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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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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去榴园?”

长公主主动提出,要道歉,不是越早越好?早说了,她早点消气,身子早点养好,也能早些抱上孙子。

“……等她精神再好些,锦言虽然素来脾气好,但此番飞来横祸,又失了孩子,有些怨气母亲要多担待……”

他想了许久,身为人夫,锦言又是他放到心上的人,她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总要给个交代,还她公道的。

偏另一方是自己的母亲!既占着长幼辈份又占着君臣大义!

在任昆心里,让母亲为锦言低头,他能做到,逼急了,母亲会的;可是会就此恨上锦言,被公主婆婆恨上,言儿以后的日子他一想就觉得头疼心疼!

任昆想要的是心甘情愿的歉意。

此事,母亲做错了。错到离谱!

他和母亲都必须要给锦言一个交代的。

只是,那丫头的脾气,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事关性命与清白,不知她是否会宽容,能放过?

“她有怨气,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失去的孙子,殿下觉得就算锦言指着鼻子骂自己,她也忍了!

再说,锦言向来性子温软,不至于对自己不依不挠吧?

正文、第二百四十五章 是人都有脾气

“您不是也病着,人不去,药材食物的,可以先送些……”

任昆向长公主建议,娘俩商量的对外说辞是继续延续之前的说法,侯夫人侍疾辛苦,累得病倒,刚上身的孩子也失了,痛不欲生。

给锦言扣了至孝的帽子,也解释了部分病因。

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完全捂住不可能,至少太医与府中的部分下人知道,半真半假,最掩人耳目。

永安侯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做为钦差正使,朝廷重臣,回京后就没再露过面,没正式交卸差事,又擅用木字令,犯了大忌。

若仅仅是救妻心切,世人定会连带着非议锦言。他素来形象不佳,忽然转身耽于女色,虽是原配发妻,也太过招摇,恐给锦言招来口舌。

若牵涉到子嗣就不同,谁都知道永安侯年近而立,膝下无子,因为看重骨肉,怜惜失子的发妻,做出些许出格的举动,尚可囿之。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尽可能将负面的影响降至最低,不能让锦言成为家长里短的中心。

“……好好,我这就让人到库里挑些上好的药材,老参燕窝灵芝什么的,多补补,你也顺着她,把性子收收。”

长公主被儿子哄得高兴,知道无论如何,昆哥儿都是与自己做一处的,安心之余,愈发体谅。

“我会的,您好好休息,明后日我来,一块儿去榴园。或许还要劳您多走几趟,母亲千万别介意。”

被母亲如此相待,锦言怕不会轻易地原谅,多走几次也是应当的。

总归要言儿消了气才是。这是第一步。

一家人,以后还要相处,母亲又是婆婆长辈,此番若不能让她认识问题的严重性。对锦言信任有加,以后若再来一次,谁都受不了……

……

永安侯尽量考虑周详,偏某人并不买账。

他从正院回了榴园。见锦言躺在那里,眼睛半睁半闭,据说是睡了一觉刚醒。等到他陪着小心,察言观色将长公主要来榴园看望的意思委婉地表达出来时,锦言的小宇宙就爆发了……

早起到现在这段时间,已足够她明白所谓回家路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象,路尽头有什么不确定,但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的回穿!

一直以来的回家,只是她自己的执念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真是令人绝望悲伤又颓然!

压根还没心思去逐条理顺现实。更没想把永安侯母子如何,听任昆一说,积攒压抑的各种负面情绪陡然就井喷了——

什么意思?

看望受害者?

再惺惺作态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作秀?

她险些赔上性命,既不能告她诽谤诬蔑、非法囚禁、故意伤害罪。已然够憋屈的!还要受宠若惊配合对方把面子做全?

不应该道歉吗?

合着她的命就不是命,死了就白死?

她想回家,想早死早入轮回,可不等于别人就能象对待只蚂蚁似的,将她随手捻死。

被长公主囚禁时,锦言就知道,即便被释。自己这个受害者也是白当的,根本不可能讨要什么说法,什么公正。

皇权大过天,她不认也得认!

想让她痛痛快快地认了,二话不说就识实务者为俊杰,做不到!

她这一腔的悲愤还没地儿出呢。让她大人大量?

