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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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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宇文璨点点头,让她先躺下,自己就出去了。
他让夏侯过将人带到御书房,御书房距离宇文璨的寝宫比较近,宇文璨不过是走几步路就到达了。
看到宇文璨的盗来,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齐齐拂动下摆行跪礼,宇文璨伸手阻止,“老师和将军不必多礼,如此深夜还让两人进宫,朕让两位为难了。”
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二人面面相觑,觉得宇文璨今儿好像特别的温和,说话还特别的体贴。文人小说下载
胜国太傅话少,自然没说什么,庆礼将军倒是滔滔不绝的说了一番话儿来推托宇文璨方才那一番话,神采奕奕的,一点也没见累的样子。
宇文璨今儿倒是很有耐性,坐着听庆礼将军滔滔不绝,在他口干舌燥的顿下来之后,他才脸色正然的道:“其实今晚如此晚召两位爱卿进宫是有一件事儿需要两位作为见证人。”
见证人?
何事,需要他们二人作见证人?
胜国太傅心思也算讳莫如深,却也是猜不透宇文璨意欲何为。
看着二人的表情,宇文璨从胸口摸出皇谱,轻轻的用双手竖立。
“皇谱?”
庆礼将军和胜国太傅二人脸色均严肃起来了,胜国太傅淡淡道:“皇上可是要将恭谨王妃,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名字记载到皇谱上去?”
“正是。”宇文璨唇瓣抿直,“皇谱上每记载一人都需要两位或者两位以上的,和皇家宗室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正一品大臣的见证才能实行,朕想老师和将军应该明白朕的意思。”
两人垂首敛眉,“明白。”
宇文璨点点头,眸光盯着他们,“既然如此,老师和将军可愿意画押签字做这个见证人?”
胜国太傅平淡的眸子闻言闪过一抹什么,庆礼将军心里亦有无限感慨,“臣等,愿意!”
“如是甚好。”宇文璨唇角一翘,说时他站了起来,容颜正色的轻轻拱手,道:“无论是前段时间还是日后,筝儿、弦儿和竹儿都要承蒙两位照顾了。”话罢,便让人伺候笔墨纸砚。
两人恭敬垂眸。
“不敢当。”
宇文璨点点头,在位置上坐好,轻轻的翻开虽然时年已久,但是页面依旧新净的皇谱,翻到记载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页,在庆礼将军和胜国太傅的亲视下垂眸提笔,在帝后上写上荣骅筝的名字,子嗣上面写下宇文弦和宇文竹。
他书写时神色平和,一颗心圆满得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和,书写的动作轻柔却不容置喙,一笔一划,倾注一生的情深。
在三个名字都写上了要写的名字后,宇文璨抬手搁笔,待墨迹风干,便将对一直一直看着他动作的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道:“老师,将军,有劳了。”
二人对视一眼,胜国太傅率先从下方上前几步,来到宇文璨的对面,伸手在嫣红盒上用拇指轻轻的一印,然后在宇文璨写上字迹的地方用力一按,再提笔在上面签上属于自己的名字。
搁笔,敛眸,然后才后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胜国太傅做完所有事儿之后,庆礼将军也如胜国太傅一般做了相同的事儿,后退到了和胜国太傅一样的位置。
宇文璨点点头,在将皇谱拿了起来,垂眸注视着上面自己写上的字,唇瓣浅浅翘起。
暂时没法站在一起睥睨天下没关系,你我的名字都书写在同一页皇谱上,终有一天,字如其人!
在字迹终于干了,宇文璨轻轻的将皇谱阖上,抬眸对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略带感激的道 :“今儿,朕在此谢过老师和将军了。”从他叫他们到来,从他们到来他对他们说明他让他们来这里的本意到现在签了字,画了押,两人什么都没有问一句,全程毫无保留的配合,宇文璨不能不感激。
要知道,其实,这个证人并不好做,这不是一般的见证,自此之后,他们二人就属于荣骅筝这一边的了。并且,自此之后,他们将会无条件的效忠荣骅筝,宇文弦和宇文竹三人。
他们的命运时刻的受着荣骅筝等三人的牵绊,他们荣则荣,他们衰则衰。
如此一来,他们相当于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荣骅筝三母子。
胜国太傅是一个异常淡漠谨慎的人,他从来不会和谁算到一个派别上去,此次宇文璨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像是下赌注一样让人将他叫进宫里的,按照以往他的性情,他不答应的几率为十成,然而,今儿,他丝毫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宇文璨心里其实挺庆幸的。
庆幸之余,他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世间的人这世上大抵如此,然而筝儿确实如此的不同,只要是明眼人,有谁会看不出筝儿的好?
