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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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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指着我大笑起来:“哈哈,夜不语,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嗜好,变态!”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没看到我在办正经事吗?有闲功夫嘲笑我,还不如帮我检查下边。”

“你!X L,谁要……谁要……”沈雪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呸了一声,飞快地转过身去。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挠挠头,随后也意识到刚才那句话似乎有点语病,不禁讪讪地笑了起来。

站在铜狮子的脑袋上,视线也开阔了许多,整个院子里的东西不分钜细,全都收进眼睛里……

缓缓将四周扫视了一遍,我突然发现,那两株银桂浓密的枝叶后边,似乎藏有什么东西。

跳下来,我立刻走了过去,扒开阻碍视线的枝条,以及后边花坛上的一株株牡丹,一扇黑色的门露了出来。

“没想到连这种地方也有屋子,哼,这院子果然很古怪。”沈雪凑过头撇着嘴说。

“或许那个花痴生活过的证据,就在门后边。”我激动的用干涩的声音道,还没等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从后边冒出一只手用力将门推了开来。

是沈科!在门吱呀一声敞开后,他一声不哼地迅速走了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自从他讲完沈羽那个花痴的故事以后,就变得古怪起来,性格也变得令我陌生了,我甚至不能肯定,就在我身边触手就可以碰到的他,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他。

沈雪也隐约感到不妥,问道:“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先跟着他再说。”我不动声色地拉过她小巧纤细的手,走进了屋里。

进门就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摆设很简单,一组桌椅再加上几幅花鸟画,看来应该是客厅。

不过这些摆设上全都铺满了灰尘,有些椅子都开始风化腐烂了,显然已经有百多年的时间没人用过,甚至没人进来过。

屋子里的地板凹凸不平,有些石板翘了起来,用手敲了敲,硬硬的很受力,似乎下边有东西将空隙全部填满了,我取出刀将其中一块石板撬起来,露出了一团树根。

“好有生命力的树!”沈雪一边说,一边全身打了个哆嗦:“不过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

“应该是外边那两株银桂的树根。”我判断道。

“没想到你知识这么渊博,居然能从树根上判断出是什么树!佩服!”她满脸不信。

“我可没那种本事,只是简单地推理罢了,要知道花的根部不可能伸到这么远,所以只可能是树,说到树,附近也就只有那两株银桂。”

我微微动了动被她紧抱在胸前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两团软绵绵的物体。

沈雪的脸顿时红起来,我当然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而且看到一个十分阳光的女孩,居然也有娇羞的一面,不由得大感有趣,手臂也不安分的趁火打劫乱动起来。

沈雪的脸颊越来越红,甚至她裸露的手臂上也浮现出好看的粉红色。她犹豫着想将我的手臂放开,但又害怕。只好轻轻咬住嘴唇,把头低了下去任我轻薄,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深沉的问题。

“咦,这也是树根吗?”正在我暗自窃笑的时候,她用力掐着我的手臂,用脚在地上踢了踢。

我仔细一看,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个泛着白色的植物根部明显不是树根,而且这种根部自己也并不陌生,是草本植物的根,准确的说,是毛茛科或者芍药科的草本植物。

“我收回刚才的话。”我没有心情再调笑,沉声道:“看样子,这是植物球根上分出来的根须,不知道是牡丹还是芍药的,没想到居然能长这么长……难道院子里的养料还不够它们吸收吗?”

植物拼命将根生长伸长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吸取足够的水和养分,但明显院子里的土是非常肥沃的,但为什么它们的根部会长到这里?

