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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妹妹要出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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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涎皮儿道:“看看我们今日为我们流云园争了光的大英雄啊!哦,李碧螺,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琴弹得好了就不让我看了还!”
碧螺见楚子风还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楚子风,连日以来的郁闷似乎一扫而光,不仅昂着头笑道:“看了就得请我吃小笼包去!”
楚子风哈哈一笑,应了碧螺的要求。于是两人说说笑笑地顺着流云园的后门儿出去,一路上了南山。
027 乱点鸳鸯谱
玉兰树那边儿,一个优美的身影兀自立成了一只雕塑,成了雕塑的身姿依旧是有一种飘逸出尘的美感,非烟蹙着双眉,看着碧螺和楚子风一起出去的身影。
她同展铭一回来,展铭便称自己有事去给众位乐娘嘱咐,让非烟先回房。非烟因为那晚上同碧螺的谈话,那句自己追求的是什么、喜欢什么样的人让她这几日想了许多。加上近日看了碧螺的表演之后,更认为碧螺是一个可以和自己交心的善良姑娘,更有听懂自己琴音的能力,于是便想寻了碧螺来谈谈心。
非烟这么多年以来尘封的一种与人亲近的姐妹情,如今怕是一大半儿都倾在碧螺这儿了。
于是在众乐娘中看见碧螺溜了出来,她便也尾随而出。因为想着要与碧螺谈这几日心中所得,便想找了那僻静地方,好在碧螺也算心有灵犀,到了这园子玉兰树北面儿的小树林。
因为那里面有好大一丛清幽的竹林,非烟很是喜欢。
结果却看见碧螺停在玉兰树下不动了,自己正要笑着去拽了她来,却接着看见了展铭过来。
展铭的反应在非烟看来,不是用奇怪二字可以形容的。
本还想去问问展铭同碧螺在这个地方说了些什么,结果自己还没走出去,就有见到楚子风嘻笑着找碧螺了。
然后就是二人轻松愉快地出去了,而且还是走的后门儿。而非烟,自是不会在二人这么亲密的情况下冒然出现,去叫住碧螺。
往里面走了一阵儿,风过竹林,潇潇有声。
这边儿碧螺和楚子风一路说说笑笑,终于到了南山路口。卖小笼包儿的老板儿一见是他们俩,忙一脸笑容地上来招呼:“二位近日可是不见来啊!”
碧螺不顾烫,捻起一只包子朝楚子风一笑:“瞧!老板儿都认识我们了!”
说着老板儿又端上来一只粗瓷碗儿,里面放着两只红鸡蛋。碧螺惊讶道:“老板好商机!又加卖咸鸡蛋了?”
老板儿讪讪一笑:“姑娘哪里话!这是犬子今日十八岁生辰了,没什么庆祝的,家里煮了好大一锅红鸡蛋,给乡里乡亲熟人熟客们尝尝,也好叫犬子趁趁公子小姐们的福气。”
原是这样。碧螺一听就开心地捻起一只红鸡蛋,正要拨开了吃,老板又笑着说道:“姑娘我家的红鸡蛋还有一个彩头儿咧!”说着眼神儿朝楚子风那儿一闪:“有缘人吃了,可是会白头到老的!”
一时间碧螺继续吃鸡蛋也不是,把鸡蛋放下也不是,就很是尴尬地顿在了那儿。一边儿心道这个老伯太突兀了,一边儿心里却也没有一丝怪罪他老人家的意思。
倒是楚子风洒脱一笑:“哦?那我可得尝尝了!”说着捡起鸡蛋自然而然地剥起皮儿来。
“爹!您乱说什么呢,别惹得人家不高兴……快放下,锅烫,我来帮你端!”一个着急却仍旧斯斯文文的声音传来,碧螺转眼瞧瞧,却见一个身高七尺半、浓眉大眼的一表人才正在抢着老伯手里的蒸笼。很是英俊的青年,就是有些消瘦。
楚子风闻言也是抬眼看看,却盯着那青年沉思了片刻。这不正是自己在雅间儿里看到的那个要买流云园赢的穷酸公子么?后来隐隐约约看到茉莉还帮这小子出了头儿。
不错,这正是小摊儿老板口中自己那过十八岁生日的儿子——蓝睿。
真是有缘份啊,原来这个人竟然就是这摊铺老熟人家的儿子。
碧螺自然不知道这么多,一个劲儿地吃着,楚子风也只是顿了一顿,便也不理会。
却听那边儿蓝睿对他爹说道:“爹,今日要早些收摊儿回家,我们做几个菜叙叙。”
老板儿却说:“好、好!我给你攥的盘缠也快够了,今日本该破费一回!”
