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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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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不行,我不放心……”

态度很坚决,要么您打消主意,在府里头老老实实呆着,要么,您得带着我,只要带上我,天南海北的,随你去!

“不行啊,嬷嬷,这是侯爷的主意,连我都要扮男装的,你怎么办?装成男子?”

锦言边说边笑,夏嬷嬷扮做大哥或大叔,可都不象!

她与李氏娘亲都是典型的南方软妹子,即便徐娘半老了,也是那种温柔如水的软嬷嬷,扮男子就别想啦!

“放心啦嬷嬷,不会有事滴,有侯爷在呢……”

侯爷?哼,侯爷要是个靠谱的,能出这种馊主意?夏嬷嬷也以为是任昆的主意,如果知道是锦言起的意,怕是要更觉闹心。

出门在外,车马劳顿,哪有说得轻松?侯爷是男人,能将就,夫人怎么行?还扮成男装?亏他想得出!那是一天两天嘛,一走好几个月,多不方便!

明正言顺的夫人,好端端地干嘛要偷偷摸摸地扮小厮或护卫?咱们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行事么?

夏嬷嬷对任昆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若不是他起夭蛾子,在竹泉山庄翻墙越户,学那鸡鸣狗盗之辈,行那鬼祟之事,哪有后来的祸事?这会儿,孩子都生出来了!

居然还有第二回!

谁知道这回会有什么意外?

正文、第二百七十八章 快乐出行

“嬷嬷……”

锦言嗔怪道,好的不灵坏的灵,安全出行最重要,你别一语成谶。

最后,她还是成功安抚了夏嬷嬷,让她将全部热情转移到收拾行李上,这个要带着,那个要拿着,眼瞅着要把屋子搬空的架势……

锦言小小地抹了把汗,嬷嬷还是蛮固执的,让她接受着实花费了不少口舌……

等到她真一身男装,坐上马车,与任昆一路起程时,锦言还有点恍然若梦的失真感,居然真的要去旅游了?

事情似乎简单得令人发指,好象她不是跟着任昆出远门,而是出府上趟街,逛逛铺子就回来了!

她本来以为要搞个什么瞒天过海遁身计,结果任昆手一挥,“不用,换了衣服,跟我出去就行……这是侍卫的衣服,你将就下,等出了城再换了。”

城里认识他的人太多,冷不丁带个俊俏的小公子出去,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出了府,任昆带她上了马车。

锦言东看看西瞧瞧,马车经过改造,外面样子普通,内里宽大又舒适,坐累了可躺着,躺累了可以半坐半躺。

“这几个是装吃食的抽屉,昨天新买的五芳斋稻香村的点心果脯,最下面这个放小零碎的,书与纸笔在那边……”

任昆见她对车的内饰感兴趣,就势将车里的暗格明橱做了一番介绍,“……你的行李,夏嬷嬷已经将紧要的都收拾好放在这个暗柜里,你看看……其它不急需的在后面那辆马车里,你要什么让青十七去后面取……”

事无巨细。挨个介绍,锦言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打开,再关上,顺道查看物品记住位置。“真好玩!这么多玄机!以后就以车为家了。”

堪比房车啊,就是不带卫生间……

“……若是在路上一时想方便,又没到驿站或打尖处,把这个打开,便盆在里面,放心。车厢是隔音的,外头听不到。”

永安侯十分地体贴细心,这个是他特意关照新加的。女人出门在外,最重要的不是吃喝,而是更衣方便的问题。

吃喝没问题。即使错过了驿站饭馆,就地埋锅起灶就是,随行中有善厨的,手艺比之府里的厨娘差不了多少。

一路上最不方便的是这个方便的问题,他们一群大男人,实在没有歇脚的地方,随便停下来就成,她一个女子。随行又全是男人,野外解手总归不方便。

“这,这多不好?”

锦言的脸难得小红了一回。听他认真谈论她在路途的方便问题,难为情的情绪外,心头有些小异样。

关心吃饭这样的进口问题,很多人都能想到,关心出口倒存货的问题,意义就不一般了!

