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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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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这里只有你懂医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荣骅筝也不恼,“这次不也有好几个御医来了么,让他们瞧瞧这一包药到底是什么不就清楚了?”

皇太后眯眸,声音非常冷,“恭谨王妃,这件事乃皇家耻辱,你如此大肆宣扬是想要把我们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么?”

荣骅筝嗤笑了一下,“皇太后,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料定了会是皇家耻辱呢?再者,如果这件事不是我做的,那么皇家的脸面才不会有损,这是最好的法子不是么?”

“万一真的是呢?”皇太后丝毫不松口,坚决不同意让御医来,“万一这真的是春药,这件事就要让天家意外的让人知晓了。”

荣骅筝觉得可笑,命令的道:“皇太后,知道皇家秘密的人嘴巴不严一点,会有什么后果御医自然知晓的,他们不会笨到自掘坟墓的。”

“你,你……”皇太后一脸不敢置信,“你竟然要杀人灭口?”

荣骅筝一听,脸儿顿时黑了,难怪云青鸾等人能和皇太后成为一卦,她们装蒜和表演的功力都是一流的啊。想罢,荣骅筝抚头叹息,觉得这样纠缠下去着实没意思,她们每次都完这招,她们不嫌累她还真的嫌没新鲜感了。

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向面容淡漠无奈的宇文璨。她这回真的是懒得和她们再度纠缠下去了,自己如今已经为自己脱罪了,她说这不是什么春药就不是,这一招栽赃陷害旁人一看就明了了。

“你想走?”皇太后一看荣骅筝转身掉头想要回到宇文璨身边,顿时怒了,“这一件事你必须给众人一个交代,没交代清楚别想走了!”

荣骅筝不予理会,自顾自的走着,她怕自己想要真正的理会的时候就对着六旬老人大打出手了,因为丫的实在太气人了,她来到这个世上就一直被人欺负,想着就觉得憋屈!

不过……这世上到底还有人疼她的,她看一眼云淡风轻的坐着的宇文璨,如是想到。她想,宇文璨好像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不对她有要求,却疼她入骨,事事为她着想的人。想到这里,又想想自己掉进黑洞死里逃生的,还没有开始好好享受劫后余生的快乐就被人兜头训一顿真心不舒服。叹了一口气,她来到宇文璨身后皱了皱鼻子,“王爷,走吧,我实在是累到不行了。”

宇文璨转身看她,“让你不要自己动手,真是的。”

荣骅筝这回没反驳,伸手打了一个呵欠,催促道:“走吧走吧,呆这里着实烦躁,我都想揍人了!”

宇文璨闻言,黑眸闪过一抹疼惜,轻声道:“好,现在就走吧。”

“嗯。”荣骅筝点头,推着宇文璨转身。

“恭谨王,恭谨王妃,请留步,皇太后还有话要说。”皇太后的暗卫蓦地出现,挡在了两人离去的方向,冷冷清清的道。

两人没顿住,不用宇文璨开口夏侯过就很自动的上前挡在了那些暗卫的面前。

侮就较罢。皇太后蓦地怒道:“都给哀家站住,上一次哀家心慈让你们走了,休想再有第二次!”

皇家人都知道,皇太后身上,不好的事儿通常都不会发生第二次的,当第二次要发生的时候通常都没有好事情,所以宇文霖等人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荣骅筝和宇文璨两人当没这回事,皇太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声道:“皇臣府的人都出来吧!”

皇太后话一出,一群衣着高贵严肃,目光凛然的人纷纷从一旁闪出来。

皇臣府?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皇臣府三个字后,在看到那一群女人便缓缓的走过来的时候,除了荣骅筝之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皇臣府,顾名思义,是属于皇家的,它是皇家建立起来的属于一个具有判决性的组织,对皇家人皇后妃子或姬妾做出道德判决的,如果皇臣府之人发现皇家人的某个伴侣行为和道德还会有礼规有任何的冲突的,可以不必经过皇帝或其丈夫,直接对其进行判决,最严重者会被逐出皇家宗谱,永世为奴为婢或者是接受各种惩罚。

皇臣府之人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事,只要她们出现了谁就真正的倒霉了。

几百年来,被皇臣府判决的人不多,但是每一个即便曾经得到过万千宠爱的妃子或姬妾,但是后来不是被关着疯了就是受不住威逼自尽了,没有一个是能够再度生存下来的。

在皇太后‘皇臣府’三个字出来之后,宇文璨眸子倏地一眯,顿住了脚步。

荣骅筝没听过什么皇臣府,只知道自己现在推不动轮椅,皱眉,“王爷,怎么了?”

