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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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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被她教训的面红耳赤,什么叫不是正经婆婆?

这是在提醒她不是原配是填房吗!

“……表姐这病一日耽误不得,唉,可怜她这原配嫡妻,身边竟连个得用的人都没有!我这做妹妹的,少不得要帮衬帮衬。桑成家的,你领几个人留下服侍。听好喽,任何人不准进这屋,一针一线也都得原封不动。”

锦言还没找到表姐脸伤的源头呢,不知是谁下的黑手,看眼前这几位,没一个好的!

个个都黑心黑肺,没准同流合污,人人有份!

“那我也留几个人给表姐使唤……今日来得匆忙没带象样的礼物。水苏水灵,你们留下,选四个嬷嬷一并打打下手,守好门户。”

锦言怀疑表姐的脸是接触了某些外用的东西所致,具体是什么,有待于进一步查找验实,在此之前,她身边最好用可信人,一应物品也暂时封存,保持原貌。

“这,这怎么使得?”

张夫人一百二十个不情愿。

“怎么使不得?我借给表姐几个人使唤,有何使不得?怎么……张夫人,不同意?”

百里懒得敷衍:“放心,吃喝用度不劳府上费心,我自会差人将米面油盐铺盖卷儿送来,只是借府上几间屋顶罢了,莫非张夫人连这也舍不得……”

“世子夫人说笑了……”

张夫人头上出了层薄汗,小声嗫嚅,这话再接下去,就撕破脸皮不留情面了……

“桑成在二门外侯着吧?去个嘴皮子利索的,和他一块去见张家大爷,把此间事给他说清楚了。告诉他内外有别不方便。明日自有世子与百里家的男丁过府计较。让他安心静候!”

张大是吧?

主谋吧?贱婢说自己病着不知内情,那他这个查案的,想来是清楚得很!

“让三福陪桑成走一趟。”

任昆为方便锦言行事,特意让三福带人护送着同至张府。

永安侯的大旗不扯白不扯。

回府路上,百里霜纳闷:“……你说,会不会另有其凶啊?我看那贱婢,脸伤得可不轻。这治不好就毁容了,她,不可能使这样的苦肉计吧?”

之前,百里霜一直怀疑是平妻贼喊捉贼,给她表姐下的药。

锦言认同,就是,她那张脸可比表姐严重许多!演演苦肉计什么的,拉两天肚子还有可能,直接往脸上造?

不可能……

全凭一张脸得男人宠呢。已是受宠的平妻,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嫡妻位,往自己脸上下手?

疯了也不会。

那会是谁呢?

俩人陷入沉默。

她们制订的目的很明确:

一是要洗清表姐,抓张大的小辫子;

二是要为表姐治脸;

三是找出表姐脸伤的真凶;

四是脸好后要和离。

此行,第一个目标完成大半,至于张大的小辫子。尚缺真凭实据。

“……为何不让我将事情闹大?”

百里霜不解,之前不是说好了,尽着大里闹?

“闹大又如何?并没有张大陷害嫡妻的证据。表姐虽形似软禁,吃喝上受了苦,并没有实际的伤害,况且那平妻的脸,乍看来更严重。至于夭折的两个孩子,没有证据说明就是张大或平妻出手害的。

闹到衙门,张大顶多担个偏心的名声,别忘了,那位是平妻,没有宠妾灭妻这一说!”

这种情形。就是报官也未必有说法,说张大欲至嫡妻于死地?

没那么严重,顶多是冤枉嫡妻。一没打二没骂三没上刑,说到天就是偏宠平妻。

况且平妻也是受害者,伤脸一露——

好端端的小娘子,不会毁容了吧?

外人同情谁还不一定呢!

“……就这么放过他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好,难道白让他们欺凌?

“当然不,先把病因找到,一步一步来。”

锦言安慰她:“我回去想想,明天再去给表姐看诊,你怀着身子,就不要跟着。至于向张大讨说法,还是让男人们出面。”

……

永安侯回府时,锦言正趴在桌前写写画画,眉头轻蹙,口中念念有词。

“如何?砸得痛快?”

任昆笑问。

这人真是……明知她不会砸人家东西。

锦言微嗔,抿嘴笑笑:“不痛快。”

不痛快?

永安侯微怔,那张府还敢给她脸子看不成?

