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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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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上次,明明自己只想让她去落梅山庄玩几天,她生生整出个大项目来,现在还在进行中呢……

“真的!谢谢侯爷!”

发福利喽!发福利喽!

还真没见识过大周的花花世界呢,上一年,永安侯和水无痕出去的,倒不羡慕,只是被府里的灯盏引起了思乡情,一个人的花灯,难免孤寂。

可,今年任昆带自己去,那水公子呢?还是要三人把臂同游,自己就是那盏巨亮无比的电灯泡?

那,会不会比较尴尬?

不过,这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他们俩都不在乎,她更不在乎,到时真有闲话,也会说永安侯没规矩,她是受害者。

任昆在这方面的名声早就是负值了,也不差再负增长一回……

只要长公主能放行就成……

“可是,公主婆婆不会同意吧?”

脸一垮,这个得事先提醒,她可不想到时候,出去是得罪长公主,不去是得罪永安侯。

“放心,有我呢。”

看她那般高兴又略带担忧的小脸,任昆暗下决心,届时除非有人篡位谋逆在内城杀人放火,否则灯会那晚是绝对不领差事的。

至于锦言所想的水无痕,任昆一时竟没想到他身上……

“再说,母亲现如今心情好,这个年定会过得舒心无比。”

这都是你的功劳。

锦言可不敢居功,这种事关长公主与驸马爷感情的大事,她这个小虾米可不敢往上凑!

事败了可以做炮灰,事成了,绝对绝对没自己的事儿!这是优秀下属要具备的觉悟。

“嗯,公主婆婆开心就好,这样做小辈的也安心。”

象这种公主心情好全家人都舒畅的话,儿子能说,她这个外人可说不得。

而且,就算与永安侯是同盟,她也不会直接附和他的话,说到长公主的事情,可以陈述事实,可以添加夸张的正能量,不能带负情绪抱怨吐槽。

人家是母子,拍桌子吼过后还是骨肉相连,她是什么人?

有些不敬的话,眼下好的时候,永安侯不计较,万一哪天又惦记上了或者被长公主知道了,岂不是自己害自己?

知道她的小心谨慎。

前些时日,母亲天天迁怒,从头顶挑剔到脚跟,难听的话每天都有几箩筐,她背后什么也不说,最多只说到天天挨骂感觉不好……

任昆的心象被浇了碗姜醋汁,酸涩微痛之感,不浓烈,却不容忽视。

她是天性如此,还是经过不知多少次的磨砺才会养成这般的性子?

不卑不亢,不怨不怒,若不是还会贪恋美食,象孩子似的热爱小动物,喜欢所有鲜活美好的东西,她的心境就是历经沧桑的老妇人,或真的坐忘守静,一心向道,心如止水片叶不沾。

等封了印,这个年节,若无紧要事,必带她好好出去走走。

任昆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让小丫头开心是自己的必要事……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 快乐年(三)

今年春来得早啊……

虽是寒冬腊月,长公府里俨然已是阳春三月。

府中天天喜鹊叫,下人们走路都带着风,满脸的笑。

消息再不灵通的也知道殿下的心情好,这几日殿下忽然转了性子,临了过年高兴是吧?

哪儿是过年的原因啊……

消息灵通的嗤之以鼻:

知道为什么你总提不上管事么?

笨呐!

过年有什么好高兴的,年年过年,怎么以前过年没见艳阳天?

府里就这么几位主子,能影响殿下的不就驸马爷、侯爷、侯夫人嘛?

侯夫人无喜,侯爷受嘉奖是常事,只能是驸马爷了……

那位还糊涂呢:关驸马爷什么事啊?驸马爷就一闲职!

蠢驴!

聪明的狠狠骂上句却不往下说了,再说就成非议主子了。

果然,还是与聪明人闲聊更有意思,好多事不用明说,大家都心领神会,这种蠢笨的憨货,应该只能干粗活!平白惹一肚子气!