宇文璨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到荣骅筝不解,遂解释道:“只怕我们这回暂时走不了了。”

荣骅筝抿唇。

宇文璨摇动着轮椅,转过身来,静静的朝着那群人点了点头。

那群人来了之后也没率先给皇家之人行礼,待几位王子朝他们点头之后才一一行礼。

荣骅筝看着,心头直呼怪异,还有一股不安萦上心头。

皇太后看他们二人终于顿下脚步了,夏侯过也不和那些暗卫搏斗了,心头得意的冷笑着,才刚想要发威让荣骅筝和宇文璨吃一些苦头,然而却被一个人打断了。

宇文霖一听这个词一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在众目睽睽下上前一步,“皇太后,这事不过是小事,何须动用到皇臣府?”

皇太后一听,眯眸,看看率先站出来的宇文霖,再看看那已经顿住了的两个身影,目光顿在荣骅筝身上,再次看向宇文霖的目光显得暧昧而阴冷,“霖儿,你真让哀家失望啊,昨夜恭谨王妃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忘记了皇臣府的厉害,如此站出来为她说话?”

宇文霖睁眼,才刚想反驳,皇太后却冷笑一声,对着皇臣府那群人和和气气的道:“各位亲臣,你们瞧瞧,霖儿这可是被狐惑了?”

皇臣府之人闻言,大家你眼看我眼,然后各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半响之后,一个白发花花的女长者站了出来,道:“四殿下平日里虽然性情不羁,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甚是自规自律。”话罢,一顿,慢慢的道:“传闻丞相府的封小姐迷恋四殿下甚久,但四殿下洁身自爱,没有丝毫不规矩迹象,可见四殿下其实乃一个君子。”。

“然而……”说着,她看一眼荣骅筝,目光锐利,“然而,昨夜四殿下和恭谨王府二人双双中春药,还共处一室,出了什么事无人知晓,但是如今看二人安然无恙想必已经……”

说着,她话里有话的就没有说下去了。

荣骅筝一听,瞬间火了,“喂!老婆婆,你都在这里说些什么呢,想必已经?已经什么?我告诉你,我们昨夜什么也没有,你别在这里胡诌!”丫的,这都是些什么让人啊,说的是人话么,她和宇文霖怎么了?他们什么也没有好不好!

面对荣骅筝的骂话,女长者脸色非常平静,“皇太后说恭谨王妃言辞粗鄙,对长者不尊不敬,原本老臣还不相信,如今看来皇太后之话没有丝毫虚假。”

老者话一落,皇太后勾起了唇,“亲臣,尔等都看到了,恭谨王妃的言辞粗鄙何止这些!方才她不但对哀家动手,还对云小姐,柳小姐动手,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女子的自觉!”

女长者颔首,尊敬的对皇太后颔首,“皇太后所言属实,恭谨王妃还有何罪状,还请皇太后一一道来。”

“别的哀家也不多说了。哀家现在就说恭谨王妃今天的两条罪证吧。”皇太后话罢,一顿,转身直直的看着荣骅筝,冷冷道:“罪证一,下春药,心思可见龌蹉非常;罪证二;,身中春药却和小叔共处一室一夜之久,对其进行迷惑,不守妇道,和七七之条有违。”

那啥,依然这几天都要弄微电影的事,依然被任命撸剧本,星期一就要交作业了,但现在还没撸出来,正烦着呢,今天的更新要缩水了,偶继续撸剧本去了,也不知道要不要熬夜~~~

☆、第一百四十六章 痛快惩治恶人

在皇太后和皇臣府的人相互说话的时候,宇文璨已经对荣骅筝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皇臣府,荣骅筝听着,觉得挺有意思的,顺便着问了一句,“这些女人都是哪里来的?”

“裙带关系来的。”宇文璨答得也轻松。

荣骅筝挑眉,“那这还有什么公平性?这么一个东西要它有何用,皇家天威何在?怎么不赶紧的废了它?”

