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锦此一言-第1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担心,为夫没那么弱……”

任昆知她担心婴氏势大,将整只小手在自己脸颊上来回摩挲着,语气平和中透着股霸气。

婴氏又如何?没有胜算又如何?他可不是软柿子,谁都能捏的!

“是有点小担心。不过,管他婴氏鸟氏的。自然是我家男人最厉害!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儿,福祸一起就是。”

所谓比皇室还强的隐世大族会有多可怕。锦言对此并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这个男人。

任昆轻轻笑了,心被一股暖流击过——

她这句随口说出的话比什么甜言蜜语都更让他心动。

原本别人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什么患难见真情,他是不甚在意的,也从没想过锦言对他的喜欢或是他自己的感情经不经得起考验。

有能力让自己的女人一辈子锦衣玉食平安喜乐,为什么还非要想着遇到点磨难,借此辨别情深情浅呢?

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侯爷熟知人心,从来都知道人性经不起考验,包括自己在内。

扪心自问,他毫不怀疑自己对锦言的爱,相信自己为了她能不顾生死,但没到真正的生死关头,这句话只是想象中的自认为而已!

乐山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劫难,令他验证了自己的感情,在最困难里,收获了最美的风景。

什么是真正的感情,海枯石烂的甜言蜜语未必不真,穷途莫路时愿随你颠沛流离的一定不假。

平日他就知道她的好,那个时候才发现,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上数倍。

“……好,那就在一起。”

吻了吻她的发心,他轻声说道。简单的语暗藏着一个生死与共的诺言,如此含蓄却笃定的表白,怎不怦然心动?

“不用担心。看婴子粟的反应,应该是婴氏里有人自作主张,他是少族长,若真是家族的决定,不会瞒着他。”

他喜欢听她说动心的话,又怕她真担心。

微微的风吹过,湖绿色的绡纱帐子轻悠悠飘起又飘落,隐隐约约传来只字半句的人语声,两人静静地拥抱着,这拥抱没有丝毫*的意味,一室的静谧中,时光饱足而美好。

“……你什么时候蓄须?”

锦言的手在任昆脸上摸来摸去,最后在下巴处来回流连了几回。

“怎么问这个了?你不是不喜欢?你想我什么时候蓄,听你的。”

锦言不喜欢他蓄须,嫌扎得慌,又说那样象大叔,任昆本就对这种事可有可无的,自然是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

“……等想的时候告诉你。”

其实留点短短的小胡子也会很帅的,如克拉克盖博那样的,性感到不行,锦言惦记了两辈子。以后一定要让任昆蓄那样的!

“昨天去定国公府了?都好吧?”

他一直忙着,与大哥只匆匆见了一面,也没来得及细谈,不知他与百里关系如何了。

“挺好的。霜姐姐越来越有当家夫人范儿了,衡哥儿会跑会喊人了呢。”

时间在孩子的身上体现的最为具体,去年春天出生的衡哥儿一岁多了,两条小腿很有力量,走路说话全会了。跑起来稳稳当当的。

“……那真好,几时不忙了我们一块去看看。”

语气中透着丝微不可察的羡慕,大哥都有两个嫡子了呢!

“好啊,等你忙过这阵子。”

锦言把玩着他的手,任昆的手形很漂亮,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短而整齐,指间掌心有一层薄茧,是一双能弹琴舞剑的手,比她的手掌大了许多。轻易而举的就可以将她整个手包容在掌心。

虽瘦却不冷硬,任何时候握他的手,都温暖干燥,令人毫不迟疑的生起安全与信赖。

锦言一会儿伸出自己的手比比两人手掌的大小,一会捏捏他掌心的薄茧,含了他的手指挨个放到嘴里咬咬,试试口感……

任昆侧搂着她,满眼宠溺。任她象个孩子似的玩得津津有味。

“言儿……”

想想,还是欲言又止。

“嗯?”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再出声,锦言没在意:“喛。有件事很奇怪的。有时候我看到乐先生,就觉得特别亲切,可是有的时候就一点感觉也没有,昨天我回来时在府门口遇到他和父亲出门,就没有那种亲近的感觉……”

“哦?你仔细说说。”

他一直不明白锦言为什么会坚持,甚至同意派人去东阳请李氏。明明这些人里面,锦言与他是一样的。从来没见过卫三爷。

为何她要怀疑乐先生是岳父?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

“不知道,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有时候特别亲近,仿佛有种天性上的亲近,觉得他一定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身不由己似的,有时就没有感觉,只是普通的认识……”

锦言自己也糊涂,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若说是直觉,那直觉还会时有时没的?

