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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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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过的紧。”
“哼,干活的是我,吃饭的倒是你。”顾云棠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哎呦云棠兄你莫要那么小气嘛。”轩辕绍一脸揶揄,摸摸玉挺的直鼻,笑的意味深长,“嘿嘿,不过今日的确是沾了云棠兄的光,绍才吃到这平生难得的美味。”
“吃饱了没?还有好些活儿需要干呢!”苏清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催促道。
顾云棠深深抬眸,望了苏清婉一眼,两人目光相触,又极快的别过脸去,二话不说,起身便要去忙活,顺便一把扯住絮絮叨叨的轩辕绍的衣领,拖着他便向鸡笼子走去,轩辕绍苦着脸叫道,“咳……容我先喝杯茶,剔个牙,打个盹儿,咳,别拖,别拖……”
到了傍晚,红霞满天,该干的活儿也干完了,顾云棠和轩辕绍便要动身回去。
“这是顾云艳的药,二少替清婉捎给她吧。”苏清婉从后院的草药庐出来,拿出几包药草和调制好的膏子,交给顾云棠,想了想,又补充道,“二少你难得运动,一定会筋肉酸痛,回去可以泡个脚或者热敷按摩一下,可消疲劳。”
顾云棠伸手接过,与轩辕绍一道告了辞,方才离开了小院,朝着村子外头等候着的马车走去。
走出去好一程,顾云棠那张优雅清俊的面容上,方才缓缓的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这发自内心的笑容,几分惆,几分怅,印着漫天赤红的晚霞,那深沉的眸间,似有流动的微光,有些说不出的迷离莫测,正落在轩辕绍的眼里,他嘿嘿一声,胳膊肘轻捣了捣顾云棠,奸笑道,“云棠兄,这一趟可是没有白来?认识你这些年,从未见你对什么女人如此上心。”
“胡说。”顾云棠俊脸一沉,白了轩辕绍一眼。
“你既无意,绍立即八抬大轿,抬了这女人回去。”轩辕绍轻挥折扇,嘻嘻笑道,灿灿晚霞落到那对桃花眼里,越发显得妖娆妩媚。
“轩辕兄说笑了,你流连花丛惯了,哪有女人绑得住你。”等候在村口的马车已经看见了,顾云棠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却是不悦的加快了步伐,甩下轩辕绍,大步流星的朝着马车走去。
“怎么,舍不得了?哈哈哈……哎,玩笑玩笑,等等我!”
好不容易将那两条大米虫打发走,苏清婉才长长松了口气,只觉得这日过的十分漫长,看看天色,已到了傍晚时分,闻到家家户户的饭香味,顿时觉得肚子咕噜一声,饿了,苏清婉摸摸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心中不由得窃喜,肚子倒是已经如愿的瘦了下来,三层轮胎也早就消失了,恢复了窈窕小蛮腰,但是食量却是没有减下来,比现代时吃的可多多了,这或许也是因为农家生活,干活多,饿的快。
想到这,苏清婉哼着歌儿,转身去了厨房,忙碌起晚饭来,中午剩的新鲜食材很多,照旧是石锅饭,不一会,特有的香味,就飘满了整个小院。
将饭菜都布置好,一抬头,就看到一脸阴黑的男人,臭着张脸,倚着堂屋的墙壁,冷冷的看着她忙活,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盯得苏清婉整个人毛骨悚然,十分的不自在。
晕黑的光线里,那张半隐着的侧脸,即便是拉着,也俊的让人想流口水,墨色的散碎额发轻垂,有几分慵懒随意的性感。
不知为何,苏清婉忽然觉得有点心虚,勉强镇定了一下情绪,扯出丝笑意,“阿墨,吃晚饭了。”
云流墨重重哼了一声,冰冷淡漠的声音,像冬日廊檐下刺骨的冰锥,尖锐的划过苏清婉的心脏, “女人,离我远一点!”
