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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劫之君诺天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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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说,在你眼里,夫君和朋友哪个重要。”

麒诺在他挑逗下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回身窝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当然是……都重要”。

随即拍开萧天允乱动的手,那让他看得到吃不着的模样,惹得萧天允越发的心痒痒。

“反了你。”一把将麒诺拉过压在身下,忽然一改方才的霸道,“爷想你想的心头疼了,我们新婚燕尔,可你却扔着新郎官不管,陪了那癞皮狗两日,你这狠心的女人。”

麒诺听着那满是委屈的控诉,伸手抚了抚他的头,“那以后多陪你,乖,不委屈。”

萧天允一把拉过麒诺的手禁锢在一侧,“你哄癞皮狗呢,不行,爷今日要把这些日子的憋屈都讨回来。”说着,一低头吻上麒诺的唇。

幸好马车依然在行进中,否则这么大动静,非让人看笑话不可。

麒诺被身上这人吃干抹净,累得窝在他怀中悠悠睡去,临睡前,还听着身旁之人在嘟囔着什么,可耐不住困倦之意,懒得再搭理他。

萧天允不由咂舌,夫人的体力似乎不太好,兴许是太瘦了,得给她好好补补才行。

于是,从第二日起,麒诺的饮食明显出现了极大的反差,一日从三餐加到五餐,平日里爱吃的素菜里边悉数被以各种搭配营养为名目,配上了各种飞禽走兽的肉类。

这一突变让靑洛头疼,却是让巫磊毅足足笑话了两日,终于在麒诺忍无可忍之前,回到了北国帝京。这次他们并未坐船,所以晚了两日才到。

前线战报,苗西大军和北国大军已经隔河相望,过河是一片平原,越过河,便是一片混战,只是如今,双方都在观望,军将统帅,没有上位者的命令,不敢轻易开战。

而整个北国朝堂的气氛,亦是一片低糜烂。这次前来迎接的大臣,面色都有些郁结。没有见到筠凡和钊炎,身为大将军,该是已经前往边城了才是。

“臣等,叩见太子,太子妃,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恭贺太子、太子妃大婚之喜。”

麒诺看着那些许言不由衷的祝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人一定要在巫族完婚。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服丧期间完婚,定然不可能在北国。

可无论如何,他这不孝的名义,这一生怕是背定了。

看似简单的一个招驸马,这背后,到底他都做了些什么,或许比她能想到的,看到的还要多得多,这样的男人,让她如何能不全心全意的爱。

“诸位大人免礼,战事将近,明日,本太子便亲赴前线,为父皇,也为了北国的江山社稷,诸位大人,务必守好京师,免我三军将士后顾之忧。”

“太子圣明,臣等定将竭尽全力,稳定朝纲,等太子凯旋归来。”

“那就有劳诸位大人。为了不耽误明日行程,本太子决定,连夜入宗祠,祭祖奉神,鸣谢天恩。”

萧天允话落,麒诺便已经听到周围传来的唏嘘之声。果然,对于进祖祠的事情,这些食古不化之人又怎会轻易妥协。

麒诺淡淡抬手,袖中的锦帕掉落,只是一瞬,那袖中的银色腰牌显露,寻常人自然不觉,可也足够有些人看到。

那是普济堂的堂主令,普济堂自她十岁那年创办至今,人才满天下,每一个出自普济堂,在朝为官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可以说,除了当朝皇帝,他们只忠于一人,就是拥有普济堂堂主灵的人。

靑洛上前,将麒诺脚边的锦帕捡起收入怀中,脏了的东西,主子自然不会再用,人,也是一样。

下一刻,朝中舆论便成一边倒的局势,有人畅言,“太子妃乃巫族最重视的公主,此次联姻,于北国而言可谓是百利无一害,为了以示对巫族皇室,也是对整个巫族的尊重,自当遵从太子的意见,毕竟今非昔比。”

萧天允一挑眉梢看了那些忽然倒戈的大臣一眼,随即揶揄的瞅了瞅身旁高贵静立,端庄大气的人一眼。

行啊,他夫人可真长本事,怎么之前没发现,她还有这能耐,等晚上回去,定要好好审问。

麒诺避开身旁之人的灼灼目光,她无意隐瞒,只是没必要刻意提起,他若相知到,她自然会如实相告,但前提是,他不会借题发挥。

但是显然,这前提是不可能成立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北国文武百官,跟随萧天允和麒诺,一路浩浩汤汤的去了北国皇宫,祖祠牌位的安放之处,看着麒诺和萧天允双双走去,除了秦太傅,倒是再没有什么大人反对,毕竟,朝堂之上,识时务的人居多。

