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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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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郁香容正在喝茶,蓦然抬眸看清女子容貌,激动之余,情不自禁的喷茶而出!
她对面坐的是以墨和柯家小姐以及一身红装的冯雅。以墨坐在上位,偏远些,她反应快,以袖掩面,只溅了些茶水在袖子上。而对面的柯家小姐和冯雅就没这么好运了,水雾喷面,足够她们借此洗个脸了。
柯倩接过宫人递来的帕子,与三位姑姑打了招呼,就被宫女带去后殿清洗了。而冯雅只是就着绣帕擦了擦脸,并未起身离席。她如此做,一是不想在三位姑姑心里落下娇贵蛮纵的印象,二是她的身份不比柯倩,且这里的女子随便挑出一个不是公主之尊就是郡主贵人,再不济也是一品大员二品朝臣之女,只有她是三品寺正的女儿。宫中女子势利得很,没有尊贵的身份,哪能给你好脸色看,她又何必去找不痛快。
冯雅也是个会做人的,被郁香容喷了脸面,不仅不恼甚至还笑脸以对,含着雍容端庄的浅笑朝郁香容点头颔首,算是打招呼。她这摸样反倒弄得郁香容怪不好意思,摸出袖中绣帕,尴尬的擦了擦嘴角,“咳咳,冯小姐,抱歉,香容无意于此。只怪这雨果小姐长得实在太、太……”聪慧如香容,长时间与皇子公主打交道,早就练就一身长袖善舞的本事,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可此时她竟想不出一个词儿来形容这‘貌若天仙’的雨果小姐来。
就连风轻云淡得似尘世之外的以墨也禁不住一声叹息,颇有惋惜之意。你说,这么塞似天仙的美丽背影,这么清澈水灵的勾魂凤眸,这么妖魔婀娜的凹凸身段,咋就长了这么一张如牛鬼蛇神的脸呢?!
血盆大口也遮不住她那满口黑黄的龅牙!
众人皆是由起初的惊艳嫉妒变成惊恐轻蔑,长成这般摸样也敢来选太子妃!
即便是心灵再强悍的雨果姑娘也承受不住众女轻蔑厌恶的视线,最后捂住着脸,梨花带雨的哭着跑了出去。
霁姑姑喝了杯茶,压了压惊,深吸口气,做足了准备,这才垂头去看手里的车子,雨果名字下面是:“穆小小。”
“……”
“穆小小?”
见没有佳丽出列,霁姑姑凝声又念了一遍。
“……”可还是不见人影。
见此情形,佳丽们忍不住窃窃私语,“谁是穆小小?”
“难道没来……”
坐在主位上的几位小姐也纷纷伸着脖子看,而柯倩此时正好更衣回来,朝在坐的几人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落坐。
蔡雪慧垂眸端坐,一袭浅蓝衣裙衬得她分外端庄贤惠,眉宇间隐隐有母仪之风。
郁香容抬头,看向柯倩报以歉意一笑。柯倩哼了一声,便不再看她,自顾喝着茶。以墨斜睨了柯倩一眼,只觉这女子倒是真性情,不似冯家女子那般虚假。
这殿中的女子,怕是只有以墨最悠闲,喝着茶,吃着糕点,看着殿中一众莺莺燕燕算计来算计去,全当做看戏!
“穆小小何在?”低喝声带着些冷意。霁姑姑冷眼扫视着那群还未被点名的女子们。
“我、我、我在这、这儿!”怯弱声自佳人们身后传出。众位佳人纷纷侧着身子,让出一条道儿来。
只见一位三尺侏儒小人儿站在墙角根儿下,瑟瑟发抖的身子如秋风扫落的黄叶,轻轻颤颤,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越过众人看向黑脸的霁姑姑。
一阵寒风飕飕而过……
众人只觉头顶一片乌鸦呱呱飞过,留下满头黑线。
噗!
也不知是哪位佳丽不小心笑出声,惹得其他佳人再也忍不住纷纷掩嘴而笑。
五六岁的小女娃颤抖着身子站在远处,一身薄烟轻纱若隐若现,怎么遮也遮不住那身水嫩细腻的雪白肌肤,嫩粉色的抹胸束衣裹着小胸脯,为她打扮的人好像势要给她弄成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好一举勾引到太子殿下的小心肝儿才罢休,就只给她穿了抹胸束衣,外罩一件轻纱,只要她一转身,肥嘟嘟的屁股都看得到。可到底才是个青菜小豆芽儿,婴儿肥都没去,无论怎么打扮都整不出绝世妩媚妖精形儿。
霁姑姑眉头紧蹙,这是哪家的孩子?真是想攀龙附凤想疯了吧,竟把一个尚未断奶的小女娃送进宫来选太子妃!
