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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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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厚厚的氅衣,她推开门时天色才刚亮,仍有向分漆黑。

“世子妃,怎生起得这么早?”赶过来换班的代柔急忙过来请安。

“我要到公爹婆母的院子去。”说完,她就率先往外走。

代柔及两个小侍女急忙跟上,乔蓁没让备车,也不相在这个时候吵醒任何人,主仆几人的脚步轻盈,踩在雪上还是留下一个个脚印。

清晨起来打扫的奴仆远远地就看到一身红色氅衣的世子妃踏雪而来,犹如雪中的火红妖仙,不禁大为吃惊,忙避开一边给她让路。

乔蓁往手里呵了一口气,出来时匆忙倒是忘了带暖手炉,这天气还是很冷的,拉了拉身上的氅衣,这才觉得暖和许多。

进了荣华院,年初晴打着呵欠,看到大嫂一大早就过来了,忙跳过去挽着她的手臂,“大嫂这么一大早就来了?”

“我正好有事要找公爹。”乔蓁用冷手去碰年初晴的脸蛋。

年初晴头一缩,“真冷,坏。”

姑嫂两人笑闹一会儿,进到暖阁里面,侍女上来给乔蓁脱去沾到雪的氅衣,到外间去弄干。

屋里有烧地龙,倒是暖和许多,她来得早,只得年初晴陪她,年复与盛宁郡主还没起,没一会儿,奶娘抱来年徽,乔蓁的手捂暖了,招手让年徽到她的怀里来。

走路很稳的年徽说话还不太好,只是他认得乔蓁,很快就扑到她的怀里乱叫一通,乔蓁给他拉平整衣裳,这孩子与她的凛儿倒像是双生子,只差了个把月的两个孩子个头差不多,若非熟悉,大多人都会弄淆这两孩子。

“我看长大了他准后悔自己有这愚蠢的时候。”年初晴批评弟弟是半点也不含糊。

乔蓁笑道:“小孩子嘛,哪能计较这么多?就算我是嫂子,也是大他很多的嫂子。”在孩子的脸蛋上一亲,“是不是啊,徽哥儿?”往他怀里钻,逗得孩子呵呵直笑。

“宠吧,宠吧,宠坏了就知道味道。”年初晴似有几分吃味地道,这弟弟是完全抢走了她的风头。

“一大早的就到你们的笑声。”盛宁郡主从里屋笑着出来,后面跟着年复。

乔蓁与年初晴忙起来问安。

“怎么来得这么早?”年复看到乔蓁有几分意外,这儿媳妇一般不会在这大清早的时候到荣华院来。

“我有一折子要呈给公爹。”乔蓁将小叔子年徽交回给侍女,直接掏出折子恭敬地递给年复。

年复颇为意外,不过还是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折子,没有避开妻女,打开就看了起来。

盛宁郡主招呼着乔蓁一道来用早膳,责备地说了一句,这么冷的天没大事不要一大早过来,待午时天暖和些才活动也不迟。

乔蓁笑着道;“并不太冷,走着走着倒也暖和……”

年复原本只是随意流览一下,可看了一会儿后,当即神色一变,把册子一合,朝乔蓁道:“你随我到书房来。”

乔蓁一看年复的样了,就知道他对她的提议动心了,朝婆母略一施礼,这才起身随年复到书房去相商。

盛宁郡主也不在意,抱过儿子在怀,吩咐厨房做些合乔蓁口味的早膳,儿子不在家,她自然要替他好好照顾媳妇才行。

书房里,年复示意乔蓁坐到书案的另一侧,自己往大圈椅里一抛,“这折子都是你的意思?”

“没错。”乔蓁大方承认,“我写了一宿。”不待年复再问,径直道:“我觉得这义军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归根到底还是民心的问题,虽然他们内部矛盾不少,可光靠武力镇压只怕不是根本之策。造反派的首领完全可以用招安让其归顺,至于其内部的百姓,他们要的是田地,如果我们如他们喊出的口号那般,给予一部分农田,再以开荒者十年不交税号召他们回乡,改变政策,让他们得以生存,这样一来谁还跟义军混在一起?余下的乌合之众根本就不在话下,凭武力就可将其镇压……”

年复静静地听着乔蓁陈述,她可以说抓住了这起义军的命脉之处,之前他隐隐有想法,只是顾虑重重,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儿子的意见与他一致,但此时看了乔蓁详细无比的折子,那最后一点乌云都拨开了。

他的脸上渐露笑容,:“甚好,我们年家娶到你真是家门之幸。”

