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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妹妹要出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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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如看碧螺不言语,以为她心虚了,气势上更加不依不饶了:“李碧螺!先前你拉着晶晶那个贱人去王家故意陷害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再上次在王家第一次见到小公子,你那么故意办我难堪,我还没来得及找你!这些日子你非但不知道收敛,反倒是更加狂妄,这两日竟施法引得小公子不上我那里去!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碧螺很是气愤,这宁玉如,屡屡先设计整自己,自己不过是忍无可忍还击一把,她这会儿倒是恶人先告状,还有理起来了!

不过碧螺听到最后一句倒是惊讶起来:“哦?玉子忆这些天没到你那里找你品茶?不可能撒!”

宁玉如以为是碧螺故意讽刺,更是火气三丈:“若不是你这几天频繁出入公子行馆,他能忘记明音园的百花埔么!”

碧螺很是不解,自己昨天倒真的去过玉子忆的行馆,那还是他老人家为了画宁玉如拿自己过去站了一下午受罪的。由此可见,玉子忆很是迷恋宁玉如啊,如今没有道理反叫宁玉如来倒追。

宁玉如看看依旧在旁边坐着喝茶的楚子风,不仅想起上次在王陵那里他连同碧螺一起让自己在王陵面前出丑,于是很是羞恼。好在楚子风毕竟也算是洛阳风雅之流,在此之前一直是宁玉如她们交结的对象,此时也不好朝他发火儿。

看看正在沉思的李碧螺,宁玉如忙着找人,也没了心情跟她计较,转身准备走了。

“宁姑娘,你若是想找玉子忆,可以到前面小径旁边儿的林子深处。那里有一片竹林,你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他。”一直未开口的楚子风竟然朝着宁玉如的背影说了一句。

宁玉如身子一顿,也没有转身,还是朝小径的方向去了。

碧螺偷笑:“啧啧,还是你脸皮儿厚!我们上来时何曾见玉子忆了,你这样给她指一条错路够她走的!哈哈哈……”

楚子风很是无语地看着碧螺笑得前仰后合:“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误导她?你就这么讨厌宁玉如?”

“那当然!谁让她心术不正,不光明正大地竞争,老是使歪点儿整我们!”碧螺一脸义愤填膺。

楚子风摇摇头,却也只是笑笑。

休息一会儿之后二人也就提了包子下山。路上碧螺跟一只聒噪的八哥似的,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还嘁嘁喳喳地边伸手指着什么边大声笑着。楚子风看她这么一副关久了放风的鸟儿似的,也就由她去了,不理会也不去打断她。

碧螺正讲着什么讲得起劲儿,山路毕竟不比平地,一不留神脚下一绊,碧螺“哎哟”一声崴到脚了。

楚子风忙回身抓碧螺时,碧螺已经疼得呲牙咧嘴地歪倒在地了。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楚子风连忙蹲下来扳着碧螺的脚踝拉着。

碧螺疼得只掉眼泪:“啊!你要干吗?!”

楚子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抓住了碧螺的脚,正不好意思地要放手,碧螺却吃痛叫着:“你能不能轻点儿!”

楚子风微微一怔,哦,人家姑娘都不介意,我还害羞个什么?再说了自己这是履行大夫救人之职,本来就不该有这些防范顾忌的。

于是手下使了更大的劲儿捏着碧螺崴了的脚,碧螺以为自己刚才喊错了:“难道我不是说你轻一点儿?”

楚子风皱眉:“别动!若是伤到了筋骨,你怕是得瘸上一阵子了!”

碧螺只好忍着疼噙着泪。心里直骂倒霉,刚才被宁玉如一通讽刺,回来路上还又崴了脚……宁大仙,我李碧螺见到你也要遭报应啊?

楚子风看看梨花带雨的碧螺,惊讶道:“姑娘?你没这么夸张吧?!定然是装的,哈!话说我还真没见过你哭过……”

066 崴了脚的幸福

被碧螺杏眼儿一横,楚子风收住了后半句,一本正经皱眉道:“站起来试试,看看还能不能走路?”

碧螺闻言赶紧试着站起来,自己的脚不能有事啊!结果却是力不从心,刚一用力就一阵钻心疼痛。

楚子风见状,竟然一脸比碧螺还痛苦的样子。碧螺很是感动地喊了他一声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或许休息一晚上就不疼了。”

楚子风却小声嘀咕:“大姑娘,你这副尊荣还怎么走下山?我实在是可怜我的命运啊!”