在众女‘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小姑娘再也忍不住,嘴巴一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昂着头,扯着嗓子大嚎。震天的哭声将佳丽们低笑全都掩盖了。
这下子连以墨都给逗笑了。不是壮硕如男的假汉子,就是满口黄龅牙的真女子,这会儿又来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这选妃,还真有意思。
只小选的第一轮,就刷下去了十人。留下的全是清一色的顶级大美人。第二轮,看体态。如何看?脱光了衣服查看。但凡身上有难看伤疤,有恶质胎记的都不能留,还有失了处子身没了守宫砂的女子更不能留!
“蔡雪慧。”
但凡念到名字的女子需到后殿的内室脱衣接受检查。半盏茶的时间,蔡雪慧就出来了。然后接着是郁香容,柯倩……
“冯雅。”
冯雅身子一僵,指尖轻颤。沉寂了半响,她才缓缓起身,去了内殿。半盏茶后,她也出来了,嘴角沉淀着淡雅的浅笑,身姿摇曳,步伐优雅,自有一股迷人的风情。
看这样子,这轮算是过了。
以墨端着茶杯,用白釉印花盅盖轻轻刮着杯沿,垂敛着眼眸,遮住那一闪而过的疑惑。冯雅与粱耀祖有肌肤之亲,本应不是处子之身,何以过得这关?
“平安公主。”
以墨自是稳坐不动如山,将唤声当成耳旁风,如若未闻。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清茶,好似闲云野鹤,悠闲且又带着不可捉摸的神秘深沉。要她脱光了衣服给一个妇人看来观去,绝不可能。
一直伺候在她身旁的东宫女官艳好倾身在她耳边低语道,“殿下,爷已经安排好了,您只需进去走走过场就好。”
以墨默然不语,依旧不徐不疾的喝着茶,霁姑姑等人也听闻过她的性子,不敢开口催促,一时间娇兰殿寂静如初,只闻耳边浅浅呼吸声。肃穆压抑的气氛压得众人都不敢大胆呼吸,殿中的气势徒然冷了下去。
艳好紧张的盯着眼前这位祖宗,额上渐渐析出冷汗。霁姑姑是皇后的人,皇后娘娘本就不满这位祖宗,肯定会想法子将她剔除出去。而这位祖宗又是太子爷的心肝儿宝贝,这辈子非她不可,要是因此事,寻个‘不配合’的借口就将她的名字除了,坏了太子爷这辈子的幸福,她哪还有命可活!
“殿下,您只……”
“走吧。”喝完一盏茶,以墨放下茶杯,理了理袖口,谁也不看,起身直去了内殿。艳好心中一喜,忙举步跟上。
等深沉黑色消失在内殿门口,殿内那股压抑凛人的气势也好似随着她的离去骤然消失。纷纷大松口气,柯倩更是不自觉的端起手边凉茶,咕噜噜的一口灌下,直到压下心头那股淡淡的惊慌与畏惧,才放下茶杯,如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
见她如此失态,蔡雪慧凝着眉,眼底一片深色。而郁香容则是叹声摇头,浅笑不语。
冯雅的座位落了柯倩半个身子,她的脸面隐在柯倩身侧,看不清脸上深情,可从那掩在袖袍下紧握的双手来看,心中显然是存了恨意。论才艺,她是闻名京都的清琴双姝,而她呈以墨什么都不会。论容貌性情,她自信不输给任何人,而她呈以墨冷漠无情,丝毫没有女子该有的温婉贤淑。论身份,她呈以墨虽贵为公主,可却有个无赖低能的父亲,家风不正,家门不严。而她的父亲公正严明刚正不阿,是承天朝赫赫有名的清官权臣。可为何她呈以墨能在这娇兰殿目中无人的放肆,而她被人吐了满脸唾沫都只能憋着怒气还要扬起笑脸佯装大度!
心头的恨意渐起,还夹着屈辱和愤怒,五指死死握成拳。以前是粱耀祖,现在是太子殿下!她呈以墨为何要处处跟她作对,事事跟她争抢!
蔡雪慧突然睨了冯雅一眼,将她眼底来不及收敛的愤恨尽收眼底,不由冷笑一声,这个冯雅是不到南墙不回头。
那个女子,可是好相与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误会
内殿中,一道屏风隔了外面的视线,里面坐着个经验老道的婆子,艳好引着以墨转入屏风后,刚走进就见一位清秀女子从小侧门进来。
以墨挑眉,只见那女子无声的朝艳好颔首行礼,然后解了身上衣袍裸身躺在婆子面前。
婆子面无表情,好似瞎眼般,视而不见。冷声开口,“张腿。”
女子乖乖打开身子任由婆子为她检查,半盏茶后,婆子净了手转出屏风禀报:“禀霁姑姑,里面的女子无大碍。”
霁姑姑却是面色一沉,看向婆子的眼神带着冷厉,轻轻拨弄着尾指上皇后娘娘赏赐的七彩琉璃尾戒,“王嬷嬷可检查清楚了?”