“公爹谬赞了。”乔蓁谦虚道,“儿媳只希望战争能快点结束,夫君能早些回来。”

年复点点头,然后示意她出去,他要再看看折子化到具体的实施当中。

乔蓁恭敬地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到暖阁去陪婆母小姑小叔子等人用早膳,然后就回去抱儿子和女儿到户外玩耍,莫辜负了今天的好晴天。

过了年,她就收到了丈夫在前方给她的家信,信里大赞她的主意,更是表达了对她与孩子的思念,她把信来回看了数十遍方才舍得收起来,春天来了,也是时候要开始裁春衣才好。

正在这时候,她收到定波侯府送来的丧帖,当时还吓了一跳,不知这欧家死了什么人,一打开帖子方才知道欧博的正室欧徐氏死在了江南,一怔之下招人来问,方才知道这欧徐氏身怀有孕正要返回卫京,遇上义军,只能一尸两命一命呼乎。

心头一跳,她想到了嫁给欧博为妾的钱黛晓,忙命人备轿她要到钱府去一趟。

自从她坦承自己没有钱家的血统,钱磊虽然明面上没有疏远,可是却不如以往亲切,有事也不好再来麻烦她,血缘在某些人眼里可能真的是那么重要,不是人人都是乔维。

钱家的气氛很低迷,她的到来令其大开中门,钱金氏更是一身素衣出来迎接她,看到她下了马车,忙过去道:“世子妃怎么突然过来了?”

乔蓁看了眼这舅母,与她一边往里屋走,一边道:“我收到欧家的丧帖,欧徐氏死在了江南,不知道黛晓表妹可平安抵达卫京?”

一提到女儿钱黛晓,钱金氏就止不住地泪流,当初她如果不是贪那庶长子的名份,拉着她一块到京里,那么是不是女儿就能活命?“都死了,她与欧徐氏一道上京的,据她的丫鬟逃回来说,在车里,她与欧徐氏起了争执,这才惊动了经过的义军,发现两人的身份,当即就受辱而死了……”她的语音凄凉,“到头来她还是这样的命啊。”

乔蓁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内幕,不过想到钱黛晓的性子,这又不出奇了,惟有安抚钱金氏几句。

钱伟豪听到她来了,忙过来相见,乔蓁无钱家的血统又如何?他才不在乎,就冲着乔蓁还唤他一声三表哥,这关系就不能丢,谁都看得出来年家的气势正旺,这天下指不定还是人家的。

“如娘所说,这都是她的命。”他有几分薄情地道,妹妹本就丢人现眼,嫁人为妾也不是什么抬得起头的事情,严格说来他们家与定波侯府并不算姻亲关系。

“她的尸体也没回来,定波侯府也不给她发丧,老爷已下令,不给她设衣冠冢……”钱金氏抹了抹泪水道。

乔蓁再从钱家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天色,欧博连丧妻妾,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情?不过依他与欧徐氏的关系,估计不会伤心,无非是战后再娶一个罢了。

马车刚起程,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话,她心喊停,掀起车窗帘子探出头去,却是钱磊,“舅父。”

钱磊现在听到她喊舅父都感到惭愧,毕竟不是亲生的外甥女啊,“我才刚回来,怎么走得这么快?吃过饭再回去吧。”

“家中稚儿还在等待,我就不多待了,过些时日再来探望舅父与舅母。”乔蓁道,最后还是道:“舅父也不要再恼黛晓表妹吧,逝者已矣,让她到了地下也能安息。”

为人父母者,又哪能真正不为孩子伤心难过?哪怕她犯了全天下最恶毒的罪。

思及现世的父母,乔蓁还是宽慰钱磊几句。

“唉,不提她了,自己造的孽。”钱磊神情呆怔道。

乔蓁与钱磊寒暄了几句,这才起程回府。

回到府里抱着大宝小宝在怀,亲亲他们嫩滑的脸蛋,这才感到心定不少。

宫里开赏花宴,乔芷一身华衣出席,两旁命妇都躬身行礼,每当这个时候,她感到一股荣耀与深深的恐慌。

盛宁郡主不出席这场合,乔蓁就是众命妇之首,哪怕她只担着一个世子妃的名头,在场的还有亲王妃只可惜与大权在握的永定王府没得比。现在早朝只是年复的一言堂,年幼的皇帝只是傀儡一个,坐在龙椅上的摆设,随着年复出征平叛,就更是政权军权两手抓。

