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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迷娘曲(女尊)-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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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还有这声音,不像是苏元郎的眼睛,也不像是苏元郎的声音,急痛中,迷娘反而瞪大了眼,她艰难凝望着居高临下的狐狸公子,从头到脚,黑发半覆的额头,细柳般的眉梢,穿着的靴子,还有那艳红飘荡的衣袍,腰间玉带,一丝一毫不曾放过地仔细打量,审视。
沉默片刻,迷娘忽然咬破了舌头,吐出一口血来,嘶声道:“你不是苏元郎!!妖怪!!你究竟是谁,胆敢冒充于他?!”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元儿?”迷娘一口血狂喷四濺,对方立时神色嫌恶地朝着五步开外,迅速跳了一跳,再无声落到地上,其容颜其身段,已不复是那笑容甜腻的红衫狐狸公子,却是一位半侧是娇秀玉面,半侧是丑陋鬼脸的紫衫女子。
“抱过,没抱过,可是大大的不同,若是连枕边人也认不出来,我这做娘子的,岂不是太没眼色了?!”强忍胸口泛起的恶心感,迷娘傲然一笑过后,眼神尖锐落到对方屁股后头,唇角渐次上扬起一抹轻浮讥诮:“更何况紫毛的狐狸尾巴,还在不知羞地摇得欢呢!!”
这紫衫女子,正是苏元郎的奶娘,涂山狐族大长老紫容。
且说紫容暗地里经过一番冷眼旁观,断定苏元郎不止是动了情,迷恋于半妖女子,甚至行事处处都可见到,受到迷娘制肘的影子,犯下大忌,已经决意除去迷娘。
她故意诳走苏元郎,知道苏元郎在院子里设有保护迷娘的狐火结界,她虽可借助本身功力,硬性解除那结界,但那狐火结界与主人心魂相连,很容易被苏元郎知晓。
紫容的意图,简单干脆,不过是替苏元郎斩断祸根,并无意与她疼爱的乳儿撕破脸,弄致两败俱伤,故而又化作苏元郎之态,骗迷娘自己出了院子,这才痛下杀手。
迷娘分明已经中了她的迷心毒烟,手脚瘫软,胸口刺痛,便是症候,但此时此刻,迷娘那黑白分明的瞳珠里,竟依旧盛放着几许清醒之光,实在出乎紫容意料。
迷娘能以普通人类的肉眼,看穿她的妖狐真身,说出她引以为傲的狐狸尾巴颜色,更是令紫容惊怒难抑:“臭丫头!你竟以下贱半妖之躯,看破老身传世幻术,如此一来,也不枉老身亲自动手了!!”
“我与你素不相识,何苦定要杀我?”迷娘临死,仍不忘记问清紫容,杀她根由:“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老身若说是受苏元郎指使,你定是不信。”怕她的迷心毒烟对迷娘不起效,在毒烟之外,紫容又加了两颗穿肠毒丸,强灌迷娘吃了下去,估摸着迷娘已经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继而凛然相答道:“老身也不怕告诉你知,你错在占了元儿的清白,又占了元儿的心,我们涂山狐族祖传大义,肉身可侮,魅魂不可丢,尤其元儿这等精灵贵族,素来只应欠别人情份,万万不可以被任何事物欠了情份,老身收你这条命,不过是为了元儿讨回债务,你就乖乖认命罢!!”