不仅仅是亲密度的体现。是非同一般的亲密无间与体贴入微,他体察你的生理需求。关心你的身体,如同对待关心自己的。

锦言没想到了除了帮她准备男装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连这个都特意改造增设了。

既觉得尴尬,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没什么不好的,不会有别人上来的,有需要说一声,我回避。有盖子,两层,下头裹着油布,不会洒,也不会有味道。这有个小扶手,用的时候扶着,完了盖上盖子,板子翻回去。外头有暗门,直接拿出去倒了。放心,备了十多个盆,你嫌不干净咱们每天换新的……路上,总是没府里舒服,将就点啊……”

任昆知她爱干净,所以备了替换用的,用完了再准备就是。

他有点歉然,是简陋了些,这不路上嘛,时间又紧,只能从简。

“不是,唉,我是说,哪好意思让青十七倒这个?”

方便完了是轻松了,罪证怎么办?

青十七是长公主给要的暗卫,女的。

“……出门在外,身边没个服侍的不方便,昆哥儿说得好听,指着他照应你?还不定得谁照应谁呢?一群粗汉子,万一有个什么私密事,让他们跑腿都不合适!还是得有个女子在旁贴身跟着,也能照应上。”

殿下被驸马劝说,不打算阻拦,事情已成定局,尽可能帮着完善吧,跑到皇上那儿要了个青凤营的女暗卫,不要求武功有多高,至少要仔细稳妥,最好有点年纪,不要太冷酷清高,懂人情世故——

长公主窃以为锦言这一路上,安全的事小,有永安侯罩着呢,好几十号的护卫,还真指着一个女暗卫保护锦言的安全?要他们做什么?

日常起居什么的才是大事。这路上好几个月呢,哪能天天舒服?单是洗漱一项,小厮护卫的就没法用!

所以说,昆哥儿真是昏了头了!净想些不靠谱的!

任昆对于母亲的决定谢了又谢,他起过这个念头。但是皇家的暗卫,他真不太好张口跟陛下要,青凤是护卫太后皇后公主的,皇室专属,他替自己的夫人讨要,逾越了。

他手下,得用的女子几乎没有。

以前永安侯偏科严重,从来不用女人,所以什么管事啊护卫啊,他就没想过要培养几个女手下。

好啦,等要用时,才发现缺人。

没想到母亲竟主动帮忙解决了!

青十七,就是长公主给锦言要的暗卫,身材消瘦,年纪二十多三十上下,说三十多四十左右也挺象。

穿女装,象个在大户人家当差的不起眼的寻常仆妇,不是当家夫人的心腹,顶多领着个不大不小的管事职务;

换了男装,也是不起眼,总之,就是各方面都很普通,各方面都很合适,放到哪里都不怎么起眼,这么一人儿。

眼下她也穿了侍卫装。跟在马车外头,与锦言扮的这种小白脸侍卫不同,青十七混在侍卫堆里,看不出半点破绽。

不愧是暗卫出身,距离分寸拿捏的十分恰当。既不碍着他们小俩口卿卿我我,又不耽误差事——有事只要敲敲车厢,她随传随到。

……噢,锦言一说,任昆明白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暗卫既然让你用。管她是借的还是配给你的,“你想得真多!这有什么……好啦,不要因为不方便,茶水点心都不敢用,咱们在路上不是一天两天。好几个月呢,别委屈自己……这不是正常事吗!谁会笑……我来收拾总可以了吧?”

不就是倒个便盆嘛,你不好意思用别人,我来总可以吧?

任昆说这话时,神态自然,语气平常,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倒便盆,不是脸盆。

你?

一到驿站。侯爷撇开了众人,去倒马桶刷马桶?

锦言想想就一阵恶寒,还是不要了。那还不如使唤青十七呢。

“傻瓜!跟来的这些,都知道你是谁,没人会多想!”

任昆看她那表情,大致猜出她想到了什么,不由就笑了,这傻丫头。净想些没用的!随行的这六十号人,哪个不知道她是谁?

否则。她一个面生的小侍卫,脚步虚浮。一看就是没功夫的普通人,一指头都能摁倒了,这般大剌剌地坐在侯爷专属的马车里?

这丫头,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呢?就是人家知道了才更可怕呢!侯爷给夫人……倒……倒……?

倒洗脚水都够说不出口的,你这还……

就怕一路上不够招摇?她要没脸见人了!

