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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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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还不知道谁顶着满头包呢!”潇溪撇撇嘴,刚准备翻身下马,却被明潇飏拦腰抱了下去,正巧被掀开车帘准备下车的北堂瓒看了个正着,立马不爽的瞪着明潇飏:“喂喂喂,你怎么能抱着她呢?快放下,放下,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说着,大步流星的下了车,急急忙忙的跑到两人身边。2
明潇飏身形未动,唇角勾出一抹讽笑:“这是我妹子,收起你那满脑子的龌龊思想。”
“本太子龌龊?明潇飏,本太子再说一遍,你放不放?”北堂瓒怒火蹭的一下子往上涨,上前就要抢人,却被明潇溪一巴掌拍上去:“嘛呢嘛呢?我说太子殿下,本姑娘着实累得慌,实在没功夫应付您,容我缓口气,成不?”
“什么太子殿下,我是你。。。。”北堂瓒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明潇溪果断的捂住了嘴巴,警告似的瞪着他:“还嫌我不够引人注意是不是?回去吧,明个一早你再来接我,我随你入宫。”
“你。。。。”北堂瓒俊脸瞬间一黑,还想说什么,却又被明潇溪打断:“求您了,放过我吧,我赶了十几天的路,真的很累。”话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北堂瓒,直看的某人心下一阵恶寒:“行,行了,你别用这撒娇的模样看着我成吗?这对我,实在是一种。。。折磨!”话落,撒脚离开,果断干练。
看着北堂瓒逃也似的离开,明潇溪自恋般的抚上自己的面颊,得意的挑了挑眉:“看到没,这张脸,有时候还是一个强有力的武器啊,哈哈哈。。。也难为这家伙能如此近距离的和我说话了。”话落,再次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明潇飏嘴角一抽,抱着他忙进了红楼。
“姐姐呢?”放她到椅子上,明潇飏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某女理所当然的接过,晃着二郎腿四处打量着。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问问我?”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明潇溪惊喜的看到一袭红裙美丽大方的潇歆转角走了过来,忙上前热情的拥抱她:“我的好姐姐啊,咱们有半年多没见了吧?可想死我了!”
“哼,你就贫吧?你若想我们,当初也不会不留一句话就走了。”明潇歆冷哼一声,潇洒落座,想到刚刚听下人所说,不由嗔怒的瞪了明潇飏一眼:“哥哥是在是偏心的紧,不但亲自去迎接,还亲自抱进来,还亲自斟茶递水,什么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对我啊?到底谁才是你亲妹子呢?”
明潇飏今日一袭月白长袍俊美温润的端起桌上的茶,淡定沉稳的回道:“她不是比你小吗?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子,疼谁都是疼,别给我说这些没营养的话。”
明潇歆不服,撇着嘴哀怨的瞪了明潇飏一眼后,又转首敲了明潇溪一下:“死丫头,都是你,本来他对我就没你好,你这一回来,我心里又不平衡了,哼!”
幕地下二着。明潇溪四仰八叉毫无姿态可言的窝在椅子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面对明潇歆的指责,她只是扬了扬眉,声音懒散的道:“我说姐啊,你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为自己找个婆家了,别整天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争风吃醋,你说你犯得着跟我争吗?哥哥这不是看我马上就要进宫见亲人了,舍不得我才容忍我使使小性子的嘛!”
明潇歆一听,突然没了词,想到溪儿今后,不由蹙了眉:“喂,你什么打算啊,不会真的进宫,当那什么公主吧?”
“开什么玩笑,我刚从一个牢笼里跳出来,如何还会跳到另外一个牢笼里?认亲归认亲,至于以后,自然是哪里自由,去哪里了!”这还用问吗?虽说那一家子都是亲生的,可在她看来,还是和他们更亲近点。
“溪儿,这些话你在我们这里说说也就罢了,明天进了宫,可要把这些话咽到肚子里去。”明潇飏突然站起身,面带严肃的看着她。
潇溪看着他们一个严肃,一个担心的看着自己,不由噗嗤一声乐了:“好了好了,我这刚回来,你们还不先让我填饱肚子?至于进宫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们不必为我担心。对了,差点忘记了,娘亲不是也来北冥了吗?怎么样,可见到你们那同胞的妹妹了?长得和姐姐像吗?”
