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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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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心情低落的吃了两口饭,觉得索然无味,看眼沉默不语埋头吃饭的女儿,再看眼桌上那盘无人动筷的红烧肉,接着又瞅瞅可怜的小孙子,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墨儿啊,罚也罚了,站也站了,就让焱儿过来吃饭吧。孩子小,经不住饿。”

以墨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头也不抬,“少吃一顿饿不死!”

“……”景阳哑口无言。心道:这不是她亲生的吧!?

小二毛听了,心口酸酸的痛,心想,娘亲不爱他了。呜呜呜~眼眶一红,小肩一耸一耸的,顿时抽搭搭的闷声哭起来。

景阳听到他呜咽的抽泣声,哪还吃得下饭啊。筷子一放,不吃了,双眼狠狠的瞪着吃得很是欢快的女儿,意思很明显:我陪孙子一起饿。你要是有本事,把亲娘一块饿死算了!

以墨停了筷子放下碗,无奈的叹口气,最终妥协在景阳的‘威逼’之下,朝儿子喊道:“过来吧。”

“是~”带着哭腔。

小二毛怯生生的站到呈以墨面前,抬头看她一眼,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白皙的小脸画着两道泪痕,弯弯翘翘的睫毛上还悬挂着两滴小水珠,看起来特别惹人怜。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呈以墨焉有不心软的道理。弯腰将他抱上小凳子坐好,命书画给他摆上碗筷,将那碟红烧肉摆到他面前,“吃吧。”

“恩。”二毛重重点头,一副‘我以后一定老实听话’的乖巧摸样。双手捧着小碗,埋头就一阵狼吞虎咽。

景阳欣慰的摸摸他的脑袋,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疼爱的说道,“吃慢点,小心别噎着。来,吃点青菜,别光吃肉。”

“恩,谢谢奶奶。”二毛抬头,甜甜一笑,瞬间乌云退散阳光普照。小二毛秉着礼尚往来的传统美德,也夹了一筷子肥肉到她碗里,扬起纯洁无害的灿烂笑容,“奶奶你也吃。”

景阳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一个劲儿的点头称赞,“奶奶的小孙子真乖。”抬起筷子正要吃,可看到碗里这油渍渍肥腻腻的两块大肥肉,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欲哭无泪的看着小孙子将他十分讨厌的青菜埋到碗底,心中忍不住腹诽:这小子是存心打击报复的吧?!

可不是!礼尚往来嘛~你给我夹我最讨厌的青菜,我当然给你夹你最讨厌的肥肉咯~

小二毛偷偷看眼娘亲,见她不注意,赶紧将讨厌的青菜埋到碗底,用白花花香喷喷的白米饭堆出一座高高的坟墓,然后喜滋滋的去夹他最爱的红烧肉。

以墨虽然在埋头吃饭,可她全身都长着‘眼睛’,在他筷子碰到红烧肉的前一刻,冷冷开口,“把菜吃了。”

二毛苦着着小脸,悻悻的收回筷子,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挖开‘坟墓’,撬开‘棺材’,扒拉出‘尸体’,然后开始‘鞭尸’。

二毛心里愤恨,为什么娘亲可以把人拖出去喂狗,他却连打骂都不可以?!为什么娘亲可以只吃肉,他却还要吃这么讨厌的青菜?

如果景阳知道他心中的愤愤不平,肯定会哀叹一声告诉他:因为你娘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看着桀骜的孙子臣服在女儿的淫威之下,景阳满目忧伤,心想:十六年前,在女儿暴戾的将人分尸喂狗的时候如果她也拿出这样的魄力来管教她,如今是不是就有个温柔贤惠善良可亲抬头见一个人都能闹得红霞满天飞的内敛女儿呢。呜呜呜~谁像她啊,养个女儿就像养儿子似的!呜呜呜~更可悲的是,人家养的儿子被没她养的女儿高调。看看,当王爷,掌朝堂;做将军,上战场……呜呜呜,这么凶悍的女人,谁敢娶啊!

景阳心力交瘁啊,满心忧愁啊,难道她的女儿注定要孤老一生?!不行,不行,一定要给女儿找个归属,找个依靠。咳咳……景阳又想想,依女儿这霸道强势的脾气,如果对象不找好,今后的日子多半过得也不幸福。况且,男子都是好面子的,谁愿意娶这么一个强势能干的女人回家天天给自己找不痛快?!

