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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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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人品大爆发?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她魔障神经了,才会想得那么美!

别是任昆的弯有变直的倾向吧?

若说这世上最不希望永安侯的取向发生改变的,非锦言莫属!

弯变直,对她就意味着灾难的开始!

事关切实利益。未来幸福,锦言忍不住就起了探测之心,试试看,永安侯能接触的底线是什么程度……

所以,就有了手中送到眼前的樱桃。必要时,她都做好的要往他嘴里喂的计划——

结果,被嫌弃被忽略了……

任昆那克制的犹豫瞬间被美丽误会成嫌弃。

被嫌弃了!

真好!

锦言很开心,果然是她想多了!

心情愉悦之下,樱桃的滋味愈发美味。

永安侯哪知她私底下还有这般小心思,只觉得对面这人吃得开心,那张红润润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忒让人难耐……

做樱桃的感觉定然不错……盯着盘子,目光愈发不善……

她是故意的吧?若是无心的,岂不更可恨!

心头郁忿,神色间就流露出来……

锦言见了愈发笃定,永安侯一切正常。

心,重新落回原处。

终于,任昆忍无可忍:“吃那么多,晚膳还用不用了?”

“侯爷?稀客稀客!”

内务府管事颇觉意外,这位爷,怎么会有空光临他们这儿?

“些许事要烦劳一下,听说你这儿有几位手艺极好的老工匠?”

永安侯开门见山,直讲来意。

他这种身份,到内务府这种地方,有事直说才对,绕圈子什么的反倒容易被误解……

事涉皇宫,人们都会自作聪明地七想八猜,风吹树叶没影儿的事也会琢磨半天。

老工匠?

管事一愣,怎么会是问这个?

“有!有,侯爷您是……”

那几位老手艺人,只管一心做活,哪里会有什么事与这位炙手可热的侯爷扯上关系?

“本侯有几样东西要做,让他们来看看。”

神色淡然。

做东西?

“不知侯爷要做的是何种物件?您有所不知,这几位老师傅,家什物件首饰,各有擅长,您是要……”

管事的小心求证,您是要做什么东西?把人都叫来还是挑着叫?

“本侯要做架秋千,打几样首饰头面。”

做秋千?

这还用得着用手艺好的老师傅?是个木匠都会干啊……

管事暗自嘀咕,却不敢直言反对,满脸堆笑:“您稍等,马上传人……”

找内务府最好的师傅打架秋千,您这是抬举?

ps:

谢谢书友一把思念的桃花扇,嗯,桃花运天天在,喜欢……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 各有礼物

“侯爷,有件事要与您商量。”

一直等任昆慢悠悠地更了衣,喝了茶,锦言才开口。

噫?

任昆抬头,难掩意外,难得她有事主动相商。

“是关于老叔公礼物的……”

安排给自己的事,锦言都记着呢,虽然两位老板没问,不表示她没有背后做功课。

这件事呀……

任昆想说不必为难,届时咱们在库里选两件彩头好又贵重的就好,但见她那幅认真的表情,又咽回去了……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要她好好想想的,这丫头,凡是交代的事,都认真用心……还是听听她怎么说。

微笑注视,表示自己认真在听。

“……这上面讲,老叔公喜欢收集刀剑兵器,喜欢训马……”

锦言拿着提供给她的资料分析给永安侯听。

“是年轻时。”

任昆纠正,所有的爱好都是年轻时的,现在老叔公英雄迟暮,是个腿脚不便不肯架拐杖脾气古怪的倔老头。

他虽是永安侯,但与任府诸人交往并不频繁。

换言之,因为长公主妈妈的原因,任昆同学与姥姥家的关系比较亲厚,与爷爷奶奶家的各位亲戚交情一般。

老叔公与长公主,水火不相容。只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意见彼此看不上眼,也不能撕破脸,眼不见心不烦。

况男女有别长幼不同,刻意避着不见,难得会有碰面的机会。

“对,年轻时,”

锦言赞同,更确切地说是没退休没老迈前的爱好,除了那个爱美色的外,好马好兵器的嗜好一直持续到他受伤——

即,老了。玩不动了,不得不收手。

“……老叔公以前特别爱热闹,现在不爱走动,是行动不便还是改了性情?”

“应该是行动不便居多吧?”

