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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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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是为皇室宗亲准备的,公主郡主县主及公侯伯爵的小姐们都来这里,长公主亦是老校友。

“百里姐姐以前聊天时说过,学堂中教的琴棋书画,出了阁用不上,女红与烹饪也鲜少有用,而女子成亲后最实用的管家理事,学堂里却没有开课,所以,建议开门家政课,大学士极为赞同,只是合适的教习找不到……”

此事属实,百里霜提过好几次了。

有资格来教授当家理事的,除了当家的夫人,其次是当家夫人的心腹管事。

但是。没有哪个有身份的夫人会来教这种公开课,又不是私下里口授心传教给女儿。管家嬷嬷身份不够,不足以担当贵女们的教习。

所以,想法是好的,教习却请不到。

何嬷嬷不同。名为嬷嬷,实是女官出身,官居司官职。

大周皇宫的管理机构,设六宫二十四司,司官是六宫尚官下最高的官阶,一品夫人未必有她们在太后皇后面前有脸面。

若能请她到学堂做教习。真是再好不过!

长公主最终同意了锦言的请求。答应等明天何嬷嬷来了,就跟她提此事,安排她去百里家的淑女堂做教习。

原因有三:

一何嬷嬷服侍她多年,情份深厚,现在不喜欢她在眼前晃。不等于就要抹煞她以往的付出;

二来儿子与锦言感念何嬷嬷的相助,虽然顾着她的面子,没直接讨人情,但长公主自己心底明白,任昆私下里去探望过何嬷嬷;

第三,何嬷嬷的年龄,现在养老稍嫌早了点,硬放出去。恐惹外人多心,不如去学堂讲课,既卖给百里家一个面子。又遂了锦言的心意,对何嬷嬷更好,能在百里家的淑女学堂给贵女做教习,既清闲又尊贵。

一举三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锦言谢过长公主,欢天喜地的走了:“谢谢公主婆婆。我让人给世子夫人捎信……”

这就是强权的无奈了,何嬷嬷虽是自由身。但是她若要找工作,还是得殿下同意的。不能自己偷偷去应聘签合同,做了长公主殿下那么多年心腹,知道的也多,没有殿下的允许,她必须乖乖地养老。

同样的,没长公主允许,也没有哪家敢请她。

锦言让人给百里霜送了封信。

之前未与她通过气儿,但何嬷嬷的去向宜早不宜迟,等大家都知道她被长公主安排养老了,再说去做教习了,不够体面。

不如由长公主殿下提出,水到渠成,各方都有面子。

晚间任昆回来了,跟他一说,任昆很高兴:“好言儿,还是你有主意!”

之前,他还没想好怎么安置何嬷嬷,她是为锦言的事被迁怒的,于他,有救妻之恩,虽然没成功,但情份他领下了。

只是母亲的脸面还要顾忌。

所以听说何嬷嬷被病养,他带了礼品亲自去探望,却没跟长公主提让她回来的事。

他开口,母亲肯定是会应下的。只是这主仆关系不睦,主子看着奴婢别扭,对何嬷嬷反倒不好。

与其让母亲对她相看生厌,日后找碴儿发作,不如留着以往的情份与这份亏欠,再寻个好的去处。

只是这好去处真不好找。

何嬷嬷的身份,要么再回宫里,做尚官也行,到太后娘娘身边当差也行;要么就到榴园,婆婆身边的心腹管事给了儿媳,理由也说得过去……

这两项提议何嬷嬷都拒绝了:“……谢谢侯爷的恩典,老奴服侍了殿下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殿下怎么安排都是应当的。”

侯爷是好意,不过何嬷嬷想得更通透。

六宫的尚官她熟悉,个个都在宫里经营了大半辈子,不是她这出宫多年能比的,再说她已经这把年纪了,再去争个头破血流有什么意思?

慈宁宫那里更不用想,太后娘娘与长公主殿下是母女,娘娘怎么可能抬举女儿不喜欢的?

再说太后身边的心腹不少,女官位置也无空缺,她何苦去别人手底下讨辛苦?