就连御史大夫也没气,不敢瞎写一通,以往还能与永定王分庭抗礼的世家也逐渐收敛锋芒,或者干脆站到年家那一派的阵营去,魏国名存实亡。

所以,这样的赏花宴,巴结那个年轻的乔太后没有意思,徐太后发了疯,也没人当她是一盘菜,所以人人都具有眼界力地处处讨好乔蓁,如果将来年家夺权,乔蓁的身份只会高不会低。

“世子妃这头花真漂亮,哪儿订的?”有命妇努力刷存在感。

乔蓁笑了笑,“这个是我婆母昨儿赏的,改天我问问她。”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盛宁郡主赚了名声又显出自己的地位,这年家世子妃真会说话,众人都有几分猜度着,希望这对婆媳能来个大战就好了,要不然人比人气死人。

一时间,羡慕与赞扬的话就不绝于耳。

果郡王妃笑道:“我家大姑奶奶还真的娶了个好儿媳,这春宴她人没来,你却给她赚足名声。”最后拿团扇半遮面,“你婆母真病了?”

“劳舅母关心了,身体略有不爽而已。”乔蓁也低声回了一句,至于盛宁郡主的心病是什么,她也知晓,不外乎是那道槛有点难迈过去罢了,不过看样子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出席各大场合。

“那真可惜了。”果郡王妃叹气道,她也知道时局不好,丈夫每天长吁短叹,只是公爹临死时吩咐他们无论谁来拉拢都不要信,不偏帮不多事,自然能保得性命周全,要他们发誓切记。

所以顺王府面对宗室拉拢,萧太妃的游说,都能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为父守丧,不宜多事。

“舅母何须叹气?”乔蓁笑道,“你过府去看望即可,婆母会高兴看到娘家人。”

果郡王妃却仍是意兴阑珊,想到年家的野心与刘氏的衰落,到底不想登门去。

另一边亭子里的萧太妃指了指众星拱月的乔蓁,朝乔芷道:“她们应该来巴结太后娘娘才对,与一个世子妃有什么好说的?王侧夫人,你说是不是?”

王侧夫人的眉头了是紧皱,与女儿道:“芷儿,这年家世子妃怎么能抢了你的风头?你才是宫里的太后娘娘……”

“娘。”乔芷大声唤了一声,看到母亲闭嘴,这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萧太妃,“太妃不用如此挑拨离间,我们是两姐妹,不会轻易上了太妃的当。”

萧太妃没想到乔芷如此不给她面子,站起来准备拂庙而去。

“太妃,礼数。”乔芷淡淡地道。

萧太妃年纪比乔芷大了一倍有余,却被她如此喝住,憋了一肚子气地行了个屈膝礼,“娘娘,臣妾告退。”

乔芷高傲地“嗯”了一声,一副不将萧太妃看在眼里的样子。

一旁的贵妇看到这一幕,都低语八卦起来,原来这年轻至极的太后与萧太妃不合。

待得人少,王侧夫人拉住女儿,“你怎么不给人家留点面子?”

“娘,你不懂。”乔芷严肃道,“我就要人人说我与她关系不好,她那人一肚子坏水,你别给她利用了,不然到时候会害死我的。”母亲到底难上台面,乔朱氏就不会如此耳根子软,“你别再说七妹妹的不是了,别看我这个太后似乎很厉害,其实不及人家一个手指头。”

她把话挑明,就是要母亲不要痴心妄想。

“怎么会?”王侧夫人不懂政事,她以为是乔蓁不知廉耻地借着女儿的名头出风头,现在才知道原来女儿还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这政事我与你说不通。”乔芷道,“我活了一辈子,也想要扬眉吐气一回,只是不知道到头来会不会害了自己与儿子,总之娘,你还是不要太嚣张为好。”

王侧夫人闻言,嘴角抿得很紧,她现在天天扫乔朱氏的面子,若是女儿真的有个在长两短,她是斗不过乔朱氏的,这会儿她也不得不重新思考定位。

乔蓁喝了点酒,去了一趟茅厕,出来时与萧太妃撞上,两人一时间都在路中间谁也不让谁。

“年世子妃,你挡了本宫的路。”萧太妃昂着头道,当年萧宁那事她们也是结下了梁子。

“怎么不是太妃给我让路呢?”乔蓁也不甘示弱。

“你别太嚣张。”萧太妃咬牙切齿。

“我就如此,太妃想怎的?”乔蓁还以颜色。

两人谁也不让谁,一个刚从茅厕出来,一个急着要进去,谁更能气定神闲,一目了然。

最后忍不住生理需求的萧太妃退开一边,绕着乔蓁走。

乔蓁冷冷一笑,“太妃果然识时务。”昂着头抬脚就走。

她身后的侍女与宫娥都急忙跟上。

“见鬼。”萧太妃怒喝一句,每一步都踩得极用力,她且忍着,再过一段日子她要将她千刀万剐。

乔蓁还没有回到宴席去,筱微从一旁闪身出来,朝她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将太妃气成那样。”

