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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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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看到丈夫表情凝重,正扬声吩咐人备马,似乎要外出。

“怎么了?”她拉着他的衣袖追问。

“听露被人抓走了。”他用平缓地语气述说着让她会担心的话,只是不说也不行。

“怎么会这样?”乔蓁咬着下唇难以置信。

“你先别担心,我立刻去查看一番。”年彻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我跟你一道去。”她道。

“锦绣,别任性。”他语气加重。

乔蓁摇着头道:“我不是任性,而是我在这儿只会更担心,我要亲眼去看看。”

年彻看了她半晌,见她的表情意志十分坚定,知道拗不过她,惟有点头同意,这回改备马车。

乔蓁二话没说,披上大氅,转身到隔壁的耳房,看到挂在墙上的圣琴,她想也没想就将它取了下来,只要有它在手,她也不怕遇上更为强劲的敌人。

三更天,永定侯府的大门打开,一辆马车驶进外面的风雪当中。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就连更夫也不知道躲在哪儿避风雪,永定侯府的马车与护卫都沉默前行。

速度极快,到达听露所住的地方。

没待马车停稳,乔蓁就第一时间下了马车,看到在飘摇的灯火中,也可见到这里废墟一片,墙面倒塌,屋顶空了几个大窟窿,可想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听露?”乔蓁唤着她的名字,只是这昔日的侍女却没再出现。

年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然后揽紧她进到那屋里,见到张贵买来的三个仆人瑟瑟发抖地缩在漏风的屋角。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年彻顿时怒声责问。

“回主子的话,我们本来已经将听露姑娘护好了,一切本来都很妥当,哪知对方却有念力高级者,他们用念力将听露姑娘控魂了,我们又不敢真伤了听露姑娘,这才在最后的关头失手让对方将听露姑娘抓走。此事都是我等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话音一落,硕果仅存的几名暗卫都跪了下来。

年彻与乔蓁的表情都没有松弛下来,现在再罚这些个暗卫能顶什么用?

“可知道对方的身份吗?”乔蓁凝着脸问道。

“属下无能,对方的功夫很杂,念力高级者也有数名,而且蒙着脸又是黑夜,所以我们无能得知对方的身份……”

话音未落,年彻已是一脚踢过去,“一群都是废物。”

跌倒在地的暗卫擦干嘴角的血迹,又直挺挺地跪在原地。

乔蓁深呼吸一口气,这引蛇出洞的计划是完全泡汤了,鼻子闻到的全是血腥味儿,这群暗卫也尽力了,架不住对方势在必得,双方的死伤人数怕是差不多。

年彻环住妻子的腰,“我立刻派人去守住出城的路,务必要找到听露。”

乔蓁的脸从双手中抬起,这时候她还能说什么?要找到听露真不容易,突然,她睁大双眼看向丈夫,想到自己被勾魂的那一次,这次她完全可以如法炮制。“走,我们到内室去。”

那儿有许多听露的物品,凭着这些气息,她应该能追到她的魂灵去了哪里?

年彻顿时也知道她要做什么?眉头皱紧了,这是下下策,万一有个好歹,他承受不住那后果。

在进了内室后,他拦着她抓起掉在地上的小衣服的手,“我来吧。”

“不行,我与听露的关系更近一些,我比你要容易许多。”乔蓁摇了摇头,“你在一旁给我护法吧,不会有事的。”

年彻拗不过她,只得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记得你还有我,如果情况不对不要硬拼,第一时间就是撤。”

乔蓁点点头,握紧他的手告诉他,她会保重自己。

她抓着小衣服,闭上双眼,从丹田抽出念力,随着小衣服发散出去,然后似猎犬追踪猎物一样,无边的念力冲出这间简陋的屋子,飞驰在夜空中。

飞过卫京城的夜空,直入那无人的角落……

约莫半个时辰,就在她担忧无比的时候,发现了听露的痕迹。

“不好,有人用念力追过来了。”

一道极重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个老者。

乔蓁没有与他过多的纠缠,而是冲进听露的身体里面,进入她的精神识海,只见里面一片黑乎乎的,这就是被控魂的后果。

她费力地驱赶着黑雾,寻找着听露的魂灵小豆子,“听露?”

好半晌,黑雾去除一半,她方才听到听露的声音,“姑娘?”