婆子直直迎上她的目光,无视她眼中的犀利和言语中的威胁,再次禀道:“霁姑姑,老身用性命保证,里面的女子确实完好无碍。”
‘砰’的一声,霁姑姑冷沉着脸,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眼中寒芒四射,“王嬷嬷可还记得你答应了本姑姑什么?”
霁姑姑得了皇后娘娘命令,要想尽办法将平安公主剔除在外。她本想着买通王嬷嬷,给平安公主按个不洁之名,好直接将其剔除小选。可没想到,这王嬷嬷竟临时叛变!
霁姑姑气得手指都在颤抖,前面两道坎儿她一直没正面为难平安公主,就是因为她在小选的最后一关设了道高墙。哪知这道墙会自个儿倒了!
“王嬷嬷,本姑姑的意思就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你,最好想清楚了!”霁姑姑铁青着脸,咬牙切齿。
“霁姑姑,王嬷嬷的意思就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艳好低眉顺眼的从屏风后出来,笑吟吟的望着霁姑姑,软言细语着,“不管您怎么问,她都只会说这句话。还请您别为难她。”
“哼!”霁姑姑见艳好接话,脸色愈加不好,艳好是东宫太子身边的女官,她不好得罪,只得强压下心头怒火,冷哼一声,然后吩咐宫人传了下位秀女。
经过三道小选,五十六位佳丽只留下了三十二人。这三十二人皆是女人中的魁花,魁花中的翘楚,个个美得更天仙似的。
通过小选的佳丽得皇后娘娘的恩宠,赐宿娇兰殿。
娇兰殿除了内殿,还分‘娇’、‘兰’两院,两座院子中有供佳丽们暂居的厢房。以墨住进了‘兰’院,与她一同住进兰院的还有蔡雪慧、郁香容、冯雅,霓裳、柯倩等人。
这个好,大杂烩,全都聚一起了。热闹啊~
每间厢房的布置都一样,每位佳丽身边都派有一位碧衣宫女,负责伺候佳丽们这些天在宫里的衣食起居。
以墨身边自然还是东宫女官艳好。
“公主,奴婢已经铺好床了,您要现在就洗漱休息吗?”。艳好倒是勤快,一会儿铺床,一会儿点灯,一会儿端茶倒水,忙上忙下的都没坐下歇会儿。
以墨静静的坐在书案前,借着桌前点的烛光,认真看着从民间收集来的杂谈异录。
艳好见她看得上心,展颜笑道,“殿下说得没错,公主果真喜欢这些民间杂谈小书。”她一边打开灯罩,拿着铁丝拨弄着烛心,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公主您放心,殿下知道您甚是喜欢这些小书,就派人去民间收集了许多回来,恐怕得太子妃大选完了,您都还没看完呢……”
这丫头好,衷心为主。可劲儿的为她家主子爷说好话,恨不得将太子殿下给夸成天上的神仙,一会儿贴体温柔,一会儿玉树临风,一会儿又智赛孔明……渍渍,就只差没说这天下就她家太子爷最男人了。
“公主,这是殿下亲自给您做的桂花糕,趁热,您快尝尝。”几殷勤咯。双手捧着糕点碟子笑眯眯的凑到以墨面前,恨不得捻起一块直接塞到她嘴里,快些让她尝尝这味道。
这可是她们太子爷亲自动手做的耶!好奇哦,到底是什么味道?
以墨爱吃桂花糕,看着桂花糕本能的伸手欲拿,可一听是太子爷做的,那手立马就缩了回去。还颇为嫌弃的看它一眼,然后毫不显山露水的淡定道,“恩,放那儿吧。”
侧过身,换个姿势本打算继续看书,眼角却瞥见那丫头‘垂涎三尺’的盯着桂花糕,心头一计,垂首弹了弹袖口处尘埃,语声清冽如泉,“你今儿也累坏了,这碟糕点赏你了。”
“真的?”双眸大放异彩。艳好舔了舔嘴角,笑盈盈的端过糕点碟子屈膝谢恩,“谢公主殿下赏赐!”