宇文璨郑重的话到底是有一点冲击力的,二人惶恐。
庆礼将军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主,因为皇谱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神圣的,方才大概是他最严肃的样子了,现在事儿好了,庆礼将军心里也有一点事儿,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此事,可否容许臣将之和慕容……将军说一番?”
慕容将军,多年来已经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宇文璨眸眼闪过么什么。
庆礼将军见宇文璨没有说话,叹息道:“皇上,事儿发生了,也过去了,慕容将军年纪也不小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性子就像一头牛一样,爱钻牛角尖,那事儿之后他已经整整六年未曾踏入京都一步了,六年,够了啊,前段时间其儿媳为他添了一位小郡主,慕容家再出女子,此乃他一直期盼之事,臣,真的希望他能够回来放下心病回来看看。”
宇文璨没有说话。
庆礼将军叹了一口气,敛了敛眸,怕自己红了的眼圈被人看去。
想当初,他,慕容将军和胜国太傅,三人虽然性情迥异,但是确实难得的好友,现在三人俱年事过半百,本该是好好把酒言欢的时年,却落得一个面儿也没见到。
想当初,他们还约定过,待他们年时过半百之日,定然要相约把酒言欢,但是,这事儿终究是因缺一人而不得实现。
“将军应该明白,并非朕不想舅舅回来,而是舅舅根本不想踏入京都半步。”宇文璨容色淡淡,“这六年间,舅舅因为母后之事,一直未曾原谅过父皇,连国丧都未曾回来尽一个臣子之职送父皇进皇陵。舅舅忠贞异常,此举如此违和臣子之职,可见舅舅是真的还在生气。”
“唉,慕容老头子怎么就那么爱计较呢!”庆礼将军咬牙切齿的,“一个人待在边疆生死都不让人知晓一下,臣每封书信均是有去无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爱惜吞到肚子去了!”
胜国太傅狠狠的剜了庆礼将军一眼,咬牙道:“老头子,你就不能稍作停一下你的嘴巴么!”粗言俗语!他不要脸他还要呢!
宇文璨闻言浅笑,“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真性情,难怪和筝儿投缘。”
“哟哟,是那丫头……是王妃性子好……”一提到荣骅筝,庆礼将军就乐呵呵的,想到两位聪明得小殿下他更是笑得眼睛都眯了,忘了现在已经夜深了,忘了自己身为人臣子,滔滔不绝的和宇文璨说荣骅筝的好,说两位小殿下的好,如果不是他话语委实真切,宇文璨也明白他的为人,还真的以为他是拍马屁,溜须逢迎之人呢!
宇文璨听着,淡淡的笑,想起小王子今晚的表现更是笑得异常矜持。
庆礼将军说得口干舌燥,说得乐不知惫,说了好久才顿下。
最后,在走了之前,他恢复正色,叹息道:“皇上也莫须太过担忧慕容老头子,不久之后啊……他会回来的。”话罢,对宇文璨见了见礼,便离去了。
宇文璨看着两人的背影,唇瓣紧抿。
当年太皇太后一招,不但他母后没来,他需要韬光养晦佯装瘸腿三年,慕容家族也受了严重的打击,甚至差点被灭门,后世之人鲜少入官为仕,他的亲舅舅更是愤怒出走边疆,一走就是六年。
那一年,伤害的,都是他身边重要的人。
他的亲舅舅,平易近人,小时候非常痛爱他,如今却……
他伸手揉揉眉间,淡淡道:“夏侯过。”
“属下在!”夏侯过道。
他眸光微寒,“传朕懿旨,昭告天下,太皇太后,薨!”
夏侯过眼睛一睁,倏地抬起头来。
宇文璨挥挥手,极其随意的道:“她好歹是父皇的母后,多给些方式让她隆重上路吧。”上吊,鹤顶红,还有绞刑,宫刑,极刑等等的,都让她见识一番,胆子小了再上路吧,不然,在阴间也会欺凌人。
对于不重要的人,他从来就不会手软。
夏侯过眼睑轻垂,拱手道:“是!”
