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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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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潇溪眸光危险的眯起,红唇轻扯:“幽禁在此?宁玉宸,我只说一遍,我要见他!”

“如今皇上恐怕不得空,宫里的妍妃娘娘生产了,是个皇子……。”宁玉宸本以为说出这件事能让潇溪彻底死了心,却没想到,她只是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所以呢?他连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了?你去告诉他,我只问他几句话,问完之后,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打扰他享天伦之乐!”

宁玉宸抿了抿唇,看着潇溪眼底不容置疑的坚持,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是,玉宸这就是回禀,至于皇上他见不见您,表弟我尚不能肯定。”

明潇溪扯了扯唇,淡淡一笑:“他若不见,我必不为难你。”

宁玉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无奈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之后,潇溪仿若被抽了灵气一般,软软的瘫坐在凳子上,看着床榻上还在熟睡中的南风临时,她的心骤然一痛,三天了,她已经连续发了三天的消息,却没有一条回音儿,想来她的身边已经遍布了他的人,消息出不去,临儿岂不是要落入南风玄翌的手中?一旦她被处决,那么临儿的将来……

她只要一想到将来,身体就感觉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南风玄翌,你解决了明家,解决了红楼之后,是不是该轮到我明潇溪了?哥哥和娘亲被列为了通缉犯,想来是被皇兄安排到了北冥,也不知道母后醒了没,也不知道明家其他人怎么样了?西祁的苦寒之地?爹爹、姨娘、漠哥哥可曾受得了?飏哥哥会将他们救出来吗?会吗?

十一月二十五日,明潇溪没有等来南风玄翌,反而被刑部的人直接带到了大牢,而她与南风临也彻底的分开……至始至终,围绕在她身边的除了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就只有发着霉气的、冰冷刺骨的牢房,就连宁玉宸,也消失了踪迹。

接连十日,面对四面八方前来瞻仰她的那些看客们,明潇溪自始至终没有一个字。

看着自己身上不断散发着恶臭的衣袍,摸着自己干瘪如杂草的黑发,粗糙微肿的脸颊,布满暗疮的手指,潇溪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十天了,距离她被带出瑄王府,被围观的百姓丢鸡蛋,丢石子,丢菜叶,丢泔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想到那日凤京内外的喧哗热闹,她的唇角边掀起了一丝冷漠的弧度……

南风玄翌,我明潇溪还真是小看了你的狠心程度,一句话不给,一个面不见,就将我关进了你的刑部大牢,甚至还游街,哈哈,你这是再向你的百姓们交代吗?你这是在告诉他们,你处置了我这个‘妖后’吗?那么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将送我上路了?

通/敌/叛/国?真是令人沉痛的四个字啊,为了这四个字,你毁了我也就罢了,居然连明家,连红楼都不放过,当初我明潇溪真是瞎了眼,才会迷失在你的糖衣炮弹之下……

“喂,妖后,吃饭了!”突然,一道鄙夷的声音在冰冷的牢房中赫然响起,潇溪僵硬着冰冷的身子从角落里抬起头,目光触及到牢头脚边那个黑乎乎的碗时,胃中的酸水不断的往上翻涌,直到再也忍不住,趴在墙根使劲儿呕吐起来……

这样的一幕落在牢头的眼中,无疑是个巨大的侮辱,他‘呸’了一口浓痰,站在牢房外,张口就骂:“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臭婊/子,好心给你拿东西吃,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呕吐,你这是故意扇老子巴掌呢?来人,都给老子滚过来,看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丑八怪!”

在他的招呼下,五六个狱卒带着谄媚的笑来到牢头的身边,大头哈腰的道:“六爷,这种事还是留给小的们做吧,您看怎么招呼她,兄弟们为您出气!”