不是。

锦言摇头:有些事想不通。

“侯爷你看,这是已经查清的。”

锦言将今天的收获讲给任昆听:“……之前猜想可能是平妻动的手,她有作案动机,可今天见了她的脸,不象她。这种人必定十分爱惜脸面,不可能冒这般奇险。那,谁给原配动的手脚?平妻那里又是谁做的?”

永安侯听她侃侃而谈,一二三煞有介事的样子,俨然理案高手,不由笑着打趣道:“噫,比张然不遑多让……”

张然乃刑部尚书,掌管大周司法和刑狱的第一人。

锦言不由冲任昆翻个白眼:

去!别打岔!说正事呢……

……

“此事有多种可能,一,原配是平妻下的手,害平妻的另有其他人;二是原配、平妻都是第三者下的手;三,平妻、原配是第三者、第四者分别下的手;甚至还有第四种可能,谁也没有下黑手,是她俩自己吃用了不当的东西,引起的过敏反应。”

过敏反应?那是什么?

任昆不解问道。

过敏反应是什么啊……

这个,怎么说呢?

锦言组织语言将其描述成永安侯能够理解的:

“过敏,就是身体有隐患的人,在接触到某种物品或某种吃食时,隐患被激发出来,表现出各种症状,如同生病。”

“不同的过敏反应,症状有许多,腹痛、腹泻、呕吐,全身红肿、起斑、瘙痒,哮喘、心悸、胸闷、头昏、四肢麻木、昏迷、抽搐、失禁、呼吸困难,严重的会引发死亡。”

好象是这些吧?

吃海鲜丧命的新闻每年夏天都能听上那么一两条。

任昆听得发愣:

这什么过敏,这么厉害?

那是!

锦言连连点头,每年春天被花粉困扰的人多了去了!

更何况还有各种不明的过敏源?

过敏,能勉强算是中毒吗?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 真人不露相

锦言与任昆细数过敏的各种症状,听得永安侯一愣一愣的:

这世间还有这么厉害的隐疾?!

那若犯病,该怎么治?

怎么治?

首先得查明过敏源,就是说什么东西引起的发病……

……

“即便有隐疾,若无毒因也不会诱发?”

永安侯是个好奇宝宝。

锦言微皱眉:

过敏源不能叫毒因……

“……对于不同过敏体质来说,能诱发症状的东西也不同,但一般来说,过敏源多是常见的东西,与毒或药是不同的,很多只是寻常的吃食或用品。”

“象春天的花粉啊、牛乳羊乳、豆子豆腐、鱼虾啊……等等”

她扳着手指,一一数给永安侯听:

“若是过敏体质,这些普通的食材就会引起发作。对别人来看只是平常的食材物品,对她们就是发病的毒。”

应该是这样的吧?这般解释可清楚了?

……

“……若不知起因为何,就没法子治了?!”

永安侯吃惊又意外,这种怪病他怎么从来没听过!

“的确是很难痊愈的,”

锦言继续做科学普及:

“严格说起来不算是病,而是身体内里的缺陷,多是血亲遗传。但若接触不到过敏源,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病。就算接触了过敏源,也不见得就会发作。”

话说,过敏真是很神奇很难琢磨滴……

“但若是引发了一次,那么就可能时时发作,比如有些人是花粉过敏,每年春天都会引发症状。”

噫?

你打听那么仔细干嘛?

害我跑题儿!

歪楼了!

不是正在说着张府的事情吗?

这原本的案情分析怎么就改成病理研讨会了?

侯爷,你平时就这样开会的?

“……所以,我需要先找出原配的病因,治好她的脸。”

锦言把歪了的楼再正回来:“至于平妻……侯爷准备怎么安排张大?”

“可是有不妥?”

怎么问到张大了?

“嗯!张大就是个人渣!明日百里家的人会去为表姐讨公道,谈和离之事。”

有些话不方便对永安侯讲。

今日她给张大原配检查时。发现她身上多处伤痕,应是近身被钝物击打,陈伤新疾相叠青紫相间,甚是可怖。

所有伤痕均在胸上大腿腰腹等衣物所裹的私密处。

锦言将发现告诉百里霜,她已悄声向其表姐证实过——

果然是张大施家暴所为!

这种男人,薄幸在前,虐妻在后,人渣至极!