榴园倒是个好去处,侯夫人是个好相处的,只是任嬷嬷、夏嬷嬷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她去了,会让她们为难。

况且,万一再因为她,让殿下对侯夫人心有芥蒂,反倒不好了,毕竟这些年,她一直是殿下的心腹。

倒不如就此养老,侯爷夫人领着她的情,有什么事,也能照拂着。

果然,永安侯心怀歉疚:“……嬷嬷受委屈了,你若要回家乡本侯派人护送,子侄顺眼的话,本侯会提携一二。若要留在京中养老,你的身后事自有本侯料理。”

何嬷嬷老家在庆州。父母兄长都不在世了,有两个侄儿,自幼受外祖家照应,与何嬷嬷几乎没有走动。

早年间长公主曾为何嬷嬷指婚过,刚议亲时爆出那男子未婚却有奸生子。亲事做罢,此后何嬷嬷再未嫁过人。

“……少小离家,已习惯了京中的生活,百年后就拜托侯爷了。”

谢过永安侯,她不想回庆州,原本与哥哥算不上亲近。嫂子与侄儿们素未谋面,甚至连兄长去世,庆州都未曾报丧,只事后过了许久才捎了封信来。这么多年,侄子们未曾给她送过一次礼。

就当是陌生人罢了。

锦言私下与任昆嘀咕。何嬷嬷的侄子们肯定不知道她不是个无所依的老宫女,若一早知道她是长公主面前的第一人,就不信他们还这般凉薄。

任昆原先也不知,何嬷嬷虽是得脸的女官,却还劳不动他来操心私事。

这回知道了,回头就安排人去查问详情了。

何嬷嬷不在意,要当陌生人,他却上心了。怎么说也是亲姑姑,正经血亲,居然管也不管。问也不问?

收人家捎去的礼物时怎么没见说是陌生人不认识,推辞了?

“……只是,霜姐姐还没回信儿,多少有点先斩后奏,不知会不会有差池?”

锦言有点小担心,按说是件各方有利的事。但不知学堂那边会不会有变化?毕竟这件事不是她自己能做主安排的,还要看学堂的具体情况。

“无妨。我差人去百里府,放心好了。”

任昆笑着握住她的手:“我去前院书房安排大福走一趟。一会儿回来陪你用晚膳。”

能与百里府通气自然最好,只是霜姐姐那里……

“等大福与大学士通过气后,请百里府派个嬷嬷去定国公府给嫂夫人传句话就好。”

这是小事,若不是有锦言的缘故,哪用得着他亲自出面。

在任昆眼中,除了母亲难缠外,其他的都不在话下。

漫说这所谓家政课还是百里霜先提的,就是没有,让百里家的学堂多开门课,这个面子老大人还是会卖的。

何嬷嬷的事情完美解决,锦言也放下了一桩心事。

以往她一心要回穿,生恐欠人太多,所以尽可能不与人牵扯恩怨,如今回是回不去了,欠人情的事,还是不太习惯。

若何嬷嬷就此养老,她有歉意。

好在,她也喜欢去做教习。

冬天白昼短,日子过得飞快。

一切都恣意又美好,除了……

呵呵,除了晚上某人的小动作。

任昆明显是赖在榴园不走,将这儿当成自己的正经居处。浩然堂的睡床彻底失宠,自他从沛郡回来后就没睡过。

夜夜与锦言同床而眠,开始时他很老实。

慢慢地,随着锦言身体的恢复,某人就不怎么老实了,睡觉时难免有些偷偷的小动作。

手呀,嘴巴呀,总是不自觉地就受了诱惑,往不该去的地方试探。

不太过份的,锦言就装作睡着了,不理他。

觉得过份了,就踹他一脚,狠狠地低吼他的名字:“任昆……”

作怪的人马上回复正常:“好言儿,睡吧睡吧,这就睡了。”

自打前天,太医为她诊过平安脉后,这种制止的招术似乎不太好用了……

“任昆……”

“我在。言儿,什么事?要喝水?”

某人毫不为意,大手依旧箍在她的腰线处,侧头,将唇压在她的颈部,随着他低声含笑的问答,热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引得锦言痒痒地。

你!故意的!

声音一沉:“你干什么?”

“亲你。言儿,你真香。”

某个可耻的边亲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含了她的耳垂轻咬了两下,激得锦言一阵战栗。

“你……”

“……嘘!”

抗议的话尚未出口,一根食指轻竖压在她的唇间:“别说话……只亲亲抱抱……给我摸摸好不好?”