折断了手脚,浑身都泼上毒液污血,紫容就此将迷娘,白炼,靳陵光送作堆,以污血作饵,借以引诱她所鉰养的蜘蛛怪,将三个大活人齐齐吞吃腹中。
除恶务尽,紫容没有直接动手杀死迷娘,怀惴的是一箭双雕的想法,其一,她要的是迷娘等人,在这世间尸骨无存,干干净净。
其二,迷娘虽是半妖,好歹一身功力惊人,喂了蜘蛛怪的肚,无异可让蜘蛛怪功力倍增,更好地听从她号令,供她驱策。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紫容千算万算,不曾算到迷娘体内流淌的邪恶龙鲤之血,足以令她绝处而逢生,死灰复燃。
第489章 轮回(二十五)
且说迷娘大难不死,一番机缘巧合下,与靳陵光,白炼来到了白虎帮的老巢——白虎村。
尽管因白炼伤重的缘故,迷娘与靳陵光共同被白炼他奶奶派人监视着,这几天却是药食无忧,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迷娘清醒后,很快对靳陵光合盘说出他变成小孩子的来龙去脉。
靳陵光气恼之余,开始发恨练功,只想快点变回青年模样,好找到那紫容报仇,一雪前耻。
只可惜,欲速则不达。
终究是解药的药效尚未过去,靳陵光时不时地,一忽儿小孩,一忽儿少年,一忽儿青年地变来变去,不止平白折损功力,反而惹得暗地里临视着两人的白虎帮众惊吓不止,越发疑心白太君怕是人老糊涂了,不小心在外头捡了个妖怪回来。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也不知他们的帮主白炼,好端端的一个英雄人物,如何倒霉地,竟与妖怪有了关联,实实叫人惊惶害怕。
帮众们正自烦恼着,要不要禀报给白太君靳陵光异态,白炼居然跑来了,而且还学着他们的模样,不进门,却躲在窗下,做起了江匪们常做的偷听窥探行径。
看白炼面目神色,对迷娘的态度,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死敌,十分地奇怪,负责驻守这幢小渔屋的为首者到底有些不放心,索性瞒着白炼,指使下属去唤太君了。
这时白炼还没偷听出多少名堂,却见得化为青年模样的靳陵光,忽然晃了晃身子,继而仰起头来,一双俊秀明亮的眼睛里,微含薄怒,又微含莫名水雾地望住迷娘,沙哑低吼道:“都怪你,,好像,,好像又来了,,,我,,我好热,,”
靳陵光一旦身形抖长,原来的幼童衣袍也跟着撑破了,手长腿长,如玉的胸膛接近全露,落入白炼眼中,是一片刺目的火,烧得他口角发躁,两眼通红。
靳陵光话音未了,双臂交缠,纠住自个儿衣衫两侧,用力中分,将那勉强挂在身上的零碎衣物,彻底撕裂开来,转瞬已是毫无仪态地只管往迷娘身上贴过去。
靳陵光一边贴近,一边急切叫道:“给我,,给我,,,给我,,,,”
“陵光,你安静点,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想,,,没事,马上会没事的。”迷娘顺势搂住靳陵光颤抖发热的赤……裸身,,体,慢慢拍打。
这不是第一回了,残留于靳陵光体内的千日魅药性,被靳陵光成年的机能强行唤醒,靳陵光就会控制不住难受地,冲她发,,情索,,欢,但是,这种时间往往很短,不会持续多久。
最初的惊慌过后,迷娘已经懂得要如何应付这种场面了。
怕窗外风大,迷娘很细心地转过身,用她的背替靳陵光挡住寒冷。
没有注意到,在迷娘温柔抚慰下,靳陵光的身子又慢慢软下来,缩短变圆,回复了粉嫩可爱的幼童之躯。
白炼只看到迷娘背对着自己,怀抱着靳陵光。
她的背,就像一堵冰凉的墙,让他的心没有提防地撞过去,然后撞成粉碎。
她抱了他!!她抱了他!!他不是她的小孩,他是,,他是,,,,白炼目睹此景,忽觉得一阵心慌意乱,又一阵说不出的恼恨凄楚。
不想看了!!真正是多看一眼,都不成了!!
心思凌乱刹那,白炼提脚要跑,霍然起身之际,额头不幸撞上了窗子,一声闷响,伴一声痛呼:“哎呀!!”