怎么没人对她大人大量?

无论多么完美的借口,都改变不了事物的本质。

她露出浅淡的笑意,冷冷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先谢谢侯爷的救命之恩?”

公主殿下置她于死地,给了侯爷英雄救美的机会,她应该怎么谢谢这对强权母子?

“我……”

任昆满腔苦涩。知道愈是平和温顺的人,若是动了真怒,愈是难以善了。

“不是的,是我考虑不周,言儿你别生气。”

她方清醒,人还虚弱着,又失了孩子,也许不应该这么急着与她讲这些的……

别生气?

她不应该生气?还是……做为一个被伤害的小人物,她连生气表达愤怒的权利都没有?

他愈低声下气,她愈觉愤怒。

心里是笃定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若是以前的任昆,她什么意见也不会提,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一切等她养好了身体再做计较。

如今,他对自己的这份感情却成了自己的倚仗与底气,锦言觉得既好笑又悲哀。

不是说喜欢吗?在这件事上,他会是什么态度?

“是,我不应该生气,我累了,侯爷自便吧。”

真以为她是没脾气的泥人?还是以为她是海,有容乃大,什么样的垃圾都能笑纳?

她是不能怎么样,既不能打人也不能骂人,受的苦遭的罪,只能当做活该倒霉中大奖,但是,不予合作的态度总可以自己做主吧?

紫萝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踩扁了它的脚踝上,这就是宽恕。'1'

问题是,她已经要被踩死辗成泥了,还香个头!

“……我,言儿你好好休息。”

任昆暗自叹了口气,掖了掖被角,拿过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按摩起来。

锦言缓慢却坚决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低柔却清楚明白地表示:“不劳侯爷受累。这些事,让其他人来做就好。”

……

望着忽然空下来的双手,任昆呆了呆,言儿她什么意思?连他一并排斥了?

“我不累……”

他想说我不累我很愿意做我很想做,很喜欢为你做事。

锦言却懒得再敷衍,是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快乐的人不是没烦恼,只是不愿意被情绪左右,所以才会在最差的条件下,也会绽放出快乐的笑容。

但是,现在,她就想任性妄为!

已经是这种状况了。最坏还能有多坏?

“……按说我应该感念侯爷救我一命,但此事起因,也在侯爷,感恩戴德的话我不多说了。初入府时。侯爷有言,要我守好规矩,做好明面上的侯夫人就好,若能安份守己,侯爷会照应一二。言犹在耳,侯爷这般亲力亲为,我心中不安,颇感不自在。如常就好。”

说完,不待任昆反应,背转过身子。不予再谈。

大家没那么熟,以往她服侍他更衣净面是工作,他的工作内容里可没包括要做这些,承受不起!

……

一席话堵得任昆张嘴结舌,呆若木鸡。

言儿。这是,拒绝他,不愿接受他,再度拉远俩人之间的距离?

她,她这是真恨上了,要与自己划清界限?甚至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平素她即使是心有不喜,至少从来没有这般直截了当地拒绝!

她总是委婉的。滑不溜手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会注意用词与语气,尽可能地体谅关照被拒绝的心情,维系着对方的自尊。

这次,是彻底不耐烦懒于应酬了?

她背对着他,单薄的后背明显流露着拒绝与疏远。

他很想什么也不理会。上床伸手臂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告诉她,穷其一生自己都会为她遮风挡雨,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她半分……

探出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无力垂下,他不敢,不敢拧了她的意思,不敢惹她不快……

他早应该知道的,早在他对她生有怯意时,就应该意识到。

她笑或不笑,在场或不在场,他都会怯场。

那个时候他不明白,只有入了心,才会在意她高不高兴,才会在她面前提不起底气摆不出架子,她的一个眼神,足以令他或心花怒放或阴云惨淡。

“……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的愧疚悔恨自责与疼惜。

锦言理都没理,不是什么事,对不起都管用的!