任昆不太确定。早几年,他虽然住在庄子里,还常呼朋唤友,召集老朋友玩耍,现在心思淡了,更多原因是他行动不便,加之同辈之交都有了年纪之故?

“也没多老吧?”

六十六岁,搁现代还是中老年,退休年龄改革,没准每天还得上班呢。怎么就到了走不动的地步?

“从马上跌下来,腿受伤,他又不肯借杖之力……”

说白了,就是不服老不服气,明明腿脚不利索。偏跟自己较劲,不肯接受事实。

永安侯对老叔公的感情比较复杂。

一方面,是自家长辈,理应尊敬,何况父亲身体力行地表明对任府的归宿与依恋感;

另一方面,长公主提起他就要发怒,而且导致两府间关系恶化的原因之一是任昆。若他不承袭这份爵位,不做永安侯,也不会与任氏一族的关系渐行渐远……

任氏历经几代,均围绕永安侯府一个中心,到了他这个侯爷这里,全然乱套了。侯爷自己都不住侯府。

任昆偶尔会有种错觉,他这个永安侯,俨然已经与任氏分开,自成一处。他承袭的只是个爵位名号,而不是历代永安侯的责任与荣耀。

当然。凡任氏子弟有事情,他必是照应一二的。

既然母亲有意,若能更亲近些,自然最好……

他姓任,不姓金。

……

“侯爷,你看这个怎么样?”

锦言拿着纸征询他的意见……

喂,还魂了!太不认真了,谈正事也走神。

噢……

他歉意地笑笑,“这是什么?”,语调间不自觉地就带了两分的讨好。

是张图。

图中的东西……很奇怪。

正中间画了一根杆子,下面四个小小的支架,上面带一把手……旁边几个小图,象是将此物分解了,这是个衣帽架?

任昆自行否定了,说的是老叔公的礼物,哪有可能送衣架?纯金打造也不合适啊……

“侯爷没认出来?”

锦言很诧异,这么简单的东西他认不出来?还是,自己的画技日渐退步?

“这是拐杖啊……”

真晕!这您都认不出来?那不有把手吗,多明显!

拐杖?

任昆仔细又看了看,哪有这样的拐杖?装个握把就称拐?

有些不以然,却还是很给锦言面子:“……噢,这个拐杖倒是很特别,只是,老叔公不用这个的……”

略微为难的表情,小丫头一番好意,且心情很好的样子……

“侯爷真厉害,这个拐杖确实另有玄机!”

还蛮上道的嘛,没有直接否定,至于后半部句,全当大风刮过。

“看,这下面加了个座垫,四腿,安全稳定,绝对不会倒了……走快也没关系……”

嗯!是很特别!想法不错!

任昆不忍打断,老叔公不用拐,你再多出四条腿也是没用的……

锦言象是看懂了他的心思:“看这里,这里可伸缩,拉出来后就变成什么了?”

变成什么?

任昆看了看小图,这好象是一把……枪?

“侯爷真有眼力,是枪!”

听她大力赞美,任昆耳尖微红,这算什么眼力,小丫头哄他高兴呢!心里明明清楚,仍忍不住冒着甜滋滋的小泡泡。

“这是一把伸缩的枪?”

他很好奇,带绷簧的长短剑他见过,拐杖变枪倒是头一次见。

“是,收回去是拐杖,弹出来可以当枪用……”

锦言详细解说自己的设想:“……我想,老叔公不喜拐杖,不是不需要借力,而是不能接受它所代表的意思,老却英雄似等闲,骑不了马,舞不动枪,心中难免郁结,脾气就会变怪,若是送他一把枪呢?陪他的是惯用的枪而不是拐杖……”

“可,它还是起拐杖之用……”

永安侯深觉这是自欺欺人的作用,拿把枪抡不起来。还不是当拐杖用?

“……心理暗示不同,拄着的是杖,会觉自己老暮,连走路都需外助他力。立的是枪,自然不同,一时的不良于行,何足为道?”

永安侯是必须要说服的,这件礼物,锦言自我感觉应该是老叔公需要的,关爱老年人,要从理解他的心理和需求开始。

但是,长公主肯定不会同意!

送把拐杖?成何体统?又小气又没面子……

若任昆也不同意,这个。提也不用再提,她不可能以私人名义送张图纸,喏,老叔公,我给您设计了枝特别的枪。您老自个儿找个打铁的做出来吧……

肯定不能是这样的。

心理暗示不同?