听她提及北堂娆,明潇歆眼底尽是笑意:“自然像了,明ri你见了就会知道血缘的魅力,还有你和你那双胞胎的姐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人家优雅的就像是天上的云,而你呢,粗俗的像田里的烂泥巴,明天进宫,你可不能给我们丢脸啊!娘亲在宫里呢,每日陪着皇后说说话,其余的时间全用来与北堂娆培养母女感情了。”
“我是烂泥巴?我说姐,就算咱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吧?有你这么诋毁自个儿妹妹的吗?”潇溪听完潇歆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她粗俗吗?她怎么就粗俗了?
“行了行了,怎么一回来就吵架?饿了吧?走,到前面吃饭去,歆儿,你也少说两句,还嫌咱们事情不够多不是?”明潇飏瞪了歆儿一眼,拉着潇溪就往外走,“给我说说你这半年是怎么过的?还有到落日山都学了些什么?”
潇歆看着两人相携着离开,扁扁嘴,突然就觉得委屈的不得了,猛地站起身,冲着二人就是一声吼:“等等我,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我也饿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啊?”1aPyL。
。。。
用罢晚膳后,明潇溪将写好的借据放在了明潇飏面前,笑容谄媚的看着他:“哥哥看好,这里是五十万两的借条,上面写清楚了,五年之后,还您一百万两,就当是利息了,虽说咱们是一家人,当亲兄弟还明算账不是?”
明潇飏挑了挑眉,还未开口,借条就被潇歆夺了去:“五十万两?我的天,溪儿你借这么多钱干什么?”
潇溪微微一笑:“自然是为自己将来打算了,身为你们的妹子,也想在四国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若是将来抢了你们的生意,哥哥姐姐可要手下留情呀!”
“抢生意?就你?还自己的势力?别笑我了,成不?”潇歆上上下下鄙视的打量潇溪一眼,眸中一缕担忧闪过:“红楼能做到今天,除了我和哥哥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外,更多的是经验的积累,你一上去就借这么多钱,你得下多大的成本啊?不是姐姐我看不起你,你是不是把行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你姐姐说的没错,投资有风险,入行需谨慎,这句行业老话也不是存在一天两天了,你拿这么一大笔钱去投资,万一收不回来成本怎么办?还五年之后还款一百万两,你能还给我本钱,我就阿弥陀佛了!一口吃不了一个大胖子啊,溪儿!”明潇溪放下茶杯,声音略带凝重的看着潇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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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溪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哥哥姐姐请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2”两世为人,又有现代那么多经验的累积,还有三个姐妹合伙入股,即便是赔了,不也有分担的么?想到这里,不由贼贼一笑,亏本的买卖她可不做。
明潇飏看潇溪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忍再打击,只是语重心长的看着她:“有什么不懂的,记得多问问。上次不是给你一个令牌吗?你拿着那令牌到任何一个银庄,都可拿到银子。”
“你的借条我得收起来,得给你点压力。”明潇歆拿过面前的借条,慎重的收了起来。
“拿去拿去,说五年就五年。”以她们三人的经验,完全可以白手起家,但是这必定需要一个过程,她们等不起,只想快点找到果果,所以才有借款这一说。至于这五十万两能用多少,就要看接下来的行情了。
“但愿你这丫头说的不是大话。”明潇歆见她那么自信,忍不住泼起了凉水。
“是不是大话,也许半年的时间就能够看得出来。”她们‘风尚阁’要在二月二那日,惊艳天下!
明潇飏突然站起身,拍了拍潇溪的肩膀:“既如此,你自己决定。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好,哥哥也早点休息。”送走了明潇飏,潇溪站在寒风中,不由紧了紧衣服,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不由感叹道:“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冬天了,不知道今年的冬天,有雪花吗?。。。雪飘,你在那边过的可还好?”
肩上一暖,明潇歆眼底满是担忧的为她披上披风,“想什么呢?回去吧?”