“阿炼?!”迷娘闻音扭头,满脸愕然欢喜:“你怎么在这里?““哼!”狠狠揉着撞出青包的额角,白炼略低头,忍住快要掉出的眼泪,不发一言,撒腿就跑。
真是没出息啊!!只不过是撞到头,从小到大他经常撞到头,也没怎么疼,怎么今天,就疼到想哭了呢?!!
白炼不明白,不明白的白炼,双腿飞奔起来,活像受了重伤的野兔子。
还没来得及跑出院子,就被已经盯住他的半妖猎人,一把给逮住了。
迷娘看白炼跑得凶,又不理她,十有八九又发脾气了,怀里靳陵光给她添乱还不够,又多了个添乱的人。
真当她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不成?
迷娘一念至此,一股子莫名戾气猛地堵在胸口,当即也不客气,抽掉了腰带,浑如飞天起舞的灵蛇,牢牢缠住白炼的腰,就此将白炼从数丈远的窗外,硬生生拖了进来。
“干什么?!!你干什么?!!”白炼猝不及防,免不了吓了一跳,他被迷娘这一拖,拖得是头昏脑涨,顾不得脸上泪痕未干,手脚只管奋然挣脱着,冲迷娘大吼大叫起来:“你凭什么绑着我?!!赶快放开!!”
任凭白炼胡乱动弹,迷娘单手抓紧腰带,另外一只手臂搂着靳陵光慢慢安睡,神色甚是沉默。
白炼怒极,艰难站立着,试图解开缠在他腰间的结实布带,谁知他越是用力,迷娘反而拉得他越紧。
仅是眨眼间,两人身子已经面对面地贴合于一处,白炼那温温软软的玉鸟儿不小心磨着迷娘身子,竟是如同受到莫大刺激,悄悄硬朗了。
不好!!不妙!!再也没有比这种情景,更加尴尬又叫他羞窘无措的事儿了。
白炼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儿不禁涨得通红,尽管在拼命咬牙,仍是抑制不住太过粗重太过急促的呼吸,一波一波地从鼻唇间激烈溢出。
终于不闹,也不吵了么?
看来,这一招还蛮管用嘛。
因为要哄靳陵光入睡,迷娘只道白炼安安静静的样子,是肯听她话了,却还没发现到白炼身子的异常。
小孩子的靳陵光很容易感觉累,尤其是耗费大量功力,变回青年又失败,他被迷娘抱在怀里,眼皮子强行撑了几撑,很快就撅着粉粉嫩嫩的小嘴儿,气呼呼地睡着了。
等到迷娘放下靳陵光躺到了床上,又细心替小家伙盖上被子,回过头来,白炼俏美脸颊上,那两抹没办法掩饰的潮热红晕,已经迅速蔓延到他的后耳根。
“阿炼,你病了么?怎么这样烫?”迷娘愣了一愣,看着他泪水濡湿的面容,手指轻轻覆住他额头,温柔道:“刚才是不是撞到这里了?疼么?”
“不要你管!!”硬性地拨开迷娘的指头,从白炼略带颤抖的双唇里,却发出了,叫人心悸的焦甜低哑之调。
咦?!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身子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宝剑样坚硬的质地,令迷娘猛醒过来,她踮起脚儿,开始试探性地,张嘴咬了咬白炼微微发烫的细巧耳珠。
“呜,,,,,,你不要,,不要碰我,,”这一咬,是**不可收拾,一缕麻麻痒痒的电流犹如五雷轰顶,透过迷娘娇。腻舌……尖激烈传来,击得白炼手脚发软地向后倒,向后躲,转瞬却被迷娘掐锁住他被迫弯折的坚实腰肢,直接压上了床。
好像剥粽子一样,迷娘不紧不慢地剥开了白炼衣袍,渐次露出肌骨结实的美丽肉……体。
细细抚……弄着白炼的敏感,迷娘的手指,牙齿,嘴唇,舌头,,落到白炼处于奇异干渴状态的肌肤之间,全成了最厉害的武器。
“啊!”
“哈!!”