“是我。”

乔蓁喜悦地冲过去,只是驱散的黑雾又回来了,这控制听露的人念力比起那回玉申公主所带的嬷嬷还要厉害,与她渐渐缠斗起来。

清醒了不少的听露忍受着头痛欲裂的痛苦,喊了一声,“姑娘,快走——”

“听露?”乔蓁唤了一声。

听露的声音听来很弱,最后她只能传达几个字眼,“阿贵……床……地道……”

乔蓁与那人斗法的动作一顿。

那老者也听到这声音,顿时大喊出声,“爷,找到张贵了,原来他还在那密道里面……”

乔蓁一听,知道对方肯定要调人回去,顿时心急如焚。

听露也听到那道声音,努力聚起最后的力量,“姑娘……别管……我……走……”

乔蓁衡量了一下利弊,现在的她没能力救出听露,只得狠狠心先退走,才能谋后路,“听露,你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听露没法回答。

乔蓁也知道时间很紧,咬紧牙根退出听露的精神识海,一出来就看到一群雷黑衣人,而其中一人的眼睛却有几分熟悉,似在哪儿见过?

不过由不得她细思,那老者的念力攻击过来,她且战且退。

好不容易才摆脱掉,回到自己的躯体里面,此时她手中的小衣物顿时破裂成几块,这媒介是再也用不上了,而她自己也软倒在年彻的怀里。

“快,那床下有密道。”她顾不上恢复力气,立即一鼓作气地说出来。

年彻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是虚脱了,“你别说话,赶紧调息,我这就唤人进来找密道。”

乔蓁点点头,盘腿坐下调整呼息。

年彻出去唤人进来将那道土炕仔细研究,看到妻子的状况还好,这才出去再度调派人手,对方只怕还会再来袭击,就为了掩饰身份。

等他忙完后,就进来守在乔蓁的身边,看到她的脸色渐渐好了些许,这才放下紧绷的心。

这时候,密道的门被打开,他立即着人下去找张贵。

属下带着那瘦得皮包骨的张贵上来的时候,张贵的表情十分的惊惶。

乔蓁调息完毕,站了起来,走近张贵,看到他就恨得可以,举起手就甩了他一巴掌,“你可知道听露被人抓走了?她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却这样利用她,你还是人吗?”

“你说什么?”张贵表情十分紧张,“听露被抓了?”

乔蓁重重地点头,“你现在还要隐瞒你主子的身份吗?只怕他已经对你的妻儿不利了,你还要为他卖命?”

张贵的表情一僵,成婚以后,听露对他还是不错的,更何况想到他的孩子,他脸露痛苦,抱着头蹲在地上。

“既然他不合作,那就用搜魂术吧。”年彻冷声道。

一听到搜魂术这三个字,张贵就打了个冷颤,似乎他曾经吃过这样的苦头,这回他不打算再隐瞒,而是舔了舔唇开口道,“真正主使者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连他的长相也没露给我看过,我只知道他的书画都很厉害,这是我从他身边的人那儿打听来的,家世似乎挺显赫,只是又好像在朝没当官……”

这些个信息一透露,年彻与乔蓁对视一眼,符合这个身份又有可能这么做的似乎只有那一个,他们同时想到这个人名:连永。

乔蓁的表情一僵,自打她与年彻成亲后,连永没再来纠缠自己,她以为与他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这人真是阴险得可以,暗中布下这个局,步步为营,只是可怜了听露。

“爷,公主,不好,有人正向我们这边而来……”外头的暗卫禀报。

年彻拉紧乔蓁的手,“我们先走。”然后吩咐暗卫看好这张贵。

乔蓁也点点头,为了掩去他们肮脏的痕迹,这张贵是他们的第一目标。

将乔蓁送上马车,年彻翻身骑在马上,这些人步步都算好了,现在的乔蓁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圣琴的威力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坐在马车里的乔蓁不用探头也能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丹田里面还有一点点刚才恢复的念力,只是到底不够她使用。

不过坐在待毙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将旁边的圣琴打横放在膝盖上,她的表情十分的僵硬,十指在上面翻飞。

