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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傲九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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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摆手,若兰和梅逸扶着安皓谨出迎,安凝则是慢悠悠的准备着什么,心里暗想,要走了,还得应付那么个色鬼。
夏侯爷这个人倒是没有听说过什么大的过错,为人也是谦逊有礼,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这个儿子却把他的一生的清誉都毁了。
想到这里,安凝不由得心软,却又无奈的摇头,某些人活着,只能有更多人遭殃,为王者,要为多数人打算,为民,为国打算,这是她十七年来学得。
大厅中夏侯爷携着小侯爷来访,安皓谨病怏怏的,在梅逸和若兰搀扶下到大厅门口,迎接。
“劳烦,咳咳……劳烦侯爷了,咳咳……请进……”安皓谨恭敬有礼,却咳嗽不断
看了看安皓谨,夏建生行礼道,“见过王爷,我就不进大厅了,听说王府格局很好看,我四处走走!”
“小,咳…小侯爷请便,府内的景色还是值得一看的。”安皓谨眼神中闪过凛冽,语气却是软弱无力。
夏侯爷本想阻止儿子,可是儿子走的太快,无奈摇头,歉意的说,“小儿,无礼,请王爷海涵!”
“无妨,咳咳…请进!”安皓谨淡淡的回答。
大家落座之后,安皓谨露出阴狠的目光,看了看身边的胡虎,胡虎忙抱拳出去。
已经冰封的荷花池,上边的荷叶已经干枯,安凝一身白色斗篷,帽子遮住了容颜,像个淘气的小女孩,小心的踏上去,娇嫩嫩的手,用力撕扯着干枯的荷叶。
跑到后院的夏建生四处寻找,自从那日见到安凝,虽是丑颜,却是那么迷人,便终日思念。
看到安凝采着干枯的荷叶,不由得停身细看,看到安凝的侧脸,确定是要找的人,急忙上前。
微微一笑,安凝故装矜持,惊讶的说,“小侯爷啊!你……”
“王妃好雅致!采荷叶,这荷叶都干枯了,还有用么?”夏建生并不鲁莽,而是找着话题搭讪。
不紧不慢的轻移莲步,“可以入药!”安凝微微一笑,简单的回答,随即看了一眼夏建生,沿着环廊向主宅走去。
果不出安凝所料,夏建生依然跟在身后,安凝只好在主宅门口停步,“小侯爷,送到此处就可以了,我要进去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次他看清楚了安凝的容貌,那里是什么丑颜,而是绝美的脸庞,一双眉眼含情,红唇微启笑先迎,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不敢亵渎,微微扬起的下颌,好似傲视天下一般,站在她身边的人自然矮了一节。
本就痴迷的夏建生,如今敬慕加上迷恋,忘乎所以的看着安凝,根本没有注意安凝动作。
在他们身后大步走来的胡虎,看到这样的情形,气的眼睛瞪的好大,安凝微微摇摇头,摆了摆手,胡虎停下来。
看到安凝的手势,胡虎点点头,急忙向大厅走去,安凝则是转身回到主宅。
大厅里安皓谨已经汗水湿透了衣领,胡虎快步走进来,“王爷,王妃请您回房间用药。”
点点头,安皓谨看了看夏侯爷,“侯爷,一起到内厅吧!”
“这……”夏侯爷有些犹豫,却也担心夏建生这时未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请!”安皓谨再次请夏侯爷。
梅逸急忙扶住安皓谨,招了招手,身旁的丫鬟急忙递来棉斗篷,梅逸没有犹豫,就给安皓谨罩上。
“这是……”
“王妃做的!”梅逸淡淡的说。
看着上边绣一枝梅花,枝头上只有一朵花,秀工很差,可心底一丝暖意袭来,安皓谨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又瞬间隐藏了起来。
在梅逸和若兰的搀扶下,回到主宅,刚刚迈过门槛,就听到安凝的声音,“小侯爷怎么能进本王妃的卧房?”