“嗯啦!!”
最初还是竭力隐忍着,当他漂亮浑圆的肚脐眼也遭到迷娘动作古怪的吸……吮舔……舐,白炼终于控制不住,张开差点咬到滴血的嘴唇,发出无比动……情的放……浪呻……吟。
第490章 轮回(二十六)
白炼这几叫几嚷的,算是放开了血性儿,不多时的功夫,也不管那日头还亮,就势抱紧了迷娘,两人在床上口齿相依着,热烈交。缠起来。
动静闹大了,靳陵光迷迷糊糊醒过来,瞧着白炼与迷娘被翻红浪,恰似蜜里调油,心里又恨又恼,还是七八岁的幼童年纪,终究禁不住事,竟是仰头大哭一场。
靳陵光泪雨冰凉,泪潮滚滚,汹涌洒落满屋,浇得白炼浑身一个剧烈哆嗦,那深深埋进迷娘体内的骄傲青玉芽,因此而精华激……射。
趁着迷娘转身哄抱靳陵光的机会,白炼稍稍喘了口气,略显失神的英气眼瞳,因为被雨水打湿的关系,迅速变回了清醒。
很快意识到,他与迷娘在这大白天的,做了些什么好事,白炼羞窘万分地抱起衣服就往外面跑。
湿漉漉的衣袍勉强裹上身,胡乱遮住那已经羞不可言的部位,生恐底下帮众们看到他狼狈,白炼非常果断地选择从来时路而去,神情有些着急,又有些仓惶地,提脚跳出窗口。
赤足落到枯黄的草地上,感觉周围静悄悄地,白炼好不容易定了定惊,顺手抹掉满脸的汗与水,面前忽然撞进一张笑眯眯的慈祥面容:“炼儿,那里面的丫头,是你新找的媳妇儿罢?”
“奶,,奶奶?!”白炼生生吓了一跳,一个倒退不稳,一屁股重重坐倒在地,双手撑着后背,怔怔望住面前人,满脸青红难定:“您,,您老人家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混小子!你别想给奶奶打马虎眼!你只消回答奶奶,是与不是?”这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头发上斜插一支珠翠钗,身上穿的是料子厚软的小春袄,长罗裙,左手拄着一把虎头拐杖,步态端整逼近白炼,老妇人说话之际,原本温和的脸色,隐现出几许尖锐严厉。
这老妇人,正是白炼的嫡亲祖母,白虎帮老帮主,白金花,人称白太君是也。
“不,,不是!”适才靳陵光一哭,迷娘立马回身呵护,浑然将他抛到一边不理不睬,心里头一股不平之气再度涌起,白炼吃力别过头,干脆避开掉奶奶过于精明的眼神,倔强否认。
“真是个混小子!!这是该当使性子的时候么?都被那丫头吃干抹净了,还不懂得要回来么?奶奶平时怎么教你的?!怎么临到用时,这般不中用?!!”大清早的,白太君便听闻帮众报信,挤眉弄眼地说白炼表现不正常,明明是去找迷娘,却不进房,光躲在窗下,老人家也是个急性子,立时尾随于白炼之后,进了小院偷听了孙儿半天墙角,现已是心如明镜,却听得白炼红口白牙地坚决不承认,她恨铁不成钢,当即举起拐杖头,毫不留情地往白炼额头狠敲了一记。
“哎哟!!奶奶,,你干嘛打我?!”白炼额头被窗子撞伤,青包未消,又添新痛,立时疼得呲牙裂嘴地,满怀说不出的委屈,全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混小子!!奶奶打你,是真心疼你,是为你好!!”白太君微微笑了一笑,忽然凑近白炼耳边,拧住他耳朵,声音低低道:“给奶奶再叫得大声一点!!奶奶自会帮炼儿作主!!”
白太君尽管拧得十分用力,但白炼长年习武,性格坚忍,即便是大伤大痛,也很少叫出来,这会儿,不知奶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越发咬着牙,梗着脖子低吼道:“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呢?孙儿要回去了,可没功夫陪您老人家玩儿!!”