高大健美的身影一闪,进了西侧屋,“砰--”重重摔上门。
“喂,耍什么少爷脾气?切,姐不跟你这种人计较。”苏清婉也有些恼怒,冲着西侧屋的门板气势汹汹的吼了一声,遂转身,一把将小脸写满忧虑的天天拎上凳子,“来,咱们吃!饿死那个家伙,还能替国家节省不少粮食。”
天天套拉着小脑袋,慢吞吞的扒拉着米粒,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怎么了小笨蛋?”苏清婉好生奇怪,筷子轻轻一敲天天的饭碗,发出一声脆响。
“娘,墨叔叔是好人。”天天抬起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带着恳求的意味,“他会饿肚子的。”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你要是再帮他说话,小心娘亲修理你。”苏清婉哼了一声,淡定的低头吃饭,不为所动,“何况饿个一顿两顿,是不会死的,你用不着那么担心。”
“墨叔叔修好了床。”小脑袋低了低,黑色的睫毛扑扇着,软软儒儒的声音传来,喃喃着,“天天可以放心的在床上玩了呢,墨叔叔还教天天练武,还让天天摸他最宝贝的那把刀,那把刀可好看了,上面有很多漂亮的小石头……”
原来……是这样,苏清婉顿时心中了然。
“额,这个混蛋,怎么能让小孩子玩刀呢,你墨叔叔饿死活该。”苏清婉露出一脸温柔,眯眼轻笑,摸摸天天的头,“不听话的小孩子,娘不喜欢,你不吃的话,娘亲可要收拾碗筷了哦!”
“娘亲坏蛋。”天天的小嘴翘的老高,却是立即护住饭碗,“呼噜呼噜”飞快的扒起饭来。从前苏清婉本尊很懒,天天跟着她,可是受够了饿肚子的滋味,因此,格外知道那种感觉不好受。
苏清婉望着乖乖吃饭的儿子,紧了紧鼻子,一脸得意,云流墨,想跟我抢儿子,你还嫩了点,哼哼,天天只能是我苏清婉的。
不过,苏清婉环视四周,心里却渐渐生出异样的感觉,她需要的东西,一直都在最适合的位置,她一伸手就能拿到,一些细微的事情,她从来没有真正留心过,修好的床,结实了的凳子腿,包括那颗教训姨娘章翠红的石子……那个人,一直默默的隐在暗处,用自己的方式,无所不在的,关注着她。
隔着门板,他怒意深深,心里有酸涩难言的感觉。
丢出石子那一刻,该出现的人,原本是他,只是慢了那么一步……从来没有什么事,让他如此懊恼。
缓缓走回床榻,便要闷头倒下,扯过被子一角,忽然,指尖触到一柔软棉滑之物,诧异望去,只见是一套蓝色男装,叠的平平整整,安静的躺在他的床榻上。
修长的指尖,缓缓地摩挲过那绵柔的衣料,心中的怒气一点点消散,抖开那套男装,在身上比了比,正是合适他身材的大小,仿佛量身剪裁一般,薄薄的唇角,不经意间,勾起一道微微上翘的弧度。
莫名的,忆起他们初次相见,忆起那女人手腕上的浅浅疤痕,却不觉丑陋,更像是一道划破月白天际的新月,那是为他留下的……
苏清婉磨蹭着,走到了西侧屋的门外,而与此同时,云流墨则在门板的另一头。
苏清婉伸出手,想要扣门,却是怎么都敲不下去,轻叹一声,她弯下腰,将一份吃食放在了门外,转身回了东侧屋,“噗”一声,吹熄了灯。
“吱呀”门开了,云流墨一低头,就看到了门口的一份吃食,都是自己爱吃的,缓缓半蹲下身,指尖摸了摸,石锅外壁还温热着,薄薄的嘴角泛起会心的弧度,浓墨渲染的眸子,深深的望向对面的房间,那里面一片漆黑,她已经睡下了,他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静默了许久,终于端起饭食,转身回去。
他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或许,已到了离开的时候,可他与她之间微妙的关系,却让他冷酷的心,开始有了牵绊……
次日一早,苏清婉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下来,伸展了个懒腰,洗漱完毕之后,神清气爽的走进堂屋,却正碰上云流墨从里屋出来,她走的急,一下子就撞上了那人性感结实的胸膛,浓烈好闻的男性气息,不经意间便闯入了她的心扉。
“哎呦,走路不长眼那你,撞疼姐了。”俏脸一红,苏清婉捂着额头哼哼两声。
“强词夺理。”云流墨闷哼一声,别开眼。
“啊啊哦……你穿了啊!恩恩还真不错,蛮合身的呢,嘿嘿很合你穿,姐的眼光不错吧!”一抬眼,苏清婉惊喜的发现,云流墨换上了自己给他新买的男装,心中一乐,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难看。”
撇了撇嘴,冷淡的吐出两个字,云流墨显得一脸嫌弃。
“嫌难看就脱!”苏清婉脑子一抽,两只葱白小手一伸,气哼哼的攥住衣襟两边,伸手就扒,“还替姐省不少银子!”
