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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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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姐妹嫁到卫家和曲家,这样可以亲上加亲。

只是,事情还未来得及提出,她就因为妒恨若雪,将一切都搞砸了。不得已,只能另辟蹊径。

她的确是如铁氏所说的那样想的,如果生米煮成熟饭,届时由风老夫人出面,还怕卫离他们不负责吗?

所以她偷偷在三个客房点了催情香,只要卫离或曲枫曲江回房就会闻到。

她亲眼见到酒意微醺的卫离和曲家兄弟进了客院,便让双胞胎和蒋芸香进了客院。计划本来很完美,三男三女,她只等着将事情捅开就好。

当她去捉奸的时候,曲氏兄弟的屋子没人,仅卫离住的西厢有人,而且还是三女两男。她隔在门外听到蒋卉在娇声喊江哥哥,自以为是曲江,另一个不用想,肯定是卫离。于是,她毫无疑问的闹开了。

谁料到结果却完全相反,那两个中年杂役中,有一个姓江……

事到如今,风五妹黔驴技穷,已不知如何是好了。

……

“你不会以为是我吧?”回卫宅之后,卫离老神在在的拷问若雪。

“怎么会?你这么英明神武,盖世无双,我压根就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

风五妹弄出这些事情,纯属咎由自取,若雪并无同情,不过,当时她真的以为是卫离将蒋蕾怎么了怎么了。但当着卫离的面,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否则他会以为你不信任他,竟和外人一样朝他身上泼污水。

卫离抬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捉住她的手:“说谎不是好孩子?你如果没多想,那会子你的手怎么会变成五颜六色?还祸害了海棠一家。”若雪手上沾染了海棠的汁液,还是他替她细细的擦拭干净的。

若雪正了正脸色,义正言辞地道:“我听到风五妹冤枉你,替你打抱不平,心里觉得很窝火,便迁怒海棠了。”又赶紧顾左右而言其他:“你不是去了西院的吗?后来怎么不在?”

卫离漂亮的唇角一翘,漫不经心地道:“跟曲表哥他们比赛翻围墙,翻出去便不想进来了呗。逸飞说在后山曾见到过九宫鸟,我们便去抓鸟儿了。”

“真的?”若雪懒洋洋的瞅着他,要笑不笑地道:“不是存心让人误会你在里面,也不会是将计就计?趁机弄的人尽皆知?”

卫离垂头笑笑,揽紧女孩,修长的睫毛半掩着深潭一样的黑眸,既不否认也不承认。风五妹对若雪那样,若是其他人,他一定无情地赶尽杀绝!可风五妹毕竟是娘的亲妹子,看在娘的份上,他对风五妹一家的惩罚可谓雷声大,雨点小,几乎是放了她们一马。

在客院感觉有人算计他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是风五妹。因为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他索性顺水推舟,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拉着曲家兄弟翻墙出去了。

至于后续发展,并不是他刻意为之,因为他为若雪抓九宫鸟去了,转头把这茬给忘了。事到如今,他只能奉送风五妹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老实交待。”若雪撞了撞他:“翻围墙谁翻赢了?”

卫离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浑然不觉自己眼中流露着浓烈的情意和渴望,宠溺地问道:“你想谁赢?”

“那是我能决定的吗?”

“当然。”卫离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缓缓贴近她的唇,眸色加深,喉头微咽:“让我吃舌头,你想谁赢就谁赢……”

想得美,上次舌头又痛又麻的感觉记忆犹新,若雪哪能自找罪受,及时挡住他的脸庞,鄙视地道:“你又让我幻灭一次!原来你也是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色就色,卫离不在乎,横竖又没有对别人色,固执地在她软凉的唇上摩挲来摩挲去,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暗哑:“乖,张开嘴。”

若雪坚持不张嘴,也不让他越雷池一步,并用眼神表示,他再不老实她就要喊人了。

光是简单的贴近和浅啄已不能满足卫离了,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易冲动的年纪,身体紧绷的难受,贪心和私欲日益强烈,渴望也随之增长。奈何女孩拒不合作,一点甜头都不给他尝。

他痛苦地蹭了蹭,也不再逼她,尽量不动声色地道:“若雪,我们宅子后面有个清亮的湖泊,你去过没有?”

