响,紧接着,那条黑狗愤怒的咆哮起来。
伴着这撕裂沉寂的怒吼,心情忽然好起来,他可以想象她披了衣服出门查看的气急败坏。于是摆出一副严肃而不失温和的神色,大踏步的往那个方向赶去。
☆、025猫狗之争
今天除夕。
洛雯儿站在城头,手抚着冰冷粗糙的青色城砖,极目远眺。
前方是一片望不到边的平原,风毫无阻碍的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肆意穿梭,尽情咆哮,使得这个边防小镇更显苍凉。
她努力的在浮起的如雾碎雪间寻找一丝不同的颜色,然而月前那场恶战所留下的痕迹皆被一场接一场的雪掩埋殆尽。
听说西戎见机行事,带着残余部队退回草原,以保存实力,休养生息,估计三年内是不会再滋事了。而那些个让人记不住名字的小国,当场灭的灭,逃的逃,只余无数将士埋骨他乡。
战争,究竟为谁而战?已是没了性命,又要如何享受战争所带来的利益?
不过千羽翼说的没错,只有战争才能结束战争,只有死亡才能结束死亡,被鲜血洗礼过的土地,才能开出繁盛的鲜花!
天下的分裂是为了最终走向统一,然而由谁统一?谁又愿意成为他人统一的垫脚石?
这是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时代,若想不被吃掉,那么只有强大起来。只不过作为一个意外来到这个时空的她,她可没有那些书里写的那些穿越女主那么豪迈,还有当女皇的运气,那都是故事。她也不相信奇迹,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如果依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她要想个法子,让自己在留在这个时空的时间里过得物有所值。
可是,她要做什么好呢?
最近在禹城游逛,她也在观察,也在考虑,然而禹城不过是个暂时的落脚点,且地处偏僻,人们多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没有太多闲钱,虽然有一两个大户,但是目标太少了,根本无法发展,她需要一个更大的空间,更需要……资金。
这才是个头痛的问题。
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只是这钱……
对了,千羽翼说已经向王上请旨封赏,不知会赏她什么,如果是一大堆金子……
她有些兴奋,索性将双臂架在城墙上,手托着腮,开始畅想起美好的前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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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千羽翼一直在后面观察她。
他看到她迎风而立,衣袍鼓荡,散在鬓边的黑发亦被风吹得乱飞一气。
她今天没有出去惹祸,很好;豆豆的奶奶来请她去家里过年,她也推辞了,他很满意。
他看出她乍听邀请时很是激动,就要点头答应了,可是豆豆接下来说那些孩子都眼巴巴的盼着她呢。因为他们等了五天也不见那个什么“生蛋老头”的踪影,让她帮忙问问那老头是不是嫌家里的烟囱太细不肯出现?还是卡在了谁家的烟囱里?
其实他并不在乎她在外面惹是生非,他觉得就算她把天捅个窟窿……当然,她也得有那个本事,他也能帮她补上。
她一惹了事,他们就来找他。他表面严肃,心里是很欢喜的,而她不出去乱跑,就在他身边待着,他的心里更为欢喜。
冬日干冷微甜的空气里飘着她的气息,正如那些士兵所说……很清,很香。
他在她身后站了好久,一直在想一会走上去时说点什么,怎么说才能让谈话气氛愉快的进行下去。前天晚上,他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去看她,结果二人又不欢而散。
如何才能避免这种局面?
他正在费心琢磨,却见她趴在城墙上,于是他的脸便开始黑了。
她那是什么姿势?要想要勾引谁吗?