在说过那一大通话之后,她知道自己是在迁怒。

这事,其实与任昆的关系不大,当初是她自己愿意以身解药的。

甲乙双方平等自愿签下的合同,不能因为在合同履行之后,出现了某些事前不曾预测到的问题,就责怪另一方欺诈,要求赔偿。

理智还在的,克制和分寸也还在,可她就是不想讲礼貌讲文明,她就是想骂人想发泄,就是想狠狠的发作一通,将心里的负能量都倒给临时垃圾场。

活该他撞枪口了……

“是我不好……别气,太医说你生不得气,”

他的手在被子边摩挲着,小心试探着轻抚上她的后背:“她是来道歉的,她知道自己错了……”

掌心感觉到她身体的僵冷,任昆忙改口柔声哄劝:“不想见就不见,把身子养好最重要……”

她不想就不见。是他性急了,因她受了委屈,怕她心里存着气,就想早早把疙瘩顺开,倒是过犹不及了!

慢慢来。

锦言装作没听见,不理会。

回不去了,她要好好想想,要不要继续再做这个名义上的侯夫人,困守于府邸之中,既然无法重来轮回,是随波逐流还是激流勇进,她要想好了!

至于如何达成,她不急的,先有目标比较重要,不还有侯爷吗?侯爷不是心怀愧疚吗,必要时收点利息,也是应该。

永安侯有一句话说对了:把身子养好最重要,其它的都是别人的,只有身体是自己的。

“我中午不要单吃小米粥。”

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侯爷你不是闲着没事吗?去问问太医,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吃别的了。

啊……

永安侯微怔之后,眉眼间露出喜悦,仿佛久阴的天突然晴开了,阳光明媚。

“好,我去问太医,想吃什么?”

她骂也好,打也罢,只要别远着他,别把他拒之千里。天知道每次她保持拿捏着那种礼貌与疏远时,他有多难受。

“猪蹄排骨鸡翅桂花鱼……”

想吃什么?大鱼大肉您给吗?

任昆就露出了为难色:“你的身体怕禁不起油腻……若不行,我们喝点肉糜粥好不好?鸡汤燕窝好不好?”

心底却想,若是太医不让动荤腥,怎么才能哄她高兴?

ps:

注'1'紫罗兰一句引自马克?吐温

明日双更。一更在上午十点左右,二更下午五点。

谢谢寻找于晴的打赏、粉票。谢谢皓月当空0605、超懒的猫的粉粉。谢谢笨笨7402的评价。

正文、第二百四十六章 病后禀性改

锦言中午自然是没吃到所谓的大鱼大肉,冯太医一脸难色:“侯爷,不行啊,夫人的肠胃还弱着,受不住……”

“噢……那炖烂的肉糜粥能不能少用一点?”

永安侯早有心理准备,降低标准。

“连着几天一直用小米粥,太寡淡了,冯太医费心,斟酌着换换膳食。”

小丫头已经说了,她不想单吃小米粥了。

鱼肉不行,换种粥调调口味也成。

“……用点燕窝粥?”

燕窝味甘性平,滋阴润肺,补虚养胃,很适合侯夫人现在的情况。

燕窝?

任昆沉吟,小丫头不是太喜欢:“换个别的吧……”

看了看他认真的神色,冯太医不由暗叹,谁能想到永安侯这般一本正经郑重其事与自己反复商讨的,压根不是什么大事,仅仅是他的夫人能不能吃肉,膳食需要调整。

话说,这得宠到什么程度!

关注请脉用药也就罢了,居然还有那个心思商量吃食?

任氏多情种,想不到爱男色的永安侯任昆有朝一日竟会放下朝事,满脑门子的儿女情长婆婆妈妈!

贵府上又不缺下人,还用得着他天天泡在内宅端茶倒水服侍夫人?

冯太医满脸门黑线……好吧,他什么也没看见。

……

“……厨房刚蒸的鸡蛋羹……又嫩又滑,尝尝看?太医说从后天起就能动荤腥,再忍忍……”

没有满足她的愿望,自觉心怀愧疚的永安侯,温声低语里带上几分哄劝,冯太医说了,夫人恢复地很快,循序渐进,每天都可以增加食物。过不了一两日就可以了。

“……”

锦言眨眨眼,表示她知道了。

也不是非要吃别的,她只是不愿看到任昆在自己面前晃悠,看到他就觉得各种郁闷。尤其是他再做出一幅温情脉脉小意低声的模样,锦言就有股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的邪火。

丫装什么无辜?扮什么深情?