“去过,真是难得,那儿美翻了。”若雪见他安分守己了,也乐意岔开话题:“还有沙滩,又有树荫,像天堂一样,真是度假的好地方。”

度假?卫离慢慢眯起眼睛,将这词放在心里,语气闲话家常般:“岂止如此啊,还可以凫水。”

“凫水?你说的泳啊。”若雪瞬间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游泳,天气热的时候,泡在水里,或自由自在的游上几圈,既能呼吸新鲜空气,又能锻练身体,比呆在放置冰盆的屋子里强多了,遂有些跃跃欲试:“那倒是个好主意。”

卫离沉稳地点点头,很严肃地说:“等你学会了泳,以后若再遇到庄静雅之流,便不会被她害了。”

他不说若雪都差点忘了,自己这具身体还不会游泳,不过只要能下到水里,应该很快就能学会,便点点头:“虽说‘善泳者死于溺’,但多一门技巧傍身总是好的。”

但她担心风三娘反对。

“你归我管。”卫离依旧大包大揽,让她不必操心这些。

都没什么问题了,若雪又皱了皱眉:“明日不行,后日也不行,这几天都抽不出空,因为妍表姐会来找我,还有风家几位表姐妹也会来……”

只要让若雪下了水,福利一定少不了,卫离正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冷不妨被泼了一瓢冷水,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立即恨恨地道:“明儿你哪有空闲?!你忘了,你还有一件大事没办呢。”

若雪瞪眼看他,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又各种看她不顺眼了……

“师兄白疼你了。”他眸光忽明忽暗,幽幽怨怨地盯着若雪:“你不是说要帮他做大媒吗?这等好事,宜早不宜迟,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有必要这么急吗?”若雪拧眉,总觉得事关师兄的终身大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何况其中又掺杂了曲妍儿。

卫离幽幽地说:“你当然不急。”你个不解风情,什么都不懂的混球,有什么好急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师兄本人都不急,但卫离好像比师兄急。不过若雪感觉他心情不好,又对自己很不满的样子,就哄他:“好吧,依你的,明日就去找师兄,反正妍表姐也挺着急的。”

“嗯,这才不枉师兄疼你一场。”卫离斜挑着眼角,幽深双眸讳莫如深,让人捉摸不透,缓缓地道:“我相信,师兄一定会很感谢你的。”

到了次日,夜澈见到若雪一大早来找他,可谓惊喜万分,随后又看到她给他带了万全楼精致而美味的早点,且样样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更是受宠若惊:“若雪,师兄真没有白疼你啊,带这么多好吃的给师兄。”

“这是应该的。”若雪见他喜欢,抿唇笑了笑,催促他:“你快吃吧,吃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正文 、 086 都想宰了对方

听若雪说有重要的事情,夜澈哪里还吃得下啊:“既然有事情,你先说事。”

“是好事儿,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快吃,吃了我和你细细的说。”若雪表示不急,让他先吃完再说。

“那你陪我用点,你这么早来,想必还没有用早膳。”夜澈吩咐两个粉色衣衫的丫鬟将丰盛的早点摆在八仙桌上,让若雪坐在一旁,神态举止与在卫家庄一样,从容而优雅,随意且自然。

若雪其实吃过了。

卫离心里不爽时很能折腾人,晚上闹到她昏昏欲睡还不放人,早上却七早八早就吵她起来。他自个没有睡早床的命,一大早要起来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账册和公务,便拉着她吃早膳,还要她磨墨,甚至强逼她坐大腿。

反正是各种折腾,弄得她都以为自己是夜总会坐台的小姐了。

不过这会儿她要酝酿做媒的大事,也是需要时间的,于是便陪着夜澈喝了一碗瘦肉粥。

夜澈也聪明的没问她怎么吃的这么少,有卫离在,肯定不会让她空腹出门,他也只不过是装做不知道罢了。若雪不吃了,他便也跟着抹嘴漱口,又吩咐丫鬟送上时令瓜果。

两个丫鬟在一旁精心伺侍着,不时暗中打量若雪,似在评头论足,夜澈不经意的发现了她们的小动作,眉峰一沉,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侍候。”

两位丫鬟不禁一怔,瞧了瞧若雪身后的紫露,其中一位柳眉俏鼻的丫鬟笑着道:“二爷,让奴婢们留下来吧,来者是客,卫家小姐在这里,没得让那位妹妹一个人忙碌的道理。”

