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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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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睡。”卫梓陌虽然在适应着身旁多一个人,可是,无论他如何逼迫自个,却还是毫无睡意。

凤傲天看着他,“去唤猫公公来。”

“好。”卫梓陌想着如今天色已经大亮,外面的人都在等着服侍,他起身,特意行至铜镜旁,便看到自个的颈项上的印痕,他拢了拢衣襟,却是挡不住,他转眸,狠狠地瞪了凤傲天一眼,便抬步,向我走去。

猫公公一早便备好了姜汤,待卫梓陌推门,他便冲了进去。

卫梓陌看着猫公公对他视若无睹,而是疾步,行至内堂,端坐在床榻旁,看着凤傲天,“主子,您感觉如何了?”

凤傲天看着他,“红了。”

猫公公一怔,云袖一挥,内堂的帘帐便落下,将卫梓陌的视线隔绝,接着,猫公公上了床榻,将帷幔放下。

卫梓陌看着猫公公如此娴熟的动作,他隔着帘帐与帷幔,看不清床榻上二人在做什么,可是,想着在床榻上能做什么,胸口不知为何,涌上一股怒气,抬步,踏出了寝宫。

听风与听雨早早便侯在殿外,看到卫梓陌走了出来,二人连忙改口道,“参见侯爷。”

卫梓陌听着二人的话,微微一怔,显然对于这新的称呼有些不适应,不过,他知晓,自昨日开始,他已经自由了。

他转眸,看着站在他十步之遥的二人,淡淡地应道,“嗯。”

二人垂眸,自然未发现卫梓陌颈项处的印痕,接着卫梓陌又抬步,入了大殿。

听风与听雨连忙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去,放在一侧,便退出了寝宫。

卫梓陌站在金盆前,将面纱揭开,背对着,如此看去,却无法看到他的容貌,而他则是不紧不慢地净面之后,将新的面纱穿戴好,转身,便看到托盘内放着他素日穿着的锦袍,他拿起,转身,步入一侧的侧厅内,将身上大红的嫁衣褪去,换上艳红的锦袍,只因,那衣摆上绣着大朵的牡丹,看起来更显得华贵。

他一切妥当之后,便缓缓走了出去,那内堂的帘帐依旧合着,他冷艳的双眸闪过一抹怒气,却未听见床榻上有任何的声响,他的怒火这才缓缓地消散,而后,坐在软榻上,端起已经备好的早膳,不过是一些清淡的吃食,甚是精致。

卫梓陌对于食物是极其挑剔的,每一样都讲究功力,而且,都是他特定的,故而,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吃食,便知晓,这些出自何处,看来凤傲天是将他身边的人都带了过来,当真是算好了一切。

猫公公半跪在床榻上,凤傲天自床榻上起身,微微挪动着,便看到床榻上已经大红一片,她幽幽地叹着气,昨日实在是有些无力,因着第一日,便更加地难受,便沉沉地睡去,也未顾得。

猫公公红着脸,“主子,这该如何出去?”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卫梓陌可是洁癖的很,适才,莫不是爷连忙将他支开,如今,怕是已经被他察觉。”

猫公公点头道,“可是,这床榻?”

凤傲天摆手道,“将这床榻毁了,重新订做。”

猫公公嘴角一抽,主子这是要毁尸灭迹,不能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啊。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待会,爷先走,你即刻便将这床榻给爷毁个粉碎,但不能让卫梓陌察觉。”

猫公公点头道,不就是让他担上个善妒的罪名吗?

“是……”猫公公拖着尾音,应道,接着将姜汤递给她。

凤傲天今日比昨日有些气力,端着姜汤趁热喝下,便下了床榻,如今,因着血沾染在衣衫上,幸而,她身着着是暗红色锦袍,只要她一闪而过,便看不出来。

她接着抬步,踏出了内堂,在卫梓陌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人影。

卫梓陌显然被凤傲天这样的怪异的举动弄得满腹疑惑,随即,便听到内堂传来碎裂声,他抬手,入了内堂,却还是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可是,这股味道却不属于他,他还来不及想清楚,便看到猫公公正收手,而他眼前的床榻已经被震成了粉碎。

他站在猫公公十步之遥的地方,沉声道,“你做什么?”

