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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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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干什么?

任昆又愣了下,当然是因为我,才让你难堪,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是我不好啊……

“言儿,你?”

有点没跟上节奏,言儿是什么意思?生气了还是冷淡?

“你让他送的?”

锦言决定借机挑开,一次不成,下次再来,总之要让他明白自己不介意以往的事情,只介意他现在与未来如何。

“不是。”

任昆摇头,他疯了才会让他送这个?当年最荒唐的时候他也没干过这种事!

“这不结了?人不是你要的,你又没其他想法,说什么对不起?谁还没有个过去?我是那种揪着老皇历不放的人吗?你也太小看君子之腹了!我才不会象无识粗妇那般去在意已经过去的事情……”

说着,她站起身来,迈两步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以前我们互不认识,我在观里抄经画符时可不知道你是哪个,那时候陪着我的是清微。你当年鲜衣怒马本侯天下第一时,肯定想不到,未来有一天会栽到东南一隅某个小道姑手里吧?”

松开一只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将白嫩的小手半握成拳,洋洋得意道:“栽在这里哦……”

任昆宠溺地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了那只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是,心甘情愿被你攥着……”

“没有人会为自己不知道不认识的陌生人约束改变自己。如果人人都可以未卜先知,老天爷就不灵了,道观寺庙也要关门大吉了。”

拉低他的头,额头抵上了额头,声音轻而坚定:“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身边有个水公子……以前是无所谓,现在,……那些过去就更不重要了,我只关心你现在将来,对我好不好,傻瓜才会为过去的人和事想不开,放不下……”

好像太温柔太煽情噢,任昆感动太明显。锦言觉得这样还不够火候,文火后再来记猛火的!

两手捧起挤压着他的脸,直到那张俊脸在自己手中变了形。才小恶霸似的,狠声狠气威胁并宣布:“听好了!我才不管你过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白纸还是烂泥坑!你现在,身心归我所有,只能对我好,只准有我一个!若是敢起什么花花肠子。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让小鱼断了你!”

作势在他下巴上划了两道。

小鱼是任昆送她的一把小短匕首。钢口极为锋利,锦言记起前世有把鱼肠剑。据说天下无双,就把自己的小匕首取名为小鱼。

小鱼断了你!是要阉了的意思吧?

任昆就笑了,傻丫头,这是抹脖子的动作,阉了应该比划下面……

“言儿……”

反手搂紧了腿上的人,她的意思他明白。

心情复杂难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是他着相了。

将人搂紧,唇压上,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做吧!用动作表达。

这样的她啊,如何能不爱,如何爱才好……

男人全身的火焰腾地就被点燃了,若有非份之想就要被小鱼断了的部位兴奋地升起旗帜。

似乎所有的雄性都一样,在他们眼里,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本能的热*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将彼此的身体与灵魂交付对方,就是最直接最唯一最有效的表达情感的方式。

“喂,先说正事……”

被抱到床上的某人抗议着,正事还没说完,这送来的人怎么安排后续还没谈呢。

“办正事要紧。”

男人也认为正事没完,显然,大家理解的正事不是同一件,在任昆眼里,床上两人齐心协力做的这件更为重要,爱欲焚身,半刻也耽误不得!

……

“……你还没说人怎么处理呢……”

云歇雨住,锦言懒洋洋躺在他怀里,想起之前的未尽事宜来。

“退回去!”

虽然一想到是送给言儿的,他就挺想杀了对方的,但毕竟滥杀无辜不好。

“先不要……”

“嗯?你想留着他?”

语气就阴森森的,搂在细腰上的手开始收力……还是应该杀了。

“傻瓜,乱想什么!”

伸手拍拍他的脸:“有珠玉在前,我还能看上鱼目?谁也比不得你一根手指头。”

刚担心你不自信,这会儿又乱吃飞醋,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小心眼?男人都是小孩儿,要哄的。

脸下是*的胸膛,那颗小红豆豆就在她的嘴边,抬了抬头,小舌头轻探过去,舔了又啃咬,满意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然后偷笑道:“你才是最好的……”

“老实点,说正事。”

啪得打掉男人的爪子,只准我调戏你,你不需要回应!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某人,揩完美男的油后,继续主持会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猜那刺史有问题,你不把人收下,怎么让他松懈,好顺藤摸瓜找出破绽,拿到证据?”

