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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迷娘曲(女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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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奇异的感觉,就好像迷娘,原本就属于这里。

就好像她从生下来,便一直睡容甜甜地睡在这里,哪里都不曾去过。

等昂鸣曦放开迷娘,破月与破日开始催促众人离开,连真不肯走,反而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眸,紧紧盯住两人道:“我方才听你们一直叫迷娘主人主人的,两位如此神仙姿容,应该不是我等凡俗中人,为何偏偏肯低声下气,认一个凡间的丫头做主人,这里面应该有什么原因罢?”

“有原因也好,没原因也罢,都随我高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凡俗中人?”破日冷冷笑,冷冷答。

“真不巧,我这种凡俗中人,偏偏是你们主人的主人。”连真毫无惧色,神情骄傲道:“如果你们不肯说,我并不是没有办法知道。”

“你!!”连真的样子,惹恼了破日,他咬牙,眼神与脸色都跟着变了几变,衣袖微动,眼看就要对连真动武。

“阿日!别乱来!!”破月见状,飞快拦到他身前,面对连真平静言道:“我答应过主人,等主人醒了,再告诉她以前所有的事。如果主人不反对,公子自然能知道,为什么她会是我们的主人。”

第壹柒壹章 日之恨,月之痛(二十四)

“以前的事?”连真微愣喃喃,到目前为止,他所知道的迷娘,一直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缘际会被狐族公子苏九郎从西镇奴隶市场买来,然后又随意转赠于他的小小奴隶,破月给的说法,刹那间,强烈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陆青苔安静站在连真身边,目光深深望向床上的迷娘,忽然接口道:“莫非她,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么?”

“也许说以前,不够确切,应该说是前世罢!”破日的眼神,跟随陆青苔,十分锐利地盯住睡梦沉沉的迷娘,语气冰凉道:“究竟事实如何,还要看她今晚,能否在这张玉白水晶床上睡得安稳。”

“阿日!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破月轻声斥过破日,再度以迷娘需要静休为由,坚持驱赶众人离开。

柴胡咬牙望了望迷娘,毅然反对道:“迷娘的伤势,现在还不太稳定,我要留在这里。”

破月想了一想,终于放了柴胡一人留在迷娘身边,其余人等皆由破日带领在隔壁房间休息。

“这房里什么也没有,实在太冷清了点。”昂鸣曦率先进入房里,环顾四周一片空荡,唯有几只空心蚌壳摆放其间,不禁皱眉,指了指连真,又指白炼道:“阿月公子,我睡在什么地方,都可以不计较,只是这两位,一个身娇肉贵,一个伤重未愈,若是没有被子,不小心睡凉了,恐怕你家主人迷娘醒来以后,不好交待。”

听到昂鸣曦开口,代替他们两人找破日讨要被子,连真没有说话,白炼却变得异常恼怒道:“昂鸣曦!!我堂堂男人,骨头硬得很!!天塌下来足可以当被子盖,犯不着你多管闲事!!!”

白炼张牙舞爪的模样,浑似又化身为荒原里的小白虎,满脸说不出的凶狠愤怒,昂鸣曦吃了一惊,旋即没好气道:“好好好!!算我多嘴!!你爱怎样便怎样!!”

陆青苔蹲下身子,若有所思地,审视那些空心的蚌壳,浑然不理会背后吵闹。

“我不是阿月。”破日站在四人中间,冷冷回了一句,转瞬飘然而出,过了片刻功夫,众人看到他再出现,怀里已经搂了好几床雪白缎被。

“多谢你!阿日公子。”陆青苔欢喜跳起脚,伸手去接对方手里的被子,对方修眉挑起,脸上神情比起方才更加冷漠严厉道:“我不是阿日。”

这刹那,众人不禁齐齐陷入莫名难堪里,因为他们都与陆青苔同样,误将破月,当破日,也误将破日,当破月。

这也难怪昂鸣曦他们,破月与破日,这对双生兄弟,彼此长相实在惟妙惟肖,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办法听出丝毫差异。

众人拿起破月送来的雪被,分别铺进空心的蚌壳床上,很快各自入睡。

在水晶宫里,看不到日出日落,所有一切都好象透明的虚无,只能凭那放在水晶宫灯里的红蜡烛,感知时间的流失。

放在迷娘床头的水晶宫灯,渐次燃尽之际,一道矫健黑影轻轻掠过缩在床脚边的柴胡,慢慢靠近了睡在白虎皮毛之上的少女。

黑影伸出一只手,撩开垂落绵密的珍珠帘,凝视着尚自安睡的迷娘,发出一声细柔低叹:“我想叫你多睡一会,最好睡到不会醒,可是,又怕哥哥生气,还是叫你早点起来,早点知道结果的好。”