猫公公转身,看着他,“适才主子与奴才说,这床榻有些硬,唯恐侯爷睡得不舒服,故而让洒家给侯爷重新换一个,侯爷放心,洒家还有事,便先告退。”

猫公公说罢,还不等卫梓陌开口,便闪身离开,速度比起凤傲天适才,不相上下。

卫梓陌看着眼前被震成粉碎的床榻,只有那大红的帷幔孤寂地躺在地上,他眼眸闪过一抹黯然,他听着猫公公适才的话,难道她是嫌弃,昨夜洞房花烛夜,让她睡了冷榻?

“哎呀,昨夜还真是激烈。”邢无云的声音不期而至,透着肆意的张扬。

卫梓陌回神,转身,冷然的看着他,“见你这幅模样,定然是一夜未眠。”

邢无云收敛笑意,接着说道,“皇上太不温柔了,瞧瞧,这颈项上的印痕还真是醒目。”

卫梓陌站在邢无云三步之遥的地方,待听到他的调笑之言,这才想起,自个适才忘了将这印痕掩盖,如今,怕是要被他笑死。

“你是来这处看好戏的?”卫梓陌的声音依旧冷漠。

邢无云摆手道,“嗯,你说,若是你皇兄知晓,凤傲天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将你视为了她的人,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会如何?”

“这与我何干?那是凤傲天的事。”卫梓陌平静地开口,拿出一条丝巾,将自个的颈项遮盖住。

邢无云听着他的话,“你还真是过河拆桥。”

“各取所需而已,既然,她想要将我据为己有,那么,便要做好与玉罗国公然挑衅的准备。”卫梓陌抬步上前,邢无云则是缓缓后退,二人走出内堂,卫梓陌缓缓坐在软榻上,看着不远处的邢无云,“好戏看够了,该回去了。”

邢无云笑吟吟地说道,“不急,给我说说,昨夜滋味如何?”

卫梓陌看着他,想起昨夜看到的凤傲天,与素日判若两人,“你可曾见过,她软弱的样子?”

“此话是何意?”邢无云心下一颤,看着他问道。

“昨夜,我与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卫梓陌淡淡地开口。

“那你颈项上的印痕?”邢无云知晓卫梓陌从来不说假话,他说没有,那便没有,但是,他知晓凤傲天的性子,定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卫梓陌看着他,“你可知她有身子不好?”

“知晓,这些时日,都在喝药调理,那药真苦,非常人能忍受的。”邢无云点头道,想起上次喝了一口那药,便觉得奇苦无比。

卫梓陌点头道,“那便是了,昨夜她犯病了,脸色苍白,虚弱无力,与素日的她不同。”

邢无云一怔,他无法想象,在卫梓陌口中的凤傲天是何模样,只因,在他看来,或者是在所有人看来,她都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凤栖国皇帝,她可以对自个看上的人温柔,也可以对自个的对手不屑一顾,更是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运筹帷幄,杀伐决断,他见过她狠辣的一面,见过她残暴的一面,见过她温柔的一面,却从未见过她柔弱的一面,就像这“柔弱”两字,生来便不是为她而用的。

卫梓陌也未料到,昨夜竟然见到了那样的凤傲天,他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当时的画面,他低头,看着昨夜轻揉着她小腹的手,如今,还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

邢无云看着他,“我无法想象。”

“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卫梓陌缓缓起身,行至大殿中央,抬眸,看着外面一片妖冶的曼珠沙华,如今,还在盛开着,还未凋落,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可抑制的笑意,“你说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邢无云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没有新婚之后的喜悦,反而更加地寂寥,他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只知他饮了一夜的酒,却还是清醒着。

他行至浮梦宫,本想着笑话一番卫梓陌,可是,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景象,凤傲天为何会将柔弱的一面表露在他的面前呢?

卫梓陌翩然转身,看着邢无云,“如今我可是逍遥侯,你是不是应该祝贺我一下。”

邢无云挑眉,撇着嘴角,“我觉得这‘逍遥’二字更适合我。”

卫梓陌看着他,“你想要逍遥的是身,而我逍遥的却是心,我与你不同的是,你的人在这处,心也便在这处,而我,身在这处,心却已经飘远。”

邢无云知晓,卫梓陌还是放不下,这些年来,他们所经历的,又怎么能轻易地放下,可是,他已经死过一次,那一死,已经将所有的欠他的都还了,如今的他,只想待在她的身边,仅此而已。

凤傲天飞快地落入帝寝殿,接着便入了内堂,将帘帐放下,行至屏风后,褪下身上的暗红锦袍,入了浴桶,热水包裹着她,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感觉到片刻的放松。

不过,她低头,看着水被染红,她又眉头一皱,接着起身,便见猫公公手中拿着特意做好的月事带,走了进来。

凤傲天自浴桶内走出,自他的手中拿过,猫公公随即转身,她便绑好,接着穿好衣衫,看着猫公公,“月事带很舒服。”

“是奴才亲自做的。”猫公公转眸,看着凤傲天已经穿好,他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明艳。

凤傲天笑道,“你怎会做这些?”

