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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莫属,王爷太腹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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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爷,您——”郑启才还想劝说,叶冰一个眼风扫过去,郑启才与滕大成挑眉,垂眸看看正相拥着的两人,他们相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王爷,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叫老夫进来!”郑启才出去前,还是不放心地交代一句。
待到密室里只有容楚与沐凝二人,他紧紧拥着她,她螓首靠在他肩上。
这一幕看上去,竟是如此温馨。
沐凝的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容楚的手好似带了魔力,沐凝觉得方才还痛得仿佛要裂开的脑袋,竟然奇迹般地安宁了下来。
沐凝睁眼,一霎便对上容楚深黑的眼瞳,她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逃开。
容楚大手掌在她腰上,一瞬用力。
沐凝逃离的动作倏地一动,她迎着他黑色的眼眸,苍白的唇抿紧,清丽眸中,有异样的光芒一闪。
她随即垂下了眼帘,方才还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容楚见沐凝竟少见地如此温顺,他眼中也不由浮上流光溢彩的笑意。
“真是一只笨鸟,竟然连自己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容楚轻叹一声,他伸手,轻抚沐凝苍白脸颊。
沐凝额头贴在容楚脖侧,她微眯着双眸,感觉着他颈动脉的跳动。
他的身上,还浸着浓郁苦涩的药味,真真是刚从药水里泡出来的。
可是在沐凝闻来,却觉得这苦涩的药味,远比他平日里熏的龙涎香要好闻的多!
这一刻,她温顺的像只小猫咪,不再与他针锋相对,也不再抗拒他。
就连沐凝自己都有些诧异,她从来都没想过,竟然有这么一天,她会躺在容楚怀中,如此安宁静好。
或许,她真的是被他那一句话打动了吧!
她一直以为他接近她,甚至是娶她,都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的血。
然而直到今夜,当她亲耳看见他在毒发时,竟然宁愿忍受那样非人的折磨,却都不愿意伤她取血……
她并不是铁石心肠,她也会感动!
“不过,忘了也好,忘了他们,也忘了我……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只准有我!”静默中,容楚忽地怅然叹息一声,他像是自言自语,那对流光般的凤眸却始终未曾离开沐凝半垂的眼眸。
他伸手,修长手指勾起沐凝颊边几缕散发,在指间缠绕,丝绸般的滑润,让他心痒难耐。
他低头,缓缓凑近她。
近到鼻尖相触,呼吸交融。
近到他能看到她微垂的眼眸里,因为紧张而不停转动的黑色眼瞳。
容楚唇角倏然勾起温柔的弧度,他眼中似有暖如春阳的华光。
然而,就在沐凝以为今天这一吻肯定躲不掉之时,容楚的唇却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一触即分。
随即,这火热的一吻,烙在了她额头。
沐凝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握紧,她迅速垂下了眼帘,纤长卷翘的睫羽掩去了眸底情绪,像是松了一口气。
唇,却一瞬抿紧。
这一霎,她竟说不出此时心情。
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却好像又有说不出的一种失望感觉。
不!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容楚没有吻她就感觉失望?
真是疯了!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沐凝忽然睁开眼睛,她黑如点漆的眸迎上容楚凤眸,眉头凝起,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忘了他们,也忘了你?”
容楚眸光一闪,似有水波潋滟,他看着面前这张平淡无奇的小脸,却只是微微一笑,避重就轻答道,“没什么!”
他放开指间发丝,凤眸眯起,他拥着少女,往身后巨大的靠枕上偎去。
“喂,你别说话只说一半啊!”沐凝着急,她去掰容楚箍在她腰上的手,“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沐凝觉得容楚肯定是知道什么!
难道他们以前就见过?
可是原主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啊!
“嘘,别闹!陪我睡一会!”容楚仿佛倦极,他眼睛都没睁开,长指点在沐凝唇上。
“睡你——”沐凝气愤,她收回刚刚对他的改观。
哼,这货还是那么坏,他肯定就是故意说那些话,勾起她好奇,然后他自己倒睡起大头觉来了!
然而沐凝脏话还没出口,一抬眸就见容楚闭着眼睛,即使脸上覆着密密的黑色蛛网,却依然掩饰不住那满脸的疲倦与痛苦。
这一刹那,沐凝的心莫名一软,原本几欲脱口而出的“大爷”两个字,也被她吞了回去。
算了,这回就让着他吧,看在他也曾经多次救过她的份上!