“言儿,太医说你的身子大好了,可以……”

可以做什么他不用明说,看那*辣的眼神,锦言也明白了,好呀,怪不得旧招术不管用了,原来得了太医的通行证了。

我还没同意……

“我知道……没有你的允许不可以,我记着呢。”

话音落,手指拿开,滚烫的唇不容拒绝地压了下来……

正文、第二百七十二章 花不语水自流

时间飞速,过了年,冰消雪溶,冬去春来。

又是一年芳草绿。

任昆依旧进行他的猎芳心行动。

呵护无微不至。

锦言明了任昆的心意,也感动于他所做的一切。

但是,与一个人相处得久了,也未必就把心交付了对方。

相夕相处,只是把光阴交给了对方,不是心。

她还是无法将心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只是离开的计划却搁浅了。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尤其是锦言这般知好歹的姑娘,任昆的体贴与用心,她看在眼里,去往心里,可是,即便心领了这份情谊,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一定要回应。

好感很多,喜欢也有,不到爱的程度。

灵魂的两情缱绻,于她,是个难题。

亲吻、拥抱,甚至夜夜睡在他的怀中,身体并不抗拒他的亲近,如果任昆真要,锦言会给他的。

顶着夫妻的名头,做做床上的运动,不是难以忍受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偏偏他不要这个,常自己憋得面红耳赤全身发烫,高涨的*,哪怕隔着几层衣料也清晰如触,硬硬地抵在她的身上,摆明他渴到煎熬……

这个人,即使眼珠都被情欲染红了,也宁肯忍着,忍不住时要么自己去冲澡,要么抱着怀中香软的身子亲吻着,隔靴搔痒地解决自己的*,始终不肯迈到最后一步。

“……言儿,一年半,一年半之内。除非你愿意,不然我,我绝不违背你的心意……”

任昆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受虐狂!明明吃不到,还特别想搂着。不搂着睡不着,人在怀里了,更不用睡了!

愈吃不到,愈想吃……她的拒绝并不明显,若是强要了,也就要了。他们本就是夫妻……

嘴馋心馋,日日夜夜渴得痛,对着那个一年半之约,他就是迈不出最后一步!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不到最后。他不想放弃。

如果,如果约期过了,她还是没法喜欢他,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吃了再说,等到有了身孕,她更不会离开。

他就不信了,水滴石穿。这一辈子,她就真是块石头,他也能捂热乎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与得到她的心相比,眼下这点苦,他忍得了。

不知为何,任昆的心底总有一丝不确定。

锦言太过独立,与别的女人不同,她似乎不需要依附男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况且对卫家的感情很淡,没有家族羁绊。她说的走或不走,他不敢完全当做笑话来听。

……

大哥。嘴巴要被你亲肿了!

锦言无奈,你要忍就忍吧,拜托别老折腾好不好?

你要忍,也应该说服你的小兄弟一起听话,一边是着了火般的磨蹭碰撞,要拆吃入腹的架式,一边又忍得自己要爆体,真是……

前世时有一位美女朋友,在男人眼中是个谜一样的女神。

有人说她很好追——

如果你的目的是上床一夜情,只要你脸蛋身材不错,不是已婚男,身体的享受是成年女人宠爱自己的方式之一;

有人说她非常难搞,如果你的目的是恋爱结婚——抱歉,谢绝谋划未来的多情男。

锦言不象她这般绝对,对爱情与婚姻还是有幻想的,只是,极其地慢热,对她而言,与任昆的夫妻关系,与他的身体厮缠,与爱情,各归各码。

是他非要在约期之内将身体的亲近与心的接纳混为一谈的!

别以为锦言就好受。

面对一个模样好身材好温柔宠溺的男人,她也需要控制力的,一个不小心就要反扑。

其实呢,她不十分介意与这个养眼的男人做做运动,至于他以往的弯男经历,一来他说自己已经素了两三年了;二来,锦言对这个还真不是特别在意。

人的本性里都具有双性恋的可能,同性恋不被允许的最大原因是不利于种族繁衍,灵欲的结合与异性恋无高低上下的区别。

可这个人,将此视为喜欢的接纳,她就不能轻举妄动了。

……她发现自己对任昆的了解很少,就连锦言不想深究的任昆的吻技,这人竟说他对着话本练过的,“……言儿,我都没亲过别人,除了你……”

某人在一次索吻不成后,自己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交代的。

没吻过?

