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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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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公公狗腿的给他家爷捶着大腿,“爷~雷霆王爷也太大胆了,竟然当着皇上的面殴打许大人。”靴公公当时也闻讯跑去看了一番热闹,他与乾闽帝是一同到的,亲眼看着雷霆王当着众人的面踢了许大人的软处,当时他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裆下,那地儿可是男人最薄弱之处,就是不小心磕碰到都得疼上一阵,更别说是下狠手去踢了!
小靴子公公嘿嘿一笑,直言不讳道:“爷,您是没看见,王爷那一脚是有多狠,许大人双腿一伸、两眼一翻,立马就不省人事了。奴才都在想,许大人那玩意儿以后还能不能用?”面上虽在笑,可眼里却藏着毒。靴公公恶毒的想着,要是废了才好呢,废了就好跟他一样,既然他这么瞧不上他们这些阉人,也让他尝尝做阉人的滋味。
许冒是任颧禾一手提拔的人,自是任相一派。任相势大,依附他的小官也跟着张扬跋扈、心高气傲起来,当年靴公公领太子爷命令出门办事,在崇武侧门遇到正要进宫的许冒。
两人都是乘坐马车,而侧门通道虽不窄,可却不能容纳两辆马车同时进出,只得一个先一个后,位高之人只是先行。
许冒乃四品京官,只是比一个阉人太监来的重,可靴公公手里的拿着太子的贴身令牌,见令牌如见太子,侍卫当然不敢拦他,全程开道让靴公公先出了崇武门。|i^许冒此人也算得上是趋炎附势的真小人,见一个没根的阉人竟然欺在他头上,心里自是不服,可对方又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宫人,他也不敢出手打骂,不过没少在背后咒骂靴公公活该断子绝孙。
阉人最忌讳别人说他没子没孙又没根,而这许冒每次见了都要冷嘲热讽的提醒靴公公一次,靴公公对他自是恨极。
如今见许冒这样,如果靴公公不幸灾乐祸一番岂不妄为人?
“这些老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太子爷悠闲的摇晃着腿,翻开手里联名上书的奏折,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扬手就扔进了宫殿角落的火炉中。
‘哄然’一声,火蛇卷起,将奏折化成灰烬。
“……”靴公公不敢多言,因为他看清了太子殿下眼底那抹杀机。犀利的目光如毒蛇般阴辣,看得让人心底发寒。
太子爷拿起锦帕擦拭着掌心,“可查出那碟糕点有经过谁的手了?”
靴公公脸上划过一抹疑惑,思维转了一转才明白太子爷说的是合欢散之事,“回爷的话,查出来了,是园子里名叫玉兰的女子。”
“玉兰?”显然太子爷不知是何人。
“是下面的官员送来伺候爷的‘扬州瘦马’。”
‘扬州瘦马’是指专门养来伺候大贵人的女子。‘养瘦马’在承天国也颇为流行,他们将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初买童女时不过十几贯钱,待其出嫁时,可赚达千五百两。一般百姓见有利可图,竞相效法,蔚为风气。
而官家养来送给皇亲贵族的‘瘦马’当然不是民间小户人家可以比拟的。他们买来的女子无一不是绝色姿容,婀娜身材,而教授给她们的也不是简单的歌舞书画,这些女子魅惑男人的功夫比烟柳花巷的妓子都要略胜一筹,那一手伺候男人的功夫……渍渍~让男人死在床上都愿意哦!
玉兰是前两日送来伺候太子爷的‘瘦马’,许是耐不住寂寞,许是受人蛊惑,竟胆大的给太子爷下合欢散。
太子爷面容俊美,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心生钦慕,可太子爷的手段也是阴狠的,后院的女子虽然天天想着得太子爷的宠爱,好坐上太子妃位,可也没人敢使手段爬上太子爷的床。
因为知道她们不敢,所以便没怎么防备,谁知出了胆大包天的!
害得太子爷差点失身!
小靴子公公见爷脸色阴郁,小声开口,“爷,可要将那玉兰处置了?”
太子爷摆摆手,漫然笑道:“供做!”