她弹奏的琴曲不再是攻击性的,而是骚扰,类似于前世用噪音驱赶人群。

这不过是她在急智之下想出来的,利用圣琴的特性,她的攻击有一定的范围,不过这招有个不好的特点,就是难分敌我。

外面的人群听到这琴音,不再是愉悦的享受,而是感觉到头痛欲裂,包括年彻这个高级念力者,只是他的情况比起别人是好了不少罢了。

他担忧地看向马车里的妻子,忍着这难受,将动作迟缓的人手起刀落,收割着生命。

这一地满是鲜血。

有受不住这声音的来袭者选择逃走,动作非常快,年彻也没让人追,而是将来不及逃走的人收拾干净。

等到危险去除之后,没再听到琴音,他忙掀起车帘子,看到乔蓁晕倒在琴旁。

他立即进了马车里面,将妻子抱在怀里,吩咐车夫赶紧起程往府里赶去。

城郊,连永拿下那遮住面容的黑巾,看了一眼听露,表情凝重地坐在一颗巨树下,此时天露鱼肚白。

“爷?”小北上前给他递了一碗茶。

连永接过轻茗了一口,看着那天露鱼肚白,“功亏一篑啊……”

这计划设计得十分周详,他是万万没想到在这最后关头会出这样的纰漏,如果抓不回张贵,只怕他连家的处境要艰难得多。

“爷,他们回来了。”小北兴奋地道。

连永转头看去,只见到己方的人已经回来了,看到那几人狼狈的样子,就知道行动失败了。

“主子,我们没能杀掉张贵,他被带回永定侯府了。”

连永将茶碗捏碎,起身道:“事已至此,不用多想,立即传令给本家,做好准备,只怕大魏这回不会再给我们苟安之地,避免族人过多的伤亡。”

“是。”立即有人领命,准备化妆混出城去。

“爷,我们也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京城只怕天一亮就会满城搜索了。”小北担忧地道,至于乔蓁与圣琴,看来爷只能放弃了。

连永看了一眼听露,花费了这么多心机与时间,他不能这样退回去,握紧手中的拳头,心中渐有决断。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年复与盛宁郡主并不知晓。

年复今天休沐,不过仍是准时准点醒过来,看着那压在他身上的人儿,他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她似乎睡得很熟,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轻轻地碰触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她,哪知她一个翻身却是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脸颊碰触他的脸,擦过他的唇。

碰触到她娇嫩的肌肤,他的脸瞬间涨红,那被她无意识间磨蹭的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这让他相当的吃惊。

这是他很少会有的反应,其实与她同床的那几次,父亲给他备下了药物,他当时为了尽快完成生孩子的任务,是同房前是吃下了壮阳的药物,因而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女人是没有反应的。

可如今这算是什么?

身下的叫嚣容不得他忽视,那种紧绷的急于宣泄的感觉似乎很熟悉也似乎很陌生。

“唔……”

她微哼一声,嫩滑的脸蛋摩挲着他的脸,更是火上浇油。

“轰”的一声,将他最后的理智都甩到了爪哇国。

一个翻身,已介中年的他如毛头小伙子一般,将她压在身下,他吻上她的脸,一如她摩挲时那般香嫩软滑,这吻如急雨而下。

盛宁郡主却是在做着春梦,这梦一如昨晚,她都梦到与年复上床的激情,这也是她想要压抑下去的。

就在她处于梦境中打压自己本能的需求时,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人大力抚摸着,一股麻痒从脊椎处升起,她轻哼出声,“嗯……”

两手无意识地揽上自以为是梦中的年复的脖子,让他吻得更为彻底,手往他的怀里探去,抚摸着他的胸膛……

在欲火的主宰之下,两人都失了理智。

就在一切发展得如同世间男女欢爱的过程一样时,外面有敲门声,“侯爷,郡主,不好了……”

这急切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到两人头上,年复彻底地恢复了理智,而盛宁郡主也从春梦中醒来。

两人眼睛大张,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对方,鼻尖对着鼻尖,这还不是最尴尬的。

盛宁郡主感觉到体内似乎有异样,她不可置信地掀被子低头看去,千万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

年复同样也是震惊不已,与她一道都往被子里的下身看去……

最后,两人同时抬头。

“年复,你……”盛宁郡主想骂他,一时间却找不到词,都多少年了两人没有欢爱过,这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做了起来,“混蛋!”