不管明白还是不明白,随着除夕夜的来临,府中果然是新年新气象,到处都是红彤彤新澄澄的,下人们的脸上带着笑,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果然一片祥和喜悦啊……

锦言边往正院走边感慨着。

老房子失火的威力有多大,殿下的情意就有多炽热。

区别是老房子失火救无可救,瞬间就烧完了,藏于心中的情意可谓生生不熄,愈着愈旺。

自辞灶日后,驸马就一直宿在正院,白日里出府忙忙差事,到前院打理些庶务,剩下的小半天时间都回正院陪长公主。

外头冷,没太多好去处。俩人就猫在书房里。读读书写写字,闲聊天,长公主心思单纯,只要任怀元陪着她,哪怕不做什么事。她也满足地很。

那天飘了一点小雪。俩人起兴去后花园赏了一回梅花,回来后驸马铺纸动笔画了幅冷香图送给妻子。

长公主美得不行,立马着人裱了。宝贝地很。

锦言很荣幸地被邀欣赏,画面很简单,一棵梅,两三枝,数朵梅花点点红,树下远处,一男一女两个背影。

不由点赞!

驸马爹爹的画技颇有造诣,整幅画可谓劲健清润,神韵自然。清润淡雅。简逸秀淡,在清峻中富于温情。

梅干干笔刷出,间有飞白反增强树干的立体感和质态,峭拨硬挺,斑驳遒劲,虬曲怒生。梅花以没骨画法。花瓣尽情舒展,色泽腴润,笔法凝练。

人物以写意勾勒,淡淡几笔,神韵尽出。

难怪公主婆婆心动。踏雪赏梅又绘之,女人都爱这个调调……

看不出,驸马爹竟是个浪漫的!不是说出自将门是个武夫么?贵族教育果然了不得!

……

“……真好!此处可是要留印?”

锦言赞叹着,真心配合,画得好嘛。

“嗯,年后得闲你父亲要给我刻枚闲章,等刻好了再补上。”

长公主笑得满足又得意。

真好!真好!

果然,大能者有影响一方气候的本事,长公主品尝甜美爱情,所有人都能享到这夫妻和美的余荫啊……

这个年,没有不开心的。

驸马将部分日常所用之物搬到了正院,晚上不回自己的引凤居了。

长公主张罗着要把书房也收拾出来,被驸马劝住了:“……先缓缓,我惯用的物件多收在前院,大过年的,搬来搬去的不好。”

长公主这才歇了心思,任郎说得有道理,这般日子紧张又是年前,也没法好好收拾,遂打算等开了春,在正院花点功夫给驸马布置间书房。

恋爱中的女人情商值真伤脑筋……

锦言暗想就是书房收拾好,驸马也不能天天呆在正院啊,哪有男人在内宅书房处理庶务的?总不能管事们都到二门里回事吧?

就算你们好了,每个人还是需要个人空间的。

想要不要有合适机会的时候跟殿下念叨几句,别到时又因为这等小事闹腾……

长公主不发脾气,真的是解放区的天都是艳阳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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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家宴,永安侯时不时地看自己娘亲一眼:这张带着笑的脸还真有些陌生……

“昆哥儿,你老看为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后一句是对驸马问的。

“没有。”

任怀元专注地看了看她,摇摇头:“很好。”

任昆目睹着这份互动,眸中神色微变:这俩人这幅样子,真怪异!怎么看怎么就不象他的父母,换芯子了?忒不真实……

他把目光转向身边的锦言,小丫头红粉粉香喷喷的,脸上笑得灿烂,视线却落在距她有些距离的奶汁鱼片上……

这位,倒蛮真实的……

服侍地也太没眼力介了……

任昆忍住笑,取了她面前的瓷羹匙伸长臂挖了两块放在她面前的泥金小碟里。

“……谢谢!”

锦言被吓了一跳,她的确正琢磨着要不要取份鱼片来吃吃,那奶白色看起来好诱人滴说……

没想到任昆竟帮自己取了!

好人!果然凡是基友一般都具有细心体贴观察入微的本事!

奉笑脸花一枚。

长公主见了,心里吃味:这臭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怎么就没想到先给长辈?

“来,尝尝,这个味道不错。”任怀元善解人意地取了箸桃仁山鸡丁放在她盘中。

长公主这才展颜一笑,觉得自己先前小气了,昆哥儿对锦言好才对的,这又一年了,临着当初讲好的抱孙子的日子可不远了!

遂笑道:“昆哥儿,只等这府里有了小儿郎,为娘就万事足矣!”

是没到约期日子,但总允许提醒吧?兴许说着说着就提前了呢?生个孩子要怀胎十月,还不定能一举成功。拖上几个月一年半载的也有可能。

任昆表情认真严肃:“哦……有小儿郎万事足?娘打算为我添个幼弟?好事!”