“啊?”小靴子公公一脸茫然。
“要是没她的合欢散,本太子哪能亲到墨墨的小嘴,摸到墨墨的小手,还让墨墨……”一提到此,太子爷的神情又荡漾起来了,股子里的媚意浮上表面,眉梢更是染上艳丽旖旎。
害得小靴子公公赶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太子爷的一句话,让玉兰在东宫地位瞬间高涨。下午,靴公公便亲自领着人带着太子爷赏赐的东西去了花园,见那位玉兰姑娘。一时间园子里的美丽女子们都看红了眼,薛如雪更是气得折断了手中桃木梳。
美目中阴厉一闪而过,原本以为怂恿她对殿下下合欢散,不仅能除去一个对手,如果抓住机会,还能得太子宠幸,不想……
“薛姑娘。”丫鬟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素食盒。
薛如雪收敛眼中的阴厉,整理一番身上的素衣白裙,侧首嫣然含笑道:“回来了。”
“恩。”丫鬟将食盒放在桌上,从中端出一碗美容养颜的参汤,“姑娘,参汤来了,您赶紧趁热喝吧。”
薛如雪接过参汤,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一边问道:“可打探到那戴面具的女子是谁了?”
“姑娘,太子爷身边的人口风都很紧……”
……
次日,以墨被景阳和呈袭联手赶出了王府。
望着避她如蛇蝎的老管家,以墨满头黑线。
老管家见以墨冷冽阴鸷的眸子望来,吓得浑身一抖,扬起皱得堪比菊花的老脸,牵强的笑道:“小主子啊,您、您您别这么看着老奴,老奴年纪大,经不住吓。这是、是王爷跟王妃下的命令,老奴也不敢违抗啊,小主子啊,您还是赶紧提着食盒去梨园报道吧,不然、不然……嘿嘿,王爷说了,如果您不能学一首曲子回来,就不能让你进门。”老管家顶着无穷压力,终于把话给说完了。
呈袭听了许冒诋毁他家宝贝女儿,怒打完人之后,细想之下,顿觉有些心虚,因为除了容貌粗鄙一项,人家说的都事实啊。好吧,为了让那些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大吃一惊,呈袭决定将女儿好生打造一番,当发现此想法竟与爱妻不约而同之时,呈袭更是劲头十足,第二日就迫不及待的将以墨赶去京城最好的‘梨园’女子学馆学艺!
这不,清晨一早,天刚麻麻亮,呈袭就冲入以墨闺房,丝毫不顾一众目瞪口呆的小厮丫鬟,将女儿从温暖的被窝里拧起来,然后拿起一件衣服胡乱往以墨身上一套,在将她头发往后一束——一拧!一套!一束!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转眼间以墨就人模人样了。
她还没怎么醒过神来,身子就一轻,等她完全回过神来时,人就已经站在王府大门外了!
以墨伸手揉揉青筋暴跳的额角,只觉头疼的厉害。
当以墨抬手的时候,老管家还以为小主子是要打他呢,吓得往后一跳,后见小主子没有迁怒的迹象,顿松口气。一脸欣慰的暗道:那感业寺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还真将小主子体内的暴戾之气给压下了。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是要见血才能消小主子的心头怒。
以墨见呈立虽然心惊胆战却仍然坚守岗位不让她返府,轻叹一口气,无奈喊道:“朱雀。”
话音一落,朱雀瞬间出现在以墨身后,“主子。”
“咦?”老管家看着凭空出现的朱雀,眼都瞪直了。这娃儿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去梨园。”以墨转身就走。
朱雀接过老管家手里的食盒,漫步跟上。
走到转角处,以墨毫不犹豫的转身踏上另一条道路。
朱雀以为主子不识路,便好心出声提醒道:“主子,这条是出城的路,去梨园应该走那边。”
以墨没有回头,也没有住脚,“我知道。”她要是不说去梨园,今天耳根子肯定没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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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遇伏杀
以墨和朱雀两人去东市买了两匹骏马,两人驾马直出皇城,一路向东往苍鹰山庄而去。山庄离京城不远,驾快马一个时辰就到。山庄的位置有些偏僻,途中要路过一个柏树林,柏树林位置稍偏,很少有人来此,当初以墨杀跟踪她的舞衣就是在此杀人抛尸,要不是那个商人运气来了,路过时发现尸体,恐怕就是在此地变成一堆森森白骨都不会被人发现。
“吁——!”
林间官道上,以墨猛然勒住马儿。
朱雀也扯动缰绳勒停马儿,“主子?”