太子爷铺垫了那么多前言,不过就是为了待太子妃进祖祠祭祖,他们这些臣子,又能如何。

麒诺看着那仿效皇陵建的祖祠堂,想起当时进入皇陵取药时,这人曾戏言,“诺儿,我们可是在祖宗面前拜过天地了的。”

麒诺浅笑出声,那轻而甜的笑意,在整个空挡的石室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萧天允也跟着笑。

“你笑什么,傻。”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我知道,所以我笑你傻。”

“我傻?我要是傻,怎么会一进皇陵就带你先去祖宗面前磕个头,让那些天上呆着的老家伙好好认认脸,这就是我,的媳妇儿。”

麒诺喜悦一笑,整个昏暗的石室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她就知道,他心中想着的,定就是她想起的画面。“怎么进祖祠行祭拜之礼不是规矩吗?”

“天下的规矩多了去了,你见爷拜过谁?除了拜堂拜天地。”

麒诺恍然,是啊,自己被那些潜移默化在意识中的所谓的“规矩”可套住了,竟从未想过,这人天性洒脱不羁,又怎是遵守那些繁文缛节的人,他若不想拜,皇陵又如何,可是当时,她却只是以为,这人也有难得敬畏先灵的时候。现在想想,真是……

“原来,真正傻的是我啊……”

“是啊,我的傻夫人。”

麒诺抿着唇点点头,颇赞同的道,“那真是傻人有傻福,不然上天怎么会让我遇到那么好的你。”

萧天允搂紧麒诺,笑道,“那我也傻,所以娶了个那么好的傻媳妇儿。”

麒诺笑着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畔轻轻一吻,“那我的傻夫君,你是不是应该亲手将你夫人我的新名字刻到你们家的祖祠宗谱上呢?”

萧天允忽然笑着打横抱起麒诺,朝着祖祠内殿狂奔而去。“任性,爷喜欢,不过不只是刻你的,是刻我们俩的。”

二人蹲坐在祖祠的石碑上,用手指一笔一划的刻下彼此的名字,只是在麒诺的名字最后,萧天允刻下的不是“君诺”,而是“麒诺”,“索格尨啸麒诺”。

麒诺见到,笑意渐渐荡漾开来,他的心细如尘,总能一次次击败她的心。

二人笑看着那石碑最后的名字,连在一起,那么的和谐,麒诺修长的手指伸出,在“允”字和“诺”字上来回描摹。

“你说的对,我们,天生便是一对。”说完,笑着揽起萧天允的胳膊,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头。

萧天允只是笑,并不说话,他享受此刻的静谧祥和,踏出这皇陵,天下就不一样了。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询问声,麒诺闻声回头。

北国,还有些事等着她处理。

萧天允看她目光便知晓她的心思,拉着她起身,离开了祖祠。

原本严肃的祭祖大典,依然声势浩大,但却精简得连一个祭祀的仪式也没有,不少官员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太子如此草率了事,传到巫族耳中,怕是会让巫王认为,北国怠慢了巫族长公主。

周围大臣议论纷纷,尤其是看着那十里长街也放不下的嫁妆,更是惶恐起来,频频将目光投向亲自护送公主前来北国的使者,巫族的平西王爷巫磊毅。就凭这送亲的架势,便知道这长公主在巫族的地位,他们如何还敢对太子成婚有半死怨怼。但看来看去,巫磊毅那张谦和俊逸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情绪,更由不得他们揣度半分。

其实,巫磊毅是真的并未在意,因为太了解二人,更是明白,进不进祖祠,对于师兄来说,全无所谓,他不过是做给这天下看,而更重要的,是将“索格尨啸君诺”这个名字,与他的一同刻在北国祖祠的碑铭之上,然后让北国的史官记录下这一刻,让他对她的爱恋,永存这历史长河之中。

这就是那个人的爱,霸道而绵长,纵使任性张扬,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只要能暖一人之心,他就算负了天下又如何。

看着走出祖祠的二人,巫磊毅浅笑不改,心中却是万千感慨,自今日起,他们的命运将永远联系在一起,剪不断,分不开,任何人提起她,都会说,这是北国的太子妃,是天下第一公子唯一的萧夫人。

遣散众人,将军队安排在城外等候明日一早启程,萧天允便带着麒诺去了熹王府。

熹王和梁王以监军和粮草元帅的身份去了北国边境。

銮驾到了门口,麒诺看着那朱红大门,转头对萧天允道,“我若要带走她,你可会为难?”