登时也不去想什么开场白了,大踏步的就走过去。拳紧了又紧,恨不能在她那个翘得高高的虽然衣袍宽大但依然难掩美好曲线又令他的心猛然一紧的部位上狠揍上一下,让她就像当初被烫伤那样不得不在床上趴上好几天,看她还长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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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陶老头正窝在拐角处晒太阳,与他享受同等待遇的是一只不知打哪跑来的大黄猫。
一人一猫甚是和谐。
陶老头半闭着眼,手时不时的探进衣襟挠挠干瘪的胸脯。
那只黄猫则眯着眼,翘起后腿,弹了弹耳朵,然后打了个呵欠,摆了个销魂的姿势,继续晒阳阳。
这工夫,陶老头便看见千羽翼的黑披风忽的刮了过去。
与此同时,洛雯儿那只叫小翅膀的大黑狗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它对同样满身是毛的东西更感兴趣,于是只乜了陶老头一眼,便走向那只惬意的黄猫。
站定,摆了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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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千羽翼走到洛雯儿身后,站定,披风翻卷。
发财梦被打断,洛雯儿很没好气:“你看不到吗?”
我看到了,我当然看到了!
千羽翼瞄了瞄她那不肯悔改的姿势,努力克制想要揍上一下的冲动,冷笑一声:“只可惜这里没有别的人!”
洛雯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毫无疑问是专门来同自己吵架的。
好端端的,又抽什么疯?
于是当即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手腕一紧,下一瞬已被他提到胸前。
抬了头,正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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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黑狗走近黄猫,药丸一样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嗅了嗅猫耳朵。
黄猫偏了头,睁开一只眼,斜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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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千羽翼,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也不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干什么了?你说清楚!”
“你……”
千羽翼几乎脱口而出。
几日前,她口对口的抢救那些士兵,虽是事出紧急,而且这个法子经大夫验证也的确有效,可若是他不及时赶来,她是不是要挨个亲个遍?
她怎么可以亲别人?她分明是……
可是他只碰了她一下便挨了一耳光,只要跟她多说一句话她就要发火,而对别人却热情得很,热情得让他心底冒火。
她有没有看到别人注视她的目光?简直要粘在她身上。她是不是就喜欢那种注视?
云峰说的对,她就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
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而这里如此僻静,她是在等什么人吗?
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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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猫伸了个懒腰,发出惬意的咕噜。
黑狗当即竖起了耳朵,“汪”的大叫一声。
黄猫一骨碌爬起,瞪圆了眼,尾巴骤然膨胀,左右摇摆。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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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清楚!”
“你莫名其妙!”洛雯儿用了用力,却甩不开,当即大怒:“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我也不是非要留在这!打扰多时,不好意思。不过你得先放开我,我才能从你视线里消失!”
消失?
要走了吗?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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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盯着黄猫摇摆的尾巴,登时目露欢喜,汪汪叫着扑上去。
黄猫凌空而起,伸出爪子照黑狗的面门就是狠狠一下。
“嗷——”黑狗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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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千羽翼怒不可遏。
这个女人竟然说要走,她能走哪去?和谁走?
怒火熊熊,烤得脑门滋滋作响。
他忽的放开手,转而一把抓住她的腰带,猛的一提……
洛雯儿只觉自己凌空而起,下一瞬,已是身在城墙之外。
头顶是亮堂堂的天,耳边是狂风碎雪,脚下是……单调得一眼望不到头的白,就在眼前忽远忽近,摇摇晃晃。
而她就这样被千羽翼拿两根手指拎着,半悬在数十丈高的空中。
“要走便从这里走,若是不敢,就赶紧认输!”
这人一定是个变态,十足的变态!
洛雯儿咬紧了牙,一声不吭……她就不信他真敢松手。
然而就在此刻,腰间忽然一松,眼见得那漫无边际的白刹那间便向自己贴了过来。
“啊……”
她顿时惊叫出声,结果腰间旋即一紧。
头顶飘来他的笑声,万分得意:“到底认不认输?不认输就把你丢下去!”
实在忍无可忍:“千羽翼,你混蛋!”
“竟敢骂我?好……”
他又是手劲一松,她便不由自主的惊叫,他则哈哈大笑。
“千羽翼,你就会恃强凌弱,有本事咱们上去打!”
“上去?你能打得过我吗?”
腰间又是一松,与此同时,腿间骤然涌出一股温热……
糟了!
“千羽翼,你这个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句台词实在太过老旧,然而面对千羽翼这种花样层出不穷的变态洛雯儿实在无法跟上他创新的节奏。
“你放开我……”她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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