这道理任昆自然早就想得通,只是他一想到这个人就别扭,不管是送他还是送锦言的,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又不吃你的饭!”

锦言鄙视他:“找个小院养着就是,等你这边弄利索了,再放出去。无非几日,你退回去,打草惊蛇,白添麻烦。”

“哼,难道还得让他到咱们眼前来晃悠一次半次的?”

某人不爽地很。林刺史,你给本侯等着!

“美得你!想都不用想!还打算假公济私不成?”

断然否决,就放小院养着,不让出门。

她可不敢让这个人在面前晃悠,专业人士眼睛都毒着呢,没两眼就能看出她是假扮的!

“都依你!”

永安侯磨着牙,决定要将林州刺史查个底儿朝天!

这老小子,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没事也得给他找点事儿!

正文、第二百八十五章 闲话与阴谋

永安侯雷厉风行,林州的事,没几天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林刺史果然不干净,大小罪行都沾了个遍,其中最重的就是贪污受贿挪用官银。

没想到他这般大胆,任昆都不用陷害他,在口供画押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将他收监问罪、清查家产。

任昆自办差以来,大官要案查过不知凡几,刺史这点事,真算是小虾米,若不是正好让他赶上,犯到他手里,这个级别的官员还不值当他出手的,所以说,林刺史是享受了一回破格的越级待遇。

了结林州的事,继续按行程向前。

一路顺利。并不是所有的地方官都象林刺史那样的,也有清政爱民的,军备方面,也有圈点之处。最重要的是,这些与赵地毗邻的行政区域的官员与赵地的牵扯在预期之内,水没有想象中那么深,看来,大部分人还是知道谁给自己发俸禄的。

林刺史被永安侯就地问斩,真正的原因是他勾结蕃王。

林刺史素有个清廉之名,他府中查收的家财银钱比之贪掉的无异于九牛一毛,挪用的官银据交代是借到赵地了,其实就是孝敬赵王了,可惜没有真凭实据。

他的嫡女嫁给赵王府的将官,以往的银钱财物是以娘家送给外嫁女的名义洗了一遍,礼单子只能证明他贪污敛财,与赵王无干系。

永安侯严重怀疑林州被赵王渗透,所以不管有没有的,上下官员一并清洗,有问题的审查抓判。没有问题的亦大换血,调任换防,升迁贬职,素来不缺想当官想主政一方的。

……

锦言很不解,任昆的这趟差事是与赵王有关。朝廷既然对他如此忌惮,为什么不动作呢?就算削蕃困难或是蕃王势大,朝廷看起来不那么无能啊,还怕了个蕃王不成?

“……当然不是怕。”

任昆详细解释:“一来陛下仁慈,不愿同室操戈,兵戎相见。一旦兴战事,劳民伤财,苦的是百姓,赵王可以不在意,陛下却不能不在意。都是大周治下的子民,能兵不血刃是最好的。陛下也不想落个噬杀宗室叔父的名声。当然,”

永安侯话风一转:“也是还没到那个份上,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二呢,赵地与北胡相连,若战事兴,不论是赵王与北胡勾结还是北胡乘机进范,都非我朝之福;三呢。疑似暗中有大势力支持赵王,也想一探幕后虚实……”

噢……内情还真多!

打仗是不好,总归是老百姓受罪。

“那个。不是有什么质子之说?”

蕃王的儿子不是需要入京为质的,把那个赵王世子弄京城做人质没有?不听话就让他断子绝孙!

“哈哈,言儿真聪明!”

永安侯夸赞:“赵王有十三个亲生儿子,嫡子就四个!不缺儿子做世子。”

十三个!一个加强班了!