潇溪强扯了一抹笑,“没,没什么,回去睡觉,睡觉。”用力甩去去年冬天那段血淋淋的记忆,她抿了抿唇,疾步朝寝居走去。明潇歆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心中一痛,刚刚她定然在怀念孩子吧,不知不觉间,那孩子已经离开近一年,也难为她这般的强颜欢笑,不知她心中的这个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唉。。。
次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潇溪突感身体一冷,想要伸手去抓棉被,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感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氛,她猛地睁开眼睛,当北堂瓒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对上她迷蒙的双眼时,瞌睡虫瞬间跑光光,水眸圆瞪的扬声尖叫:“啊。。。,北堂瓒,你个王八蛋。”腾的一下子坐起身,将北堂瓒扯掉的被子重新拉到身上,见鬼似得猛朝床内退,边退边骂道:“BT,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青紫,红鸾?你们两个是怎么看的人?还不给我滚进来,将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我轰走,轰走!”都怪昨晚暗自神伤到半夜,不然,以她而今的功力,怎么能够允许生人勿进?可恶,太可恶了!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是你哥,老子都等你一个时辰,再这么睡下去,你这头猪还指不定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幸好他刚刚反应快,不然还不得与这个丫头碰头?不过,刚刚虽然护住了额头,这耳朵却悲催的没保住,那见鬼的尖叫声,震得他耳膜到现在还嗡嗡乱叫,这死丫头,大清早就有这么大的劲儿,看来精神养好了。
“以后不准对别人说,你是我哥,听到没?”明潇溪恨恨的瞪着他,让她相信眼前这个浑身金光闪闪的人是她哥,还不如一巴掌拍晕她呢?可。。。事实就是如此,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瞧瞧这个骚包货,浑身上下哪一点像哥哥啊?
“我丢你的人了?”北堂瓒一听此话,顿时黑了脸,磨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危险的气息随之蔓延而出。
“什么脑子?你不知道现在南风玄翌的人盯着我呢?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来,不是成心给他机会查我们的关系吗?现在我不还不想让他知道,你明不明白?”潇溪紧紧咬着贝齿,对着他又是一声吼。
“死丫头,既如此,你好好说不就完了?你这么吼来吼去的,难道就不怕别人听到了?”北堂瓒郁闷的掏了掏耳朵,沉着脸又倒退了几步,该死的,为什么每次碰到这个女人就浑身的火气?
“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我换衣服,请你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避一下行不?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赶快滚!”明潇溪哗啦一下子掀了被子,穿着亵衣,大模大样的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浅紫色的冬裙准备往屏风后面走,看到北堂瓒还呆呆的站在哪里,刚准备张口,“行了,你也别吼了,我这就走。夹答列晓”刚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转过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后,目光最终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唇角旋即勾起一抹讥笑:“啧啧,没想到你这丫头如此的‘营养不良’,真不知道南风玄翌那厮是怎么伺候的,一年了,还是可怜巴巴的样儿,唉。。。。”重重的叹息声深深的刺激了潇溪,而正主却迈着悠闲的步伐朝外间走去。
明潇溪微微怔愣之后,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气呼呼的脱了鞋,照着北堂瓒的脑袋就扔了过去,期间还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怒吼,“你这个混蛋,混蛋,我饶不了你,啊啊啊!”
轻松躲过她袭击的北堂瓒,唇角的笑容咧的越发的大了,看到明潇溪粉腮鼓囊囊的模样,突然觉得心情极好极好,双腿晃荡着拉门离开,死丫头,咱们之间的仇还没完呢,上次的桔花之仇,待你认亲之后,得好好的跟你算算!
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外间的青紫、红鸾二人,咔嚓嚓的僵硬着脖子看着刚刚的那一出闹剧,为什么这对兄妹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于明少爷?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妹妹没妹妹的样,哥哥没哥哥的样,两个人就像是仇人般,每次见面不吵上几句,感觉就好像浑身不自在似得,谁若说他们不是兄妹,恐怕没几个人相信,瞧瞧这表情、这脾气、这模样,多么的相投啊!
可当有一天她们的主子被推上了断头台时,却是这个最靠不住的哥哥拯救了他们,直到那一天她们才知道,如若没有北堂瓒的韬光隐晦,也许一切都不复存在。。。当然,这是后话了!
等潇溪准备好一切出门时,又过去半个时辰,急的北堂瓒如蜜蜂似得团团转,看的明潇飏唇角弯起一道绝美的弧度:“我说,这人都出来了,你还转什么啊转?”