见楚子风这样垂头丧气,碧螺不顾疼痛,却是仰天哈哈大笑,然后猛地收住笑容,瞪着楚子风一字一顿道:“楚子风,背——我——下——山!”

于是午后的阳光里,碧螺半是担忧半是得意地附在楚子风背上,还揪了一片柳树叶摇头晃脑地在手里折叠着。

碧螺这会儿打死都不会承认,抛开那些担心伤势严重之外,现在自己的心里竟然充盈着一种因祸得福的幸福感。此时被楚子风背在背上,也许会是自己这辈子距离他最近的时候。

楚子风竟也一路上没有说话,不知是仍旧有些尴尬,还是因为碧螺这死丫头太重,他背着她得需要攒些力气。

走到山脚的时候,路平坦了,背着碧螺的楚子风也明显轻松了一些,碧螺一时间觉得气氛太过于安静诡异,拿起那支柳叶哨,放在唇边吹起来。

悠悠的民谣小调儿,碧螺吹得很是入神。那一曲婉转的茉莉花,在这样简单的哨音里竟有一种安静绚丽的味道,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子风也是听得痴了。

碧螺吹了一段儿,又接着反复调子的旋律,清新的哨音很是悠扬,在山脚小路上竟传得很远。

正陶醉着,林子里面儿竟然也传出一阵哨音,令碧螺惊讶的竟然吹的也是茉莉花,这个时代自然不会有这个民谣的调子,那人显然是听了自己的哨音现学现卖的!

碧螺来了兴致,跟着那想起的哨音和了起来,一时间两处哨音,同一曲调,缠缠绵绵地竟然十分合拍。

楚子风眉毛一横:“竟然有人与你和音!”

碧螺晃晃小脚表示很是得意。

楚子风好笑:“快别吹了,说不定是哪位上山菜野菜的姑娘,这会子你跟人家哨音传情了,一会儿人家姑娘出来寻情郎来,看你怎么给人家交代!”

说得碧螺停止了吹哨咯咯直笑:“就只有你能往这里想!哈哈!不过嘛……要是引出来一个帅哥,我还是可以考虑嘛!”

这句话真的把楚子风雷住了,这个李碧螺,不知是摔傻了还是从小家教就不好,她好像一直都对这些礼教约束之类的不大忌讳。

这样也好,不然自己怎么老是有种把她当兄弟的感觉!倒是省去了诸多尴尬!

于是楚子风也就一笑:“那要是出来一位中年大叔,你还考虑不?”

碧螺笑着敲楚子风的脑袋:“要是那大叔就是你,我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考察一下地!”

二人说笑着,那边儿的哨音听闻这边儿的哨音没了,犹豫了一下,却又不死心,依旧在吹着,声音却是越来越近,吓得碧螺赶紧抓着楚子风的肩膀摇着:“呀!真追来了!姑奶奶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快走快走!”

楚子风本来想捉弄一下碧螺,但是现如今自己和她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让人看见会怎么想?于是也就依言赶紧往路边草丛里闪去。

碧螺却是伏在楚子风的背上偷偷地笑着,眼却是一直往声音那边瞅着,看看引来的到底是不是个姑娘。

哨音已经不响了,一会儿竟然真的有一个粉衣姑娘远远地往这边儿走来,却是走了几步,看看空无一人的小径略一沉思,又折回去了。

“啧啧,遥看身影还是位美女咧!”碧螺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结果笑得过了,一下子没掌握好平衡从弯着腰的楚子风身上掉了下来:

“哎呦——”

这下轮到楚子风笑了——当然是死死憋着的,楚子风憋着满脸的笑意把可怜的李碧螺同学从地上拉上来,看着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她沾了一头草屑。

当李碧螺一脸委屈地伏在楚子风的背上老实下来时,楚子风心中竟然涌起一些奇异的感觉。

乐娘们的休息时间结束了,乐娘们都精神抖擞地走进了练琴室,芸芸不解地看着碧螺空空的位置,小声问茉莉:“碧螺怎么还没回来么?她不怕被展乐师骂么?”

茉莉正要摇头,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了琴室门口儿,一时间茉莉惊讶得嘴里能塞进去一只鸡蛋。

芸芸不解地看了过去,更是瞪圆了眼睛。老天!她们的碧螺总是能给人以无限的震惊,就像现在,碧螺正一脸着急地试着从楚子风的背上下来,脸上还微微有些泥巴,头发更是乱乱的还粘着些草屑。

她、她、她!碧螺她不会是和楚子风……

芸芸赶紧跑过去扶住碧螺,怒目而视了一下楚子风,惊讶问碧螺道:“碧螺,你怎么了?可是受谁的欺负了?”