宇文璨其实倒也没有真的怕些什么,只是当事情被人闹得太过火的时候,得益者反而会是他们这些所谓的罪人。而且,就如荣骅筝所言,这皇臣府是时候要倒了,一群外姓的女子站在他们这些皇子皇孙面前说一些没什么实际作用的话,听着累人。

所以,听了荣骅筝这话,宇文璨淡淡的笑了,瞥一眼她,轻轻的道:“是时候废了,要不这个交给你去办?”

荣骅筝挑眉,没有点头或者是怎样。

在皇太后方才那一句话出来之后,那群皇臣府的女子,无论是老少均倒抽一口气,又让人刚想要站出来说话,荣骅筝瞟一眼一副任由她发挥模样的宇文璨,双手抱胸站出来,冷笑反道:“皇太后,你是老糊涂了么?”

这边他们刚说完话荣骅筝好像就要行动了,宇文璨看着唇角翘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丫头方才被人骂了不痛快,但是又不想对着那群看着都恶心的人,所以忍着宁愿回去睡觉也懒得发作。但是,作为人夫君怎能让娘子心里不痛快呢,还是找些事儿让她泄泄气为上,不然憋坏了他去哪里找这么一个人去?

宇文璨如何想的,旁人是不知晓的,旁人还是非常忌惮皇臣府之人的,在荣骅筝话出口的时候就开始隐隐担忧起来,想要站出来要荣骅筝不要和皇臣府之人抬杠了,但是想起方才宇文霖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就没敢站出去了,以免步上宇文霖后尘。虽是如此,但宇文广和宇文霖还是目光时不时的朝宇文璨看过去,挤眉弄眼的暗示他让荣骅筝停下来。

荣骅筝的爆发力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一发怒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皇太后正火着呢,绝对不能火上加油啊!

皇太后想不到都这个时候了荣骅筝还有胆子如此嚣张的说话,冷哼一声想说什么皇臣府的一个中年女子便威严的上前一步,冷冰冰的道:“恭谨王妃,事到如今了,你还不容认错么?如今对皇太后如此不敬就不怕罪加一等?”

荣骅筝转眸看向那个女子,看她两颊凸起,脸部有些深陷,眼窝深深,眼神锐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但是面对这样一个自己根本都不认识,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冷言相对的人,她还不至于怕。既然别人都没有友好的意思,那她何必客气?

想罢,荣骅筝笑一下,冷冷的质问道:“方才皇太后数落妾身两条罪状,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为什么皇太后就能如此确定春药是我下的,到底有谁亲眼看到我下了春药了?我和四殿下共处一室是情非得已的事情,再者,我们两人光明磊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何来不守妇道之说?”

中年女子对荣骅筝的说辞没有恼火,平静的道:“皇太后已经在你的厢房搜出了春药,证据已经足矣,何须再需要亲眼看到?再者,你们都身中春药,还掉进了那么黑洞里,如今没有解药却安然无恙,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有怎么能够安然无恙?”

荣骅筝听着,就笑了,啧啧两声摇头道:“我还以为皇臣府的人有多厉害呢,如今看来只不过是脑子里没有一点东西的草包罢了!”

“恭谨王妃,你在说什么?!”皇臣府的所有人闻言眼里均腾起了怒火,齐齐上前几步和荣骅筝对峙,“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侮辱皇臣府的英明!你可知就凭

你方才一句话,我等就足以将你治罪?!”

“就凭你们也想治我的罪?”荣骅筝冷笑,“一群迂腐,仗势欺人的家伙,你们手里有那么一点权力就真的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恭谨王妃,你太狂傲了,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一群皇臣府中再度站出来一个女子,双手抱拳朝着东边敬了一下,道:“皇臣府成立是天家几百年来的规矩

,是帝女星的指引,这么久以来,我们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也没有判错了谁的罪,严谨言辞,有功没有过,是整个天下都能见证的,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不然不要怪我等对你不客气!”

“怎么,这样就恼羞成怒了?”荣骅筝顿时就悠闲了,慢悠悠的抬着退一下没一下的刨着低下的雪花,“我以一敌众呢,被骂了那么多也没像你这般恼羞成怒,你这是作甚?以为这样脸皮就是薄的了?哼!我告诉你,只有践人才如此矫情!”

“你,你……”皇臣府之人被荣骅筝那副悠闲得有吊儿郎当嫌疑的举动气得七窍生烟,想说什么,一个比较冷静的人站出来,淡淡道:“恭谨王妃,你现在的行为举止没有遵循大家闺秀礼仪,女子站不分腿,做不叉腿,就你现在这模样就没有遵循皇家礼仪,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将你治罪。”

荣骅筝脚下的动作没顿下,闻言反而笑了一声,“你倒是挺冷静的,不像某些人一碰到什么就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恭谨王妃,你骂谁是疯狗?!”