黑影说着话,低头咬破指尖,滴出一滴鲜血,落到迷娘唇尖。

鲜血落到迷娘唇尖,迷娘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慢慢舔了一舔,继而睁开了一双光彩凛然的眼睛。

这是一双闪烁夺目银芒的眼瞳,即便是她周围串成珍珠帘的珍珠,也没有如此发亮的银色眼眸。

她好似一只准备迎战的奇异灵兽,悄无声息从床上腾空跃起,手指如钩掐住黑影咽喉,一只膝盖抵紧对方腰腹,神情凌厉道:“苔儿呢?!苔儿去了哪里?”

黑影拼命仰起脸来,被迫在少女身下艰难喘息道:“苔,,儿,苔儿不就,,,在这里么?我,,不就是苔儿么?”

透过珍珠帘散发的晶莹光采,对方清秀活泼的脸蛋,圆鼓鼓的鼻头,绿衫黑发,其眉目面容,真真切切,赫然便是迷娘曾经相识的陆家铸剑少年。

此刻迷娘狠狠盯住对方,唇角扬起一抹尖锐冷笑道:“苔儿不会自称我,苔儿也不会叫自己苔儿,他是本少爷!!!!连这点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清楚,还敢冒充我的苔儿?!”

迷娘说着话,膝头加了一把暗劲。

“啊!!”黑影瞬时被迷娘顶得气血翻涌,忍不住痛楚叫道:“住手!!赶快给我住手!!如今我就是苔儿,苔儿就是我!!我若死了,你的苔儿也会死!!”

第壹柒贰章 日之恨,月之痛(二十五)

黑影痛叫的声音很快惊醒了柴胡,他从床脚边起身急切靠近迷娘道:“迷娘?!迷娘你还好罢?”

迷娘迅猛回头,斜睨了柴胡一眼,忽然微微甜笑道:“哟!这不是柴胡么?好久不见,可想死我啦!!?”

半明半暗的光里,少女眼瞳闪耀着点点奇异银芒,如同落在海底深处的星星,神秘又美丽。

她满头的黑发,也仿佛被来自遥远天边的海风吹乱,衬着一张异常丰牙润的面容。

置身于水晶玉床上的少女,冲着柴胡轻抿唇角刹那,说不出地狂野,也说不出地诱惑。

一种叫人害怕的诱惑。

柴胡吃了一惊,转瞬猝不及防腰间一紧,迷娘一只手臂已经顺势环了过来,将他悬空拖上床,狠狠亲了一口。

亲吻热烈,烙在柴胡脸孔,立时红透两片俏美腮颊。

迷娘抱起柴胡刹那,被她压在身下的陆青苔获得片刻喘息,借机想要推开迷娘,却被她另一只手搂紧入怀,肆意笑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原来我的苔儿,还在这里。”

“你想干什么?”少年挣扎不得,他那精力十足的青春肌体就此与少女活泼亲昵相贴,脸上的惊慌显露无遗。

“干什么?”迷娘仰起脸,吻了吻他粉嘟嘟翘起的唇瓣,神情温柔道:“苔儿不是曾经说过,很钟意我么?你这份心意,我既然已经知道,又岂能不回报?”

“呜,,,,”迷娘的唇,快速又轻盈地碰到陆青苔的唇,少年浑身犹如被天雷击中,忽然止不住剧烈颤抖。

迷娘平日里,服侍惯了连真,此时替柴胡与陆青苔脱起衣服来,竟是毫不含糊。

曾经在冰凉海水里,远离娘亲的漆黑夜里,不容他反抗,不容他拒绝的霸道少女,救了他性命,又夺了他童贞的妖魅少女,俨然又回来了。

柴胡的衣衫,鞋袜,渐次被迷娘剥除干净,柴胡没有感觉害怕,也没有试图逃开,只是一颗心,疯狂失控地,跳得厉害。

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静静流着鼻血,与她□相对,就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另一侧的少年,却与柴胡表现完全相反,当迷娘动手脱他衣服的时候,他一直拼命乱挣,等到迷娘一口气解开他裤子,失去了最后的遮羞物,少年娇嫩□被白虎毛皮刺到,一阵凉又一阵疼,竟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不!!不要!!不要碰我!!”

