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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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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过不了几年他就会回来的,哪有给活人建坟墓的。”

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跟她讲得这些?

倒不是老太太骗锦言,卫府上下一直不愿相信卫成风身故,也没断了寻找,的确是没有建墓立碑。

“锦言也盼着父亲能回来……那我娘呢?”锦言泪眼琏琏,如梨花带雨:“我总得给娘亲上柱香,告诉她女儿要嫁了……”

卫老太太看得心烦意乱,:“你娘也没死!”

“我娘没死?”锦言眼前一亮,腾地站起身拉住了老太太的袖子:“我娘活着?她在哪里,在府里吗?为什么她不见我?”

“在……府里,只是,恩,自你父亲失踪后,她有些不好……”卫老太太语意模糊,顾左右而言他。

“不好?怎么不好?是病了吗?!”锦言紧张起来,急急地追问,一片焦急之色。

“四丫头啊,别急,别急……也不算大病,就是有时糊涂,有时清醒,糊涂时不太认得人……”卫老太太拍拍锦言的手安慰着:“不让你见她,是怕你伤心……她不认得你……”

疯颠了?锦言一愣,不可能呀,她从各类消息分析得出的结果应该是卫府的主子们不管李氏,任她在府里自生自灭,病有可能,但从没有得了疯症这一说。

“让开……让开!”一道喝令声自外间传来,隐约有仆妇阻挡的声音。

卫老太太不悦,:“谁在那里吵闹?”

“是我,李氏给老太太请安了。”说话间,帘子一挑,一个年青的美妇人闯了进来。

“你!你!谁让你来的?”卫老太太猛见此人吃了一惊,,竖眉刚想喝骂,看了看锦言,忙又缓了缓语气:“不用来请安,你身子不好讲这些个俗礼做什么,快回自己院子好好养病吧。”

“劳烦老太太挂念,儿媳哪有什么病呀,就是思虑过度!身子虽说弱些,脑子清醒地很,”美妇人恭恭敬敬地冲老太太福身,礼道十足。

一双美目流转,盯着锦言不放:“这位是……”

从外面传来声音到她自称为李氏,锦言已猜出这定然就是卫成风的妻子,华亭李氏,也就是她这具身子的亲娘。心下震惊无比。

锦言自入府就没提过父母的事情,卫老太太还一直不解,其实锦言自有打算。

早在塘子观时,她就从师父口中知道李氏娘亲极不入老太太的眼,恨若生死仇敌,接着又从王嬷嬷口中探听到李氏是居住在卫府里,

当日王嬷嬷说:“府里最偏僻的是后花园的蒲草屋……蒲草屋那里没什么景色……当年三爷喜欢,说是清净……噢,有棵李树,十几年了,病病歪歪地,府里的花匠管事们没人理会,也不怕哪天主子们过问受罚。”

王嬷嬷是个精明的,断没有跟她扯李子树活不活的闲情,当日锦言虽然知道她这话另有所指,却不明白到底是何意。

入府后,一直未见李氏,老太太及上下奴仆全都缄口不谈,她心下很是纳闷,卫府这么大,藏一个大活人自然是没问题,问题是这个人不是个丫环奴妇,可以在下人里瞒天过海,再怎么说也是三爷的夫人,就算冷落不管,总应该有迹可寻,直到那天她想起王嬷嬷当日的话,装作不经意地问水芳:“咱们府里的花树真不少,后花园有没有栽些果树什么的?我在观里时最喜欢自己到树上摘果子。”

“果树吗?应该是没有。”水芳想了想,摇摇头。

“没有吗?后花园那么大。”锦言略有怀疑地看着水芳。

水芳又仔细想了想:“真的没有,奴婢的爹爹以前是府里的花匠,就管着后花园那一片,咱府里的园子是请人设计的,要栽什么花草树木都是有讲究有惯例的,要新栽种什么除非主子发话,要不就得管事们请示了才能弄的。”

那王嬷嬷说的这棵李子树是怎么回事?

答案已昭然若出。

只是,李氏怎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一直都限制她的自由,丢在后花园的蒲草屋任其自生自灭吗?