锦言一怔,想起第一次他那粗鲁生涩地狂啃,那时以为他是药性发作,顾不得技巧,原来,那是初吻?

“我,我真没亲过嘴,以前觉得这个,吃别人的口水太恶心了……”

天地良心,他是有前科不假,但真没亲过别人的嘴巴,感觉那是件不能想象的事,吃口水啊……

真叫一个恶心!

“……恶心?那你在这叽歪着要什么!”

锦言狠瞪着他,我还没觉得你恶心呢,你倒先说了……

其实,她年纪小的时候,看电视上男女亲吻的画面时,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互相吃口水,多不卫生啊,好恶心……

“不是,不包括你。我喜欢吃你的……行行好,言儿,我要死了,你渡口救命的津液,好不好?”

任昆腆着脸可怜巴巴的,他以前是够傻的,原来喜欢得狠了,爱到极致了,没有话语能表达,只能通过这个来表白。

“你……”

想说你死不了,话还出口,就被他乘机堵住了嘴……

好吧,她当自己是充气人偶行不?

……

热烫的唇贴在耳边,点火的手在胸前,腰被拦在怀里,双腿被压住。男人无意识地磨蹭和戳刺行为……

你丫到底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好一会儿,锦言才确认该人睡着了,在做春梦。

私下无人,特别是在床上,任昆的脸皮不是一般地厚。她可算见识了!

他一点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热衷展露好身材;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手脚非常不老实,能占的便宜全占了,睡着了手也霸着丰盈处不松开……

可是,无论怎样兵临城下。临门的最后一脚他就是不进!

锦言偶尔被他抚弄得狠了,全身泛软,两泓春水汪汪,任昆受不了,会搂着她隔衣好一顿厮杀撞击。直到让自己发出来为止。

无语……再无语!

等到他去冲澡换亵裤时,锦言恨不得捶床痛骂,你丫有病是吧?你丫死变态是吧!

是真能忍,还是银样蜡枪头,来不了真格的啊?

天天不上不下!

吃是禽兽,不吃也是禽兽!

叨在嘴里不吃,是禽兽不如!

锦言怒了,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睡觉,别来撩拨我!要么你就一条龙服务,做全套了!

不让碰了?不让搂着不给亲了?

永安侯吃惊又不满:“……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所有的福利全被取消了?

“言儿,错的地方你说出来我改,全改……你知道的,我笨,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心胸……”

眼睛不自觉地就粘了上去。那高耸的胸部,绵润滑弹的手感。引得他口干舌燥嗓子发痒,声音也低哑了几分:“你心胸宽……别跟我计较。我改……”

谁胸宽?这叫高耸丰满!

做错了什么?

哼哼……你这般的折腾,欲求不满的可不止你一个!

若是这时候,搂了他的脖子啃一顿,然后扑倒,让他侍寝,他是会顺服呢,还是惊软了工具?

算了,惹他误会自己在求欢就不好了……

锦言半眯着眼睛,思考了小片刻,抬眼抿了抿嘴,泄气了:“……你没错,是我不舒服。睡吧……”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任昆急了:“头疼还是肚子疼?……小日子还没到啊,你吃寒凉之物了?要不要找太医来诊脉?”

可怜见的,他就怕听到她不舒服。

“没,不是肚子,有点累,不想动。你这样,我夜里休息不好……”

“好好,我不动了。”

某人忙应下:“你睡吧,明天让太医来一趟,是不是换季春乏了……”

也怪自己,以为她身子已经大好,一见着她就忍不住心痒难耐,盼着天黑入怀,搅得她休息不好。

春夜苦短,拥香在怀,实在是忍不得……

明天,不,今晚,今晚就好好睡觉。

任昆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果然都是奉上晚安吻后,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即便他的*就硬硬地抵在锦言的臀间,也没有做任何动作。