“咳……”微凉的大掌一伸,云流墨牢牢按住她的柔滑小手,俊脸闪过一丝窘迫,声音却沉柔坚定,“不行。”
望着被自己扒开的那片性感精赤的胸膛,苏清婉短路的脑子,瞬间一灵,糟,她在干吗,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猛地挣扎了一下,触电般缩回小手,微红了小脸,骂道,“流氓,变态,离姐远点!”
被骂了的男人很是无奈,脑门上不由的挂下三根黑线,明明一大早起来就扒他衣服的人,是她,为什么反倒他成了流氓变态,这女人还真是有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
“女人,到底谁流氓?”
喉间迸出晨起时特有的微醺慵懒的嗓音,墨瞳微深,有力的大手一伸,死死捉住欲逃离的雪白柔荑,狠狠一扯,将她拉近,连带着那温软娇躯,都悴不及防的跌进精赤胸膛。
暧昧的气息蔓延,两人之间的气氛正微妙尴尬着,小小的身板,忽然一跳一跳的进来,端着个小木盆,出现在两人身后,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的道,“娘亲,墨叔叔,你们在干什么?”
这软嫩的童音,令苏清婉心头大震,这才惊觉自己与云流墨的姿势极为暧昧,她整个娇躯,都极为不雅的,半趴在了那充满男性霸道气息的身躯上!
“我和你娘在晨练。”
微醺的嗓音裹夹了一丝邪魅,云流墨勾唇轻笑,一用力,反将女人贴的更紧,看着怀中娇人儿窘迫的小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的很。
“对,晨练!”眼眸霍然一亮,苏清婉一把推开云流墨,身体后退几步,屈膝起腿,一个漂亮的后旋踢,重重踢向云流墨的胸口,一气呵成。
“呃……”一声闷哼,云流墨捂着胸口,黑眸攸然深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盯着苏清婉。
这女人,下黑手可真够狠的!
苏清婉也愣了愣,小脸上的惊诧之色,一点都不比云流墨少,她知道,以云流墨的身手,这一下完全可以避开,但是,他却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
“哇哦,娘亲好棒!”小嘴顿时夸张的成了“”型,天天捧着包子小脸,一脸仰慕崇拜星星眼。
“这是跆拳道里的后旋踢,儿子啊你乖乖练习,就能和娘亲一样厉害了!”苏清婉干笑几声,丢下一脸沉郁的男人,赶忙走到天天面前,弯下腰,鼓励的拍拍他的小肩膀,笑眯眯道,“不,比娘亲还厉害!”
“现在,乖儿子你先去练练基础动作,等你学会了这些,娘再教你更厉害的。”苏清婉循循善诱,“有旋风踢,双飞踢,腾空后踢,腾空劈腿,腾空后旋踢……”
“娘亲对天天最好了!”天天小手攀上苏清婉,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兴高采烈的往院子里跑去。
天天柔软如墨的发丝,在苏清婉脸上磨蹭,留下那样柔滑的触感,让苏清婉感觉一阵甜滋滋的幸福,随即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阴沉着脸得男人,果然,那男人的一头墨发,也是如新研出来的油墨呢,忍不住叫人想凑上去闻闻,有没有清新淡雅的墨香味儿。
就在苏清婉愣神的当儿,那张俊美的脸陡然放大,鼻尖近的几乎贴上苏清婉的琼鼻,声音暗沉,犹如暗夜中浓重的雾霭,重重叠叠的看不清真相,“女人,你想谋杀亲夫?”
伸出一根玉笋尖般的手指,将那张脸,戳远些,总算看的舒服些了。
“我都还没吃早饭。”苏清婉摸摸空瘪瘪的肚子,甩个白眼,不屑的哼哼两声,“那一下又不会死人的。”
“……?!”
苏清婉潇洒而去,留下一脸黑线的男人。
傍晚,苏清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院子里,扔下凉帽,理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揉揉酸痛不已的筋骨,心情却是格外的愉快,想着田园里那些长势良好的黄瓜,西红柿,她就忍不住开心,不由的哼着歌儿,洗着蔬菜,准备开始做一顿丰富的晚饭,来犒劳一下自己一天的辛苦。
不过,这个如影随形的男人是咋么回事?
她去打水,他跟着。
她去切菜,他跟着。
她去茅厕,他也跟着……
天,这男人今天哪根筋不对?这一脸欲言又止欲说还羞的模样,是要闹哪样呢?难道是忘了吃药,放弃了治疗?可是,他的伤明明已经好了的!
当苏清婉从后院茅房出来,一眼看到懒懒的倚在墙壁上,一脸便秘模样的冰山男人云流墨,没好气的挤开他,“让让,你挡着姐的路了!”