而且半夜不睡,沐凝也很困倦,她干脆就在容楚怀里眯起眼睛,睡着了。
当怀中少女气息变得悠长,容楚方才睁开眼眸,他静静凝视怀中少女,良久,忽然轻叹一声。
……
沐凝是在半夜被冻醒的,她感觉自己好像睡在了冰块上,冻得她全身都僵硬了。
然而沐凝立即就反应过来,她是睡在容楚怀里的,她一惊之下,连忙起身,这一看,却吓得她差点魂飞天外。
因为她看到容楚全身都似凝了寒冰,他眉上发丝都有霜花凝结,脸上的黑色蛛网也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呈现出一种青黑的诡异色泽。
而且此刻,他气息微弱,渐不可闻。
“郑老头,快来啊!”沐凝感觉自己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吼。
一直候在对面石室里的郑启才与滕大成等人被沐凝如此凄厉的叫声惊得直接蹦了起来。
“王爷!不好,毒又发作了!”郑启才一看到容楚模样,顿时连叫不好。
“快,护住王爷心脉!”叶冰的万年冰块脸亦是大变,他迅速上前,伸掌抵在容楚心口。
滕大成随即跟上。
郑启才则是取出金针,动作迅速地封住了容楚周身几处大xue,不过短短的几秒钟,三人额头俱是渗出了大颗的冷汗。
沐凝下了床站在一旁,她脸上血色早已褪尽,清丽眼眸中染了极致的惊恐。
她无意识地捂着心口的位置,到此时,她的心还在怦怦乱跳着,好像马上就要从嗓眼里蹦出,根本就无法平复下来。
她怎么也忘不了就在她发现容楚情形不对时,她心中巨大如潮水蔓延一般的惊恐与慌乱。
郑启才不断扎下金针,又不停拨动金针,然而容楚情形一直没有好转。
郑启才脸色涨红,一忽儿又变成惨白色,头上身上冷汗不断滚落,打湿了衣服,
“不行!该死的老皇帝,他到底给王爷下了什么!”郑启才终于愤怒大吼。
“不好,王爷的心跳越来越弱!”滕大成也惊惶叫道。
叶冰则是双掌都抵在了容楚心口,他满头大汗,脸色亦是苍白,这是过度消耗内力的结果。
然而叶冰却怎么也不愿放手,即使他也已经陷入危险之中。
沐凝看着容楚依然紧闭的双眸,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只是一霎,沐凝双眸中忽然迸发出极致的坚定,她抿紧了唇角,拿起土豪大人磨的那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左手掌心划下。
鲜红的血液立即渗出,带着无比沁人的幽香,霎时飘散在这间充满了苦涩药味的密室里。
“什么东西,好香!”郑启才耸动鼻子,猛地扭头看来,这一看,他顿时震惊了,“王妃,你在干什么?”
“让开!”沐凝脸色苍白,却是无比坚定地推开郑启才。
她坐在石床边,看一眼依然双目紧闭的容楚,她伸出握紧的拳头,微微松开,那一滴滴血瞬间滴落在容楚唇上,霎时如同血色蔷薇般浸染。
“王妃!”叶冰与滕大成见状,也震惊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两人只能呆呆看着沐凝放松手掌,将她掌心的伤口覆在容楚唇上。
或许是因为沐凝的血天生异香,即使再次毒发的容楚气若游丝仍在昏迷,但他仍旧本能地大口吸,吮起那沁香的血液。
渐渐的,沐凝感觉头晕眼花,可是她仍然坚持没动。
然而昏迷中的容楚却好似感觉到什么,他吮,吸的动作忽然停止。
就在沐凝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的刹那,她看到容楚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极黑,仿佛天边那亘古不变的恒星,璀璨星芒下,是万年不为人道的心事。
他的眼睛也极深,好似千万里海底那从来没被人发现过的领域,遂深幽远。
他的眼睛很静,宛如那不再东升西落的金乌,静静沉睡一隅,时空静止。
容楚就这么越过沐凝还覆在他唇上的小手,抬眸看着她。
“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以前救过我,所以,我只是在报恩……而已!”沐凝在容楚这样的眼神下,她只觉心中陡然掠过一抹异样的情愫。
她不由艰难地扯开嘴角,想给他一个笑容。
她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衬得那一对眼眸愈发的黑,仿若能将人给吸进去一般。
可是,沐凝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然感觉眼前人影一阵乱晃,随即,眼睛一闭,她“咚”一声栽倒。
沐凝是倒在了容楚怀里,他已然清醒,虽然虚弱,但双臂却无比坚定地揽着她。
就像是多年前那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身中剧毒的垂死少年误闯山洞,那小小的女孩温柔揽着他,划破了手掌……
“王爷,月女的血果然是至宝啊!凤神族那帮子人还真是舍得,啧啧,听说月女从出生就开始服用各种名贵药材,老夫敢说,这麟血毒至少除去一半了啊哈哈!”