景阳仔细想想,女儿地位太高权势太大,有资格娶她的除了皇上就是太子,皇上是她亲舅舅,不可能瑟。太子呢……就跟不可能了!那个负心汉,见一次打他一次,更别说娶她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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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景阳为难了,地位差官位低的肯定不愿娶她女儿,即便是娶回家也是相敬如‘冰’。唯一的办法就是——招婿入赘!

------题外话------

这是补昨天的,待会儿还有一更哈~是今天的。

第五十章 说服

寒冬如洌,景色萧条。夜色浓重如墨,空雪色纷飞雪白软毛披风在云谥的陪同下举步朝女儿住的院落走去。

“太妃。”两个着粉色短袄的女婢屈膝行礼。

如今呈以墨登位为王,景阳公主自然荣升为太妃。

景阳在云谥的搀扶下踏上游廊,书画收起做工精细的油纸伞,退后一步。琴棋自然而然的代替她的位置,上前一步站在主子身侧,细心的为她扫去飘落在披风上的雪花。

景阳让两个女婢起身,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问:“王爷和小少爷可在里面?”

“回太妃,只有王爷在屋里。小少爷去暖房泡温泉了。”

景阳点了点头,“开门。”

“是。”

房门缓缓推开,景阳举步进屋,云谥几人正要跟上,却听她说,“里面在外面守着,不可让人打扰。”

“是。”

景阳走进屋,身后的门徐徐关上,将冬日的寒冷阻隔在外。屋里烧着地龙,暖和得好似百花盛开的春天。她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挂在一旁,然后撩开纱帘走进内室。

内室光洒在雪白的纱幔上,营造出别样的温馨柔软,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雾霭朦胧的轻纱帘幔,锦被绣衾,深闺幽香。只见女儿坐在桌旁,手里一本青皮书册,手旁一盏雕凤烛灯,接着烛光细细研读手黄的烛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丝毫没软化她那一脸的冷酷淡漠。

景阳看得更是心力交瘁啊。身处在这样女性化十足的闺房,就是杀敌无数的铁血将军也都能生出柔软温情,为何她女儿还能保持这样的威势冷酷?!看看,看那背脊挺拔得,就跟一把宝剑似的,锐利,锋锐,阴冷!再看那眼神,简直是把手里的书给当成了情敌,眼底的暴戾不减只增,恨不得将它凌虐千百遍。

如果是个男人,拥有这般威武霸道的气势,绝对是女人眼丈母娘眼可一个女人这么强势,绝对是女人眼人眼敢娶啊!?

“墨儿。”景阳满目忧伤的走到她身边坐下。

“娘,找我什么事?”以墨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淡淡的神色。不等她开口复又垂下头,抬手翻了一页书,随意的看了起来。

“那个……”突然间,景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想,便从太子入手,小心翼翼的问道,“墨儿,这次回京,你见到……太子殿下了?”

娇躯一颤,眼抹景阳看不懂的情绪,低垂着眼帘,神情自然的应声道,“见了。”

景阳向来看不明白女儿的心思,也不知道她与太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年前,成亲的前两天,太子突然受伤,女儿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一场婚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几个月后,女儿突然带了个孩子回来,说是亲生儿子,她更是一头雾水,然而这事都还没搞清楚,王爷又突然遇刺。她只顾着伤心难过,哪有精力去了解其他,再后来战事不断,就更没时间了。

她虽然不清楚女儿与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因为两人有过婚约的关系,这三年来,她一直都有留意太子的事,“墨儿,娘打听过了。如今太子还未立正妃,身边也只有一个良娣。不过他对那个良娣却是极其宠爱,为了她不惜解散东宫所有美人……说是三千宠爱集于一身都不为过。”

景阳徐徐讲述着她派下人打听来的消息,丝毫没注意到以墨此时的情绪。

话出口,字字化着刀刃,将以墨刺得遍体鳞伤,心更是千疮百孔血肉淋漓!