眼前的这位李氏娘亲,肤如雪花发似黑云,身上的淡青色衣裙用料绣工都颇为精致,虽神情间颇显疲惫,但举手投足之间仍见气度,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虐禁十几年的样子。

那,这位娘亲是怎么来的呢?

~~~~~~~~~欢迎娘亲,撒花下~~~~~~~~~~~~~~

第十章 娘是传奇

卫老太太听到李氏问锦言,只恨不得叫人捂上她的嘴直接打昏了扔回后院。这个李氏,果然就是个灾星!

以前是成风,现在是锦言!

心下恨意难禁,不理会她的问话却转头面露微笑:“来,四丫头,过来,刚才祖母说过你母亲还活着……她就是……你的母亲。”

锦言按下心头震撼,忙跪下磕头,虽心神激荡,却多是好奇成份。

该死的!眼泪怎么没有?早知道刚才就不把辣椒水都用了,这应该上演母女相认抱头痛哭的戏码,没有眼泪可怎么演?

没有骨肉相亲的感动。

当初穿到这具身子时,她只是一个小婴儿,原主的记忆存储近乎于零,那一丁点儿模糊碎片,也绝对是没有关于李氏的碎渣渣……

听闻当年她极不喜欢这个女儿,虽然自入府以来也想为她做些什么——毕竟还有生恩,她又不是真的卫锦言,没有遗弃之怨恨。

有的只是一份偿还生育义务。

李氏一把拉起了她,仔细端详着,热泪滚滚而下:这是她的孩子!这是她和成风的女儿!这是他们的阿言,她长得真好,眉眼很象成风,挺俏的小鼻子却很象自己……

她的眼里满是泪水,忍不住轻轻抚摸锦言的乌发:“阿言!你是阿言?”

锦言不讨厌她的亲近——难道是这具身体与生俱来对母亲的亲近渴望?

“行了,行了,母女见面应该高兴,你哭哭啼啼地做甚?!”老太太语气极为不善。

无论何时,李氏一出现老太太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只觉得心头火压不住,蹭蹭地往外蹿!

锦言顺势扶李氏坐下,拿帕子帮她擦试泪。

李氏就着锦言的帕子抹了抹脸,收了泪,对锦言展颜一笑:“阿言,娘是高兴的。”又转向老太太:“婆母大人,儿媳失态了,请您老多担待。”

“恩!……”

老太太拖长了音:“不是要你在后园养病,不必过来请安了吗?”

打量着李氏,也十几年没见了,她怎么一点没变?难道府里的奴才们改了性儿了,不再踩低捧高,反倒把她当正经儿主子侍候着?!这群死奴才!

转念一想,不对呀,奴才们向来行事都是看主子眼色,这府里要说有一两个服侍过成风的奴才宽待于李氏,倒也不是不可能,但下人的照应毕竟有限,绝不能是这般滋润模样!

成风十五年不见人影,贱人倒好,活得愈发明艳,真真是个狐狸精……

恨得牙痒……这样也好,锦言看她这般模样,定会心生怨尤,她自己过得千好万好,却把女儿丢给一群道姑自生自灭,哼!贱人!

老夫人心潮起伏,一会儿痛恨李氏的年轻模样,一会儿想着要严惩不长眼的奴才,一会儿又庆幸听了王嬷嬷的建议接了锦言回府……

“婆母!婆母?婆母……”李氏见老太太不理会,连叫了几声。

“嗯!?”老太太回过神,目中凶光闪烁!这个贱人,真是让人厌气!当初拗不过成风不得已喝了她的茶,起初就让她称老夫人的,偏偏说了多少次,她都应下却还是叫婆母,成心添堵!

“儿媳刚禀告婆母,儿媳想带阿言去我的院子里坐坐,我们娘俩说说话。”

“到你那里做什么?别过了病气给四丫头!有什么话在这里不能说?”老太太立刻拒绝了。

“阿言不是要嫁了吗,儿媳想……”不同于老太太的不耐烦,李氏恭谨得很。

“什么事教养嬷嬷会不教?你能教她什么?再说还有我呢,你身子不好,早些回去歇着吧。”老太太咬着后槽牙温言道,若不是顾着一旁的锦言,早就滚字出口了。

“祖母,能不能让娘到锦言那里?朝花阁收着师父给我的药丸,不怕过病气的……”锦言也想与李氏好好聊聊,看看自己能为她在卫府谋些什么。

“这……你要忙着备嫁,这是大事,其它的来日方长……”老太太委婉地拒绝着。

“婆母,阿言长这么大,我这个做娘的没出过半分力,最后还得劳婆母您老人家接她回府,能见着阿言,儿媳对婆母感激不尽……”李氏态度诚恳,语气殷殷。

老太太明白她是在示好,表明不会把自己在府里十几年的情况讲给锦言听,也把这十几年卫府对锦言不理不睬的行为揽到自己身上。

“祖母?”耳边是锦言软甜甜的小意请求,目光殷切。

“好吧。你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她累着了。”老太太勉强应下,看着李氏与锦言施礼退了出去。