让这种人逍遥法外,顺利承袭,娇妻美妾高官得做。天理难容!

锦言从未有过这般义愤填膺。明显情绪外露。毫不掩饰的厌恶憎恨!

永安侯不解,张大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本打算拿他把柄,威慑拿捏。”

张大只是小棋子,暂且把控。不成废子最好。

“为什么一定要他承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人渣黑心黑肺,若为政一州,定是鱼肉乡里,祸害一方!绝对的民不聊生!”

锦言把小牙咬得咯吱响。

眼睁睁看这种人顺利当官,她就不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新青年!

“他是嫡妻嫡长子,按律长子荫恩承袭。”

任昆轻声解释,锦言心地良善,却鲜有嫉恶如仇的表现。在外人面前,几乎从不评价对他人的好恶感观。

至少,当着他的面,从未议论评点。

生的早,投身的肚子好?占了大便宜?

“原配死了。续弦不也是嫡妻?现张夫人生的那两个儿子不也是嫡子?”

她不信,活着的这位张夫人不想自己的儿子承袭。

任昆冲她温和地笑笑,没说话。

刚才说过了,是嫡长子。

现任刺史夫人生的是嫡,非长。

“一定要由嫡长子荫恩?”

她才不相信呢,若都按规矩来,也就不会有玄武门之变、九龙夺嫡乃至历史上惨烈的夺嫡立储之争!

只要不死,谁生的早,谁的娘是皇后,不就应该谁坐那把龙椅?

还争什么?拿什么争?谁叫你投胎晚,投的肚子不高贵!

“鲜有例外……”

“那就是有例外,什么是例外?”

锦言追问。

“嫡长子早亡、身残、品行败坏,或触犯刑律,有官司在身……”

她想干嘛?

“品行败坏!他就是品行败坏,人渣!”

那般性情温良的老婆他也下得了手!

而且,是故意家暴!

看伤害程度就知道他是有意的,非常冷静下的施暴!

若是爱爱时的情难自禁,手下没了分寸,哪有那么严重的?

明显是下狠手的生揍!

人渣!变态!

“张大内宅的这点事,算不得什么的。”

永安侯好心提醒:“闹开了,到不了品行败坏或惹官司在身。”

“那就让他品行败坏,”

锦言一撇嘴,心道任子川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若想,还不有得是坑儿让张大跳?

“凌辱孤寡,逼良为娼,花楼争妓,强夺财物……”

若没记错,大周是明令禁止官员狎妓的,虽然遵守的没几个。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妓与伎还可不同的。

“对,颜面有碍者不能为官,让他脸上多条伤疤什么的,不就成了?”

哪里就没主意了?主意多得是!

任昆吃惊地看着她,这丫头,竟是个狠的!

毁人前途的大事,说得忒轻松!

“对待朋友要象春天般温暖,对待恶人要象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锦言有板有眼义正言辞地回了句标准答案。

没听说过?

现在不就听说了?

“……侯爷,做事情要看成本和收益,与其拿张大这小人的把柄,不如直接换了他!”

锦言循循善诱,给永安侯算帐:“张大此人无情无义心狠手辣,宠平妻。能致发妻于死,甚至两子身死,都不怜惜。这种人,怎么能相信他会有忠诚?”

“与其握个不听话的棋子,不如换个新的。至少他感恩戴德也好笼络。”

张夫人就是个现成的同盟,张大做刺史,哪有她自己儿子来得爽?

平妻娘家与赵王府有关系?

等她儿子荫恩,赵王哪会计较这个?

恩,有了张夫人的支持,再放些张大虐妻、欺男霸女的传言。彻底搞臭他!

甚至他俩儿子的死。也可以栽一部分责任到他身上……

……

锦言脑袋转得飞快。噼里啪啦,将自己的计划一条一条讲给永安侯听。

任昆听得咋舌,她这些手段都是从哪里学来得?

这丫头,素来无害。原来,不是小白兔!他真看走眼了!

听她逐条往外抛点子,招招狠辣,布局缜密。

永安侯且惊且喜:

小丫头平时表现得太无争太温软,但凡出府应酬,他总免不了担心,怕她被人欺负……

又因她太过纯良,他平时都不敢将自己那些谋算手段讲与她听,朝堂之事。争权夺利,言语谈笑间,动辄整个家族灰飞烟灭,他既不想留个心狠手辣的形象更怕吓着她……

谁知!