锦言泄气,一年弄死一个得十三年呢!还不算人家继续生着,显然是行不通的。

“放心。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永安侯亲吻她若有所思的小脸。温言宽慰。

知道锦言在担心他,不过。即便将来真打起来,派他领兵当主帅,坐阵中军,安全定是无虞。

他这条命不光是自己的,也不是朝廷的,是言儿的,还要与她生儿育女,恩爱白头呢……

一路走下来,天气越来越热,要么顶着烈日赶路要么在陌生的州府客居,都不松泛,不如在自家府中摆上冰釜打着扇,日子过得逍遥。

尤其是锦言还把自己裹得严密。自打她一不小心捂出一层痱子后,任昆无论如何是不允许她再把裹胸布缠上了,男装可以,宽袍大袖,行动间凉爽带风,那些个捂憋起痱子的劳什子不准再用……

看她起的那一层层密密的小红点点,任昆心疼得要命,一边上药抹粉,一边软硬兼施,禁止她再如此行事。

“……言儿,听我的好不好?再一捂又出汗,会痒得难受,不透气,再好的药也没用,不这样好不好?我会心疼的,你就当为我着想……”

温软后是强硬:“你要是不听,我就先派人送你回去……”

虽然他很舍不得,不过这次要走的地方也七七八八没剩两处了,就算真先送她回京,顶多提早十天半月的,他这边再加快点速度,也没分开多久。

若是锦言不听他的,任昆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办法。

马车里放上冰,可走不了几刻钟就全化为水了;寒玉珮也给她系上了,衣料也选用了上好的冰蚕丝,只要他在,扇子不离手输送凉风……恨死她裹的那块布了!

“你舍得?”

锦言痒得难受,强忍着不去抓挠,声音也因克制带上了几分颤,仿佛是在撒娇。

任昆皱眉叹气,他是舍不得。

可是,你不听话怎么办?这一身痱子……

“好啦,别皱眉,本来年纪就大,一叹气就更象小老头了……听你的就是了。”

瞧他那幅长吁短叹皱眉苦脸的样子!

大不了接下的那两个地方自己都不露面就是,谁没事也不会盯着永安侯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卫吧?

“这才乖。”

某人亲了亲雪白光裸的肩头,帮她将冰蚕丝的里衣掩好,小心求证:“言儿,我看起来很年长?……”

比起她,他是长了几岁,但,还不到老的程度吧?

侯爷往日一直感觉良好,意气风发,今日蒙她提醒,恍然意识到自己比她大了十余岁!

莫非言儿有些嫌弃?

老牛啃嫩草?侯爷是绝不会承认滴!

“还是……表现不够好?”

他在床上挺挥洒自如的啊,论起尺寸深入度持久力技术含量,她明明很满意啊,哪回不是快活得很。同赴云端的……

要不,今晚再身体力行,让她多品鉴几次?

“啊……”

锦言哪里知道自己随口打趣的一句话,竟让这人入心了!

不由忍着笑,欺身抬头。主动用嘴巴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谁叫你总占着体力好欺负我?一点也不老,成熟、体贴,我喜欢得很……”

说心里话,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很好了,几乎是近于完美……当然也是有些小缺点的,可是。若有心见好,连小缺点也会可爱,难道老天安排她穿越就是为了给她找个好男人?

“真的?”

纠结于自己是否真老了的男人,眼睛一亮,随即拿回了唇齿间的主动权。“言儿,再说你一遍,说你喜欢我……”

只要她喜欢,怎么样都好。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男人也喜欢听情话,更容易被情话打动,迷得晕头晕脑。

心爱的女人一边吻着,一边说的甜蜜。更要命的是她还缠上来,高耸绵弹的胸部不停地在他身上来磨来蹭去——

这种挑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我痒啊,锦言委屈:

谁挑逗你了。我痒死了,不自觉地就想找地方蹭啊!你还想这个……任昆你欺负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被质疑的男人只好喘着粗气,艰难地放开手:你是身子痒痒,我是心都痒了!

拿自家小丫头没办法,只好认命地去冲凉。

回来时要了水,给锦言冲试身上的汗。不能擦,小心地拿了棉巾蘸水按压。白嫩嫩的身子上,前胸后背布满小小的红点点。竟诱得他又把持不住……

色鬼色狼!