年复的脸上顿时充血红了起来,只能怔在那儿任由他骂混蛋。

“你还不赶紧拿出来……”半晌看他没动作,盛宁郡主推拒着他,只是这人比她重,她推不动他。

“侯爷,郡主,世子爷与圣公主出事了……”外面的人久侯不到他俩的声音,只得再度催促。

一听到儿子儿媳出了事,夫妻两人顾不上清算这次是谁对谁错。

年复迅速地抽身而出,抓起衣服穿了起来,所有的*都不及家人重要。

盛宁郡主的身体却是哆嗦了一下,咬牙看了眼丈夫,然后也赶紧穿上衣物,不过在看到胸前的指印与吻痕的时候,她仍止不住地咬牙与脸红。

年复将外衣递给她,“有什么话我们回头再说,这次是我的错。”

盛宁郡主将外衣一把夺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经她的允许,他怎么能将他的东西乱用在她的身上,不过此时确时不是说话的时候。

待他们夫妻二人出现的时候,老侯爷也整装待发了,三人看了看彼此。

老侯爷道:“有什么话去到墨院再说。”

夫妻二人点点头,同时脸色凝重。

三人到了墨院,看到院子里很是安静,都有不好的预感,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内室。

丫鬟来回拿着药物,而乔蓁却是躺在床上。

盛宁郡主奔向床前,查看了一下乔蓁的身体,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裸着上身的儿子身上有伤口,顿时怒道:“这是谁干的?”

年复也沉下脸来,敢打他家主意的人,他都要他们不得好死。

“连永。”年复阴沉地道。

年老侯爷一听眯起了眼睛,“连家还没有安份?”看了眼床上的孙媳妇,“孙儿媳妇如何了?”

年彻喝了口热汤,“没大碍,我已给她喂了滋养魂灵的药物,几个时辰后她就会醒来,只是这两天可能会比较疲累,母亲,过年的事情只怕你要多劳累了。”

盛宁郡主点点头,“你放心,这回我亲自坐镇,不会让儿媳妇累着。”

年彻这才放下心来,看向祖父与父亲,“我打算待会儿就进宫,有这张贵在手,圣上会同意出兵将连家连根拔起的。”

连家,其实是很特殊存在的,世人以为他们偏安于一隅,却有不俗的影响力。其实与年家一样,他们的先祖也是追随太祖打天下,不过在功臣阁里面却没有连家的一席之地。

这与当年的一个老道的预言有关,那个老道说,连家将来必出皇者,就凭这一言,连家的先祖吓得立即交回兵权,发誓子孙后代永不为官,回家吟诗弄画去。太祖皇帝当时也顾虑着天下初安,看到连家甚至将祖坟迁至那风水最差之地,并且连杀两个战功赫赫的儿子,表明了只要一家子性命得保,并没有争雄之心。

这才容得连家存活下去,也记念着曾经的功劳,并没有赶尽杀绝。

当然,看到连家这样的气数,当朝每一任皇帝有疑虑却没担那恶名,连家在儒林颇有影响力,免得天下人说皇家凉薄。

几代下来,当权者也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当然试探是有,譬如老皇帝曾多次就试这连永有没有出仕的意愿,好在连永表现得极为稳妥。

现在连永意图抢圣琴夺乔蓁,那么事情就不再简单。

年复严肃道:“我跟你进宫去面圣。”

年彻应了一声“是”。

建章六十一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日,老皇帝就下旨灭连家全族。

一大清早,年冯氏就迎来了预料以内的客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在侯府之时,你都是极力避开我。”带着自得之意,“说吧,你有何相求?”

第一百零一章 恩爱、下药

宁木森只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水,耳里听到院子外的嘈杂声,这是威武侯府的侍女在忙着过年的事宜,却是与眼前这位原本高傲的永定侯府老夫人无关。

“老夫人,我本不想打扰您的,只是,现在木森的处境很不妥,”他抬头看向这老了许多的年冯氏,“我要借用老夫人在府里的人。”

年冯氏眯着黄浊的眼珠子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当年也是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表示他爱年复,愿意配合自己行事,一如现在这般坚定。这人也算是有本事的,这么多年来,年复也算是宠他,并没有对当年的事情产生过怀疑。

“你打算做什么?”她表情淡定地问道。

“老夫人真想知道?”宁木森笑得阴深,他也知道这老夫人用他摆了老侯爷父子一道,不过他真的爱年复,付出了二十多年,他不可能在这一刻拱手相让,无论如何他都要奋力一搏,“如果说我能让老夫人顺利回到永定侯府呢?老夫人是不是能借人手借得爽快一点?”