郑启才在容楚吸沐凝血的瞬间就一直在查看他的脉象,那越来越强劲的脉搏让他大喜过望,一个劲地在那絮叨起来。
滕大成顿时松了口气,放开手掌,他一下子瘫倒在地。
容楚却一直凝眸看着怀中已然因为失血过多而昏睡过去的少女,他向来历经风云也不变色的眼眸中也不由泛起了涟漪。
他执起她的手,她的手很美,白皙滑腻,十指青葱,柔若无骨。
然而,就在那雪嫩的掌心处,却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几乎贯穿了她手掌。
此时,那掌心的伤口早已泛白,没有血丝渗出。
容楚眼帘一瞬垂落。
“王爷,给!”叶冰脸色惨白,顾不上擦去脸上冷汗,他已转身取了金疮药和纱布过来。
容楚伸手接过,他喂她吃下一颗补血丹,根本无暇去想自己身上的毒到底怎样了,只是细心熟练地给沐凝手心的伤口上药包扎。
郑启才见容楚脸上蛛网虽然快要褪尽,但他脸色仍然不好,于是连忙住口,不敢再多说话了,他给滕大成叶冰使了个眼色。
“王爷,老夫先出去了,有事就叫!”说罢,郑启才等三人退到了另一间石室。
他们方才耗力太多,尤其是叶冰,此时他丹田内几乎都空了。
他们亟需调息恢复体力。
密室里,又只剩容楚与沐凝二人,只是这一次,沐凝昏睡不醒,容楚一直揽着她,自始至终,眼眸都不曾离开她半分。
但是看着看着,容楚又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了,自从遇到她,他似乎就很爱叹息。
其实他会接近她,对她感兴趣,甚至是娶她,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需要她的血。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要她的血解毒,他有的是办法,他完全可以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取走她的血,根本没必要娶她,还许以正妃之位!
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有所注定吧,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便觉得她给他莫名的熟悉,尤其是那对眼睛!
待到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他就真的一辈子也不愿意再放开她了!
……
沐凝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她只觉全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睁眼时,她还发现自己出现了耳鸣,心跳加速的现象,头也晕得很。
沐凝不由闭了闭眼睛,先前所发生的事也都缓缓出现在脑海里——容楚毒发,控制不住,所以她划伤了手,喂他自己的血!
想到这,沐凝嘴角露出苦笑。
哎,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来的勇气,竟然这么凶残地下手将自己手掌划伤了。
同时,沐凝也不由在心里叹息,这具身体还真的是不中用啊,才流了这么点血,竟然已经虚弱成这样了!
“醒了?”容楚温柔的声音响在耳侧。
沐凝抬眸看去,便发现自己睡在他怀里,而且容楚脸上的黑色蛛网也已褪尽,恢复原本色泽。
同时也变回了那个容颜天下无双的绝世模样。
沐凝也没力气再去计较自己被他抱着,而且他的手还很不规矩地放在她腰间,她只是有些吃力地扶着额头,声音娇软,“头晕!”
“嗯,我知道!”容楚凤眸垂落,他轻抚沐凝脸颊,一脸的温柔,“回王府后,好好给你补身体!”
沐凝瞥容楚一眼,因为她忽然觉得容楚用这种语气说话,真是让她不习惯!
“你的毒解了吗?”于是沐凝赶紧转移话题,她更关心这个问题。
因为她很清楚,只有容楚好了,他才能保护她!