所有人不由得一愣,安皓谨佯装着急,一震咳嗽,不由得口角流出一丝血迹。
“王爷,又吐血了!”梅逸急忙拿出帕子给安皓谨擦了嘴角的血迹。
房内又传出话,“原以为王妃有点儿缺陷,竟没想到是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
“小侯爷谬赞了!”优美的声音让人陶醉。
房外边的人各个震惊,不敢停留,急忙往房内走。
这时的夏侯爷已经是一身冷汗,看着安皓谨气喘,还不断地咳血,心中更是惊恐,不由得抢前几步。
房内安凝故意高声说话,让房外的人听到,暗地里却是献媚的微笑着。
献媚的功夫,她虽然不是很擅长,但是既然能勾引的了太子,一个小侯爷算什么?安凝只是一笑,夏建生就已经痴痴傻傻的。
露出白皙的玉手,轻轻的拉了拉夏建生的衣服,安凝低低的说,“小侯爷真是风流倜傥!”
早就听说谨王府,主宅内果然很少下人,看着美人在前,又出言称赞,夏建生恶念由心生出。
突然发现夏建生发生微微的变化,呼吸变粗,安凝不由得凝眉,瞄向他的下身,坚…挺竟然支了出来,扑上安凝。…
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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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把刀,飞出,一直大笑的夏建生突然“啊”的大叫出来。
正在这时,所有人都闯进卧房。
吓得哆哆嗦嗦的安凝,指着夏建生的下身说,“有…有蛇,他……衣服里!”
看到掉在一旁的东西,夏侯爷大惊,那是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的自尊,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
“王妃,你,你,你怎么可以断了我儿的命根子!”夏侯爷悲愤的责问。
“什么?我没见过命根子啊!”安凝泪眼模糊,声音颤抖。
“你已是有夫之妇,怎能没见过?”夏侯爷一时悲愤,便无所顾忌的说了出来。
“侯爷,我是真的没见过,王爷从来也没有在我面前展示过!”看了看安皓谨,安凝又懦懦的说,“我从小在山上长大,不曾见过,而且也不知道下了山还有这样的习俗,原来男人都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命根子的啊?那请各位都展示一下吧!以后小女子就不会认为是蛇了!”安凝说的委屈,却让人想笑,好似故意一般,但是看到那无辜的眼睛,又让人不得不认为她什么都不懂。
虽然戏言一般,但是夏侯爷一下子就听出安凝的意思,忙说,“王妃,是我儿贪恋美色,可是王妃的尊荣,我想我儿还不至于动此念头!”
摸了摸眼泪,安凝心中暗骂,自己的儿子什么货色不知道,却也理解夏侯爷的心思,佯装恼怒,“夏侯爷,你儿子要轻薄我,你竟然袒护,以我容貌,你儿子岂会不动心。”
听了安凝的话,夏侯爷一边抬头,一边反驳,“谁人不知……”话刚说了一半,夏侯爷呆住了,安凝的容颜那里是传言中的那个触目惊心的丑,明明是美得让人难以自拔。
难怪夏建生听到他要来谨王府,说什么都要跟来,原来是为了谨王妃的美色而来,看到儿子痛的昏死过去,夏侯爷老泪纵横。
正当夏侯爷愣神之际,安皓谨开口说话,“夏侯爷,我带您…您如上宾,小…小侯爷,真是看我无能好欺……竟然…竟然进入我的卧房,调戏本王的王妃!你……”
一句话没有说完,安皓谨口吐鲜血,人向前倒了下去。
看到这种情形,夏侯爷又惭愧,又心痛,而脱下外袍的安凝貌美如花,娇弱可人,蹲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王爷,王爷,快,快请太医!”
听到嘈杂声,肖云已经赶来,看到这种情形,“出什么事了?啊,王爷!”肖云急忙跪倒安皓谨身边,好似非常震惊的样子,看了看安凝哭的泪人一样,又看了看夏侯爷,肖云又说,“侯爷,快把小侯爷转至客房,休息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几个下人吧安皓谨抬到了床上,安皓谨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面色惨白。!