“臭小子!!刚才跟媳妇儿叫……床……叫得那么欢,跟奶奶叫几声痛都不肯,,当真是没良心,都说是有了老婆就没娘了,,这话果然不假!!至于奶奶,那更是不用提了!!”看白炼起身要走,白太君也不拉他,径直鼓起眼珠子,恶狠狠地戳着他脊梁骨,往他背后开口吐言。
白太君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说出来,那是石破天惊,轰得白炼是脸色羞红,眼睛里水雾直荡,脚步虚浮俨然天眩地转,他回过头,呆呆望着自己的奶奶,一双形状生得甚是丰翘的嘴皮子好像打了结,怎么也转不过弯来了:“奶,,奶,,您老人家说的,,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奶奶说的什么,炼儿不明白不要紧,你媳妇儿若不明白,那可就糟了。”白太君笑眼眯眯,话声未了,转瞬趁着白炼不备,又朝着白炼屁股上狠踹过一脚:“混小子!!再不好好给奶奶叫出声来!!奶奶绝计饶不了你!!”
“啊!!”奶奶这一脚,真正是半点情面也不曾留,比起以往教他练武的时候,还要凌厉数倍,奶奶宝刀不老,饶是白炼已经身经百战,反应敏捷,也架不住房,,事过后的软弱无力,顿时被奶奶踹了个四脚朝地,这回终于是扯着喉咙惨叫出口。
白炼惨叫凄厉,惹得屋内的迷娘心尖一抖,急忙撇下哭泣渐止的靳陵光,奔出来一探究竟。
迷娘一出来,一眼望见后院里,白太君高举拐杖,气势汹汹地打向白炼屁股,她这一惊,是非同小可,赶紧飞身拦到白炼面前,一把扣住白太君手腕道:“什么人?!!你干什么欺负阿炼?!赶快给我住手!!”
“老身在教训自家孙子,姑娘你又是什么人?管得着么?”白太君目睹迷娘脸色紧张,不似假装,心里越发有了底,她现时动手不得,却不妨碍她动脚,老人家说着话儿,一只脚抬高了,再度踢向白炼屁股。
“奶奶?!原来是奶奶来了?!”迷娘愣了一愣,身子自动自发,在她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及时扑到白炼背部,挡了白太君一脚。
“老,,老婆!!”深知奶奶那一脚不是好玩儿,白炼被迷娘压得身子一沉,猛回头,正好目睹迷娘疼得脸色煞白的可怜模样儿,他心里莫名抽紧,竟是发急大叫。
“阿炼,你好久没这样叫迷娘了,迷娘好开心。”白炼一声老婆出口中,迷娘满脸痛楚化为满湖春水笑波,她吃力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底下儿郎,那左颊处月牙儿般的小伤疤,温柔言语里藏不住无限欢喜。
刹那间,仿佛有万千柔情,汇成一道清冽甜美的激流,迅猛流过白炼胸口,怔怔凝视着少女春花般明媚笑脸,白炼鼻头一阵发酸,忽然止不住痛哭流涕:“是,,老婆,,是阿炼错了,,阿炼不该跟你賭气的,,,”
惊愕望着素来流血不流泪的白虎帮第一彪悍之人,她的孙子炼儿,在迷娘面前哭成个泪人儿,看来这媳妇儿很有担当。
看来,她可以放心将她的孙儿托付给此人。
只是,好像还有别的滋味儿,酸得发苦的滋味儿掺杂在心里,木木的,麻麻的。
当真是老了罢?越老越心软了,怕是在她自个儿心底深处,还是有几分舍不得罢?!毕竟,是她亲手养大的骨肉至亲。
思潮起伏间,白太君正值悲喜交集,却听迷娘正色道:“请奶奶见谅,有什么事好好说成么?不要再打阿炼了。”
第491章 轮回(二十七)
大红的灯笼扎起来,大红的喜烛买回来。
瑟那斯大陆,新博国,送走了严寒的冬天,迎来万物复苏的春天,若是往常,黎民百姓们早进入播种旺季,举国一片忙碌。