“恩,趁热,端下去吃吧。”
“那奴婢就告退了。”艳好顺从的出了门,急踏两步走上长廊,本打算回去再吃,可实在太想尝尝它的味道了,天人交战一番,最后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急切的拿了一块,带着崇敬虔诚之情,泪盈盈的将糕点塞进嘴里——这可是太子爷亲手做的糕点啊!
噗!
当尝出味道,艳好终是没忍住,吐了满地。这味道,实在是……太特么滴难吃了!
硬得像石头,咸得像吃海盐,还带着股子鱼腥味儿。呸呸呸,艳好几嫌弃了,忙吐干净了满嘴糕渣滓,什么玩意儿!
窗户微微开着,以墨坐在案前,透过细缝儿能将那丫头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轻轻勾起,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之意。有些东西看起来好看,可吃起来就不是那个味儿。
“笑什么?”性感低沉的沙哑声突兀的在房内响起。
不知何时,太子爷出现在屋里。他懒懒的斜靠在床头上,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床榻上,鎏金的五爪金龙黑靴与雪白的丝绸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俱是尊贵荣华。今日他没有束冠,只随意的拢着耳鬓两边青丝在脑后合成一束,然后用玉梳扣固定着,衬得刀刻般俊美的五官有着别样的温情柔和,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身俊骨湛然如风!
可这样的谪仙人儿以墨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为何不看?不敢看呗。这人就是活脱脱的妖精,看一眼魂儿就被勾跑儿了,哪还有时间和精力做正事。
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李宸煜起身,踱步到她身后,倾着身子,伸出手臂环上她的腰,将脸埋进她颈窝处,像小狗样儿的亲昵噌噌,“墨儿,你干嘛不理我,我又没做错事。”
言语中带着无人可查的紧张与试探,墨儿摆出这幅冷淡的摸样,不会是因为知道他把文喏给弄下河的事了吧?!
以墨偏着头,推开他凑上来的脑袋,“离远些。”呼出的温热气息洒在她颈项的肌肤上,惹得她心慌意乱,哪看得进书。
李宸煜的心却因她这疏离冷漠的语声骤然一紧,像是有只手揪着他的胃,绞疼!绞疼!
“墨儿,你有跟那个文喏见面吗?”。李宸煜低垂着眼帘,他将心思藏得极深,无人能看清他此刻想的是什么。
以墨翻书的动作一顿,深邃的黑眸在暖黄的烛光下渲染出几分小女儿的娇态,思绪片刻,落地有声的坚定回道,“没有。”
这些日子的相处,以墨或多或少也清楚他的几分性子,在朝政中,狠绝,独断。在感情上,却是多疑、善妒。如果告诉他,她与文喏见过面,怕是又会闹得不安宁。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以墨下意识的选择了隐瞒。
闻言,潋滟凤眸中的温情渐渐冷却,隐隐透着暴戾,有狂风暴雨欲来之感。可不知为何,他又将所有的情绪尽数压下,下巴轻轻搁在她圆润的肩头,大手放在她腹部,缓缓抚摸着,动作亲昵又柔情,可眼神却冷戾阴寒,“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墨儿,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你说你再也不回与文喏见面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以墨翻个白眼,心中止不住的诋毁:这个无赖!
以墨的心思全在手中的《杂谈异录》上,自然没听出他掩在平静之下的惊涛骇浪!
结骨分明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抽走夺了她全部心思的书籍,随手扔在书案上,“别看了,晚上看书坏眼睛。”
以墨凝眉,想要伸手拿回来,“只剩几页了,等我看完……”
话音都未落,人就被李宸煜霸道的横抱而起。朝着铺好的暖床而去。
今夜露重,不如前几日那般燥热,艳好就撤了房里的苇席,铺上丝绸床单。
李宸煜将她放到舒软的床上,也不说话,一手楼着她的腰,一手揽过她的肩头,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顺势就倒下,然后扯过单被盖上,闭眼,“睡觉!”
以墨微仰着头,瞪着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人今天是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撞邪了?如果是往日,这么好的机会,他哪肯真就只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睡觉,肯定是一凑上来就猴急得跟个没开荤的毛头小伙子似的。可今儿手脚都规规矩矩的……
李宸煜睁开眼,见她微张嘴红润小嘴,瞪圆着大眼,一副迷惑呆萌样儿。心头一软,低头附上水嫩红艳的嘴,感受着她的柔软和甜蜜,很久两人才分开。手臂力道加重,把她抱紧几分,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只剩他一人。
“睡吧。”李宸煜吻了吻她的额头,缓缓闭上眼。
惊奇之后,以墨倒也冷静了。褪去平日的冷漠强硬,只留着属于他的柔软。依偎在他怀里,枕在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亵衣感受着他的温度,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就在这声声跳动声中,她终于沉沉的睡去。
而本该酣然入梦的李宸煜却蓦然睁眼,眼里有恨有怨有伤。她说谎,她说谎,她明明和那个文喏见过面,她为什么要说谎?是因为……她对文喏有情,怕他知道,所以才要隐瞒吗?!