这熊孩子……

居然能板着脸将这种话讲得郑重无比煞有介事!

乍听此话再比照他此时的表情,锦言差点失声而笑,忙低头装目不斜视状,专心对付盘中的五彩牛柳,仿佛那上面绣了花似的。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长公主嗔了他一眼。眼波盈盈横扫向驸马。红晕就涂上了白晳的脸庞。

也……也说不准儿呢,他每晚都热情似火……

刚入冬那会儿,桂学士府上不就刚生了老来子?那桂夫人。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岁呢……

嗯,昆哥儿有本事,肯定能照看幼弟……

越想越觉得有想头!

……那也跟昆哥儿的子嗣没关系啊,这个坏小子,竟会胡搅蛮缠!有没有幼弟的,跟他要不要生儿子有什么联系?

差点又被绕了!

长公主柳眉一挑,刚想发作,就见一旁的驸马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昆哥儿愈发进益了……连我们都被打趣了。”

怒嗔就如薄雾见阳光,立刻消散了:“就是。这混小子越大越没个正形!”

转念想,到了明日,昆哥儿就二十七了,这就快到而立之年了!顿时觉得自己生个小儿子小闺女什么的,都不是紧要事,最紧要的是得盯住他!

锦言到底入不入昆哥儿的眼啊?

这两人看着挺好。昆哥儿待锦言与别个的确不同,他到底是觉得自个媳妇特别啊还是锦言一团孩子气,被他当成个小姑娘对待了?

可不对啊,也没见他对别个小丫头这样啊……

长公主各种纠结,操不完的心。

“母亲。明日几时进宫?”

今年的宫宴没办,皇帝身体弱,每逢冬日干咳不己,连着这两年除夕的宫宴都免了,改为上元后一日即正月十六日举行。

但觐见还是有的。皇室宗亲公侯伯勋贵之家、内阁大学士尚书郎官等九卿重臣,够得上品阶的都要入宫给皇上太后皇后拜年。

长公主自然少不了。当然,她与太后是亲娘俩儿,无需象别的诰命夫人那样需要等宣。

所以,长公主历年的入宫时间都极早,一般是寅时动身,卯时就入宫,赶着陪太后娘娘用早餐。

“嗯?”长公主没多想,随口答:“照往年时辰就好。”

随即想到往年都是丈夫儿子一同出发,她去见自己亲娘不是外人,他爷俩去见皇上弟弟,昆哥儿还好说些,在皇上面前历来受宠,有爵位官职重要,又是晚辈,皇上疼爱自己的后生晚辈,谁也不敢多嘴。

但驸马就不同了,没爵位领的又是闲职,就算是皇上的姐夫,也不能太过关照,等候的时间自然就更长。

“……夫君,不若我们晚点动身?”想到这里,心中升起浓浓的歉意。

“按往年时辰就好,免得太后娘娘久等。”

任怀元却不甚在意,有这份心就够了,能在年初一进宫朝拜的谁不知他啊,现在哪还会尴尬?等就等吧。

任怀元愿意,任昆却有别的条件:“母亲,那锦言呢?她也跟着陪皇外祖母用早膳?”

没错啊……不然呢?长公主不解,与情与理,锦言都得陪着她啊。

任昆不乐意。

他可听说去年锦言在外殿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皇外祖母借她是新媳妇面儿生才提前把她宣进去了……进去后也得站着,年纪小嘛,哪有赐坐的道理?

太后也得顾着大面儿,长公主是亲生闺女,打先帝起就受宠独一份,谁也攀不着,但永安侯夫人就不一样了,论起来,她算是外姓人,好些个宗亲都比她与太后娘娘关系更近。

“那您得吩咐内侍照顾到了……安排个避风的位子上些热茶点。”

宫里朝拜时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再好的茶,再好的点心,冰冷凉透了还怎么下咽?

朝拜,绝对是个辛苦事儿!

长公主与驸马交换了下眼色:

昆哥儿,这是,心疼自个儿媳妇?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 快乐年(四)

当事人锦言正吃得欢,忽觉得上方两位大人物的眼神颇为诡异。

嗯?发生什么事了?

永安侯明明问的是进宫的出发时间,难道也有什么内情不成?

两位,又想多了吧?

不过,永安侯这老大真挺仗义的!