该干嘛干嘛,一旁凉快去!

世上最令人吐血的事情,就是你受了伤害,却讨不得公道,关键人物还老嘘寒问暖在你面前晃悠,抢占道德制高点,弄得你发火也成了无理取闹。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迁怒,奈何不了老的。就拿小的出气。没本事问候公主殿下,只好对儿子讲礼貌。

“我自己来,多谢侯爷。”

坚决地拒绝他喂食的好意,她又不是伤了胳膊手指,完全可以自己吃饭了。

……任昆讪讪缩回手:“那。我来端着……你身子弱,受不得累。”

欲继续拒绝,屋里还有外人……

锦言没再吭声,永安侯终于成功争取到端盘端碗的工作。

真是……有炕桌不会用啊?

扮人形餐桌比较好玩?

用完饭,半靠了一会儿,锦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困了。要睡了。

“嬷嬷,过来扶我。”

守在床边的任昆忙站起请缨:“我来。”说着,就撤了她身后的靠枕,要扶她躺下。

锦言皱眉:“我要起来。”

起来?

“要什么?你要多卧床休息……”

太医说了,要多静养几日,每日稍微活动下手脚即可。

“……我要上净房!”

白了他一眼。要上厕所!这种事你能代劳?

被她似笑非笑一瞅,任昆有点窘,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激了,往一旁退开两步:“小心点。”

上完厕所睡觉。睡觉起来,无事可干。继续闭目养神。躺得骨头都要生锈。

“言儿,读书你听?”

见她无聊,永安侯提议。之前他已经不理会锦言的反对,继续给她按摩,理由是他认穴更准力度更有分寸。

对于他的强辞夺理,锦言无语。

好吧,愿意做按摩机那就做吧。

愿意做复读机,那就做吧……

于是,睡醒后的下午,室内响起低沉醇厚的男声,读的是志怪话本杂说。

为了阅读书目的选择,永安侯也被她狠刺了一回。

“言儿,你喜欢听什么?”

“随便吧。”

立波壹周秀有吗?郭德纲的相声也行呐,总之,解闷乐呵的就行。

什么都没有,还让她选台!

任昆选了本游记,她不是一直常常翻看《大周九域志》?

“停!换一个。”

你存心的吧?她现在上个厕所都脚步飘浮全身冒汗,需要人搀扶,你读什么游记?别人旅游看遍大江南北,她倒霉催的,险些没命。这不是气人吗?

任昆谦然:“是我想岔了……”

他以为她心情不好,领略异地风光会稍微开怀些。

那,诗词吧,她于诗词一道造诣很高。

“停!”

她现在脑袋都生锈,哪有心去品诗论词?

“轻松些的。”

你有没有常识?她现在是病人,又不是要考状元,自然是什么轻松什么简单就上什么。

情爱话本,这一类才子佳人的,总应该对她口味了吧?

结果,还是“停!”!

搞什么嘛,男女后花园私会偷情!

水无痕去庄子上送过一次东西,你娘就发挥想象力,搞成了奸会,好玄没要了姐姐的老命。

“侯爷你什么意思?!”

直接翻脸。丫是来敲山震虎的?对你娘的推测持保留意见?

见她神色异常,任昆开始没明白,随即想到症结所在,脸都白了:“是我不好,别气别气……”

明明是想给她解闷的,反倒惹她生气。自己也是,遇到她的事脑子就不太会转,她现在必定是对这类事正憎恨着,他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听了!烦人!”

眼一闭,背转身不理他。

也知自己放纵情绪不对,只要室内无人,她就忍不住想刺弄任昆。

任性、不讲理、没好气、迁怒等负面情绪。是她向来不屑的。

人之间,贵在心平气和地沟通,好好说话,不急不燥。一般都能达成满意的共识。

不知为何对上他就急燥,特别是,他愈宽容忍让,她就愈想去撩拨,装什么深情大蒜头,以为换了马甲就不知他是什么人了?

而且,她无故遭难,自知是误会,不能报复回来,咬任昆几口收点利息。平息郁火也是应当的。

于是像个孩子似的任性撒泼,完全忘记了,若以自己对永安侯的一贯宗旨,此刻她应该趁热打铁,或冷静谈索赔。或大度释然留下人情,绝不会是这般无目的的赌气。

……

“是我笨……别气,气大伤身,笑话杂谈好不好?”