他知道,太皇太后终究是会死在主子的手上的,主子留得她越久,她的死法就越不轻松。
☆、第二百四十五章 吊丧
当天夜里,冷宫突然打破了冷寂,突然之间闯进了一批人。
太皇太后这晚愁绪万千,那时候并没有入睡,在听闻响声还立刻起来了,然而当她走出去看到面前的场景的时候却恨不得晕厥过去!
进去寝宫的人,一人手里持着一瓶毒酒,一人端着白绫,还有几个侍卫手持宫刑,极刑等牢刑的工具!
持着这些东西的人排成一列,个个面无表情。
她目眦尽裂,胸口大动,气得几欲喷血!“好!好一个逆孙!竟然,竟然……”
夏侯过上前一步,对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时辰差不多了,逝世后上路了。”
“狗奴才!闭嘴!”太皇太后气得浑身颤抖,“哀家好歹是大郢的太皇太后,休得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
夏侯过不再言辞,向身边的人使一下眼色,身边的人收到命令,立刻上前齐齐钳制住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多有得罪了!”
“你们!”太皇太后身子被人粗鲁的钳制住,她出身高贵,在大郢呼风唤雨几十年,何曾受过如此对待,恨不得立刻化身为毒蛇一把将眼前的人都淬上毒计!
夏侯过尽职的拱手道:“太皇太后,多有得罪了!”话罢,立刻让人上前将太皇太后压到毒酒前,并淡淡的吩咐道:“一样一样的按着顺序来吧。”
太皇太后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赐毒酒,赐白绫的事儿见过不少,但是通常都是让人选择一种死法的,但是此刻听夏侯过的意思并非这样,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的意思是宇文璨并没有给
她选择死亡的方式,而是她要受过这几种重刑之后才允许她死!
“宇文璨!你这个野种!竟然敢如此对待哀家!”太皇太后张大嘴巴力竭声嘶的大吼,一点形象都不顾了,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身子拼命的挣扎,企图摆脱钳制住自己的人。此刻的她瞳孔
绽放,眼睛是睁得前所未有的大,在压制住她的人将她钳制到毒酒的面前的时候,她睁大的眼珠出现了裂痕,一丝丝红色的血丝液体从眼珠处流出来!
“宇文璨!宇文璨!你这个贱种,你敢!你怎么敢!”
夏侯过看着眼前这一幕,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主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善心的人,太皇太后碰触到他太多的逆鳞了,能将她留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五六种重刑,在实行的时候,都下了很重手,却全数没有让太皇太后立刻死,而是留着她一口气,让她承受着第二种重刑。
在受过宫刑之后太皇太后就唇色全白了,身子一直不停的颤抖,眼睛里流出来的血色越来越多,最后流得眼睛脸颊都挂满了一条条的血痕!
然后,她开始拼命求饶,说自己错了,让夏侯过向宇文璨求情,求他放过她,面对她泪如雨下的神色,夏侯过淡淡的道:“太皇太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想当初,宇文璨也并非那么冷血之人,她现在这些都是她应该承受的,想当初,孝颐皇后临死之前承受的痛楚并不会比这个少。
最后,那一晚,冷宫传来了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一声比一声凄厉惊悚,让睡梦中的人听了都禁不住做噩梦,在第二天醒来之后,甚多人说自己昨夜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鬼哭,吓得他
们神兮兮的。
太皇太后突然去世,在宫中的荣骅筝也听闻了消息,她有点意外,因为之前她是替太皇太后把过脉的,她的脉象显示她非常健康。如果荣骅筝之前猜的没错的话,在十年内,太皇太后的身子
都不会那么轻易的垮掉的。
“宇文璨,太皇太后这几年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儿?怎么会走得那么突然?”荣骅筝皱眉问道。
宇文璨刚下完朝,太皇太后毕竟曾经是风光过的,很得老臣子之心,关于太皇太后的事儿在朝堂之上也讨论了一些,宇文璨现在却并没有穿孝服,闻言毫不避忌的道:“父皇母后走了那么久
了,她也该走了,昨天让人送她上路了。”
他说话的时候话语冷清,淡漠得如冰稍一般,在配上他那一句话,让人听了可真够心寒的。