以墨面色微沉,抬手制住朱雀出声,深邃的眸子掠过安静的官道,直射柏树林深处。
朱雀也凝眸望去,只见那处鸟儿惊慌逃窜,林中柏树叶也哗啦啦的抖得像筛糠。朱雀目光一寒,洁白玉手顿时按上腰间软剑的剑柄。
以墨按住她的手,“别急,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一路过来都不曾发现有跟踪的人,况且她们去苍鹰山庄也是临时起意,应该不会有人在此埋伏她们。
“主子,好像朝我们这方来了,而且人还不少。”
“先避避,等看清情况再说。”
以墨和朱雀刚藏好身,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席卷而来。
“驾驾,驾——”
“驾!”
六匹脚程极快的汗血宝马转入以墨的眼帘,为首的是个男子,男子身高近两米,雄伟如江河山岳,野性如脱缰野马。男子年纪不大,看上去只有弱冠之年,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霸气俊美,浑然天成。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刻,剑眉高挑,斜飞入鬓,一双如黑曜石般澄亮的黑瞳,闪着凛然的锐利之气,像是草原上的野狼,凶狠,悍戾!
男子身后紧跟着五个青衣侍卫,侍卫皆是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握着柄锋利大刀,银白的刀刃上还染有鲜艳的血红,猩红的血随着刀尖流下,一滴,一滴……
几人不要命的向前狂奔。
看着为首的那个男子,以墨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眼眸中含着些趣味,那男子身上浓浓的铁血煞气显然是经过战场的洗礼才留下的,不止为首的男人,就连男子身后的五个青衣侍卫都是眉眼含戾,骨子里也有着凛然杀气。
“嗖——”
一只利箭犹如透出的雷霆之电,以迅雷之势划破虚空,朝六人射去。
男子坐下的宝马痛苦的嘶鸣一声,接着便轰然到地。骑坐宝马的男子反应甚是敏捷,双脚一曲,离开马镫,反手一掌打在马背上,借力一跃而起。
“嗖!”
“嗖——”
又是两道利箭一左一右的夹击着朝男子射去。
男子身子尚在半空,见利箭破空而来,脸色怒沉得厉害,张嘴厉喝一声,“竖子欺人太盛末日之杀戮进化!”丹田中的内力如洪水席卷村落,狂躁的流窜在四肢百骸,那股迫人的威压和杀气同时泻出!
大喝一声,浑厚的内力运转,隔空一掌击在不远处一颗粗大的柏树干上,借着反弹之力,身子生生在半空转了个弯。与此同时,右手反手擒住背后那柄殷红长枪,长枪一出,凛然的霸气形成实质,一**的荡漾开去,掀得四周的碎石残叶漫天乱飞。
“嗤!”
兵器相击,铿锵声乍起,两只如洪水似猛兽的利箭应声断成两截,相继落地。
这一连串动作在顷刻间完成,五个青衣侍卫都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男子截断利箭,安然落地。
几人利落的翻身下马,持着兵器挡在男子身前,将男子护在身后。
其中一人道:“爷!可有受伤?”
男子傲然冷哼,“就凭那几个畜生也能伤到本将军?笑话!”
“是吗?将军大人既然如此厉害,又怎会被我们这些‘畜生’追得像老鼠一样四处逃窜呢!”一蒙面的黑衣人驾马而来,讥笑的讽刺着男子。
蒙面人身后有二十几个黑衣人,皆是骑着上等良驹,一手拿着军用弩箭,一手握着凶煞弯刀,杀气腾腾的望着做垂死挣扎的三人。
这次就连朱雀也看出问题来了,那二十几个黑衣人都是统一的着装,统一的马匹,统一的兵器,就连呼吸都是一致统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凭气息,怕是会当成只有一人。
如此训练有素的队伍,且个个还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如果是自己遇上只怕也胜负难料。
男子本心高气傲,哪里肯容忍别人侮辱自己,如狼似虎的眼里布满狰狞,厉喝一声,“找死!”手腕一转,浩瀚的内力灌注于长枪之内,枪身轻颤,轰鸣一声,如龙吟虎啸!
男子如野豹猛然冲了出去,动作和力度过快过大,以至于空中都隐约响起霹雳啪啦的音爆炸响!
为首的蒙面人也是溢满杀气的冷哼一声,手中弯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旋飞了出去,纵身一跃,两人斗在一起。
五个青衣侍卫毫不犹豫的提着刀冲上前去保护他们的主子。
转瞬间,林中兵器交接的激越声络绎不绝,随之腥浓的血气也随风飘散了开去。
追杀六人的黑衣人虽不弱,可五个青衣侍卫亦是个中好手,特别是那个为首的少年将军。少年将军的武功比起黑衣领头之人来只高比低,手中长枪更是化着巨龙,在其手上施展着惊人之威。不过,再强的人也抵不过车轮战术,二十几人对上六人,毫无疑问的完胜,少年将军六人战败只是时间问题。
以墨向朱雀打了个手势,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飞身撤走了。以墨不是大善人,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心,别人的死活干她何事!