若雪不着痛迹的看了那丫鬟一眼,夜澈有轻微的洁癖,加上又多半住在卫家庄,所以对于他在镇南府的丫鬟,若雪并不认识。但前几次来,她只看到夜风夜雨,并没有看到这两个丫头。

这两个丫鬟皆姿色出众,肌肤白净,眸子似含着春水似的,且极有主张的样子。她垂下眼帘,优雅地端着茶盅啜着热茶,并不出声。

而夜澈见丫鬟不肯离去,星子般璀璨的双眸中便多了一份不耐,俊美温润的脸变的冷峻:“小姐并非外人,有紫露在就行了,你们速度下去。”

“二爷……”

那丫鬟还想说什么,夜澈脸色一冷,动人的声音中掺杂了一丝寒意:“是你们是主子还是爷是主子?”

那俩丫鬟一听,赶紧告罪,然后才退出去,临走时,不甘的眼光一直放在若雪身上,甚至连躺枪的紫露都被多看了几眼。

没有闲杂人等了,若雪向紫露使了个眼色,她也退了开去。若雪便开始言归正传:“师兄,我今日贸贸然前来,一来,是谢谢你经常帮我,二来,是想问师兄几个切身的问题,还望师兄实话告知。”

咳,她是个很有职业水准的冰人,打算学电视中的相亲节目,先来份个人调查,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掇合他和曲妍儿。

夜澈见她神情专注,澄清的眸子若清泉一般,却透着严肃,就连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都静立不动,俨然正儿八经的模样,心里就想发笑,这姑娘想干啥大事啊?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你问,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夜澈取了一瓣切的薄厚适中的甜瓜,没有像往常递到她手中,而是送到她抿紧的樱唇边:“咬一口,放松放松,年纪轻轻,做这种老气横秋的样子做啥?也不怕未老先衰。”

“师兄,正经点。”若雪一把夺下甜瓜,不满地对夜澈道:“我可是本着认真负责的精神在做事,你要配合一点,因为这也关系着你的终身幸福。”

“我的终身幸福?”夜澈的心突然跳的有些急,瞬也不瞬地望着她,俊美如玉的面容上浮现一丝不确定,一眼望不到底的深遂星眸却有暗芒流转,里面含着期待、惊喜、还有忐忑……复杂的不可言状。

如临大敌的模样与先前淡然自若的模样迥然不同。

“对,我问你答,绝不能敷衍我,也不能诳我,这很重要。”若雪再一次强调。

夜澈唇微抿,郑重地指天发誓:“但凡有一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师兄!”若雪一脸黑线的拉下他的手:“干嘛乱发誓?这不是捣乱么?”

“怕你不相信我啊!”夜澈说的理所当然。

“谁说我不信你?!”若雪用眼神警告他:“好了,我要开始问了。”

夜澈无声地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衣袖,正襟危坐,如果细瞧,会发现他一直不自觉的抿着唇。

若雪采用快刀剪乱麻的方式,开门见山地问:“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一般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比如说,活泼大方的,贤淑端庄的,温柔善良的,勤劳朴实的,漂亮文静的,古灵精怪的……还有许多许多,你究竟喜欢哪一款?”

见她问这种问题却脸不红气不喘,而是落落大方,神情坦荡,夜澈心里打了个突,接着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看了良久,瞧得若雪都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还是你不喜欢人家问这种私密问题?”

夜澈摇了摇头,眸色微黯,似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叹,却还是瞧着她不说话。

“那你怎么不回答?”若雪觉得他的好心情好像一瞬间消弥不见了,整个人显得有几分消沉与失落,遂猜测是不是自己触到了他的雷区。

夜澈沉默半晌,终于开了金口:“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不知道吗?”

他有跟自己说过吗?若雪还真的凝眉想了想,无果,就皱着眉头抱怨他:“你又没有跟我提过,我上哪里知道?我又不会窥心术。”

“有些人,想等她自己开窍,恐怕要等到地老天荒。”夜澈的语气尽显无奈:“你,正是那个死不开窍的人。”

若雪想掀桌,一片好心被雷亲,搁谁身上也不乐意:“喂,警告你啊!不许搞人身攻击,说你的事,干嘛扯到我头上。”

聪明如夜澈,已感觉到两人心思迥异,讲话也是鸡同鸭,与其迂迂回回似打哑谜,不如直截了当干脆:“应该不是你想问这些问题吧?你代谁问的?”