更象见鬼似的!

她从来都是晴天白日下与乐立见面的,理论上不是鬼神出没的时间。

“何时会有不同的感觉?”

莫非是有环境的影响,还是前后发生过不同的事情,对她的心境有影响?

“什么情况都有,”

锦言知道任昆的意思,但不是这些原因:“前后什么杂事都有,见什么人也随机得很,不是受环境或人事的影响。”

“别急,我们一起想想……”

两人猜来猜去,也没分析出个子曰来,锦言先泄气了:“不管了,等我娘亲来了再说吧。”

看李娘亲的吧,娘亲不是说与父亲心神相依,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想喝水,你要不要?”

推了推任昆,准备爬起来。

“我去。”

任昆坐了起来。

“要冰的酸梅汤。”

“不能用冰,过一两天你要来小日子了,不能用寒凉之物。”任昆端了碗温水进来:“水就好。”

不是还没来吗?

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爬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碗:“好了。”

见他转身将茶碗放到一边的桌案上,去衣帽架上帮她取外面穿的衣裙,高大挺拨的背影,如同伟岸温柔的椴树,霎那间锦言忽然心有所动,就冒出一句:“任昆,我们生个孩子吧。”

什么?!

任昆僵了一下,蓦然回身:“言儿,你,你说什么?”

“我说要生个孩子。”

这般惊讶做什么?难道不想要?!

哼,不知是谁心里头羡慕人家有儿子嘴上还不说!

当她没看出来?一提衡哥儿会走会跑了,他就那幅要流口水的表情!明明有想法还不说!

他想要,就生呗,反正认准了这个人,早点晚点也没差别,以他的年纪,真应该有后代了,而她,现在生孩子也没问题。太医令说过了,身子已经养好,可以孕育子嗣。

喂,仅仅是谈谈生孩子的打算,你搂这么紧做什么?

不是现在,是计划!计划……

正文、第三百零五章 提议与回答

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吧。

任昆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第二句最美妙的话……

第一句是在阴寒的山洞里,她说“我爱你!”,第二句,就是这个!就是现在!

在这个偷来的半日清闲里,她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他仿佛是听到号角的将士,飞身闪到床头,将她紧紧地搂住,近乎粗野与疯狂地吻着,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激烈的欲求与渴望,唇齿间侵略性掠夺着她的芬芳,仿佛不如此不足以倾诉他的爱意与喜悦,锦言被他吻得气息凌乱,不由情动,热情回应着他,俩人的喉咙深处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言儿!我们现在就生!”

边亲吻着边将人推到在床,男人呼吸粗重,下身磨来噌去,明显已动情。

“……不是现在……”

早知道他这么不经撩拨,一句话就能失控,她一定等到晚间上了床再说的。

“有伤……”

伤还没好呢,窗还开着……院子里有人!现在是白天……

锦言脑子里转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用手推他,快起来!

“已经好了!又用不到那里……”

言儿事真多,早就说了背上的伤,不影响干这个。

“……办事的时候,女人还有心思想别的,是男人的耻辱!”

任昆脑子闪过青楼侠客平王世子的话:“让她神魂颠倒,除了喊着好哥哥讨饶外,就剩叫床唤春了,这才是男人……”

想到这个。动作就更激烈了几分。

“别,轻点……任昆!”

他热情似火,熟悉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很快就把火点了起来。

女人*起得慢,要分对谁。

对上自己爱的男人。身体的*特别容易被唤醒,在他滚烫的唇舌和掌抚下,渴望被挑起,刚才提到的种种顾虑被他的热情一点点驱出脑海,睁大了眼睛,微张的小嘴娇喘着。动情迷离的模样让男人再也忍不了,褪了衣服,将自己深送了进去……

“言儿,叫我!”