这是什么意思?

任昆大概听得明白,可是!这……

他还是觉得这象掩耳盗铃!不肯面对事实。

拐杖就是拐杖,别说藏条枪,就是变出把小匕首,老叔公现在也舞不了。老人家犯了糊涂,晚辈不能跟着闹腾……

“……这么说,侯爷觉得不好喽?”

难掩失望。

哪里就不好了?老爷子坐在那里晒太阳。手里拿着的拐杖,忽然变成条枪,随手抖几朵枪花,多帅!

不识货!

哼!回头找个加工点,专卖四脚伸缩拐杖!

微嘟着嘴,要收图纸。

永安侯的心。莫名就不好受了,咳,不就一个拐杖嘛,她喜欢就做了送过去就是,顶多再添上两样别的。以免寒酸……

老叔公也不会为了根拐杖就过府理论……

“……你说的那个心理暗示什么的,也有几分道理……”

“是吧?人人都不愿意老的,不能硬逼着接受……”

事情似有转机,带笑继续提案:“尤其是老英雄,最不喜欢,侯爷,东西虽然小,但情意到了,再说,老叔公什么样的人物,见多识广,金银珠宝未必能入眼……”

任昆含笑望着她,真喜欢她现在的模样!

满脸满眼的笑意,热情、诚恳,洋溢着分享的快乐,整个人都象是在发光……

这样的她,令他生不出半点拒绝,甚至唯恐是自己拂了她的心意,令那笑容减了开心的颜色。

“图纸给我,”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及时接话:“等我抽空去兵部冶炼处走一趟,找个擅长机关兵器的好师傅。”

东西本身不起眼,制作上就得更用心些。任昆在脑中思索着冶炼处哪个师傅擅长这一类的。

“要用好的材料,不能太沉,扶握处要做得柔软防滑,底部支撑点要做减震处理……”

锦言补充着,咱们要做的是拐杖,枪什么的,是噱头,这东西的真实作用就是当拐杖用,冶炼处可别理解错了,本末倒置,给做成拐杖状的兵器了。

“侯爷,你先等等,我标注一下。”

很有必要将一些细节要求标注上去,之前的图是给侯爷讲解用的,标注不够详细。

“……侯爷,这几个尺寸,需要您先从老叔公那儿拿到手……”

任昆见纸上,在杖身长度处标注了“需参照使用者身高”,在扶把处标注“宽度需参照使用者手掌尺寸”等,不由暗自点头,小丫头做事真够细致用心的!

对别人的事情,从来上心……

永安侯酸溜溜地,小丫头至今,从未送他什么礼物……好不容易要了次钱袋荷包,还引起一次不痛快!

“你……”

欲言又止。要荷包时还能理直气壮的开口吩咐,现在却鼓了鼓勇气,也张不开口。

“无事。”

没准哪天她自己就想到了。

“侯爷,这个算我们送的好不好?”

她还是颇有自知的,这个东西,长公主一准儿是看不上的。反正本来做为永安侯的任昆也得与长公主分开送。

“好!”

很喜欢听她说算我们送的,我们!永安侯与侯夫人的寿礼……

“除了这个,我们再加两样其他的东西吧?”

原来小丫头的底气也没那么足呢!

ps:

表怪我啰嗦,实在是老叔公是个关键人物,严重决定后续走向。

正文、第一百八十章 谁生儿子(一)

百里霜又生了个儿子!

定国公府上来报喜,锦言乐得眉开眼笑,比她自己生儿子还高兴!

“一切顺利吧?你家夫人可好?母子平安吧?我以为还得再等几日,没想到宝宝先着急了……”

生儿子好啊,只均哥儿一个嫡子太孤单了,被习惯教育要计划生育的天朝人,都觉得一个孩儿太少,何况是多子多福的大周?

均哥儿做为世孙,支撑那么一大片家业,没个亲兄弟帮衬着可怎么行?

百里霜是她在大周唯二的闺蜜,她的儿子,实打实的干儿子嘛!

真好,不用自己生,又来一个干儿子!