咳咳~说白了,救与不救还得看她心情,如果心情好了,指不定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也会出手相救,如果心情不好就是观世音菩萨转世也甭想她出手相助。
这少年将军也是倒霉,正遇到以墨心情不好的时候。
两人毫不理会林中的厮杀,一路策马直奔苍鹰山庄,苍鹰山庄离柏树林很近,半盏茶的时间就到。
以墨刚到山庄不久,张月鹿就带着宁有书到了。
宁有书因为在母子三人被毒杀一案上表现得异常聪明伶俐,便被冯城易破格留在大理寺做了七品主簿退婚——傲骨嫡女最新章节。
“主子。”宁有书恭敬的作揖行礼,如今他对以墨是又敬又畏,但更多的膜拜与尊崇。
以墨颔首,“坐。”
宁有书从善如流的坐在她的下手,两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背脊挺得笔直,屁股坐在椅子边缘,半个臀瓣都在外面悬空着,怎么看怎么别扭。
张月鹿抛起一个苹果,动作粗鲁的在衣袍上随便摩擦两下,然后就张着血盆大嘴,‘嘣吱’一声,一口下去,咬了大半。‘嘎吱嘎吱’嚼两下,转身就见宁有书这幅小媳妇似的坐姿,噗——
满口的苹果屑沫加恶心的唾沫混杂在一起全喷出去了!
“咳咳~咳!”张月鹿咳得脸色都白了,且身子还全身都得跟筛糠似的,眼中的惧色表露无遗。
他这一喷,全喷以墨脸上了。以墨僵硬着身子,美丽的脸庞黑得堪比锅底,美目中更是怒火直窜,大有腰间张月鹿烧成灰烬的架势!
“咳咳,主子,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张月鹿忙扯着袖子去给以墨擦脸,一边擦一边抖,害怕以墨怒极出手,一巴掌把他给拍成肉酱拌米饭吃!
以墨是真气了,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牙齿更是咬得嘎吱嘎吱作响。脸上沾满了口水和苹果屑,还有阵阵口臭恶气在鼻翼下萦绕。真是……恶心死了!
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猛然透出,宛如一座从天而降的大山,撞得张月鹿瞬间就倒飞了出去。
“啊啊啊——主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听着越来越远的噪音,宁有书胆怯的缩缩脖子,不过怯意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嘿嘿~这总仗着武功好就无法无天的小子总算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以墨抖了抖衣袍,虽然擦干净了,可总感有股臭味,厌恶的蹙眉,“朱雀,沐浴。”
话说张月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主子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身子不受控制的飞过破晓养花的院子,看见破晓在院中精心呵护他那些‘宝贝’,“破晓大人,救命啊啊啊啊——”
破晓睨他一眼,转身走台阶,好心的打开后门,然后张月鹿就从后门飞出去了。
破晓又施舍般睨他一眼,在张月鹿满含泪光的眼中无情的关上门。
张月鹿哭得泪流满面,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直到飞离了山庄五百米他的身子才停下。
而且、还是被人一脚踹下来了。
两个青衣侍卫护着受伤的少年将军一路东逃,追杀他们的人太多太猛,牺牲了其他三个侍卫的性命才换来逃脱的机会。
转出柏树林就看见一座恢弘威严的山庄,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见空中一个人影朝他们飞来。
其中一青衣侍卫爆喝一声,“贼子,受死!”以为是来刺杀他们主子的。
那侍卫是临危之际爆发潜能,飞起一脚就朝人影踢去。就是如此,张月鹿才结束了‘飞行’之旅。
张月鹿被那侍卫一脚提到腰际,疼得才地上滚了两圈,半天没站起来。侍卫正要上前缉拿,却听身后一个冷喝声响起,“看你们往哪里逃!杀!”
回首一看,少年将军与青衣侍卫齐齐变了脸色,黑衣蒙面人竟又追来了!
第一百零七章 滚!
“杀!”