若雪反应很快,曲指敲了敲桌子,催促道:“休想转移话题,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夜流以指碾额,黑眸中风雨欲来,乌云席卷,沉吟片刻,却淡淡地道:“你不会是想做红娘吧?替谁这么卖力的牵线搭桥呢?”

宾果,夜童鞋,你太牛了,一蒙就对!若雪揉了揉脸,迎着他晦涩不明的黑眸,腆着脸道:“师兄,曲妍儿让我转告你,她喜欢你好久了。”

“这就是你今日来的真实目的?”夜澈面沉如水,声音沉沉闷闷,仿制强制压抑着胸中喷薄欲出的怒气,男性的大手从额头缓缓放下,修长的五指微微张开,徐徐按到八仙桌上。

所有指节清晰可见。

若雪望着他,没有说话。

忽地,“咔嚓”一声闷响,结实的紫檀木八仙桌猝然从中分成两半,哐当摔在地上,桌上的青瓷茶具,白玉果盘等物纷纷往地砸去。好似慢镜头一般,在瓷片和木屑四裂迸射之前,夜澈袍袖一挥,将盯着桌子的若雪卷到怀中。

“卫、离,你个混蛋!”他挑眉冷哼一声,不待若雪发问,伸指点了她的穴道,抱着人就往内窒走去。

而此时卫离在哪呢?

他其实是陪着若雪一起来的,不过他没有去夜澈的院子——如今,他见不得夜澈,见到必殴!还有就是,他卑鄙的想,由若雪去捅师兄阴刀子,比他去捅强多了,至少能令师兄痛苦十倍到百倍。

嗯,这种报仇方法虽不完美,却也差强人意。

所以,他在前厅陪着镇南候夜候爷聊些国家大事,朝堂政治。夜候爷和他聊的很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而卫离表面一派温润优雅,不动声色地与夜候爷推心置腹,暗中却在盘算:不能让夜澈和若雪呆久了,是该让人去打断他们了。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卫云的身影在窗外一晃而过。

卫离马上向夜候爷告罪,言道还要去找师兄聊聊。通情达理的夜候爷知道他们兄弟感情极深,二话不说便放人了。

待到了夜澈的院子,见到一脸着急的紫露,他才知道,夜澈和若雪都不见了。

卫云和紫露一直守在屋外,一明一暗,两人异口同声,都说主子没有出过屋子,绝对是在房内。然而,低调中透着奢华的屋子里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八仙桌已碎成木头渣渣,状若齑粉,地上有水渍、四分五裂的瓜果、碎瓷片等等,狼籍一片。

卫离面无表情,步履如风,其它房间都不去,直奔内室。

内室一应陈设同样华贵,且处处透着风雅,梅花的冷香悠悠萦绕在空气中,镶金嵌玉的雕花床榻上干干净净,铺被叠的整整齐齐,纱帐垂挂,随风轻荡,山水屏风静静矗立,寻遍每一个角落,却依旧没有夜澈和若雪的人影。

他们两个,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夜、澈,你真可恶!”卫离俊脸生霜,桃花眼里隐含愠怒,低沉性感的嗓音吐出一字一句,字字如刀。

※※※※※※(亲,换了分割线)

夜澈说翻脸就翻脸,是若雪始料未及的。

虽然被夜澈挟持,且点了穴道,她倒也没有惊惶失措,而是冷静的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夜澈乍然之间像换了个人一样?并骂卫离是个混蛋。

卫离被骂是他活该,因为他有时候是挺混的,但关健是师兄要带她去哪?

倘若没有发生今天这事,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夜澈的内室有一条密道,而密道的入口就是夜澈那张镶金嵌玉的宝床。请原谅她的孤陋寡闻,她是个见识浅薄的娃,以前见到密道什么的,不是在书上就是在一些影视节目中,亲身经历,这还是头一次。