猫公公低声道,“主子的身子多金贵,自然要用最好的,奴才要亲自做才能放心。”

凤傲天上前一步,心中却是感动不已,将他揽入怀中,“还是有你在爷的身边是极好的。”

猫公公低笑着,轻轻地环着她的腰际,“主子,奴才扶您去龙榻上躺着,奴才给您揉揉。”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靠在他的怀中,走出屏风,躺在了龙榻上。

猫公公入了屏风之后,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将瓷瓶内的粉末倒入浴桶内,浴桶内的漂染着的血,转瞬便消失,四周也无任何的血腥味。

猫公公这才放心地转身,行至龙榻旁,坐在她的身侧,抬手,轻揉着她的小腹,比起昨夜卫梓陌那小心翼翼地动作,猫公公的自然而然显得十分地专业,不一会,凤傲天便觉得痛经舒缓了许多。

凤傲天看着猫公公,“你若是不在爷的身边,这些事由谁做呢?”

猫公公身子一顿,抬眸,看着她,勾着笑意,“主子,会有人做的比奴才好。”

凤傲天牵着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个的脸颊上,“可是,爷已经习惯了你在爷的身边,难道,你非要等到事情无法挽回了,才告诉爷?”

猫公公靠在她的怀中,“主子,您要相信奴才。”

凤傲天眸光微凝,看着他,“爷若是不信你,又怎么任由着你呢?”

猫公公勾唇浅笑着,“奴才知道,主子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是,奴才从不后悔,只要能让主子开心,只要看到主子好好的,奴才便会好好的。”

凤傲天心中涌现出淡淡的哀伤,许是葵水来的缘故,许是,猫公公说的话,触动了她的心,许是,她明知道结果,却还是阻止不了,任其发展,内心说不出的烦闷,她只是看着他,“别忘了爷说过的,不论你跑到天涯海角,爷都会将你抓回来。”

“奴才记得。”猫公公看着她,“主子,您歇着,过了今日,便不会痛了。”

凤傲天点头,“爷歇会。”

她如今有些虚弱,带着深深地疲惫感,她靠在他的怀中,又重新睡去。

猫公公只是轻揉着她的小腹,嘴角却挂着满足地笑意,能够这样陪在她的身边,他已经很幸福了,即便是日后发生什么,他都没有任何的遗憾。

蓝璟书一夜未眠,翌日一早便与顾叶峰去了都察院,易沐因着身子不适,便回寝宫歇息。

邢无云陪着卫梓陌闲聊了一会,便行至帝寝殿,便看到流星嘟着嘴角,兴致缺缺。

他上前一步,坐在软榻上,看着他,“这是怎么了?怎得无精打采的?”

流星看着他,“没什么,你呢?怎得这幅模样?”

邢无云看着他,“我怎么了?还不是跟以往一样丰神俊朗,风流倜谠。”

流星嘴角一抽,看着他,“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邢无云张扬一笑,看着他,“皇上呢?”

“歇着。”流星自然是知晓凤傲天来葵水一事,他想起昨夜猫公公在他耳畔说的话,他至今都无法回神,酒公公竟然骗了他,还说这酒不会喝醉,简直是骗人,否则,猫公公昨夜只饮了几杯便醉了,否则,怎会酒后吐真言呢?

“皇上怎么了?”邢无云看着流星始终无法展演欢笑的脸,便知他定然是遇到了烦心事,而能够让他如此烦心的便是凤傲天。

“她身子不舒服。”流星顺口回道,“如今,需要静心调理。”

邢无云起身,行至内堂,掀开帘帐,便看到猫公公躺在凤傲天的身侧,而她靠在他的怀中,他勾唇浅笑,她安然沉睡,如此温馨的画面,让他都不忍心打扰,他放下帘帐,转身,重新坐回软榻。

流星看着他,“你怎得过来了,不去陪着逍遥侯?”