“乖,别怕,,”迷娘的手指,比她的声音更加温柔地,开始细心爱抚少年:“我的苔儿,很勇敢,不怕,。”

“呜,,”少年手足无措缩进迷娘怀里,一双雾水深深的眼瞳,忽然露出一点害羞,又一点欢喜光采。

三人交缠,又分离,迷娘的亲吻与拥抱,好像火焰蔓燃,不曾停止,搅起身边珍珠帘也跟着激烈扬起,碰撞出迷离清响。

一张白玉水晶床,成为三人唯一天地。

风景独好。

风光旖旎。

破日率先发现房内异状,他气定神闲飘飘影入,他随身带来的一道凉风,悄然掀起珍珠帘一角,隐隐现出黑发银瞳的美丽少女,独自跨坐双骑交合之姿,其间风情万种,野性又诡异。

破日呆愣片刻,转瞬意识到迷娘在做什么,旋即拼命闭上眼睛,仓促冲出寝殿。

破日忽然之间,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竟一头撞到破月身上,破月守在门口,从未见他如此惊慌失措,不禁错愕道:“阿日!!你怎么了?”

破日咬牙不语,从破月身边飞也似地跑远。

破月只当迷娘出了什么事,赶紧奔进寝殿察看。

无有幸免地,破月一眼便看见了,与破日看到的同样场景。

只是,他的运气,不知应该说好,还是不好。

就在破月要学破日模样,提足逃出寝殿之际,迷娘从床上探出头,眼神妩媚盯视面前白衣若雪的神仙公子,似恼又似嗔道:“偷看的人,与冒充苔儿的人同罪。”

什么意思?

破月怔怔,来不及细忖迷娘话里意思,迷娘犹如一尾锦鲤过江,轻忽跳到他身边,将他扑倒在地。

第壹柒叁章 日之恨,月之痛(二十六



眼前好像掠来一道光,又好像燃起一团火,刹那间,破月犹如一只失控的白鸟,重重倒在了地上。

自从碰到了迷娘,破月记得,这是他第二次狼狈不堪的摔倒,此时,他莫名的恼怒简直无以言表:“主人!你这是做什么?!”

“别说话!”少女大模大样坐在破月结实大腿,低头凑近了他的脸,不紧不慢伸出一只手指头,轻轻堵住破月激动张合的优美红唇。

破月吃惊住口,抬头望见少女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瞳,好似淬满了冰雪颜色,于十分锐利里,又隐含几许说不出的傲然自负。

东璃!!除了早已烙入他记忆深处的昔时主人东璃,试问天底下还有谁生着这样令人惊心动魄的一双银白眼睛?

他果然没有认错!迷娘就是东璃转世!!

破月仔细凝视迷娘的眼睛,忍不住惊喜唤道:“主人,莫非你已经想起来了么?”

迷娘似笑非笑瞪了破月一眼,一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极其不安份地探入他衣里,小舌儿舔了舔他耳珠,声音低低道:“再说话,以后都不理你了。”

感受到她顽皮的手指动作,小舌儿如同小虫子爬过肌,,肤的柔烫麻痒,破月脑子里轰然地一响,竟是又惊又骇,就此彻底呆住。

奇怪,,太奇怪了。

东璃从来没有这样古古怪怪地对他,甚至对阿日过。

破月不明白。

一点也不明白的破月,隐隐开始惊觉,迷娘正在对他做的,并非寻常主人对仆人所做之事。

他浑身上下已被她彻底摸透,他体内的火,烧得他难受至极。

直到迷娘抱了他,破月终于找回了一点清凉,,与清醒。

可是,这时候的破月,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极力压抑羞耻的激烈呻吟,好似一曲委婉百转的歌调,久久盘旋在红烛熄了又再燃的水晶宫殿里。

迷娘原本重伤未愈,被陆青苔强行唤醒,惹发妖精族类特别的本能,连续做了三场,转瞬头枕破月胸膛,脚搁至陆青苔脸蛋,身子躺在柴¨wén rén shū wū¨胡肚子上,沉沉睡去。

迷娘很累,破月三人比她更累,早在她合上眼睛之前,自顾自地陆续入睡。

破月到底是神将出身,虽是经历处子**,比起平常睡得深了些许,却仍是第一个惊醒。

他一睁开眼,立刻发现迷娘身边,还躺着另外两名与他同样,身上不着片缕的俊美男子,依稀忆起与迷娘之间曾经发生的奇诡情景,破月顿时又惊又羞,慌乱拾起满地乱扔的衣裤,一一整理妥当,又花了大力气,想办法将柴胡与陆青苔从迷娘床上通通搬走。

等到迷娘醒来,唯独见到破月一人,姿态柔顺,端起一杯水,低头半跪于她床头:“主人,请用茶。”

迷娘赶紧接过破月沏好的茶水,腼腆笑道:“破月公子,你太客气了,还是先起来罢!!”