定国公府来的嬷嬷是百里霜的陪嫁,知她二人交好,遂笑答曰:“侯夫人放心,我家世子夫人很好,小少爷也很好,已取了小名,衡哥儿……”

“衡哥儿……”

读音好,意思也好,挺好的名字。

“……我家世子夫人请您洗三日务必赏脸……”

嬷嬷说得客气,锦言知百里霜的原话定不会这般礼貌,多半是含威胁的,若是她敢不来,哼哼之类的……

“好,一定准时到。”

洗三,新生儿的第一个大日子,怎么可能不到呢?她一口应承下来。

等到长公主那里请假时,老板批得很痛快:“……早点出门,你们素来交好,不要去晚。”

然后半羡慕半怂恿:“桑小子好福气,又得一个嫡子!……能抢到洗三盆的枣子就好,沾沾送子娘娘的福气……”

我才不要众目睽睽之下抢澡盆里的枣子吃!虽说小宝宝是不脏的,感觉总归不好……

“一定尽力,不过定是有好些人抢呢……”

没有人嫌儿子多,洗三盆里的枣子,历来是抢手货,没人会嫌不卫生……语气中就带了些为难:“不然,我多抱抱衡哥儿?这样也行吧……”

“这个儿子叫衡哥儿?”

长公主被转移了注意力:“这是随着老大的名字取的?大名定了吗?”

锦言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是随均哥儿的吧。大名要等老国公来取。”

一般来说,女人,尤其是生了孩子或上了年纪的女人,都对新生儿的一切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与关注。从说名字开始,长公主的注意力明显被桑家二宝吸引,没有再提醒锦言抢吃枣儿的事情。

吃个枣儿就能生儿子?

锦言同学对此抱有明确地否定态度,所以,她乐得陪着长公主说个热闹,别提枣不枣的事儿。

洗三这日,锦言比平常宾客早到了半个多小时。

定国公府门子上迎客的仆妇忙将她迎了进去,一路到了百里霜的院子。

百里霜斜靠在床头,对锦言笑:“……你不是外人,我就不起来说话了。今天得应付不少人呢。”

“不用起来,不用客气。”

锦言忙阻拦,她精神尚好,脸色却苍白地很,不是说生产顺利吗?这样子。怎么象是失血严重?

“你……身体怎么样?”

难道生产过程不是嬷嬷说得那般平顺?若是顺产又是二胎,第三日,应该恢复一些的。

今天宾客不会少,虽说不是所有的女眷都要她见,精减之后必要寒暄的也不少。她这幅样子,行不行啊?

洗三,对新生儿和产妇不算体贴。才出生的小儿。抵抗力弱,哪怕只是露小脸片刻,乍见那么多外人,谁知道有没有细菌?

产妇也是,生产第三日,最好是卧床静养。却要收拾一番,打着精神见宾客。

多耗费精力和体力呀……

“哪有那么虚弱,又不是头胎!”

百里霜轻轻笑笑,笑容苍白脆弱:“衡哥儿个头不大,好生。就是提早了几日,有些出血……”

衡哥儿重五斤一两,之前报喜的仆妇说过。五斤一两,对小婴儿重量没多少概念的锦言,真心觉得这小孩儿挺小的,才五斤!

“出血!”

锦言吓一跳,产后出血可不是闹着玩的!

“出了点小事……改天再跟你说。”百里霜语气如常。

锦言从善如流,“宝贝儿呢?”

没发现床边有小床小襁褓之类的。

“乳娘抱去吃奶了,去,看看二少爷吃饱了没有,抱过来给侯夫人看看。”

边解释着边吩咐人过去看看。

“不用急,先让宝宝吃好,我等等。”

锦言忙摆手,哪好意思打断人家吃奶。

“无事,有一阵子了,应该吃好了。”

百里霜满脸幸福与慈爱。

“衡哥儿很乖的,吃饱了就睡,不怎么哭……”

“那个,你,喂他还是不喂?”

大周的贵族妇女都不亲自奶孩子的,这个锦言知道,只是,母乳对新生儿莫大的好处……少喂几次,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百里霜摇摇头:“没奶水,拿什么喂?”

接着细细跟她解释,生完孩子后会喝禁奶的汤水,不会下奶的,又何来够还是不够或少喂多喂的说法。

何况她这次是产后出血,一直汤药不断。

“这样啊,那你多抱抱他?让宝宝熟悉你的味道……”

在锦言看来,奶娘制度,严重影响了亲子关系。基本上世家子,对母亲先敬后孝,亲近与爱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对奶娘多是真亲近,但奶娘是下人,这种亲近又掺杂了主仆关系,总之,很奇怪。

“你还知道这个?”