倒弄得锦言有点不太好意思,她觉得任昆的脑子与她的沟回肯定是不一样的,反正他这种男人,瑕瑜互见,她以前没见过。

说起正事来,他就变成了那个睿智犀利的永安侯,渊渟岳峙气度雍容,沉着冷静鞭辟入里,是锦言以往最欣赏的那种男人。认真,果敢,宽容儒雅,知人善用,纳言敏行。

举手投足间带着令人着迷的成熟男人魅力,仿佛是一座宽厚的大山,有他在,尽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折腾,有他罩着,就万事无忧。

他一天中说正事的时候不多,之后就是各种表白时刻。既有含蓄隐晦的,也有直白热烈的,越是家常自然的话,其甜蜜的成份愈不掺假。

饶是锦言曾经历情场,不是新手菜鸟,也不敢经常尝试与他对视,他那*辣的眼神看得你面红耳赤,不得已目光飘移。

那种专注,会让人心醉神迷,似乎在他的眼中心中,全世界独你一个。没定力的,很容易飘飘然陷了进去。

他耍起无赖来,腹黑皮厚……说皮厚程度也轻了,应该是已经没脸皮了,做低伏小,低声下气,小意温存,撒娇装萌,无所不及。

特别是遇到与他福利有关的,锱铢必较,常令锦言生出是一头傲娇的豹子在自己面前打着滚儿,四脚朝天露着肚皮,让她给挠痒痒,不挠就要哭……

当然,任昆不是要挠痒痒。

他这种德性的时候,多半是他想更进一步的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被拒绝了,自我感觉权利被侵犯了,抗议无效后使出的手段。

他这种全方位的爆发,锦言还真是没有百分百的招架能力,经常会被他搞得心旌荡漾……一小会儿。

爱上这种高定力的女人,注定要吃很多苦头。

苦尽甘来很美好,只是距离还挺远。

ps:谢谢书友流动的溪的粉票。明日双更,下个月会尽量多更,预计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结文,谢谢各位书友的陪伴。

正文、第二百七十三章 师父去哪里

这两天,任昆有心事。

他接到自东阳传来的一个消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锦言。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的人没有弄清楚事因,而锦言得知此事后,必定是要问个为什么。但是事情的原因是什么,他目前还没有准确消息。

也不算大事儿,若真是事出有因,估计这一两天观里就会有信捎来,他的消息来源会比正常的驿信快几天。

任昆拿定主意,若是再过个三五天没驿信来,他就先跟锦言透个口风。

果然如他所想,第四日锦言收到了塘子观清微的来信及捎来的东西。

信中的内容超出她的意料。

师父不做观主了,将观主之位移交到师叔真逸手中,至于师父要去做什么……

清微没说,师父自己说了。

在信中夹了张师父写给她的素笺,要她心无挂碍,看开放下。

“……为师卸下观主之职,不日将远行。修行路远,大道无常,此生未必再得见,留书一本,闲时翻阅。发簪一枚,权做纪念,阿言切记,放下过去,才有新生……”

……??

什么意思?

师父这是要走?远行?要去哪里?还回不回来了?

锦言且惊且疑,又将清微与师父的信仔仔细细读了一遍……清微似乎不知道师父要远行?大咧咧地说师父这下有时间了,怕要天天揪着她背经书了……

捎来的物品是二龙山里的特产与今年的新茶等,其中有个不大的方匣子,锦言取了过来。小心地打开,揭开上面的垫布,里面是一支桃木簪子,她认得,是师父一直戴的那支。

簪下是一本厚厚的手抄书。是师父熟悉的笔迹。

她拿起来小心翻阅着,第一部分讲如何修行打座引气入体,这个她当年学过,不过虽然没少在月亮下、太阳初升时打坐,所谓气感是啥,她叫得出它们的名字。它们一直不认识她!

第二部分是药草药方子,有观中独有的治病秘方,还有一些与疑难杂症对应的稀奇古怪的解方;有些是锦言知道的,有些她闻所未闻。

最后一部分是奇门遁甲。在观中时,这也是必修课目。锦言初入门时接受得还可以。窃以为其本质是高等的天文物理学,她理科出身,学这个,至少是比清微强了几座山。

什么理数奇门、法术奇门的,师父讲的时候,锦言好歹能听明白一二,不象清微,怎么说也是一脸糨糊。

这个看似神秘莫测的东西。以锦言肤浅的理解,就是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选择吉时吉方。

只是师父写给她的这部分,更多的是偏重阵图的。什么五行相生相克,生门死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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