给皇帝陛下拜年的同时还能体恤下情,惦记着下属的安置问题,真好。

锦言想起自己刚入行时跟过的一位老板,那是位女王型的姐们,霸道无比,护短至极。

有次她们做了个公关活动,活动在上午,天气突变忽然下雨,预约的客人有些没来,效果没有预期好。

客户方一生气,中午的聚餐居然没安排代理公司的工作人员,不知是真忘记了还是故意如此,总之她们只好饿着肚子撤展。

活动现场在山里的一个养生会所里,饭菜特供,有钱没地儿买东西。

老板在电话里知道了,立马火了,将电话打到客户老总那里,好一顿冷嘲热讽:

堂堂知名大公司,连顿饭都管不起,不管饭早说啊,我们自己带方便面干啃就是!难怪老天忽然下雨,不是什么品有问题吧?

巴拉巴拉……

结果,她们不仅吃了顿好的,临走还被塞了份会议纪念品……

……

所以,锦言觉得护短是做老板的必要行为之一,有错说错,无过别迁怒,若自己都不看重自己的团队,还指望着别人有多重视?

所以,任昆关心她去团拜时做冷板凳很正常啊……

去年她就孤伶伶呆坐了好长时间……后来是太后娘娘开恩,才得以入内。

不过。说真的,进去也没捞到座儿,反倒是做了视线靶子,被众多双眼睛明着暗着来回扫描,也蛮难过的。

若是没团拜就好了……

要守岁,再入宫,这一宿几乎没有合眼的时候。去到宫里,又要处处注意。言行不敢差池半分,真心累滴说……

长公主笑了笑:

这孩子,团拜不都这样?那上了年岁的不也照样得饿着肚子等着?

比起其他人,锦言好很多了……

“我自是能照应锦言的,还用你交代?”

啐了儿子一口,酸溜溜道。这份关心倒是不做伪。这小子,也没装样子的必要啊……

锦言坦然得很,她才不会因为任昆问这几句就自做多情。误以为人家对她有意,只有长公主这种做母亲的,才总会在现实面前仍有各种期待……

“随便说说而已,不是担心您进了宫,人多忙乱,忘记了吗?”

任昆低头慢条斯理地在小面饼上涂抹甜酱,摆上细细的葱丝,搁上片烤得焦黄的乳猪,慢慢包起来,手指纤长有力。动作优雅。

将包好的小卷递给锦言:“喏,吃吧。”

给我的?

以目相询。得到确认后接了过去,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断背的男人果然细心!

她的确是不太会包这种东西的,食材放多了包不紧,放少了又觉不够味儿,吃烙饼而已。

长公主在上首着急,不停地冲锦言使眼色:你别光顾着自己吃啊。倒是给昆哥儿也布布菜什么的……

奈何这往日最善解人意,有着水晶心琉璃肝的丫头,愣是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大咧咧接过来就吃!

“锦言,这白扒广肚、八宝兔丁都是昆哥儿爱吃的……”

言下之意明着呢,你也给他布布菜,服侍一下自己夫君,别只盯着吃。

“谢谢公主婆婆……”

被点了名,再没反应就不对了。

锦言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对一旁服侍的仆妇道:“将这两份菜换到侯爷跟儿前……”

长公主胸口一滞,这丫头!哪个要你吩咐仆妇的!

待要数落几句,却见她眨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昆哥儿,脸上是殷殷的笑:“侯爷,您尝尝,这两道菜味道不错吧?”

她才不要给任昆挟菜!

永安侯从来不需要她这种服侍,想来还是心理上有障碍的吧,虽说能够正常相处,但涉及这种亲近亲昵的行为,他可能会不自在,她也不自……

大过年的,干嘛要马屁拍马腿上,给人添堵?自己还没得好儿?

任昆似笑非笑:“……你没尝过?”

说话间还是伸箸挟了块,慢慢品尝着。

“没,”

锦言摇摇头,小小声道:“我不吃这个……”

“哦?”

任昆一挑眉,还有她不吃的东西!

“你还有什么不吃的?”

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仿佛所有的事物她都能接受,都很乐意的样子。

锦言呶呶嘴,常人就算不挑食,有个别不吃的东西实属正常啦!

若有可能,她不吃一切动物的内脏。

她也不吃兔子肉。

烤得再香的兔子腿也不吃。

当然这也是可能的前提下。

若真到了不吃就会饿死的境地,想来定会是抢着吃的吧?