下意识里还是顾念着他的身体,修长的大腿盘上他的腰。主动迎合着,让他更方便更省力地插送,“嗯哪……任昆……任昆。”

“叫声好哥哥,言儿,叫好哥哥……”

低头亲吻着诱哄着,腰身愈发用力:“言儿,好宝贝,叫我……”

“……任昆。”又娇又甜的声音被顶得只零破碎:“好哥哥……”

……

激情之余,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汗淋淋地,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

任昆顺手拽了床单盖在俩人胸腹处。他未退出来,分身处仍能感受到她高潮余韵中的痉挛紧窒,怀中女人满脸红晕,全身透粉,犹自娇喘连连……

任昆亲了又亲,“……言儿。喜欢吗?”

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一丝不挂地跳下床。取了棉布巾子,胡乱擦了两下。另取了一条给锦言简单地擦拭了一遍。

锦言娇软软地趴在那儿,打量着他的身体,目光流连在他身上的伤口处,后背并没有血迹渗出来,还好……

她松了口气,要是为了这个,把他伤口弄裂了,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没事……一点儿也没疼。”

任昆注意到她的目光,故意炫耀着转了半圈,展示自己宽肩窄腰长腿的完美身材,自家女人那着迷的眼神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哼!

就你刚才饿了几辈子似的,哪里能顾得到这个?真疼你也不知道!

狠狠地瞪他一眼,要色不要命的家伙!大白天的就什么虫上脑!偏粉脸上*未消,这一瞪,毫无力度,软绵绵地象是在撒娇卖嗲。

“呵呵……”

男人开怀地笑,我这么卖力,还不是为子嗣计,要生个孩子嘛!

“你还说!日子根本不对!”

不在排卵期,你再卖力播种也没用!这得两人配合对上日子才行!

“管日子对不对做什么?”

男人的想法显然不同:“多恩爱几次,总有日子对上的,哪能专盯那几天?我们快乐是要紧事,孩子稍带着就怀上了……”

不是为了子嗣才行房的,是我们鱼水情欢后,孩子自然而来就来了,关系要弄对了……

哼哼,说得好象没孩子也可以似的!

尽管他的话非常受用,却忍不住故意挑刺,白痴似的,明明是心甘情愿想给他生孩子的,却又见不得他因为还没影儿的孩子这般颠狂。

“我只要你,要你生的孩子!”

“那若我不能生呢?”

捂脸!这么白痴的话居然出自她的口!丢人!锦言鄙视着自己,却还期待着他的答案。

不能生?

“怎么会?我们又没毛病!先前不是一次就中?……若咱们真没子嗣缘份,将来是收养还过继,听你的。”

任昆想了想,不认为这个问题值得困扰,他是想要与锦言生孩子,但若不是她生的,收养过继也没什么,总归由任氏子孙承袭永安侯爵位就是。

他语气轻松又认真,没有敷衍的意思,仿佛这个问题简单地不值得过多地探讨,俊美的脸庞如传说中的希腊神祗,雕塑般线条完美的*身躯,肌肉贲张,美得阳刚而性感。

锦言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水汽,“才不要收养过继呢,我要自己生!”

“好好好!自己生!为夫一定勤奋努力,早日达成娘子的心愿。”

任昆摸不透她的心思,怎么忽然就要哭了?生与不生你都说了……

却爱死她偶尔流露的些许任性与蛮横,总之,她想怎么样都好。他只管娇纵着,给她更多的恣意就好。

只隔了一天,婴子粟就约了任昆见面,婴氏的办事效率令永安侯暗自吃惊加警觉。

他那日所说的以婴氏的能力,不消两日定能查出实情。其中不乏挤兑之意,婴子粟下令排查再到消息从赵地传回京城,花费五六日已令人吒舌,一两日的时间,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但婴氏做到了……

任昆切身体会到隐世家族的能量。据他所知,即便当今皇上使用金字令。这种速度也是不敢想的。

其实没他想得夸张,婴子粟之前正好让人调查赵地,已有了两三日的铺垫,并不是从任昆找他那日才开始的。

“……此番是我婴氏对不住侯爷,除上述补偿外。我们会停止在赵地的经营,直到事情解决。”

婴子粟态度不卑不亢,展示了隐世大族应有的风范,动了永安侯不是重点,重点是婴氏中确实有人违规犯错,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人做的,婴氏这点担待还是有的。

“婴氏。不插手世俗政权纷争,对于此次的纰漏,甚表遗憾。罪魁祸首会押回家族接受处罚,不能交给侯爷。还望侯爷体谅。”

“理解理解!”