荣骅筝话一出,立刻就有人想要上前骂人了。

“谁应了我的话谁就是。”荣骅筝脸色平淡,耸耸肩颇为无奈的道:“唉,这么简单的事都要重问一遍,真烦!”

“恭谨王妃,你太不知好歹了!”一群人脸色阴沉,纷纷上前冷声道。

“你们骂够了没?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荣骅筝突然冷声朝她们吼道:“一群自以为是,敬畏强权的人,我说春药不是我下的,你们不相信,皇太后说春药是我下的你们就信,你们这些人不是被权力熏了脑就是人头猪脑,根本就不懂得思考!”

皇臣府的人被荣骅筝如此一吼,纷纷愣住了,好半响再度纷纷吵闹起来,七嘴八舌的道:“竟然敢说我等被权力熏了脑袋,你的意思是我们被皇太后收买了么?

那骅简答。一派胡言!就你这样的人我们为何要相信你的话,皇太后如今证据都拿来了,你有什么?!”

“什么叫做证据?我有什么?我有的多着呢!我说这春药是假的,是假的你们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话罢,荣骅筝冷笑的对皇太后道:“我说让御医来辨一辨真假,皇太后说此事不光彩不能被外姓者知晓,如今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难道都是宇文姓的人不成?”

皇太后闻言,一噎,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刚想说什么,荣骅筝再度双手抱胸,直直的对上皇太后的眼睛,道:“皇太后,反正外姓者都在这了,要不就宣一个嘴巴严的御医过来瞧瞧?”

皇太后很不要脸,坚决道:“天家丢不起这个脸!”

荣骅筝被皇太后这态度弄得几乎要气死了,对那群哑口无言的皇臣府的人摆摆手,转而再度对皇太后道:“皇太后,其实妾身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妾身和四殿下都中了春药的?”

皇太后冷哼一声,“你们这一群前往庙堂求签的人都中了,难道你们会例外?”

这时候,太子站了出来,神色温和的道:“回皇太后,儿孙没有中春药。”

荣骅筝闻言,蓦地抬头看向宇文翟,脑子开始快速的回想。她的猜测是,春药的成分主要有两种药,一是云青鸾和柳懿心身上的胭脂,二就是庙堂里的熏香。那天她和云青鸾还有柳懿心两人的距离最近,她味觉最为敏感,所以反应最为灵敏。

然而,在宇文翟话一出,荣骅筝才发现,好像昨天自己和云青鸾还有柳懿心纠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宇文翟的身影,他总是站得远远的,连靠近一下都未曾,手里也没沾过天香,没中春药也合情合理。

宇文翟话一出,皇太后的脸色僵硬了一下,荣骅筝乘机道:“皇太后,那天我们到底是如何中春药的都不知道,妾身就好奇了,皇太后是怎么知晓我们都会中春药的?”

皇太后抿唇不答。

荣骅筝看着,心头大为舒爽,再度说出一个疑点,“还有一件事妾身挺感兴趣的。”荣骅筝说罢,目光转向一脸凄楚的云青鸾和柳懿心,道:“按照皇太后之前的话,那么云小姐和柳小姐是否都中了春药了?”

皇太后冷声道:“你说呢,当然是中了。”话罢,转而一脸怜惜的看着还在啜泣的云青鸾和柳懿心,“可怜的两个孩子,那春药害人呐……”

荣骅筝冷眼看着皇太后表演,突然笑了,“哦?是这样么?既然如此,妾身倒是好奇了,云小姐和柳小姐还是黄花闺女,中了春药到底是怎么解的?”

荣骅筝话刚落,云青鸾和柳懿心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了,垂着脸一言不发。

皇太后脸色也跟着一僵,接着冷冷冰冰的道:“云小姐和柳小姐乃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洁身自爱,解药的事当然是交给御医了。”

“御医还懂得解春药?”荣骅筝顿时惊讶了,忽然笑道:“皇太后,你可能不知道吧,这春药除了一个法子之外都是不能解的呢。”春药可以暂时用药物抑制住但不能解,话罢,冷飕飕的瞥一眼皇太后,“至于什么方法需要应该不需要妾身为皇太后说明吧。”

皇太后冷声呵斥,“恭谨王妃,你自己医术不高明,不能解春药之毒就不要小看皇家的御医!”