碧螺没听懂芸芸话里的意思,呲牙咧嘴地站在了地上,恨恨地说:“可不嘛!不然会这样一头泥巴!是不是要上课了?展乐师还没来吧?啊!吓死我了!”说着抚着胸口对楚子风说:“我就说来得及吧?幸好没听你的,要是我先出去看医生了,那缺了课展乐师不把我骂死!”

说着也就慌忙缕一缕头发,又跟楚子风挥挥手:“别忘了我交代你的,我先坐回去上课了!”

于是在众乐娘甚至连同芸芸和茉莉都是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中,李碧螺一瘸一拐地匆忙回到了位置上坐好。

还没等愣住的众乐娘们反应过来,展乐师已经走了进来:“今天下午我们练习曲子的下一个章节。”

众乐娘看着展铭严肃的脸终于抑制住了八卦的冲动,眼里却有的是好笑有的是鄙夷、也有的是同情甚至也有的是敬佩地看了碧螺几眼。

展铭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嗯?”他那深邃的黑眼睛扫视了一圈儿,目光果然落在了碧螺这儿,展铭微微皱起了眉。

067 展铭的火气

他那深邃的黑眼睛扫视了一圈儿,目光果然落在了碧螺这儿,展铭微微皱起了眉。

跟着韩师傅打理了这么几年的园子了,展铭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乐娘是如此地不整仪容!

那李碧螺,展铭真是看得要冒出一团儿火儿来!

但见她头发乱蓬蓬的,更令人受不了的是发髻上还粘着一些草叶!脸上也是汗津津的,有些泥巴贴在脸上弄得跟花猫似的;更可恶的是她的双颊还有些微微的红晕,表情居然更是没有一丝尴尬,竟然还带着微微的欣喜。

展铭真是看得要气炸了!绝对要炸!

而我们的李碧螺同学,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些问题,此时她正不顾脚疼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地庆幸着:幸亏自己英明,愣是死死地揪着楚子风把自己先送到了琴室,才不至于迟到,更是在展乐师进琴室之前赶到位置上坐下,啧啧!真是千钧一发呀!

“李碧螺,你给我出来!”展铭终于咬牙切齿了。

碧螺此时抬起自己那迷蒙的双眼,她不解地看着展铭不知他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

一旁的芸芸悄悄地给碧螺使着眼色,示意她的头发上有草叶。

碧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她是在担心,自己这样子站起来跟着展铭出去,会不会被展乐师骂。

芸芸知道碧螺的脚好像是扭伤了,这时候看展乐师正不悦地等着,芸芸便犹豫着要不要起来扶碧螺。

碧螺正准备艰难地按着琴案起身,那边儿的茉莉却是一下子站起过来扶着碧螺朝展铭道:“展乐师,碧螺她扭伤脚了。”

展铭依旧是冷冷地看着碧螺,看了一眼帮碧螺解释的茉莉:“作为一个乐娘,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李碧螺,你先去外面等着。”

看着碧螺一瘸一拐的脚,也就任由茉莉把她扶了出去。

看着碧螺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脚踝,展铭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碧螺怯懦着:“展乐师,我……”

展铭看看一旁担心的茉莉:“茉莉,你先回去练琴吧,不要耽误功课。琴课由非烟姑娘先教导着,我带李碧螺去看大夫。”

茉莉看看碧螺,碧螺点点头示意她进去练琴,不要落下,茉莉这才应了展乐师回去了。

这下展铭才黑着脸在前面走了,任由碧螺一只脚一蹦一蹦地艰难跟上。

两人一个走一个蹦地一直行到流云园门口,展铭这才站住,一脸冷冰地看着碧螺:“你这样还能跟上我?”

碧螺忍着疼痛陪着笑脸:“展乐师,您不要生气,我真不是故意弄伤脚的。我没事的,真的,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展铭看看碧螺明显肿胀起来的脚踝:“没事儿?你以为我在乎你有事儿没事儿么?我只是想提醒你如今作为一个清音,已经代表着流云园乐娘的素质肩负着流云园的责任!”