蓝睿却开心地对他爹说道:“爹,今天是孩儿的幸运日,今早两大乐坊乐娘比赛弹琴,我买了流云园的乐娘胜,肯定买中了!明天我就去流云园找那做庄的姑娘,若是她按分成给我分银子,能分到好几两呢!”
这话引得碧螺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父子二人那里,那公子说的莫不是茉莉买了赌注的?
“糊涂!那乐坊的乐娘一个月才多少银子,还不到二两,人家姑娘的银子也是你可以赚的!”碧螺想不到这个老板儿竟然是如此坦荡之人,不由得好感又增加了几分。想着照顾一下生意,就喊道:“老伯,再来一笼!”
不想那端庄公子却转头看见一位华服丽人,竟然急忙叫着:“这位就是那帮我买了赌的流云园姑娘!”说着就过来向碧螺道喜流云园得胜。
明明是不分胜负的双赢啊!碧螺很奇怪是不是这个公子没有看完最后结果。而他把自己认为是打赌之人,想必是自己穿了茉莉衣服,他把自己当做是茉莉了。
于是连忙起身笑道:“公子错矣!我不是和你打赌之人。”
那公子想必也是辨认出来碧螺不是那个牙齿伶俐的姑娘,便连忙道歉。卖包子老板宠爱地呵斥了他一句:“蓝睿,今年都十八岁整了,以后做事儿可得仔细点儿。”那儿子蓝睿连连点头称是。
虽然有点儿傻呆,倒也还算个君子,碧螺暗暗点点头。
二人吃完,碧螺正要走,老板却已经笑呵呵地打包好了一笼递给碧螺:“姑娘今日竟不叫打包了?呵呵!这一笼是我老头儿送给你的,人穷也没得请,就当是犬子唐突姑娘的赔礼吧!”说着蓝睿也在一旁作揖。
这自然是受不起。
碧螺看也推脱不掉这好心父子的心意,只好说道:“什么赔礼!本来就没什么!老伯要是说是当做生日庆贺我还敢接了,不然我可受不起啊!”
老伯连连点头称就是作为生日庆贺请的,碧螺才笑着接了,并说自己事先不知也没带什么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一番客气之后,那对父子才看着碧螺、楚子风二人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碧螺一阵谈天说笑,很开心的样子。楚子风不想扫了她的兴,也是一路欢笑附和。不知怎么的,他一看到碧螺这般傻呵呵地很开心的样子,心总是感觉很放松。
穿过城中的路上,一顶小轿子停了下来,里面小小的美人胚子正睁着美目看着远处走过来的说说笑笑的俩人。一旁的小丫头问道:“小姐,那不是楚公子么?要不要我上去叫住他?”
“不用!”王月歌面无表情地放下了轿帘儿。
028 太乖也会招狗咬
碧螺一回到流云园,茉莉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找碧螺:“你去哪里了?展乐师有事情要宣布!”
碧螺吐了一下舌头,心道别是批评自己自作主张的才好,忙跟着茉莉慌慌张张地去了。
楚子风望着碧螺急匆匆的背影,无奈一笑,这傻姑娘,她忘记了小笼包还在楚子风手里提着。
正要转身,一个调皮的身影一蹦一蹦地从大门跑了过来:“子风哥哥!”
春风里,王月歌的笑容犹如人间甘露,怎么看都觉得美妙醉人。
“歌儿什么时候来了?”楚子风却是一阵惊讶。
“刚到的啊!咦?子风哥哥,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闻起来很香的样子。”王月歌好奇地盯着楚子风手里的小笼包。
楚子风不好意思起来:“额,这个么,只是路边儿的小摊儿上的普通小吃,入不得堂面,你还是不要看得好。”
王月歌嘟着嘴:“为什么子风哥哥能吃,歌儿就不能看看?”说着就要来抢。
楚子风竟是下意识地一闪,王月歌扑了个空。
王月歌万万没有料到楚子风竟是如此反应,大眼睛眨巴眨巴似乎就要流出泪来,楚子风一见这样没招儿了,连忙把包子递上:“好吧,服了你了!”
王月歌终于眉开眼笑:“这才是我的好子风哥哥嘛!”正要开心地打开咬上一口,那边儿一个小丫头飞奔过来喊道:“小姐不好了,咱们的叮当跟别家的一只癞皮狗儿混在一块儿了,赶都赶不走!”