百里霜奇道,她当初就不知道。生了均哥儿后,才听娘家长辈说起。锦言长在道观中,居然还知道这生养孩子的事!

“我知道的东西多着呢!”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地?

“均哥儿呢?我给他带礼物了。他喜欢小弟弟吧?”

“被乳娘带去给祖母请安了……”

提到婆婆,百里霜笑容微敛。

“怎么?”

莫非国公夫人又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招数?

“今天不提这些,没的坏了心情,过一两天,你来,咱们单独说。”

“好是好。不过,你做着月子呢……”

她做着月子,自己怎么好请假登门?殿下那里未必能拿到出门条。

“我差人去请你。”

百里霜也知她上头婆婆厉害,不好说话。

正说着。乳娘抱了衡哥儿进来,俩人的注意力全被小宝宝吸引,此事揭过不提。

时辰将近,宾客沓来,两人再没有独处的机会。

倒是临到结束时,锦言出了个小小的风头。

“侯夫人,前头侯爷差人来问,何时起程回府……”

来人声音不大,却足够左右席一并听到。

永安侯来问夫人何时起程?!

听这意思,是要与夫人一起回府。

这种行为。换在别人身上,再正常不过,男宾女眷一起回府,本属正常,轮到永安侯任昆来做。就显得很不寻常,尤其是,还专门差人来问!

有消息灵通的知道永安侯衙门有差事,不是与夫人一道来的。

人人都传永安侯好男色,对夫人不好,照这种行为,哪里不好了?

有好事者隐约记起永安侯与夫人鲜少的几次同行。都是一路护送着同行回府。

说起来,自侯夫人在兆和公主府上替自家男人正名后,永安侯好象很久没与水无痕同时出现了……

什么意思?

消息太过劲爆,注视的目光就齐齐集中过来。

任昆何时来的?

锦言也感意外。任昆今日上衙,以他与桑成林的关系,一定会抽时间过来。只是,他问自己何时回府是什么意思?

“过不了一时半刻,不知侯爷有何吩咐?”

老板问得再客气,也是老板,她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做主。说吧。侯爷啥意思,让我何时启程我就何时动身。

“侯爷吩咐若夫人要动身,着人去前面知会一声。”

传话的仆妇没明白这吩咐是不是侯夫人想问的吩咐,总之,侯爷就是问侯夫人什么时候走,到时两人一块,这个意思,自己应该表达清楚了吧?

锦言左右看看,已有不少宾客告辞,时间也差不多。今日百里霜累了,若要聊别的,改天再来就是,遂客气道:“劳烦跟侯爷回禀一声,待我与世子夫人道别后就回府。”

不管任昆为何高调,她只需听从就好。

在一片晦涩不明的目光注视下,锦言起身告辞出了桑府。

大门外,任昆已站在门口,背对着她与陪在一旁的桑成林说笑着,她来时乘坐的马车在旁候着。

“……弟妹来了。”

桑成林侧脸冲着府门,一眼看到刚从里面出来的锦言。

任昆随着话音转头望去。

今日出门做客,又是添丁的大事,锦言穿得很喜庆很正式,真红色通袖袄,下系一条八幅石榴红裙,头上插着球形珍珠步摇,脖上戴了条长长的东珠项链,链头是只翠绿的蝴蝶,一直垂到胸腹处,走动间,那蝴蝶宛如活了般,来回轻摆。

看她款款走近,任昆的心就如那只蝴蝶般,左跳右摆,无法安稳地呆在胸腔里。

他垂下眼睫。又觉不舍,复又抬起头。

锦言给桑成林见了礼,道恭喜。又向任昆福福身,乖巧地呆在他身侧后退一步的位置,安静地等着男人们告别。

“……今日大哥事多忙碌,改天再约……”

任昆见她乖乖地立在身后,心就软了,拱手与桑成林告别。

车夫早就摆好鞍凳,在桑成林吃惊的注视中,任昆体贴地将锦言扶上了马车,然后自己竟也坐了上去!

子川的马就在一边,他竟上了马车!

桑成林呆呆地看着任昆挥挥手,马车轻快地离去……

他看花眼了吧?

一定是的,今天太累了,无数人恭喜问候,说话多,见得人也多……

马车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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