一声令下,凛然杀气瞬间席卷整个空间,黑衣人举着嗜血弯刀,朝几人冲来。
“单虎,我跟他们拼了,你先护着主子走!”踢张月鹿那青衣侍卫咋危机关头,王八之气侧漏,虎眼一瞪,一副药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架势。
单虎悲戚的长啸一声,“哥!”
“快走!”单猛狰狞着脸庞大吼一声,随后便举着手里大刀冲向黑衣人群中。
单虎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冲入人群的身影,见一部分黑衣人已向他们这方冲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咬牙,扛起中毒昏迷过去的主子,拼命的往那种山庄而去。
张月鹿扶着腰爬起来,哎哎直叫唤,“他奶奶的,那个龟孙子踢老子啊,哎哟~老子的腰勒。”抬头随意一瞥,嗬!就见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冲来,眼眸一转,又觑见有个大个子扛着个尸体以火箭般的速度往他们家跑。
张月鹿顿时跳起脚来,“哎哎哎~那傻子,你干嘛啊,要私闯民宅呀!”脚下步子如生了风,双脚一搓,然后便化着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单虎身前,“喂,我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不知规矩,屋里的主子都没请你进去,你倒好,埋头就往里面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儿撒野,真是活腻歪了!”
见张月鹿突然出现,单虎骇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轮起一掌朝张月鹿面门上劈去。
张月鹿是何人?西方白虎座下的七宿之一,性子虽然跳脱不靠谱,可实力却是杠杠滴!
别说单虎如今脱力受伤,就是完好无缺的顶峰时期也不是他的对手。
张月鹿讥诮的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拂袖一挥,单虎连带他的主子就被轰飞了出去。
就在两人动手之间,黑衣人追到。领头之人看了单虎一眼,又转目望了张月鹿一眼,眼中杀机更甚,沉声低喝,“全杀了。”
张月鹿那个气愤啊,鼻子都气歪了,叉腰跟黑衣人理论,“老子又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你杀老子作甚?!”
黑衣人不语,那单虎却是个脑袋聪明的人,想起张月鹿不凡的伸手来,立即将他拉到自己这一边上,将主子往背上一扛,扯着嗓子急喊道:“壮士,他们这是要杀你灭口。如果壮士还想活命的话,就与我们联手一起杀了这群牲口!”
张月鹿气结,“你他妈的格老子的闭嘴!”哼,当他是傻子啊,想利用他脱身。不过……张月鹿盯着一副‘格杀勿论’模样的黑衣人,眼底寒芒乍现。这些人更可恶,把他当草芥呢,说杀就杀!
“想要灭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张月鹿阴沉着俊俏的脸庞,撩开锦袍摸上腰间,挥手一扬,一条马鞭出现在众人眼前,单虎轻咦一声,这才注意到他腰上缠的竟是一条鞭子,且还真是一条赶马的鞭子,只是比普通马鞭稍长。
看着毫无杀伤力的武器,单虎凝眉,忧心忡忡,这些黑衣人的手段他是亲身领教过的。不忍心的闭上眼,佛祖保佑~希望您不会死得太惨。
在场之人不止单虎小看张月鹿手中的鞭子,那些黑衣人也同样歧视。为首的黑衣人更是轻蔑的嗤笑一声,“本事?你也配跟我谈本事!”语气骤冷,“不知死活的东西!”言罢,骤然出手。
手中弯刀猛然递了出去,速度快如流光飞电,只一霎那便到张月鹿的身前。
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张月鹿懒懒抬眸,动如脱兔,手中的马鞭宛如毒蛇吐信,化着一道闪电瞬间缠上弯刀。
蒙面人冷嗤一声,强劲的内力在刀身上萦绕,手臂一震,强劲的力道透出,本该被震开的马鞭却仍然像毒蛇似的死缠在刀柄上!见此,双目一凌,黑色面巾下尽是诧异之色。还没来得及思索,一股阴厉煞气如卷起的狂风猛然朝他袭来。
顿时运气十层功力,挣脱缠在刀上的马鞭,靴尖踢在地面,一个旋身飞身爆退。
他虽然躲得快,可脸上还是被马鞭刮出血痕。温热的血水顺着脸颊滑落,顷刻间打湿了黑色面巾。蒙面人摸着脸上的伤,微眯的眼里暗潮翻涌,杀气腾腾!看张月鹿的眼神更是像看一个死人!
五指猛然紧握,手中弯刀被握得争鸣作响,正要再次出手,却感觉脸上的伤口突然火辣辣的刺疼,那种疼与平时的伤口不一样,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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