王月歌一听,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条麻绳,叮当同癞皮狗儿混在一块儿了,那怎么行!当下也不顾楚子风了,忙跟着丫头朝外面奔了出去。
楚子风笑着摇摇头,王月歌,这个没长大的姑娘,他知道那个她很紧张的叮当是什么,前几天他就已经领教过了——一只雪白的小胖长毛狗儿。
要是王月歌呼唤爱犬不成,反被赖皮狗咬了,那就不好跟王陵交代了。于是楚子风也只好跟着跑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正看见那癞皮狗儿朝王月歌汪汪叫着,吓得月歌不知怎么办,楚子风一个机灵:“歌儿,快将包子扔了出去!”
“不!”王月歌倔强着:“那是你给我买的!不能扔给它!”说话间,那只癞皮狗已经跑到王月歌身边儿,吓得月歌一下子抱着头叫救命,而那边儿王月歌的小丫头正在捡了一只棍子过来准备打狗。一见这阵势,眼看来不及了,叮当却一咕噜从王月歌怀中跑了出来,竟然远远地站在一边儿看着自己主人跟癞皮狗打架。
王月歌此时已经很危险,却还是傻兮兮地抱着那一提包子。楚子风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还是担心,早已抽身往月歌身边儿扑了过去,又拽着王月歌连着闪了两丈,总算摆脱了困境。
王月歌此时竟然是抱着包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一时间楚子风骂也不是哄也不是,只好好言好语安慰着:“好了好了,没事了。你一个大小姐怎么能去跟一只癞皮狗抢包子。”
王月歌一下子止住了哭,愣愣地盯着楚子风,倒不是被他安慰住了,很明显,是被气坏了:“这可是子风哥哥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啊!我怎么能喂狗呢!”
楚子风只觉得胸中有什么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安慰着月歌不哭了,才慢慢地回到园子中去。
等到月歌梨花带雨地回到园子的时候,手里还是紧紧地抱着那笼包子。于是流云园的乐娘们惊呆了,堂堂洛阳大富王家大小姐王月歌妹妹,竟然哭哭啼啼地死死抱着一份儿路边儿摊儿!
楚子风觉得这对王月歌的名声不好,便思索着引了月歌到书画房里别给那群多嘴的乐娘们看了笑话,却不料月歌那小丫头竟然颠颠儿地揪着楚子风的袖子,由受惊吓的小可怜儿样一下子变为笑嘻嘻的了。
在王月歌的心中,自己这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儿给楚子风盖了章画了押,这个人,以后就是她王大小姐的私藏了,任何人再不得近身!
楚子风好不容易才把王月歌这只活宝拉走,心里祈祷着幸好没有被碧螺看见,至于为什么他会祈祷着不给碧螺看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莫非是因为那一提小笼包儿?楚子风兀自这样想着,竟然还自顾自地点点头。
而碧螺之所以没有碰上着一幕,是因为她正被展乐师请去喝茶了。客厅里,非烟坐在左上位置不言不语,只是安静地看着地板。一时间碧螺觉得展铭的脸色又背着非烟冷了两分。
哼,这个在自己面前永远也化不了的冰块脸!碧螺心里恨恨地骂着。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展铭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
碧螺惊呆了一下,却气愤起来:“你不信我,难道要去信那下药的宁玉如?若是我在其中使诈,我为什么还要故意弹错,再非要找了董心儿合奏,挽回两园子的面子?”
展铭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信陡增的女孩儿。她近日不止是琴艺、不止是气质,更有那聪明才智,似乎都增加了不少。据展铭的暗中观察,这个女孩儿好像是变了一个人,莫不是半年多以前摔傻了的脑子,忽然间都清醒过来了?
展铭这样想也是合理的吧,换个可以接受的角度来说,也确实如他所推测。展铭没有吭声,碧螺只好又接着说道:“就是因为茉香姐姐的敏感,我才逃过一劫,不然我们两园子都被明音园暗算了去。”
展铭点点头。碧螺确实没有说谎的必要。要知道像她那样出错,要弥补回来可是很难的。幸好这次情况特殊,评审团们顾及两位前辈的面子,她们才有机会联合演出更为优美的曲子。
也罢,这里面的事儿,还是让李碧螺少参合的好。至于怎样处理从中作梗的小人,他展铭还是自有分寸的。
叮嘱了碧螺一番,展铭也就叫碧螺下去了。只是嘱托她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她不要说出来,少参合的为妙。碧螺自然巴不得他这样说,也就施了一礼下去了。
这会儿,展铭温柔地看着非烟:“烟儿,师傅和师叔在乐坊已经功德圆满了,她们要是出去云游的话,我们怕是三年五载不得见一面的。我们在这里,可是都要照顾好自己。”
非烟淡淡地应了声“嗯”。
展铭仍旧用了温和的声音:“烟儿最近可是经常发怔,莫不是在悟什么新的曲子?”