这丫头,竟不是个好欺的!

真惹了她。竟也是一肚子狠招毒招辣招!

真如她所说:严冬般冷酷无情!

无论哪条,都没给张大留翻身的机会!

“那是!对敌人,不动手则罢,动手就要打残打死!绝无翻盘可能!不留后患!”

绝美的小脸一片凛然,计算人都带着一幅理所当然。

对!

任昆一拍掌,好!听你的!弃了张大换张二!

这丫头,现在的小模样真是可爱至极!恨不能动手蹂躏几下,摸头捏脸都好。

……

小丫头,甚合吾意!

此心甚悦!永安侯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高兴劲儿!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可爱这么合他心意的小丫头呢!

……

锦言见任昆同意自己的提案,与他就细节做了探讨——

她手上没人,具体方案的实施要由任昆的人手去做。

永安侯的人,做这种事,那是大材小用,轻车熟路,手到擒来。

任昆听着锦言的计划,时不时地再补充两句。

小丫头讲起来头头是道,纸上谈兵居多!

一看就知没真刀真枪地做过,若真是个中老手,细节就不会这样布置……

腹黑的两只,一拍即合。心里距离顿时又近了不少,同谋嘛!

张大出局,人生暗淡。

锦言毫无愧疚。

人渣!不对付他,自己良心难安。

达成共识,又回到正题。

正题是表姐的脸,如何治。

这两只,一晚上总是在歪楼。

动不动就跑题,从过敏到坑人到安排张大与张二的前途,正题反扔到旮旯里。

“……明天再去查查,把她吃的喝的用的全都看过!”

锦言也没更好的办法。

那怎么看得过来?一天下来要接触多少东西!

何况还过了有几日了!

任昆不免疼惜:

“张大已弃,待和离后你慢慢给她治呗,不是说,日久自己就会好的?”

“先看看,”

锦言知他好意,但那是下策,若真是身体过敏,找到过敏源,以后也知道注意避讳什么。

“实在查不出,就先和离搬离张府。她那脸,不严重,就是人遭罪。”

在锦言的认知里,这搔痒,可比疼痛还难熬!

痛感,忍忍扛扛就是,可这痒吧,忒考验意志力了!

双手根本控制不住,一痒起来就忍不住去挠,不挠痒得受不了,全身都痒!但挠吧,就越挠越痒,挠了还痒,直到把自己抓了个血淋淋,也没缓解几分。

堪称酷刑!

“饿了,今天有什么点心?”

任昆果断换话题,好吃的美味点心呢?

“在这里!”

锦言忙起身去拿点心,别说,还真有些饿呢……

“呵,做新花样了?今天不是出府了,哪来的功夫?”

永安侯见她端过来的甜白瓷盘里装的是以前没见过的点心,白而透的细条,如她的小指肚般粗,整整齐齐码在盘里,隐约可见里面暗朱色的馅料。

“这是条头糕,豆沙馅,糯米粉做的,侯爷尝尝。”

任昆取了一根,口感软软绵绵的,嚼起来弹弹的。

“嗯,有点黏……”

他一向不喜欢太甜的点心:“除了糯米粉,还加了别的东西了吧?”

这黏中有点脆头。

“是,还加了山药粉……”

这人的味觉还真敏感,一点山药粉也吃得出来!

等等!

山药粉?

山药粉!

难道是它!

ps:

过敏伤不起……前几日与好友见面,她又因吃鱼过敏……做为一个地道青岛人,不能吃海鲜,呜呜,太残酷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 淮山与胭红

山药,山药!

脑中灵光乍现,想到这东西的特点。

表姐说:就是痒得受不了,原先好了……洗脸后又犯了……

应该问她用了什么东西后又犯了:

是洗了脸,碰了水发痒的?

还是用棉巾子擦过就痒?

还是涂了脂粉痒的?

……

日间没问过细节,于是懊恼自责:

怎么就忽略了!应该问更仔细些!

隔一夜而已,明日问就是。

任昆见不得她自责,之前不是说不严重?多一晚也不打紧吧?

是,侯爷说的是。

锦言知他好意,欣然领用。

若是山药,通过什么途径接触到的呢?