还有一点是我不敢说出来的,那就是有球根的毛茛科和芍药科植物,不论怎么长,它们的根须也不可能长过三米,更何况是这个离开花坛有数十米远的客厅了。

在客厅的右边还有一个房间,沈科在我们调查地板的时候,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想了半天也无法解释眼前的问题,最后挠挠头走过去。

刚一进里间我就被吓呆了,沈雪只看了一眼,同样也是浑身颤抖,满脸惊骇,最后迅速转过身子狂吐起来。

红色!血红的颜色如同液体一般缠绕着全身,它们的韧性就像绳子,她无法移动,甚至将手指头微微弹动也做不到。

有个女人,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红雾外边,可是任凭她怎么眨眼,也无法看清那女人的样子,只是可以感觉到她在说话,冲自己不断说着什么,不过她的话就像她的样子一般,模糊不清。

那女人似乎恼怒起来,她将手深入红雾里,轻轻的抚摸起她的脸。那女人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温度。

不知为何,她感觉很害怕,心脏也随着那女人手指的游移越跳越快,终于,她的指尖轻轻滑向了自己的脖子,她的手指慢慢在自己的脖子上画着圈,然后她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突然那女人咧开嘴笑起来,虽然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在笑,笑的十分得意。那张咧开的血盆大口中满布着尖利的牙齿,那女人把嘴穿进红雾里,向自己的脖子靠近。

越靠越近。

她感到心脏已经无法再承受自己的恐惧,几乎要从胸腔里蹦了出来。

接着,徐露尖叫着从噩梦中清醒了。

她继续疯狂地尖叫着,大脑也一阵混乱,过了许久才彻底清醒过来。

徐露睁开眼睛想要打量四周,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自己是睡在一个又硬又潮湿的地上。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里到底是哪里?

徐露苦苦思索着,虽然她很害怕,甚至怕到希望就此昏过去,可是现实却残忍的告诉她,恐惧对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更何况心底隐约有个模糊的概念,似乎有人在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再睡觉,只要再躺下,她就再也起不来了!

徐露深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想站起来时,却发现有什么正纠缠着自己,用手摸了摸,似乎是些树根,她用力将其扯开,刚抬起脚,身旁就发出了当啷一声金属脆响,像是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

徐露趴在地上摸索过去,最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大钳子。

那把钳子的手柄上还有些微的温度,是体温?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徐露绝望的内心猛地激起一丝希望,她出声大叫道:“有人吗?还有谁在这里?”即使不能逃出去,只要不是自己孤单一个人待在这种鬼地方,她也会安心的多。

可是现实却残酷地让她失望了,任凭徐露叫破嗓子,也没有一丝半毫的声音回应她,只有回音不断回荡在这个不知什么位置的偌大空间里。

徐露几乎要疯掉了,她颓然的坐倒在地上,背靠着墙轻轻哭泣起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的眼泪差不多流干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中间似乎还夹杂着一阵阵呕吐。

徐露再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她强迫自己干涩的嗓子放出高频的呼救声,眼中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不住流了出来,第一次,她感觉自己那么强烈的想生存下去……

沈雪不断地呕吐着,不但将午餐吐的一干二净,甚至连胃液都吐了出来。

我满脸惊骇的直直看着眼前的景物,嘴里喃喃说道:“上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具尸体。不!那玩意儿早已经算不上尸体了,因为它只留下了一堆骨架和些许毛发,上边堆满了灰尘。

不过这绝对不是让我惊讶的地方,尸体、骨架什么的东西,早就看惯了、麻木了,但是现在却足够让我毛骨悚然。

眼前无数的草根和树根从地板下穿出来,那些根部穿梭进了每一根骨头里,它们将尸体紧紧拴住缠住,仿佛那也是它们的一部分。

沈科也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他使劲的在自己的头上敲了敲。

“好痛!看来不是在做梦!”他抱着脑袋叫着。

见到他一副白痴模样,我顿时安心了许多,看来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回复了正常。

“你刚才是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我刚才?我没怎么啊,跟你们走进这个鬼地方,一开门就看到这幅恶心的画面。呕!死小雪,你害的我都想吐了!”沈科似乎完全忘掉了刚才自己古怪的表现,也忘了就是他本人强行要求回院子的。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双眸清澈,一副欠扁的模样,便点点头说道:“没事就好,我们来好好研究这副骨架,恐怕里边有些惊人的内幕呢!”