“你决定,不用问我。记住我说的话……”萧天允话落,麒诺便笑着接话,二人异口同声道,“想干嘛干嘛,天塌了有我(你)给顶着。”

萧天允笑着谈了下麒诺光洁饱满的额头,随即拉过她,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记得就好,去吧,我等你。”

“好。”

整理好身上的繁琐宫装,她忽然觉得,与这个相比,平日里的女装真算不得麻烦,虽然比男装繁琐许多,等上战场,她一定还是要换回男装的。

只是好笑身后之人,那日她以为要直接上战场,于是换了男装,他偏要等她一切穿戴好才告诉她,要先回北国,美其名曰,许久不见她着男装的样子。

萧天允却有着自己的心思,他没有提早告诉麒诺,就是猜到要上战场,她必定会着男装便捷出行,他就是打心眼里不想让她穿着华丽的宫装在那么多人面前露面,她的美,只有他见得。

一路走进熹王府,无人敢阻拦。靑洛领着麒诺一路走到靑戈所在的房间,见房中虽有人在,却是半点光芒也无。

麒诺一手推开房门,看着那于黑暗中坐于窗前发呆之人。这丫头向来警觉,从前在她身边时,方圆数十里有个风吹草动她都能感知到,可如今,她已经来到近前,她才发现。

“你说你会好好活,这就是你活给我看的样子。”说完,麒诺便有些后悔,她这是恼自己,不是恼她。

靑戈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出现的人,那一身正妃宫装,华丽高雅,更衬她清华无双。

“主,子。”

靑洛见状,忙去掌灯,这才看到,桌上放着满满的吃食,却是一口也没动过,再看靑戈,已经瘦得不成样子。

灯光亮起,麒诺看到靑戈的样子,顿时心疼不已,缓步走上前,将她一把抱在怀中,紧紧的。

“靑戈,我来接你了。”

靑戈颤抖着手,缓缓抱住麒诺,听见那句话,顿时哽咽得泣不成声。

“主子,主子……”

一遍一遍,靑戈喊得麒诺心拉扯的疼。这还是她曾经最坚强干练的丫头么,这才几月不见,怎就变成了这样。

麒诺任由靑戈抱着她嚎啕大哭,仿若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和伤痛悉数化作那决堤的泪水,一次性流干流尽,方能缓解心中郁结。

靑洛看得眼角湿润,眼角扫见门外不远处那人来不及收回的衣角,收回目光,陪着靑戈哭。

哭了许久,靑戈慢慢放开麒诺,擦干眼泪,笑对着她,“我听见皇宫传来的钟鸣,当时就想,是不是你和三少爷回来了。”

麒诺为她擦去眼角残留的泪痕,“明日大军出征苗西,你可愿随我一同上战场?”

“我……”靑戈的眼神有一瞬的光华闪现,可下一刻,那光芒又暗淡了下去。

麒诺继续道,“若是带着这个,你还不愿吗?”麒诺慢慢取出袖中的纸张,打开,放到靑戈眼前。

靑戈惊讶的看着那纸张上清晰可见的二字。“休书?”

靑洛也是一愣,古来只有男子休弃女子,女子若想隔断夫妻身份和情谊,必须上衙门请求和离,但真正批准的寥寥,从未听闻,女子写休书的说法。

“靑戈,我希望你幸福,但你的幸福不在这里。你自小随我一起长大,该明白,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命是弱者的推辞,运是强者的谦卑,只要你愿意,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麒诺的言语,如同具有魔力一般,蛊惑着靑戈动摇的心,可那阵阵袭来的恶心疲倦感无孔不入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告诉她,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主子,靑戈回不去了,”靑戈一边摇头,一边绝望道。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坏了熹王的孩子。”