第一百八十章 太子爷亲临
小选之后的第三天便是大选,由宫中四妃及九嫔娘娘主持大选,分别考核佳丽们的琴棋书画四艺。不过乾闽帝不好女色,后宫女子不多,四个妃位中也只有何贵妃任淑妃两人,九嫔娘娘倒是多一些,而其中云昭容最受宠爱。
染云接了懿诏,受命到娇兰殿考核三十二位佳丽。尊位两边分坐着贵妃和淑妃两位娘娘,她的位置被宫人安在何贵妃的右下方,在两位娘娘之下,又在众位九嫔之上。
染云虽然深受皇宠,可性子温顺,从不欺奴霸主,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倒也不招人恨。她走进娇兰殿,向何贵妃任淑妃行了礼,就老实的坐在宫人早准备好的位置上,不发一语。
任淑妃觑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一介婢子而已,与她计较,只怕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何贵妃见人都到齐了,便吩咐宫人开始考核。
“请各位佳丽入殿。”
随着宫人一声高唱,三十二位佳丽纷纷入殿,乍然一看,众位九嫔娘娘们都看直了眼,千娇百媚的、清雅淡丽的、娇小玲珑的……一如花圃中的百花,秀似兰芝,贵如牡丹,美若金香,千姿百态,迥样风情!
一位二品修容笑言,“难怪霁姑姑她们剔得如此厉害,五十六位佳丽只剩三十二名,原来留下的个个都是精华翘楚啊。看这些姑娘长得,个个如此水灵……咱们的太子殿下可有福气了。”
“可不是嘛,咱们帝都历来都尽出些美人胚子,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只要不是给皇上选秀女,后宫的女子都高兴,不仅可以看热闹还能看美人。况且,随口说几句喜人的话,不仅可以讨好未来的太子妃,还能拉拢拉拢关系。
殿中的佳丽们亦或是含羞带怯,亦或是傲中带喜,看摸样就像自己已然是太子殿下选中的女人一样。
九嫔娘娘聚在一起对着殿中的女子评头论足,一会儿说这位姑娘眼睛大,一会儿那位姑娘脸蛋俏,还有个性子爽朗的直接说,那位姑娘屁股翘好生娃儿,能为皇室开枝散叶。如此直白的话,引得众人掩嘴娇笑,笑声中乍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冷喝,“呈以墨是谁?站出来让本宫瞧瞧。”
低低娇笑与窃窃私语渐渐止息,开口询问的是坐在尊位的任淑妃。
任淑妃清冷着脸,眉角带着些寒意。她说的是‘呈以墨’而非平安公主。她这是有意避开以墨的封号,只拿她当普通参选的佳丽看待。
闻声,以墨轻挑着眉峰,眸光深凝几分,站出身,朝尊位上的任心仪颔首致意,“淑妃娘娘。”神色淡然从容,不卑躬不屈膝,背脊如柄长枪挺得笔直,好像这娇兰殿的梁柱压下来都不得让她低头分毫。
盛气凌人的霸凛气势收敛许多,如今在宫中,她不想惹是非,便刻意压低自己。可无意间流露出的凝寒锐利也震得殿中未见过世面的娇花枝叶轻颤。
不止九嫔娘娘们将视线转移到殿中女子身上,就连何贵妃也抬眸好奇的看了两眼。九嫔娘娘中,有几人的脸色分外怪异,好奇的同时又害怕惊惧,偷偷看她,却不敢直视。当看清她容颜之时,又频频蹙眉,随后小声嘀咕,“是哪个王八羔子说她长得凶神恶煞堪比母夜叉的,真是胡言乱语……”
当初以墨惩治刁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其千刀万剐,吓得百官们面色苍白,夜里噩梦连连,这些官员中有不少是宫里娘娘们的父兄表亲。见亲人因她受累,心中便存有不快,不喜之下就在言语中贬低以墨。起初也不知是从哪个宫里传出‘平安公主心狠手辣’的话,然后就以讹传讹,最后就变成了:平安公主不仅心狠手辣,凶残暴戾,还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可憎面目。又因着秦老将军一句适合上阵杀敌震慑宵小的戏言,就有人传言,平安公主不止是个凶悍的母夜叉,还满脸麻子满口獠牙,虎目瞪大如铜铃,面黑似焦炭,只往战场上一站,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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