邢无云看着流星,“你有心事?”

流星点头道,“嗯,很重。”

“看来你不愿意告诉我。”邢无云接着说道。

“嗯,不能说。”流星再一次地回道。

邢无云浅笑着,起身,踏出了帝寝殿,接着行至偏院,便看到酒公公已经坐在院中,径自忙活着。

他上前走去,接着坐在酒公公的面前,“师父,徒儿今儿个要做什么?”

酒公公抬眸,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垂眸,冷声道,“去那处躺着。”

邢无云顺着酒公公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不远处的躺椅,他不解地起身,向前走去,接着躺下,侧眸,看着酒公公,“师父,徒儿躺下了。”

“闭眼。”酒公公冷冷地说道。

邢无云接着合上双眸,接着便感觉到胸口一痛,他便困意袭来,昏然睡去。

酒公公侧眸,看着邢无云,“胡闹。”

凤傲天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之后,抬眸,便对上猫公公浅笑着的容颜,她缓缓起身,看着他,“如今何时了?”

“晌午刚过。”猫公公低声回道,接着让她靠在龙榻上,“主子,奴才给您去备午膳。”

凤傲天点头道,接着便自龙榻上下来,脚步有些虚浮,不过,她还是能撑得住,这几日,定然会发生大事,她有预感,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流星见猫公公走了出来,上前一步,看着他,“圣主可醒了?”

“呢。”猫公公点头,接着抬步,踏出了帝寝殿。

凤傲天紧随其后,走了出来,便看到流星怔怔地盯着猫公公离开的背影,她缓步上前,站在他的跟前,轻抚着他的头顶,“为何一直盯着爷的人看?”

------题外话------

嗷嗷嗷……亲耐哒,先一更哦……接下来会二更,嘿嘿……

☆、179 敢跟爷抢人(二更)

流星转眸,看着凤傲天,“圣主,您好些了吗?”

“嗯。”凤傲天淡淡地点头,接着行至软榻,坐下,看着他,“在想什么?”

流星抬眸,看着她,眼角有些湿润,却还是摇着头,“流星就是见不得圣主辛苦。”

凤傲天能感应到流星如今心情不好,她笑着说道,“还真是惹人心疼。”

流星听着凤傲天的话,越发地难过起来,抽搭着嘴角,强忍着泪水,接着扭头,下了软榻,冲出了帝寝殿。

凤傲天不由得好笑,接着便看到猫公公已经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主子,午膳备好了。”猫公公上前,扶着她起身。

凤傲天行至桌前,都是些清淡的菜肴,她看着他,“你也坐下吃点。”

“是。”猫公公点头,便坐在她的身旁,为她布菜。

流星收拾好心情,便走了进来,闷闷不乐地坐在凤傲天的对面,看着眼前的菜肴,也是索然无味,只是埋头吃着。

猫公公自然知晓流星的脾气,想着自个昨夜不过是醉酒之后脱口而出,看来,日后,他要忌酒才是,不过,他一向酒量很少,嫌少饮醉,昨夜,不过是才几杯而已,如此一想,便明白,这乃是老酒鬼动了手脚。

用罢午膳,蓝璟书与顾叶峰便入了帝寝殿,待看到凤傲天有些泛白的面色,二人面色一惊,连忙上前,“皇上,您身子可好?”

凤傲天看着他们二人,“无妨,可用过午膳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冷,这让蓝璟书与顾叶峰悬着的心逐渐放了下来。

二人接着回道,“还没有。”

凤傲天笑道,“回去歇着吧,今儿个便不用批阅奏折了。”

二人知晓凤傲天话中的意思,这宫中发生何事,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又怎能不知,他们昨夜饮酒,一夜未眠?

二人亦是齐齐应道,“臣告退。”

说着,便离开了帝寝殿。

顾叶峰心中依旧有些烦闷,抬眸,望着蓝璟书,“你说皇上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今儿个皇上有些不对劲?”

蓝璟书也察觉出皇上的不对劲,而且,他适才看到流星的情绪也不高涨,怕是这其中有他们不知晓的事情,而且,还是大事。

“皇上自会处理,你我只管做好自个的事情。”蓝璟书温声道,推着他先回了梅香宫。

凤傲天抬眸,看着猫公公,“想说什么便说吧。”

“主子,奴才能有什么可说的。”猫公公看着凤傲天,笑着应道。

“嗯?”凤傲天扬声道。

猫公公随即坐下,靠在她的怀中,“主子,奴才不过是在想,蓝璟书是个心思通透的人,若是奴才……可以让他来照顾您。”

凤傲天听着他的话,抬眸,凤眸微眯,“你再说一遍?”