“我散火呢,行不?下一次,让老子来老子都不来了,什么玩意儿啊这是,长这么大老子还没等过什么人呢?这死丫头,整整让我等了两个半时辰,从天未亮等到现在日上三竿,她怎么好意思?怎么好意思啊?”听着北堂瓒一口一个老子,明潇飏的眉头忍不住轻蹙起来,看来这厮气的不轻啊这是,转首看向同样面色不善的明潇溪时,明潇飏摸摸鼻子,翻身上了马,这趟浑水,他还是别趟了。
明潇歆见哥哥都选择了无视,她自然也不再说什么,扯了扯北堂瓒的袖子:“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吵一架?”
北堂瓒一甩衣袖,看也不看已经走近的明潇溪,冷着一张脸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17357813
叼着个臭脸给谁看呢?一想到刚刚他的话,明潇溪受刺激般的阴沉下了脸,目光带着一丝挑衅看着北堂瓒,突然指尖轻轻一动,金色马车前的高头骏马突然扬起前蹄,马身后仰,在车夫还没来得及上车之际,便见它长啸一声,迎着晨日的寒风呼啸而去。。。1aPyJ。
北堂瓒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反弹到车身后壁上,眼冒金星之际,右臂牢牢握住扶手稳住自己的身形,左臂轻轻一甩,马车车帘被掀开,看到那受了惊的马儿,第一时间想到明潇溪,低声咒骂一声后,金色的身影已经飞跃而出,稳稳的落上疾奔中的高头大马,一边紧拉缰绳,一边对着街道上的人影喊道:“让开,快让开!”
几百米外的明潇飏回过神儿后,冷着一张脸瞪着潇溪:“胡闹,你这是胡闹啊!”一扬马鞭,朝着北堂瓒的方向飞奔而去,前方的侍卫一一反应过来后,各个紧张不已的翻身上马,紧随着明潇飏而去,一时间红楼门前的街道上,突然升起一股紧张的气氛,所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潇溪身上,眼里的探究之色显而易见,虽然不知道刚刚的那一幕是如何发生的,但看明潇飏的脸色,也知道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她究竟是谁?怎么连太子殿下也敢惹?想到太子那行事乖张的处事方式,不由替她捏了一把汗。
明潇歆也察觉到周围气氛的紧张,上前扯了扯潇溪的衣袖:“走吧,时间不早了。”
明潇溪嘴角微翕,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明潇歆出手拦住:“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上车。”无声的点点头,潇溪听话的踩着脚凳上了北堂瓒派人送来的马车。
当明潇飏赶到长安大街尽头的时候,看到停在那里的金色马车,和歪在地上的高头的大马,心中登时一慌,忙起身寻找北堂瓒的身影,终于在拐角处的人群中,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扶着一位年迈的老奶奶,劈头盖脸的训着什么人时,他眼角一跳,脚下一个踉跄,该不会。。。
等他推开人群,看到当中那个低着头,攥着拳头,冷着一张脸,忍了又忍的金衫男子时,眼底突然闪烁起一抹笑意:“北堂瓒,你居然也有这一天啊?”等等,那个扶着老太太的白女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年轻人,你什么态度啊?老婆子我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还摆出这么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老太婆可不是那些小姑娘,不吃你这一套!”手拄拐杖,头发花白,弓着腰的老奶奶严肃的看着面前垂着头不说话的北堂瓒,颇有一股誓不罢休的姿态!
“你这不是没事吗?还站在这里废什么话?起开!”终于受不了的北堂瓒,额头上青筋暴露,脾气暴躁的对着老奶奶就是一声吼。
老婆婆被他的吼声震得身体一颤,嘴巴张了好几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那微微战栗的双腿却在告诉人们,她多么的紧张。。。
看到这一幕,扶着她的白衣女子不乐意了,先是将老婆婆往身后一拉,眼里满是鄙视与讽刺的瞪着北堂瓒:“你差点就撞到了人,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的盛气凌人,你爹娘难道没教你,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嗯?”
北堂瓒听言,倏然抬首,这才注意到这个老婆婆身边,那个负手而立,白色衣裙正随风轻舞,散发着银白冷光的女子,她脸蛋极美,五官精致而清冷,凤眼正微挑的看着他,那双眼中此时散发的光芒,让他身体一震,什么时候,他北冥来了这么个美女了?