他真不是有意的,一时疏忽,哪知就让她触景生情,联想到不好的方面了。他有些拿不准。她这样,是把不满与委屈发泄出来了,还是火上浇油,郁结更深?

永安侯唯一能确定并为之惊喜的是,她会发脾气了!

她终于会在他面前流露出各种负面情绪了!

对于锦言的各种取闹挑剔,他不仅没有不耐烦。反而惊喜着甘之如饴,总算肯正眼看他了。

虽然时远时近,时好时坏,时冷时温,至少。鲜活生动。

任昆是个果决的,早就拿定主意,不管耗费多少时日,不管锦言如何对他,反正,自己的目标已定,只管努力就好。

她的小性儿,不留情面地拒绝,在他,都是新奇的异样体验,酸甜苦恼、患得患失,全是爱的滋味,别有一番情趣。

温热的手掌就落在她的背上,安抚地轻拍了两下,上移到纤细的肩颈处,力度适中的揉按起来,态度好得出奇:“……知道草菩提吗?我这次出门,到过一个叫大丰的地方,盛产草菩提,长得象玉石一般,中间的孔洞天然而成……我给你带了不少菩提子做的东西,有一匹小马,栩栩如生,等会儿让他们送进来可好……”

草菩提制作的东西,对她应该是稀罕物吧?塘子观里未必会用,而卫府累世富贵,自然不会用这个。

“不用,谢谢。”

“小马做得可爱。你看了保准喜欢,还有康县的瓷制小物件,我挑了你喜欢的带了不少……有小鱼的瓷哨子,吹出来的声音又清又脆……”

锦言沉默不语,任由他自说自话。

然后,他按摩得很舒服,她闭着眼,伴着耳边的低语声,又睡着了。

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慢慢变得温软,呼吸平稳悠长,任昆放缓放轻动作,停止下来。

探头看去,是她静谧美好的睡颜。

专注地看了好一会儿,他不想离开,顺势侧身躺下,原先搁在肩背处的手微微下移,轻轻揽在她的腰间,从后面看,锦言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

任昆的唇角浮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怀里是香香软软的可人儿,心里满当当的暖意。

他合了眼,却无睡意。

锦言心里的憋闷苦楚,他一清二楚,对于她时不时点着个小炮杖扔出来炸自己,他不但不恼,反倒暗自庆幸——

好在她还愿意冲他发泄几句,若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仍如以前一声不吭,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那才叫焦灼无策,千山万水。

只是,该如何让她宽心?

母亲那里,即便不是贵为长公主,他也不可能惩戒报复的……

总不能让锦言白受委屈……

……

再见长公主,面上就带了忧色。

“昆哥儿,可是锦言那里……”

殿下小心地察看儿子的脸色,难道是锦言病情反复?

“她心志郁郁,难得开颜,不利将养。”

昆哥儿坐定后摇头。

“她,以后还能生养吧?”

话一出口,顿觉失言,她明明是想关心的,怎么鬼使神差的竟冒出这么句来。

任昆的眼睛眯了眯,母亲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笑了笑,神色认真:“对这个倒没有影响,只是,不管生不生养,她都是儿子的发妻,这辈子不会再有别人。好叫母亲得知,我如今这般,不是改了性子,只因为她是她,对其他人还是不行的,为了我,您,千万别起其它的念头。”

“儿子试过了,只能是她。最好列祖列宗保佑,让她早些养好身子……”

ps:

谢谢一把思念的打赏。二更在五点左右。

正文、第二百四十七章 威胁与告状(加更)to寻找于晴

任昆的一番话说得长公主震惊无比,她这两天确实起了别的念头,昆哥儿好了,也不是非得守着锦言一个,说起来她家世一般,能做昆哥儿的正妻,已是福份。

若此番真伤了身子,不利子嗣,昆哥儿再娶一房也可以……

人性总是懦弱的,不愿意直面自己的错误。特别是长公主,一想到因此事,以后自己在锦言面前,优越感与长辈架子荡然无存不说,还要因愧低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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