哼,只要锦言的婚事不变,就不怕李氏出幺蛾子!遂唤了心腹婆子进来,嘱她去后花园蒲草屋查看,她就不信李氏这十几年是喝西北风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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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当然不能喝西北风,锦言自知连传言中的仙长师父都做不到餐风饮露,何况李氏一介凡人?

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话说,在以老太太为绝对权威的卫府,李氏娘亲可以承受十几年里的打压雪藏且看起来过得很滋润,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到了朝花阁,退了下人,锦言净了手,奉上极品碧螺春给李氏:“娘,请喝茶。”

“娘”字锦言说得极为自然,毕竟对她来说这只是个称谓,其意义是不能与“妈妈”相提并论,至少在锦言的心里,这两者的背后含义是不同的。

锦言娘字刚出口,李氏的美目中起了水雾,茶盏在手里抖成风中落叶:“阿言……”

比较起煽情地母女情深相对而泣的戏码,锦言更倾向于平和地话话家长,说说近况:“娘,这些年你还好吧?”

李氏窒住了,不知应该怎么说。

说自己过得挺好的,阿言若是问为什么不接她回府自己怎么答她?若说不好,让阿言与老太太生了隙,岂不是害了她?李氏含着泪一咬牙:“……好……好!”

锦言笑了笑,也不去打破她的纠结:“听说娘住在后花园蒲草屋?”

“啊?!你听哪个说的?”李氏一愣,府里怎么会有人敢在锦言面前提她?老太太一早肯定下过封口令了,更何况这十几年她都是府里的禁讳,没人理她的死活,纵使老太太不提也不会有人记得她。

“蒲草屋,名字听起来很有野趣,塘子观后山有一座蒲草居,不过就是一间小草屋,供人避雨闲憩的,娘的蒲草屋什么样子呢?好想看看呢……”锦言笑得满脸无害又无牙,绵绵软软的声音里透着平和亲近。

“这……”李氏一窘,她的蒲草屋也是间小草屋,只是三间,三间草屋,她能说嘛?“你父亲早年有时会去那里读书。清静。”

“这样啊,听起来是个好地方。”锦言嘴角噙笑,目光清亮:“这些年您是怎么过来的?您又怎么能走进宁心堂?”

啊?!李氏愣住了,这孩子!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都明白?

“娘,刚进府的时候我就想找您,但时机不对,怕惹恼了老太太又生是非,今天您到之前,我正求老太太允我与您见面呢……”

锦言见赐婚旨意下了,料定卫老夫人绝不会允许这次的婚事再出差错,这时候提什么要求,即便过份些,她必定会应下,因为卫家找不出第二个合适的新娘人选,非卫锦言莫属,在这桩婚事上,卫家不能不会也不敢再差池一步。

锦言原计划见李氏,改善她在府里的地位,若她愿意再在族中选择一个幼儿过继,算是三房有了香火继承,李娘亲也有人给养老送终,只要她在公主府里好好的,卫家就得有李氏娘亲的一席之地!把她的事情安排好,这样,也算能偿了自己白占人女儿身子的恩情。

貌似这种安排是这里常用的惯例。

谁料李氏自己出现了,而且雪姿花颜,绝不是想象中困顿憔悴的模样。真是想不到啊……啧啧,就说么,卫家成风三少是有名的清俊才子,怎会为寻常的闺阁女子如此倾心?

锦言忍不住YY,接下李氏一番话更令她大为惊异,果然牛X!

李氏带着奶娘和两个丫环入府后,被丢弃到后花园最偏僻的蒲草屋,开始一两天还有人送饭,三五天后干脆再无声息,吃喝用度一应皆无,想要到前面去,层层门禁,道道有人把守,磕头做揖好话说尽,也无人理睬。

过了两三日又有人送些剩饭菜,就这样时断时续,饿不死,也吃不饱。

好在屋前有水井,尚有口水喝,断粮的时候,就摘院子里能吃的花花草草。天无绝人之路,在茂盛杂乱的蒲草丛后她们发现一个不知何年废弃的狗洞,洞被草挡住了,这个洞口正好开在府院墙上,外面是一条小巷并一户宅院的后墙,人迹罕见。

几个女人没有称手的工具,费了好大功夫,将洞扩大到能容人进出,当了点东西换钱采买。

等联系上嫁妆铺子的管事们,又买下了小巷边紧挨着的宅院,派了心腹把洞口堵上。

表面上无异,内里却挖了条秘道,直通到隔壁的新购房产,由奶娘出面见田庄管事铺子掌柜,取了账簿给她对完再送回去,这些年,虽然住在蒲草屋,但自成王国吃穿用度都不差。