破月?公子?

迷娘说话的语气,明显与昨日判若两人,破月吓了一跳,不禁惶惑又错愕地抬起头,直视她纯净脸孔道:“主人,难道你什么都没想起来么?”

“想起来?破月公子希望迷娘想起什么呢?”迷娘怔怔反问。

破月愣住。

他勉强定神,仔细观察她眉目神情,丝毫不像在说谎,瞬忽间,他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气,又好像空荡荡地,没有了着落。

沉默良久,破月毅然道:“主人,阿月有话要告诉你。”

“什么话?”看着破月异常认真的脸,迷娘好奇道。

“这些话,要从头说起,可能会很长很长,”破月淡淡叹了口气,面对迷娘的目光里,流露出几许怀念:“主人如今不再记得,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主人,阿日应该告诉过你,我与他原本是天宫里的神将罢?”破月问迷娘,迷娘点头。

破月向迷娘坦承自己高贵出身,唇角却弯出一抹自嘲苦笑道:“神将,神将,只是说得好听,哪里知道我们天宫的神将也分作三五九等,当年,我与阿日只不过是负责看守天宫地字号宝库的两名小小门将。”

“小小门将不好么?”迷娘不解。

“说不上什么不好,可是,也说不上什么好,,很多人都是这样过,,”破月一字一句,慢慢道:“在遇到东璃以前,我与阿日也都这样想。”

第壹柒肆章 日之恨,月之痛(二十七)

那瑟斯天朝纪寅年,腊月二十八夜。

经由破月掐指算来,距今为止,已整整过了九百九十九年光阴。

那夜,人间处处大雪纷飞,唯独九霄之上的神仙天界,却是永远不变的一派祥云缭绕,风清气爽。

破月与破日两兄弟,也犹如往常,永远不变地按时巡守于天庭后院,最为僻静的天宫地字号宝库大门两侧。

看守宝库的差事看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却很是无聊。

因为天宫娘娘身为万物之主,每逢过年过节,甚至普通日子,都会收到天地人三界孝敬供奉的若干稀奇珍宝,娘娘通常只拣其中比较合心意的享用,久而久之,一些用不着的,或是娘娘没有注意到的,渐渐堆满了无数仙家宝库。

破月与破月负责看守的,便是天宫娘娘险少踏足也险少问津的众多宝库中,其中一座。

光顾宝库的人,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到几个,破月与破日两兄弟相较天界赫赫有名的七十二路上位神仙,俸禄微薄,又没什么晋职机会,唯独落了个轻闲自在。

到了半夜,左右无人,破日为打发些许无聊,总是习惯性地与兄长破月席地而坐,游戏对弈。

破月与破日的棋力向来难分高下,每每输赢成胶着。

正值两人再度陷入此种状态,忽然从天宫正门方向,传来声声激烈至极的金钟长鸣。

那金钟一直悬挂于天宫娘娘朝殿之颠,破月与破月虽然知道,金钟有示警之用,奈何天界似乎始终风平浪静,这夜,竟是初次听闻它如此张扬地响彻整座天宫。

伴随金钟声声入耳,周围渐次传来阵阵喧哗,破月与破日很快无法保持静坐之态。

继而两人接到一通紧急军令,方才有外敌入侵娘娘寝殿,大胆惊扰娘娘安睡,天军将士但凡发现身边任何风吹草动,杀无赦!!

破月与破日刚刚接获长官传达军令,立刻看到一道夺目银光迅速掠过两人身边,旋即一队娘娘殿的守卫天兵,严严拉成罗网之势,冲着那银光直奔而去。

银光在半空里划出一圈绵绵弧形,破月与破日止不住惊愕抬头,清楚望见,那些围近银光的天兵们,相继形容狼狈地掉到了地上。

银光凌厉快捷,落至两人看守的地字号宝库屋顶,骤然现出一道挺拔身影。

但见他满头黑发束进一只双凤紫金冠里,身穿一件雪缎长袍,双臂以及颈项肌肤□处,隐见细碎银鳞覆体,犹如穿着一层硬实盔甲,双眸闪烁奇异银亮,远胜过月光颜色。

“妖怪!!你还想往哪里逃?!!!天兵兄弟们!!给我赶快捉住这只妖怪!!娘娘定会重重有赏!!”为首的守卫将军瞪住这人,气急败坏地大叫不止。

对方略低头,斜睨住站在他脚底发号施令的天宫将军,哈哈大笑道:“我既然来了,可没打算逃过!!只是,我也不想等着你们来捉我!!”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对方一番目中无人的模样,越发惹恼了守卫将军,只是他先前在对方手里已经吃了些苦头,一时之间,不敢再与他硬碰硬,转瞬回过头来,威吓破月与破日道:“小心叫这妖怪盗走了天宫宝物,娘娘怪罪下来,叫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破月与破日莫名奇妙,挨了长官一顿训斥,深恨这半路里闯入天宫的妖怪,不止搅乱了两人棋局,还叫两人在众天兵兄弟面前大丢颜面,不禁恼羞成怒,愤然上前迎战:“大胆妖怪!!不叫你试试我家兄弟手段,只怕你当真以为我天界无人呢!!!”