“我诋毁皇家御医了么?我说的是事实!”荣骅筝睨着她冷冷道:“皇太后,懂医术的人都知道,这世上甚多毒都能解,但是就春药不能!如果真有御医懂得解春药,妾身倒想见见这一个高人了,问他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引,竟有如此功效!”

“恭谨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被人发现春药是你下的,被人骂没有大家闺秀风范心里就不舒服了是么?”自己的话被人一一反驳回去皇太后也没丝毫的慌张,“这件事和云小姐柳小姐有何关系,你扯上她们作甚?”

“皇太后,如果云小姐和柳小姐两人真的光明正大,直接解释一番便是了,你又为何要在此刻转移话题?”

“恭谨王妃,休得对皇太后无礼!”

这时候,安静了好一会儿的皇臣府的人不甘心被忽略,‘伸张正义’来了。

荣骅筝懒得理会她们这群无聊的女人,对皇太后直接道:“皇太后,一,你从我厢房搜来的春药是假的,你没有证据是我下的春药;二关于我迷惑四殿下,不守妇道之事就更加荒唐。你所谓的罪证没有一条是成立的。”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恭谨王妃啊!”皇太后击掌冷笑,“这张嘴儿还真的厉害,死得都能说成活的。”

荣骅筝冷眼觎她。

“诡辩,纯属诡辩!”皇太后连声道。

荣骅筝唇瓣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皇太后,你信不信,其实春药是谁下的,下的人心知肚明,而中招的人现在也都心知肚明。”

皇太后咬牙,“恭谨王妃,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荣骅筝摊摊手,“只是觉得皇太后你这一招栽赃陷害着实差劲罢了。”

“你是说春药是哀家下的?”皇太后一副荒谬的样子,脸上全是愤怒。

“难道不是么?”荣骅筝嗤笑,看皇太后的目光像是看奇葩似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不得你心你要害我也就罢了,中春药里面有四个人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如果没能及时将春药的药性压下或是解掉,知不知道他们此生可能都会绝后呢!”

其实一开始荣骅筝根本就不能确定春药是皇太后还是云青鸾还是柳懿心下的,但是在方才一分争辩之后,荣骅筝就无比确定春药是皇太后下的了。云青鸾和柳懿心在这里人脉不多,对这里也不熟悉,动手起来比较困难,但皇太后却不同,她在这里甚久了,对龙岩寺一切了如指掌,只有她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好这么多东西。

而云青鸾和柳懿心,她猜她们应该是帮凶罢了。

“满口胡言!”皇太后甩袖,冷声对皇臣府的人道:“亲臣,尔等可都看到了,恭谨王妃言辞恶毒,心思龌蹉,竟然还想将此事栽赃给哀家!有一便有二,这时候如果给她糊弄过去了将来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必须给个教训!”

皇臣府之人闻言,纷纷点头,然后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好半响得出结果之后,那个女长者站出列来,威严道:“因为此事还存在异常多疑问,皇臣府一时之间还不能做出严重的判决。但是,恭谨王妃的劣迹斑斑,处处可寻,为了避免其败坏皇家风气,必须降至为妾,或是从宗谱上除名!”话罢,她对宇文璨微微躬身,道:“当然,两者之一,还需恭谨王选择,不过,如果恭谨王念旧情将之降为妾必须要有一正妻将其压制,方可行也。”

话罢,她直腰看着宇文璨,等待他一个答复。

宇文璨手撑着头,唇瓣翘着,一言不发。

荣骅筝听了女长者的话,顿时笑了。

废话那么多,目的就是这个了吧?

“恭谨王?”女长者皱眉,“请作一个选择。”

宇文璨不答,目光依旧紧紧的锁在荣骅筝身上。

女长者眼中闪过怒火,冷喝道:“来人!既然恭谨王不做选择,那么将恭谨王妃扣押会皇臣府监狱,择日做出判决!”

她话刚落,皇臣府那群女人里,最孔武有力的两个人走了出来,朝着女长者一躬身,然后抿着唇冷冷的朝着荣骅筝走过去。

荣骅筝看着她们走进,冷飕飕的道:“我倒是想看看有谁敢动我一根头发!”

皇太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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