早已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的安凝,挥了挥手,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房内刚刚的乱作一团,瞬间房内又静到的只有安凝的啜泣声,让外边的人,不由得哀叹。
看着安皓谨的脸色惨白,嘴角还有血渍,安凝忍不住用拇指擦去那血痕。
心中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悲伤,安凝不由得皱起眉头,看着受苦的人,数十年如一日的隐忍着那随时致命的伤痛。
想到安皓谨马上就可以摆脱赤焰掌的痛苦,安凝淡淡一笑,舒了一口气。
至于夏侯爷,不管是不是吃亏,这件事错在夏建生,调戏王妃是大罪,如今又让王爷病情加重,该如何是好,他只能独自估量。
听到院中走动的人也都已经退去,安凝擦了擦眼泪,趴到安皓谨身边,嘟着小嘴抱怨,“我的泪水都要流干了,你就不要装了。”
听了安凝的话,安皓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安凝一双眼睛哭的桃红,带着淡淡的笑,好似五月桃花那么娇艳,让人心动。
“我是真的吐血了!”安皓谨忍着痛,艰难的说。
一句话好似陈述事实,又好似诉说委屈,总而言之,他好似希望安凝重视他。
看着那个双一直幽黯的眼睛,涌现凄苦和悲伤,安凝不由得收敛了嬉笑的笑容。
“我知道,但这些血,你必须吐,至少要把淤血吐干净!”看了看安皓谨,又安慰的说,“挺一挺,明天就没事了!”安凝读懂那份心思,心中却有着无尽的悲伤。
看着安皓谨微微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而是默默的忍受着,安凝不由得皱了眉头,心底像是有只怪兽在一口一口的吞噬她的心,让她恐惧。
自从安皓谨中了寒冰掌之后,竟然没有喊过痛,忍耐力非常惊人,额角渗出的汗水,让安凝不由得怜惜的伸手,轻轻地拂去汗珠。
没有拿帕子擦汗,安凝没有在意的用手直接擦去安皓谨额头上的汗珠,小手轻柔,有些冰凉,让安皓谨不由得再次睁开眼睛。
盯着安凝的双眼看了许久,安皓谨脸上有了笑意。
“凝儿,关心我!”安皓谨没有犹豫,自信的说。
这个人真是的,这个时候说这个,关心他,不假,安凝从心底里舍不得他受苦,却又无能为力,可是这个关心应该只是同情。
白了一眼安皓谨,安凝无奈的一笑,“我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试药!”
说出这样的话说出来,安凝也觉得这是在掩饰,不由得皱着眉懊悔。
听着安凝的话,安皓谨眼神变得柔和,心中暗暗地说,明明怕的手抖,不,他不会死,所以她不怕他死,那她怕什么呢?
想到这个问题,安皓谨期待而又探究的看着安凝,却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不由得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主人,药煎好了!”梅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片刻无语。
只看安凝三步两跳的到了门口,接过碗,然后又身影一闪到了床边,“来,喝药!”
像以前一样,漠视安皓谨的痛,嘲笑有挑衅的看着安皓谨,一双眼睛变来变去。
看着安凝的眼神,安皓谨最终还是无奈的支起身子,接过碗,看了看,“不会毒死我吧?”
想到安凝的笑容,安皓谨觉得心寒,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能像真正的女人那样,懂得温柔。
“死了,省得遭罪啊!”安凝若无其事的笑着。
看着安皓谨不声不响的皱着眉头喝着苦药,安凝的眼神变得悲伤,不知道是什么搓到了她的心,让她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安皓谨。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让喝药的安皓谨不经意间看到,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放下碗,再看安凝又恢复了那个嘲笑他的表情。
……
天空碧蓝,谨王府后山的山顶上,一个白色的身影迅速消失,一个黑影却倒了下去。
“凝儿,我可能真的不行了!”用力支撑着身体的安皓谨,无力的说。
数日的折磨,让安皓谨飞身这个山顶都困难,提不起气来。
那种痛苦的折磨,安凝心里知道,中这种毒的人十之**都死了,安皓谨能活着就是个奇迹。
从小到大他都要忍受赤焰掌毒的痛苦,几乎生不如死,如今加上寒冰掌,两种毒本来就是相克的,在他的体内翻腾,相持不下,让他苦不堪言。
可是不这样,安凝根本无法化去他身上的毒,咬了咬牙,傲视安皓谨。
“怎么,这么点儿痛苦,你就挺不住了?等着还有更痛苦的呢!安皓谨,你什么时候这么软弱了?”安凝一边扶起他,一边说着风凉话。
这个时候的安皓谨脸色更为惨白,双手冰凉,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安凝不忍再看。
他们虽然认识不算是太久,但是却是彼此了解,听了安凝的话,安皓谨微微一笑,“你不这样说,我也会坚持,我坚持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只是我从未找到可以诉苦的人,就让我说一次!”