猫公公低垂着双眸,接着回道,“若是慕寒瑾能够大难不死,他应当是最适合的人。”

凤傲天捏着他的手腕,用了极大的力度,“你再说一个试试?”

猫公公眸光一暗,“主子,奴才不过是想让主子能够安心。”

凤傲天冷哼一声,接着松开他,“爷乏了。”

猫公公低笑一声,接着将她揽入怀中,“主子,您这是在跟奴才置气吗?”

“嗯。”凤傲天点头,他还真是想的周到,如此,便真的可以心安理得了?

正在此时,魂的身影落下,脸上难掩急切与错愕。

凤傲天见他这样,便知乃是大事,低声道,“何事?”

“主子,您推断的没错,凌霜雪当真是贝立国的长公主,她乃是易容。”魂连忙回道。

“还有呢?”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就在刚才,她派人前去……巫月国,递出了和亲帖子,欲与巫月皇结秦晋之好。”魂抬眸,看着凤傲天阴沉着脸,低声回道。

“她是公然跟爷抢人吗?”凤傲天沉声道。

“是。”魂接着应道,“她还公然昭告天下,百年前,巫月国与贝立国订下婚约,百年之后,若有一方提出婚约,此婚约便生效。”

凤傲天冷哼一声,“重点怕是不在于此。”

魂小心翼翼地看着凤傲天,低声道,“她还说,得知凤栖皇对巫月皇情有独钟,她愿送十二名绝色美男,以此作为赔罪。”

猫公公听罢,冷嗤一声,“她真将夜魅晞当成她的人了,送人过来,这不是公然挑衅?”

凤傲天垂眸,低笑一声,“夜魅晞可收到消息?”

“如今应当收到了。”魂接着回道。

凤傲天眸光一沉,“既然给爷送东西,那爷怎有拒之千里之意。”

“主子,您若是收了,那便是默许了他们二人的婚事。”猫公公看着凤傲天,不免提醒道。

凤傲天嘴角一勾,“爷的人,谁敢抢?即便要抢,也抢不走。”

猫公公看着她,似是知晓了,此事怕是另有玄机。

魂看着凤傲天,接着说道,“雨国的九公主自昨夜大婚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跟丢了?”凤傲天沉声道。

“是。”魂低声应道。

凤傲天沉吟了片刻,抬眸,看着一旁情绪低落的流星,“小鬼头,爷有事让你去办。”

流星抬眸,看着凤傲天,“圣主,何事?”

“去风族,找慕寒瑾,要一样东西。”凤傲天看着流星,示意他向前。

流星走了过来,看着她,“圣主,尽管说。”

凤傲天附耳说道,看着他,“一定要拿回来。”

“是。”流星点头,接着便转身,离开了帝寝殿。

凤傲天看着魂,“吕云秀如今可有消息?”

“还没有。”魂摇着头,想着那个女人到底在何处?他已经加派了人手,却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凤傲天看着他,“不用找了。”

“是。”魂知晓,她如此做,必定是有了打算。

猫公公看着凤傲天,抽出袖中的绢帕,轻拭着她额角的薄汗,接着说道,

“主子,如今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

“嗯。”凤傲天点头道,“抽丝剥茧。”

她的四个字,便已经说明了一切,看似复杂,其实,还未找到那根源所在。

猫公公端着热水递给她,“主子,这几日怕是要变天了。”

凤傲天低笑一声,“爷要得便是变天,否则,就无趣了。”

魂立在一侧,复又说道,“主子,乐启皇似是知晓了四皇子未死。”

“他怎么知晓?”凤傲天看着他,忽而想到,“吕云秀是他的人。”

“主子的意思是,吕云秀如今已经回了乐启国?”魂不免露出疑惑,前去乐启国,他怎会没有察觉。

“你别忘记,她可是霓裳门的门主,乐陵怎会不知,邢无云乃是无邪门的门主,既然,吕云秀是他的人,自然而然知晓邢无云并未死,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打算了。”凤傲天慢悠悠地开口。

“那吕云秀便不是邪气之人?”魂紧接着分析道。

“这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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