但是,荣骅筝却没有这个感觉,心里不悲不喜,点点头,淡淡道:“一个长者,做到让孙儿如此对待,也算是奇葩了。”
宇文璨闻言看了荣骅筝一眼,她没有责怪或者什么,他心里顿时柔和了不少。
太皇太后过世,毕竟是国家大事,宇文璨还是给了太皇太后一个风光的葬礼,葬礼上,该通知的人要通知,该要办的事儿让宫人招办。
身为太皇太后得而孙子,宇文霖,宇文翟,宇文广还有他们的母妃都进宫来吊丧了。
虽然太皇太后过世,但是哭丧的人却没有一个,就连曾经的皇后,也就是宇文翟的母妃华太妃,之前和太皇太后关系尚可也只是来到太皇太后的木棺前轻轻的拱了拱腰,上了一柱香之后便出
宫了。
要说哭丧的,却只有一个——云青鸾。
她现在是大郢的帝后,这等事儿自然要做得体面,一身孝服穿得得体,头饰淡雅清素,跪在地上掩面啜泣,看起来非常伤心。
不过,进来祭拜的人却没有留意到她这情深意重的哭戏,反倒全数被她脸上那一抹厚厚的面纱给吸引了去,封贞今儿也来了,她祭拜上香过后,来到云青鸾跟前,扶着大腹便便的腰肢睁着眼
睛好奇的盯着她的脸看,“皇后娘娘,你这是作甚,现在天气正是最热的天气,怎么将脸包了起来了呢,不热么?”
云青鸾现在最怕的事儿就是别人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封贞素来不拘小节,这会儿竟然连礼儿都没有给她行,她心里已经够憋屈了,现在她竟然劈头就问这么一句,她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
口牙将她咬碎!
不过,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她不好如此做,只得黔首低垂,眼中带泪的道:“四王妃有心了,本宫不热。”
“哎,怎么会不热呢,我现在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都惹得脸都烫死了,还流汗,你怎么就不热呢?”封贞一点也不相信,说时还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抹一把薄汗伸到云青鸾的跟前,道:“
你看,湿漉漉的呢!”
“将你那恶心的手给我拿开!”
云青鸾很想这样向封贞大声吼,但是她现在并不能这样做。
她现在在憋着这股气,感觉到现在真的是快要气死了,封贞不过是区区一个四王妃,竟然敢她没大没小的将一直汗气逼人的手伸到自己面前!真的想将它一把给剁了,但是她虽然身为皇后,
却并没有什么实权,再者,要是事儿闹大了,兴许她会落得个不识大体的说法,而且,宇文璨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如果稍有差池,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她绝不能这么做。
她深吸两口气,温婉的道:“谢四王妃关心了,本宫真的没事。”话罢,她泪光闪烁,“太皇太后平日里对本宫极好,现在她去了,我正觉得心寒如冰,心头拔凉拔凉的,怎么会觉得热呢?
”
哟,还真够情深意重的啊!
封贞在心头冷笑,但是她脸上没有表现什么,不过,她心里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云青鸾现在绝对不是因为冷才束起面纱的,开玩笑,她现在身上的衣袍可轻薄着呢,要是冷冷的也是身子,可从
来没听过束面来御寒的!
云青鸾和她也算是从小长大的了,她多么爱自己的脸,多么希望别人能够看她的脸她可比谁都明白的,她可从来不是一个懂得掩饰风华的人。
傻瓜才会相信她这一套!
不过,她现在有些好奇,云青鸾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束面?
难道……脸上有什么不见人的么?
是……毁容了?
这么一想,封贞眼睛倏地一亮!
要是云青鸾真的毁容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世界上,哪有人能够毁得了帝女星之仙颜啊!
如果她真的毁容了,那她肯定不是帝女星啊!
如果云青鸾毁容的事儿被百姓知晓了,那谁还相信她是帝女星啊?
封贞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扯下云青鸾脸上的面纱。
不过,封贞也不笨,她一眼就能够看出云青鸾的面纱束得很紧,不是谁都能够扯下的,她不敢贸然行事。
当然,除了不能贸然行事之外,封贞现在还明白自己的身份,现在人多,还要顾及皇家的面子,不能贸然的掀开当今皇后娘娘的面纱,只得继续笑着道:“既然冷了,怎么不让人送衣袍来?
这样盖着脸可不是个法子啊?”
哼,她现在就是看不得云青鸾好,她就是讨厌她!
如果不是她,荣骅筝也不会带着两个孩子跋山涉水了!