随后想想也释然,皇宫内院,王候之家,大多有逃生的密道,夜澈房中有一条,也很寻常。

密道里面阴凉黑暗,有丝丝凉风拂面。夜澈不慌不忙的打了火折子,点燃壁上的一根火把,然后抱着她前行。

火把被风吹的摇摇曳曳,将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拉的老长。

密道有点长,曲曲折折,再后面火把就照不到亮了,全靠夜澈腰上垂挂的夜明珠照明。

出密道的时候,一股带着炎热的夏风扑面而来,眼前豁然明亮,早晨的阳光还不太强烈,满眼的葱翠,青山绿林,野壑涧泉、虫鸣鸟叫,嗬!好一派山野风光。

“师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出了密道,若雪发觉自己能开口说话了,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弹。

夜澈青衣墨发,衣袂飘举,修长隽逸的身姿绝俗出尘,抱着她在绿林中如风般穿行,听到她的声音,便垂头瞧着她。

她安安静静地倚在他的臂弯中,纤细的身子柔若无骨,软绵绵的,一头如瀑的青丝垂直流泄,双眉如青山远黛,明眸如水,目光中略带深蕴,惹人怜爱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有几分无可奈何和疑惑不解。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滑到她红润饱满的唇瓣,依旧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软嫩诱人,上次佯装醉酒后亲吻她的画面不期而至,清晰地回荡在他脑海里。

每每回想,总是心悸荡漾,意驰神迷!他抿了抿唇,只觉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咽口水。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女孩或露着浅浅的笑靥,或一脸的无辜,却被居心不良的他压到身下的场景……

寂寞的夜晚,孤独来袭,他总会将那些看似平常平淡的过往反反复复的回想,细细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想到初次见她,她安静地看着他,静静地说:你好。也许正是那一次,她用那双清澈干净的墨眸扣动了他的心弦,而后的每一次相处,他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连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言犹在耳。

他承认,他心心念念的人是若雪,他渴望着她,情难自禁,想耐心的等上个一两年,然后风风光光的娶她,一辈子疼她宠她,对她好。只是,他们中间多了个卫离,卫离啊卫离……

想到卫离,夜澈的心中泛起一股既苦涩又心痛的感觉,仿佛似火烙,夹杂着酸意,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短短的时间,夜澈思绪万千,百转千回,迎着若雪探询的目光,他神情泰然地道:“马上你就知道了,那是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没有卫离的地方。”

“……”若雪很无语,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夜澈目光如火般灼热,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黑如夜幕的眸底有异采闪烁,带着压抑不住的强烈渴望。

那目光令若雪的心陡然漏跳了一拍——受了卫离这个素行不良的前车之鉴的启蒙,若雪早非当初懵懵懂懂的无知小儿,对这种带着饥渴的目光屡见不鲜,也很明白这目光对男子来说代表的是什么。

师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师兄,咱们回去吧。”她企图让夜澈迷途知返,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面不改色地劝说:“你若是不喜欢我干涉你的事,以后我不管就是了,何必捶桌子打板凳的发脾气?”

“已经太迟了。”

夜澈抱着她一猫腰,钻进一个洞口挂满绿色藤蔓,非常隐蔽的山洞,在昏暗的山洞前行不过数十步,就出了洞。

“爷。”洞口有两个黑衣侍卫恭敬地向夜澈行礼。

夜澈微颌了颌首,依旧目不斜视的抱着若雪迅速往前。

望着夜澈温润如玉的脸,还有透着无比坚毅的眼神,若雪清楚的知道夜澈的决心有多么大,瞧这情形,她真的说什么都晚了。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记住路线,以免发生那种明明有机会逃跑,可转几个圈圈,又茫然无头绪地回到原地的惊喜剧。

夜澈带她来的是一个座落在小山谷中的美丽庭院,院子幽静,房屋错落有致,花草竹林美不胜收,可她无暇也无心欣赏,因为夜澈将她抱进一间清新淡雅的房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她倒向床铺。

“师兄,冷静点。”若雪又一次被迫仰面躺在榻上,一头及腰的青丝呈扇形飘散开,铺在洁白的床单上,有一种惊人的美丽。比上次更糟糕的是,这次她连挣扎都不能挣扎。

“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先解开我的穴道。”要说若雪最恨什么,迄今为止,被点穴要属当之无愧的冠军,她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研究研究人体的穴道,以摆脱这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局面。

“等会解,在我确定你身上没有药粉之后。”夜澈的语气格外悠闲,回答的有几分玩世不恭。

他覆在若雪上方,手就放在她纤细的腰间,头也倚在她肩膀上,有些着迷的嗅着她幽幽的发香,眸色微微暗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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