非烟转头,定定地看着展铭:“我在想我是不是喜欢你。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那么我喜欢的又会是谁。”
029 碰上下注书生
展铭自然是吃了一大惊。平日里只懂得弹琴钻研曲谱的非烟同学,此刻竟然触动了感情这根神经!她这是怎么了,先不说喜不喜欢,她都是和自己有婚约的,难道她竟然已经高洁得可以忽略这人间的长辈之言了么?
展铭不说话,深沉地看着非烟,等着她往下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却不料非烟定定地看了展铭一会儿之后,认真道:“思来想去,我应该还是最喜欢你的。毕竟只有你的琴艺,才和我的指法配合得上。”
展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非烟仙子一般的容颜安静地绽放在他的眼前,展铭应该有一种庆幸的感动。但是展铭很想在某些方面上给非烟上一课,可是话梗在喉咙里,试了几次展铭都不知道怎么开头儿,索性还是算了。
于是便也只是微微一笑,温柔滴看着非烟道:“那是展某的荣幸。并且我们本来就是有婚约的。”
非烟优美的面容上写满了纯净的笑意。竟然破天荒对展铭调皮地眨了个眼,去了。
留下展铭心中与其说是被电到了,倒不如说是被震惊到了。
碧螺被展铭留下嘱咐几句,也就被放了去。这次比赛算是功过参半,不被骂就很好,也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碧螺反倒很是庆幸这样的效果,自己可以继续之前的生活,安静单纯,很好。
“碧螺!走,我们出去庆祝去!”身后茉莉的声音响起。
“庆祝什么?”碧螺装愣。
“哎呀!跟我走就是啦!我请客!”茉莉说着笑嘻嘻地拉着碧螺出园子了。刚才展乐师已经下了通知,今天乐娘们可以放假一天。
看看时候也过了中午了,碧螺、芸芸她们三人也都没有去餐厅吃饭。有茉莉请客,自己去蹭一顿午饭也是很划算的,于是又拉上了芸芸,三人一起出了门。
洛阳城很是热闹,尤其是今天,由于上午的比赛使得今日城中公子小姐个个都华服出动,一时间街上饭馆里都是人满为患。
三个小丫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起初还觉得很热闹开心,但是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又累又饿,还没找到一家饭馆儿。
走到一个稍稍偏僻一点儿的地方的时候,碧螺看见一个担着挑子的老伯,想着该是个卖豆花饭之类的,忙叫住了。结果那老伯一转头,碧螺愣住了。
“哟!是姑娘你啊!今日可是找不到吃饭的地儿了?”老伯很是慈祥,碧螺心里感叹着这就是缘分啊!在芸芸茉莉不解的眼光下,碧螺连忙解释:“这位就是在南山下卖包子的老伯,这些日子我给你们带回来的小笼包全都是在老伯那里买来的。”
茉莉、芸芸二人都笑着感叹说是缘分,正要拉了碧螺接着寻餐馆儿,蓝老伯却开腔了:“姑娘也是知道的,今日正是犬儿生辰。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就到老伯家里用些粗茶淡饭吧,一来权作喜庆,二来也算我们沾沾姑娘们的光。”
三人连忙推辞不已,说是礼物都没有准备。却见老伯实在是真心诚意,也就开开心心地去了,这老伯包子都做得那么好吃,做起饭菜估计不会比春芳大妈差。
到了门口,却是一间又矮又破的房子。三人心中各怀滋味儿,便也随了老伯进去。刚走到院子,就看见一个清瘦但还算结实的背影蹲着马步在那里破劈柴。
“蓝睿!家里来了贵客了,快去倒杯茶水!”老伯说着也就把担子放了下来,又连忙去寻了个凳子亲自用自己的袖子擦着。
碧螺和芸芸连忙过去自己抱着板凳儿说不用,老伯呵呵一笑,也就依了她们。只是茉莉,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不知道这贫民疾苦,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倒是当那个瘦高身影端着茶水走出来,茉莉忽然指着他啊了一声:“是你!”
正是蓝睿。那个在梅兰竹菊大厅里,茉莉帮他买注的公子,那个唯一认为流云园有希望胜出的人。
那男子此时明显也认出了茉莉,很开心地问她流云园最后是不是赢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分一些银子,茉莉很惊讶:“你没有看到最后么?”