“妖怪妖怪的,,干嘛看不起我们做妖怪的呢?”对方皱了皱眉,向后跳开半步,避开破月手掌射出的三昧真火箭,旋即又逼近了破日,眸光锐利来回打量过两人,又是讥诮又是惊讶道:“哟!!两个小仙兵居然长得一模一样,蛮有趣啊!!!”

“什么小仙兵?!我呸!!我们可是天宫宝库名列仙籍的神将!!”破日不服气地反驳,向着对方射出连环火箭。

“好身手!!好身手!!做那臭女人的小仙兵,可惜了!!”对方拍掌大笑,张口咬住破日射来的所有火箭,满脸轻狂道:“正好!!我还差两个替我拿弓箭的家伙!!看来看去,就属你们两个比较顺眼!!今天黄道吉日,我就不客气,收下你们两个了!!”

破月说到这里,迷娘满怀惊奇插嘴道:“这个闯进天宫里的妖怪,莫非就是东璃么?破月公子不是说过东璃是白龙神族的首领么?怎么又变成了妖怪?东璃干嘛要夜闯天宫呢?原来你们是被东璃强迫着,做了他的仆人么?他既然是强迫你们,你们后来,有没有想办法逃走呢?!……”

迷娘一迭连声的疑问,吓了破月一跳。

他心里忽然生起一个不太好的预感,前世的东璃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要收他与破月做仆人,立刻便动手擒了他们两人,在众目睽睽下,扛走了他们,完全不像迷娘这样,睁着一双好奇又迷糊的眼睛,多嘴又多舌,说起来没完没了。

破月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打断迷娘问话道:“主人没有猜错,那个曾经闯进天宫的妖怪,就是你的前世东璃。主人第一次闯进天宫的时候,还没有成为龙族,所以,只是一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妖怪。”

“第一次闯进天宫?后来东璃又闯过天宫么?”迷娘继续问。

“嗯。”破月点头,苦笑道:“主人你忽然捉了我和破日,蛮不讲理地非要叫我们做你的仆人,我们当然不肯了,自然想尽办法逃回天界去,哪里知道,我们逃一次,主人就去追一次,不惜几次闯进天宫,也要抓到我们做仆人。”

破月虽然是在苦笑,但那笑容里,却浮现一丝说不出的欢喜,迷娘若有所思道:“这跟我与苔儿玩过的迷藏游戏好像差不多,不管你们躲到什么地方,东璃都会去找你们,一定很好玩,所以破月你们最后还是答应他了,对不对?”

对。仿佛迷娘一语道破天机,破月怔怔又惊喜。从此,他与破日跟随东璃不做神仙,做了妖怪。

他与破日后来才知道,东璃初次闯进天宫的目的,是为了盗取初代天宫大神匠仙官陆峭生敬献给初代天宫娘娘的生辰贺礼…………魔神弓。

东璃原身是一只住在定林湖的锦鲤,历经三百年修行成精,无意见到流落在民间的一副魔神弓图,竟是心痒难耐,只想据为已有,最后甘冒奇险混入天宫,成功盗取天宫至宝神兵器。

只是这结局虽然还算不错,中间却经历了些曲折,东璃装模作样乔装成一介普通小仙奴混进天宫之际,竟被天宫娘娘看中,当晚便命令他陪寝。

东璃野性不羁,非寻常男子,哪里肯依从,立时现出原形大闹了一场,终于弄得整座天宫沸沸扬扬,开始不得安宁。

东璃先是得到了魔神弓,后来又得了破月与破日两位天界神将,异常欢喜得意。

东璃在魔神弓,还有与弓相配的魔神箭上,亲手刻下了他的真身银鲤,又为弓箭分别取了破月与破日之名,暗喻破月即弓,破日即箭,犹如护身武器,常伴他左右。

破月破日起初固然是勉强跟着东璃做了妖怪,后来跟着他上天入海,想打架,便打架,想喝酒便喝酒,比起天宫里的烦琐岁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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