这样的话,真不像是那个隐忍、倔强的安皓谨说的话,不由得让安凝一惊。
那种伤痛,那种悲痛的人生,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安皓谨从小到大几曾真心笑过,真心的如常人一般,无所顾忌的生活过,每日的刺客,每日的身痛,直到如今。
是不是他真的疲惫不堪了,还是他孤独的这些年都没有办法向人诉苦,他不会向安平王诉苦,更多的是说自己没有事。
这样的话要是他平时说,安凝一定认为他是在故意逗她,而如今她的心有些颤抖,深吸一口气,把安皓谨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驾着安皓谨前行。…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样被搀扶着已经不是第一次的安皓谨,却是第一次被安凝搀扶,而且也是第一次两个人在清醒时,靠的这么近。
轻轻一笑,安皓谨深吸一口气,好似刚刚的话都是开玩笑一般,淡淡的说,“走吧!”
瞄了一眼胳膊下的人,安皓谨心中突然有个疑问,深吸一口气说出来,“凝儿,那一夜,你真的不后悔么?”
“哪一夜?”安凝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她只觉得安皓谨好高大,好重,不提气扶不住他。
“在床上的那一夜!”安皓谨觉得安凝很聪明,今天怎么糊涂了,迟钝了。
床上的那一夜?安凝停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安皓谨,怎么说那都是她的第一次,只是可惜自己喝醉了,只感觉到痛了,后边的感觉,她都不知道了。
看到安凝扭捏的样子,安皓谨忍不住又问,“我的功夫真的很差么?”
额?这个人真的好直接啊!这不是古代么?
“啊,一般般了!”安凝低着头架着安皓谨继续向前走,脸微微的红,含含糊糊的答着。
嘻嘻一笑,安凝决定转移话题,看到安皓谨恢复状态,安凝微微一笑,斜瞄了一眼安皓谨,“我就知道这山顶有蹊跷!”
听到安凝的话,安皓谨心知肚明,这是故意转移话题,他要把话题撤回来。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前面走来两个面容清秀的男童,看到二人露出笑容。
无奈的摇摇头,想到这两个人应该就是老邱的另外两个孩子,于是说,“兰幽、竹疏,带路吧!”
“是!”兰幽和竹疏齐声答道。
看了看安凝脸色微红,兰幽善解人意的说,“夫人,你累了,还是我来扶主人吧。”
“我不累,带路吧!”安凝诧异的看着兰幽。
“夫人你的脸红红的,你确定没事?”竹疏也发现了安凝的异样。
听到两个书童的话,安皓谨的嘴角微微上扬,“带路吧!”
被揭穿之后,安凝觉得很没面子,却也无奈的硬着头皮,跟在兰幽和竹疏身后。
山的另一面竟然是一个缓坡,如果不注意就会一直走下去,掉下山崖摔死,陡坡之后竟然是向里洼去的悬崖,洞穴在悬崖上,如果没有一定的功夫,是无法进入的。
一手抱紧安皓谨,安凝一手甩下丝带,为了保险,她用了六成功力,轻轻飘下,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安皓谨,却发现安皓谨在轻笑。
一个回力,安凝跟着书童进了山洞,松手之后,安凝仰着小脸冷哼,“还不是怕把你摔死!”
这个时候,安皓谨突然觉得安凝比他看到的要可爱的多,内心也比他想像的更在意他,对他的情意,似乎也多了几分。
气愤!安凝脱掉了外衫,腰间挂满了小罐子,安皓谨看了看,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暖。…
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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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白玉镶嵌的墙壁,大气凛然,厚实的楠木桌椅、伏案,在潮湿的山洞里,幽香阵阵,且略带紫檀香味。
是啊,这才是真正地安皓谨,优雅而又隐忍,安凝手一扬,衣服变扔了出去,一旁的竹疏急忙接住。
看着安凝傲然的走进大厅,竹疏看了看安皓谨,一脸的惊惑,公子儒雅,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放肆的女子。
提了提精神,安皓谨慢慢的走进大厅,却看到兰幽傻傻的看着什么,顺着视线看去,安皓谨无奈的摇头。
只看一道白影,上串下跳,把房间的一切都看了一遍,然后啪啪的在墙上敲了两下,一道石门开了,安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跳进房内,门随后关上。
“主人!”一旁的兰幽提醒安皓谨似的叫道。
“你们两个守住洞口,任何人不得打扰!”安皓谨并没有理会兰幽的那一声提醒,只是淡淡的吩咐。