被称之为六爷的牢头儿往旁边的板凳上一坐,在扫过明潇溪漫不经心的脸时,心中的郁火噌噌噌的往上涨:“将她给老子吊起来,狠狠的鞭打,我倒要看一看,这女人究竟有多硬气。”

“六爷,这……恐怕不太好吧?她到底是皇上的女人,曾经还是皇后娘娘,而今大皇子的生母,你们这么做,就不怕上头……。”一个胆小的狱卒犹豫着看向六爷。

六爷油光满面的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上头?你是说上头怪罪吗?哈哈,小马,枉你在牢里头待了三年,你可还记得咱们牢房的名字?死牢,这里是死牢,进了咱们死牢的人,哪一个还能完整的走出去?还上头?你的上头已经下了令了,十二月初八,就是这个女人的死期,在有名的菜市口当街斩首,你听说过哪一个皇亲国戚在菜市口斩首示众的?”

“什么?”小马惊愕的看着六爷那嚣张的狂笑,而后同情的瞥了眼那个被长发挡住表情的女人。虽说她是大家公认的妖后,但是他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到一点‘妖’字的痕迹,从她进来到现在,还未听她说过一个字,她不哭也不闹,仅是裹着那单薄的衣服缩在牢房的角落,就连食物,也没见她吃多少,他无法想象她那瘦弱的身体,是如何熬过这十天的,距离斩首还有三天,可今天这些人……想到六爷那过硬的手腕,他无法想象解析来面临这女人的,该是怎样可怕的经历……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开门,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如何通天的本身,居然敢通敌?不知道这通敌的过程中,有没有通歼?啊?哈哈哈……。”随着牢房门被打开,小马看他们各个不怀好意的样子,猛然响起了什么,瑟瑟缩缩的退到一边,在无人注意他的时候,飞也似的跑出了牢房……

随着六名大汉的进入,原本还算宽敞的牢房突然变得狭小起来,在距离潇溪一步远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彼此对望一眼,看向潇溪的目光充满不怀好意,尤其是六爷,在瞥到潇溪单薄衣衫下那白希纷嫩的肌肤时,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而其他人更是激动的搓了搓手,猥琐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沙哑着声音看着六爷:“爷,反正这娘们就要砍头了,不如我们……。”

六爷看着仍然无动于衷的明潇溪,不由气从心来,啪的一声,潇溪的头歪到了一边,一道温热的东西顺着嘴角往下流,看着那鲜红的血液,王六鄙夷一笑:“果然是下三滥的东西,若不是你还出气,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没看到爷几个过来,还不赶紧起来伺候着?若是你表现好,剩下的几天我们还能让你吃几口热饭,若是你表现不好,别怪我们不客气。”

“喂,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明潇溪,赶紧给老子滚起来!”

“你这个丑八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起来,再不起来,别怪哥儿几个用强的。”

接二连三的辱骂声中,明潇溪终于有了反应,在他们六人猥琐BT的目光下,她用力扶着冰凉的栏杆,缓缓的站起了身,乱糟糟的黑发遮挡住了她的脸,他们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看到了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因为身体极度的虚弱,她整个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连站,都觉得万分的困难,可是,她忍住了,她挺住了……

“麻烦……你们……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明潇溪骄傲的抬起下巴,拂去挡住她整张脸的头发,露出一张白的如鬼的容颜,看到这张脸,以王六为首的六人齐齐朝后退了一步,抱怨声随即传来……

“我呸,这也太丑了,这样的姿色究竟是怎么做到皇后的位置的?皇上居然也能吃的下去?”

“就是,就凭这样的姿色,勾栏院都没人要,怕是只有路边的乞丐会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勉强啃一啃,喂,你们还要不要啊?我,我是不想要了,就冲这脸,我晚上会做噩梦的,万一引起其他不适应,怕是后悔今生!”

六爷被他们几个吵得头晕脑胀之际,‘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在寂静的牢房中陡然响起,所有人陷入了安静,不可思议的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该死的,你居然敢打老子?臭婊/子,你想死是不是?”王六冷不丁被明潇溪甩了这么一巴掌,气的他噌的上前掐出她的下颌骨关节,刚要往下一卡,明潇溪沙哑涩然的声音微弱的在他耳侧响起:“不想死,就不要动!”

王六感觉到自己太阳穴处似有什么东西,拧着眉戒备的瞪着明潇溪:“你想干什么?”