任昆直接无语,还以为她会感动一把呢,结果,她倒纠结上了!真是……

时间长了,任昆发现自家的这位夫人,说好养是真好养,一点也不挑剔,不讲究不计较。

但是,你要想把她养好了,让她打心眼里舒服,还真是个难事,她不是一般的娇气!而且她计较在意的那些事儿,也与常人不一样。

就说眼前谈论的这件事,永安侯自打生出来就没有自己处理过,他觉得让下人去收拾再天经地义不过,偏在锦言眼里,这就是*什么的,如同她晚上屋里不留值夜的意思大致相同……

不过,心底还是高兴的——

她在自己面前可没那么多抹不开,对同是女人的青十七不好意思,可对自己说这个话题却无半分不自在!

浓浓的喜悦挡都挡不住,接下来的几个月,吃住行都在一起喽!真正形影不离!她对自己应该再无保留了吧?

言儿穿什么都好看,扮成小侍卫也那么可口!

“过来,一会儿就出城了,我跟你说说咱们的行程安排,咱们这么走,先去……”

“唔……你……”

锦言乐颠颠地凑过去,以为他要说行程呢,结果这人刚起了个头,直接搞突然袭击,以吻封缄,把剩下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温柔辗转,吻了个天昏地暗,心醉神迷。

“你!你诳我?”

瞪圆了眼睛,略有点小闷气,被蹂躏过的双唇红亮润泽,粉腮含晕。

“刚才,不好?你不喜欢?”

任昆低声笑,蛮无辜的望过来,“要不,再来一次?”

不应该呀,她刚才明明很投入的,丁香小舌灵活地象条小蛇。

你!

“说正事!行程!”

不是不喜欢,只是,能不能不要老化身为狼人?咱们不是应该先把行程安排与路上注意事项等正经事沟通好吗?

“这也是正经事啊,比其它还重要的正事。”

显然任昆与她的理解不在一个层面上,“行程什么的,自有其他人安排,这事,可得咱们亲力亲为……言儿,要出城了,你要不要换衣服?我帮你……”

ps:谢谢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七十九章 途中

旅行的起始,虽不是匆匆赶路,却也不是永安侯说的那样走走停停,走几日玩几日。

毕竟公务在身,必须赶到要去的地方才能停下不走,没理由出了京城就开始游山玩水。

永安侯办差,鲜少假公济私,即便这回带着家眷出行,照顾着锦言,脚程上慢了一点,还是一路直奔向定州。

那感觉,有点象驾车自游,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车一直在高速公路上行驶,视线外是两侧匆匆而过的相同风景,虽然会有风景点在前方多少公里的指示牌出现,因为那不是你计划中的行程,所以,与你无关。

唯一有关的是在布局规划千篇一律的服务区停留,顺道检查卫生间的清洁程度。

“……等到了地儿,我去办差,你可以四处逛逛……”

任昆不无歉意,看她翻着《大周九域志》,对照着行程查地图,标线路,与书上讲的风景失之交臂,他就有些心虚,可是,公务在身,路上耽搁了不好……

“知道知道,”

锦言标着图,头也不抬:“我有那么不懂事吗?”

若真是放下差事不赶路,只一心讨好要陪着她游山玩水,他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任昆了。

“当然不是,”任昆笑笑,“是我心里过意不去……”