锦言听得目瞪口呆,行啊,真是高手啊,几个弱女子用茶碗碎瓷片竟在卫府挖出了地道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照样自给足过得舒坦,不过,这些铺子田庄什么的,难道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查看过?

“当年老太太不同意我和你爹的亲事,一直阻拦着……”

李氏微笑着解释给锦言听:“你外祖家产不丰,你爹爹把自己在外面置的私产都做了我的嫁妆……这些都是瞒着府里的,你爹爹名下明面上的那些府里都收走了……”

便宜爹爹还真是够男人!古代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出自名门,却对小门小户的秀才女一见倾心,不纳妾不要通房,所有的情意全倾注一人之上,为她考虑周全为她遮风挡雨……

哟!李娘亲真是有福气噢~~

锦言深度羡慕——嫉妒恨是没有滴,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便宜爹娘。不过,李氏也够传奇,十几年呆在大宅门里,稍微一筹划,硬是将原来的资产翻了一翻!

“那为什么要回府里呢,在外面不是挺好的吗?”自己经济独立,为毛还要来做人家的鱼肉?

“府里要收原先住的庄子……要是搬到别处,怕你爹爹回来找不到……我原先以为住在府里,容易知道你爹爹的消息……”

李氏的声音低下来:“府里一直在找你爹爹,大爷、二爷、四爷都派了不少人手,四处托人打听,这一两年才少了些……阿言,你爹爹一定还活着!我知道他一定还活着!他总说我们心神相依,出事那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心痛得要命,他必是受了大罪,但一定还活着,我相信他一定活着……”

唔,心灵感应吗?

应该是吧,锦言前世看过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也许深深相爱的人也有呢,这个时候支持才是厚道人:“恩,应该是!爹爹知道娘亲在等他,一定能吉人天相,早早归来的,没准爹爹就在回东阳的路上呢。”

李氏破泪为笑,锦言只觉得眼前花开灿烂,话说,李娘亲长得真是美,哭美,笑美,梨花带雨就更美。

后来锦言找到卫成风时,她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此刻李氏的笑颜,原来爱情还真不是什么浮云,心灵感应竟真不是神马或神话!

第十一章 永安侯好相公

“早些年我一直不敢出府,怕错过了你爹爹的消息,也担心老太太万一召见……对外联系的事儿都由奶娘和小春去办,”

遣了屋里侍候的丫鬟,李氏开始解释怎么会出现在宁心堂:

“前些日子你外祖母捎信来要娘想法子回去一趟……那时锦云的刚赐下,我估摸着老太太十几年没找过我,这段时间府里忙着备嫁,断不会有空搭理我,就出府回华亭了……原想赶在锦云出嫁前回来,谁知……”

李氏顿了顿:“接到锦云身死的讯儿,我就收拾东西准备起程,偏巧你外祖父伤了脚又多留了两日,半路上遇到奶娘派人捎来的信儿,说你被太后赐婚!报信人说你被接回府的事奶娘早前就走驿路捎信去华亭了,看我一直没消息忙派了人来寻……都怪我!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华亭了!”

李氏懊悔得跺脚:“阿言,娘真得很对不起你,当初一心想为你爹爹生儿子……不喜你,又把你放在塘子观里十几年,如今你的婚事又这般不堪!娘这心里着火一般,想也没想直接就冲进宁心堂了……本想着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得让老太太拒了这门亲!”

李氏捂了嘴,哽咽着。

打住!打住!听李娘亲的话,这门亲事极不好,这亲事天作之合,卫府高攀的亲事怎滴就不好了?

大小姐锦云去得蹊跷,上香时她见过锦云,看脸色应该没有什么心痹之症,早不病晚不死,偏偏婚期定了人就没了,的确有些奇怪,若真是门好亲,她等了十九年才盼来婚期,还不乐晕了——莫非锦云是高兴过度,如牛皋般笑死的?