走到后院井边,舀了几瓢水,洗了手,一回头,那男人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就那么森森的瞟着她。
苏清婉“啪”的甩下水瓢,葱白的指尖轻甩,水花四溅,她终于忍不住炸毛了,叉腰凶悍道,“喂,喂,墨兄,你我同一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侵犯姐的隐私,跟踪姐偷窥姐,你快点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若是,趁着天色黑下来,赶紧的款款包袱走人……”
精悍的身躯霸道的靠过来,将她逼到墙根,邪魅轻笑,“女人,还记得那一夜,发生什么?”
“不,不记得了……”举着湿漉漉的双手,浓烈的男性气息扑来,苏清婉咽了口口水,忽然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那么。”眼梢斜飞,勾起邪肆的霸道,低沉黯哑的声音,喷薄着浓烈情绪,“不如……今夜重温。”
苏清婉还没反应过来,“啊”一声尖叫,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凌空而起,被一双冰凉有力的大手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后院,到了小院,穿过堂屋,进西侧屋,“砰--”一声,木门重重摔上。
今夜,她将是他的女人。
那双冰凉蛮力的大手,就掐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她却忘了推开,只怔怔望着那男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荡漾上心头。
五年前,那是个颠鸾倒凤的夜晚……
她的身体被轻柔的一扔,滚到了床上,苏清婉哀嚎一声,就势一滚,缩到了靠墙的床脚,黑暗中,一双眸子幽冷的像豹子,警惕道,“别过来!过来小心让你断子绝孙!”
云流墨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我已经有儿子了。”
“呸,那是我苏清婉的儿子!你贡献了什么!”苏清婉哼哼唧唧两声,不客气的瞪眼道,“那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的!”
这话,苏清婉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不错,虽然经过十月怀胎的不是她,但是这具身体本尊,可是受过这种苦的,何况她自从有了天天之后,可是对这个小家伙倾注了全部的爱。
“哼,我没贡献?”修长如竹节的手指轻挑,勾起苏清婉尖嫩的下颚,凑到苏清婉的耳畔,低沉闷哼道,“你只怕忘了,五年前,我是如何卖力!”
两人肌肤相亲间,云流墨不由心头一颤,这样柔滑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都要滑软,该死,一个乡野村姑,本该皮糙肉厚,却偏偏生的这么一身娇嫩肌肤!
暗色流淌的房间里,苏清婉心跳陡然漏跳了半拍!
阴冷的气息渐渐逼近床头,习惯了西侧里较为黑暗的光线,那个高大阴沉的身形轮廓渐渐清晰,背着光,看不清脸,但从打开的窗子里吹进了夜风,能看到眼前犹如地狱走出的男人,青丝飞舞。
男人的指尖冰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丢下的石子,在清波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涟漪,不断扩散开去。
他的身躯那样冷,呼吸却那样灼热!喷薄在她耳边的浓烈热气,简直要把苏清婉娇小的身躯都燃烧起来一样。
一咬唇,苏清婉将滚烫的身躯狠狠往后一挪,蜷缩起来,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疼痛让她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她声音清冷中却带着一丝颤音,仿佛古筝最后一声鸣响的余韵,“不要脸,什么五年前五年后,姐不记得什么五年前的夜晚!还有,天天不是你的骨血,你少在那自作多情。”
“不承认?”低低一声笑,大掌掐住她嫩的出水的下巴,整个身躯压下来,狠狠道,“你会想起来的!”
“滚开……唔唔……”苏清婉怒了,手脚乱蹬,却在下一刻,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细弱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从床帐里传出,感应到了那冰寒阴凉的身躯,她不禁浑身一个激灵。
男人火热的唇舌,霸道的攻城掠地,肆意的在那一匹玉色之上逡巡,点燃一处又一处焰火,他冰冷的大掌抚摸纠缠她的发,修长如玉的指尖,在她的一头青丝间穿梭来去,凌乱的青丝,铺陈在月光般皎洁发光的妙人儿之上,美的惊心动魄。
顿感不妙,苏清婉一个胳膊肘过去,顺势就往床塌外爬。
“想去哪里?”一只阴冷有力的手,勾住了她的脖子,阴风阵阵吹拂在她柔嫩细腻的耳垂。
“放开……啊!”一声尖叫,快要逃离的苏清婉,又被捉住雪白的足踝,一把拖进了帐子里。
火热的吻印上来,苏清婉拼命推拒,尖尖十指乱挥,发疯般在男人性感冰冷的胸膛上掐拧着,抓出一道道红紫色血痕,云流墨无奈,轻喘一声,将女人双手钳住,死死按在头顶。
“今夜,你是我的女人。”喉间迸出压抑着的声音,火热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冷冰。
“去你妹!”苏清婉骂骂咧咧,狠狠一口咬上云流墨的唇,腥味顿时充斥口腔。该死的,要她乖乖就范,婉转承欢,做你的春秋大梦!