我没有笨的再提起刚才的事情,甚至努力将其扔在了脑后,这个透着诡异的院子,原本就古古怪怪的,就算发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何况,现在也不是思考那个问题的时机。

我强压下内心的反感,带着浓厚的兴趣,将眼前的骨架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从背包里掏出一副针织手套戴上,用手将骨架翻动起来。

这玩意儿放这里不知有多长时间了,不知道死因,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还是小心点为妙。

沈雪对我的举动大为好奇:“夜不语,你到哪里都带着一大堆东西吗?我猜你的背包,都可以抵得上小叮当的异次元口袋了!”

“要你管!”我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用刀割开根须,仔细检查起骨架的头部。

“不要管夜不语那个家伙,他就是这副德行。”沈科拍了拍沈雪的肩膀,用造作的怜惜语气说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你看,我们哪个人的性格不是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又淳朴又老实,哪里像他长一副忠厚可爱、老实巴交的样子,但骨子里狡猾老奸,不知害了多少美女上当受骗。

“还有,最可恶的是,他那个要死不死的好奇心,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那家伙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而且一遇到稍微离奇古怪的东西,他就会像闻到屎的苍蝇一样,自动靠上去。小雪啊,你堂哥我郑重建议你,千万不要和那挨千刀的家伙走太近!”

“你说够了没有?”我恼怒的盯着他看,直看得他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好冷,冬天快要到了,对吧!”沈科讪讪笑着,吹着口哨躲开了。

我将注意力又放回了这堆骨头上。由于它早已经被某些东西蛀的千穴百孔,我无法判断他的死因,只能判断出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他的头盖骨上也有许多的小洞,有些根须甚至都钻了进去。

这个状况实在是太诡异了!死者,会不会就是沈羽?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叫声……

第九章四人游戏(上)

沈科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突然发疯似的叫起来:“是小露!是她的声音!天哪,她在哪里?快找!”

我内心也是一阵狂喜,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这才判断道:“应该是从地板下边传出来的,恐怕在房间里有密室!”

“那还不快找出来!”沈科狂躁的动手翻开脚下的地板。

我一把抓住了他:“没用的,除非你能开个挖土机进来,不然就乖乖的跟我去找入口。”我回头看了沈雪一眼,说:“小雪,你的声音最高,你负责在这里大叫,回应小露的呼救,要告诉她继续大声喊,千万不要停!”

见沈雪点了点头,我立刻竖起耳朵在屋子四周慢慢走起来,从里屋到客厅,再由客厅进到里屋,我缓缓走动,一丝一毫的细微差别也不放过。

徐露的声音传入地板上的屋子时,已经变得瓮声瓮气起来,这足以说明,我们之间隔了一层至少三点二八英尺的土层,这样的厚度,是现在的我们绝对无能为力的,根据自己的判断,既然她能下去,就一定有入口。

那个入口应该是隐藏在某个地方,在平时或许我找不到,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同,只要能发现徐露的喊叫声特别大的地方,入口一定会在那里!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我再次走回里屋时,终于在那具尸骨身下的床旁,发现了密室入口。

“应该在这里了!”我叫来沈科和沈雪,三人合力将这个笨重的木床移开,顿时,有个黑漆漆的大洞露了出来,即使有光线透下去,也模模糊糊地看不到底。

“小露,是你吗?”沈科急切的喊着,他用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手心里满是紧张的汗水。

喊叫声传入洞里,引起了犹如涟漪般层层叠叠的回声,天哪,这到底有多深?而且入口里居然连个下去的楼梯也没有,做密室的家伙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

“是我!小科、小夜,天哪,是你们吗?”徐露一边喊叫着,一边轻轻抽泣起来。

“当然是我们!你等等,我立刻放绳子下去救你!”