任昆扫了眼婴子粟递来的单子,打了个哈哈:“多谢婴公子……想不到在贵族眼中,本侯夫妇竟也能价值千金……”

所谓补偿,是张礼单,最上面赫然列着黄金百斤。

黄金百斤?他任子川缺这个?

他和言儿的命。在婴氏眼中就值黄金百斤?

任昆的心中升起几分不快,本侯给你婴子粟黄金千斤。要你的性命,你同意?

只是他城府极深。心中已有怒火,面上却不露声色:“本侯折了六十名亲卫,都是自己兄弟,抚恤不能少,如此倒也能分担一些。”

婴子粟微顿了顿,略带一丝苦笑:“子川兄说笑了,知道金银不入你的眼,其中倒也有几样好东西,为隐族独有,世间罕见。”

任昆虽心里不爽,也不是真在意东西多少,最重要的是婴氏的这番姿态,当下也敛了心情,笑了笑:“贤弟莫见怪,非是为兄胸襟狭窄,任谁被暗中算计,挨了几刀,又坏了众兄弟的性命,少不得也会有几分怨恨。倒让贤弟见笑了。”

“不知是哪位高人看我任子川不顺眼?个中内情,若是方便外道,还请贤弟透露一二。”

是你们婴氏谁在支持赵王,为何要突然劫杀于我,凶手我不追究了,详情如何,总应该给个交代吧?

婴子粟犹豫了一下:“原因也无其他……世间皆会有的通病而已,子川兄想必已有耳闻,小弟是族长继任者……”

任昆点点头,这个不是秘密,大周少数有资格知道的人都清楚,不知道的就是没资格知道。

“我的亲祖母乃祖父原配,是我父与二叔的生母。她老人家仙逝后祖父续弦,继祖母又生三子,也为嫡子。此番……是三叔家的堂兄所为。至于原因,料子川兄也能猜个大致。”

婴氏虽不参予皇权争斗,但与皇帝关系亲近当然更便利,扶上个听命于自己的傀儡皇帝也不算是异想天开。

虽是继室嫡子,也是嫡子,对于族长之位有些念想是想当然的,最不济金银在手,还能扩大自己这一支在族中的话语权。

眼下大周的情形,要换个姓金的皇帝,必要搬走永安侯这块绊脚石。

“还请子川兄转告陛下,婴氏族规不变,断不会沾染世俗政权。另外,”

婴子粟踌躇了片刻:“这回是婴氏理亏在前,黄白俗物不足以表诚意,族老特有一言让小弟赠予陛下: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还请侯爷代为转告。”

“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

永安侯重复着,什么意思?

“子川兄不用看我,小弟亦是首次听闻,同样一无所知。”

婴子粟抱以歉然。

“此间事了,小弟就该回返族中,日后不知何时还有见面的机会,敬子川兄。”

“多谢!以茶代酒,这杯是我敬贤弟的,多谢贤弟周旋帮忙。”

任昆是有心人,知道婴氏虽有错在先,亦不愿与皇权起龃龉,但也没必要低头做到这般地步,这里面皆因婴子粟这个继任者的影响,另外,也因为牵扯到他们族内权利斗争,对手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他们族中的争斗,若婴子粟不说,他也不会知道,所以,这份情,任昆承记了。

“侯爷客气了,粟这也是为自己,侯爷好了,粟在意的人才好。”

永安侯深遂的眼眸微微眯起:此话怎讲?

正文、第三百零六章 不在苍天在大地

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

何意?

皇上满脸不惑,看向任昆。

“……婴子粟自言不知,观其色,应是真不知,仅代为传话。”

任昆摇头,他也不明白。

这句话有什么玄机,值得婴氏族老让少族长专门带给陛下,俨然送了天大的人情?若说是消遣,以婴氏的身份,不会开这种玩笑。

自古以来,求长生不老的帝王不计其数,多少雄才大略的君主败倒在时间面前,为了长生,求神问仙耽迷丹道不问政事的亦不少。

但对当今陛下而言,长生不老是太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想要的无非是有个健康的身体,能多活几年,如普通人般寿终正寝就好。

不懂。还是不懂。

甥舅两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任昆提议:“陛下,是否请钦天监大提点参详一二?”