162 错失机会
162
“你在关心我?”容楚眯眸,笑吟吟问道。
“那是当然!”沐凝声音还很虚弱,脸色也苍白,但她回答地却是无比坚定,“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
笑话,她不关心他,岂不是等于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然而容楚却误会了沐凝的意思,他以为她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他快点好起来钶。
于是,他微微一笑,语气愈发温和,“有爱妃在,麟血毒已除一半!”
沐凝闻言,却是眼眸一黯,很是失望道,“才除一半啊?看来我这血也没那么厉害嘛!”
容楚剑眉挑高,他亲昵地捏了捏沐凝鼻子,“你可知这麟血毒是用上古神兽血骨炼化,世间并无解药?!恐怕除了你,再无人能解此毒?你还在这嫌弃只除一半?闽”
“那你说说,怎么做才能解另一半的毒?”沐凝斜了容楚一眼,问道。
这么诡异的毒她等有时间再去研究,现在更重要的是怎样才能彻底解掉容楚身上的毒。
而且在沐凝看来,今天虽然失了太多血,但看大妖孽难得这么高兴,她也不算吃亏!
因为现在她可是有恩于他,他以后绝对不会不管她死活了!
这让沐凝心中又高兴了起来。
容楚却不说话,那对仿佛能够勾魂夺魄的凤眸在沐凝身上一转,他眼底立即漫上了意味不明的精芒。
“你看我干什么?”沐凝被容楚看得小心肝突突直跳,她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另一半的毒还是要靠你才能解!”容楚知道这只笨鸟迟钝的很,眸光闪了闪,他试探性问道,“如果解毒方法是需要我们圆房——”
“开什么玩笑!”
沐凝闻言,顿时圆睁双目,怒瞪容楚,“我跟你说,我了解你就像农民了解大粪!你少在这打着解毒的名义,实际上却想做不要脸的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说着,她还紧了紧衣服,警惕而戒备地去看容楚,就像是面对一个强抢民女的恶霸。
容楚眼角顿时一阵猛抽,俊脸猛然变得僵硬,脸色也无比难看。
石室外似乎有轻笑声响起。
“咳咳……”容楚伸手虚握,掩在唇下,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
他能不尴尬吗,这笨鸟,竟然将高贵的王爷比作大粪?!
他***,真是岂有此理!
偏偏此时她为了就他失血过多,瞧那脸色苍白可怜的让人心疼,让他想好好罚她都舍不得。
不过,容楚现在也是真庆幸,幸亏方才只是虚虚实实探了笨鸟口风。
如果被她知晓,要解掉他身上另一半的毒,确实必须要圆房时见处子之血。
这笨鸟肯定会勃然大怒,说不定今天出了帝陵,马上就会逃之夭夭!
说到了解,他似乎更了解她!
念及此处,容楚突然想起沐凝已非完璧之身,剑眉倏地拧紧,他眼底一瞬掠过焦躁与暴戾。
“喂,我告诉你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现在头晕眼花,还想吐,这可都是因为你啊!”沐凝一见容楚脸色不对,她心中就有些慌乱,她也生怕这货在帝陵里就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于是连忙出声提醒。
然后沐凝还故意扶着额头,装出一副即将晕倒的模样,一边偷偷眯着眼睛,用眼缝去瞅容楚。
然而容楚眼神变化也只是那么一瞬之间,他面色迅速恢复正常。
而且他一听沐凝这口气,不由就是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只笨鸟又误会他了。
“晕就睡一会!天亮了我们就回帝都!”容楚伸手就拿开沐凝放在额头的小手
沐凝见容楚眼神平和,并不像是要发怒的模样,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她也确实是头晕,话说多了,都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嗯,那我睡了!”沐凝眼睛一闭,倒头就睡。
……
沐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马车上了,容楚在她身边,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醒了?”他的声音非常温柔,仿佛三月春风。
“要回去了?”沐凝缓缓起身,她揉了揉脑袋,还是觉得很晕。
“再等一会!”容楚伸手揽了沐凝肩头,他拿下她的手,替她捏揉脑后的xue位。
清晨山间的空气十分清新,草木清香和着露水滴落,整座帝陵都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不见阴森,只有庄严沉重。
“以后不准那么莽撞!”静默中,容楚忽然开口,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冷冽,“昨夜你是运气好,如果再有一次,绝对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让我看着你死?”沐凝眼皮一掀,没好气道。
“我能熬过去!”容楚眯眸,随即又道,“即使我熬不过去,也不要你搭上一条命!”