丝毫不在意盯着我的背包发呆的沈雪,我迅速掏出绳子,将一端牢牢系在门上,沈科立刻迫不及待的滑了下去。

臭家伙,他到底下去干嘛?应该先把徐露拉上来才对!我暗自骂着沈科。

沈雪在一旁发话了:“夜不语,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笑话?”

“说。”看着她带着古怪笑容的脸,就知道她想消遣我。

“有一次考试,考卷上全都是是非题,但偏偏有位仁兄得了零分。他的老师就十分纳闷的说,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不然怎么可能全都避开正确的答案?呵呵,你说有不有趣?”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是什么意思?”我冷冷说道。

她伸手用力拉住我的脸皮说:“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徐露在这鬼地方,不然怎么你带的东西刚好都能用上!”

“这可是经验,我出生就会了,你们永远也学不来的!”我也不怀好意的笑起来,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移肆虐:“就像我没想到,你的胸部原来也满大的,嘿嘿,真的看不出来!”

“你!哼,X L!”沈雪似乎想到了刚才的亲密接触,顿时脸一红,羞得转过头去。

我好笑的望着她轻轻颤动的肩膀,说道:“他们这么久了还没上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我下去看看,你帮忙守着绳子。”

没等她答应,我已经滑了下去。

这个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深邃,大概只有五米多的样子,四周漆黑一片,光线就在头顶,却不知为何显得朦朦胧胧的。

我打开手电筒向四处照去,一层层翻滚的雾气顿时出现在眼前,空气里淡淡的散发着潮湿的泥土气味,还有一点腐臭。

不远处,有两个身影如胶似漆的紧紧拥抱在一起,我走过去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两个人顿时如同触电了一般,飞快的分开,背靠背僵硬的冲我笑起来。

“小露,你到底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我装作没看到,轻声问。

徐露的脸上划过一丝疑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

“你不是一个人走进来的?”我有些惊讶。

“怎么可能,我又没发疯!”她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没自信,或许,连她自己也不能确定吧。

我摇摇头道:“算了,这些事情回去再说,只要人没事就好。我们先上去吧。”

一回身,差点碰在某个人身上,把我吓了一大跳,是沈雪,她正安静的站在我两个鼻尖远的地方。

“你怎么也下来了,我不是叫你在上边守着吗?”我用力拍着心口大声道。

“你叫我守着我就非要守吗?那我多没面子。”沈雪原本十分强硬的语气一转,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用如蚊子般的声音,委屈的又说:“而且一个人在上边,人家会怕嘛!”

该死,我居然忘了她只是个女孩子!我有点内疚的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走到绳子那里道:“我先上去守着,你们都快点上来。”

接着拉了拉绳子,用力向上攀爬,绳子随着我全身重量的左右摇晃,不断发出“吱咯吱咯”的古怪声音,我心里一沉,加快了爬的速度,但那个不祥的声音越响越频繁,就在我爬了一半的时候,只听到“啪”的一声响,我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我摔在地上时,来不及叫痛,便本能的向右边翻了开来,幸好逃得及时,随后的地上一阵唏哩哗啦,放在洞旁的背包、床上的尸骨,都一古脑的随着绳子掉进了这个地下密室里。

“小夜,发生什么事了?”沈科三个闻声立刻跑了过来,见到我狼狈的坐在地上,不由得都愣了愣。

“看来我们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了!”我苦笑着将手中的绳子给他们看,他们三人顿时倒吸了口冷气,呆住了。

“夜不语。”沈雪首先反应过来,她用力拉起我,伸手拍着我身上的灰尘,笑道:“早就应该建议你减肥了,看看,你重的居然能把这么粗的一根绳子都给拉断掉!”