只不过,从未到过如此窘境而已。

永安侯边听边记在心里……

确实不挑剔,是个好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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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在温馨祥和的气氛下结束。

其实锦言一直有个小疑问:任昆不是永安侯吗?他们怎么不与任氏族人一起过年?

话说除夕年夜饭,没有老少族亲齐聚一堂,只有一家三口外加一个儿媳妇的这种家庭结构,在大周应该屈指可数吧?

她当然不会傻傻地去问。人少清静。

一家人一起守岁打叶子牌,破天荒首次没有不和谐的声音。

任何牌锦言学起来都很快,以前虽没打过叶子牌,但听永安侯讲了规则后。试手之后也还应付得来。

这牌,明显是给中老年妇女们解闷的!

上手之后锦言就发现,这东西实在没多少技术含量,连她都不愿意玩,看来驸马爹和任昆都是为了陪长公主才凑趣的。

要不要把国萃搬来?

四人搓麻,不多不少正正好!

或者扑克也行啊,四个人能打的牌种多着呢,哪种都比这叶子牌有意思……

估计任昆也觉得没意思。愈打愈困,就是有彩头也提不起兴致来。

“……到时辰了,放炮放炮了……”

这局结束后他率先开了口,府外头一直隐约传来鞭炮声。

虽还未到子时,也差不多了,全当预热。锦言暗赞。

长公主点头应允。也来了兴致,要一起去院中观瞧。

仆妇们忙给主子们取大氅风帽。一时各种忙乱。

等收拾妥当后来到二门外的一处空旷地,下人们早就搭好了架子。挑起了竹竿。

长长的红鞭挑起,任昆接了小厮递来的燃香,吹了吹,拿起芯子点了。

噼里啪啦!

响声十足,顿时炸开了锅……

浓浓的硝药味飘散开来,围观者拍手的、叫好的、捂着耳朵跳脚的、尖叫着挤在一起的……

火光闪烁间,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笑意。

“响头够足!”永安侯赞道:“采买的差事办得不错。”

像个孩子似的……

锦言暗笑,原来每个成年人心底都住着个小孩子,平时不出来,只是没遇到适当的机会。

任昆平素老冷着张脸。拒人远之蛮有威严,相处久了。才知道他也会笑,此刻的这般小男孩的趣味,是又一个第一次。

自动脑补,将永安侯幻化成小区里或街上那些拿着单根鞭炮,手持燃香,专等有人来。特别是小女生来时再点着了往人家前面或后方扔的调皮男孩,若路人被吓得尖叫,更能引爆一番哄笑……

“……给你!”

一个声音贴了过来,任昆笑吟吟地递过一枝圆筒。

“什么?”

好奇地接过来,拿在手里翻看,是大周版的魔术弹?

“一筒金!”

见她不认识,任昆解释着:“喏,点这里就着了,会向外喷花,给妇孺放的。”

让她放花?

听着象是碎碎金,这东西是正规厂家出的吧?有安全保障没?别炸手里可就惨了……

锦言正琢磨着,一旁长公主忙制止道:“昆哥儿!看看热闹就好,这哪是娇滴滴小娘子能玩的!”

听闻此言,她忙准备将圆筒递回去。

“大过年的,放着玩玩,你不会是害怕吧?”

他揶揄着,转头冲长公主:“母亲,跟您说多少次了,这东西得自己放才有乐!”

那,她是放还是不放?

两个老板意见不统一,锦言有点小为难。她自己是无所谓,可放可不放的东西。

“孩子高兴,随他吧。”

驸马给了建议:“让锦言放一个,昆哥儿帮忙看着点。”

说着,从小厮手里也接了支过去:“来,我们也放一个,过年嘛,同乐同庆。”

驸马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只要他愿意,其实他可以在任何场合下游刃有余啊……

锦言深表佩服。

你看,长公主立马被转移了视线,兴奋地贴近了他:“这个,我还没亲手放过呢……不会炸了吧?”

“不会,来,握着尾部,我来……别怕,有我呢……”

任怀元温言暖语低低安抚着,手上做着示范。

“……这么简单,不用教吧?”

哪就那么夸张了?三四岁小童放的东西!

父亲教得太认真,任昆看不过眼,这本就是给妇孺玩的,响声都没有,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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