原配禁足院里,几乎不出来走动,不可能碰到新鲜的去皮生山药。

若是做熟,吃肚子里是不会有问题的……

而且,山药令人致痒的只有黏液,黏液里含有植物碱,接触皮肤会发痒。

原配就算被虐,也没发配到厨房做杂工,怎么能接触到这种东西?

只有皮肤直接接触,才会发痒,而后的红肿等皆为抓挠所致。

若真如此,倒简单——用清水多洗几次、抹点醋、烤一烤……

方法简便,药都不用。

是有人下黑手……

素常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怎么会接触到这个?

还抹脸上去了?

就是帮厨,不小心弄手上的居多,谁没事往脸上抹这个?

抹?!

难道是胭脂水粉有问题?

谁这么无聊把山药黏液弄脂粉膏子里?

应该问谁这么歹毒,竟想出这等害人的招术?

伤人于无形之中啊!得多坏!

痒痒又死不了人!

更象是要膈应人,故意让她遭罪,脸上难看些时日……

若要毁容,就应该用更厉害的药了!

这谁呢?

“别费神,早点休息!”永安侯不满,就算有百里霜的关系,也不值当她劳心劳神。

他使唤小丫头时也没有让她这般出力。

次日再去张府。心中有谱。

把脉,查看面部情况——似乎又好转些。

“嗯,昨晚没有那么痒了……”

表姐柔声低语,讲话的声音低得象怕吓着谁。

连带着锦言的语调要低上几分,小声细致地询问她的症状。

“取些清水来,表姐你先洗洗脸……”

听了她详细的描述,锦言觉得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让人取水给她净面。

表姐温顺地听从锦言的安排,倒是她身边的嬷嬷大着胆子,嗫嚅道:

“……侯夫人,先前。先前的大夫说不能沾水的……您看?”

上次也是刚洗了脸。痒得愈发厉害。

“是乳娘嬷嬷吧?”

锦言认得这位。陪嫁奶娘,之前是她去百里霜那里通风报信的。

幸亏有位贴心嬷嬷看顾着,不然,以表姐的逆来顺受。有几条命也玩完了吧?

“……奶娘,没事的,听侯夫人的。”

表姐忙对自己的奶娘使眼色,侯夫人一片好心,屈尊为她诊治、出头,怎么能怀疑?

用水洗洗没关系的,大不了再发作搔痒就是。

“没关系,嬷嬷问得对,应该问个明白。大约找到了病根。需要再验证一番。不用担心,不是洗脸的原因。”

锦言温声解释,这位表姐也太好性了!

“不过,烦劳嬷嬷盯着点,要直接从院中井里取清水。莫要混了东西的脏水。”

应该不是水的原因,那得放多少山药黏液到水里,中合之后还能让人痒成这样?

小心为妙。

待井水取来,锦言取了一些,将自己的手全部浸湿——

就是水,只有凉湿,没有痒。

取了水瓢示意表姐用流动的水冲洗:“不要搓,先用水泼面,试过感觉后再洗。”

嬷嬷忙将瓢接过去:“……不敢劳动侯夫人……”

主仆二人一个倒水一个用手掌接了水轻泼到脸上,反复冲洗。

“现在感觉如何?痒吗?”

停了一会儿,锦言问表姐感觉。

若真是山药黏液,这会子应该冲洗得差不多了。

表姐轻轻抚着脸:“……好象,不痒了。”

“真的吗?你再感觉感觉,别顾忌,说真实的感觉。”

就怕她不好意思,怕拂了自己的面子,明明没感觉也安慰性地说感觉好多了。

有时候,老实人善意的谎言反而坏事。

最怕这样的。

表姐又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不象之前那般痒,感觉很轻。”

脸上的刺痒好象被洗去了似的,表姐又惊又喜:“真不怎么痒了!”

真是神奇!

用了不少的药膏,刚涂上去似乎好些,马上就没效果了,还是刺痒难耐。

怎么只是清水洗洗,就缓解了这么多?

好多了?

那真是这个原因?

“舀些水到盆里,再慢慢洗几次,别使劲搓。”

那再洗洗看,等表面的全部冲洗干净会更好些:“嬷嬷,去取些醋来。”

接触到山药会过敏,是因为黏液中有植物碱,待她洗完后再用醋洗两遍,酸碱中和,就好了。

只是,会痛。

脸上的抓痕见了水,再被醋浸过,痛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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