明潇溪突然笑了,她的笑诡异莫测,她的笑透着浓浓的寒意,在王六正欲再次动手之际,他的太阳穴猛然一痛,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际,高大的身躯就这般倒在了明潇溪的面前……

其余五名狱卒,愕然的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随着明潇溪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一步步朝他们走近,这五个人后背齐齐冒出一股股冷汗,颤抖着声音看着她:“你,你想要做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明潇溪唇角勾起一抹可怕的弧度,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人人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vip372:你是天使吗?(一更)

看着突然中毒而亡的五个人,潇溪心头猛然一颤,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当她清晰的感受到手中的毒药时,渐渐的感觉到不对劲,柳眉轻扬,眸光如电一般扫向四周,“谁?是谁在那里?”

凛冽的寒风透着牢房的窗户呼呼地吹着,潇溪身体一颤,一阵天旋地转突然袭来……下一秒,却跌入一个温暖而陌生的怀抱,费力的抬起眼皮,一位眉眼如画、身姿秀雅的白衣男子正好奇的看着她,潇溪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可眼前的人却依然存在着,她费力的甩甩头,眼前的视线略显清晰一点后,她如梦似境的揪住男人的袖子,自嘲的勾了勾唇:“我这是上了天堂了?美人儿?你是天使吗?”

俊若谪仙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身体猛然一颤,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刚准备伸手在女人眼前晃一晃,她那纤细的脖子一歪,软软的晕倒在自己的怀中……

看着怀中脏污不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女人,男人轻轻的蹙了蹙眉,瞥到不远处的草垛,将她轻轻的放在了上面。纤细如葱白,比女人还细腻的手顺势搭上了潇溪的脉搏,一翻仔细的探测后,俊眸闪过一丝幽深的光,叹息一声,沉重的摇了摇头:“一重接一重的打击,女人,你还能撑多久?”

眸光流转间,瞥到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尸体,男人的唇角突然溢出一抹嗜血的笑,红色的药粉轻轻拂过地面,地上的六具尸体不过一刻钟便化为了空气,连血污之水都不曾留下,干净的,就好像未曾发生过一样……

男人耳朵轻动,快速蹲下身,左手轻闪,一枚淡黄色药丸滑入潇溪的喉咙,他站起身,回眸望了一眼,美眸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翩然离去。空气中,却还残存着一股特别的药香味儿……

“在哪儿呢?人呢?喂,你倒是说话啊?”

“迟少主,人……刚刚还在这里的。”小马看着空无一人的牢房,愣在原地。

迟暮着急忙慌的推开他,当他看到角落里的明潇溪时,心头一跳,一脸紧张的跪坐在她面前,第一时间就去探了她的脉息,当他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时,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才转头看向一脸紧张的小马:“说,刚刚的那几个人呢?”

小马四处张望了一下,一脸不解的摇摇头:“迟少主,奴才也不知道,他们刚刚还在这里,这不,门还开着呢!您说,他们是不是跑了?”

迟暮皱了皱眉,“这里是独立的牢房,我们过来的时候也并未看到什么人,他们能往哪里跑?”

小马挠了挠头,正欲回答,迟暮却突然眯起了眼睛,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看向小马:“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小马一怔,顺势吸了吸鼻子,“好像,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迟暮凤目闪过一抹幽深,又再度吸了吸鼻子,最后在脚边的稻草上,发现了一种红色的药粉,他凑到鼻间一闻,整张脸瞬间变白,怔愣的垂下头,沿着刚刚停放尸体的地方观察了一圈后,他身体一晃,踉跄着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嘴中呐呐的喊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迟,迟少主,您,您没事吧?”小马被迟暮惨白的脸色吓得不轻,他抖着唇来到迟暮身边,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迟暮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抬起软绵绵的手对小马一指,有气无力的道:“去,去外面问一问,刚刚你说的那些人,有没有出去过……。”

小马一听,赶忙颔首跑了出去,离开莫名压抑的牢房,他立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迟暮缓缓的蹲下身,静静的瞧着那些杂草,又看看潇溪平躺的位置,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中的那抹意味不明的暗芒……

在迟暮离开后,明潇溪被挪到了另外一处条件稍好的牢房,吃的喝的不再肮脏、恶臭,反而极其丰富,送饭的人潇溪认出是那时趁乱偷偷跑出去的小狱卒,看着他回避的眼神,潇溪淡淡的扯了扯唇:“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问你。”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还需要知道那么多吗?