“女人,你这是再说我?”北堂瓒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步履沉稳的走向白衣女子。
女子漂亮的眉头轻轻蹙起:“看来,你不只是素质的问题,就连这耳朵,也不怎么好使!”嘲讽的声音里带着几丝冷意与鄙视,敢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的人,北堂瓒至今未遇到几人,瞬间眯起了眼睛,感兴趣的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许了亲了?”
嘶。。。人群中响起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被白衣女子护在身后的老婆婆一下子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将她拉到身后,对着北堂瓒弯腰行礼:“这位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刚刚是我老婆子不长眼,挡了您的路,求您高抬贵手饶了这位姑娘吧?”
白衣女子秀眉微拧:“婆婆,明明是他的不对,您为何要给他道歉?”
“傻孩子,别说了,快快离开吧!”说完,就要去推她,却被白衣女子扣住手腕,缓缓的摇了摇头:“婆婆莫担心,他奈何不了我!”
“你。。。。”老婆婆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众人便看到白衣女子步履轻松的走到北堂瓒面前,对他扬了下眉头:“本姑娘许不许亲似乎跟您没关系吧?”
北堂瓒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桃花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现在是没关系,这将来,可就说不准了!”
“是吗?凭的是什么?”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十分感兴趣的对北堂瓒挑了挑眉。
“凭的,自然是。。。本事!”话音刚落,北堂瓒高大冷峻的身子一闪,瞬间移到白衣女子面前,袍袖轻轻一甩,女子在原地转了个圈,软软的跌入了他的怀中,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了挑眉:“美人儿,你是属于我的!”
白衣女子唇角勾起绝美的轻笑,水波潋滟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她红唇轻扯:“是吗?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时迟那时快,女子倏地从他怀中一跃而起,反应迅速的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以迅雷之势朝北堂瓒胸前刺去。
北堂瓒眉尾轻挑,带着几许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一幕:“哟,还是一个会武功的小辣椒呢?”戏谑的话音刚刚落下,他身形一闪,袍袖猛然一挥,一股罡风朝着白衣女子扑面而去,凌冽而慑人,丝毫不留情。
白衣女子直觉虎口一麻,手中软剑‘咣当’一声竟被震得落了地,瞬时心中震惊,他的武功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然而面上却未流露半分,脚尖一动,落在地上的软剑飞掠而起,被她牢牢地握在手中,手臂一转,稳住身形,长剑在她手中微微旋转,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朝北堂瓒再次攻去。
“呵。。。美人儿,你果然够胆量,居然还不退反进?不错,小爷我甚为喜欢,那就让爷试一试,你究竟有多辣!”当白衣女子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再次刺向他的面门之际,北堂瓒依然面不改色心不惊,当他嘲讽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时,白衣女子的眼底划过一抹恼怒,手中的力道也加重的几分,却不料,在她的长剑即将刺上他面门的最后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却突然跃起,腾空立在空中,衣袂鼓动间,周身瞬间弥漫出铿锵的杀气。
白衣女子见他轻松躲开,一点也不惊讶,而后迅速收剑而上,紧跟着轻轻一跃,上了身后马车的车顶,两人在空中交手,周围气流翻腾。吓得百姓连连后退百米之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异于男人武功高绝的同时,也讶异女子的灵动狡黠,看着她手中的软剑舞的密不透风,锲而不舍,紧张的同时不由挑高了眉。瞧北堂瓒飘然若仙,凌空而动,纵然此刻两人之间杀气四溢、剑拔弩张,但这副画面却能美的令人移不开眼,看的众人热血沸腾,就连立在一旁的明潇飏,薄唇也忍不住微微上挑。
两人你来我往之下,居然不分胜负,这让耐力、内力悬殊的白衣女子忍不住蹙眉,若再继续缠斗下去,恐怕将不敌他,别看而今两人不分上下,但她看得出来,他还是有所保留,既如此,必须要速战速决!
思考间,她再次一跃而起,手中的软剑瞬间倾注她全部的力道,对着北堂瓒猛然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蹙眉一惊,身形瞬间一移,惊险的避开了她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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