心里突然觉得要是安凝不在,倒是少了很多乐趣,不由得心中欣喜,当年舍命救人,还是值得的。
慢慢的走到墙边,轻轻击打了两下,门开了,安皓谨扶着墙走了进去。
看着安凝摆弄着身上的瓶瓶罐罐,然后一瓶一瓶的把瓶子里的药倒入一个大的药罐里,一边倒一边用石杵研磨。
对安皓谨视而不见,没有半点的分心,但是安凝的额头上却已经渗出汗珠。
“你竟然都已准备好了。”安皓谨没有想到这些日子安凝看似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药竟然都已经备齐了。
“从决定给你疗伤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准备了,有很多药都要配好了放置一段时间,到今天刚刚好。”安凝依然没有看安皓谨,手上的动作不停。
看着安凝如此紧张,安皓谨有些不安,以安凝的功夫和医术对任何事都不会太在意,就算这些年他都无法治愈自己的病,却也不会怪她。
微微深吸一口气,安皓谨低头之际,发现安凝在看着自己,急忙抬头,对上安凝温婉的眼神,安皓谨一惊。
此时的安凝脸上带着娴淑的笑容,端庄雅致,没有了调皮,没有了那股傲气和威严,就像是一个痴情女子对着所爱之人付出的温婉略带羞涩的一笑,那是安凝从未有过的表情,这让安皓谨的心很不安。
这种不安,安皓谨自己说不出来原因,只是静静的看着安凝,那面容的确世间少有,虽然有可能还有人比她美,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有她的那个气质。
看到安皓谨眼神由幽黯变得柔情,甚至带着惊惑,安凝的心突然蹦蹦乱跳,这个男人就算是没有俊雅的容颜,那双眼睛也能吸引女子爱慕。
想到那个如玉雕琢的小男孩,安凝就觉得她的娘亲有眼光,给她定了这么帅气的小帅哥做老公,还非常聪慧勇敢。…
第一百四十章
拿着银针,安凝的手有些颤抖,额际的汗珠也越滚越大,她不确定这一针下去,自己还有没有命在。
就算是老公恢复了容颜,她还有没有命看到,她自己都不确定。
以前也曾打消过医治安皓谨的想法,可是看到他是由于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的心就很不安,决定试一试。
几次想到要刺心取血,她自己都害怕的颤抖,觉得有东西在噬咬她的心脏。
看着长针,安凝平复着内心的恐惧,却也不忍多看安皓谨一眼,生怕漏了底一般,这时的她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对安皓谨有情,还是只是为了偿还当年安皓谨的付出,总之,她是真心的想他好。
余光看着安皓谨,艰难的拖着身子走向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变得坚定,不管怎样,她都不想他再受苦,哪怕她死。
这时的安皓谨已经到了极点,如果耽误了,会有生命危险,她不会让他死,她要让他好好地活着。
看着安凝拿着长针迟疑着,安皓谨以为那根针会落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心寒,这个小东西,就不能换个短点儿的针么,看来真的想要扎死他。
却也不得不认命的听从安凝的安排,安皓谨在心中发狠,等他好了,他一定要好好整治她。
长针在烛火上移动,安凝盯着长针,心里变得很平静,没有笑容,眼神却是柔情似水。
对着烛光,安凝想到,要是她和安皓谨真的相爱,那么她就会毫不犹豫的为他疗伤,他也不会孤独的忍受着痛苦。
想着如果安皓谨恢复了容貌,倒是与自己的容貌很配,走在一起还真有金童玉女的感觉,不觉之间为自己的想法笑了,可心里却是甜甜的。
看着安凝盯着长针笑,安皓谨皱紧了眉头,再次确定,那根长针回落到他的身上,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这小东西不会要谋害亲夫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她从小定亲,又是她逼嫁的老公,就算是不和,也不用这么狠吧?
看着烧好的长针,安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咬着嘴唇,安凝拿起针向自己的心脏刺去,只觉一丝疼痛好像晴天霹雳一般,欲撕裂身体。
看到这一幕,安皓谨震惊的瞪大眼睛,心中突然想到若要治好他,却一样药引子——心底之血。
眉头紧皱,他第一反应就是阻止,“凝儿,不要!”
这一声用尽了安皓谨群补气力一般,喊完,他就不停地喘息。
听到安皓谨的话,安凝顿了一下,心,突然热了,他舍不得她!忍着欲裂之痛,安凝容情似水的对安皓谨一笑。
又是那种笑容,让安皓谨不由得心痛,踉跄的跑向安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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