其实,这一路上,并不象他说的那般无聊,只闷头走路。

虽然不能四处观景,访山问水,任昆还是尽可能地体贴锦言,在他有心安排下。旅途并不无聊。

马车跑得没那么快,正好可以欣赏官道边的风景,若是远山格外青翠,山花格外烂漫,永安侯会吩咐放慢缓行。打开车帘,与锦言一一指点着,赏景而过。

逢上景色好,时辰对,他会下令稍事休息,自己带着锦言骑马到近处跑两圈。小河边采两把野花,顺便在柳树下偷个香,马背上搂搂小腰。

纵马疾驰的激情洒脱或信马由缰逍遥缓行,马背上多了个人,感觉确实不一样。心是饱满充实的。

还为锦言准备了一匹性情温顺的母马,原打算路上若她坐马车烦了,就教她骑马,也算是个消遣——

他一直记着呢,夏嬷嬷说过,言儿她想骑一回高头大马呢。

这人果然兴奋异常,要领一学就会,好象原本就会骑的。

同乘一骑亲近浪漫。并辔齐驱亦别有风情。

自出了京城地界,徽旗收了起来,一行人做了掩饰。不惊动地方官吏,只做普通贵家公子出游,锦言是着男装还是女装,由她自己的心情,偶尔会考虑一下任昆的要求。

等到了目的地,为了行事方便。她才需要换了男装,继续扮成任昆的侍卫。

没有规矩。没有长辈,没有任务。一切都是随性而为,锦言象只快乐的鸟儿,重新回复了自由,仿佛再度回到塘子观时的悠游时光,甚至,比那时更轻松——

那时她心里装着回家路,如今,回家梦断了,她心无杂念,只一心领略大周的山川壮美,河流澜阔就好。

况且,身边还有美男相伴,美男又体贴温柔。

异乡人的感觉越来越淡,她已经久不梦到前生,越来越多的融入现在的生活,甚至,逐渐开始信任依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对于他所谓之夫妻情,日浓一日。

宿于城中,任昆带她去逛夜景。

热闹的街市,昏黄的灯火,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情风物,怂恿着她买下一件又一件可爱又无用的小物;无奈下纵容她品尝街头小食摊,虽微蹙着眉头不甚赞同,却还会不顾身份地陪她一块挤坐,抢先试吃后再让她动箸……

人多时,将她护在臂弯里,再松开时,借着宽大袍袖的掩盖,两手十指交扣,握了她的手不放,这般走在街头,东张西望间视线总能对上,四目相接时,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又专注,对这满街的人满街的热闹视而不见,他的眼中,只有一个她。

心里就有些小虚荣与大喜悦,身边带着如此俊美的男人,已够惹眼,偏他还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是个女人都免不了俗。

锦言的嘴角就翘起好高,本来就长了双笑眸,这下子,整个人都笑着,发着光。

任昆看得心醉神迷:“……什么事这般高兴?”

“不告诉你!”

傲骄地一翘小下巴,才不要告诉他,叫他知道了,不定会顺杆爬到哪里呢。

这男人,她好象真喜欢了……

他的好,他对她的好,有时超出自己的预料。超出了她对大周男人的理解。

原来,只要爱了,是没什么古今中外地球火星的区别,无论是哪个时空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爱她,用心去爱。

以往在府里,锦言就知道他对自己好。只是天天呆在府里,什么事都有下人张罗服侍,他虽然抢着做了许多,吃穿用度,无时不想着她,但,与在旅途中不同。

在府中,尽管他十分积极,用武之地不多,锦言还要顾着长公主的感受以及他做为侯爷的尊严。

在路上,没了长辈在眼前晃当,又没了夏嬷嬷等贴身人,任昆就有了更多的发挥余地。

锦言所有的事情,他几乎是一手包办,从浴盆准备到洗脚水温度,从早餐到宵夜,甚至晨间的梳发更衣,都是他的事。弄得青十七一点也插不上手。

“……你先熟悉夫人的喜好,等到了地方,若本侯忙起来没时间,你再动手不迟……”

侯爷如是说。

有他在,哪用得着别人?他巴不得什么时候言儿能同意与他一块洗个鸳鸯浴什么的,或者让他在床上喂喂饭什么的也好。

锦言谢绝过:“……这些事我自己能来的。”

某人就露出委屈与不解:“言儿,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不是?那我就想为你做这些……”

好吧,不好再拒绝。随他高兴,反正享受的是自己。

任昆心中窃喜,言儿是个心软的,而且素来是投桃报李,自己对她好。她就会对自己回应更多的好,这一来二往的,正是他想要的!

没见出来这些日子,她眼中的情意明显多了?帮他束发更衣时偶尔会偷看他几眼,被发现了还会脸红不好意思?

亲吻时她也开始主动伸了小舌头回应,甚至有几次还主动吻了他!是没有任何条件的主动!不是他哄骗来的……

就是那样笑嘻嘻地温柔地把她香软的唇主动凑了过来。印盖在他的唇上……

与她一块同行,这个决定做得太对了!