被自家女人好骂了一顿,赔礼道歉做低伏小,又重新抹一次痱子粉,老老实实给她打扇,这才勉强被原谅。

原来,有爱,有她在身边,无论做什么都是满满的幸福……

某处宅院。一小撮人在开会。

“……将军,任子川已经进入平州地界。”

一个瘦高的男人在发言,说的竟是任昆一行人:“照他的行程推算,预计在平州停留的时间,少则五六日,多则七八日,不会超过十日。”

“至于平州之后的去向,暂时还没有确切消息。他以往的路线是出京后往西,向北,又折向东。平州向北,是王爷的属地,他应该不会贸然前来……”

“应该不会!京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圣上哪敢让他带这几个人到王爷的地盘上充大爷?”

上首坐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铜铃眼一瞪,面露戾色。

“若向东,过了立、蒙两城,就是北海郡,从他的走过的路线与出来的时间推测,不太可能往东绕一大圈到北海郡之后,再往西南,折返回京。如果这样,他至少需要三四个月后才能回京。”

瘦高个文士分析地头头是道:“将军请看,他去过的州府,要么与咱们接壤,要么是能成首尾呼应之势的,属下猜京里龙座上那位可能心有不安,才派了永安侯下来走这一趟,地方政务及军备,永安侯可是都没落下,全都查看了!如果真是冲咱们来的,平州可能是最后一站。接下来,最有可能的是,他从平州经乐城,一路南下,直奔京城。这条路回京不绕远,出了乐山,官道通畅。”

“好!就在乐山一带设伏!若不走那里,算他运气!逃过一劫!”

所谓将军一拍桌子:“他带了多少人?毕竟不在咱们地头上,调配太多人手,容易引人耳目,打草惊蛇。”

“无需太多。任子川随身亲卫不过六十余人,就算以一抵三,三百人足够了。”

“三百?永安侯不是号称以一当十?!”

将军冷笑:“抽调六百精卫,分批潜入乐山,桃小将领兵,黑先生你统一指挥,不让任子川埋骨乐山,是韩某人对不起他!”

“是!”

被点名的两人忙起身领命。≮更多好书请访问。。≯

“将军,善后之事如何安排?”

任子川可不是寻常人,死就死了。他出事,皇上第一个恐怕就要算到自家王爷头上。

“无妨。”

被称为黑先生的微笑:“平州守备李源所出的李家与任氏旧怨颇深,李源祖父与老永安侯年轻时有过同袍之谊,李家祖父一条腿可是丢在战场上,原因么,李家指责老永安侯贪功冒进,任氏反赖李家贪生怕死增援不及时,坏了他数百名兄弟的性命,断条腿还是便宜他了……父债子还,儿子不还,孙子还也行,任子川跑到李源军中指手划脚品头论足,李源有些火气也是应该的嘛。”

“还请桃小将让弟兄们不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太干净了,没有证据才是证据。”

黑先生继续说:“乐城的那个王逍,向来道貌岸然,心狠又狡诈,他是死都不会承认永安侯在自己治下遇难的,有他善后,有李源担着,京里的那位就是再怀疑,也找不到发难的借口。”

“好!此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务必全歼!一个活口不留!这不单是为本将岳父报仇,王爷示下,林州刺史功高劳苦,死得其所,本王应当为他讨还公道、血债血偿!”

任子川,死定了!

ps:谢谢寻找于晴的大赏,十则争取连续五日双更,加更五章,感谢亲的支持,若力有不逮,下周补上。谢谢。

正文、第二百八十六章 阴沟翻船(上)to寻找于晴

锦言听从了任昆的要求,确实痒得难受。胸部不做手脚,这也意味着她多少要掩饰一下行踪。

而且平州是最后一站了,前面九十九步都走完了,就差最后一步,若此时被人家认出她是永安侯夫人,就算任昆能摆平,自己心头总有功亏一篑的不爽。

这几天,她都老老实实猫在屋里,天热,大姨妈到访,又怕露出破绽。

任昆对她的谨慎很是头疼,有他撑着呢,怎么她这个胆子就是类如鼠辈呢?

深觉挫败,他的夫人,捅破了天还有他呢,要不要这么懂事?