轻轻擦去嘴角流下的血丝,云流墨瞳仁一深,又来,好野的小猫儿!
一只阴寒削瘦的手,幽幽掐住她的咽喉,苏清婉陡然感觉呼吸不畅,憋闷的几乎要爆炸开来,喉咙里发出“呜呜”之声,她看准机会,积蓄起全身气力,足尖使力,猛然踢去!
一脚蹬出,苏清婉心知不妙,这凌厉一脚还是落了空,明明她是看准机会,快准狠,可是偏偏落在了虚空!
白瓷似得额头,汗出的更多了!这男人,像鬼魅。
“不许咬人,小猫儿。” 低沉森寒的声音,犹如破碎的浮冰,相互碰撞间,带着丝丝戏谑。
被掐的几乎窒息的喉咙,忽然被松开,新鲜的空气,争相涌入热辣疼痛的喉咙,苏清婉幽冷的眸子,浮现一层恼怒,奇异的身法一跃,一压,便将那男人压在了身下!
“混蛋敢掐我!”苏清婉玉腿轻分,骑在云流墨精修的腰间,左右开弓,小拳头“啪啪”急挥,如狂风骤雨一般落下。
云流墨不闪也不躲,眸子里有深沉的轻笑,甚至有些享受,两人肌肤相贴间,他体内的热火“蹭蹭蹭”跃了上来,聚焦在紧实的腹部之上,男人微微舔唇,嗜血的眼眸染上一丝欲色。
一个翻身,将女人反压身下。
轻纱帐中,微弱的光线下,两具身躯的剪影,不着寸缕的纠缠,沉沉浮浮,男人低低浓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破碎的细鸣,长长的指甲,锐利的划过男人挺拔的背脊,“嘶”男人樱色的薄唇微微牵动,引发新一轮的狂暴风雨。
渐渐的,苏清婉染红双眸,双眸红的就像是秋天的红枫,小嘴微张着,发出火热的低吟喘息,窗外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正罩在那张绝美张狂的小脸上,黑暗中,她被汗水黏的湿漉漉的长发乱舞,微扬的小脸,细细的呜咽,都让男人微微失神。
“刺啦”一声,她身上外罩的布衣层层碎裂,露出一身雪白如缎的肌肤,在如水般皎洁的月色下,滑溜的像一尾银鱼。
冰冷的大掌,狠狠摩挲着她性感的锁骨,激起层层轻栗。
情到浓处,一只柔白小脚陡然坤出帐外,如水的月色下,那五颗柔嫩白皙的脚趾,仿佛一串白玉葡萄,娇小可爱,又仿佛一挂粉白珍珠,珠光宝气,床榻“吱呀吱呀”发出热烈的鸣奏,而那只小脚时而微蹬,时而僵直,葱白的脚尖微微颤抖,如春日冒出的最嫩的笋,惹人心动。
汗水淋漓而下,滴滴答答,顺着女人优美凹凸的曲线流淌而下,濡湿了身下的床褥,苏清婉仰着小脸,怒视着在自己身上卖力耕种的男人,却被那张帅的有点过分的脸,晃了一下眼,那酣畅脑热的感觉,似乎在某个瞬间,陡然与五年前那个夜晚,奇妙的重合到了一起……
又似乎,是不一样的……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女人挣扎着,推开身上满足轻喘的男人,掀开帐子,使劲儿的呼呼喘气。
“怎样。”男人低哑魇足的声音,在暗夜里充满了玩味,“比起五年前那一次?”
“混帐!”苏清婉没好气的一声,大长腿一伸,飞起一脚,“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愉悦过后正在回味的男人,被毫不留情的踹下了床,看到男人俊脸上浓墨重染的幽怨,苏清婉撇撇嘴,嘴角勾笑。
阴着一张俊脸,云流墨摸摸差点摔裂的尾椎骨,鼻子里翁翁的轻哼一声,“女人,你过河拆桥。”
“去,你还霸王硬上弓呢,姐没拿刀砍你,就算很客气的了。”苏清婉扇着火烫的小脸,白眼道。
“记得五年前,可是你主动……”低低一声魅笑,云流墨双手一抓床沿,优雅的往床上爬,“彼此彼此,如今不过是打平。”
“……?!”小脸窘迫的一黑,苏清婉有些抓狂的挠挠头,什么?五年前那一次,居然是她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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