但是,因为整个国家都陷入战乱的关系,城池破败,田野荒芜,尽管人们惶惶不可终日地四处奔逃,躲藏,仍旧是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悲切的哭嚎,见到残忍的血腥,没有办法得到珍贵的安宁。
唯有偏安于漉水一角的渔村——白虎村,呈现出与旁边景象竭然不同的模样,村里人不分老幼年少,成日喜笑颜开,俨然个个沉浸在某种喜气洋洋的欢乐氛围里。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的老村长,也就是主母白金花白太君,最疼爱的孙儿白炼,历经九转十八折的种种磨难后,总算红鸾星动,要成亲嫁人了。
白虎村虽对外号称渔村,暗地里却是朝庭上下闻之而色变的江匪第一大帮白虎帮的老巢。
白虎村地势较为险恶,从村里出发,去到距离最近的官家小镇,都要绕上很长的一段水路,不容易被官府发现,加上帮中人几乎生下来就泡进漉水里玩儿,水性极佳,又擅长武艺,是以侥幸躲过了新博国征兵之苦,以及敌军的杀烧抢劫,暂且守得这方平安。
白虎帮的帮众,最初都因为新娘子带着一个哭起来好像下雨的奇怪小孩儿,认定新娘子不是妖就是魔,背地里言论纷纷,表面不敢接近。
听到老太君郑重其事地宣布,三月初三那天,老太君无意从漉水河边捡到的少女,即将成为年轻帮主白炼的媳妇儿,将来执掌白虎帮主之位,众人免不了大吃一惊。
基于太君余威,帮众们嘴上不说什么,头一回在村子里见到那素衣青裙的少女,牵着一个玉雪幼童的小手儿出来,这儿看看,那儿摸摸地,皆是退避三舍,警惕万分。
这少女身份不用多费唇舌,自然就是性情上来,行为不怎么谨慎,被未来家祖婆撞见了好事的迷娘。
漂亮幼童的身份也不用提,自然就是因多吃了千日魅解药,被迫从原婴姿态慢慢重新长大的白龙神族公子靳陵光。
在被白太君变相软禁的渔屋后院,迷娘为阻止奶奶责罚白炼,一口奶奶唤出,那是亲亲热热,坦坦荡荡,将个白太君唤得心花怒放,当即异常爽快地,与迷娘说定了两人婚事。
迷娘原本就打算尽早来白虎村提亲,拖来拖去一直未曾成行,心里日积月累地,仿佛成了一块心病,知道白太君急于要替白炼作主的意思,那是点着头答应不迭。
终究是唯一的孙儿成亲,白太君不肯太过草率,仔仔细细选了个黄道吉日,转而吩咐帮众们,各自分头准备喜服,吉礼之物,婚期就此敲定于十天之后。
依照民间传统风俗,既订下百年之好,在两人正式拜堂之前,新郎倌白炼,需得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由村中老人教导,学习一些为夫之道,不准随便抛头露面,更不得擅自与新娘子见面。
迷娘伤好了,还是闲不住的性子,不爱呆在小屋子里,过那茶上手饭上手的懒散日子数指头,靳陵光吃过两回亏,知道自己不能再发蛮练功,很快在迷娘与白炼订下婚期的第二天,跟着迷娘出了门,在村子里四处闲逛起来。
见到白虎帮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制作善于行动的木筏,迷娘饶有兴趣地跑去帮忙,见到白虎帮的人,打鱼回家烧火做饭,迷娘也跑去自告奋勇地搭把手。
不到三天的功夫,全村的人都差不多与迷娘混熟了,知她性情活泼且不失温和,又极其能干,做事舍得花力气,很快不再怕她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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