任昆深深觉得,有这趟远行,等回程时,佳人芳心肯定是要许给他了。

这一日。到了曹州地界。

因早间贪恋着路边的美景,行程慢些,晌午时分,一行人正走在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永安侯吩咐一声,就地歇息,野外用餐。

护卫随从们纷纷下马,搭帐子。铺地毡,埋锅起灶,烧水烹食。各司其职,忙而不乱。

有两个护卫背弓去了路旁的小树林,没过多久,拎着几只刚射杀的血淋淋野兔回来。

有人去了小河边,剥皮清洗。

在野外露宿打个野味煮个热肉汤什么的,对永安侯的随从护卫来说。是小意思,何况这回还带了厨子?

切块焯血水。放锅炖上,不大一会儿肉味就出来了。

任昆拉着锦言的手。俩人在小河边赏景玩耍。

见他们只捕获了野兔,任昆微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树林,只有兔子,没有野鸡什么的?

抬头望望天,也没个飞禽?

“你看什么?”

锦言好奇地问道,也抬头看去。

天空湛蓝,有丝丝缕缕的白云。非常晴好的春末夏初的天空。

“刚才好象飞过一只相思鸟。”

任昆一本正经地回答。

“真的?”

锦言看看天,什么痕迹也没留下,飞得真快,她都没看到呢……

“飞到这里了,”

任昆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前,“感觉到了?……”

去!真能扯,跳得是你的心好不好?

锦言张嘴要反驳,却迷失在他专注的眼神中,那眸中的情意如天罗地网,将她虏得柔肠千千,哪还有余力顶嘴?只傻呆呆地任他看着,慢慢红了脸……

“言儿,你在这里……”

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了,放到胸口,任昆轻缓的声音好象羽毛落在她的心上,又酥又痒,又好象飘浮到了温温的蜜水中,温温甜甜。

他,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这般动听的情话了?

锦言受蛊惑般呆住了,微张着小嘴,与他视线交叠缠绵着,掌下是他咚咚的心跳……

任昆的头慢慢低下,俊朗的面孔越贴越近,锦言感受到他炙热的鼻息……马上就要有一个深吻呼之欲出……

“别……人家要看到了……”

锦言忍着压抑不住的心跳,放在他胸口的手掌轻轻推了推。

任昆停住了,低低地轻笑,“别害羞,不会有人看的……”

他的手下,不会有这般不长眼色的!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没有继续进行,轻轻又飞速地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言儿……听你的……”

明显的意犹未尽。却没有逆了她的意思。

锦言的心就又颤了颤,鬼使神差就冒出句,“等晚上再……”

任昆的眼就亮了!

ps:嗯,甜腻了挺长时间,过了这一两章,就要受点小苦了……

正文、第二百八十章 锦上鱼滋味

晚上再要?!

闻此言,永安侯的眼睛顿时璀璨地发光,“说好了,到晚上不许变卦,你不能欺负我……”

晕死!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我欺负得了吗?

锦言抿嘴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一览无遗。

“有人一到晚上就推三阻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让亲不让抱的……”

任昆带了抹委屈,小声嘟囔着。

“……”

是你自己非要将上床与喜欢联系到一起的,只管放火不管善后,谁敢老是让你撩拨啊……

锦言伸出一根手指,竖压在他的唇上,“……是这个!”

看上去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心里想得却是:虽说是指的吻一下,若他真想要,就给了吧?其实她也点动心了……

“我说的也是这个,难道言儿不是要这个?”

任昆忽然伸舌头添了添她的手指,带笑问道。

坏男银,还敢调戏!

微微眯了眼,手指轻抚着他的唇,吐气如兰,“……别的,你不想要?哼!”

没等他反应,手就缩了回来,扬头傲娇道:“该吃饭了!”

……任昆张口结舌,笑意浮上来,这小丫头,真是吃定他了!

为什么他吃了憋还这般高兴?

“不急,抓几条鱼烤给你吃。”

“怎么抓?”

正要走开的锦言来了兴致,没工具啊,用手吗?

“用这个。”

任昆端详了下,从一旁的树上扯下几根儿臂粗的树枝。将上面的枝叶去掉,抽出佩剑将一头削尖。

“用这个去戳鱼?”

锦言有点怀疑,这行吗?那鱼游得多快啊,你能戳着?

任昆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家相公厉害着呢,娘子你且等着吃鱼就好!”。

锦言被他的笑容晃了眼,见这人将外袍前后襟往腰带里一掖,脱了靴子去了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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