“你——”沐凝倏地咬唇,怒瞪容楚,大眼里一瞬闪过委屈,“别碰我!”
她都不介意他一直坑她,磋磨她。
如此不计前嫌,差点赔上性命才救了他,一句谢谢没听到,倒是被他一顿数落!
这让沐凝心中又是生气又倍感委屈。
她一扭头,躲开容楚碰触,挪到另一边,趴在窗户上,不愿再理他。
“笨鸟,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容楚见沐凝这模样,知道她是生气了,他很是无奈地说道。
“懂!我懂!”沐凝扬高了声音,微垂着眼眸,咬牙切齿说道,“我对你来说就是个血鼎,你是怕我玩死了自己,你以后都没血可用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容楚闻言顿时沉了俊脸,他一把拉过沐凝,逼她看着他,倏地一眯凤眸,“我的心难道你一点都看不见吗?”
“我为什么要看你的心?”沐凝睁着大眼睛,莫名其妙道。
“你——”这下换容楚气结了。
只见他俊颜上脸色一阵青白交错,眼中也露出巨大的挫败与失落,薄唇抿了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随即他便松开了钳制沐凝的大手。
“你怎么这么笨!”容楚像是气急败坏了。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沐凝斜了容楚一眼,小声咕哝道。
她不敢说太大声,因为她怕激怒容楚。
而且沐凝此时虽然面上好像风平浪静,但其实她心里却已然翻起了惊涛骇浪。
她没听错吧,她怎么感觉容大爷好像是在跟她表白啊?
竟然还要她看到他的心?!
这怎么可能啊?!
容楚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啊?
哎呀,好惊悚!一定是她听错了!
想到这,沐凝眼皮一阵猛跳,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她不爱容楚这一类型的,她喜欢的是步清城那样的温雅公子。
之前她曾经差一点就对简牧尘动了心,但简牧尘却将她给卖了,让她好生纠结,赶紧掐掉了那根还没来得及发芽的小幼苗。
她一直认为容楚娶她只是为了她的血,或许他早就知道她是月女,所以才想留着她的性命,和凤神族做什么交换?
沐凝越想越觉得容楚根本没理由会喜欢她,因为她其貌不扬,愚笨丑怪,又喜欢处处和他针锋相对。
她就想不通了,他究竟是看上她哪点呀?
想到这,沐凝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装傻。
如果容大爷真的对她有意思,那她也得看看他表现不是?
万一是她误会了,容楚只是在戏弄她,她也不至于会那么尴尬!
容楚见沐凝低着头,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半天不出声,他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只能一直看着她。
偏偏沐凝又是在等着容楚说话,他不开口,她也只能沉默。
她真是怕了,怕再一次自作多情。
她可忘不了简牧尘插她的那一刀,真疼啊!
疼得她几乎就要对男人敬而远之了!
宽敞豪华的马车内,一时静了下来。
此时天边金乌初升,耀眼的万丈金光透过窗棂洒入。
容楚背着光,金阳将他的剪影投在了车壁上,沐凝纤细的身影完全被他掩住。
静默中,沐凝忽然觉得很尴尬,她就知道,这妖孽肯定又是在戏弄她!
什么表白,什么他的心,都是骗人的!
幸亏她没有中计,否则现在肯定要被他狠狠嘲讽羞辱!
沐凝说不清此时心中什么心情,就像是打翻了百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但更多的却好像叫做失落。
“土豪呢?怎么没见它?”沐凝强忍下心中不堪的感觉,努力平复了声音,再抬眸时,她眼神也恢复了平静。
“闹脾气,一会就出来了!”容楚看着沐凝,他长而密的睫毛轻轻一颤,似有金光从上洒落。
“哦!”沐凝忽然感觉没话可说,她只能垂了眸,继续趴在窗户上,看外面的风景。
容楚的眉心却在此刻拧紧,他眼底也一霎掠过暗色。
为何他总感觉就在方才那一瞬,他似乎是错失了什么机会?
……
“来了!”
沐凝刚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就见前方数十人列队严谨的黑风骑队伍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似乎是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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