蓝睿颇为不好意思:“今日是我的生辰才请了假回来的,爹一个人上山卖包子很累,我看了一会儿也就上山去帮我爹看摊儿去了。其实我走的时候,长风园的姑娘才刚刚弹了一半儿。”
真是一个孝顺孩子,芸芸心里感叹着。碧螺却恍然大悟着怪不得这蓝睿没有认出自己。
“没有赢。”茉莉话音刚落,就看见蓝睿刚才还神采奕奕的眼睛有些失望,正要鄙视他两句,却不料蓝睿小声但是坚定地说:“那姑娘亏了多少?理应我也要承担一部分的。”
算是个男子汉!碧螺赞许地点点头。
真是个傻呆子!茉莉惋惜地看看他,心中却还是有种很开心的感觉,毕竟,人家还是要与自己分担一部分风险的。
而芸芸那边儿,已经是微微红着脸偷偷看着蓝睿了。
“亏你还是出去做生意的,都没听别人谈论?流云园虽然没有赢,但是也没有输,结果是——双赢!”茉莉的眼睛笑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儿。
蓝睿听了点头称妙:“流云、长风二园,本就有师徒蒂联关系,不说是师傅让徒弟还是徒弟敬师傅,单说是二园各自的实力优势,也配的上双赢的。”
茉莉听了这话笑道:“看你呆呆笨笨的,话倒是说得有理!”听得蓝睿很是窘迫。茉莉却是嘿嘿偷笑。
“那赌约岂不是两平了?没赔没赚?”蓝睿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是的。”茉莉回答后,心中有些些的轻视,到底是生意人。
“哦。我本想着若是赚了,还可以攥些路资。看来什么都要脚踏实地的来啊。”蓝睿倒是开得开,呵呵一笑,就应了老伯一声去厨房里打杂去了。
碧螺看着这蓝睿的气质不凡,又是读书人的样子,攥钱做路资,可是要去哪里寻个营生?
果然,简陋但是充满亲情温暖的席间,三位姑娘知道了这家的状况:现在家里只有蓝睿和老伯两个人,蓝睿一直在读书求学,如今十八岁了书读成了,想到帝都开封沐风亲王府那里寻一个推荐或者差事来。
沐风王府据说广招贤客,礼待能人,若是能够就去谋上一份儿差事,就有被王爷赏识的机会。倒也是一门好的出路。
于是碧螺三人也就举杯,以茶代酒,祝福蓝睿能够搏得一个好前途。
人生果然是充满了偶然啊!若是芸芸和茉莉知道日后会因这一个现在看似不相干的蓝睿,而改变了两人日后的去留,恐怕今日的相识也不会这么温暖轻松了。
蹭过蓝睿的生日饭,跟老伯客气地礼数过了之后,三人感叹着走了出来,年轻人好沟通,蓝睿体贴地把她们送到巷子拐弯儿出就回去了,剩下三人继续叽叽喳喳地在街上逛着。
已经是下午时刻了,街上的人比上午少了许多。三个人心中虽然都有了小小心事儿,却挡不住难逢一次的逛街好机会。于是在路过一个玉石小店时,茉莉一时兴起,非要拉着另外两个人进去说是要买姊妹装饰。
二人自认是消费不起,茉莉竟然豪气大发,说是自己做姐姐的,送两位妹妹一件儿东西也是应该的。总之就是,碧螺、芸芸俩人竟是被茉莉托进了店里,好像她是老板娘出来揽生意似的。
令碧螺没有想到的是,这家小店还真有上眼的东西。一只血红色的凤凰泣血玉,刻成凤舞九天的样子,竟给碧螺一眼看上了。
030 回来得不是时候
茉莉一看眼睛就瞪住了。别说芸芸碧螺她们了,自己家里也算是邻县的大财主了,放在洛阳城里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也称得上是上等人家,自己竟然也从没有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
茉莉仰头看看这家小店儿,也就是一般店铺,不可能出现这种稀世珍宝啊!莫不是假的?
于是便装模作样地拿起“凤舞九天”问问老板:“一口价,老板开多少钱?”
那店铺小二本来是很高兴着疲累的午后来了几个大财主,却不想财主姐姐看上了中午那会儿刚到的一件倒霉货。
不错,这件儿东西本来不在这家店的。中午那会儿一个男子慌慌张张地拿着这枚玉来说是要卖,刚巧店铺大老板今天并不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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