“祖母说要嫁的是长公主的嫡子任昆,先老太妃与太后约的亲,原定大小姐锦云的,永安侯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大小姐哇呜后,就便宜我了。”

对于这门亲,锦言既没想着逃婚也没想着反抗,这种世道一个弱女子失去庇护,结果无外乎为妓为奴,有什么好逃的?

她要的无非就是个吃饭睡觉做米虫的地方,混吃等死过一生,既不打算在这里耕耘一段爱情,又不幻想可以合法拥有三妻四妾的男人对自己情有独钟,除了观中时光,她把这大周朝的每一处停留都当成一份工作,恪守职场原则,不动声色打好自己的工,搞好群众关系兼顾原则下独善其身低调生活就是生存王道。

所以,她觉得若要嫁人,永安侯真是个上佳之选,有点那样小毛病的男人正合吾之意,这样的极品男人在大周朝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居然被她得着了,老天眷顾啊,老天的补偿啊!

“呸!老太太惯用避重就轻,还一门好亲呢,这样的好亲事锦云会无福消受?那可是她捧到手心里的心尖子!”

李氏握住了锦言的手:“阿言,这门亲不好,极不好,你心里要有数,永安侯自小就是京城霸王,纨绔得很,性情暴戾,身上的人命官司不止一两起,虽说其中或许别有隐情,但仗势欺人定是有的,京城人都知永安侯是个惹不得沾不起的,忒无法无天的主儿!这样的人哪是良人啊!“

噢,听着是不怎么好,锦言倒还真不知永安侯任昆风评如此,她原先听到的是任昆他……

“最难忍受的是,这永安侯……”

李氏咬牙,面露难言之色,锦言还是闺阁小儿女,真不愿这些龌龊事污了她的耳朵!

“原说锦云及笄就成亲,为何生生拖到现在?那永安侯今年都25岁了,哪有到这个年纪还不成亲的?还不是因为……他,他好男色不能人道!在小倌馆一掷千金,与人争风吃醋,万金买下云烟馆小相公头牌水无痕,气得长公主卧床不起!嫁了这样的人,一辈子都被毁掉了!别人要不要攀龙附凤我管不着,娘绝对不能眼看着让阿言受这样的苦!”

好相公呀,这个最中意了!你想呀,若是要嫁人,总得相夫教子,这相夫可是包括床上伺候的!与后宅数个女人共用一件工具,既没得选又不能拒绝也没阿杜阿蕾斯之类的,想想挺恶心……

不能人道好呀,不近女色,正好干净!

做个挂牌的侯夫人,锦言觉得自己能胜任,而且又不用帮忙管后宅的女人,永安侯怎么着也不会把他的小相公们都交给自己来调教吧?

锦言对男男还真不讨厌,就一同性之恋么,前世她身边这样的也有几对呢,人家的情感私事与自己无关,彼此尊重,照样能玩到一起,而且若能有个小受做闺蜜,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运气!

所以,锦言从王嬷嬷那里猜测出卫府接她回来的真正目的时,就没想着要反抗,相反的,她觉得那是个堪比塘子观的好地方——

既不用管男人也不用管女人还不用教养孩子,只是给人当当名义上的老婆,多好的差使!

虽说永安侯有个暴戾的英名,但不担心会有家暴问题,不还有长公主嘛,永安侯有这样的形象,为了他们娘俩自己的名声,不会轻易就让锦言有个好歹的,否则,任昆就彻底臭了,这里可不象前世,不管臭名美名丑闻还是新闻,只要一名天下知就可以,这当下,好名声重于泰山,就算是皇帝也不愿轻易招惹骂名,在这般状况下嫁入长公主府,为声名计,她必无生命之虞。

李氏见锦言在发呆,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心中不免气苦:“阿言,这亲事退不得,你先嫁过去,等过了这段时日……”

李氏打量着四下无人,遂贴近锦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诈死!伪装个坠崖或落水,娘派人把你接出来,咱们换个身份再找个好人家嫁了。”

啊!锦言华丽丽被雷了!

李娘亲果然是牛姐!忒是敢想,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招数!要知道那可是长公主府,皇帝的亲姐姐,万一有个纰漏,得罪可是皇上太后长公主一家,是要全族掉脑袋的!这可不是改造卫府的狗洞!

“这不好吧?万一事情败露了……”锦言也小心翼翼悄声回复。

“要做就要做到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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