……

“也好,无需提婴氏,只说朕夜有所得,问他可有所指。”

事关婴氏,总要慎重些。

任昆点头应下,得,大提点定以为陛下要他解梦!不知会说出些什么来……

这些隐族,因为与修者有关系,行起事来总有几分故作高深莫测,仿佛不如此显不出仙家手段!

既然要当人情送,就讲得明白点,这么没头没脑打机锋,哪是提点?云山罩雾海,愈发糊涂了!

还有婴子粟那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

“粟是为自己,侯爷好了,粟在意的人才好……”

我好了。他在意的人才能好,他在意的是谁?

从皇宫回府的路上,永安侯越琢磨越不对劲,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他好了,身边与他息息相关的自然都好。谁与他利益相关?这些人里面,又有哪个与婴子粟有联系?竟会是他在意的?

侯爷推理、排除、假设,各法并用,逐一挑出自己身边可能与婴子粟有关连的,愈分析脸愈黑……

不会吧?

竖子!尔敢!

好你个婴子粟!

任昆满腔怒火却无处可发,婴子粟又没明着说出来。全凭他的猜测,打上门去全没道理,而且,若有一丝风声走露,反倒坏了言儿的名声!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竟敢觊觎本侯的夫人!

他故意的!说得这般隐晦!*裸的羡慕嫉妒恨!

想到昔日婴子粟通过他从锦言那里求得手书。又是他接了婴子粟的谢礼,转交给了锦言,任昆就怄得要吐血,他甚至怀疑香积寺与锦言的偶遇,也是婴子粟有意为之……

还有他那个从南方带回来的清倌人,形容上与言儿有两分相似……

任昆愈想愈恼火,自己如珠似宝的心上人,居然还被其他男人惦记着!

还是各方面条件都优越的翩翩佳公子婴子粟!

永安侯又恨又嫉。去你的美玉公子!整天眠花宿柳,身边女人成堆,言儿嘴里的“脏男人”指得就是你这样的!

虽然知道锦言对婴子粟没什么印象。侯爷还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化愤怒为浓情,回府后抱着锦言又亲又啃,好一顿诉衷肠舞缠绵。

若不是碍着她来小日子不能干别的,任昆非得将人压到身下,身体力行好好表白几番。就这样。较之平时也是愈加温柔体贴,端茶倒水按摩腹部。恨不得替锦言不适。

“你真好。”

锦言露出松松软软的笑容,含情脉脉夸奖自家男人。据科学研究。女人来大姨妈这几天,对男性气息格外敏感,不消说男人的抚摸亲吻,就是闻到熟悉的体息,都能缓解生理期的不适。

被他稳妥舒服地安置在怀里,呼吸间是浓浓的属于他的味道,男人温暖宽厚的掌心轻覆在腹部,驱散了由内向外的寒凉隐痛……

全身都暖暖的,舒服得只想哼哼

“……是不是看我这几日难受,特别心疼啊?”

她撒娇问道。男人要夸的,越夸越好,绝不能挑剔,越挑毛病,毛病就愈多。

“嗯。心疼……”

是真心疼,可这种独属于女人的问题,他又代替不了。问过几次太医,都说些许不适是行经时的正常反应,无需用药。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某个傻女问傻话,他脸上浮现的爱怜与疼惜搞得她又智商呈负值趋向。

“傻丫头……”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不喜欢我好?”

“喜欢。”

“我很欢喜……言儿,我喜欢对你好,以后会更好的……”

贴在耳边的低语又轻又甜,锦言忍不住伸出手臂,拉下他的头,主动亲吻着。

男女间有两种好,有的他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好;有的他对你好,是因为懂得你的好,无论是遇到哪种好,都是幸福的保证,而现在,她拥有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双核双动力的!

老天终于慷慨仁慈,让她人品爆发一回!

就说么,象她这样的好人善人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