麒诺闻言,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靑戈,随即回头看了看那桌上纹丝不动的吃食,心中莫名的恼怒之火又开始升腾,“那你这是作何,若是真的想要这个孩子,你如何连东西都不吃,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模样。”

靑洛亦是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下一刻,条件反射般第一时间看向门外,却发现那隐藏的身影依然在。他可是想要用这痛苦,来凌迟他内疚疼痛的心。

虽是如此说,但麒诺还是第一时间把上靑戈额脉,就脉象看来,已经怀孕三月,只是她身子太过虚弱,脉象不平稳。

靑戈麻木的转头看着桌上的东西,“熹王样样都给我准备最好的,可是,却没有一样,是我想要的。”不只是吃的东西,她的生活,被完全禁锢在了这个金丝牢笼里,熹王府上下,均是感慨熹王对待她这个平民王妃如何好,如何细心周到,如何爱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再好又如何,熹王爷真正爱的人,是他自己。

☆、第一百四十五章

麒诺出来时,那硕大的銮驾和随行的人都不见了,只有那一身明黄身影,静静的站在月光下等着她。

只是看到那个背影,麒诺便觉得心里莫名的满足。

快走几步上前,麒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

“乖,不难过。”只有他知道,她难过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将大手指包在拳头中,然后用指甲掐出血来,仿若这般才能减轻她内心的痛。

萧天允轻轻掰开麒诺的手指,食指相扣,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她是如此善于为难自己,靑戈的事,自始至终,只能说是阴错阳差,造化弄人,可她却还是满心自责。

“心结难解,她再做不回从前的靑戈,人生,总有各自的选择,你左右不了人心,也改变不了别人一心遵循的命运。莫要再自责了。”说着,萧天允转过身将她搂在怀中。

“若有人能解开她的心结,或许又会是不一样的结局,谁说得准呢,总要努力试过了才知道。”

“我都已经把鸣烁扔进去了,夫人是不是可以不难过了,再怎么说,今晚也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新娘子不可以不开心。”

麒诺听着这人再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只觉好听的紧,句句砸在她心上,再大的伤痛,也被他抚平了去。

“哪有新婚之夜,我们都已经成亲好些日子了。”

“那是巫族的事,如今是在北国,你看别想赖掉为夫的洞房花烛夜。”

麒诺被他逗笑,真的没见过这样的歪理,可心中甜蜜,他是不想自己多想,故意找了话题绕开。

但他说的在理,她留下靑洛照顾着,又有鸣烁在门外听到了全部,若是真爱,他自然会知道如何争取,那些话,不只是说给靑戈听,也是说给门外的鸣烁听的。

希望他们都能明白,珍惜自己的爱恋。

“你说,她明天会跟我们一起走吗?”麒诺窝在他怀中轻声问道。

“谁知道呢,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得看他们自己了。”说完,一把抱起麒诺,“爷今儿个心情好,不如夫人陪为夫月下漫步,如何。”

“那你放我下来,我陪着你走。”

“不成,你这样也是在陪我走,没甚区别,乖乖呆着,省些力气。”

麒诺一听,险些要朝天翻白眼,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人都说,新婚的男子贪欲,如今她算是领教了,这些前人总结的经验,肯定是无数血与泪的教训凝结而来的结晶。

一夜匆匆,却又漫长,麒诺一整夜被他折腾得没睡,待到天明时,实在耐不住困倦和疲惫沉沉的睡了去。一会儿还要上路远行,可真有他的,都不知道累的吗?

萧天允满足的从麒诺身上下来,顿时觉得,这些日子的细心喂养是有效果的,起码,这一夜没有虚度过去,脑中清醒的胡思乱想着,以后要如何给麒诺进补。

靑洛在院中守了一夜,靑戈和鸣烁在房中彻夜长谈,直到天明,鸣烁才面无表情的离开。

原来坦白,是如此轻松,却又沉重。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靑戈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场错乱的误会时的神情。

靑戈忙进屋,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主子吩咐给靑戈的药给她端来,默默的看着她服下,看她有些愣神、落寞,靑洛怕自己忍不住开口,忙转身去外间。

“靑洛。”看着她满脸不忍心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靑戈淡淡开口,不是她看不到身边人的真心,而是她自己还没有想通一些事情。“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我这个样子,就算去了战场,也只是个拖累……”