“墨儿,三年前你与太子本有婚约……你、如今回来了……”景阳想了想,叹声分析道,“太子未立正妃,良娣又无长子,你如果想要嫁给太子,以你的身份定是太子正妃,只要掌了妃子印信,再生下长子,不管那良娣如何得宠,想必你也不会受多大的委屈。”

景阳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说出此话。在她看来,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只要不宠妾灭妻,只要处事公道讲理,便是顶好的丈夫。她虽然对太子如此宠爱一个贱妾心生不喜,可女儿要是死了心非他不嫁,她也只有支持她。

以墨双眸冰冷如刃,绣袍下的素手猛然紧握,手背上暴突的青筋彰显出她此刻心的痛。良久之后,她才渐渐松开拳头,将一切心思都隐藏在平静之下,将手上,淡漠道,“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再往来!”

听她这么一说,景阳大松口气,欣喜之极,急忙赞同道,“对,老死不相往来。”她是打心底的不想女儿嫁给太子,先不说如今太子独宠那良娣不会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就说后宫机四伏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自古以来,后宫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怎能放心将女儿嫁去皇室。如今女儿不愿意,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墨儿啊,咱们承天国的女儿多是二人,你今年已有十九,如果再不婚配,只怕会被人说闲话。”景阳趁着这个机会将犹豫许久而不敢说的话给说明白了,她怕过了今晚她又没胆量开口。没办法啊~女儿气场太强,她镇不住。

“不用。”冷声否决。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对人动心,动心伤情,情伤的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

“什么不用啊!?”景阳突然拔高声音,“不想成亲?难道你想孤老一生不成?!”

吼完之后,景阳见她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顿觉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眼深吸了两口气,才压下心等心平气和后,语重心长的教导着,誓要掰正她那已经歪到天边去了的世俗观念:“墨儿啊,在这世上,女人与男人不同。男人会武功会打仗会杀敌,那叫英勇果敢,而女人这么做了,那就叫凶残狠辣。男人会治国会断案会为民请命,那叫足智多谋,而女子就是抛头露面伤风化俗。你也不要怨这世道不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而这世道的规矩就是:女子在家生儿育女伺候公婆打理内宅,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建功立业,这样我们才能一代一代的延续下去……所以说,即便你击退了敌国做到了这世上所有女子都无法做的事,可在众人眼里,你却连普通女子都不如。承天国,向来都是妻凭夫贵,你只有将你的丈夫推上高位,将你的子女养育成龙凤,将你的公婆伺候得妥当,将你的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这样她们才会认同你羡慕你尊敬你……”

“……”显然,呈以墨是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淡定的拿起那本‘治国策’,细细研读。

“……成亲之后,心灵有了依靠有了寄托,这样就不会感到孤独。丈夫能为你支起一片天,他坚实的臂弯能为你挡住所有风霜,他温暖的怀抱能驱走你所有的阴霾,他……”景阳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口水,润润喉,然后继续循循善诱道,“再说,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焱儿考虑啊。”

提到焱儿,以墨一愣,心思从书本上移开,只听她的声音在耳边扩散,“昨日焱儿还问我,问爹爹去哪儿了,说别人都有爹爹和娘亲,为何他只有娘亲没有爹爹。”

景阳又停下来,装作口渴,端起茶杯慢慢喝两口热茶,实际暗的神色,见她终于听进几分。心里的小人儿高兴的做了个胜利的姿势,果然还是要从孙子入手才行啊。

景阳找到了进攻方向,便趁热打铁,以破竹之势直捣黄龙,誓要将‘敌人’打得溃不成军,“墨儿,你有没有想过,焱儿的成长需要一个父亲。严父慈母,父亲是儿子学习的榜样是儿子成长的目标,不管母亲再疼爱他关爱他,如果没有父亲,他的生命依旧不完整,他的人生依旧残缺留有遗憾,你难道忍心让焱儿过这种残缺遗憾的人生?”

残缺遗憾的人生!?

这句话犹如惊雷在以墨心里炸开,让她充分体验到什么是‘字如千斤’,这句话就像是几千斤的巨石突然压在她的胸口,好重好重,重得她喘不过气来。

焱儿是她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他不值要为自己而活,他还代替着翼儿的生命承载着翼儿的希望,他不止要活得平安快乐,还要活得精彩耀眼。

承载着她与翼儿希望的孩子怎能让他的人生残缺遗憾!