小马诧异的看着潇溪:“娘娘……。”

“这里没有娘娘!”明潇溪断然打断他的话,眉宇之间冷若寒霜。

小马心头咯噔一跳,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是,是,奴才知道了。”

“下去吧!”小马脖子一缩,闪身退了出去。

潇溪窝在床的一角,看着新换的被褥,还有一套看起来很保暖的衣服,她的唇角扯出一抹无声的讽笑:“人都要死了,还来做这些表面功夫,有用吗?”话落,随手将床榻上的衣服扔到了角落。摸着已经冻得没有感觉的身体,她缓缓抬眸望向窗外,漫天的雪花唰唰的下着,潇溪软绵无力的靠着冰凉的墙,涩声呢喃着:“雪飘,我的雪儿,你在那边一定很寂寞吧?放心,娘亲很快就会去陪你了,三天,只要再熬三天,娘亲就会去陪你了,你一个人不要走远,一定要等着娘,知道吗?”

……

“你打算在这里站一晚上?”戏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嘲讽,“想进去就进去,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南风玄翌轻如羽毛般的扫了他一眼,继续站在窗口往里面望,两人的衣服上皆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望去,仿若与天地合为一体。很显然,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很久很久……

迟暮受不了他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BT折磨,抓狂的挠了挠头:“喂,你们这样互相折磨自己,有意思吗?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你知不知道,白天她险些被这里的狱卒给……。”

说到激动处,被南风玄翌一记冷如寒冰的眼神冻得蓦地一缩,用力的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她没事儿,若是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笑?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你的优柔寡断上!”

南风玄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坚毅的薄唇紧紧抿起,继续化作雕像。

“喂,你这样看,能看出一朵花儿来吗?她不是已经睡了?你进去看看!”又过了半个时辰,迟暮终于受不了了,想要劝他进去,却发现他却朝皇宫的方向走去,迟暮不解,正欲跟上去,却被男人一记掌风猛地扫过,冰冷彻骨的声音在寒风中传来:“别跟着我……。”

迟暮望望牢房的方向,看看南风玄翌独自远去的背影,咬牙,跺了跺脚,飞身离去,这该死的两个人,他们爱怎么滴就怎么滴,跟我迟暮何干系?

“皇上呢?”延禧宫,看着过来通禀的小太监,云青妍虚弱的问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在御书房,路公公让奴才来向您通禀一声,今晚皇上不过来,国事繁忙。”小太监微微一笑,恭敬的垂下了头。

云青妍柳眉紧紧蹙起,又是国事繁忙?他连看他们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纵然心里再不满,面上却表现的完美淋漓:“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离开后,花蕊悄悄的走过来,凑在云青妍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云青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奴婢收买了乾坤殿的小太监,这事就是他传过来的。”花蕊点了点头,云青妍心中郁结,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摔了出去,精致的容颜几近扭曲:“这个阴魂不散的明潇溪,她明明已经被下了大狱,就连处斩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难道我们母子俩个,还比不得那个下贱的明潇溪?”

“娘娘息怒,您还在月子里,且不能生气啊?”

“不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说说看,这一个月皇上来看了孩子几次?十个指头能不能数的过来?难道我的儿子,还比不上明潇溪生的贱种?”

“娘娘,您小声一点,当心隔墙有耳啊!”

“隔墙有耳?现在后宫里谁敢和本宫作对?她明潇溪就是最好的下场!”

花草端着一杯茶走进来,静静的放在云青妍的面前,朝花蕊使了个眼色,花蕊眼疾手快的将房间内的凌乱收拾干净,快速退了下去。

云青妍轻撇了花草一眼,眉宇间黑气深沉:“你想说什么?”