碧螺心里一阵凉哇哇的。展铭之前一直不喜欢自己,如今好不容易把自己给升级为清音了,自己作为他的学徒竟然这么地令他丢了作为师父的颜面。要是他一生气也把自己打回原形,再回到初音那里,那简直是亏大了。

于是碧螺低着头,也不去辩解,只希望展乐师能够消消心中的火气。

至于他要怎么说自己,自己权当是遇上了一只会说话的冰棍儿,随他去好了。

出乎碧螺意料的是展铭竟然没有再冲自己吼,却是叫护卫牵了一批马过来。展铭拉着缰绳对碧螺说道:“快过来坐上吧!”

碧螺微微一惊,展乐师这是唱得哪出儿?他,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竟日竟要跟自己共乘一匹马?!

展铭想是看出了碧螺的想法,不屑地哂道:“我是要你过来骑上!我再去叫我的那匹!”

说着打了个口哨儿,果然,一批纯白色的骏马就从那边儿的树丛里钻了出来,跑到展铭面前温顺地站住。

碧螺闹了个大红脸:“可是,我……我不会骑马。”

“什么?!”展铭似乎没有听明白:“你那么频繁地跑南山,都是怎么去的?难道楚子风没有教你骑马么?”

碧螺更不好意思了:“我都是跑着去的,从出了流云园的门就一口气不停地跑到南山脚。”

展铭惊讶极了,在这个女子持家绣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年代,一个“日行八百”的女孩儿真的让他一时难以接受:“你,竟然是一口气跑上南山的?”

看着碧螺羞怯地点点头,展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阵儿,才讽刺了一句:“果然是天生的打杂妹。”

碧螺不知道这句讽刺味儿十足的话里面有没有包含赞赏自己的味道。

“还不快过来!上马!”展铭依旧是黑着脸,人却是温和地牵着自己的白马爱抚着。

碧螺迟疑着,因为她实在没有弄懂展铭的意思。他还是坚持要让自己骑马么?那样若是摔掉下来,自己的脚也不用去看大夫了,估计早废了。

然而展铭已经翻身上了那匹骏马,又回头朝碧螺伸出手来。

碧螺不敢相信,这这这,展铭不会是要故意耍自己吧!

“你若是再不走,耽误了脚的治疗,到时候这次三个园子的竞争你就躺在床上展望吧。”展铭已经收回了要拉碧螺的手。

这个蠢钝丫头!她以为自己很愿意带她去看大夫么!要不是她现在已经是园子里的清音马上要比赛了,自己哪里犯得着这么紧张她的身体!

碧螺终于还是犹犹豫豫地走到了马前,天呐,要她跟极品冷酷俊男展铭同骑共乘,那种感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她完全可以想象。

甚至自己伏在楚子风的背上都不会有这样感觉!碧螺哆嗦着想。

展铭看着磨磨蹭蹭的碧螺心中一团无端由的火气蹭地一下窜了上来,他就不明白了,这个打杂丫头,无数次在楚子风面前耍贫嘴瞪白眼的,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地哆哆嗦嗦付不起墙!

要是这会儿展铭知道下午那会儿还是楚子风把碧螺背回来的,他这会儿还不气炸了!

068 摔死也不服软!

要是这会儿展铭知道下午那会儿还是楚子风把碧螺背回来的,他这会儿还不气炸了!

不管那么多了!展铭不耐烦起来,老鹰捉小鸡一般一把抓起李碧螺,往马上一横,心中郁闷之气再也压制不住,便拽着缰绳飞奔起来。

留下碧螺害怕的尖叫声飘了一路:“展乐师,你疯了——”

展铭是疯了,他压抑不住心中的那团儿火气,仿佛是积郁了很久的一团郁结之气从心底向上喷薄,呼啸着冲了出来,犹如那飞奔的骏马,气势汹汹而又强烈。

“停——你再不停我就要吐你身上了——”碧螺说出后半句的时候已经是在明显地压抑着自己了。

展铭终于停了下来,刚才还是飞奔驰骋的马儿很是温顺地立在了那里,等候着主人的再次召唤。

然而展铭却是下了马,看着李碧螺痛苦地趴在马背上,小脸儿使劲儿紧绷着想吐又吐不出的样子。

“你竟然还晕马?”展铭一声冷笑:“你不是跑起来如同一只烈马么?”展铭索性立在一片树荫里好整以暇地看着痛苦的碧螺。

碧螺在心里使劲儿地问候着展铭的祖宗们,心里真的是后悔死了没有听楚子风的话,真不应该撑着去上这节课的,就是不去看大夫自己回房间里睡觉,后来大不了再被展铭骂一顿,也比这样被他折磨强。

过了好一阵儿,碧螺终于缓了过来,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展铭怒目而视,双眼恨恨地瞪着展铭,心里暗自骂着展铭这个死变态。

展铭竟有一瞬间怔住了。但是随即恢复他的千年老冰棍儿样子,却还是掩饰不嘴角一丝暗暗的笑意,李碧螺竟然敢瞪自己了!