心有牵挂,加快处理事务的节奏,如此,回程时可以不必赶得太急。

“言儿,此间事毕,我们就返程回京了。”

任昆与锦言商量路线:“咱们从这里去乐城,过了乐山南下,时日尚且宽松,天气太热,早晚赶路,二十天内能回去就可。”

锦言点头,这些事全听他安排就好,不过,听任昆说他忙完了公事,心里还是极为高兴的,同样是赶路,差事未完与办完事交差返程,心情自然是不同的。

“这几天闷坏了吧?平州没什么好玩的。等到了乐山,我陪你去天音峰,天音峰顶上有数根自然天成的石柱,柱身有孔洞,风过孔洞自鸣,宛若奏乐,每次曲声不同,听来颇为奇妙。乐山与天音峰就是因其得名的……”

返程路上,他要陪她好好地游玩一番,只遗憾,时逢酷暑盛夏。去到哪里都炎热。

“好!”

偎依在他怀里,笑得满足。不管是天音峰还是地音峰,两个人一起去,就够了。

“言儿,差事完了。庆祝一下?”

任昆被笑得心痒。明天不用早起……

庆祝?

“不是与地方官员们喝过了?”

锦言不解,他这嘴里的酒味还没全消呢,之前不是与平州有头脸的地方官吃喝过了?庆祝加饯行的?

“不是他们,是我们……”

说着,就把人按在身下。

“身上都好了吧?我帮你看看……”

她先是起痱子,接着又来小日子。素了十几天了。

锦言这才明白他所谓的庆祝是什么,不由好笑,使劲推他:“……热死了!快起来!”

热?

任昆来了兴致,不想停手,热?好办呀。起身抱着人就去了套间的浴房,浴桶里刚叫的水,嫌热?泡在水里洗鸳鸯浴不热……

浴桶足够大,还没在这里做过,应该别有一番滋味……

诚如永安侯所想,第二日无需早起,他们也确实没早动身。

任昆也没着急,看言儿何时起身吧。若是时间尚可,就下午起程出城,天黑前走个四五十里路。时间不早,就不走了,明日再动身。

……昨天晚上他折腾地有些狠了,把她累坏了吧?

凝视着那张沉睡的小脸,任昆既疼惜又得意,半倚靠在床头傻傻地看着。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脑中念头不断。

不知昨晚他那般卖力。她会不会怀上孩子了?前两次他兴奋太过,没能及时抽身。既然前面都在里面了,后面几次出来也于事无补了,贪恋着里面的美好,就……

自从她起了痱子,不能动别的心思,他有几日没喝汤药了,等言儿醒了,让她补喝避子汤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又一想,日子不对,是她所谓的安全期,应该不太可能……

侯爷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又一想管它来不来得及,反正要回京了,真有了,也回府了,这一路上,他多用心一点……

锦言饱睡一顿,醒来时刚好赶上用午饭。

看着神清气爽的男人微笑着,给自己打着扇子,她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不怪他放肆,其实那样的激情狂放,她也喜欢的,鱼水情欢,俩个人都享受,只怪自己体力不支,享受过了头……

愉快大了也伤不起啊……

娇软软地任由他服侍洗面梳发更衣……

“穿男装……戴那个小银冠……”闭着眼指挥自己的男人忙活的感觉真好。

锦言偷笑。

用了午饭,等到下午,似火骄阳渐向西行,暑气略减,一行人悠哉哉动身起程。任昆经常离京办差,随时都能动身,不象普通人那般介意出行的时辰,讲究早走晚不走的。

只可怜那些一早起来送侯爷起程的地方官们,在城外等了又等,也没见人影儿,面面相覷,不得其解,什么意思啊,侯爷是走还是没走啊……

难怪饯行宴上说起程时辰不定,不用城外相送了,这是,今天不准备走了?

打发了人去问,回来禀道,侯爷还没起身呢,今日看样子是不启程了。

……

焦急的不仅是等待送行的平州官员们,更有那些担有特殊任务,紧密关注永安侯行程的。

本以为任昆今天一早肯定会离了平州,好安排布置人手,结果这一伙人磨磨蹭蹭,一直不见要走的动静,暗中盯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干等,暗中恨得磨牙。

乐山天音峰。

“……鬼斧神工,真奇妙……”

锦言感叹着,与任昆拉着手,慢慢走下天音峰。

耳边是呜呜的长短节奏不一的低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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