景阳见她脸色都变了,心把火,再接再砺道:“今天你也看见了,自从焱儿离家出走回来后,他性格就大变。暴戾易怒,痞性十足。再这么下去,以后肯定是非不分,乱杀无辜。什么打家劫舍,什么强抢民女,什么阳奉阴违……如果有个正直善良的父亲做他的好榜样,他肯定……”

“好!”以墨突然抢声道,“我答应给焱儿找个父亲。”

景阳顿时眉开眼笑,“好嘞,明日一早娘就派人去请宋媒婆入府。”

得到想要的结果,景阳喜滋滋的起身,“这么晚了娘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娘走了啊。”转身走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回身问道,“那个……墨儿,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是高大威武的将军,还是生?”

呈以墨面无表情的看书:“……随您喜欢。”

景阳:“……”什么叫随她喜欢啊?又不是她选夫。

第五十一章 吐血昏迷

如今不过才戌时,外面的夜色已经浓重得似子夜。凛冽的寒风席卷着片片雪花从微开的窗户细缝中暴涌而入,刮得以墨的脸颊生疼。可这点疼怎及得上心口的疼!

耳边犹似还萦绕着母亲先前之言,他对那女子百般宠爱千般顺从,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脑中不由想起以前两人相处的场景,他也是那般殷勤,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

心中既酸又疼,他是不是也会将那女人照顾得无微不至,给她夹菜盛饭,哄着她喝不喜欢的汤吃不喜欢的菜?他是不是也会满脸温柔的给那女人挽发穿衣描眉化妆?等那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时,他是不是也会担心她睡不安稳半夜起床给那女人揉身捏脚……

现在回想,原来他们也有那么甜蜜温馨的过去,只是那时她从未放在心上,而如今……那时有多甜蜜她就有多心痛!

她已无意看书,缓缓将书放下。伸出右手,细细摩挲着掌心的血痕,月牙形的伤痕血色淋漓,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一如她此刻的心,也是这般血色淋漓的狰狞扭曲着。眼中难免流露出些许女儿家的软弱怨恨之态。

勾唇轻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凉薄一丝嘲讽,师父说得果然不错,情字一字是世上最厉害的武器,再无坚不摧的人也会被情伤得体无完肤。想当初她听到师父这番言论时,嗤之以鼻,心里很是不以为然。可现在,她终于信了。

师父的话犹在耳边回荡:明清,你已经以身试了世上十种最毒的毒药,师父很欣慰,你都平安无事的挺过来了。可明清,你知不知道,世上最毒的不是药石之毒,而是情爱之毒,如果你能以身尝试这第十一种毒药,并全身而退,那样你才能真正的百毒不侵!

眼神忽然迷离,下意识的抚摸掌心的伤口,低喃出声:“师父,我能全身而退并且成就百毒不侵之身吗?”

眼神倏然凛厉,只一瞬间,那迷茫之色便被坚毅冷漠取代,这世上没有她做不到的事,只要有心,她就一定能全身而退!

对于呈以墨来说,变了心淡了情的男人已经不值得她再去留恋挽回。

“小少爷,下了雪,路湿地滑,您跑慢点……”门外传来女婢的惊呼声。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见儿子毛毛躁躁的跑进来,跑到一半却又停住脚,站在不远处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鼓着包子脸气鼓鼓的盯着她。

以墨怔怔的看了他半响,最后放软声音招手,“过来。”

“哼!”小家伙头一瞥,扭向窗外,生气不理她。他要反抗,反抗她的独裁专政,哼!

以墨蓦然冷沉下脸,声音也变得冷硬冰锐,“你既然喜欢站,那就站到外面去!”

青叶听了,脸色一变,心知她不是说笑的,忙跪地为小少爷求情道,“王爷,外面正下着大雪,夜晚又是极冷,这冰天雪冬的,小少爷肯定受不……”

“出去!”她还没说完就被以墨一声厉喝打住。

青叶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担忧的看了小少爷一眼,乖乖的出去了。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以墨冷脸无情,“去外面站着,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进来!”

“呜哇——”小二毛被她严厉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心里委屈得要死。肯定是娘亲不爱他了,所以才这么狠心的对他。回想起无家可归的那段日子,他蜷缩在街角,夜晚寒风刮来,冷得刺骨难耐。呜呜呜~他不要……

大哭着跑过去,死死抱住她的腰,埋首在她怀里痛哭,“嗷嗷嗷——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调皮了,我一定会乖乖的,你不要赶我走……呜呜呜~”

听着他的保证,以墨的心渐渐软化,双手一提,将他抱起,放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拇指拭去他脸上的泪痕,“不准哭!”