“靑戈,我忽然觉得,我不认识你了。是,你可以继续当个缩头乌龟窝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苟且度日,天天不是发呆,就是不死不活的做个行尸走肉,我以为你会坚强起来,可是你呢……算了,主子说,孕妇的情绪反复无常不稳定,让我不要刺激你,让我陪着你在熹王府,说如果孩子是你想要的未来,就陪着你生产。”

“不可以,主子要去战场,身边怎能没有一个贴心的照顾着。”

“贴心?靑戈,试问这天下,主子最贴心的人除了你还有谁。主子那么独立,她需要的从来不是照顾,而是一个懂她,忠于她,陪伴她的贴心人。有些事情,除了我们,三少爷是做不到的,这个你比我清楚。你当初跟主子那连我都有些嫉妒的默契哪去了,就因为你的反复无常,就要让主子继续背着对你的歉疚和牵挂上战场吗?靑戈,你何时这么自私了,你知道听说你成亲那段日子,主子是怎么过来的吗……”

靑洛说着,眼泪险些掉下来,平复下心情,靑洛继续道,“你静下心来想想,你所担心的那些,有多么的多余。”说完,便去了外间。

靑戈愣愣的看着靑洛消失的地方,那些许久不曾触碰的过往忽然如潮般席卷而来,这一座,一夜匆匆而过。

清晨,麒诺尚未醒来,萧天允便为她唤了干净的衣服,着男装,悄悄的将她抱上了出行的马车。

路上,便见鸣烁一脸的低沉忧郁,萧天允看了看怀中人,“鸣烁,去熹王府告诉靑洛,她家主子不舒服,就不道别了。”

鸣烁微微一愣,抬起头呆呆的看着萧天允,问道,“主子怎么了?”

“你管呢。”说着,抱起麒诺就上了马车。“速去速回。”

鸣烁有些担心,却又不敢多言,只能一闪身冲去熹王府。

靑戈一夜不眠,靑洛便陪了她一夜,知道天明时,宫中响起出征前的号角,二人才回过神。

靑洛忙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看着皇宫的方向,却发现,打开之后除了花花草草,什么都看不到。从前跟着主子,永远都是住在最高的楼上,不管在哪,视野都是极好的,可看着这开了窗,四面墙的格局,靑洛忽然有些理解靑戈。

人无远见,心有局限,这恼人的深闺大院,成全了她的画地为牢。

“靑洛。”

“鸣烁?可是主子已经出发啦?”听到门外的叫唤,靑洛立刻出去。

“在宫门,三少爷主持了行兵祭之后便出发,他让我告诉你,不必道别,主子身体不适。”

“昨儿不是还好好的,怎就不舒服了,那里不舒服。”

“这……我,我也不知道,主子是被三少爷抱上马车的,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这榆木疙瘩脑袋,想什么去了,这都看不见,真是的。”

“好了好了,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她。”

靑洛虽气,但也不埋怨不能跟在主子身边,对主子来说,照顾好她关心的人,也是一种分担。

见鸣烁身影瞬间不见,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鸣烁”。

那原本已经离开的人,因了这声唤,急忙折返身回来。

靑洛转身,看了看门内站着的人,默默褪退了出去,给他们留出私人空间,也省得有人来打扰。

鸣烁愣愣的看着靑戈,靑戈上前一步,那晨光的轻柔瞬间铺满她的面颊,她微微蹙眉适应了下光线,这才发现,她已经许久没有出过那间屋子了。

走到鸣烁身前,靑戈微微仰头注视着他,“我要随主子上战场,这深闺大院,我实在腻了,我要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过我想要的生活。”

鸣烁一边听,眼光中慢慢升起一层薄雾,嘴角颤抖着咧开,这是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笑,笑得有些僵硬,却异常的柔和。“好。”

“那,我们约定,等熹王写下休书,我腹中的孩子生产,你便将忘忧水给我。”

“好。”随即,鸣烁上前一步,轻轻的抬起手,如对珍宝一般轻轻的抱住靑戈,这是第一次,他主动拥抱,“如果熹王不放手,那,孩子,我来养,我会当个好父亲。”

他何其了解她,她性子最像主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熹王不肯放手,她定是连后悔的余地都不给他。

靑戈忽然笑了,笑得轻松愉悦,“好。”

行兵祭典之后,萧天允带着浩浩汤汤的队伍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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