“我这是加速她的进化。”乔蓁笑道,“反正她要反,还是趁快点好,老不动手忒没趣了。”

不太听得懂她的话,但筱微有时候觉得乔蓁谦逊有礼,有时候却又能嚣张跋扈,就像刚才绝对是气死人不偿命。

萧太妃在赏花宴吃了瘪,回去后少不得要发作一通,砸了不少瓷器物件,冲儿子怒喊,“儿啊,你一定要当上皇上,给母妃好好出一口气。”

“母妃,放心,这江山是我们刘家的,绝不能拱手让给年家。”刘仁发狠地道,“这事我们依计划行事,一定能成功。”

萧太妃出发出一声冷冷地讥笑声。

乔蓁收到年彻从前方写回来的信,对于她提的策略,他在前方实施得还不错,有部分义军士兵放下手中的刀开始回乡耕种,不够实力的义军首领也有人同意招安,这起了一个示范作用,有一两股义军被瓦解,当然对于顽固分子还是没起到什么大作用,不过对于秩序的重建很有必要。

每一封家书后面,这个受过封建教育的男人都会不忘写上几句甜言蜜语哄她开心,她每次看到嘴角的笑容都可以挂上好几天,她穿越而来最大的成就就是调教了这么一个好老公。

红唇在信上“啵”了一下,起身踱到窗前,看着那明月,思念远方的爱郎。

江南兵营,欧博看到年彻正看着天上的月亮,“在想什么?”他盘腿坐下开始雕红萝卜,最近这是他减压的方式。

年彻不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想你的娇妻爱儿。”欧博有几分咬牙切齿地道,在他这个成了鳏夫的男人面前秀恩爱,实在太过份,当然他也没想到欧徐氏会那样就死了,谈不上心痛,却有几分失落。

“远桥,你对乔茵还没能放下?”年彻回头看他。

欧博一愣,提起这个问题,他丢下刻刀看了看天上的明月,“放下了,她都做得这么绝,我还有什么放不下?一切都过去了,我也不会再做那不讨喜的事情,等战事结束,我打算再正经娶房媳妇为家族开枝散叶,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

是他的不珍惜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怨不得人。

“你能想通自是好的。”年彻拍拍他的肩膀,这回他总算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死心二字,“我打算再提拔章京,他在这场战役里面表现得有声有色,仗打得好,重要的是他收复的失地,百姓对他颇为爱戴,这就是他的本事,一个武将不失仁善之心,才是最好的。”

与章京相比,他欧博就表现得颇为失色,那座被围的城成了人间炼狱,易子而食不再是纸上空话,而是落到了实处。

“我没意见,在这场战役里面我犯了错误。”欧博老实承认,所以对于青云直上的章京,他没有嫉妒之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年彻道,“接下来我们还要面对硬仗。”

欧博的神情一肃,他定波侯府只有紧跟着年家才能立于浪潮的顶端,此刻他不再执着于儿女私情,对于他来说没有比建功立业更吸引人心的。

这日,盛宁郡主要给顺王爷做最后一场法事,乔蓁也陪她一道前去,留下了年初晴在家看管着三个孩子,惹得年初晴噘起老高的嘴。

马车里的婆媳二人对于年初晴的婚事进行了讨论,乔蓁笑道,“这可是小姑的婚姻大事,要不然让他们都到府里做客,小姑在暗处瞅着,看中哪个就哪个,总比我们瞎子乱点灯要强得多。”

“你这主意倒也不错,我瞧着倒也行。”盛宁郡主对于女儿的婚事从去年就操心到今年,总没有一个能入得她的法眼,眼看着女儿都到了十六,可不能再拖了,不然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到时候可要埋怨她这做娘的。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一股念力攻击直冲马车之内的盛宁郡主,乔蓁当即神情一变,立即施展念力护住婆母。

“终于来了?”盛宁郡主虽然不懂这种特殊的能力,但不妨碍她看到乔蓁的施为就知道不枉她出城这一趟,本来年复不同意她这样做的,可她就偏偏要这样,倒了碗茶水轻茗,表情颇为淡定,这个萧家暗处联系的人也要浮出水面。