沈科和徐露也没有太在乎,纷纷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喂,你们说的好像绳子断掉完全是我的错!”我没好气的边说,边仔细查看绳子的别一端。

沈科撇撇嘴:“本来就是你的错,谁叫你捆绳子的时候不找个结实的地方。”

来不及反驳他,看绳子断口的我,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

“恐怕这条绳子不是因为捆绑不稳,或者自然断掉的!”我沉声道,用手指着断口又说:“你们看看这里,绳子的四周有被硬物磨过的痕迹。”

“你是说有人故意割断了绳子?”沈科大吃一惊。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如果是用刀割开的话,绳子的断口应该十分整齐才对,可是看这些痕迹,明显是什么东西不断来回磨擦造成的。”

话一出口,我们四个顿时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算了,既然木已成舟,还是先到处找找有没其他出口再说。”我吐出口气,有些疲倦的说。

沈雪眨巴着眼睛望着我,又看了看我的背包,突然笑道:“夜不语,你的百宝箱里,没有可以让我们出去的东西吗?”

我气恼的瞪了她一眼:“你真以为我是小叮当啊!”

“生气了!生气了!小夜真小气!”沈雪吐了吐舌头,不语了。

从背包里拿出蜡烛,一人发了一支,点燃后,整个密室顿时亮了许多,雾气似乎也没先前那么浓密了。

我这才完全看清楚,原来我们身处的地方,是个大概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正方形空间。地上铺着石板,而墙壁的土有许多地方已经脱落下来,坑坑巴巴的,上边还有无数植物的根部冒了出来,恐怕就是我们在上边发现的银桂和芍药的根。

这些该死的植物,它们的脚也伸的太长了吧!根本就不理会植物学的基本理论,恐怕要让疯子叔叔看到了,不真的疯掉才怪!

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些没有攻击力、无法动弹的根部,我就会觉得毛骨悚然,就像它们长满了眼睛,它们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一有机会就将我们全部吞噬下去。

四个人找了一个多小时,却丝毫没有任何收获,出口似乎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我们进来的地方,可惜现在我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它,看着射入的阳光越来越黯淡,最后几乎暗的张大眼睛也察觉不到了。

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古云山的长夜再一次来临,但不同以往的是,我们几个没有待在温暖舒适的小窝里,和大家一起吃丰盛的晚餐,而是又冷又饿的背靠背,坐在冰冷的石板上。

“大家都饿了吧?”我疲倦的翻了翻背包,从里边拿出一些巧克力和几瓶矿泉水,递给他们。

“你还说你不是小叮当!”沈雪一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边耍贫嘴。

“吃吧你,别被噎到了!”我看了徐露和沈科一眼,故意拉着沈雪走开了。

“干嘛?”沈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微微红了起来。

我将食指竖在嘴上:“嘘!给他们两个一点私人空间,我倒是要看看,那个木鱼脑袋会说些什么东西。嘿嘿,真的满期待的!”

沈雪大受打击,使劲掐着我的手臂:“你这家伙的兴趣真恶劣!”

“大家彼此彼此!”我用力咬了一口巧克力,回敬道。

不远处,那两个感情幼稚园还没毕业的低能儿,相互沉默着,这种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让我们这两个耳朵都竖的酸痛起来的不良嗜好者,大为抱怨。

“那个,小露,我……”沈科总算开口了。

和他背靠背坐着的徐露,微微将头侧过去问道:“怎么呢?”

“是关于霜孀的事情……我……”

那家伙嘴角笨拙的想要解释,徐露立刻冷冷地打断了他:“霜孀是你的那个未婚妻吗?她是个好女孩,希望你不要伤她的心。你要知道,你的性格真的不算好,跟着你的女孩是很辛苦的!”

“我和她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沈科的声音大了起来,他猛地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徐露的眼睛:“小露,她只是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虽然双方的父母把我们拴在了一起,可是我一直都当她是妹妹!”

徐露全身一颤,她转过头,拼命地躲开他的视线:“你干嘛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我!”沈科结巴了起来。

我和沈雪的心脏顿时提到了最高点。

加油啊,朋友,已经到最后一步了!

我在心里暗暗鼓舞他。

可惜他白白浪费了我的鼓励,闷了好一会儿,才好死不死的憋出一句话来:“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小露,我们是朋友,对吧!”

只听“扑通”一声,我和沈雪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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