碧螺心中正是排山倒海——不仅是心里,胃里更是。本来有些缓过来的恶心感不由得随着那一股子怒气复又升腾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哇——”地一声趴在马上吐了起来。

展铭倒是没有料到,微微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碧螺憋得通红的脸,竟然没有嫌弃地后退。

碧螺越吐越凶,后来竟然大有排山倒海之势,展铭大惊:“李碧螺,你不会是晕马这么简单吧?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老娘我怀孕行了吧!”碧螺真的是吐得天昏地暗,一时间感叹自己不知得罪何方神仙了,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这下子听到展铭破天荒的关心,碧螺自然又是防备森严地给挡了回去,竟生生整出这么一句的雷人话。

展铭的脸色自然是已经变的绿得不能再绿,此时正死死地盯住了碧螺:“你说什么?!”

碧螺不耐烦起来,姑奶奶平时敬你怕你,把你跟个爷似的恭着敬着,你怎么就越发地看老娘我不顺眼了,用尽各种法子整我!我今日还就真的造了反了,我偏生跟你对着来,我看你还能怎么样!

“怀孕了,害喜了,懂不懂?明白了没有?”碧螺不仅仅是自暴自弃了,简直是好罐儿也破摔起来,此时怕是已经吐得胃抽筋儿了,竟然口不择言。

展铭看着碧螺直直盯着自己的样子,表情很是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再说了,这样的事儿传出去简直可以将李碧螺杖杀的,她即便是真的怎么了,也是不敢乱讲出来的。

展铭一时间竟然被这个似乎不受世俗礼教约束的女子镇住了,是她太蠢还是太洒脱,展铭一张被定格了的脸被无限放大地搁置在碧螺眼前。

碧螺使劲儿朝地上呸了一口,终于拿袖子插插嘴,又'文'小心翼翼'人'地翻了个'书'身儿坐好在'屋'马上,整理一下越发松散的头发。这才对石化了的展铭说道:“看看今天这样子也没法儿去城里面见大夫了,算了,还是回去吧。晚上我用热毛巾敷了或许就好了。”

展铭已经是被雷得里嫩外焦,此时仍旧是巴巴地盯着碧螺:“你……你真的……”

碧螺却不耐烦地一挥袖子:“假的了!真的我还敢乱说!”

这一下真的要把展铭给惊得半死,任他再冷漠淡定、任他情绪控制能力再强,他也受不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甚至还是自己乐坊里的清音,来这样不顾及自己名誉地开玩笑,那简直真的是不可理喻了!

“你给我下来!”展铭终于恢复过来,咬牙切齿地看着骑在自己骏马上的李碧螺,这个蠢得要死的女子,拿自己名誉不当回事儿的女子。

碧螺眉毛一挑:“我今儿个还真不下来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确定你不下来?”展铭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姑奶奶我还真不下来了!展铭你个死小子,我告诉你!要是我没变这么小,我让你整体一副冰块儿脸地在我面前装冰箱!我就不下来,我气死你,气死你!”李碧螺真的跟展铭杠上了。

碧螺此时看似潇洒地骑在马上,马儿温顺地立在原地,但是我们的李碧螺同学好像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原来根本就不会骑马,而自己坐下这匹马的主人,也正是眼前自己挑衅的男人展铭。

果然,看着马上的李碧螺不可一世的样子,展铭唇角露出一丝邪恶。只见他打了个响指,连句话都没发,马儿便一个腾跃到了他的面前,而上一秒还骑在马上的李碧螺,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着地的那一霎那,碧螺只觉得自己那只可怜的脚又狠狠地折了一下,得,这下恐怕是要断了、废了。

这是碧螺第一次在展铭面前态度强硬,一定要撑住,不能服软!碧螺此时已经疼得意识有些模糊,但还是在苦苦撑着,心想着就是自己断了废了也不能向展铭这个畜生求情。

这也是展铭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这么蛮横,更加可恨的是她居然还就是李碧螺,是自己一直以来即鄙夷她呆笨,又痛恨她在自己面前怯怯生生的李碧螺。她今天竟然如此爆发,一时间让展铭反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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