四面八方的念力攻击围着马车进行,乔蓁的琴音响动,如一声号令,隐在暗处的筱微凤眼微微一眯,暗中下令,打算生擒这群隐在暗处的人,正所谓拿贼抓赃嘛。

金銮殿上,坐在龙椅里面三岁多的小帝王睁着一双大眼睛困惑地看着这个场景,他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年复冷眼看着刘仁细数他为臣的所有的过失。

“如此不忠不臣之人岂不该杀?”刘仁步步紧逼龙椅中的小皇帝,眼睛微有狠意,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温柔,“皇上莫怕,臣是帮皇上的……”

等拿下年复,控制住这个小皇帝,他就要从这最小的兄弟手中夺去皇位,一想到龙椅,他就贪婪地看了下那张椅子,终于要轮到他了。

萧太妃微笑着站在阶下看着儿子英勇的表现。

“你们以为凭此就能威胁本王?”年复一副颇无奈的表情,仿佛他们没有能力就不要出来蹦跶。

“你有何资格自称本王?”刘仁怒道,“这江山社稷是我刘家的,与你们年家没有半分干系。”

“我何时说过现在不是刘家的大魏?”年复嘲讽一笑,“真是理解力都强差人意,也要学人造反?真真可笑。”随后笑了起来。

下面大部分的官员都是年家一派的,也无惧那突然闯进来的士兵,跟着年复哈哈大笑,一点也没将这对上蹿下跳的母子看在眼里。

“不准笑。”萧太妃怒道,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嘲笑她?她的儿子比那个乔贱人所生的要正统得多,他才是皇位的不二人选,“本宫要将你们这群人统统处死,一个不留,胆敢嘲笑天家皇子,找死!”又抬头看向年复,“你那位好妻子正在我们手中……”

刘仁也阴鸷着双眼看着这一幕。

“天家皇子?我看很快就不是了。”盛宁郡主一身素白衣裳踏进这金銮殿上,她很久没出现在人群,此番出来,倒是惹人注目,一样美艳的面孔,一样睥睨不可一世的表情,实实在昭告世人她盛宁郡主无论哪朝哪代都能那般嚣张。

乔蓁跟在后面,看着又是一次金殿逼宫,直叹没创意,这招都玩腻了,好不好?这对母子还好意思拿出来现世,比那个徐太后还不如,撇了撇嘴示意祈福神宫的大祭司筱向将人押上来。

“怎么会……”刘仁有几分不可置信,北冥国那帮余孽没将盛宁扣住?他可是给了他们,她到寺里参拜的路线,就算有个乔蓁在,在没有准备之下,他不信几十个人控制不住一个乔蓁?

可如今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预测。

“你身为刘氏宗女却伙同丈夫夺刘家的江山,盛宁,你愧对列祖列宗。”萧太妃毫不留情道,即便她看到这对婆媳进来就知道事情败露,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就是以不动应万变,抓住道理站稳脚跟才能谋后路。

盛宁郡主一把攥着身后抓到的俘虏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比起你与外人勾结谋朝篡位,我盛宁还真的是拍马也追不上。”冷笑一声,“认出此人没有?北冥皇室的余孽,没了那位上官宰相,北冥皇室果然不堪一击。”

一众大臣看到这一幕,议论纷纷。

萧太妃与刘仁的表情很难看。

乔蓁却是径自道:“第一条,事成后,刘仁须让出五分之一的国土给北冥皇室用以休养生息,北冥皇室所有念力者均可由刘仁调遣;第二条,刘仁称帝后有义务也必须要助北冥复国,击退西凉国的入侵,驱逐神殿一干人众……”

几条合约,最大受益者是北冥皇室,他们不得要求复国还要得到大魏五分之一的国土,这么好的事怎么能有?一干朝臣都怒不可遏地看向萧太妃母子。

萧太妃脸色惨白,她自以为无一疏漏的计策,现在却是错漏百出。

刘仁看到金銮殿上的士兵还是他的人,鱼死网破地道:“拿下年复这个乱臣贼子……”

他冲上去想要抓住那个龙椅上的破毛孩,有他在手就能胜券在握,挟天子以令诸侯。

年复冷笑一声,手一挥,隐藏在暗处的兵士出动,看到刘仁冲上来,他一脚踢过去,刘仁瞬间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形象难看至极。

龙椅上的小皇帝不明所以,只道这兄长摔得好玩,竟自呵呵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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