云青鸾咬紧牙关,拼命稳住自己的脾气,笑着道:“不用了,待会本宫还要回寝宫一趟,不用麻烦了。”
封贞看自己刺激得差不多要翻脸了,不想惹麻烦上身,毕竟云青鸾娘家势力大着呢!
她笑笑,说了句:“皇后娘娘,这段时间可要保重身体啊。”然后就离开了。
封贞虽然就这样走了,不过她现在在确定一件事,云青鸾在害怕些什么,而且,她的脸绝对出现问题了!
既然出现问题了,那么……
封贞灵活的大眼一睁,笑意诡异……
☆、第二百四十六章 治疗容颜
封贞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云青鸾并没有多想,在她的眼里,封贞不过就是一个只会追着宇文霖跑的傻丫头罢了,再者,云青鸾自己现在心里也正复杂着呢,那里有空管封贞想些什么,只要她不出现在她面前胡搅蛮缠一些事儿,她懒得理会她。
自从云青鸾被荣骅筝毁了容之后,无论如何,无论云青鸾废了多少心力,都没有人能够将她的脸医治好,她的脾气是一日比一日暴躁,她无法忍受自己这样的脸,现在连镜子都不敢照了,梳妆打扮都是覆着脸让宫女代劳的。
因为脸的事儿,她这一段时间是连门槛都不敢随便的踏出了,每天都是在寝宫里带着,烦躁了就拿宫女出气,弄得她寝宫里的宫女人人提心吊胆的。
云青鸾现在是诸多事儿不顺心的,先不说毁容的事儿,就说荣骅筝的事儿。之前荣骅筝住在乔韬的府上的时候,她手下的那些人还是可以知道荣骅筝的一些消息的,想写办法还能够伤到荣骅筝,但是自从荣骅筝出宫碰上了胜国太傅之后,在连续的三个多月里,关于荣骅筝的动向,她分毫也窃取不了,派去的人总是有去没回。
关于胜国太傅,她自然听不少人说过,提起他,就连她父王也要敬畏三分,说话也要客气几分,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够将荣骅筝藏得让外界探不到一点消息!
关于此事,云青鸾的心已经够烦躁了,而从昨天开始,她心头再度增添了一份烦躁。
后宫只有她和太皇太后两个人,虽然云青鸾也不喜欢太皇太后,但是为了一些原因,她还是会时不时的偷偷的过去看她,而昨天晚上,趁着天黑没有人会窥探她的容颜的时候,她过去了冷宫。然后,在冷宫的外围,不小心的听到了太皇太后死之前的一切话语。
她知道,太皇太后并非如外界所知道的那样是因病去世的,她是被宇文璨派来的人活生生的折磨死的!
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那一声声让人闻之头皮发麻的叫声,云青鸾站在外围简直连腿都要站软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所谓血浓于水,就算太皇太后有多少错,就算她有多么的对不起宇文璨,他也绝不该将她亲手赐死啊,而且是用这等残忍的手段!
在晚上回去之后,太皇太后的叫声一直在她耳畔徘徊不去,让她夜间连连在噩梦中惊醒!
半夜睡不着,她想到了很多事儿。
从前,她从来听闻鬼王残忍嗜血之事皆觉得荒谬,然而,现在她清醒了。所谓空穴来风,如果没有的事儿,他又怎么会落得这么一个名声?
宇文璨,是真的心狠手辣!
云青鸾为自己这个想法打了一个寒颤,在太皇太后的结局里,她想到了自己。
她自己做过什么事儿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这么就以来,他对荣骅筝的感情她看在眼里,如果有朝一日,她娘家的后台毁了,她被人知道毁容,知道不是帝女星之后,她几乎不敢想想自己到底会遭受怎样的待遇!
太皇太后和他有血缘关系尚如此凶残对待,那她……他可能不会留她一条全尸!
云青鸾打了一个冷颤,“不,不能这样!”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云青鸾从昨夜开始便忧心忡忡的,在跪在灵堂一个上午,在人交替之后,她匆匆的回去自己的寝宫,然后立刻让人关门,冷声对身边伺候的宫女命令道:“被笔墨纸砚!”
宫女那里敢怠慢,战战兢兢的去了。
“本宫派去寻灵药的人可有回复了。”她对陪嫁过来的宫女道。
陪嫁宫女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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