小家伙立即收声,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哽咽着声音,软糯糯怯生生的说,“好,我不哭,我乖乖的听话。娘,我不站到外面去行不行,外面好冷好冷,会把我的手冻裂的,裂开了不止会流恶心的黄水还会很痛……”

为博同情,小心翼翼的举起小手给娘亲看,“手好疼的。”

以墨看着他肿得像包子的红彤彤小手,心更软了。一双小手长满了冻疮,自小锦衣玉食的被人照顾着,怎么可能被冻起冻疮,肯定是出去找她的时候长的。由此可见,他受了多大的苦。

大手将他一双小手包裹住,掌心中传来的冰凉温度,让她有些心疼。单手将小家伙抱起,走向床榻,“好,不站。时间晚了,陪娘亲睡觉吧。”

轻柔的将他放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乖,闭眼睡觉。明日先生入府,你要早起,乖乖跟着先生识字读书。”

“好。”小二毛彻底老实了,小手紧紧拽着娘亲的手,乖乖点头,然后依偎在娘亲怀里闭眼睡了。

俩儿母子相依相偎,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温馨场面。而此时的东宫却是一团乱麻。

东宫中,太子殿下吐血昏迷,大批御医束手无策,急得墨染恨不得将这些没用的东西给宰了。

“殿下昏迷了这么久,你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没用的东西!”她也顾不得仪态,气急之下抬脚就踹翻一个跪在脚边瑟瑟发抖的御医,“赶紧想办法,殿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本宫不治你们的罪,皇上也会诛你们九族!”

其他御医见她这幅嚣张摸样,愤恨不已,他们虽是御医,却也是有官级的朝廷命官,她虽然是太子良娣,却没品级,竟然敢这么打骂他们,实在可恨可恼!这些御医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是太子的宠妾,他们要是得罪了,只要她在太子耳边吹吹枕边风,别说当御医了,就是当阶下囚都有可能。

“墨良娣,太子并无性命之忧,还请良娣放心。”太医院右院使拱手禀明。

墨染不信,“都吐血了还性命无忧。”一双美目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太子殿下,走到龙床边落座,拿出丝绢,轻柔又小心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血迹。心疼的抚摸着他苍白的俊颜,“都已经吐第五次了,再这么吐下去……”说着便嘤嘤的哭起来,娇弱低泣的摸样真叫人疼到心坎儿里去了。

众位御医纷纷垂首,心头暗道:这般娇柔的绝色美人儿,难怪太子会独宠于她。有了这样漂亮的美人,其他的庸脂俗粉那还看得上眼啊。

“太子淤血积于胸,吐出来就好了。”另外一位御医开口解释。

“好好的,怎么会吐血呢?”

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威仪清冷的喝声。

众人回首,见皇后娘娘在宫人的簇拥下进殿,脸色一变,慌忙跪地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燕惋惜在坤仪宫听到儿子病重的消息,担忧不已,连夜赶来东宫,要一看究竟。越过众人,疾步走到床边,见儿子一脸病容的昏迷不醒,顿时心疼不已。

“小靴子,怎么回事?!”燕惋惜一改雍容贤惠,满脸厉色的怒喝。

喝得小靴子心惊肉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惨白着脸,颤颤巍巍,“娘娘,太子爷、他……”一派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摸样。

燕惋惜睨了眼殿中的众人,命令道:“都在殿外等候,不经本宫传召,不准进殿。”

“遵命。”

御医宫女纷纷退出寝殿,只剩一个妆容妖娆的墨染看不出状况的站在原地,“娘娘,太子病重,让妾留下来照顾殿下吧。”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大献殷勤。燕惋惜目露厌恶之色,冷声喝道,“什么病重?没听到御医说只是淤血积于胸,只要吐出来就好了吗!再在这儿胡说八道,本宫就将你打入宗人府。滚出去!”

墨染吓得一颤,捏着小手绢一脸委屈的往殿外走。出店门时,还恋恋不舍的望了眼内殿。其实她也好奇今日白天太子殿下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昏迷了呢?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小靴子才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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