年冯氏险些没能握紧手中的茶盏,这个答案很具有诱惑力,就算回到侯府要受人白眼,也好过现在寄居在娘家那样落魄无依,更何况她的儿子孙子都在侯府里面。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为你参详参详……”

宁木森冷冷一笑,他与她都是同一类人,说给她听又有何不可?

在这终年阴暗的屋子里,两人都心怀鬼胎地再度合作一把。

直到午时,宁木森方才起身离去,将斗蓬披好,在年冯氏身边的嬷嬷悄然带领下从后门悄悄地离去。

正要去梅园采腊梅的冯兰氏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这个老姑奶奶又在搞什么?这个人一看身高就是个男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弄出什么丑闻来?

步子一转,她往年冯氏的所住的小院而去,绝不能再让她害到自家人,看来她要赶紧将她赶到庄子去住才能安心,免得又被她带累了。

本来心情舒畅一点的年冯氏,在这侄儿媳妇冯兰氏到来后,又爆发出新的争吵,死活不肯在这个时候迁到庄子去住。

永定侯府的墨院,乔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她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手撑住床辅坐了起来,“来人……”

“大嫂,你醒了?”正掀帘子进来的年初晴惊喜地喊了一声,将手中插着腊梅的瓶子搁在罗汉床的桌子上,急忙踱到乔蓁的身边。“我刚走开去插了几枝腊梅,想让屋子里香一点,你就刚好醒过来了?”

乔蓁看了这小姑一开一合的嘴半晌,记忆才回笼,揉了揉脑袋,“你哥呢?”

“他与爹一道进宫去了。”年初晴将乔蓁身后的枕头竖起,扶她靠躺上去,然后吩咐侍女倒来热茶,伺侯乔蓁喝下,“大嫂,觉得好点没有?”

“好多了。”乔蓁勉强笑道,“倒是让你们担心了……”

“我们一家人哪需要说这样客气的话?”年初晴挥挥手道,“对了,厨房煨有热粥,我哥进宫前吩咐等你醒来,就让你赶紧喝,我这就去吩咐她们端进来。”说完,急忙又转了出去。

乔蓁想拉也拉不住她,她的身子不舒适,头痛欲裂,根本就喝不下什么热粥?

随着年初晴回转的还有盛宁郡主这个婆母,一听到乔蓁醒来,她就扔下手中事赶了过来,同样一开口就是关心的话,“觉得哪儿不舒服?府医就在墨院里面,传他来给你诊诊脉……”

乔蓁摇了摇头,“还好,只是精神有点不振。”这是透支使用念力的后果,需得自己慢慢恢复,外人是帮不上忙的。

盛宁郡主看她这样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果如儿子所说一样,握了握她的手,“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这身子一定要养好,现在也别操心家事,我都安排妥当了。”

乔蓁点点头,现在也不是她逞强的时候。

年初晴安排人手将热粥奉上。

看着这小姑忙里忙外地照顾自己,乔蓁也不好推却她一番心意,打起精神吃起了香喷喷的热粥,里面有几种滋养魂灵的药材,难为厨子做得半点药味也没有,再没胃口她也强令自己多吃几口。

盛宁郡主看到乔蓁这配合的样子,不由得会心一笑,真是个惹人疼的孩子。

乔蓁用完了粥,眼皮子一直打架,没一会儿又再度睡过去。

“娘,大嫂这样睡去,没问题吧?”年初晴将乔蓁放好在床上,拉过锦被给她盖上,担忧地问母亲。

盛宁郡主不懂得念力这回事,但却知道乔蓁这症状实属正常,“没事的,你哥说过会这样的,娘先去处理一下事务,你在这儿守着你嫂子,待你哥回来再回去。”

这大年二十九,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盛宁郡主实在是不得闲。

年初晴也懂事地不闹母亲,点点头,坐在侍女搬来的绣墩上,在一旁当看护。

盛宁郡主揉了揉女儿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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