“娘娘,她明潇溪就算再得圣心,这圣旨已经下了,还能收回来不成?她到底是大皇子的生母,皇上与她五年夫妻,该有的情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有的,不然您以为皇上这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白天去太张扬,晚上去才低调不是?她就算再蹦跶,也不过三天时间,这三天,谅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您听到了,就权当没有听到不就好了?何必跟那个践人生气?气坏了您的身体,可就不值当了!”

“说是这么说,可我总有一种预感,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明潇溪三天后,真的能够斩首示众吗?

***

vip373:前往刑场(二更)

“不行,本宫不放心,必须要去牢房看看,更衣!”云青妍丹凤眼一眯,下了软塌,吓得花草惊慌失色:“娘娘,您现在还在月子里啊,外面还下着大雪,牢房那种肮脏之地,岂是您这尊贵的身份能够去的?万一染上风寒,您一辈子就会烙下病根,这值得吗?”

“明潇溪一日不除,本宫一日不得安宁!”云青妍‘嘭’的一声撂了茶盏,声音陡地透出冷凝:“别让本宫再说第二遍!”

花草硬着头皮进言:“娘娘,您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将自己的身体赔上,这样不值得,别忘了,您还有二皇子呢,倘若此次出去染上风寒,谁来照顾他?他还那么的小……。”

“够了,那你去,你去看看皇上究竟在没在牢房。”云青妍冷冷的盯着她,花草一听,松了口气,果断的应下了:“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打听,天冷,您还是躺着吧!”

云青妍从鼻间哼了一声,没说话,花草见状,也不多言,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花草浑身是雪的走了进来,换了衣服后才来到云青妍身边回禀:“娘娘放心,那明潇溪一个人在牢房的角落里,皇上并未出现。”

“此话当真?”云青妍放下手中的书,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是明明去了?为何没有出现?

“当真,奴婢亲自问了明潇溪所在牢房的狱卒,他们均证实,皇上并未出现。也许皇上只是朝那个方向去了,并没有去牢房呢?”

云青妍收回目光,忽而展颜一笑:“这样我就放心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花草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云青妍唇角含笑,眼中满是锁不住的得意:“明潇溪啊明潇溪,可怜你入狱这么久,他连看都未曾看过你一次,原以为这次是去为你践行呢,呵呵,看来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放心,你的儿子,本宫定然会好好照顾的……。”

腊月初七雪还在下,望着银装素裹的街道,北堂魅一脸忧色的看着立在窗前的北堂瓒:“哥……,您真的都安排好了吗?”

坐在她身旁的明潇飏,轻轻一叹:“魅儿,你都已经问了三遍了……溪儿的命,没有人比我们更紧张,你放心吧,已经安排妥当了!”

“也不知道溪儿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南风玄翌那个混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认为他是溪儿的良人,你们男人,果然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冰凝气冲冲推开房门,一屁股坐在北堂魅身边,大口大口的牛饮起来。

一直负手而立在窗前的北堂瓒,听到冰凝的声音,才总算缓过了神儿,回首望着她一脸无奈:“你又去给自己找罪受了?都告诉你不要去打听,不要去打听,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不要去打听?你能按捺的住,老娘按耐不住。你们知道溪儿而今过的是什么日子?该死的,若不是因为这一场雪,老娘至于今天才赶到吗?咱们难道就不能改变计划,今晚行动?干嘛非要等到明天劫法场?一想到溪儿,我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们姐妹四个,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罪,即便当初被那个老头子历练,也没有这般身心疲惫过。曾经,磨练的是她们的意志与能力,而今,磨练的却是她们的心,她们那颗饱受风残的心,溪儿啊溪儿,这回,你该彻底对他死心了吧?

“今晚?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今晚是最佳时期,南风玄翌为何将潇溪被斩的日期公之于众?还不是等我们自投罗网?后天,可是南疆北冥齐齐攻击西祁的日子,如果今日咱们自投罗网,那么后天的攻击自然不攻自破!而我们选择明日劫法场,一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第二,我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当众扇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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